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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攻略系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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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呜呜,父后是我的,你能跟我抢!”
“好,乖,卿儿乖!”傅铭天愈发淡定。到后来回想起今时,才忍不住捶足顿胸,趁着岳母大人生病中毒,不吃个豆腐,等醒悟了,岳母大人战斗力破表了,他连个小手都拉不到。
这是个悲剧的故事。
那个纯洁正直的好哥哥肿么可能是他!!!
现在的两人不感染一丝的杂质,皇帝表示真是兄弟情深,抱着再三发誓把人哄得眉开眼笑,才想起底下一大群观众,看着红耳朵的小兔子,傅铭天表示,今儿他老人家心情好,本来打算把这听风就是雨的几万人赶到西北大开荒的,如今就开恩的去大东北挖矿去。
吴敌左右眼皮跳个不停,看着上面想拥的一幕,怎么看怎么刺眼,而且怎么看怎么别扭。但是一想到之前的那些话,他也懂了。子卿又犯病了。
他这个侄子多灾多难。本来就是被人设计一夜怀子,所用之药恶毒万分,产下来的百分之九十是痴儿,在加上动了胎气早产,身子骨本来就比一般人弱。一直无言到四五岁,才勉勉强强的学会了喊人,数九寒天落个水,炎炎夏日中个暑,喝的药里有些赠品那是平常不过。虽然不知道为何于武学上有超人的天赋,但是鬼手神医当年都无解的病症,也亏他大哥不懈,也亏他大哥动用了禁术,强行为其开智,又解百毒,否则一辈子都如幼儿。
越想越愧疚,只想着护着傅铭勤,免得他重复了家族的悲剧,却忘了这一茬,否则他就算算计自己也不可能伤了他的心。
当年顾氏因为母则强四个字便可算计了吴仁,下药承欢不算,逼得他以吴氏一族,以吴家军全军起誓来护得他大儿子太子之位,乃至是皇帝之位,护幼子平安长大。他们只想着凭什么现在不能反过来?
傅太祖和吴帅当年甜甜蜜蜜,恩恩爱爱,许下共享江山的荣耀。但是等闲却变故人心。为了至高的皇位,手足尚且相残,争夺朝臣之助力。手握兵权,有太祖赐下信物,又有遗旨在手的不是皇家人但是更盛皇族的吴家谁人不拉拢,谁家不嫉恨?
可光鲜背后却吴家全族在开国之初便受血咒,若不忠心于帝,将万剑穿心而死。吴家嫡主一脉,需无心无情,唯帝国利益尽心处事。
到现在,吴家为皇帝忌惮的信物,他们已经毁得一干二净,在背负上谋逆的罪名,一尺白绫,便可消失在朝臣之中。此后隐名埋姓,或平淡或富贵,总有自由进行选择,但是若是血咒转移到皇帝身上,他们真的不介意,不介意。
所以才有了以上一出。这皇帝虽然无辜,可是他们真的恨,傅铭勤的痴傻他们可以不管,但是一族之主困局后院,还要步步紧逼吴家毁信物,何尝咽得下这口气。就算皇帝在怎么温柔的安抚傅铭勤,在吴家一族眼中,那只不过是替母还债而已,可他娘的还真是碍眼。
而且若是血咒真有用的话,那也没差,除非皇帝是个昏君,暴君,亡国了。
否则皇帝肯定忠心于自己吧,唯帝国利益处之。
思定,在瞅了一眼,呸,碍眼死了,那爪子往哪里放呢!
——
傅铭天淡定的牵着傅铭勤的手立于万人面前,看着吴敌恭恭敬敬呈上来的兵符,神色不变,掂量了一番雕琢细致的白虎,啪的一声扔回了盒子,眸子看着军队,又斜睨了一眼吴敌。他虽然不知道吴家人打什么心思,但是总归没什么好事。神色未变,语调也是淡淡道,“朕若是想要,自然会自己创建!”
“皇兄?”傅铭勤不解的看着他,那可是人人殷羡的虎符。不费一兵一卒的从新归到皇帝手中不是皆大欢喜吗?
“小兔崽子啊~~”傅铭天坦荡荡的戳着傅铭勤的脑门,笑道,“还记不记皇兄给你说的恶人谷故事?”
“嗯?”傅铭勤歪头,“隔壁王师傅!”
“对!”傅铭天加大音量,淡淡道,“河为敌血,山为敌骨顺我者生逆者戮,自在唯我!”
一边戳了一下自己的膝盖,悼念了游戏渣的日子,才俯视众生,“今日之事着刑部,大理寺,宗人府,三司协同一个月内给朕答复。”
说完又勾起了一抹邪笑望了一眼傅铭哲。看着人瞬间苍白的脸色,才转过视线,对着吴敌,“如此说来,亦是。朕便继承吴家之主之位,但祭祀之上总不能叫朕一饰两角吧?”
吴敌下意思的打个寒颤,总觉得有些莫名的寒意。
傅铭勤不明所以的看着皇帝把视线转移到身上,迷茫的眨巴眨巴眼。
“卿儿,乖!”傅铭天心里奸笑着就算想走,也得留下个人质下来。而且在他没培养出符合心意的将才来,这能打的一个都走不了。
他过不了舒坦,随心所欲的日子,别人也休想。
“传朕旨意,祚亲王护驾有功,且深明大义,避国之内祸,功在千秋,血统高贵,傅吴两族之嫡脉,乃两族百年好合情谊之征告,特在两族之祭祀之吉时,加封为正一品御尊亲王。一切待遇皆从朕,净告祖宗,普天同庆,朕承佃户农民永不加赋。”
昏过去的朝臣愈发多了。
我操,吴家人傻眼了,这……这是什么情况?他们,在联系刚才那一幕,怎么感觉有种嫁女儿求荣,虎符是嫁妆的莫名喜感呢?
“来人,祭祀继续!”虐到所有人的傅铭天在看到傻乎乎的兔崽子心情愈发好了,若是回去吴后昏迷不醒,直接送入药王谷,他能在揍一顿胆大妄为的兔子屁股,没准心情会更好。
“来人,祭祀继续!”
傅铭天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
宫侍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颤颤巍巍的送上谏表还有一盒红色的礼品盒。
傅铭天咬牙,喜感到哭了,祖宗,便宜祖宗,难为你还能炼制出24K金的戒指了!!!
说不是结婚的老子跟你急啊!!
坑孙子不是这么坑的!!!
穿越一时爽,秀恩爱到这地步,分、得、快!
傅铭天帅气甩袖,单膝下跪,拿出蛋疼的戒指,一想到上辈子……往事不堪回首。所以,打定主意不能告诉兔崽子他一开始就是把念头打到他头上。
他的审美就算被爱情所伤了,但是基本审美价值观还在的。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宁愿给傻乎乎的小兔子带,也不愿让个糙大叔给他带个戒指。
“瑾以我身,献以忠诚!”
“皇兄!!!”傅铭勤感受到手上的凉意,才回过神来,愕然一下,瞬间咚得一声,吓的跪地了。
“别怕,跟着我念—瑾以我身,献以忠诚。愿以我族,筑守耽国土,护百姓安康。生护国,死犹化厉鬼击贼!”傅铭天一字一顿,说得极为清晰,似乎从胸腔从嘶喊出来,每一字都带着嘶哑,爱恨交织,深刻的让底下人都不由想要重复。
傅铭勤刚听到圣旨,第一反应是发抖,全身僵硬。皇帝是对他捧杀!!是想要将吴家连根拔起?胸中翻滚各种情绪,一时间难以辨明,但又委屈不已。若是他一个人就算了,皇兄救了他又能救父后,他感恩之,自会报答,早已说过不论生死,可是为何还要算计到吴家头上?张了张口,好几下才艰难开口,刚叫了一声,却发现皇兄似乎心情很沉重,一双眼眸浮现出的神色他看不懂,仿佛有万斤重担压在他的肩上,但皇兄却依然记得还微笑着安抚自己。
“瑾以我身,献以忠诚。愿以我族,筑守耽国土,护百姓安康。生护国,死犹化厉鬼击贼!”傅铭勤一字一句的重复着,看着仍然在微笑的皇帝,却似乎不在同一平面,有着一丝的孤寂,忽然不知道怎么的,脱口而出,低声道,“皇兄,等父后病好了,我来陪你吧,虽然臣弟不太懂!”
“噗~~”傅铭天揉揉兔毛,捏着有些热而微湿的手心,心里又一次有个小爪子在挠啊挠,但更多的是算计成功后的欣喜,眼中闪过一丝的笑意,就你,爷压根不会放你走,你可是朕寻找好的继承人。这辈子,他不但要手刃傅铭哲和舒轻两个叛徒,还要亡了庆国。
夺我国土,百倍还之。
作者有话要说:河为敌血,山为敌骨 顺我者生逆者戮,出自《自在唯我》,我大恶人谷战歌!!!
打滚,看我今天如此勤快的份上,打滚求留言。
祭祖的差不多了,在一章交代一下他们之中的各种暗中谋划,在皇帝砍掉几个人,收拢世家,平摊给其他人,最后灰常灰常恭敬的把吴后“请”去看病,也就收尾,开始正式虐背叛者。
☆、第48章 专业拖后腿
“以敌血,祭我忠魂之名!”
“以敌血;祭我忠魂之名!”
两道声音一前一后;渐渐汇合成一声。磁性低沉中带着一丝悦耳;清脆如珠落玉盘;仿佛战前的祭旗;带着某种诱惑人的魔力。烈日当空,无数的士兵矗立;全神贯注于高台之上的两人。身形修长;俊美容颜;并立于肩;相得益彰。皇帝若高坐太和殿的龙椅之上;一言一语,自有一种睨视天下傲然气势,但执手相携为其添了一份温柔缱绻,将士们眸中迸发出火焰,皆不约而同的高呼,“以敌血,祭我忠魂之名!”
“扬我国威!”
“耽国永存!”
“吾皇万岁!”
至此,吴家祭祀落下完美的帷幕。
傅铭天无形之中折服三军。
不过
一时不察被皇帝流露出复杂深沉外带点孤寂的目光给网住了心神,那样霸气回荡,真情流露的语句让人不能有丝毫的违背,傅铭勤不由自主的心胸也迸发出一股豪迈之感,男人就该上战场,扬我国威,护万民。但是,你们一口一个祚皇是肿么回事?
吾皇万岁就够了,祚皇万福是哪个大逆不道喊得?!
拖、出、去、砍、了 !!
深吸一口气,抑住心口翻腾的错愕暴怒之情,傅铭勤看着嘴角含笑的皇帝,还有殿堂上明显是某人心腹的人投过来诡异的眼神,才猛然回神,狠狠地一甩手,木着脸,礼节标准,“皇兄,臣弟告辞了!”说完,也不管众人的反应,大步迈过门槛,往那安泰殿飞去。
傅铭天毫不在意某只兔崽子的失礼之处,反而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有些失笑的捏了捏被掐红的左手。兔爪子因为常年练武握剑,带着薄茧,但手指修长肌肤细腻,还因为紧张过度手心渗着汗水,不黏糊糊的,反而很暖,很……
“主子!”丹陛下略带急促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思绪,令他扫兴的皱眉,待看清声源者,眸中闪过一丝的尬尴,随后淡定的继续捏着微微泛红的左手,眸子里宠溺的神色消失殆尽。眼神扫过底下的六人,都是上辈子忠君为国之臣,这辈子他想建军权,便早已将目光放到他们身上,有才能,年轻虎犊,家世小康且门风正,不受家中拖累卷入什么乱七八糟的后院宅斗前朝争权等大戏之中。滑过一道厉芒,做沉思状,懒洋洋的背靠在椅子上,脖子微微后仰,松口气,闭目养神般,幽幽道,“你们乃是朕一手提j□j的,想说什么朕知道,但是……”傅铭天蹙蹙眉,语调冰冷,“他是祚皇,你们只需记得并遵之。你们太还嫩,当不得一面,趁着他们还在,多向吴敌向吴家学学吧,尤其是吴敌看着粗狂实则心细如尘,用兵打仗自有一套!”
“是!”所有人都垂首低眸,恭敬的答道。他们虽然疑惑皇帝的举动,但是按照今日刺客的武功,若不是勤……祚皇出手,陛下九险一生。
“现在军心虽稳,但是高层变动频繁,怎么上位就看你们自己的了。”傅铭天语重心长嘱咐几句,又提点了一番,才挥手让暗卫带着他们各自离开。这六人分散于禁卫军,御林军,吴家军,乃是三军近年来崛起的新力量。如今还不是让人展现眼前的时机。
现在,他要做的便是看戏。看人狗咬狗,然后献上忠诚之心,政敌或者是盟友的证据,保证自己侥幸的活下去。
也许,傅铭天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这就是他跟傅铭哲的区别。他名正言顺的是皇帝,世人仰仗,而他则是乱臣贼子,仰靠世家和人才。就算真有才,可惜太爱面子,不仅想要名正言顺,还想要名垂千古,上辈子皇位夺取你死我活,身为皇子可以理解,但挑起乱世纷争,国破家亡便是罪大恶极。傅铭天眸子瞬间阴沉,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
吴园下,先前祭祀的盛况消失,只余下吴家左翼军。
旌旗烈烈作响,龙飞凤舞的吴字大旗立于点将台前,两班刀戟相叉的士兵一身黑甲,从帅座一路延伸至尽头。
帅座上一身铠甲威风凛凛的吴敌一双眸冰冷寒彻至骨。
帅座边上左右各置四座,皆双目赤红,横眉冷对。
不远处,跪着五花大绑的高级武将,嘴角渗血,正不断的磕头求饶,“……将军,属下也是一时的鬼迷心窍,求将军开恩啊!……看在属下忠心耿耿的份上,看在属下先祖为吴家忠心耿耿的份上……”
“呸,你还有脸提?”吴敌甩脸一个大耳瓜子,他无意之中把宝贝侄子弄生气了,正愁着火急火燎的,却还被奸诈的皇帝留下处理这破事,还美其名曰信任。
他娘的!
吴敌忍不住心里咒骂了一句,然后一听这求饶的话闭口不谈错在哪里,心下怄气的吐血,不是老子不给你面子,冷笑,“我吴敌倒是不知何时吴家军真成私家军豢养了?还是你们想着若是真立从龙之功,简在帝心,吴家军饷,待遇亏着你们了?还是我吴家无能到这个地步了?!”
上前一步,掐着跪地之人的脖颈,狞笑,“主辱臣死?笑话!!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吴敌斜一眼肃穆而立的军人,“这些话你们也给本将军听清楚了。吴家军训在前,御敌战死,不参与内斗,忠于帝国。而你—”吴敌顿了顿,“愚蠢至极!!真以为你妹子的女儿的宝贝儿子有机会登上皇位,从此飞黄腾达,皇亲国戚?”
此言一出,军队哗然。他们的长官对他们说的是新帝不容吴后,他们心目中的战神,不容吴家,自毁长城。
“皇帝忌惮吴家,难道你就能上位?两面三刀似乎插错地方,懂了吗?一群娘们唧唧的书生,在无意之中听个墙角耳根的,说你胖还真喘上去了啊?!”
言语通俗,大老粗们一听就懂,自己被一直爱戴的将领当了枪杆使,一时间杀戮之气扑面而来。
跪地之人越听越心寒,从前杀人不眨眼的硬汉,战功赫赫,但如今灰白着脸,被戳中心事,生无可恋之际,恶向胆边生,声音急促带着不甘的怒吼,字字透着嫉恨,“是!我是想立从龙之功,有何错?吴家军听着威风凛凛,但是,哈哈哈哈……你有什么资格说,凭什么你能当三军统帅,凭什么?若不是吴仁悉心教你,若不是你翻阅吴家馆藏之军书,谁敢说你用兵如神?你不过是私生子而已”
“你,无可救药!”听不下去的吴二老爷子一拐杖敲过来,一下连着一下,那声音,透着狠劲,在万余人面前煞是心惊,“你可知道因你一时贪欲,我同袍无辜战死三百,伤五百。还有脸说推辞。告诉你,不凭吴家,他吴敌也是响当当的一条汉子!”
“就是,我二叔岂可是你这小人可说的!”吴氏一族怒火被点炸了,代理家主也是响当当的家主好不?小辈们一起揍,你一言我一语,“我二叔身先士卒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二侄子取敌脑首的时候,你在给你儿子擦尿布呢!”
“边境最苦寒之地,哪个不是我吴家人驻守,我们喊过苦累?”
“有本事嫉妒,怎么没本事自己上啊!”
“最重要的是,干你鸟事!!呸。我吴家就爱私生子,怎么着了?!”
吴敌忧郁望天,看着揍得欢乐的吴家人,在瞄一眼祖宗的牌位。明明自己被问候了娘,怎么就感伤不出来了?
吴瑾小小的人板着一张脸,掏出帕子惦着脚尖递到吴敌面前,“家主,娘亲说男人哭吧不是罪!”
“我……”喘口气,深呼吸,吴敌直接挥手,“来人拖下去军规处死,以儆效尤!所有人军衔自降一等,待我请罪于陛下后,在行处罚!”
未时三刻,吴家左翼军原首领镇国将军按军规被处置,吴敌自呈请罪表与皇帝,求革职同时求严查吴家左翼,右翼,中军三军。
帝挽留吴敌,同时准其所奏查三军。见状,其余握重兵之臣纷纷请立效仿,自此被后世称为“整0风,肃清,表忠”运动轰轰烈烈的拉开了序幕。
申时,禁卫军查清刺客,请求整顿江湖歪门邪道之魔宫,暗香门。同时太医查明吴后所中之毒乃是江湖失传已久的千缠丝,据传乃魔宫之物,帝大怒,设除魔将军,扼令魔宫上下一个不留,杀无赦。
此后朝臣大会,忙碌不堪。
亥时一刻,接暗报,帝“大喜”,奔而出。
——
话说傅铭天忙得跟陀螺转一样,累了一下午,某只兔崽子则正好相反,撒娇,告状,抽噎着给收拾行李去。
时间回溯到傅铭勤飞到安泰殿,俊颜硬是扳出一片肃杀之意,挥走了一宫殿的仆奴还不够,怒气冲冲着,“本王知道你们在听,我要跟父后说悄悄话,你们出去!”
职业素养很高的暗卫们表示:小主子你小时候光屁屁我们都看过,这悄悄话,呵呵!
“出去!”声音不急不缓,却字字用劲了全力,深厚雄浑的内功蓦地让人打了个寒战。
我们很有职业……素、养!暗卫们脸色泛白,手指颤抖着运功。
躺在床上装被点穴的吴仁悄悄打了个手势。
咻咻咻咻,几道身形立刻飞蹿而出。
傅铭勤满意转身,上一秒还气势汹汹的下一刻立即焉耷耷往床上奔去。
“父后~~”黑白分明的眼睛闪着微光,傅铭勤蹲在床沿,拽住吴仁的衣角,张了张唇,发现自己有好多好多的话要说出来却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一想起来便越觉得觉得胸口很滞闷,眼睫垂了垂,憋着把眼泪咽回去,“父后,卿儿不吵你,卿儿小小声的说,小小声!”
“皇兄他……他不信我,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回来就成祚皇了,但是……”傅铭勤脸顿时白了一分,声音更加小了一分,委屈,“卿儿不笨,给我时间我慢慢能懂的。”
身为儿控的吴仁听着宝贝儿子在身边小声呜咽着,早就一阵阵的抽疼,眉目紧蹙,这个时候祚皇算得了什么,压根比不上他儿子一笑好不好!
“卿儿今天做的不好。可是那个坏蛋是当着那么多的人面前说舅舅坏话,舅舅当初是父后让认祖归宗的,就是欺负父后,”傅铭勤像是急需获得人的认同,表示他自己没有大错,扳着手指一个个道,“父后最重要了,接下来是太子哥哥,舅舅,父……”说道一半想起什么,动作一僵,傅铭勤撇嘴,脑袋更加垂下一分,低声,“我早就不喜欢父皇了,他不仅骗子卿,还骗父后。而且太子哥哥也不在了,所以对子卿来说最重要的便是父后和舅舅了,其后皇兄……皇兄也”傅铭勤扁了扁嘴,像是在确认什么,“很重要的!”
“但是……”傅铭勤手指慢慢往被窝里吴仁的手勾去,似乎能获得能量般,然后低声检讨着,“我的确冲动了,把剑抵到了那坏蛋的脖子上,可是,明明我出剑很快,皇兄却发现了。哦,对了,父后,刚才忘记说了,皇兄对我很好的,给了子卿好多秘籍。我在外面打仗,自从我中……”顿了顿,傅铭勤皱起了眉头,“是生病了。父后!”傅铭勤愈发靠近,贴着吴仁,如同小时候般,悄悄怀着脖颈,贴着脸,小声道,“我不计较父皇给我下毒。因为你说他是个好皇帝,为了江山社稷,黎民百姓,他设计我理解,但是我也是有脾气的,一命报一命,我不认他是父皇了,他只是先帝,傅明帝。傅明帝是个好皇帝。”
轻声呢喃着,吴仁听着心里长长的叹息,说不出的苦涩无奈,悄悄伸手抚摸着柔软的发丝。
阳光从窗户钻进来,给室内染上一层瑰丽的色彩。悄悄脱鞋子蹿上了床的傅铭勤紧贴着吴仁,一个病毒缠身,苍白无血,一个心里委屈,惨白流泪。在金色的阳光下,更加显得苍白,呈现出透明的色泽。
“可是,为什么皇兄设计我,我会闷闷的想哭?呜呜呜……”说道重点问题上来,先前一直压抑的声音再也忍不住了,“这个词我懂的,捧杀!!就是把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往死里抬高他身价,然后在看他狠狠的摔下来。身为皇帝,要提防,我懂。但是为什么还要这么抬高我的身价?安抚吴氏一族,不需要啊,还有这个祚,他原先跟我说过会把皇位传给我,通过我给太子哥哥的小侄子,是为了避免他的儿子跟小侄子之间的争夺,所以我不是乖乖接受了吗?但是现在是什么意思?”
吴仁睁眼,默默的轻轻拍付着后背,安抚受伤的宝贝儿子。
边呜咽着忽然感觉头上有动向,傅铭勤一双红彤彤的眼,眨了眨,把哭到一半的眼泪给咽了回去,“父后你怎么……醒了?!卿儿……”快速的低下了头,随意的擦了两把,“卿儿没哭,卿儿长大了不会哭的,只是眼里进沙子了!”
“乖,卿儿,我们走吧!”
“呃?”
“卿儿爱去哪里,父君陪你,卿儿想要什么,父君给你!”吴仁轻轻的拉着快要把自己给戳肿了的手放在怀里,整个头也给按进怀里,柔声安慰着,“父君如今所愿,唯尔开心而已!”
傅铭勤抱着吴仁,蹭了又蹭,“可是……皇兄他的血可以解毒,很灵很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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