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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只狼来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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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心慌意乱的乔秀彬哪里听得懂丁行雨的暗示,她咬紧牙关,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
“爸,这件事跟夏元无关。”
乔振彪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被新郎抛弃的新娘没有理由会帮对方讲话。
该不会是这女儿用情太深,至今仍然魂不守舍。
“秀彬,你不用替他求情,我已经决定不会轻饶他。”
乔秀彬慌忙解释道:“爸,不是这样的,一切都是我引起的。”
乔振彪心情不悦。
“别闹了!”
“爸!”
乔秀彬爬过去抱住父亲的脚。
“你听女儿说,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乔振彪只觉得耳朵一响,他还以为自己没听清,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我根本就不喜欢夏元,一点也不喜欢,是你硬要我嫁给他”
乔振彪以为自己在听着一场天方夜谭。
“你等等,你说你不喜欢他?”
“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
“岂有此理,你不用再为他求情了,不然我连你也罚!”
乔振彪气得双手发抖,恨不得把这不争气的女儿一脚踹倒,可是又狠不下心来。
“爸,我说真的,我不喜欢夏元,都是我强迫他跟我举行婚礼欺骗你。”
“乔秀彬!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不仅强迫他跟我假结婚,我还打算婚礼过后就逃婚,飞去国外。”
“你”
“到时候我甩了夏元,人又身在国外,你就不能拿我怎么样了!”
“孽子!”乔振彪被乔秀彬激到了,一巴掌就往女儿脸上豁去。
他几乎处于盛怒的顶端,手很用力,一下子就把乔秀彬拍到一边,额头撞上桌角,顿时血流如注。
乔振彪手掌发麻,一回神才发现宝贝女儿被自己打得头破血流,一阵晕眩,往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太师椅里。
“老大?”丁行雨看出乔老大状况很不对劲,他赶紧上前去,捏住乔老大的手腕。
体温偏低,心跳紊乱,这绝对不仅仅是急火攻心的表现。
“爸!爸你怎么了?”乔秀彬额头上还在流血,她强忍疼痛过来握住父亲的手。
丁行雨赶紧从桌上撕了一角桌布帮乔秀彬捂住额头。
他大喊:“琴姨,快进来——”
琴姨是乔家的老佣人,她一进门便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脚都软了。
“丁,丁,丁先生这是?”
“你先打电话把张医生叫来,速度要快。”
“哦,好好。”琴姨赶紧奔到走廊打电话。
张医生很快就过来了,速度帮乔秀彬包扎好头部,这才取出听诊器。
“奇怪——”
张医生皱着眉头。
“医生,我爸怎么样了。”
乔秀彬快哭成泪人儿了。
“这”
丁行雨说:“医生有话请讲。”
张医生这才不确定地说道:“乔先生似乎是中毒了。”
“中毒?”丁行雨看着乔老大红润的脸色,“医生你确定吗?”
“不不,我并不确定,可是除了中毒没有其他理由可以解释乔先生的症状。”
乔秀彬慌张地问:“医生,那该怎么办?”
“乔小姐不要急,我给乔先生开点药。”
张医生动手写药方。
丁行雨站着,收敛起笑容,他在思考着什么。
丁行雨送张医生到门外,在走廊上他问:
“医生,乔老大中的是什么毒?”
张医生推了推眼镜。
“不,我目前还不确定,但如果乔先生平时并没有表现出症状,而是到现在突然发病的话,估计是有人给他的饮食下了剂量极小的药物,日积月累才能达到这种效果。”
“剂量小可以检测出来吗?”
“当然可以,毒性强的物质,只有一针头的剂量都足够毒死人。”
“那好,我会派人着手去查的,辛苦你了医生。”
“丁先生说的哪里话,我再回去研究一下,回头再过来。”
“慢走——”丁行雨朝张医生点头,,目送他离开。
丁行雨回到屋里,看见哭的虚脱的乔大小姐。
“大小姐,请下去休息吧”
“我不要,我要陪着我爸。”
丁行雨颔首。
“那请便。”他略为思考,突然问道:“大小姐,听说你学的是医学?”
乔秀彬一双泪眼望向丁行雨。
“不可能的,我检查过爸爸吃喝的东西,根本没有毒。”
丁行雨诧异。
“你是说你早就怀疑有人给老大下毒。”
“不是我,是夏元。”
“哦?他怎么说。”
“他让我注意我爸喝的东西,我当下就拿去化验,根本没发现什么。”
丁行雨只觉得头疼,随手唤来琴姨。
“琴姨,带我去厨房。”
陈五等人坐在客厅里,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穆安丽起身舒展筋骨的时候,突然看见乔老大的私人医生张医生从侧门出去了。
“张医生?”她低声念道。
陈五一听,也站起身来,看见张医生拎着医药箱,坐进车子里,被司机栽了出去。
“难不成是因为夏元临时出去办事,秀彬这孩子觉得委屈,哭病了?”穆安丽暗自揣测。
陈五笑道:“穆夫人果然善于推测。”
“陈五爷,看您说的,我不过是随口一说。”
“穆夫人,您可是有名的一字千金,几千万的生意到了您嘴里,还不是一句‘是或不是’的事儿。”
“五爷,实在太抬举我了,不敢当不敢当。”
穆安丽坐下,心道:原来你陈五也是个溜须拍马的主儿。
陈五道要喝茶,一个佣人便捧着茶具上来了。
陈五看着他,说道:“你泡茶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佣人便回道:“都是按照五爷的意思来的。”
“果真如我所说?”
“丝毫不差。”
“好好,王腾,给他看赏。”
陈五身后的王腾立刻把佣人领了出去。
穆安丽看着阴阳怪气的陈五,问道:“没想到五爷对下人也这般和善。”
“会办事的自然讨人欢心。”陈五缀了一口茶,叹道:“好茶好茶。”
穆安丽站起来,对陈五说:“五爷您好好品茶,我先告辞了。”
陈五拱手,“慢走——”
丁行雨去厨房翻了好一会儿,这才打包了一些东西带去了张医生家。
张医生看着杯子里的几样东西,最后不确定地说。
“药理有相克之说,有些东西不能加在一起食用,我估计是有人给乔先生使了这种招儿。”
丁行雨问:“医生能看得出是哪几种吗?”
张医生捏起一些花茶,“这种花朵不常见,偏虚寒,定时定量地喝,的确对身体不好,至于用了什么引子,我需要再研究一下。”
丁行雨拿起手机打回乔家。
接电话的是琴姨。
“琴姨,给乔老大喝的花茶,是谁置办的。”
“这,如果我没记错,一向是陈白负责的。”
“你叫陈白到厅里等我,我立刻就回去。”
“这——丁先生,陈白今天早上请辞了。”
“什么?”
“刚跟总管辞职了,连打遣费都没拿,只拎着个包裹就走了。”
“你没问他理由。”
“说是家里老人得了病,记得回去照顾。”
“好,我知道了。”
丁行雨挂了电话,告别了张医生,驱车急匆匆地回到了乔宅。
他一进屋子,琴姨就慌乱地跑出来迎接他。
“丁先生,您来的正好,老爷醒了!”
丁行雨一听,快步走进里屋,他一进屋子,就看见乔振彪面容憔悴地躺在床上,乔秀彬一脸担心地坐在一旁。
“老大——”
丁行雨上前。
“行雨,我晕倒了?”
“是的。”
“什么病?”
“老大,张医生说是中毒了。”
“呵,在这乔宅里,竟然还有人敢给我下毒。”
乔秀彬叫道:“爸”
乔振彪并不理她,他会晕倒,有一半是被这女儿气到的,如果是平时,他肯定是更为严厉的训斥,只是此时实在累得不行。
丁行雨也不看乔秀彬,他对乔振彪禀告。
“下毒的人已经找到了。”
“谁?”
“陈白。”
“”乔振彪把目光移向琴姨。
琴姨这才走到跟前,说道:“陈白是前几个月刚来家里的,负责置办烟酒茶叶。”
乔振彪道:“把他杀了。”
丁行雨并不打算告诉乔振彪陈白已经逃跑的事实,只是说了句:“是。”
乔振彪回头对乔秀彬说:“你的责罚也少不了。”
乔秀彬噤声,豆大的泪珠顺着脸庞滑了下来。
乔振彪好不容易才恢复神智,坐了起来,他只觉得有点虚弱,挥手让琴姨下去煮饭,乔秀彬说:“我去。”
乔振彪说:“不用,你给我跪着。”
乔秀彬咬着唇,跪在地上。
琴姨不知道乔老爷是怎么了,怎么一醒来脾气变了这么多,他平时最疼小姐,可今天怎么狠心让她跪着。
尽管好奇却不能多问,退了出去。
“行雨,你去给我找江夏元,务必给我找到,不然我连你一起罚。”
丁行雨心道:看来还是避免不了了。只得说是。
门外一阵嘈杂,乔振彪的手下没有通报就冲了进来,他气喘吁吁地站定。
“老大,不得了了。”
“怎么了?”乔振彪努力使自己看起来颇具气势。
“不,不夜城的张经理被杀了”
乔振彪站起来,“你说什么!”
“不仅如此,老大管辖区内的很多店都遭受洗劫。”
“是阳城庆六的人干的吗!”乔振彪一掌拍在桌子上,上面的茶杯倒的乱七八糟,还有一些滚落到地上,摔得稀巴烂。
“不——”话还没说完就被丁行雨打断。
“是陈五?”丁行雨说。
“什么?”乔秀彬不可置信地看着丁行雨。
手下看着丁先生,连忙点头,“对对对,就是五爷。”
乔振彪双目瞪圆,用手把桌子掀翻了。
“他想造反?”
手下呼吸急促,但并不害怕,他已经习惯这种场面。“五爷跟庆六的三把头一起出现在不夜城,把张经理杀了的正是三把头。”
“混账陈五!”乔振彪怒不可遏,回头跟丁行雨说:“把那白眼狼江夏元给我找回来,然后,让穆安丽去找陈五!”
他说完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乔秀彬,更为光火。
“你给我滚下去,没我的命令不许出门,待会儿再收拾你!”
丁行雨退到门外,一把拉住刚才来禀告的那个手下。
“你不要跟陈五硬碰硬,庆六的三把头可不是吃素的。”
“是,丁先生。”
那人得了令,又急匆匆地跑了,他已经很久没这么激动过了。十几岁踏上这条道,习惯了打打杀杀,这几年过得安逸,实在是不习惯。
丁行雨心想,好你个陈五,竟然也会估计错形式。
在乔宅里,值得信任的下人就只有已经在家里干了二十多年的琴姨和总管,丁行雨嘱咐琴姨不要对其他人说起乔振彪的状况。
当时陈白躲在屋子外面,只听到乔秀彬哭得死去活来,还以为乔老大不行了,立刻喜滋滋地去给陈五报信。
他并不知道,大小姐哭哭啼啼是因为假结婚被拆穿一事。
他也不知道,自从江公子发现茶水里有猫腻,就已经提醒过大小姐,乔振彪已经有很多天没有喝那种花茶。
陈白从陈五那里得了一百万,只需要给乔老大茶水里加一些花瓣,再往他的休息室的盆栽土里,撒上一种香料。
陈白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他只是拿钱办事。
给陈五说完喜讯,对方还爽快的又给了他一百万,陈白赶紧回到住处收拾包裹,很快就向管家辞职了。
陈白很快就到了火车站,半途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于是窜进车站的洗手间准备方便一下。
他喜滋滋地跑进去,正要打开隔间,突然有人在后面把他叫住了。
“陈白——”
陈白头皮发麻,一回头发现原来是王腾。
“哎,王老板,你怎么也在这。”
“五爷说有点不放心你,担心你会在外面乱说。”
“哎,这是什么话,我发誓不会乱说的,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不,五爷说,让人知道了其实也没关系,不过他比较爱惜钱财,一分一毫的赚得很辛苦。”
“什么意思?”陈白往后退了几步,下意识的按紧了包裹。
“五爷说,你这个人他不是很喜欢,就是这样。”王腾拔出手枪,对准陈白的脑袋。
“王老板,饶命啊,饶命啊。”陈白在地上跪下,“我,我不是已经按照吩咐去办了嘛,为什么”
“抱歉,我也是听令于人。”
王腾下手,火车进站,一颗子弹穿过陈白的头颅。
临时前他还攥紧那个包裹,里面有厚厚的一沓钱。
王腾走过去,把陈白的手指头一个个掰开,把那包裹扯出来,把钞票拿出,再把包裹扔回地上。
陈五爷也不缺这两百万,但他以为,钱财没有必要流入陈白这种人的手中,因为给他们用,也是浪费。
69温馨美好的时光
【六十八】
齐晖皱着眉头睡得像个小孩儿。
活了二十多年;脾气没有长进;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他还以为自己成熟了;可是一遇见事儿;还是跟小年轻一样冲动。
也不问结果会怎样,先干了再说。
要去抢婚这事儿,也是自己一个冲动;开车摩托车呼啸着就过去了。
江夏元当时也像失了理智;也不问那时候现场究竟有些什么人;不由分说就跟着齐晖走了。
黑炎当时站在房里,不知如何是好,没有头儿的命令,他无法私自行动。
不过在他看来;头儿真是越活越像个“人”;终于有了七情六欲,哪怕只是为了一个男人,黑炎也觉得似乎还是挺值得的。
齐晖在床上打着呼噜,滚了几圈,突然眉头紧皱,他的腰很疼。
被使劲压弯了,能不疼吗。
以压弯了腰的姿势持续被上了一两个钟,能不疼吗。
可是更多的是累,就仿若心里重大的担子突然放了下来,松了好大一口气,整个人反而虚脱了。
他睡的不熟,手脚到处乱踹,江夏元躺在他身边,身上也挨了他几脚。
“齐晖,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江夏元过去抱着齐晖。
他看着齐晖黑直的眉毛,坚毅的下巴线条,忍不住动手去摸。
指腹跟齐晖的脸庞接触,互相传递着双方的体温。
江夏元巴不得自己就这么跟着齐晖一直躺着,一直到地老天荒也愿意。
他的手指还在齐晖身上摸索着,一下子滑到胸口。
齐晖的身体很光滑,皮肤很紧致,事实上,江夏元身上有着大大小小数不清的疤痕,他摸着齐晖的腹部,又往自己腰上看。
那几道伤疤,触目惊心。
“齐晖”
江夏元用手指轻轻去点齐晖胸口的红点。
齐晖突然用手抓住他的手指。
含糊说道:“你这个色狼。”
说着一下子翻过身把江夏元压制在身子底下,自己打着呵欠。
“色狼,在偷摸我什么,嗯?”
“你不知道你身上的触感有多好。”江夏元回他,手指在齐晖掌心里打着圈。
“你自己身上不也有嘛,自己摸个够”
“你上下两半唇每时每刻都在接吻呢,感觉能一样吗。”江夏元说着,用手捞住齐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
“你说说,我吻你的感觉是不是特好。”
齐晖大笑。“你小子,是不是找很多人练过了。”
“是,我把你的照片洗了几百张,对着每一张都亲几口。”
“变态!”
“你喜不喜欢我变态?”江夏元舌头舔着齐晖的鼻尖。
“真变态!”
“喜欢吗?”
齐晖按捺不住了,也俯下去啃江夏元的脖子。“喜欢!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变态!”
“那我们再来一次?”
齐晖赶忙拒绝,“不要,我腰酸。”
不仅腰酸,后面也有种奇妙的痛感,一天来上几次他会吃不消。
“那我怎么办?”江夏元把齐晖的手抓住,往自己身下摸,那里是硬邦邦的。
“我给你买个娃娃吧?”
江夏元不明白。“什么东西?”
“就是那种你想怎么操都成的东西”
“我想操/你。”
“我可是肉做的,经不起折腾!”
“我这个也是肉做的,你不会被弄坏的。”
“下流!”
“你不就喜欢我下流吗?”
齐晖有时候想,在床上的江夏元真特么跟平时一点都不像,不仅油嘴滑舌而且花样百出,真像个花花公子。
两人吃过晚餐,光着身子站在阳台吹风。
齐晖叼着烟,大大地吸了一口。
“今天的烟挺不错。”
“我特地给你买的。”江夏元靠在他身上,从背后抱住他。
“你可别学坏了,我可不想要个老烟枪的男友。”齐晖说。
“你不喜欢我就不抽。”
“哪有你这么听话的?你好歹也该抗议一下。”
江夏元本来就不抽烟,他没有不良癖好,如果不需要应酬,他连酒也不会碰。
“我听你话。”
“真听话?”
“当然。”
“那我晚上要吃一顿大餐补补身子。”
“好。”
“你要帮我按摩一下腰。”
“行。”
“这几天不许碰我。”
“”
“怎么不说话了?”
“驳回,最后一个要求驳回。”
“骗子!我又不是玩具,你要把我玩坏吗!”齐晖转过身去,状似生气的等着江夏元。
“一天一次。”江夏元让步。
“一周一次。”
“不行,一周六次。”
“去死吧你,一周两次!”
“凭什么你在我身边我还得忍着。”江夏元开始毛手毛脚,齐晖赶紧用手敲他的脑袋。
陈春香买菜回来不经意抬起头,得,这一看可不得了,两个光着上身的青年在阳台上“打情骂俏”?
陈春香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又一看。
妈呀,果然是他的男神黄小哥和齐混账。
这齐混账真是太可怕了,他散发的恶性细菌可以感染在他周围方圆几公尺以内的人。
想她温柔的黄小哥,今日也难逃毒手。
陈春香抹了泪,摇摇头,走进屋内去。
齐晖说:“你那个大小姐不要紧吧。”
江夏元帮齐晖夹菜。
“没事,老大很宝贝他女儿。”
“你老大老大的叫得倒挺欢快。”齐晖吃味儿。
“他对我有养育之恩。”
“你怎么不叫他爸。”
“我没有爸爸。”
齐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放下碗筷,诚恳地说道:“夏元,明天陪我回路滨吧。”
“怎么?”
“去见咱爸妈。”
“”
“怎么,你不乐意?”
“没,我就是没做好心理准备。”江夏元笑得像个小孩儿。
“要什么心里准备,就说咱俩在一起了。”
“好。”
“不过你可别说我们上过床的事儿,那两个老古董肯定得吓坏了。”
“齐晖,对不起。”
“干嘛道歉。”
“你不能娶老婆了,遇上女人也指不定能不能硬了。”
齐晖这才反应过来江夏元是在笑他,立马把他撂倒在地上,恶狠狠地说:“有你的,我也要让你没了我就失了魂儿,你这变态!”
阳城。
方超回到局里,有点头痛。
现在黑道干架还真是明着来,都上街摆开架势了,这几天死了不少人,虽说都是罪有应得的,可是他们惨死的模样也实在让人同情。
都是断手断脚的,留个全尸的很少。
钟局长看着方超进来,把他叫进办公室。
“方超,这段时间这些大老鼠估计在内斗,我们可不能松懈,我已经申请领导,再给我们拨一批人过来。”
“局长,你是想把老鼠给包围起来再投进去几只猫?”
“别不正经!”钟局长严肃道:“现在,出去巡街。”
“又巡?我才刚回来。”
“为人民服务。”
“局长,我们又不是巡警。”
“方超立定!”
方超赶紧站直了。
“这时候你还给我分警种,赶紧去巡街,看见可疑分子直接给我带回来!”
“是,长官!”
“出去吧。”
“是!”
方超走出局长办公室,小梁立刻窜过来。
“长官,许医生找你。”
“又死人了?”
“听说是从厕所里拉回来的。”小梁故作神秘。
“小梁,你说现在的人都什么心态?哪里不好,非得挑厕所。”
“我爷爷说这人要是死在不合适的地方,死后会化成厉鬼缠着仇人。”小梁煞有其事的说。
方超搭上小梁的肩膀,“你爷爷是不是还说,穿着红裙子死掉的女人会化成超级厉鬼,冤魂不散,拉许多无辜的人去陪她?”
“对对对!”
“对你个头!回去多读读马克思,”方超直接往小梁头上来一个爆栗。“妖言惑众,小心我叫局长收了你。”
“长官,民间传说自有其根据,你这样一味打死跟强盗有啥区别。”小梁抗议。
“找打,敢说你英俊潇洒风流不羁的方长官是强盗,你是皮痒了是吧。”方超作势要揍小梁,对方惨叫。
“许医生救命——”
方超一回头,发现许立棋正站在身后。
“许医生。”
许立棋仍旧一副冰霜脸孔。
“尸体拉过来了。”
“死因?”
“枪杀。”
“了解。”
“对了,手指关节也断了不少。”
“为什么?”
“是被掰断的。”
小梁一听,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阳城和光陈是邻市,几乎同时起了混乱,有时候有谁人手不够,还得跟对方借人。
方超有时候还得跟着上头两边跑,据有些黑白道两边混的人说:光陈跟庆六干上了。
呵,得,你们这些黑帮对上了,我们警局还得团结互助了,光陈的停尸间位置不够了,尸体就会拉到阳城,解剖之后就火化。
这段时间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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