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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游爱情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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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则,左浩然和贺静的小菜终究没吃成——
章子文的前脚才跨出门,贺静的行动电话就响了起来。
贺静身子一凛,知道她行动电话的人只有三个——左浩然、父亲与妈妈的看护。
“喂,我是贺静。”贺静脸色大变地听完电话后,迅速地朝左浩然说道:“看护打来的。她说妈妈的身体检查报告有不好的状况。”
“什么状况?”左浩然紧张地追问着。
“她不肯在电话里说。”心急如焚的贺静直接往外走去。
“我跟你一块去!”他拉住她的手。走的比她还快。
“看护说父亲不让我之外的人进去。”贺静的肌肉紧张地抽紧着,只想离开。
“我不放心让那头老狐狸单独跟你说话,你一定会被他说服的。”一阵不安的预感,让左浩然扯住她的衣袖不肯放手。
“放心吧,我不会被他说服的。你要对我有信心啊!”她匆忙在他手上印下一吻当成保证,旋风一般的冲出了左家。
贺静走入病房,蹙眉低望着妈妈的安详睡态。妈妈的忧郁症好转了许多啊!
该归功于左伯伯每天的陪伴吧——妈妈开始重新学会如何微笑,也开始尝试着用简短的句子和别人沟通了。
门被推开的声音,惊醒了贺静的沉思——是父亲!
“妈妈怎么了?”她压低了声音,促声问道。
“我们到外面谈,别吵到她了。”
贺鸿庆的话,让贺静的心更加忐忑难安。
“今天身体检查报告出来了,你母亲罹患了第一期的肺癌。”贺鸿庆漠声说道。
贺静脸色整个刷白。这么残忍的事为什么要发生在妈妈身上?
“我该提早让她做身体检查的——她已经咳了快一个月了,我却以为她只是感冒。”她颤着声问道,脑中的思绪紊乱成一团。
“能怪你吗?你这段时间的闲杂事‘肯定’是多了一些。”他的唇角讥讽地抿起。
父亲的话针扎似的刺进贺静的心里,她紧握住自己的拳头,低声问道:
“她知道了吗?”
“我还没有告诉她。”贺鸿庆凌厉的双眼探视着贺静的表情,忽而面有不悦地问道:“最近每天都来看她的男人是谁?看护说你和他很熟!”
“那是妈妈的初恋情人。”贺静据实以告。
“连住院都可以背着我乱来,未免太过分了!”贺鸿庆眯起双眼,脸色一凛。
“他们没有做什么,看护可以做证。”现在不是应该要谈论妈妈的病情吗?父亲为什么要一直质问这些无关病情的事呢?
“我当然知道,否则你以为我能够容忍到现在吗?这一家人也真厉害。为人父者勾搭上别人的妻子。
为人子者则拐骗了别人的女儿。“他冷笑着看着贺静。
“你知道他和左浩然的关系?”那他刚才是在套她的话喽!贺静有些一气愤地望着父亲。
“经过调查没有什么是不能知道的。我甚至知道很多女人对左浩然趋之若骛,苏家的苏若薇倒追他的事早已成为商界的著名笑话。”他观察着她的反应。
“那你应该知道他的人格,他如果是个只求财富的人,他大可攀紧苏若薇不放手。”贺静快速地回答。
只想将话题转回妈妈身上。“关于妈妈的病,医生怎么说。”
贺鸿庆没有直接回答,迳自背过身去威胁地说道:
“我要禁止他们见面。”
“不可以。妈妈好不容易心情比较开朗了,心情开朗是治病的一项利器啊!”贺静走到父亲面前,震惊地直视着她的双眼。老天爷,请让她保留对父亲的最后一丝希望吧!
“她心情开朗,我就该心情郁闷吗?医院里是闲言闲语传诵的最佳场所,我的名声不能受到侮辱。”贺鸿庆说话的声调未见激昂,只是眼中的神色愈来愈锐利。
“你不能这么残忍!拜托你,好吗?”她艰难地自喉咙中吐出乞求的话。
明知道前方有陷阱,她却不能不跳。
“我的条件很简单!你应该知道,你手上的那几个案子现在全堆到我那边。我有多忙,你是最清楚的。我从小就教你做事情要有始有终。谁开头做的案子就要负责漂亮收尾!”贺鸿庆说道。
“只要我回到公司,你就不会禁止他们见面?”原本就该替父亲分摊的事,居然被父亲拿来当成威胁她的工具,贺静但觉心里一酸。
“当然还有其它条件,模拟听好了……”贺鸿庆有恃无恐地将条件说完,心中笃定她必然会遵从。
人,最好不要有弱点啊!
贺静脸色苍白地听完他的条件,心情跌到最深的谷底。
“为什么一定要拆散我们?和他交往并不违反我
对公事的判断能力啊!“贺静徒劳无功她想替自己的感情扳回一些正明。
“要你回来,就是要你把我们家的事业扩大,那家伙只会灌输你一些奇怪的观念。”贺鸿庆的口气完全没有转圈的余地。
“他只是不希望我做太多我不想做的事。”她反驳着。
“工作上原就是有些要勉强的地方,你不能只是做你喜欢的事,而是该去喜欢你所做的事。”贺鸿庆振振有词地教训着,同时看了眼手表他还有事要办。“今天结束前,我要听到你的答案。对了,医生明后会再替她做一次支气管镜检查,以便确定她的濒情。你如果不放心,可以陪着她。”
贺鸿庆言毕,头也不回地离开阳台。
贺静看着天边的夕阳,昂着脸让最后一道阳光的余晖洒在她的身上阳光虽然温暖,但自病房内漫出的冷气却一路沿着她的脊椎而上。
选择走向冰冷的黑暗或这享受温暖的阳光?她望着眩目的太阳,硬生生地打了个冷颤。
她怎么能放弃左浩然呢?他是使她生命发亮的人啊!
妈妈怎么办?贺静站在阳台凝神望着她——李素君正好在此时张开眼,微笑地朝女儿招招手。
贺静走到母亲的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
“我们会有机会在一起的,对不对?”贺静抱住妈妈,痛苦地低语着。
“贺静,乖。”李素君简短的一句话,却让贺静的眼泪夺眶而出。
为什么一定要逼她做出这样的选择!
第九章
“你妈妈还好吗?我爸说医院不让家属之外的人见她。”
左浩然使劲地抱住刚跨进门的贺静。这三天来,他都只能从电话里听到她的声音啊!
“伯母知道自己的病情吗?”他急忙地问,同时担心地看着贺静苍白的脸色。
“她还不晓得。”贺静泄气地将身子的重量完全交给他。“很讽刺吧!在她要开始享受快乐时,另一个病魔却已经打算撕毁她的笑容了。”
左浩然看着她一脸无法隐瞒的落落寡欢,双手揽紧了她的腰,让她的整个身子都感受到他的体温。
“你父亲以此威胁你回去,对不对?如果你一回去贺氏,你母亲就可以顺利地做完她的治疗,我爸爸就可以再见到她了,对吗?”他低声猜测道。
“你完全猜对了。”她沉重地点了下头,感到背后的胸膛一紧。
“你答应他了,对吗?”左浩然忧心忡忡地问道,心中却早已有了答案。
“你都已经把所有结局想好了,还要问我吗?”她咬住唇,吞回挫败的泪水。
“我认为你肯定会答应,所以你又回来找我的这种举动,格外让人不安。死刑犯在斩首之前,都会有一顿最后的晚餐。我不希望自己是那个死刑犯。”左浩然屏气凝神地注视着贺静的一举一动。
“你错了,也想太多了。这次回去,我学习到一件事——如果我比他更坚持,他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理由反对我。”贺静温柔地轻抚着他的长发。
“你的意思是,他不反对你和我交往?”左浩然怀疑地眯起眼看着她,他不相信会有这么好的事。
“他只在一个前提下同意我们的交往——我必须在一年内让公司的营业额提高百分之二十。第一个试炼就是摆平和石克勤的合作方案!日本人坚持若不是石克勤亲自设计监督,他们不愿意和贺氏一块投资海外度假村。”
“石克勤的事好办,但是建筑业现在非常不景气啊!”他懊恼地看着她。
“所以我更要努力啊!我要让他知道我可以同时兼顾我的事业和感情。”贺静状若无事地抚摸他的脸庞。维持脸上的笑容不让他疑心,怎么会如此痛苦!
左浩然瞪着她飘忽的眼神,陡地紧握住她的肩头。激动地摇晃着她。
“你骗我!他一定强迫你做了你不愿意做的事!否则你不会这样精神恍惚。”
“不要再猜测我的想法了,如果你刚听到你的母亲得了癌症,你难道不会精神恍惚吗?”贺静推开他,颓然地拖着步伐走到窗口望着那一片碧竹。
未来一定会属于她与左浩然的,父亲总是年纪较大……她一甩头挥去那些几乎是诅咒人的想法。
“对不起,我太自私了。”左浩然双手扶在她旁侧的窗框上,心疼地将她环抱人自己的怀里。
“我觉得好累。”贺静倚靠在他的怀里,疲惫让她的双唇毫无血色。
左浩然打横抱起她,走到起居室的沙发床上。
他拉起凉被,覆住她稍赚冰冷的身子。在这样的酷热天气里,她居然还在发抖,足见她的内心有多么不安!
自己和贺鸿庆是不是逼她太甚了?贺静毕竟只有二十一岁。应该是属于欢乐的青春年华。
“累了就休息,什么都不要想。”他温柔地以手盖住她的眼睑。
“休息只会让我脑子更累,我宁愿工作,忙碌就不会胡思乱想。我好怕妈妈的身体撑不下去,我也怕我自己撑不过这些难关。”贺静睁开眼痴痴地凝视着他,声音却愈来愈微弱。
“现在把你脑子的杂念全都消掉,只要想着左浩然和睡觉,其它的都不要想。”左浩然的大掌怜惜地捧住她的小脸,安抚地在她的颊上亲了又亲。“要不要我唱催眠曲?”
他不想再让气氛更加凝重了,她已经够不好受的了。
“我又在胡思乱想了,对不对?”贺静扬起一个笑容,眼眶却莫名地湿润了。心好痛、好痛啊!
在笑容已无法掩饰她的悲哀时,贺静连忙拉低了他的颈子,吻住他的唇。
“抱我。”
“我很想抱你,但是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话虽如此,左浩然却在低语间加重了吻,双手也开始炽热地探索着她细柔的身子。
“我想让自己属于你我会害怕……”贺静紧紧地抱住他。不愿松手。
“你肯定吗?”左浩然气息粗重地问道。在她的甜类如此迫近他时,他的抗拒力愈来愈簿弱。
他知道,她此时需要的是他的拥抱……
“我确定。”贺静的手游移至他的胸口,娇喘着气解开他的衣裳。
左浩然低吼了一声,让自己狂热的双唇在她身上焚烧起无法熄灭的火焰,两颗心于是沦陷在热情之中——终夜不休……
绻缱过后,他将她拉到自己臂膀间,温柔地拥着她同在倦极的状态下沉沉睡去。
贺静蹙起眉,不安地辗转反侧,她隐约在睡梦间听到父亲的声音:
“我要你和章子文结婚!”贺鸿废的脸上有着毫不妥协的坚定。
“如果我不答应呢?”她挫败地低声问道。
“那你就等着看你母亲和左浩然的父亲分开!可惜啊,她的状态近来似乎好转了不少嘛!当然,你也可以像上次一样转身就走,不理会你罹患癌症的母亲。
我相信你对你母亲的爱,以及你对父亲及家庭的责任,一定会超过你对那个男人的爱情,对吗?“贺鸿庆的唇边扬起一道冷笑。
贺静陡地坐越身,而身边的坐浩然仍旧睡的香浓。
她拭去额上的冷汗,轻轻地走下床,穿戴好所有农服。注视着他的睡颜,地忍不住亲吻了下他的唇。
一个二十七岁的男人怎么全如此地让人想疼爱!
“早安。”他扬起唇给了她一个超大微笑,眼睛却尚未睁开。
“我是谁?”她故意问道。
“我最心爱的女人贺静啊!”左浩然神情愉悦地睁开双眼。
然则,一看到她整齐的装扮,他即刻快手将她拉回床上,用他身子的重量将她压平。
“你要去哪里?”他警觉地问道。
“去帮你准备早餐。”贺静梳理着他的长发,即使仍不善于表达情感,面对他仍带睡意的憨甜模样,她还是忍不注流露出少见的温柔。
“我受宠若惊。我想吃很多很多食物,我昨晚消耗太多体力了!”他捧住她的脸,重重地啄了下她的唇。
“我会记得让赵妈准备三人份的食物给你。实际上,我现在要去上班了。不要皱眉头……”贺静转弹了下他的额心,坐起身说道:“别忘了,我现在是有任务在身的人。我正在为我们的未来而努力。”
“什么时候回来?我等你吃饭。”左浩然依依不舍地拉着她的手。
“等我吃消夜可能比较实际一点。”贺静笑了笑,替他把棉被拉高到下颚。“你继续睡吧,现在才七点半。”
贺静注视着他。当将她眼底的爱意逐渐沉淀到心灵的最深处后,她转身离开。
“别走。”左浩然霍地从她的身后抱住她,感到她的身子一僵。
“又不是不回来了,别这样。”贺静深吸了一口气,拍拍他的手,目光却幽然地投向远方。
“我不让你去上班,你一定会一去不回的。”不好的预感,让他的神色阴沉。
“傻子,我不回来,你不会来找我吗?你现在知道我的背景了,不是吗?”她表情镇定地回过头,安抚地拉开他的手。“记得告诉左伯伯我妈妈的病情,让他多给我母亲一些鼓励。”
“我爱你!”他大喊。
“我也是。”她没有回头。
“我的作品在拍卖会上创了新高。”左浩然站在窗户边对着竹林说道。
“我知道。”石克勤附和地点点头。
“有好几所大学争着邀请我到学校讲课。”他的声音飘散在空气中。
“这我也知道。”
“可是我一点都不高兴!我痛苦死了!贺静在哪里!”左浩然回过身,狂乱地把地上的纸团踢的满天飞舞。
“哎——”石克勤靠在桌边看着他的莫逆好友陷入疯狂状态。
“我就知道她爸爸一定会算计我们——贺静那天离开后就没来过了!”左浩然不停地在室内踱着步伐,原本清净的起居室已经被破坏成台风扫过的现场。
桌上的宣纸,乱七八糟地画着斗大的字体——整张满满的全是贺静的名字。
石克勤看着那张宣纸,又望了眼墙角上那些一凌乱的脚印,也只能对着左浩然摇摇头。
“我想她一定有难言之隐。”
“废话,我当然知道她有难言之隐!否则怎么前脚才离开我家,下午就出国视察了!她手机换了号码,我去她的公司不得其门而入,就连到她家也被人挡在门外。”左浩然愈讲愈激动,双手紧握成拳,呼呼地朝空中猛击了两下。
“她不是会定期到医院探望她母亲吗?”
“这点最可恶了,他们现在一个星期接她妈妈回贺家两次!我根本不可能在医院碰到贺静!”左浩然一念及此,典雅出众的五官就因为忿怒而显得粗犷不少。
他最气的是贺静那个家伙,居然这样任由她老爸摆布——难道他不值得她奋斗吗?
“我真的快疯掉了。”左浩然吐了一大口气,把脸埋到手掌里。
“看的出来。”一个干净爽朗的人被折磨成这般,胡渣都冒了出来——他一直以为左浩然根本不长胡子哩,“而且你再继续烦下去,你会成为世上第一个被食物噎死的书法家。”
旁边的那一叠叠空碟字是浩然超乎平日两倍的食量。
“你难道不能说些有建设性的话吗?”左浩然大吼一声,充满血丝的眼瞪着他。
“譬如说我决定和贺氏合作,并且指明我来负责这个案子,然后在某一次的会议中,你突然出现并带着贺静远走高飞!这属意怎么样?”石克勤推推黑框眼镜,随口说道。
“这主意好!”左浩然的眼中蹦出万丈光芒,无限感恩地拉住他的手。“亲爱的克勤,你知道我一向把你视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至交好友……”
“拜托,别跟我来这套。”,石克勤推开他的手,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那一招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除非你能够确保她母亲不会因为你们的事而被干扰病情,贺静才有可能心甘情愿地跟你走进礼堂。”
“那你一直和贺氏合作不就得了?我会放心地把她老爸交给你的。”左浩然任性地要求。
“我不可能把我的生命都浪费在跟贺氏合作上——他们收购土地的方法很肮脏!石克勤抿直唇线,随手收拾着左浩然凌乱的桌子。
“怎么有张喜帖?”石克勤在一堆宣纸下乍见一张刺眼的红色喜帖。
“喜帖或白帖都不关我的事!”左浩然没好气地说道。
“谁拿来的?”
“章子文啊。拿来时还直说着对不起,他结婚跟我说对不起做什么?怪人一个。他还说他是偷跑出来的。送喜帖逐要偷跑出来,这些人都不知道不自由毋宁死吗?”章子文、贺静全是傻子!而他这个为傻子伤风感冒的人,更是傻子中的翘楚。
“婚还办宴会,倒是挺正式的。”闲来无事的石克勤随手打开红色信笺。“还特别主明来宾一定要携带帖子才能入场哩!好到达的排场哦!
“关我什么事,我自已都悲惨的快昏倒了。难道还要我祝福别人快乐吗?把喜帖丢掉!”左浩然任性地说道,喝了一口难喝的绿茶。
他好想贺静!
石克勤方悠哉地打开烫金的喜帖,脸色却随即一变。他严肃地看着左浩然说道:
“章子文的订婚宴,你一定要去。”
“干么一定要去?章子文又不是我爸爸!”左浩然没好气地说。
石克勤表定地把喜帖送到他面前。
“你没事拿这个给我干么?”左浩然瞄都不瞄一眼,忙着从鼻孔喷气。
“你看完后就知道贺静没回来的原因……”石克勤的话还没说完,喜帖就已经落到了左洛然的手上。
左浩不能置信地看着贺静的名字正一烫金的楷书姿态出现在请帖上——章子又贺静鞠躬
“鞠个鬼躬!我要叫章子文去跪钉床,他居然敢跟贺静订婚!”他大叫一声,捉起喜帖就往外跑。
“你想干么?”石克勤忙不迭地扯住这根火箭炮。
“去抢回她啊!那个欺师灭祖的章子文居然敢和他的师母订婚,”左浩然推开他的手,俊逸的脸庞气成冒烟状态,说话声音也愈来愈大。
“你确定你和她之间不是游戏吗?这种企业联婚是很常见的。”石克勤捂着耳朵问道。
“我就算连味觉都丧失了,还是可以肯定她是爱我的。你放开我啦!跟屁虫!”左浩然扯回自己的长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载你过去吧!”石克勤投降地放开手。这家伙只会骑脚踏车!
“那就快啊,”左浩然的声音还未消失,人就已经冲到了大门口。
石克勤大跨步赶到车子边,却还是被人臭着脸骂了一句:“你是乌龟啊!”
黑色房车奔驰过湿灭的街道,左浩然根本不管沿途是否仍在下雨,只是一迳催促着石克勤开快一点。
“如果还想要命,就给我安静坐好——路很滑!你至少要平安到了会场才能把她救出来啊!”石克勤大喝一声,命令左浩然用安全带将他自己扣紧在座位上。
转过一个弯,石克勤随口问道:
“喜帖拿了没?”
“拿喜帖做什么!我如果要吐口水,朝窗外吐就可以了。”左浩然气愤地说。
“喜帖上已经注明一定要有帖子才能光明正大地进去happy。我们是文明人,我可不想和你拿着扫把一路冲锋陷阵进去。唯有安静地进去,你才能不受注目地带走她。”石克勤莫可奈何地给了他一个白眼。
自己已经够率性了,而这家伙简直是天真!
“拿去啦!”左浩然臭着脸,把一张被扯栏的东西丢到石克勤腿上。
“麻烦你整理一下尊容好吗?否则我们还是很难进去。”杀气腾腾的左浩然,大概在门口就会被人拦下来了。
“你今天很罗嗦!”左浩然对着车窗看了一眼,却不幸地被自己的尊容吓了一大跳,顿时安静了下来。
这哪是那个悠闲过日的左浩然,这根本是个为爱疯狂的男人!
窗户中的他睁着火红的大眼,凌乱的长发被在肩上。白色长袍还沾染些墨汁,看起来就像个家道中落的书生。
“吓到了吧!好好保重自己啊,兄弟。”石克勤将车子交给泊车侍者,迅速拉着左浩然在饭店的精品店里挑了一套西装,并扎好了他的发辫。
“我女朋友都要被别人抢走了,我还要在这里虚与委蛇地告诉别人我很正常。”
左浩然嘴里叨念个不停,却在扣上了最后一颗扣子时,立刻化身为性感的现代男子走向三楼的宴会厅,留下付帐的石克勤……
左浩然面无表情地把请帖交给厅口的服务人员。
以最和平的方式走入宴会厅,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一入宴会厅,热闹的音乐及喧哗的人声直朝左浩然的耳朵窜入。而那些脸上挂着笑脸的人,看在左浩然的眼里,只恨不得把他们的牙齿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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