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终身制情人 +续集(实体书版)-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哪像是邪教的老巢?根本就是个再好不过的度假胜地。
可惜现代已经找不到如此完整的古建筑了,想想还真有点悲哀。
山庄的占地面积奇大无比。我跟在皇甫令雪身后绕来绕去,足足走了十分钟才到达目的地。
操练场,顾名思义,就是平时给人们练功的场所。
照雪吟的说法,住在这幻水山庄里的,都是教内堂主以上的人以及他们最亲近的麾下。人数虽然不多,但这操练场却委实不小。
以我的目测,大概有百来坪吧。
地面是灰色花岗岩,最中央则铺砌着光滑的大理石,据说能减少脚下的摩擦阻力,利于练功。在一路看过那么多美景之后,我不得不说,封天教真的超有钱,八成是从哪儿搜刮来的不义之财,我猜。
邪教就是邪教。不过与他们的富有相比,让我更晕的是,我居然在操练场上看到了我的迷彩服。
它被穿在一根练功用的木桩上,袖子正好套进两根横枝儿展开来。乍看之下,像极了稻田里用于吓唬麻雀的稻草人。
甚至那几枚手榴弹,也被不知道哪位伟大的艺术家用绳子串了起来,挂在稻草人的腰上,正好围成一圈,成了腰链似的装饰物。
上帝啊,这简直就是恶搞,那可不是玩具,而是杀伤力强大的致命武器好不好?
然而对着这群没常识的古人,我又能讲些什么呢?向他们说明手榴弹的原理以及作用,然后拜托他们把危险物品还给我?
噢,我要疯了……自从看到那一幕之后,我除了在心底为这些现代先进装备的落魄遭遇付以同情的泪水,同时也暗暗思忖,那把狙击枪和手枪还有手表,被怎么处置了?
没有挂在稻草人身上,那会是放到哪去了呢?我一定要趁早找出来。
思绪一转,我开始四下环顾,想找机会脱身。
恼人的是,皇甫令雪虽然在和那个宣叔叔谈话,目光却会不时的到我这边溜达一下,害我根本没法开溜。
再加上我刚喝了药,药力的副作用使我头重脚轻。站不了多久,就觉得好像随时可能倒下去,马上呼呼大睡。
尽管我已经竭力逼自己清醒,可脑袋还是不受控制,开始呈小鸡啄米状点啊点,导致雪吟不得不隔一会儿就大喊一声:「唯哥哥!」把我从神游边缘拉回来。
每当这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会集中在我身上。
那个宣叔叔以及他身边的几个人,显然都对我的存在很好奇,至少他们的目光是这样告诉我的。
不过他们并没有向皇甫令雪问什么。我虽然听不见谈话内容,但是看他们严肃的表情,就知道不是在谈论我。
我自认还不具备得到如此被人重视的本钱。
他们站在操练场左边,我孤零零地杵在右边。皇甫令雪这样安排,很明显有些事不想让我听见。
邪教干的那些事,我也没兴趣窃听,疲惫地撑着眼皮望着场中央,雪吟和她那位衡哥哥正在练剑。
唔,是叫什么星沉剑法吧?没想到原来是套鸳鸯剑法,必须要两个人一起练的。
衡是个年约十一二岁的小少年,样貌不俗,长大后无疑能骗得一片少女芳心,也难怪雪吟对他的到来那么兴奋了。
不要说他们还只是小孩,也别说我不纯洁,谁教他们练鸳鸯剑法,摆明了容易让人想到那方面。
虽然两人年纪小,使起剑来却相当有架势,至少对我这个剑痴而言,这辈子怕是望尘莫及了。
场地上银光辉映,剑声锵锵,倒有那么一点武侠剧的感觉。只有一直这样来来去去,没有刺激场面,略嫌单调,看得我又开始昏昏欲睡……
「哎呀!」雪吟的惊呼像一桶冰水浇下来,把我从半醒半睡中骇然惊醒。
定睛一看,只见一道银光横空而去,直直扎进了稻草人身上。
再瞧瞧俩小孩,我立即明白了,原来是雪吟不慎打飞了衡的剑。
我认为她需要被好好教导,怎样自如地收放她那一手怪力。
把搭档的剑打飞,雪吟很是羞赧,红着脸跑去拔剑。跑到稻草人跟前,她却不拔剑反而蹲下去,从地上拾起了一个东西。
我眉尖一震,顿时睡意全无,整个人陷入了高度紧张。
她拾起的不是别的,而是一枚手榴弹。应是被剑刺断绳子而掉在地上。
糟了,那东西很危险,我应该过去拦住她……
在我将想法付诸行动之前,她已经先一步开跑,直奔皇甫令雪面前,将手榴弹递了过去。
看小丫头那一脸好奇宝宝的表情,无疑是在向他爹请教,这是什么东西?
可皇甫令雪又怎么可能知道!
这不,皇甫令雪握着手榴弹,神色虽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但从另一层面来说,这也代表了当事人的茫然。
我无从听见他对雪吟说了什么,但我清楚看见雪吟的小手摸上了手榴弹的插销……
重得仿佛灌了铅的腿终于动起来,疾步冲去。
为防她下手太快,我人未至声先到:「雪吟,不要!」雪吟惊讶地身子一抖,手也仿佛条件反射地一弹……居然把插销拽了下来。
Oh,My god!我在此时充分地发挥出人民警察英勇救人的本色本职本能,三步并两步跑上前,抓起手榴弹往远处使劲抛开。
「趴下!」这一句算是提醒其他人。
而我自己则扑上去,将雪吟以及皇甫令雪撞倒在地。
其实我真的不想将皇甫令雪算在内的,偏偏他就站在雪吟面前。我总不能一方面扑住雪吟,一方面把她老爸推开吧。
轰!手榴弹在操练场周围爆炸,一场虚惊至此告结。
我喘着粗气试图撑起身体,可是手臂不听使唤,软软地发着抖,显然不堪如此重负。
从前能一口气连做几十个单手伏地挺身的我,现在却被汤药给害惨了。
我挫败地抬起头,想对皇甫令雪说对不起,我也不想压着你,能不能借你的手把我推起来先?目光和他对上,我心里却停顿了一下,竟然忘了要说的话。
他猝不及防被我撞到,模样本该很狼狈,但他的神态却很冷静从容,一双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怎么个怪异法呢?比方说,当兀鹰看到兔子,那种目光就特别危险,充满侵略性。
他此时的目光与之有点类似,但又不尽相同,因为我不认为高高在上的兀鹰有必要对一只兔子表现得这么……呃……崩溃了,我形容不出来,惭愧惭愧。
总之我是很莫名其妙,我明明救了他,又不是要谋杀他,这种眼神对我什么意思?
我没来由地有些动气,狠狠地回瞪过去,就像要一口将他的头咬下来。
我才刚发出攻势,他却不跟我打目光战了,眼波一转,唇边现出若有若无的笑意。
莫不是在嘲笑我?我登时气上加气,张口就想骂他白痴笑个屁!
身下忽然飘出一声微弱的呻吟,我一愣,这才满头黑线地记起,在我与皇甫令雪的中间还夹着一个雪吟。
第三章
经历了那场小小的风波,我被送回房间,回归我的囚徒生涯。
行动虽然被限制,不过我的脑子一分钟也没闲下来过,时时刻刻都思考着要怎样找出我的装备、怎样突破门外的守卫、怎样把皇甫令雪咔嚓掉……可始终没能想出一个可行的方案。
用过晚膳,皇甫令雪出乎意料地造访,身边还跟着一个非一般健壮的男人。
男人脸上有道疤,从左上额擦过眉心到鼻梁右边。
狰狞的疤痕,并没有让他显得丑陋,反而增添了几分彪悍的男子气,整体感觉十分粗犷,但不粗鲁。
反正总体来说,他很帅,可以跟电影里那些英俊的肌肉男星媲美。
原谅我在这种时候还注意人家的样貌,我只能说,欣赏美色是每个男人骨子里的本能,只不过我欣赏的不是美女而已。
付青鸿,这个男人的名字,是那道疤告诉我的。
雪吟曾经在跟我聊天时简要地介绍过封天教的四长老,其中之一,脸上有疤的付青鸿,武功自然不必多说,而且是个一等一的理财高手,教内的所有财务都由他经手。
见识过山庄的富丽堂皇之后,我不怀疑这个付青鸿确实是个成功的商人。
就是不知道皇甫令雪为什么把他带过来,他手里还拎着一只箱子,我暗暗揣测里面装着什么。
皇甫令雪来到桌前,在我对面坐下,而后向付青鸿微微一颔首。
付青鸿走过来,将箱子朝桌上一放,打开。
哗!好一片金光闪烁,映得满室生辉,刺得我睁不开眼。
嗯哼,这种说法当然是有所夸张的,但是面对那满箱的金银珠宝,我会发出这样的感叹也很正常不是吗?
我皱眉,狐疑地看向皇甫令雪。贿赂我?可我好像没什么好处能给他吧。
「封天教不会欠人人情。」皇甫令雪说着,用食指挑起一条珍珠项链,珠子个个圆润通亮,无疑价值不菲。
「下午你救了吟儿一命,我记下了。」哎?是不是漏了什么?我当时救的好像不止小丫头一个喔!他斜着眼睛瞥过来,表情十足傲慢。
「作为偿还,你想要什么东西,只要给得出,我都可以给你。」说实话,我很不喜欢他这副不可一世的姿态,但我满心的讶异压下了那些微的气愤。
本以为封天教横行霸道,只会强取掠夺,没想到居然将恩怨分得这么清楚。
这真是一个邪教头子所为,或者只是对我新一轮的戏弄?只是这戏弄实在没什么营养,无论是我还是他,都不会觉得哪里有趣。
也就是说,他是认真的,他真的……什么都肯给我?我的眼睛刷地一亮,但随即就黯淡下来。
太不实际啦,他怎么可能肯给我干掉呢?又不是脑壳坏了。
这个不可能的设想,我选择自动抛弃,以免说出来惹人嗤笑。更糟的是遭人虐待……那么,问他要回我的东西?还是算了。
虽然很想拿回装备,但我更宁愿自个儿想办法取,而不是讨回来。
更重要的是,他说什么东西都能给我。
这个范围无限宽广,我应该充分利用,不必这么急着要他履行。
我掌握着「要求」的主动权,说不定今后会在什么很特殊的时候,发挥出什么很特别的作用呢?
我下定主意,把那条项链从皇甫令雪手指上取下来,放进箱子里,然后把箱子关上。
「我可以保留这个要求吗?」我问,漫不经心地撑着下巴看他。
细微的错愕在皇甫令雪眼中一闪而过,他随即眯起眼睛,不让我捕捉到里面的情绪。
「保留?」他反问,声音很低沉,看来已经被我挑起兴趣。
「保留。」我点点头,「也就是说,我持有向你要求的权利,直到我确实从你那里得到了要求,这个时限是无限期的,怎么样?」
皇甫令雪缄默了片刻,也点点头:「好。」他顿了顿,又说,「这箱子里的东西,每一样都价值连城,就没有你想要的?」
「没有。」
「一个都没有?」
「一个都没有。」皇甫令雪安静下来,表情深奥地看我几眼,视线转到付青鸿处。
付青鸿笑了一笑,淡得几乎看不出来,不过对于那张像是石膏做成的扑克脸来说,这抹笑容平日里大概难得一见。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怪怪的……在打什么哑谜?
我感到不悦。到底有什么东西瞒着我,难道刚才的对话是一个圈套?
但是吃了暗亏的人,明明是皇甫令雪才对。
正在一头雾水着,皇甫令雪忽然又老调重弹,锐利的目光朝我射过来:「我再问你一次,你为何来到这里?」我怔了怔,脑筋飞速转动起来。
这个皇甫令雪,固然本质恶劣,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沟通的样子。况且如今我手上有了筹码,也许可以创造一个新的转机?
如此一想,我决定冒这趟险,答说:「我是来跟你谈判的。」
「谈判什么?」皇甫令雪接过我的话,倒很配合。
我轻吸一口气:「我想请你放过柳如瑶,别再去骚扰……呃,不要给她现在的生活造成困扰。一个圣女没有了可以再找,相信这对你而言很简单。你大老远去抓她,对她对你都是麻烦,不是吗?」
「哼?」他笑,不过更像是冷笑,这次他没有回应我的话,目光异常地咄咄逼人起来。
「你说你是来谈判,不过就我第一次与你会面的情形,你似乎更像是来杀我,不是吗?」他很厉害,把问题给我丢了回来,份量还沉重得很。
我一呆,没有立场反驳,背上开始冒汗。
「那、那只是没办法的办法。」我要发挥胜于平时十倍的口才跟他沟通才行。
「能和平解决问题不是更好吗?你看,你不抓她,我也不想杀你,我们两边相安无事,省时又省力。」我稍稍停下,挖空心思试着打消他的念头。
「再说……再说她已经嫁作人妇,即将生子,就算你把她抓回来也无法作为祭品了。既然这样,又何必花那么大的劲去找她?也许你会想杀她泄怒,但最终的结果呢?什么都得不到,反而浪费了教主大人你的宝贵精力。」皇甫令雪一直保持沉默,静静听完了我一番长篇大论。
「嫁人,生子。」他慢慢地说,语调硬得像是被刀剁出来,「所以你来替她解决威胁,就是为了保住娇妻与爱儿?」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脸色突然寒得似冰。
「呃?」我愣住。这是虾米跟虾米?
「等等,我不是……」
「不是?」皇甫令雪断然地截过话,表情越发冷冽,「那你何必为她只身犯险,难道她没告诉过你,你想杀我只是找死?」
「嗯……」我抓抓头,「我知道……」但是为了我哥的终生幸福,我只能豁出去啦!
后面那句话还来不及讲,皇甫令雪重重冷哼一声,无比讥诮地说:「果然是英雄爱美人。看来你对柳如瑶已是死心塌地,敢于置生死于度外,勇气可嘉。只可惜你忘记了天高地厚,杀我不成,娇妻亦无法再揽拥在怀,连孩子的出生也无法亲眼看到了。」
怎么回事?越说越离谱!我的火气上来了,腾地一下跳起来,对他大骂到:「闭嘴!你有完没完?什么娇妻、什么孩子、什么英雄美人,你到底在放什么屁?我告诉你,柳如瑶不是我老婆,她肚子里也不是我的种,你别在这里信口雌黄!再给我乱讲话,我割了你的舌头拿去喂狗信不信?」在我骂人的前半段,皇甫令雪的表情相当可怖,就像要把我一口吃掉似的。
不过到了后半段,他的目光开始闪烁,表情由震怒转为错愕,似乎不是太相信自己听见的东西。
「你们……不是夫妻?」他迟疑地问。
「废话!」我吼,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他污辱我就算了,但我不许他把我哥也连带污辱进来。
「那么……你是垂涎她的美色?所以想用自我牺牲来换取芳心,以将她从丈夫手中夺过来?」
皇甫令雪仿佛存心激怒我,神色暧昧地对我吐出了一句我绝对不能容忍的恶毒言语。
「喔,这种角色通常被称之为奸夫吧。」
「什么?我呸呸呸!」我气得要抓狂,指着他的鼻子怒号道,「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告诉你,老子我还是处男!不要把奸夫的头衔冠在我身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大概是受到某个新鲜名词所困扰,皇甫令雪居然没有被我难听的话语骂得勃然大怒,反而迷茫地看看我,又转头看看付青鸿。
付青鸿同样表情茫然,显然无法为他解清疑惑。
他只好看回我,不耻下问:「什么……是处男?」
「处男就是处男!你白痴还是弱智?」我气昏了头,尽说些平时肯定不会说的蠢话:「听不懂啊?就是说,我撒泡尿还能驱鬼!」
皇甫令雪的眼神还是不清不楚,倒是身为局外人的付青鸿似乎反应过来了,干咳一声说:「教主,我想他的意思是,他还是童男。」
「童什么童?给我看看清楚,我是年满十九岁的成年人!」当我气急败坏时逮到人就会发飙,像现在连无辜的付青鸿也受了波及。
「……说到底这关你们什么事?讲来讲去,你不就是生气跑了一个祭品吗?」我的话题绕回原点,但与原点又有所歪曲。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到那一层面,怒气就像火箭引领着我的思绪,尽往莫名其妙的地方跑。
「祭品凭什么非要处女来当?女人就没地位是不是?就活该守洁一辈子最后还落得一个惨死?」我用力一拍桌子,指指皇甫令雪,又指指付青鸿,一脸的愤慨。
「你,还有你,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儿都是干什么用的?就知道拿弱女子开刀,还算是什么男人?福都是你们享,送死的事你们怎么不去?你们干嘛不守身如玉,为你们伟大的神教做祭品?」
汗水……我的朋友们肯定都无法想像,那个以大男子主义著称的我,居然会倒戈向女性这一边,只是这些人干的事确实太过分了。
出于最基本的人道立场,我站出来为这个世界的半边天讲讲话也是应该的,对吧?
对面两个人都被我唬得怔住,一时半刻吐不出半个字来。
看吧,欺负女人的男人就是吃软怕硬,遇到更硬的就会被压倒。
我不禁有些洋洋得意,正想庆祝自己旗开得胜,皇甫令雪突然低笑起来,对我点了点头:「嗯,说得不错。」
「呃?」怔住的人轮到我。什么……什么东西不错?
我露出满脸困顿,皇甫令雪却还是笑,笑得高深莫测。
他走上前来,上上下下地打量我,眼神诡秘,带着一点点微妙的轻佻。
「你刚才说你还是童……喔,是处男,没错吧?」
「呃……」话是没错啦,不过这关他什么事?
「很好。」皇甫令雪蓦地揽住我的肩膀,好像一下子跟我亲昵起来。
「那么就有劳你了,处男。」
「啊?」
我被他搞得灰头土脸,也想不起要把他推开,「什么有劳我?什么意思?」
「做祭品。除了你,这里没人具备如此神圣的资格。」
「……?」那个,我是不是听错了?
面对我不可置信的惊异神情,皇甫令雪倒理所当然,甚至有些得意地说,「我去安排一下,明日召集教众以宣告此等大事。你早些休息吧。从今往后,你可得为了底下万千教众,好好的保重贵体。」
说完,他还恶作剧般地凑近,在已经全面僵化的我耳边细语一句。
「晚安,处男。」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吧?是噩梦吧?不是真的吧?是噩梦吧?……
一整晚的时间,我这样自我催眠了不下千次,并祈祷能在第二天成真。
然而当太阳出来之后,迎接我的是残酷的现实。
我被盛装「请」到一个像是会议专用的大厅里。皇甫令雪就坐在阶梯上方的长椅中,我被安排站在他右前方,面向着底下黑压压的人头,忽然感觉自己像极了宫廷里早朝时喊那句「皇上驾到」的太监。
其实与会的人不多,因为住在山庄里的人本就有限,多是些封天教里有身份的人物。呃,概念上来看,倒有点形似朝圣的文武百官。
……说到底我还是那种卑微可怜的太监角色。
只不过我这个理应没有地位的太监,被皇帝万分隆重地介绍给百官,要他们今后好生照顾地待我。
我越听越是冷汗涔涔,在听到那一句来年的祭典将全赖于他时,我本能地弹起来,想要扑上去打皇甫令雪几个嘴巴,不巧的是我用力失当,导致了重心偏移。
咚咚,我从阶梯上滚到了阶梯底下。
鉴于我随后就被抬出大厅,无从看到众人有怎样的诧异表现,是否会像电视里的忠臣那样谏言说万万不可。
祭品向来都是女子,用我这个如假包换的大男人来代替,总归有些惊世骇俗了不是?
可恶!是我自己乌鸦嘴吗?干嘛要跟皇甫令雪啰嗦那些有的没的?
该死的皇甫令雪!竟然反过来用我的话套死我……
真气煞我也,居然被他摆一道,我至今还是正宗的童子鸡一只,难道是我的错吗?
HOMO的圈子很乱是人尽皆知的事,我洁身自好一点也是应该的吧。再加上本人的要求比较高,所以……于是乎……没想到我一向引以为傲的优点,今天竟然成了害苦我的致命伤。
不行!我一定要跟皇甫令雪谈判,他敢不收回那个荒谬的成见,我就要他好看!
自从我摇身一变,从俘虏成为了祭品之后,我的待遇就有了大大改观。
我可以出房门,可以在一定范围内走动,但足步不能出山庄,而且庄里有不少地方对我而言都是禁区,严禁入内。
周遭人看我的眼神也明显有古怪,就连雪吟小丫头也是这样,从以前的两天一造访,现在则一天三造访。
她不再缠着我给她讲故事,反倒若有所思地跟我面对面干坐着。
我问她话,她欲言又止;她对我讲的话,我竟然不怎么听得懂。
比方说,「以后该怎么叫你。」,「你要辛苦了,爹也要不容易了。」,「其实我倒是没关系啦。」……诸如此类,让人一头雾水。
我问她什么意思,她又不肯说,嘿嘿一笑跑掉。
天杀的!原本那么单纯可爱的一个小姑娘,怎么也搞得神经质起来?
我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我,是在心底嘲笑我还是别的什么,我只知道,皇甫令雪再不出现,我就真的要捉狂了。
在这几天时间,我几乎把山庄里能跑的地方都跑遍了,硬是不见那变态男的影子。
好吧,既然他不出现,不给我进行谈判的余地,我也干不掉他,那我消失总行了?
我要回去!我不玩了!等我回去之后,思考近一年的时间,制定完美的作战计划。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