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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只狼来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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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元摇头。

“以后跟着爷爷,爷爷有房子。”

流浪汉真的有房子,在废弃的毛坯楼底层,铺了几张报纸,甚至还架着一个铁锅。

“以后跟爷爷出去,爷爷不会让你挨饿的。”

江夏元的眼神从了无希望到希冀,他开始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需要他,他重重地点头。白天跟着流浪汉去捡破烂,晚上回到他们的房子,流浪汉会给他煮粥,或者给他两片硬邦邦的面包。

江夏元曾觉得,如果可以,这样下去也好,至少这个人需要他。

流浪汉开始喊身体不舒服,他说年纪大了,没钱买药,双眼开始模糊,只怕这样下去就看不见东西了,如果有钱买药就好了。

江夏元默不作声,他思考了很久很久,开始蹲在车站周围,捡别人遗漏下来的行李。

那是江母教导过他的,万万不能做的事,可他开始怀疑,究竟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那天江夏元意外拾到一个公文包,里面竟然全是钱,他兴奋地跑回家里,把那东西交给流浪汉,对方一打开,发现里面竟然是整整一包钞票,窃喜,紧张,他将钱在河岸旁边挖了个坑,埋了起来。

可是事情不会那么如意,丢了钱的人很快报了警,由于数额巨大,捡到钱隐瞒不还者可能要被拘留。

流浪汉开始着急,他想着,这反正不是我拿的,干脆报警,他当下赶去了警局,说有个小孩子,私自把那数十万捡走了。

江夏元一直跟着他,看着他进了警局,看着他带了一帮警察赶回毛坯楼,打算抓江夏元。

本来他还不到十五岁,就算被抓到最多也是教育一番。

可江夏元不那么想,他觉得自己又一次被背叛了,哈哈,太可笑… …他最相信的人,最后总会伤害他,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比这更伤人的事… …

唯一一个全心全意爱他的江母,也因为齐晖,因为齐晖!他妈妈才会去世!

齐晖… …我恨你… …

那天夜里江夏元回到毛坯楼,流浪汉问他:“今天你到哪里去了?爷爷一直在找你。”

“找我干嘛。”

“… …这不看你不见了,爷爷着急。”

“是吗… …”

“夏元啊,你怎么了?”

“你骗我。”江夏元说道,老人的神情开始闪烁。

“你说什么?”

“你骗我,骗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想干嘛?”老人开始从地上爬起来,他看见江夏元从身后拿出一把锤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江夏元突然笑了起来,他说:“我想让你死。”

这个小孩不像是开玩笑,流浪汉觉得吃惊,他拔腿往外跑,没跑几步就累得气喘吁吁,江夏元很快跑到他身后,举起吹起砸在他头上,狠狠砸,一直到那人头上迸开,全部都是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背叛他的人都要死,都要杀掉… …

他扔了锤子,冷冷地笑… …

作者有话要说:连我都开始怀疑,江缺爱能活到现在,这是何等的毅力。。。 。。。

49愿为你赴汤蹈火

【四十八】

齐晖嘴里的饭菜咽不下去了;他放下筷子;怔怔地看着江夏元。

“对不起;我… …”

江夏元没有理他,“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进入光陈组的吗?——被人追着跑了几条街,手脚都被棍子打了;倒在地上不停地往前爬,一直爬一直爬,直到抓住一只脚… …”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乔老大当时正从车上下来;一眼就看见遍体鳞伤的我;他把我从地上拎起来,问我‘你想要变强吗?’”

… …

他当时说:“要… …”

乔振彪便示意手下将那几个追过来的小混混痛揍了一顿;回头看着江夏元,“你这小子,眼里太多恨。”

江夏元咬牙。

“没有什么事是可以一帆风顺的,你想要的东西,就要用暴力去夺取。只有你变强了,才能跟仇人算旧账。”

江夏元依旧不说话,也不喊疼,乔振彪哈哈大笑,这个小子倒是一副不怕死的样子。

他把江夏元带回来组里,乔秀彬当时也只有十四五岁,她看见浑身是伤的江夏元,忍不住跑过来问:“你身上的伤疼吗?”

那个女孩简直美得像天使,如果当时江夏元只是个单纯的什么也不懂的小男孩,一定会迷上她。

最吃苦耐劳,最沉默寡言,但他绝对是办事最有效率的手下,这点让乔老大很欣赏。

只有背景没有能力的都是垃圾。

既有仇恨又有追求的才是赢家。

乔振彪有了个想法,他想让这孤儿成为比他还要强大的人,没有感情的人才能更绝情。

江夏元说着竟笑起来,他看着齐晖,“我离开路滨的时候还是个瘦小的被看不起的小子,你有没有想过,某一天我会变成现在这样。”

这一切远远超乎齐晖的想象。

“假如那时候我没失忆就好了,假如我没失忆,我一定可以毫不留情的对你下手。”江夏元漠然道。

可惜他成了黄拾,可惜黄拾也爱上了齐晖。

“我不知道你会遭遇这么多事,如果我——”

江夏元打断齐晖“你要知道,这世界上是没有如果的… …你害死了我妈。”

“我道歉。”

“世上最廉价的,不就是道歉二字吗?”

“… …夏元。”

“当年你回校后,发现我退学了,有没有那么一点点愧疚。”

“我一直想跟道歉。”

“是吗,我还以为你们三个去庆祝了,庆祝我这种人终于消失了… …”

“你究竟想怎样?痛快说出来,把我也打了,把我也锁在仓库,我全部都接受。”齐晖豁出去了,站起来,他想着,哪怕江夏元要让他跪下,为了江母,他也必须跪下。

江夏元又开始笑,但表情显得阴晴不定,他走到齐晖跟前,用手覆盖在他心口,缓缓说道:“我要你的心。”

齐晖抬头,正对着江夏元的眼睛,对方的眸子深得像一潭水。

“我要你为我着迷,一辈子只看着我一个,只听我的话,只在我身子底下喘息… …”

齐晖不说话。

“那你是希望我来硬的?把你扒光了,吊起来慢慢玩弄… …”江夏元说着,转过身去,视线扫视着周围,“皮带,领带,绳子,该怎么绑好呢… …”

他沉醉于用语言来侮辱身后那个人。

齐晖站着,忍气吞声,他突然一个冲动,往前跨了两步,快速走到江夏元身后,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扳过身来,江夏元挑眉,不知道他要干嘛。

下一秒他看见齐晖伸出右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压到齐晖跟前,快速地吻了上去。

他的动作依旧笨拙而粗鲁,四片唇相接摩擦,没有丝毫甜蜜,但江夏元头顶却仿佛炸开一个响雷。

太粗鲁,甚至不小心地咬了他的舌头。

齐晖很快退开,他的脸涨得通红,“给我点时间好吗。”

他有感觉,这才可怕,他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女人,如今却要被一个男人耍的团团转,更丢脸的是,自己也似乎动了心思。

心脏狂跳,体温骤然升高,这算不算感觉?

太恐怖!

“我… …靠,好烦!”齐晖调头,疯狂地奔出房间,他摔上门,焦急跑去搭电梯。

江夏元站在那里,呆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跟着冲了出去,眼看着点头数字逐层递减,他懊恼地捶着墙。

齐晖的每一次主动都让他如获至宝,这让他开始厌恶自己。

江夏元摸着唇,沿着墙壁慢慢滑下来,最后坐在地上,忍不住笑了一声。

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黑炎,帮我看着齐晖,出了状况随时汇报。”

齐晖跑回以前的公寓那里,朝着陈春香家大力地敲门。

“要死啦,敲门敲得那么大声,打坏了你赔我啊!”陈春香大骂着过来开门,门一打开就看见齐晖窜了进来,扑到沙发上,把头埋在靠枕地下。

“齐混账!你半夜闯到我家是想做什么啊!”陈春香过来拉齐晖,齐晖闷声说道:

“春香,还有没有空房,快借我睡一晚。”

“哎呀呀,什么态度啊,你快出去,我家老头子回来可是要误会的啊!”

陈春香动手把齐晖拉起来,这才发现他整张脸涨的通红。

“又去喝酒,又去喝酒哈!怎么就没遇上个打劫的把你给扒光了!”陈春香一边骂着,一边帮齐晖倒水喝,折腾了很久才在一楼给他找了间空房。

齐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只觉得嘴唇火辣辣的热,满脑子都是江夏元的身影。

仿佛自己也看见了再仓库里蜷缩着的江夏元;一个人蹲在光陈街头的江夏元;被人追着满街跑的江夏元;被打伤了在地上爬的夏元,以及说要杀了自己的江夏元。

他有无数的机会可以杀自己,却没有动过手。

窝囊的齐晖,就那样想着江夏元的样子,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干起了他第一次觉得龌龊的事。

过了不久,江夏元出了点事,他最近独来独往,黑炎又负责跟着齐晖,陈五的人埋伏在他每天去会所的必经之处,本来想用麻袋套住江夏元,乱棍打死,但办事的小弟太不利索,临时乱了套,被发现了,只得胡乱地开了几枪,但并没有打中。

可齐晖这边,却接到了一个电话,一个陌生的声音告诉他,江夏元被绑在光陈的码头,想要救人就单枪匹马过去。

这局势相当诡谲,江夏元被绑,如果对方知道他的底细,要赎金应该向光陈组,而不是一个小小的齐晖,而且——有几个人知道齐晖和江夏元的关系?

可齐晖却管不了这些,当他急匆匆赶到城区码头的时候,却根本见不着江夏元的影子,一帮正围着小桌子喝酒打牌的人一见他过来,便问:

“你就是齐晖?”

“江夏元呢?”

“江公子可不在我们这儿。”一脸上带疤的中年男子说。

齐晖这才领悟过来,暗骂自己太过冲动。“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什么人你就没必要知道了,你得罪了某个人,我们不过是奉命行事。”刀疤说着对身边的人说,“把他绑起来吧。”

几个人立刻扑过来,齐晖站定,冲着为首扑过来的人腰上就是一脚,完了再给旁边的人补上一拳,两个人嚎着退到一边,刀疤好奇地看着,好一会儿才说:“你这小子身手不错啊!”

英雄一般惺惺相惜,只可惜他今天只是按交代办事。

齐晖不屑地笑道:“就凭你们几个就想抓我,再活几百年吧!”

刀疤有点动怒,他也不是什么镇定的人,一摆手,刚才分散坐在各地的六七个人纷纷站起来,朝着齐晖聚拢过来。

几个来回过后,齐晖虽然能打,但终究寡不敌众,被强行按倒在地上,几个人硬是要他跪下,他全身绷紧,不让膝盖着地。

刀疤说:“你还挺有骨气!”

齐晖呸的一声,一口血水吐在刀疤脸上,他的牙齿被打得松动。

刀疤一愣,用手擦掉脸上的血水,嘿嘿笑两声,伸出手朝旁边的手下说:“拿棍子来!”

他接过棍子,第一棍就往齐晖脸上打去,齐晖痛哼一声,半边脸就肿了起来,满嘴流血,但他还是笑着,一张嘴,血和涎水就流了出来,滴了一地。

刀疤揪住齐晖的头发,“我看你也算个汉子,只可惜我今日是听命行事,对不住了。”他说着叫几个手下把齐晖绑了,锁进码头上一个集装箱里。

江夏元也接到了电话,黑炎汇报,“头儿,齐先生一个人去了码头,那边太空旷,我不能接近,但照目前情势看来,齐先生很危险。”

这边刚挂了电话,又接到一个电话,一个沙哑的男声对他说:“到城区码头,一个人,不然对不住齐晖了。”

江夏元一听,啪的挂了电话,驱车就往码头赶。

车子直接开到码头,江夏元一下车就朝着刀疤他们吼:“人呢!”

刀疤这边抬头一看,江公子果然单枪匹马的过来了,看来上面说的还真是对的,江公子对那个叫齐晖的男人不同寻常。

刀疤站起来,朝着江夏元说:“江公子,出钱叫我干这笔生意的人说了,只要你江公子一只手,就放过齐先生。”

江夏元说:“你不是光陈的,你是庆六帮的。”

刀疤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但还是答道:“没错。”

“是光陈组的谁,叫你这么做的?”江夏元又问。

刀疤吃了一惊,暗自思忖自己哪里泄露了。但他很快就恢复平静,“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今天你要是给我一只手,我就还你一个齐晖,怎么样?”

江夏元环顾四周,皱眉道:“他人呢。”

刀疤恍然大悟,对着旁边几个人说:“把他带出来。”

半晌,齐晖被拉了出来,全身用绳索绑的结实,他一看见江夏元,远远地朝他笑笑,一嘴巴都是血。

这个说恨他恨之入骨的男人,一听到自己出事了,还是拼命赶过来了。

江夏元面色凝重,对着刀疤说:“拿刀来。”

刀疤一示意,一个人便小跑着给江夏元送来一把锋利的刀子。

“说话算话。”江夏元冲着刀疤喊。

“一言九鼎!”刀疤说,心里却在想着:你真舍得?他原本的打算是用这齐晖把江夏元引过来,再强行制服江夏元,顺便砍下一只手臂回去交差。

齐晖一见情况不对,连忙吼道:“江夏元,你干嘛!”

“齐晖,你等着,我很快就带你回去——”江夏元对着齐晖笑笑,回过头看着刀疤,拿起刀子,眉头也不皱,手起刀落,刀尖就扎进了手臂里。

刀疤惊奇,他没想到这江公子真的肯为了一个男人做到如此地步。

齐晖见状,疯狂地喊:“江夏元,住手!你给我住手。”他第一次体会到心疼的感觉,原来伤在别人身上,自己也会痛… …

江夏元朝他笑:“齐晖,你等着… …”手又施力,整个刀身就从手臂上穿了过去,但他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刀疤大吃一惊,这伤口,就算是他也会疼得哼出来。

江夏元淡然说道:“给他松绑,我把这手臂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就美好了,你们要相信我QAQ

50说不定喜欢上了

【四十九】

刀疤呆住了;许久才把小弟使唤过去帮齐晖松绑;他这边却朝着江夏元说:“江公子,我今日改变主意了,我刀疤虽然是帮人做事的,可也不见得不看对象胡乱来。”

江夏元看着他。

“我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了,见多了贪生怕死的鼠辈,今天能见到江公子;实在庆幸。”他顿了顿,“你这只手可值一百万,现在我恐怕要去退款了,趁着我心情尚好,带着那疯狗一样的人回去吧。”刀疤说着转过身对着自己兄弟说:“今天我不想开杀戒,兄弟们咱去开荤!”

七八个手下顿时大声附和。

齐晖一挣开绳索;就往江夏元这边跑过来,他看见江夏元手上的刀,赶紧撕下衣服帮他绑住手臂上端,防止失血过多。

江夏元伸手轻抚齐晖发肿的半边脸,心疼地问:“疼吗。”

齐晖疼得嘶嘶倒抽气,但嘴硬地骂了句,“傻瓜!”

江夏元头开始发晕,“齐晖,先送我去医院。”

齐晖这才反应过来,一下子就背起江夏元,朝着车子奔过去。

一直在旁边待命的黑炎这才跑过去开车。

刀疤看着江夏元的车子逐渐离去,这才回头对着弟兄们说:“各位兄弟,今天的事就我们几个知道,要是客人问起,就说对方没上当,知道了吗?”

“知道了!”众人回道。

刀疤这才回过头,他想起以前,自己也有这样的生死之交,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只可惜他们真的一个个死去,自己还是活着… …

江夏元去了医院,没打麻醉就把刀子拔/出来了,他还想着就那么直接把伤口缝上,被齐晖吼了几句,这才乖乖打了麻醉针。

过程中江夏元比医生还淡定,负责缝合的医生说,刀子差点就伤及手筋,这捅刀子的人技术还不错,很好的避开了各种要害。

医生和黑炎一走出病房,齐晖就揪住江夏元的上衣,吼道:“你麻痹是傻瓜吗!”

江夏元指指头上,“没有这个痛。”

齐晖愣了一下,骂道:“你可真记仇!”

“下次不要随便惹那些人。”

“可他们说——”

“说什么?”

“… …没什么。”

江夏元一个淡然的笑,说道:“没事你就走吧。”

齐晖愣住,接着吼道:“我不走!”

“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齐晖站在病床前,表情纠结,过了许久,他突然拉起江夏元的手,大声说道:“跟我去个地方。”

江夏元左手打着绷带吊在脖子上,他被齐晖一拽就起身了,被拉着出了病房,正看见黑炎站在走廊上,警惕地看着齐晖。

江夏元示意让黑炎不要管,对方便安静地站着。

齐晖把江夏元拉到停车场,小心给他戴上头盔,自己也跨上摩托车,说了句:“坐稳了。”便发动车辆往大街上开。

江夏元一只手环住齐晖的腰,心里思忖着这个人究竟要干什么。

傍晚时分正赶上下班浪潮,路上依旧十分拥堵,齐晖开着车在车流里窜着,一直到人民广场,把车停在过道旁,拉着江夏元就跑到广场最中央的雕塑旁。

“江夏元,你等着,我齐晖不是什么敢做不敢当的小人。”齐晖说着,把江夏元留在雕塑前面,自己往后退了十多米,他打算跪下来… …可是又觉得有点丢脸,他只得半跪在地上,姿势类似于求婚,几个路人好奇地盯着他看了很久。

他对着十多米外的江夏元大声喊:“江夏元,对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错,求你原谅我!”

路过的行人皆好奇地停了下来,忍不住多瞟了几眼,他们看着一个男人对着十米开外的另一个男人大声喊着,也不知道玩的什么新把戏。

“江夏元,对不起,是我太欠揍,以后你要怎么打我骂我都没关系。”齐晖又喊。

靠,丢死人了。

江夏元站在那里,竟觉得哭笑不得,有用吗,齐晖,这就是你的赎罪?

“江夏元,我告诉你,要是你手断了不能用了,我就负责养你一辈子!你听到没?!我来养你,你要怎么拳打脚踢也行!”

江夏元的表情突然凝固,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怀疑自己听错了。

“江夏元,我说真的,你别再像今天这么傻了,不要再受伤了,你麻痹身上全是伤难看死了!”

几个女孩子经过,赶紧拿手机拍照,她们一举起手机,齐晖便使劲瞪着她们,骂了句:“一边玩儿去,别打扰我!”

女孩子们吐吐舌头,小声笑着跑到一边。

江夏元站在十米开外,看着半跪着的齐晖,心剧烈地跳动着。

他以为自己幻听了,或许在做梦… …

眼前那个人是谁?他在说什么?

这一切太不真实,江夏元觉得不忿气,忍不住也朝齐晖吼了一句:“齐晖,你跪下!”

齐晖一听,咬着牙把另外一只脚也触地了。

几个路过的人大吃一惊。

广场上还有人在跳交谊舞呢,几个玩滑板的经过,看着齐晖一个劲儿地笑,“喂,哥们儿,干嘛呢?”

齐晖摆手,“闹着玩。”

嘻嘻,闹着玩儿,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玩的?几个小后生打闹着走了。

天色开始变暗,广场上亮起了灯,齐晖跪着不敢动,江夏元却一句话也不说。

他用将近十年的时间,不就是想换来这个局面吗,可是现如今,却觉得很害怕,仿佛对面那个人,根本就不是齐晖。

齐晖看着面无表情的江夏元,心里郁闷。

他是提起多大的勇气才敢说出那些话,一晚上翻来覆去就想着你了,你特么就不能给点表示?

直接给我来几脚或是扇我一个大耳刮子都行,你给我打哑谜是怎么回事。

他已经豁出去了,前段时间还想着这白痴江夏元射了来着,今天看着对方受伤,仿佛刀子就扎在自己心口似的… …

齐晖不敢说自己喜欢江夏元,但也不敢说自己对他没有任何感情… …

就是这样才麻烦,明明是一个大老爷们,凭什么为了这混账费神损害脑细胞!

他活了二十多年,认识了众多女人,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这般牵挂,怕江夏元生气,怕江夏元不原谅自己,怕江夏元痛。

要是换成同样被他砸了的孙胖子,他齐晖才不会费这个神,更别说跪着道歉了。

理论上来说,他们两人都是单身,实际上来说已经有了肉体关系… …

靠,特么恶心了,齐晖你怎么有事没事脑袋里净装着这些。

齐晖自我嫌弃了许久,他只觉得腿酸,却不敢站起来。

江夏元一直看着齐晖,确认眼前这个人的一举一动,他曾经无比喜欢的这个人,给了他太多太多的绝望。

乔老大曾跟他说:你想要什么东西,就要用暴力去夺取。

他试过各种温柔,发现一无所获。

绝望是什么?不是一次次又一次被伤害,而是被伤害后还是止不住想要。

江夏元曾经问过自己,齐晖这个人有什么好的,粗鲁,暴躁,自私,而且无情。

可是自己还是想要… …想要的不得了,每个深夜从噩梦中醒来还是觉得无比孤独… …

他跟江母一样,是执迷不悔的性格,一旦认定了就永远不会改变,这种人通常只能遭遇两种后果,一种是迎接不幸,一种是得到幸福。

江母是前者,而江夏元想要幸福… …

江夏元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眼角涌出一种液体,他伸手去擦,觉得万分诧异,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流过眼泪,这一动,手臂上的伤口竟然也开始发痛,他忍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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