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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客-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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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觊觎王小明吗。

钟易在心里冷笑,面上却不显,看着眼前的“王小明”又朝他挪了挪。

“我不害怕。”王小明轻声说:“虽然你脸色可怕,但我知道你人不可怕的。”

钟易说:“你怎么知道?”

王小明脸红了红:“因为我一直在看你啊。”

钟易说:“哦?”

王小明像是被他的表情冒犯了,又靠近了他一些:“你不相信?”

钟易心里暗自戒备,嘴上依旧在和他扯:“不信。”

“哼。”王小明像是生气了,在钟易以为他要翻脸的时候,王小明突然朝前一扑,钟易立刻反射性要挥拳,结果想起这是王小明的身体,揍个乌眼靑不太好看——正要换个地方的时候,嘴上却传来了一阵柔软触感。

钟易:“……”

我了个槽。

这是什么剧本?

钟易被王小明环住,瞪着王小明距离过近的那张脸,有种被雷劈个了正着的感觉。

这妖物……在干什么?

本来钟易已经计划好了,要是王小明被附身了,不管是被什么——精怪的话就一拳揍出来,怨魂的话就用符令拍出来,总之他只是要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并不是真的要让王小明被人抢了身体。

但他完全没想过,要是被附了身的王小明完全没有战意,而是神展开了怎么办。

王小明这厮和陆小鲁一样,肯定是没有女朋友的,但偷了他身体的不知道是什么精怪,调起情来十分高杆,趁钟易懵了的一瞬间,一手揽着他后颈,一手就像蛇一般悄然滑下。

……说好的发疯妖怪呢?

本来打算和“它”虚与委蛇,所以才没有排斥对方近身的钟易终于失算了一次,这个发展太过超出预期,等他反应过来时,只来得及狼狈地赶紧拉住裤子——他顾不得王小明还在舔舐他的嘴角了,再不动裤子都要被扒掉了。

“你干什么?”钟易平时的高冷形象全无,伸手想架住王小明,无奈王小明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似的趴在他身上,又拱又蹭,像只猫似的从他的鼻尖舔到下巴,又轻又凉,让钟易从头顶到尾椎骨都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干什么啊。”王小明眨巴眼睛:“我知道你想了……”

“想什么!”钟易张嘴反驳,反而被捉了个空,王小明就势一扑,舌头就钻了进去,极其色情地缠住钟易的舌尖。

钟易脑子里轰的一声,终于炸毛了,也不管自己的裤头了,伸手扣住王小明手腕,正要反制住他,门口却传来一声猫叫。

钟易和王小明同时转头,陆小鲁提这个塑料袋站在门口,脚边站着白大人。

一人一猫的表情都=口=。

钟易:“……”

唯一没有石化的王小明终于挣脱了钟易,刷地拉开拉链,干净利落地把手伸进了钟易裤子里。

陆小鲁:“!”

钟易屏气抬脚,用膝盖把王小明顶了出去,翻身跳起,压住了王小明。

“拿绳子来!”钟易命令陆小鲁。

陆小鲁=口=!

“不,不要了吧……”陆小鲁一脸三观尽毁的表情:“我我我支持自由恋爱,不过这会不会太重口了?”

钟易:“……”

——————————————————————————————————————————

王小明被捆在床角,双眼迷茫。

陆小鲁重新把小剪刀挂在窗框上,然后好奇地围着他打转:“这就不是小明了?他看起来好像真的不认得我诶……你确定不是双重人格?啧啧……”

钟易蹲在地上翻背包,头也不回地说:“戴上眼镜。”

陆小鲁赶紧掏出眼镜戴上,立刻吓了一跳。

王小明看起来还是王小明,但身后却拖了一条长长的大尾巴!

“这还是太重口了。”陆小鲁目不忍睹地转开脸:“这个效果能不能拍下来留念?”

“低级动物灵。”钟易翻出一支笔来,在王小明的脑门各画了个圈。

王小明大概觉得笔尖的触感痒,咯咯笑了起来。

钟易又拿出一个皮口袋:“大概是从附近经过,看到王小明就钻进来了。”

“这也太麻烦了。”陆小鲁皱眉:“照你的意思,小明不就危险了么?随便个什么都能钻进他身体里。”

“他虽然是这种体质,但要附身也需要一些基本条件。”钟易一边说,一边突然朝王小明的后背狠拍了三下,陆小鲁立刻看到一个毛茸茸的模糊影子从王小明的身上被拍了出来,钟易眼疾手快伸过皮口袋,一团东西就扑进了袋子里。

那个东西一出来,王小明脑袋立刻一歪,眼睛就闭上了。

“小明没事吧。”陆小鲁有点担心。

虽然钟易说他的推测需要实践才能证实,但被附身什么的,听起来总是让人不太舒服。

钟易把绳子解开,把他堆到床上,陆小鲁察看了一下——王小明居然又睡着了。

“没事。”钟易说:“睡一觉就能缓过来。”

“他之前召将耗费了很多心力,又睡着了,正是很不设防的状态。我又把法器取下来了,所以才让那个东西扑了个空。”钟易束紧口袋:“我之前看过,附近没有什么大东西。像这种程度的灵很好对付,只要附身时间不长,狠狠拍一下就出来了。”

“哦——”陆小鲁拉长声调。

钟易挑眉:“你有意见?”

“没,我只是觉得也不算太好对付吧。”陆小鲁笑嘻嘻地说。

钟易皱眉,顺着陆小鲁的目光往下看。

他的裤子拉链还华丽丽地敞着,裤头也被扒得歪了一边。

钟易:“……”

作者有话要说:都是年轻的孩子呢,没有什么经验……

好吧其实是我没有什么写小黄文的经验。

每次亲个嘴我都要写上半个小时……

其实这文改了不少,我一边发一边想到一些设定,有几章几乎是临时加进去的,这存稿没有我想象中的潇洒Orz

☆、第四五章

王小明是被一个高八度的声音吵醒的。

“你看看你们!怎么办的!我家具都是配好的!你们这是小偷——”一个女人站在门口说。

然后就是陆小鲁赔笑的声音:“出了一点点小意外……”

“不就是个五合板床头柜么。”钟易的声音。

那女声瞬间又拔高了:“是配套的——我开张的时候专门找师父……”

“我们赔啊……”

“做工粗糙……”

“柜台……”

门被关上的声音。

王小明睁开眼睛;正好看到钟易蹲在床前翻找东西;还被他突然睁开眼睛的动静吓了一跳。

“醒了?”钟易说。

“唔。”王小明半坐起来,头发乱翘:“现在几点……?小鲁呢?”

“房间里东西少了,我们要赔钱。”钟易言简意赅;掏出一张银行卡;又仔细看了看他:“你好了?”

王小明呆了呆:“啊?”

“我没事啊。”王小明眨巴眼睛:“不就是睡觉么。”

钟易:“……你不记得了?”

王小明:“记得什么?”

钟易顿了顿:“没事。”

说完拿着卡站起身:“现金估计不够,你躺着,我出去取钱。”

王小明:“……哦,去吧。”

钟易默默转身出门,把门关上。

正好陆小鲁上楼来:“哎呀那老板娘真敢开口,我身上钱不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隔着一扇门;房间里传来震耳欲聋的大吼声。

钟易:“……”

陆小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是一阵大吼;还带着捶打床板的声音,咚咚咣咣。

陆小鲁:“……小明又中邪了?房间里又来妖怪了?”

钟易嘴角抽了两下:“没事。”

“这听起来不像没事啊。”陆小鲁也被王小明的喊声惊到了:“妈呀……我认识他几年,还没见他这么激动崩溃过……”

房间里捶床的声音换成了诡异的踹墙声。

“他没事吧?”陆小鲁觉得不放心,想伸手开门。

钟易抬手拦住他:“你现在进去,他会叫得更大声。”

陆小鲁狐疑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觉得你们两个都怪怪的……难道刚才又做了什么羞羞的事?”

钟易:“揍你啊!”

陆小鲁:“我担心小明中邪嘛。”

“没事,白大人陪着他。”钟易淡定地说:“走吧,去赔钱。”

白大人当然不是这么贴心的猫。

实际上,它非常鄙视现在的王小明。

在它看来,刚被摘了蛋蛋的猫都没有王小明这么抓狂。

它冷眼看王小明折腾了半天,正无趣地要跳下床去找钟易,尾巴突然被拽住了。

它一回头,王小明阴森森的脸正在放大:“白大人……我们去把你主人揍一顿吧。”

白大人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他。

王小明抓狂:“把他揍失忆就行了!要不你揍我一顿吧啊啊啊!老子这回丢大人了啊!”

妈蛋!为什么一觉醒来,被附身的事情他还记得这么清楚——不,这种事应该是当事人完全不知情才对!

为什么他被附身的时候,明明身体不受控制,但意识却还是那么清楚?!

他不但记得自己是如何扒着钟易又磨又蹭,甚至还记得自己一把拉开人家裤子去抓叽叽的饥渴这样!!!

啊啊啊啊啊他活不下去了!

这简直是他这辈子做过耻度最大的一件事了!

那到底是个什么妖怪哟——既不想吃人也不想害人,满脑子只有交配交配交配……

王小明欲哭无泪。

“真的。”他认真对白大人说:“你一爪子挠死我吧。赶紧的,利索点,在主人回来之前……”

“你在干什么?”钟易诧异的声音响起。

他虽然知道王小明肯定在房里发疯,但没想到发疯的方式这么特别……对着白大人行叩拜礼?

王小明回头,看到陆小鲁和钟易都回来了,于是迅速从地上爬起来。

王小明→ →:“你们去哪了?”

钟易← ←:“去赔钱了。”

王小明→ →:“哦。”

钟易← ←:“嗯。”

房间里突然变得有点尴尬。

唯一不尴尬的就是摸不着头脑的陆小鲁:“起来了就赶紧收拾包袱啊,准备上路了。”

王小明:“?去哪?”

陆小鲁被问得一愣:“还能去哪?我们不是来找鬼市的吗?”

“找到了?!”王小明瞪大眼睛。

“跟着那天晚上的老太婆走。”钟易说。

王小明:“啊?”

“那个老太婆很明显是个精怪,不是自然产物。”钟易说:“虽然破烂,但确实穿着衣服。如果不是人死了以后变质才成了那个样子,就是有人驱使。”

“能够驱使这种东西的人,必定知道去鬼市的路。”

“不去万人坑了?”王小明说。

“可以问路,何必要自己摸索?”钟易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等等。”陆小鲁说:“我突然想到,如果那天晚上,那个人是故意趋势那个黑山老妖来暗算我们的呢?”

“还是问路,顺便把他揍一顿。”钟易淡淡地说。

“要是有本事掐死我们三个倒好,但既然失了手,就怪不得我们上门寻仇了。”

——————————————————————————————————————————

“你们赔了招待所多少钱?”王小明突然想到这件事。

陆小鲁哼唧了两声。

钟易瞪他。

陆小鲁立刻不哼唧了。

王小明立刻好奇了:“那老板娘肯定狮子大开口了吧?”

“是呀。”陆小鲁悻悻地说:“我在楼下讨价还价,好不容易从三千八讲到三千五……”

然后去取钱的钟易回来,直接在柜台甩了两万。

回忆起来,陆小鲁还是想吐血。

“太土豪了。”陆小鲁幽怨地说。

“我们时间不多,早陪早脱身。”钟易说:“我只取了一次钱,没打算多给。”

“那是因为取款机一次只能取两万?”陆小鲁说。

“闭嘴。”钟易说。

“你这么有钱,怎么还让我买火车票?”王小明酸溜溜地说:“应该你买飞机票。

你是老板。”钟易理所当然地说。

“不用买机票。”陆小鲁说:“买辆车吧,我都走不动撩。”

昨天晚上刚下过雨,往乡下走都是泥石路难免有积水,踩一脚带一大块软泥,走两步就被拖得迈不动步了。

“你的脚从泥里拔不起来,难道车轮就能起来?”钟易说。

只有白大人不用在泥里跋涉,钟易三天两头给它洗澡,保持得雪白雪白,卖相好得很,这时正趴在钟易的背包上悠闲地甩尾巴。

“这里到底是哪里?越走越偏僻了,你确定能找到那天晚上的老太婆吗?”王小明费力地从淤泥里拔出一只脚,下一脚又立刻踩进泥里。

“换做那只老猫,东蹦西跳的,走这种路倒是方便。”陆小鲁抱怨:“你没有看见那天晚上我们追出去,好家伙,一蹦几米高,一蹿就能上树,恐怕猴子也难抓到她。但愿师父的办法靠谱,这种路多走几次,人都要埋泥里了。”

“别叫我师父。”钟易说:“我办的事什么时候出过错?你以为我是王小明吗?”

王小明:“……”

“我当时就看到她身手灵活,一有机会近身就给她下了铁钩金线咒。”钟易说:“只要线不断,她就跑不了。”

陆小鲁东张西望:“线?”

“你看不到。”钟易淡淡地说:“说是线,其实只是个线头。”

“墨线是鲁班门的基本法器,每个鲁班门弟子都要随身带着,睡觉也不能拿下。”钟易说:“只是我的墨线经过改良,截去中段,只余两头,就算把其中一头扔进成吨的线海布头里,只要我牵着另一头,都能把它拉出来。”

钟易说着,抬手给他们看,他手上有一只手表,看起来相当普通,墨黑的表盘上刻印北斗七星,其中分针的指针中间,有一截黑色的直线,定神看去,还以为是指针本来就有的装饰。

“那段黑线被我嵌进指针里,配合表盘,就能做成一个寻物指北针。”钟易说:“另一端我扣在表带里,比头发还细,只要一拉,就能弹到任何地方,轻易取不下来,也不容易被发现。”

“那老妖婆一头一脸的毛,又是在夜里,白大人一逼,我再一弹指,就勾上了。”

那个指针此刻果然不动,笔直地指向眼前的泥路尽头。

三人在泥里拔脚,走了快一个半小时,才看到田边终于有了村子。

广西丘陵山地多,村落房子也错落开来,三人穿过村子,几个挂鼻涕的小孩见了就跟着他们,仿佛一群小狗般不肯散,又好奇又想摸猫,三人走到哪里跟到哪里,身后还领了几只大鹅。

王小明和陆小鲁都喜欢小孩子,假装头也不回地走了几步,突然转身,捉住两个腿最短来不及跑的小小孩,哈哈笑着把他们抱起来。

跑开的孩子顿时不干了,捡了瓦片秸秆过来救人。

钟易说:“你们是来拐孩子的?快放下。”

两人把小朋友放下,在包里掏了半天,掏出两盒火车上吃的口香糖,一一分了。

“还是山里人淳朴。”陆小鲁笑嘻嘻地说:“在城里给小孩发糖吃,路人都要报警的。”

几个孩子得了糖,开始叽叽喳喳跟他们说话,有几个上了小学的孩子,壮话夹着普通话,三人半听不懂,哼哈应着,继续往前走。

“我们这是要去打架呢。”陆小鲁说:“小孩子跟上不好吧?这是暴力行为……”

“那把他们吓走。”王小明说着,挤了挤钟易:“快去吓唬他们。”

钟易绷着脸:“为什么是我?”

“我和小鲁多亲切。”王小明说:“突然翻脸,不是给人家留下童年阴影么。”

钟易说:“不干。你们招来的。”

不只他,就连白大人也表现得十分高贵冷艳,不管那些小孩多么好奇,都吝啬得连个尾巴尖都不肯给他们摸。

王小明正要说话,刚才还在他们身后叽叽喳喳的小孩儿突然骚动起来。

一个胆大的,上前就拽了陆小鲁的包一下。

陆小鲁:“?”

“你们去干什么?”那小孩说:“前面不能去了。”

☆、第四六章

“我们要过去啊。”陆小鲁莫名其妙。

“那边有神经病!”几个小孩推推搡搡:“不能过去了!神经病打人!”

“前面有人住?”钟易蹲下\身问。

“神经病住那里。”鼻涕娃点头:“大人不给去的。”

三人对视了一下。

“可是我们要走那条路呀。”王小明笑眯眯:“你们不跟我们一起?”

“你们要去;我们就不去了。”鼻涕娃说:“别说我没有警告你们!后会有期!”

三人都笑了起来;朝那群往回跑的小孩拱了拱手。

“他们说的神经病,是指我们找对地方了吧?”陆小鲁说:“多半是行为异常才会这么被村人排挤吧。”

“这倒不一定。”王小明说:“粗通阴阳的人有些行为在世人眼里确实有些不好解释,有时候身边环境也会形成两个极端。”

“一般在乡下,要是会做人的;靠走阴问卜,积累些声望,也有能混到类似大仙的地位的。那样的人;平时照常下田干活;要是有了什么事,连袍子都不用穿,光着泥腿就能去用土办法给村人消灾;地位倒高些。再来就是些孤僻的,走歪门邪道的,村里人不懂规矩,但好恶都能看出来,要是行为乖张,被疏远当怪人也正常。”

“那些孩子说神经病,也有可能是大人的修饰。”钟易说:“这是让自己孩子不靠近他的借口。虽然看起来受人排挤,但真有什么事,村人还是会带上鸡鸭酒肉,去找那个疯子的。”

“我奶奶也说过那样的事。”陆小鲁想了想:“刚上大学那会儿我堂姐结婚,回老家喝喜酒,席上有个——唔,智力不高的孩子,十二三岁,比我还高壮,一身脏地趴在桌上用手捏黄豆吃。”

“他奶奶跟在边上,瘦瘦小小,看见了就骂他。但一错眼他又趴上去了。”陆小鲁说:“后来我问那是那家亲戚的孩子,我奶奶一说到就叹气,要掉眼泪。”

“她说那是同村一个舅公的孙子,当年儿子媳妇出去打工,生了个大胖小子送回来给老人带。说那孩子小时候聪明,谁见了都喜欢,结果后来变成那个样子。”

“原来不是天生的?”王小明问。

“不是。说起来,好像还是他亲爷爷弄的。”陆小鲁说:“那时候我奶奶也不许我接近那个舅公来着。吃席也没请他。村里的人都说他会做些鬼怪,放些不好的东西出来。一开始放到邻居的鸡鸭上,鸡鸭要么病要么死。后来邻居急了,那个时候全村都不跟他说话了,他没办法,就放到自家的畜生身上。我奶奶说得很含糊,说不清那是什么,但听起来像是排毒,要是他不放,自己就倒霉什么的——后来自己的畜生也被祸害了,他就放到了自己的亲孙子身上,就成那样了。”

“那时候我觉得玄,一点都没信。”陆小鲁回忆道:“现在想起来,我那个舅公在村子里八成也是人人避讳的,提都不愿意提。”

“这就是了。”王小明说:“不过到底要放什么东西?养小鬼也不是这样的,不是喂食,而是祸害别人求生?”

“我听说有些养蛊就是这样。”钟易说:“那要看你舅公到底在屋里做了什么。要是养了什么邪门的东西,要用精气血气纂养,被人疏远也是正常。他的孙子倒不一定是被爷爷咒了,一村子的人,没理由只挑自己孙子下手。那孩子多半是撞到了什么,被吓走了一魂,那人又不懂,时间久了自然就收不回来了。”

说话间,三人看到一片竹林,透过稀疏的竹子,能看到一个二层棚子搭在林里,后面就是个水塘。

棚子虽然不大,但却密不透风,看起来也不像是流浪汉或者神经病蜗居的地方。

“倒会挑地方。”钟易看了看竹林走势:“没有摆阵。”

但凡走正道的世外高人,都不会在屋子外面藏暗器,而是依靠自然山石地势,在房子外面摆阵隔绝访客,或作警戒。而阴险狡诈的人,则多数会在房子里做手脚。

这个地方已经没有淤泥了,地上厚厚的落叶堆积,踩一脚沙沙响。

白大人跳到地上,身子一扭就轻快上前。

王小明和陆小鲁看见,也急忙想跟上,钟易哼了一声。

王小明说它:“做什么又阴阳怪气的……”

话还没说完,陆小鲁就“喝”了一声。

之间悠闲钻进树林的白大人猛地一蹦,再落到地上的时候,爪子下就牢牢摁住了一个东西。

“猫还会抓蛇?”陆小鲁惊奇地说。

一条手指粗细的小绿蛇被白大人拿住了,尾巴还在轻轻转动。

还不等他们上前细看,白大人就喵了一声,抬爪就狠狠一拍。

小绿蛇似乎相当脆弱,被白大人一拍,就立刻不动弹了。

钟易这才上前,抽出一张黄纸从白大人爪下拉出那条小蛇。

王小明咦了一声,

白大人把小蛇的脑袋都拍歪了,可是这条翠绿的小蛇肚子却已经开始发烂了。

“是死的。”钟易拿出小刀一划,一滴血都没有淌出来。

“刚才明明还在动。”陆小鲁说。

钟易扔了小蛇,白大人依旧率先朝那棚子走去,尾巴翘得很高,活像一根威风凛凛的旗帜。

三人跟着左摇右摆的旗帜来到棚子前,还没敲门,门就开了。

一阵酸臭的气息直冲出来,陆小鲁很没礼貌地打了个喷嚏。

一个老头拿着个水瓢出门,看见他们就愣住了。

“%?”老头说了句话。

王小明= =

陆小鲁= =

钟易看了看表。

老头警惕地看着他们。

“找错地方了。”钟易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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