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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只狼来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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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看着被穆老板推过来的陈姓男子,有点傻眼了。格子衫配蓝色西裤?裤子太短,走路还露出一截白袜;这年纪看着也不小了,还带个黑框眼镜?镜片看起来挺厚,估计度数也深,难怪一双眼睛黯淡无神。
老板什么时候交了这种朋友啊。
不可思议——他把陈东斌领到吧台前,给他调了一杯鸡尾酒。
看着陈东斌一双眼睛四下张望,有点拘束地坐下,心里想着,这家伙该不会没进过酒吧吧。
陈东斌当然没进过酒吧,他眼神黯淡也不是因为近视,而是因为自己一路满怀期待的赶来接齐晖出院,结果对方竟然没有半点开心,更多的是不耐烦。
难过兼失望,他本来对齐晖很有好感。
穆何领着齐晖进了办公室,两人并排坐在长长的沙发上,动手给齐晖倒了一杯红酒。
穆何看着齐晖,发现他瘦了许多,脸上轮廓越发明显,头发比之前长了,刘海都盖上眉毛了——这个齐晖长得真不错,特别是他不说话的时候,没有了脾气火爆,傲慢自大的缺点,说不定自己都要对他动心了。
“穆何,下次整两瓶老白干,老是喝红酒,你都快变娘们儿了。”
“这是什么逻辑啊?”穆何笑道,一双灰色的眼睛盯着手里的杯子。
“黄拾他挺会喝酒,我拼不过他,改天来你这里练酒量。”齐晖说着又把腿翘起来,伸手点烟。
“是吗——”穆何笑着,把烟灰缸推到齐晖跟前。黄拾,又是黄拾,齐晖你明明说过不喜欢男人,我花了四年时间才平复了心情,你自己倒转了性子了。
“我今天就是来跟你谈谈黄拾的事。”
“你们一个二个都这样,建波也是,方超也是,连你穆何都要来劝我不要救他?”齐晖语气里开始有点不满,把没抽几口的烟给捻灭在烟灰缸里。
“齐晖,我跟你那几个死党可不一样,我不会劝你,因为你从来也不会听别人劝,”穆何看着身旁的齐晖,“我主要是想把穆安丽的话转达给你。”
“阿姨说了什么?”齐晖还是露出好奇,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穆大妈,整天对自己儿子指手画脚的,她能说出什么好建议。
“黄拾是光陈组的。”
“这我知道。”
“你知道了还想把他留在身边?”穆何有点惊讶,但很快平复下来,他知道齐晖的脾气,越是艰难的,他越要去做,越是不被允许的,他越要反抗。
说得好听是有追求有勇气,说得难听就是冲动直线条。可这样的齐晖并不惹人讨厌。
“不就是一个黑帮组织,把你们一个个吓得,跟见了自家老子似的。”齐晖这辈子最怕的人就是他老子。
“齐晖你口气倒是挺大,这个光陈组跟其他地方的黑帮比起来,规模确实不大,可行事作风,却是最残忍的,你忘了你头上的口子了吗?”
齐晖一听到这,不由得伸手摸摸耳朵后面,一个明显的疤痕,幸亏不长,只剃了一点头发,要是当时自己多挨了几下扳手,现在就得理成光头了。
穆何看见齐晖心里动摇了,接着说:“黄拾在光陈组里身份不会太小。”
“怎么说?”
“穆安丽说第三小组的陈五和第四小组的丁行雨都在找他,一个小混混级别的,根本不用派出这种小头头出来。”
“你说丁行雨?”齐晖一听到丁行雨的名字,就想到那天自己在电影院被这留着长发的男人给揍了几拳,最后头还被开了一个口子,麻痹,下次见到你丁行雨一定要把你废了。
“丁行雨从来不自己出来办事,都是交由手下去办,这跟身体力行的陈五很不一样,可是这次他却出来了——”
“靠,穆何你要说什么就直说,别跟个女人似的罗里吧嗦。”齐晖开始不耐烦,其实他是焦躁,害怕穆何说出什么不好的真相出来,于是只能灌了几口酒,借此掩饰自己的心情。
“齐晖,你没可能没有事先做设想,黄拾他,一旦恢复记忆,你只会面临两种结果,一种是,他不会过来找你,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另一种呢?”
穆何盯着齐晖,笑脸转为严肃,“另一种就是,他会抹杀掉自己曾经失忆的事实,回来把你杀掉——”
齐晖一动不动地看着穆何,过了很久才笑着用手拍拍穆何的肩膀,“别做些莫名其妙的设想,我告诉你,黄拾就算恢复记忆了,也绝对是傻瓜黄拾,还是我的狗。”
穆何无奈地苦笑。
“穆何,如果我有难,你帮我吗?”齐晖难得语气正经地问。
穆何抬头,看着齐晖期盼的眼神,重重地点头,“当然,谁叫你是齐晖。”
齐晖一把搂住穆何,“好兄弟!!”
黄拾一直躺在床上,他的头很痛,自从看了那本笔记,脑海里乱七八糟的记忆开始袭击他的思绪。
他没日没夜的想念齐晖,于是开始做梦,梦里面他看见一片荒芜的山坡,少年的齐晖一个人走在高高的枯草里面。有一个男孩子就躲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他,悄悄地尾随着。
他还看见一片银白色的沙滩,夜风很大,把少年齐晖的头发都吹乱了,齐晖在那呼啸的海浪声中,笑着跟那男孩子聊天,从天南谈到地北。
他梦见男孩子和少年齐晖坐在咖啡厅里,少年李建波和方超也在,他们穿着夏天的校服,把书包拖在地上,跟人打了架,拼命地逃窜。
可是,齐晖身边的那个人是谁?他牵着齐晖的手是惨白瘦弱的,就像一个女孩子一样细的手腕,给人一种一拧就断的感觉。
他太瘦弱了,站在齐晖旁边像一根蔫了的豆芽菜。
他很脏,鞋子都穿烂了,黑乎乎的,也不知道几天没洗了。
这个男孩很奇怪,一头凌乱的头发,刘海长的遮住眼睛,只能看见他挺直的鼻梁和脸上白的发青的皮肤。
他嘴里一直叫着:“齐晖,齐晖——”
接着画面一转,出现了一间孤零零的仓库,里面锁了一个人,黄拾努力想要看清梦里的那个人,那是那个小男孩,被锁在仓库里,孤独绝望地喊着齐晖的名字。
他血淋淋的十指挠着紧锁的仓库门,脸上被鲜血染成红色,只瞪着一双绝望的大眼睛。
“齐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
男孩开始哭,泪水一滴滴掉落在被血染红的泥地上,好难过。
好痛苦,一个说要永远陪着自己的人,在某一天突然不说什么就离开,离开也就算了,还要不由分说地给自己留下这么多创口,每一个都流着血,怎么修补也来不及了,补了这个地方,那个地方还是痛… …
齐晖,你好无情… …
齐晖,我恨你… …
成乐坐在椅子里打盹,他旁边的床上,躺着噩梦连连的江哥。
成乐看着江哥在床上不停地翻身,口中念念有词,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梦。该不会是梦见和乔老大去和青木帮血拼的时候吧,那时候江哥只有十来岁,第一次亲眼看见那么多人惨死的局面——
成乐和成欢的爸爸也是在那一天死掉的,头都被砍飞了,怎么也找不回来。
那时候自己和成欢只有十岁出头,在爸爸的葬礼上却没哭,他们盯着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江夏元一直看,他全身都缠着绷带,静静地站在乔老大的身后。
黄拾在床上痛苦地哼了几声,成乐被惊醒,看着眉头紧皱的黄拾,轻轻叫了一声:“江哥?”
黄拾没有应答,他依旧闭着眼睛,成乐却惊恐地发现,他们的江哥眼角正冒出一种晶莹剔透的东西——那是眼泪。
成乐没有看过江哥流泪。
应该说,在光陈组里根本不会有人流泪,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眼泪根本就不值钱。可是眼前这个情况?
成乐揉揉眼,正要凑上前去看清,黄拾突然睁开眼睛,支起身子来,双眼通红,面颊果然有清晰的泪痕。
“江哥?”成乐叫道。
黄拾没有答应。
“黄拾?”成乐又试探的问。
他们的江哥眼神突然暗了下去,原本柔和的双眼变得很凌厉,他看着成乐,把成乐一颗心看的七上八下,他说:“成乐,你去把金禾给我叫过来。”
“江,江哥你?”
“嗯?你要我说第二遍吗?”他们的江哥又看了他一眼,把成乐的心看得就要跳出嗓子眼了。
成乐心里狂嚎:妈呀——这不是黄拾,是江夏元——
20无法言喻的真相
金禾穿着一条草莓图案的四角内裤,没有穿上衣,坐在餐桌旁,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嘴里啃着面包。
他背部和前胸都是纹身,盘踞着一条龙,那是很小的时候就纹上去的,当时痛得哇哇大哭,硬是被人摁着不能动。
晚上八点多,他刚刚睡醒,揉着眼睛过来找吃的,才刚啃了几口,成乐毛毛躁躁的声音就从大厅那里传来,“金禾哥——”
成乐根据几个佣人的指示,一路小跑着从三楼下来,一直跑到厨房门口,推开门一看,金禾一只手挠着头,一只手拿着面包,正在那里慢慢的啃着,像个十五六岁的小孩子。
哎——金禾哥你怎么还是这么不成气候的样子。
“金禾哥!”成乐走进去。
“小兔崽子,你怎么一个人,成欢呢?”金禾瞄了成乐一眼,喝了一口牛奶,满足的长呼了一口气。
“你别管成欢了,江哥好像恢复记忆了。”
“哦,这样啊——”金禾又喝了一口牛奶,隔了三秒,他突然像醒悟过来似的,一下子跳起来,瞪大眼睛道:“你说我哥想起来了?”
“啊,江哥还让你赶紧去见他。”
“小兔崽子你怎么不早说!”金禾撒开腿就跑,一直冲到楼梯口,成乐在后面喊:
“金禾哥,你还没穿衣服呐,会被江哥责骂的。”
管他有没有穿衣服,金禾光着脚一口气跑到三楼,推开他哥的书房门,一跑进去,看见江夏元正站在书桌前翻阅着东西。
他一身白色的修身T,黑色的长裤,头发没有打理。
江夏元顺着开门声看见金禾小跑着进来,很快就到了自己身边,一把钻进自己怀里。
金禾扑在江夏元怀里,紧紧攥着他的衣服。
金禾只比江夏元小两三岁,可是却矮了他整整一个头。
江夏元皱眉,问:“你怎么穿成这样。”
金禾抬起头,一双可怜的眼睛都快要流出泪来,“哥,我好想你啊。”
“怎么,我不在这段时间,你被人欺负了吗。”江夏元摸着金禾粗糙的小平头。
“才没有人敢欺负我,我就是想你了,要是你永远是黄拾,我可怎么办——”金禾明明是二十几岁的小青年,这会儿就跟十几岁的小孩儿一样在撒娇,成乐也上楼来了,站在门口忍笑忍得内伤。
“好了,把衣服穿上,乖乖坐下。”江夏元示意门口的成乐把衣服拿进来递给金禾,金禾这才笑嘻嘻的把衣服套进去,边穿边瞅着他哥笑。
“江哥,你怎么突然就恢复记忆力啊?”成乐感兴趣地问坐在书桌前的江夏元。
江夏元头也不抬,只冷冷说道:“你很感兴趣吗?”
成乐咂了咂舌,妈呀,这是江夏元,不是黄拾。
“没有,我不该问的。”
“成乐——”
“江,江哥… …”
“明早你和成欢两个到十里街那里收租,如果收不全,两人各罚五十棍子你看怎样?”江夏元看着手里的账单,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金禾一件事情都没能帮他干全了。
“啊,江哥,那个不是大黑他们负责的嘛?”成乐小声抗议,十里街的保护费就算是最雷厉风行的黑炎也要折腾很久,如果让他们两个去,十天半个月也未必能收得回来,江哥一定是在报上次被下了迷药那个仇。
五十棍子下去,他们得躺一个星期。
“你不愿意吗?”江夏元抬头看着成乐,一双眼睛带着慑人的寒光,把成乐看的低下头去。
“不敢,我会尽量完成的。”
“嗯,很好。”江夏元又转头看着金禾,“金禾,你换套好一点的衣服,我带你去个地方。”
“好啊好啊,哥你要带我去哪里?”金禾兴奋地手舞足蹈。
“下楼去换衣服。”声音温和但却不容拒绝。
“哦,我很快就换好了,你等我啊。”金禾又一路小跑着下楼去了。
“成乐。”
“江哥。”
“你还站着干嘛。”
“那我先下去了——”成乐鞠个躬,低着头退到门外,这才松了口气,双脚顿时软了,站也站不稳。
如果江哥不恢复记忆就好了,黄拾的脾气比江夏元要好上千倍万倍。
江夏元看着成乐把门关上,伸出手指在桌子上缓缓地敲着。
陈五,真有你的,你派人打伤我之后却向乔老大禀告我失踪了吗。你自然是希望我死的,可惜你的几个手下胆子不够大,听了警笛声就落荒而逃了。
陈五一直不满乔老大对江夏元过于偏爱,当初,不夜城这块地方,乔老大是打算交给江夏元来打理的。
陈五觉得不满,但却没有明说,那天夜里用大小姐的名义把江夏元约了出去,找了一帮人蒙着脸把江夏元团团围住,打算结果了他,再伪装成受仇敌报复的样子,如此一来,他陈五在光陈组里就少了个对手。
陈五如他所愿拿到了不夜城,可是江夏元却福大命大,只是往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人还活的好好的。
江夏元想起那个雨夜,当时他已经做好了必死的打算,可是却还是忍不住一路逃窜到那座公寓旁。
江夏元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查出齐晖搬到那里,齐晖单身,女人缘虽然很好,可是时间一长就会被女人嫌弃:太过于骄傲自满,暴躁冲动,基本上没几个人能忍受他的脾气。
他只是偷偷地派人留意齐晖的动静,可是那晚,竟然起了见齐晖最后一面的决心。
他设想过两人重新相遇时各种各样可能发生的场景,而现实最可笑。
那个齐晖,根本就没认出他来。
江夏元从他生命当中完全消失,成了一个不明所以的黄拾。
而最讽刺的是,还以为自己有多恨他,可是失忆后一睁开眼,又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
呵,齐晖,别来无恙啊——
与此同时,躺在被窝里玩电脑的齐晖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还以为空调开太大了,赶紧找了遥控器把温度调高了。
穆何说了会帮他调查黄拾的事情,结果一拖再拖。
穆何面露难色的表示,穆安丽根本不会同意他插手这件事,只能私底下慢慢来。
算了,他家小狗生命力挺顽强,应该不会出事——
黄拾,你千万不要出事啊。
不夜城依旧热闹非凡,只是少了一个贵哥。
贵哥被砍了一只手臂后,被抬着出了包厢,陈五根本不管他的死活,张经理只能擅自做主叫了救护车,满地的血啊!!那名贵的波斯地毯都毁了,他肉疼。
那个被贵哥调戏过的女孩子每晚依旧过来,每次都带着不同的男人,她也时常想起,那天救自己的那个帅气的男人,想着来一场邂逅。
丁行雨跟陈五就坐在舞池旁边喝酒,台上是一个香艳的东欧美女,可他们俩的心思都不在上面。
陈五喝了一口茶,缓缓道:“丁先生最近常来。”
丁行雨笑道,一双眼睛顾盼生风,好几个女侍应躲在一旁偷看。他说:“托了五爷的福,不夜城是个消遣的好地方。”
“我手下有个叫王贵的,倒是说丁先生你常常问起江公子——”
“乔老大吩咐了下来,我也不过是按照交代去办事罢了。”
“江公子福大命大,可能是偷了闲跑到哪儿去了,我看过几日就会回来。”陈五又叫人给茶壶续水。
不夜城里备着的茶叶茶具,都是给陈五爷一个人准备的。
“承五爷吉言,乔老大该放宽心了。”丁行雨笑笑,举起杯子缀了一口红酒。
大门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陈五皱眉,问旁边的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他手下得了令还没走呢,拥挤的人群突然让出了一条路,从大门处一直延伸到陈五和丁行雨这边。
一拨人很快走了进来,直到他们进了舞池,丁行雨才看见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一身合身的西装,铮亮的皮鞋,头发梳的很有型,模样看起来潇洒不羁。
“天啊,江公子——”人群里有人低声叫道。
江夏元跨着大步子走了过来,他身边跟着同样西装革履的金禾。
身后是十几个统一着装的手下,在金禾旁边的那个男的,不苟言笑,站得很直,气质看起来更像一名军人,丁行雨记得他叫黑炎。
“陈五爷,好久不见。”江夏元走过来,对陈五点点头,接着便自己坐到了陈五的对面,金禾跟着坐下来,黑炎跟着其他人站在一边。
“江公子,你?”丁行雨万分诧异,但脸上不流露分毫,早上还见过江夏元一面,那时候他还是处在黄拾的状态,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丁先生,好久不见。”江夏元也朝丁行雨点点头。
“江公子,你终于回来了。”陈五命人给江夏元奉茶,他面容平静,丝毫看不出心境的变化。
“对,遇上些事,误了些时日。”江夏元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好茶。”
“我特意命人到山上取的山泉水,泡出来的茶水味道十分甘甜。”陈五转向金禾,“少爷,你也请用。”
金禾看看江夏元,江夏元对他点点头。他这才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今夜怎么有空过来不夜城。”
“我带着少爷出来消遣一下。”
陈五抬头看看金禾,“说的也是,不如我叫张经理帮少爷安排一个雅间?”
“五爷,有劳你费心了,少爷也想随意一些。”江夏元笑着问金禾,“是吗,少爷?”
“对,随意一点就好。”金禾回答,挨着江夏元坐得更近了。
“对了——”陈五刚想开口,一个人从旁边急匆匆的走上来,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陈五皱眉,“警察?警察怎么会过来?”接着他起身对江夏元和丁行雨说:“抱歉了两位,我先去处理一些事务。”陈五说着快步离开了。
丁行雨看见江夏元一脸沉静的喝着茶。
“江公子?”丁行雨看陈五一走,便疑惑地看着江夏元
“叫我名字就可以。”
“江夏元,你恢复记忆了?”
“多亏了你把我带回江宅。”
“那太好了。”丁行雨一个舒心的微笑。
“丁行雨,听说你在电影院打伤了齐晖?”
丁行雨笑容突然凝固。
他看着方才还露出笑脸的江夏元一张脸转成冰冷,语气凌厉的对他说道:“如果可以,我希望你给我个理由。”
21不言自喻的事实
丁行雨怔了半晌,笑容又回到脸上,他手里拿着酒杯轻轻晃了晃。
“齐先生太冲动了,我只是适当阻止了一下。”
“哥,齐晖是谁?”金禾好奇地问,但是江夏元并没有理会他。
江夏元只看着丁行雨,修长的手指在椅子扶手上缓缓地敲着。
“齐晖冲动与否,与你何干——丁行雨,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哦?”丁行雨一双好看的眼睛看着江夏元。
“如果你敢再伤害齐晖,你觉得我会怎么做。”
“你是江夏元,还是黄拾?如果你是黄拾,你应该会和我拼命。”丁行雨真正好奇的是,喜欢齐晖的是黄拾,而不应该是江夏元。
“你说呢?”
“我也搞不清了,江公子本来就深藏不露。”丁行雨笑笑,看着一脸疑惑的金禾,说道:“少爷看来对此事很感兴趣。”
金禾兴奋地点头,但一回头便看见他哥一脸漠然地看着自己,憋了好久才把就要吐出口的疑问吞了回去。
无论江夏元多疼爱自己,在他面前使性子的后果都不会好到哪去。
“也不知道警察找陈五爷贵干?”丁行雨笑着说。
“丁先生何必操心。”江夏元给金禾盘子里夹了点心,自己慢慢地品茶。
陈五由张经理带着,一路走到不夜城包厢外的走廊,十几个穿着警服的警察,正把几个男女团团围住。
张经理看见那几个把双手放在头上,蹲在地上的人,正是不夜城的常客,连忙慌张地问:“警察同志,这是为什么?”
“有人报警,说不夜城里有人藏匿了大量的毒品。”为首的警官头头义正言辞地说。
“这,不可能啊,我们不夜城做的是正经生意。”张经理解释。
不夜城里当然有人贩毒吸毒,这是这行业的常态,只是,这警察十几号人出动逮人,倒是很少见,幸亏今日过来交接毒品的人还没过来,算是逃过一劫。
“那你看看这是什么?”警官把从蹲在地上的那几个人身上搜出来的一小袋一小袋的东西往张经理眼前一亮,张经理身后的陈五脸色立刻就变得阴沉。
混账——如果不是这张经理行事不够谨慎败露了他们的行迹,肯定就是有人要害他陈五。
“想必你就是不夜城的经理?”警官问张经理,张经理冷汗都流了一身,悻悻地点头。
“你是?”警官看着陈五,陈五这才走上前来,“鄙人陈五,是不夜城的董事。”
“那就劳烦你们跟我们走一趟了,没问题吧?”
张经理一个劲地点头,但他还是听到身边的陈五爷拳头握得嘎吱直响的声音。
好你个江夏元,陈五面露狞色。
江夏元只是叫了几个人把毒品带进来,顺便报了警罢了。
且说方超听说光陈市的警局要去不夜城查毒品,自己也开着警车飞快地飚了过来,正当他们一行人押着几个人要收队的时候,他站在二楼,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舞池旁边的江夏元。
方超疑惑,“那不是黄拾吗?”
这么看来他果然是黑道的人没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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