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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只狼来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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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元才不理会他,用手掌把齐晖的嘴巴捂住,把齐晖按倒在床上,齐晖喘着粗气,想着要用什么方法躲开。

就在这紧要的关头,房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秦晓梦大嚷着跑进来,叫道:“小晖,别睡啦!我们去看日出。”她随手把灯打开,屋子一亮,她看见江夏元和齐晖挤在床上,姿势新奇——黄先生一手捂着小晖老师的嘴巴,另一只手把他的衣服掀了起来;小晖双手揪着黄先生的领口,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你们在。。。。。。干嘛啊?”秦晓梦犹豫地说。

“出去。”江夏元说,声音冷冰冰。

“不许出去!!”齐晖喊道。

“啊?我是要出去还是不出去啊?”秦晓梦站在门口,齐晖一把将江夏元推开,从床上爬起来,他的头发乱糟糟的,有点衣衫不整。

“小晖,你拉链没拉。”秦晓梦吐吐舌。

“我操!”齐晖拿着外套走出房间。秦晓梦回头看见江夏元一声不响坐在床上,小心翼翼地问道:“打扰你们了吗?”

江夏元没有说话,秦晓梦又吐吐舌头,退出房间。

江夏元听着两人的脚步声逐渐消失,他从来没有这么茫然过——用这种半温不火的态度对待齐晖行得通吗,难道要更加强势一点?如果直接把他绑着效果会不会更好?

齐晖比他想象中要有趣的多。至少不是自己记忆中那么聪明,他很天真,情商不高,能跟他混在一起的都是像穆何那样同样行事无所顾忌的人。

他跟齐晖,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究竟要用什么手段,才能得到你… …

齐晖狂躁地走了,并且天亮了也没回旅店。他一个人气冲冲地下了山。

麻痹的!混账黄拾!我现在就去找女人!

我要和女人鬼混也不要和你这变态待在一起!

江夏元听秦晓梦说齐晖下山去了,他整张脸没有任何表情,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黑炎看到头儿的来电,觉得大祸临头了,他接通电话,“头儿。”

“黑炎,你是不是在莲城。”电话另一头是江夏元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

“头儿,属下知罪… …”

江夏元打断他说话,“你现在,立刻帮我盯紧齐晖。”

“是。”

“还有,下不为例——”

“是!”

放下手机,黑炎心里起了一阵波澜,他这才深刻地意识到,即使头儿在跟人约会,但他的敏锐程度还是让人讶异。

黑炎知道头儿的“下不为例”指的是:不要在头儿没有允许的情况下私自跟过来。他思量了一下,还是不知道在哪里暴露了行踪——他做的很隐秘。

他当然不知道,大大咧咧的金禾说话连珠炮弹似的,在人群里窜头窜尾的时候早就被江夏元发现了。

江夏元不想扫兴,才没有理他们二人。

江夏元和秦晓梦他们也下了山,各自回旅店,江夏元坐在旅店房内,翻着杂志,面无表情。

再说齐晖下了山,自己到饭店大吃了一顿,他身上带着江夏元给他用的信用卡,玩命似的刷。

夜幕四合,齐晖窜进了一间小酒馆。

莲城虽然是个小县城,但是由于旅游业极其发达,配套设施极其完善,比如说这个叫金兰的小酒馆,里面竟摆满了各种年份的红酒,酒吧里有驻唱歌手,台上是个很性感的女人,齐晖只觉得心痒痒的,他点了一瓶酒,问侍应,“可以先付款吗?”

他晃了晃手里的信用卡,对方点点头。

同一个吧台与齐晖隔着两张凳子的地方,坐着一个极富风韵的女人,她从齐晖一进酒馆开始就注意到他了,此时她拿着酒杯优雅地走过来,朝齐晖问道:

“先生,介意我坐你旁边吗?”

齐晖回头一看,好家伙,这女人足足得大他二十岁,保养得倒是挺好的,衣着也十分华贵。

“当然可以,您怎么称呼?”

“我姓蓝。”

“蓝小姐——”

蓝夫人咯咯地笑,她手里夹着雪茄,轻轻的吸一口,又吐一个烟圈。

“先生你… …多大了?”

“男人的年龄很重要吗?”

“呵呵… …既然能相遇即是有缘,我请你喝酒怎样?”蓝夫人问,她右手撑在吧台上托着下巴,左手仍然夹着那只雪茄。

齐晖觉得这个女人很不妥,虽然不知道她的目的,但她肯定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他晃晃手里的酒杯,“我想应该由我来请客。”

蓝夫人笑得咧开了红唇,她轻轻招手,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孩便拿着一瓶酒走了过来,小心地放在吧台上。

“这是从国外带回来的拉菲,要试一下吗?”她又朝身边的男孩比个手势,男孩子便过来将瓶塞拔出,给齐晖倒了一杯。

蓝夫人做了个“请”的手势,笑着说道:“不试试看吗?”

齐晖拿起杯子,比了个cheer,对着蓝夫人露出一个富有意味的笑,接着他缓缓地将杯子举到旁边的男孩头顶,将酒淋在男孩的头上。

男孩大吃一惊,往后退了几步,晃头甩去上面的酒。。

蓝夫人微张着红唇,一时竟然语塞。

倒是齐晖,潇洒地将杯子放回吧台上,嘴角往上一扯,不屑道:“臭八婆,就凭你这点手段就想玩我?”

蓝夫人少少吃了一惊,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反问道:“这话从何说起?”

“你平白无故地过来和我搭话,我实在很荣幸,但是拿着几十块一瓶的红酒装拉菲,我觉得还真有点烦——”他顿了顿,对上蓝夫人不解的眼神。

“你在这酒里加了什么?”

蓝夫人一怔,她没想到会被看穿——但很快又镇静下来,无所谓地说道:“先生你真是乱说话不负责呢… …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要往酒里投东西?”

这也是齐晖想不通的地方,他一见这女人便知道她不是什么善茬,却完全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他很快就回道:“那有劳你或者你身边那个家伙把这瓶酒给我灌下去。”

要是喝不死你们我今天就放过你们!

蓝夫人默不作声,一个悠长地笑。

“看你说的,我要是不呢。”

“那就别怪爷不客气了,臭八婆。”齐晖说着正要起身,但他突然觉得头有点晕,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心窝蔓延到四肢。

蓝夫人看着他,笑问道:“怎么… …你觉得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比较聪明?”她把烟吐到齐晖脸上,“这个雪茄嘛,也有一样的功效,为了能抓到你这样的,我可是得天天吃着解药叼着毒药呢… …”

齐晖只觉得身体开始发烫,他站起身来一把拉住女人的手,质问道:“八婆,你给我闻了什么东西!”

“自然是好东西,叫你们男人快活的好东西。”

齐晖意识开始模糊,他用力甩了甩头,试图保持清醒,但丝毫没有用,他往后踉跄了几步,有几个侍应多看了他几眼,但是并没有过来询问。

蓝夫人对那个男孩说:“把他带走!”

男孩一听,乖巧的上去把齐晖按在凳子上,齐晖只觉得浑身酥软,根本用不了力气… …

旅店内,江夏元接了电话,“怎样了?”

黑炎在另一头说:“头儿,事情比较复杂,请你赶快赶到县城西的河西酒店… …齐先生他… …”

“他怎么了?”江夏元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

“头儿,请你务必快点过来,我恐怕没办法… …齐先生他。。。。。。在发情。。。。。。”

31这爆发的临界点

【三十一】

江夏元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时速赶到河西酒店的,总而言之,当他踏进黑炎跟他禀告的那间房间时,见到了差点让他暴怒的一幕。

齐晖双手被缚在身后,陷进沙发里。

更为难得是,他既不吵也不闹,就那样蜷缩在沙发里。肩膀颤动,像在强忍着什么… …

江夏元直接略过黑炎,大步走到齐晖前面,轻声问:“齐晖?”

齐晖自然没有动弹,他全身难受,只听见黄拾在叫他,一用劲想把背后的绳子扯断。

江夏元回头看着早就守候在一旁的黑炎,问道:“怎么回事?”

“头儿,齐先生被下药了… …很冲动… …”头儿的心情明显很差,想也不想便知道他是为了那个齐晖。

齐晖也是个狂怒的人,为了把他绑起来,自己也花了不少时间。

蓝夫人和那男孩子手也被绑在背后,平静地跪坐在地上… …今日出师不利,没想到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以为抓了一个小少爷,却反而被他们给逮住了… …

蓝夫人一抬头,便看见那个神情阴鹫的男人望向自己,不由得心虚地把头低下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自己是挑事人,自然更没有求情的道理。

江夏元盯着蓝夫人。

“你下的药?”

“是我抽的烟… …”

“哦?”

“这一切都是个意外… …”蓝夫人讪讪到,“先生如果有时间,我自然会向您解释。”

江夏元看着蓝夫人,却在对黑炎说话:“黑炎,把这男的眼珠子挖出来。”

地上的男孩惊恐的回头,他还二十岁不到,在心境上还是个纯粹的孩子。

黑炎点头,“是。”

他走上前去把那男孩从地上拎起来,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小的军刀,刀锋闪着寒光。蓝夫人一见便开始焦急,那男孩子先是颤抖,最后抑制不住,大喊了一声:“妈妈… …”

黑炎丝毫不被动摇,他拿着刀子直接往男孩的眼睛上面划去——

女人发出惊恐的嘶鸣:

“——啊,不要,我说,我说… …”她直起身子,用嘴扯着黑炎的衣角,“把我孩子还给我… …”

“说吧。”江夏元示意黑炎把男孩放了,他一挣脱黑炎的手,便扑进女人的怀里。

“先生请放心,这种药没有毒性,等上一段时间自然会好。”

“一段时间… …”

“只要给他找个小姐,一宿便可以。”

江夏元皱眉。

“这是简单的药… …”

“目的是什么?”

“钱… …”

江夏元想起了他给齐晖的金卡。他面无表情,蓝夫人猜不透他的心思,小声询问:“先生,你们家少爷也找到了,就放了我们吧… …”心里却在说着:今天运气果然很糟,但是这几个人看起来却相当不好惹,当务之急是蒙混过关。

江夏元突然冷哼了一声,说道:“黑炎,把他们带下去——随你处置。”

黑炎遵命,“随你处置”即是好好处置。

蓝夫人花容失色,被黑炎拉了出去。

房门被关上,江夏元大步走到齐晖跟前,帮他解开绳子。

齐晖的眼睛通红,脸上浮显着醉态,他浑身发痒难受,身体内有一股热气在窜动,急求一个宣泄口,这时候,随便给他一个洞,也是可以的。

人被逼到如此境界,哪里还需要什么讲究。

所以当江夏元给他松绑之后,他就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捧住对方的脸,吻上了他的唇。

该死,跟以前的感觉完全不同,这脸部线条太硬朗。

江夏元的心脏简直就要跳脱出来,齐晖的吻很简单,很直接,莽撞地冲过来,牙齿把他的嘴唇磕得生疼。

这个男人此时强烈的索求着,却不一定是因为爱。

他爆发者他的情欲,却或许是谁都可以的。

江夏元是狂喜的,落寞的,更是动情的,他没有理由错失这样一个机会,早在很久以前,无论是作为年幼的江夏元,还是作为失忆的黄拾,他都本能的有着想要齐晖的欲望。

欲念就像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横扫了江夏元整个人,他积极的迎合,眼前的齐晖逐渐陷入癫狂状态… …齐晖吻得太用力了,这让江夏元丧失了之前的温和,两个人疯狂的滚落到地上,齐晖吻得缺氧,他一张嘴,江夏元的舌头就钻了进去,在他嘴巴里搅动,紧紧地缠绕,相互吸吮,像两条游荡的鱼儿,在池水里相互嬉戏。

齐晖的眼里显然已没有“男人或女人”这个概念,他只知道自己再不释放就会爆炸,他手忙脚乱的扯开江夏元的衬衣,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游移。

强壮,平滑,细腻… …每一个因素都让他着迷… …

他发出赞叹的叹息声… …

两个人紧紧的贴着,齐晖还坐在江夏元身上,他把嘴唇退开,大口大口地喘气,眼神朦胧的看着江夏元。

眼前这个人,是欲望的载体,是解救他脱离烦躁的唯一的一根稻草。

双唇若即若离,那是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空虚感… …他低下头又把唇印了上去。嘴里竟荡出一层浅浅的笑。

江夏元起身,把齐晖反压在身下,他胸前不停的起伏,从齐晖的额头一直到嘴唇,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印上自己的烙印。

底下那个人,双眼通红,却朝他露出一个挑逗的笑… …

有时候我就是倾倒在你这样的温柔里… …

屈指可数的温柔… …

却要用尽我一生来铭记… …

齐晖抓着江夏元的头发,江夏元一把握住他的手,

“齐晖,别动… …”

不能不动,再不释放,他将会爆炸… …

可耻的念头,夹带着些许的快感… …

江夏元触及到齐晖硬邦邦的下面,伸出手去把他的皮带解下来,把裤子拽了下来,摩擦,轻抚,牛仔裤里面全是汗… …

自己的宝贝就握在别人手中,齐晖张嘴像野兽一样的喘气,他觉得不满足,一直到对方将他的炙热包裹在嘴里,这才让他低嗥一声… …

身上仿若由刚开始肆虐着数以万计的虫子所带来的奇痒的感觉,慢慢地化作一缕清风,在他周身不住的盘旋,温柔的触碰… …

该死,这纯粹的舒服劲儿会让人沉沦。

齐晖冲动地把自己玩意儿从江夏元嘴里出来,重新压到江夏元身上,他坐在他肚子上,前端冒出的液体抵着江夏元的腹部。

不对,不对——眼前这个是男人。

不,是男人也不要紧了,去他麻痹的,好难受… …

他的肿胀还在江夏元身上蹭,想在对方身上寻找女人的感觉——他想要进去… …

作死,要怎么做… …

他不是十几岁的纯真少年,可身子底下这人,也不是的圆润女人… …

仅仅只是触碰完全不足够。

他想更进一步的,甚至可以深入体内的——他的手仍旧在江夏元身上胡乱的摸着,紧实的腹部,发达的胸肌,好烦躁… …

齐晖晕乎乎的,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后面被一个坚硬地东西抵住,江夏元也一直盯着他看,大口的喘气。

两人目的一致却不是心照不宣… …

事实上他们都是男人,所以都想要掌控主动权… …

齐晖大口呼吸,露出半笑不笑的表情,急促的说道:“… …你……快把裤子脱了。”

他手忙脚乱的给江夏元解裤子,极其狼狈,就像自己有多么渴望身子底下这个男人似的。

他边解江夏元的腰带边邪气地笑,“抱歉了… …我… …要进去。”

江夏元看着浑身发颤的齐晖,愣了一下,但很快又笑了。

齐晖正在那里脱他的裤子,可是他手脚太笨,怎么也没法把拉链拉开,他拍拍江夏元的腹部,说:“快解开… …”

还没等他继续动手,江夏元就把齐晖的手腕抓住了,他很快起身,把齐晖抗到了床上,把齐晖双手束缚在头顶之上。

身躯如今已被汗水浸湿,他胸前滴着汗,眼睛紧紧地盯着齐晖。

齐晖头脑有些发懵,他挣扎。

开始头昏眼花。

江夏元低头轻轻地吻着齐晖的唇,很温柔的舔着齐晖的耳朵,嘴里还低声的说着什么。

齐晖头脑发胀,根本没听见什么话,他几乎要嗷嗷叫出声来。

江夏元剧烈地喘气,他抱着齐晖的腿,把自己挤进齐晖的双腿之间,身下的硬物正抵着齐晖的后面。

他也忍得很难受,江夏元抱过的女人很少很少,他也从来没跟男人做过,他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他如今,正要抱一个男人… …

激动,狂喜… …这是他最喜欢的人。

他几乎到了喷发的临界点,双手因为隐忍而不住颤抖。

他想对这个男人温柔… …

江夏元腾出手把床头柜的抽屉打开,翻出几个大大小小的瓶子,将自己的下面润湿了… …

长驱直入… …

江夏元听见齐晖沙哑的的声音,只觉得体内有一股热流在乱窜,被夹在齐晖的体内,每一次摇摆,齐晖都要皱一下眉头。

这是齐晖这辈子最难受的时刻,他从小被他老子打,习惯到几乎都感受不了藤条的滋味;他跟人干架,打得浑身是血,那根本是小儿科,而这次,是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他觉得难受,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他不习惯喊叫,只能痛苦地闷哼。

两个人跟男人都是第一次,气氛有点微妙… …

局势有点窘迫… …

江夏元把整只手都涂满了润滑液,又将齐晖的腿抬起来,将手指送了进去。

那么紧致的地方,即使涂了润滑的东西,手指还是移动的很缓慢… …

齐晖难受的双眼通红,他又低声叫了句,“呜… …”

他所有的强硬荡然无存… …

江夏元看见齐晖难受,他很心疼,那个地方原本不能承受异物的入侵,可是现在却不得不紧夹着其他男人的手指。

如果此时齐晖很清醒,他该是何等的狂躁,会不会拿着刀把自己捅了?

可是狂涌的情欲再也忍住不了,他只感觉自己的手指被紧紧的钳制在齐晖体内,全方位的感受着对方的温热。

又插进几根手指后,齐晖那里才逐渐变软,他的眼神开始迷乱,嘴里低声说着什么… …

那是江夏元这辈子最难受的时刻之一,他的下体也勃起的可怕,一直在齐晖大腿内侧摩擦着,感受着对方的肌肤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床上的齐晖开始难受并着舒服的喘息。

那灵活的手指在他体内一阵摸索之后,顺利找到了那令人颤栗的点。

江夏元大汗淋漓,忍耐往往要比享受更难,他喘着粗气,将手指从齐晖体内抽取来,再把自己勃起的硬物抵在了齐晖的后庭。

慢慢的插了进去,他也感到一阵疼痛,自己的硬物被超乎想象的紧窒包裹着,几乎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脉动… …

轻微的疼痛感让齐晖低吼了一声,他一用力,江夏元的分身便被牢牢的夹在他体内,动弹不得。

此时的难受劲不是一般人能体会的,齐晖很痛,江夏元也很难受,他试图将硬物拔出来,但一直精神涣散的齐晖突然起身,抓住了他的手臂

“… …继续… …”

他嗓子开始沙哑,眼睛蒙着一层雾气… …

这该死的身体,除了快感就没有别的追求了吗… …

江夏元低下头去吻他的唇,手依然抬着齐晖的脚,自己的下身又缓缓地挤了进去,这次比上次还要缓慢,再加上腾出一只手来安抚齐晖的分身,齐晖开始感到快感,放松的喘息,通道便由狭窄稍稍放松,江夏元腰往前一挺,全部插了进去。

“… …啊… …”

会痛,但是快感的袭来更可怕,齐晖简直要失去理智,他疯狂的叫着,伸手在空中乱抓。江夏元一把握住他的手,把他抱紧自己怀里。

他们的下面紧紧相连… …

他们的胸膛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

这一定是江夏元最幸福的时刻之一。

他怀里的齐晖,此时全身都是汗,眼神迷离,双手却主动捧着他的脸,肆意的亲吻。

这个举动让江夏元彻底丧失了理智,刚开始他怕伤到齐晖,只是插进去不动,现在他彻底失控了,许久的期盼加上肉欲的快感让他疯狂地在齐晖的体内不停地抽动。

勃发,甚至更为巨大,强硬地撑开他身子底下的齐晖,不留余地的长驱直入。

齐晖感受到对方的硬物在自己体内越发巨大,他难受的想要逃开,身子却软绵绵的动弹不得,只能由着眼前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对方的手还覆在自己的下体,小心的摩擦着。

双重的快感让他沉沦的闭上了眼睛,手上青筋暴起,快把床单都撕烂了。

江夏元便伏在齐晖身上律动,边看着他紧闭双眼的脸… …是陶醉的… …

他这个表情越发刺激了江夏元的冲动,加快了速度,下身狠狠的撞击,直到润滑液变成白色的泡沫,在两人的交合处一点一点的流了出来… …

他开始发了疯似的冲撞,将自己通入齐晖的最深处,齐晖被操得不住晃动,双腿不由自主的吊在江夏元的肩上,不停地晃动。

他已完全失去思考能力,除了爱欲再没有什么能让夸张的嘶喊——

“操,啊… …痛死了… …”

旅店粗制滥造的床铺承受不了如此剧烈的运动,开始吱呀的,随着两人晃动的频率摆动,江夏元一把将齐晖的上身捞起来,让他和自己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方便了江夏元的进入,他的硬物往齐晖更深处抵入,齐晖感觉到那异物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他忘乎所以,张嘴咬住江夏元的肩膀。

用力的咬,直到上面渗出血丝——

我一定是不正常了… …

32事件不尽如人意

【三十二】

也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做得太过火,齐晖是晕过去的。

江夏元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体里出来,觉得很心疼。

用力地将他抱自己怀里;轻轻帮他抹去脸上的汗水——此时的齐晖,脸色红润非常,那是从欲念之河里捞出来的颜色。

江夏元心满意足地看着他的睡颜,低声的念着:

“齐晖… …舒服吗… …”

“齐晖… …爱… …”

他自满足的笑——就仿佛齐晖此时此刻正清醒着听他说这些话一般。

刚才的江夏元就像个疯子;完全被自己的□所操控,他很怕自己用力过猛伤到了齐晖;再看看怀里的;只是一脸倦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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