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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只狼来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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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无限地带
1捡到一只受伤的狗
这是个清冷的夏夜。
雨点打在行人稀少的街道上,周围越发显得安静。
黑暗的小巷子里,一个男人被人重重地捅了一刀。
刀尖从捅进他腹部,一抽/出来便带出一片血,他白色的衬衫顿时殷红一片。
痛苦的闷哼一声,他疼痛之极,用手捂着腹部,可并不能阻止奔涌的鲜血,他的视线开始模糊,颤巍巍的手伸到腰间拔枪,手上却没有力气,还没来得及扣下扳机,手枪便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那绝望的枪支掉在水坑里甚至还激起一阵水花,仿佛在为他扼腕叹息。
几个蒙着脸的打手看见江公子如此狼狈的模样,发出低声的嘲笑——
光陈组鼎鼎大名的江公子,原来不过如此。。。。。。
——江公子为人冷漠,处事果决,你也没想到今天会着了我们的道吧!
男人咳了几声,支撑不住身子,单膝跪了下来,他小心翼翼地想要摸索地上的枪,打手们见状,连忙举起手里手腕粗的铁棍,狠狠朝男人身上打去,这是使出了全力了,他们希望能听到头颅爆裂的声音。。。。。。
上头给的命令是,让江公子死,不然就是把他弄残!
如果时间允许,也可以把他那张脸划花了,让他以后别在大小姐面前那么嚣张。
大小姐是个漂亮的人,可惜自己还没上过她呢,倒是有一帮人在私底下起哄。
男人只疼地嘶嘶的倒抽气,开始头晕目眩,这个死法还真是窝囊啊。。。。。。
想要致他于死地的人除了陈五还有许多人。。。。。。不过这位五爷却是最忌恨他的。
平日里需要曲意逢迎?
不,在黑帮里,哪有真正的朋友?
可他不想死。。。。。。
努力支撑着身子,双腿却开始摇晃——失血过多与疼痛迫使他倒了下去,脸紧紧地贴在冰冷而潮湿的地面。
这是他人生中的第四次绝望,是死亡的恐惧与怅然若失的交叉。
好累,如果闭上眼睛再睁开,天便亮了就好了… …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警笛声,几个蒙面男有点心慌,看见对方倒下,匆匆忙忙地捡了地上的枪支,很快就逃离了现场,周围还是一片寂静,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只有男人的血顺着细细的水流慢慢的流入了下水道。。。。。。
光陈市某间小酒馆内此时热闹非凡。
齐晖正敞开了肚皮喝酒,偶尔跟服务员调笑几声。
他是个高中教师,听起来很有文化素养的职业,而且他还长得很不错,自打他一走进这家酒馆,几个年轻的服务员小姐便时不时地偷瞄他几眼。
齐晖便会朝她们笑,把几个女孩子羞红了脸。
这是他第七份工作,找的都是私立中学的教师职位,纯属混口饭吃,谁叫自己当年读书不努力,他爸花了好大心思才给他买了个文凭,这下好了,自己毕业后在家里啃老,老爷子看不下去了,一举把他轰了出来。
当齐晖提着行李箱站在家门口时,齐老爷子还冲出来说:“你要是不能工作就饿死算了,别回来!”
齐晖的火爆脾气都是跟他爸学的,于是他冷哼哼的回道:“我就算饿死也不会回来”。
这份工作他刚干了半个月,由于教的是文科类班级,班里的女孩子很多,特别好管,齐晖乐得自在。
那些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某一天突然在满脸严肃,一本正经,还都是四五十岁的教师当中发现一张二十多岁的年轻面孔,不禁欣喜雀跃,更为重要的是,他还长得很帅!
于是齐晖每天都被围在女生堆中,接受学生的盘查。
多数女孩子喜欢问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能不能接受师生恋。
他便笑着跟女学生们说:“勾引未成年人可是犯罪啊,小美女们,你们别害老师了。”
齐晖很英俊,这点自己从小就从别人的赞扬声中得知,于是他把自己的相貌作为把妹的资本,只要长相过得去通通来者不拒,初识的女人,总能被他的容貌骗着。日子久了才发现他的“劣根性”,不过那已是后话。
在床上被伺候的舒服了,有哪几个女人不喜欢?
他本来正享受这种生活呢,以为能长久干下去,好吧,校长突然兴致大发,把所有老师叫到这小酒馆来,说要开个迎新会,欢迎新老师齐晖。
齐晖正高高兴兴地喝酒,突然从其他桌子上走来一个胖子,盯着他看了好久,这才试探性地问:
“你不是齐晖吧?”
齐晖回头,看见一个胖子,很肥,但是不认识。
“真是你啊,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你,真是太意外了,你一点儿也没变。”
齐晖糊涂。
“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是孙军啊,还记得吗?”
孙军,不怎么记得了,不过还是有点印象,齐晖很努力的调动了自己管辖回忆的脑细胞,是不是初中那个孙胖子?
“孙胖子?”齐晖问。
“齐晖你可算记得我了,”孙胖子理所当然地过来坐下,顺手拿了就便喝,边喝边唠嗑,像遇见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似的。
“齐晖啊,你是不是长高了很多啊,样子倒是变化不大,大家都对你念念不忘呢。”胖子一喝酒就醉了,一醉就说胡话。
十几岁的齐晖在当时确实很出名,他在老家的城市出名了靠的是一双拿着砖头酒瓶,铁棍跟人干架的手。跟人打架手脚受伤是常有的事。
他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就跟着死党李建波和方超到当时恶名昭彰的市二中把他们老大给端了,让对方手脚打着石膏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
后来,齐晖他们也因此被学校罚休学,他在家差点被他爸揍成筛子,他爸拿着带刺的藤条狠抽他半天,他硬是忍着没哼半声。
当年他是拉风的不良少年界的小头头。
不过很显然,当年的辉煌已经不在了,他如今只是个为生活奔波的上班族。
胖子明显醉了,话越来越多,齐晖觉得忒烦,抬手要把差点就挂在自己身上的孙胖子推开。
这个孙胖子,读初中的时候是同班,不过没什么交集,也亏得他能认得自己。
齐晖一生打人无数,不过当时的胖子很低调,入不了他的眼,也就没打过他,难怪他今时今日一点也不怕,还乐悠悠的凑过来了。
孙胖子又说:“哎呀,我们班很久没聚会了,也不知道其他人怎样,李建波和方超呢,你们还在一起混吗?”
齐晖灌了一口酒,胃里一阵翻涌。
李建波和方超他们,一毕业就跟自己散了,一个去继承家里的公司,一个去当警官了,都顺风顺水的,何来混一词?不过私底下还是有联系的,只是每次一聚会,一见到他们穿着名牌西装,自己一件寒酸的夹克,就别提有多怄气,想当年这三个死党,在众人眼中最为出名的明明是他齐晖。
孙胖子喋喋不休地继续说:“对了,还有那个,你还记得吗?”
齐晖不耐烦地问:“谁啊。”他夹了一口小菜,辣的差点流出泪来。
“就是那个整天跟鬼一样跟在你后头的人啊,头发留得长长的,把眼睛都遮住了的那个。”
“没印象。”
“就是那个——”孙胖子还不死心,“叫什么来着——叫夏元对吧,”胖子一拍大腿,“对了,就叫江夏元,幽灵江夏元。”
齐晖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江夏元他还记得,一个阴暗的男生,头发留得老长,既呆又闷,还跟自己混过一段时间,把自己当成神来崇拜,可后来发生了一点事,齐晖就跟他绝交了。
胖子看齐晖的反应知道他已经记起来了,便继续说:“齐晖你还记得对吧,你跟他怎么样了。”胖子打了个酒嗝。
“什么怎么样?”齐晖已经很多年没见过那个人了。
“就是——你知道我们当时是怎么说你和幽灵的吗?”
齐晖回过头看着胖子,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我们说啊——”孙胖子看看四周,神秘的把脸凑过来,“我们一直讨论那幽灵把你的屁股伺候的好吗?”
齐晖猛地按住胖子的肩膀,像没听清似的,“你说什么?”
胖子以为齐晖没听清,便提高了音量,用小酒馆里的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说啊,江夏元有没有把你屁股伺候舒服了——”
酒馆里的人都窃窃私语朝这边望过来。
他一说完,齐晖就把酒泼他身上了。
“我操——你发什么疯啊。”胖子也愣了,他同样暴怒,他一身名牌西服西裤,就这么叫啤酒给泼了。
“我□麻痹。”齐晖等不及听胖子讲下一句,一手抡起手中的玻璃酒瓶,照着胖子头上华丽丽一击。只听得“啪”的一声,酒花四溅,胖子那比脸盆还大的脸上就流满了啤酒,以及一串红色的血花。
他摸摸脸上的血,一个趔趄往后倒了几步,碰的一身便倒在地板上,翻着白眼不省人事了。
我操,谁TM传的流言,见一个剁一个!
几个女人叫的天都要塌下来了,她们很少见到这样的场面,一个俊美的青年发了疯似的把一个胖子揍得头顶血流如注。
如果这是在拍电影,女主角该多享受男主角的霸气… …只可惜这是发生在现实。
“你你你,你这是在做什么啊!”一个穿着西装打扮严肃额老头,在一旁跳脚,他还以为自己瞬间看错了,众人口耳相传,美貌温柔的齐晖老师,嘴里骂着脏话用一个酒瓶把一个男人给打晕菜了。
在此之前,校长还以为,这个叫齐晖的年轻人实力非凡,能把一群正处于叛逆期,青春期的小女生管教的如此听话,实在是师中龙凤。
“我在做什么?揍他一张乱吠的嘴,看他以后敢不敢乱说话。”齐晖顺了顺衣领,动作很潇洒,但是旁人却看得一阵心悸。
他又摸了摸裤兜,掏出烟盒,哎,烟又没了,这包才抽了几天?齐晖回过头朝老头晃了晃手里的烟盒,说道:“校长,借根烟。”
被唤作校长的老头脸都气成酱青色,他怒道:“我不抽烟!”
齐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世道还有男人不抽烟?他戏谑地看了老头一眼,笑道:“校长你还是不是男人啊,看你那张白净小脸蛋儿,你都快六十了吧,还把脸修得这么干净干嘛?”
“你你你,你说什么?”我生龙活虎活到五十七,家中娇妻美如花,你一个小小的老师竟敢说我不是男人。
校长是真生气了,他气急败坏的吼道:“你被解雇了,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齐晖看看老头一脸认真的模样,恐怕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他只好试探着问:“那个半个月的工资能不能给我结了?”
“你才做了半个月,你觉得这点钱够这位先生付医疗费吗。”校长示意齐晖看看倒在地上的胖子,他早已不省人事,血都淌了一地。旁边的店员这才醒悟过来,颤颤巍巍的去打电话叫救护车。
齐晖看看胖子,再看看校长,啧了一声,捞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慢悠悠地走出了小酒馆,留下里面的人长嘘一口气,他们看了一场好戏,足以在邻里之间津津乐道好些时日了。
江夏元!我操!谁TM跟你有啥!
我操,谁TM当年把这个流言给放出去的!
齐晖嘴里叼着的烟抽尽了,用手指狠狠地把烟蒂摔在地上,泄愤地踩了踩。
不远处传来警笛声,齐晖想着是哪里又发生抢劫案了。
他掏着衣兜,发现不够钱搭车,只能走路回家,夜里很冻,还下着小雨,等他走到公寓前面两只脚都要冻成冰条了。
他把又点了根烟,摸着兜里的钥匙,夜里下着雨,门口的路灯有点坏了,能见度很低。
巷口的阴影处,有团黑色的东西动了动。
齐晖停下了要开门的手,眯着眼睛往那里看了看。
角落里又传来一声呻/吟,很细微,像在强忍着什么。
齐晖听出了那是一个人,掏出手机把灯光打开,往那里一照。
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黑色西裤,白色衬衫,可是衬衫已经被血水泡成红色了。
再看看脸,皱着眉眼睛紧闭,嘴唇发白面无血色,但还是可以看出是一个面容英俊的男人。
是黑道干架的幸存者?
是借了钱不还被放高利贷的砍了?
还是当了富婆的小白脸让人家丈夫派人打了?
不过这都不关自己的事,齐晖打开了楼梯口的们就要往里面走。
那个满脸痛苦的男人突然挣扎着开口,用细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乞求道:
“救救我… …”
齐晖停了下来。
那男人又说了一句:“救救我… …”
2那是一头狂暴恶犬
齐晖又忍不住看了一眼,他看见对方惨白的肤色,凌乱的刘海散落在额头上,穿着一件血衣,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这男人伤得很重,如果放着不管不是被冻死就是失血过多而死,可是——这都与自己无关。
他并不是什么菩萨心肠。
但是,放着一个人就这样死去,死在公寓门口,估计第二天就会引来警察吧,他可不想看见房子被拉起黄色警戒条的样子,他还不想自己因为住在这里还要被搜房子,在电视采访中出现,一张俊脸打了马赛克。
齐晖想着,伸出手去把男人从地上拉起来。拉不起来,男人已经虚脱了。
啧,真麻烦,齐晖只得弯下腰去,把男人扛在肩上,很重,不过齐晖承受得起,就那样把他扛上了六楼。
到了楼上把他放在地上——不能放沙发,会弄脏的。沙发是刚买的,花的是他哥的钱,但总归是自己的家产。
齐晖把自己的夹克脱下来,肩膀部分已经被血染红了。他把男人身上的衣服和裤子都扒光了一起丢在垃圾桶里,把房间里的灯全都打开,再把空调调到30°C高温。
暖呼呼的热风把齐晖脸上的水珠也吹干了,他站在那里,伸展了一下手脚,俯身去查看男人的伤口。
腹部两条很长的口子,意外的不深,没有致命伤,这几个拿刀的人水平实在很菜,如果是他齐晖,一定直接把他的胃和肺部捅穿,到时候对方身体里都漏了气,心脏还砰砰砰的跳着,该有多痛苦。
头上估计是被棍子砸破了,不停地流血,看来是失血过多造成的虚脱,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齐晖以前常常受伤,被刀子捅过很多次,止血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个事,他想起小时候被自己爸爸揍,鼻血流的都能装几个桶了。
他到橱柜里找到绷带和药水,小心的给男人处理伤口。
说是小心也没有多顾及,明明是流着血的伤口,用手拿着棉布就捂上去止血了,他手下的男人痛的直冒冷汗。
齐晖看也不看,继续忙自己的。
这个男人的身材很好,全身都很结实,腰腹上都是肌肉,肩宽腰细,连同样身为男人的齐晖都忍不住要嫉妒。
再看看这个男人的脸,虽然痛苦的抿着唇,在齐晖帮他擦洗伤口的时候痛苦的哼哼,但是仍可以看出是很
俊俏的一张脸,很阳刚,皮肤却偏白皙,是一个很奇妙的组合,倒像是一直躲在家里不出门,专门被人服侍的贵公子,就好像——
好像第八街区的站街男,俗称牛郎。
市里有条知名的第八街区,鱼龙混杂的开着各式各样的店,卖肉的生意做的却是最红火的。
几乎就是在那一刻,齐晖就断定了这是个乱把妹把到黑道大哥女人的牛郎,最后被捅了,这也算是自作自受。
关键是这样的伤者,把他送医院去还得自己帮忙付医药费,反正死不了,留他住一夜明日请他滚蛋。
齐晖快速帮他包扎好,看着他流了满脸虚汗,好心的拿了块毛巾给他擦脸,就在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都快成耶稣基督了,这辈子哪有这么伺候过人啊,是看这男人可怜才帮忙的,这其实不符合他不管闲事的作风。
擦完脸再用一条被单把他裹起来扔到沙发上,男人痛苦的哼了哼,齐晖正觉得抱歉呢,想了想,觉得让他蜷缩着身子似乎不太好,于是又把他扛起来,带进房间,扔到床上。
男子碰着了床,似乎有些舒坦了,一直拧着的眉头有点放松,齐晖也不管他,自己拿了条干净的长裤,走进浴室泡澡去了。
他洗的很舒服,今日的不快一扫而空,至于工作,明天再想吧,先睡觉,又觉得身体里有股燥热,才想起
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碰过女人了,忙着工作忙着挣钱。
他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爬上床,懒得擦干,一下子倒在床上,他旁边躺着那个受伤的男人,呼吸急促,眉头紧皱,是疼痛使他睡不安稳,还是他在做着一个痛苦的梦?。
齐晖不知道躺了多久,觉得周身发热,他伸手去摸空调的遥控器,却发现手脚施展不开,像被什么东西绑住似的,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一看,天还没大亮,估计是早上五六点钟,淡淡地阳光正透过浅色的窗帘照射进来投射在淡蓝色的床铺上。
身上怎么这么重,齐晖纳闷,他一低头,看见自己身上挂着一个人。
正是昨晚那个男人,紧紧地把齐晖的身体抱着,让他不能动弹。
身上那源源不断的热度也来自于男人偏高的体温。
“我操,你TM抱着我干嘛。”齐晖呆过片刻之后随即怒吼,作死,一个美好的清晨就被一个陌生男人给毁了,他的梦想天堂是被女人簇拥着醒来,这男人是睡傻了吗。
这肌肉与肌肉间的触感,非常陌生,齐晖觉得有点恶心,用力地掰开男人紧紧抱着的双手,几乎用尽所有力气。
那抱着他的男人似乎被齐晖的叫喊吵醒了,这才缓缓的抬起眼皮,露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抬头看着齐晖,露出一个笑脸用低沉又柔和的声音说道:“早安,睡得好吗?”
他虽然是在笑着,眼神里却很严肃,眉头舒展不开,像在强忍着什么。
齐晖刚想回答,他突然发现被子底下有点异样,自己的大腿,正被一个温热而又硬邦邦的东西顶着——
同为男人的齐晖一下子就明白了,那是那男人的那玩意儿——他无法想象有这么一天,会被一个同性用下面的器官顶住大腿,仅仅是大腿,齐晖全身都爬满了鸡皮疙瘩。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把男人推开,骂骂咧咧的从被窝里弹起来,大骂:
“你麻痹作死啊,一大早勃个什么劲儿。”他也经常这样,可这男人千不该万不该抱着自己就起反应了。
床上的男人这才用手揉揉眼睛,有点怔怔的看了齐晖一眼,一双清凉的眼睛湿润的,表情突然由笑转到冷冽,他说:“我下面难受。”
齐晖有点傻眼,他知道对方下面难受,成万上亿条小生命正在你的器官里蠢蠢欲动呢,能不难受吗?他没办法,只能将大手往浴室一指:“去浴室自己撸啊混球,你麻痹难不成想射我被子里。”
男人眼睛更湿润了,带着一股色气,他一副难受劲,脸上却是强忍着的表情,他说:“我肚子不舒服。”
齐晖不得不把眼神移到男人身上,这才注意到男人浑身赤条条的坐在他床上,腰腹上缠着绷带,有些都渗出血来了。
那一刻齐晖有点佩服这个男人。
他一直以为烂醉如泥的男人和身受重创的男人即使有十个四仰八叉光条条的妞儿躺在他们跟前也不可能会有反应了,可这男人,昨天才被捅了几刀,今天竟然还能性致勃勃。
有点不可思议,有点羡慕,齐晖才知道,原来干牛郎这行业的要的就是这种体格。
“我头疼——”男人又说了一句,眼睛湿润润的好像笼罩了一层冲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觉醒来会在这里,只觉得头疼,不能想事情。
齐晖在心里骂了声法克,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得在一大早看着一个陌生男人在自己的床上做出色气满满的样子,他眼看着自己干净的床单,被男人的下面不停地磨蹭磨蹭,他还看见男人那里冒出湿润的津液,黏着在自己的被单上。
那可是上周才洗过的啊,还要睡足三个月的床单啊,你拿来擦你肮脏的体/液?齐晖整个脸都黑了,他很快就飞扑到床上,一下子抓住男人的手,把他从卧室拽到了浴室,并把他推到浴缸里,大喊:
“你就在这里慢慢撸,撸到都干了为止不准给本大爷出现,不然爷把你切了。”
男人疑惑的看着齐晖,发觉对方张着铜铃般的眼睛瞪着自己,这个一起床就发脾气的青年是什么人,他为什么会躺在自己身边,头很痛,什么也想不起来了。男人低下头去,两扇睫毛扑扇扑扇的,自己抬起左手,当着齐晖的面,上下套/弄了起来,强忍住的呜咽声从嘴角漏出来。
“操——”随着齐晖这一声爆喝,浴室门彭的一声就关上了,左右邻居都被惊醒了。
等到男人终于解放之后,齐晖家的客厅成了临时拷问室。
“姓名?”
男人摇头。
“工作?”
男人摇头。
“住址?”
男人摇头。
齐晖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然后他发现了一个挺操蛋的事情,这倒霉男人好像是失忆了。
眼前的男人,穿上了齐晖的衣服裤子,他们身高差不多,可是男人的体格明显要比齐晖强壮,他穿着齐晖的衣服甚至比齐晖自己穿着还好看,有种杂志模特的感觉,这点让齐晖觉得极为不爽,此时的男人正坐在沙发对面的椅子上,一副漠然的表情。
齐晖又看了一眼他头上的绷带,暗自思忖着是打到哪条神经回路了吗。没想到现实中也有这种失忆的戏码,太狗血了,他一直以为这是他娘看的电视剧才会有的戏码呢。
他又盯着这男人看了很久,确定对方不是在跟他玩低等游戏,开弱智玩笑。
“喂,你过来。”齐晖朝男子比了个过来的手势,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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