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暂且留情 (出版书)-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眼睛意外的漂亮啊……」他低沉的呢喃。
这只容许两人听见的音量,让墨钰整个人再次震动。
「还是第一次听到吗?没有人这么称赞过你是吗?」半身横过桌子,凌逍凑近他,不自觉好奇起隐藏在那双黑眸下,充满矛盾的,与强悍截然相反的纯粹情感。
「真不可思议哪……你耳朵红了耶……」就这样调戏般调侃着眼前这个看似镇定的男人。他真的完全不为所动吗?凌逍打量起墨钰。
从男人修长的上肢,到些微起伏的单薄胸膛,然后,是男人那同样如玉的颈项,白皙的似乎可见青色静脉,不怎么明显的喉结,像是忍耐到极点的颤动。
「牛排要凉了。」倏地抽回右手,墨钰敛下眼睫,恍若无事般继续切割那块肉排。
凌逍露出两人见面以来的第一个真正的笑容,邪佞且勾魂。
他长期猎艳的直觉很肯定,这男人喜欢他。
心中涌现不怀好意的恶作剧乐趣,事情的发展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第 二 章
凌逍开始频繁的约墨钰。
上太平山看夜景、兰桂坊街边迎着夏夜晚风饮啤酒、乘游艇出海垂钓泅泳、在私人俱乐部里赛壁球,凌逍多的是约会的去处。
有时他像昼伏夜出的彼得潘,领着墨钰尝试他年轻人的新玩意,活力无穷、光芒四射,有时他像拢在墨钰手腕上昂贵的古董表,静静地陪着墨钰去看展、听音乐会,令人惊艳,却不去夺墨钰的锋芒。
凌逍了解自己的魅力,知道何时该狂放、何时该收敛,他不了解的是墨钰。凌逍的快乐是大把大把的,用完算数。无庸置疑,墨钰也是快乐的,但他的快乐是小心翼翼的、悉心悉意的享受着快乐,彷佛用完即空。
「你不开心?」有几次,凌逍会突然这么问。
「不,我很开心。」墨钰淡淡地笑,浅浅地抽着烟,他抽烟的姿态有种萧条的美感,「比我自己想象的还要开心。」
凌逍不免在心底嘲笑他。想象?难道这个老男人曾幻想过,会有年轻如自己的男人追求他吗?那不是想象,那是作梦。
当然,凌逍没忘记他的「任务」。
「墨大哥,有件事情我一直想不透呢。」以一种状似不经意的口吻说着。
「什么事?」墨钰对他一向是有问必答。
「墨大哥跟夏亚伦是什么关系呢?居然会为了他连夜到香港来。」与其迂迂回回,不如直接切入主题。
「这没什么,我本来就有公务需到香港一趟。」墨钰语气轻描淡写。
「赶在关振山结婚的前一夜到达香港?还送上面额如此巨大的支票?」凌逍挑起一道眉。
「我记得你说过跟关先生只是普通朋友的交情。」言下之意就是如此多问启人疑窦。
「墨大哥误会了,我是吃醋喔!」一双闪耀着迷人电光的桃花眼直勾勾地凝住墨钰,「到底是怎样的关系,。电子书让墨大哥这样十万火急去实践一个男人的遗言?」
男人沉默了几秒,淡淡地说:「他是我大学学弟。人既往生,我不过是尽点心力,完成他最后的心愿。」
「那如果死的人是我呢?如果要完成我的遗言需倾家荡产,你会不会也为我做到?」简直是莫名其妙的问话了。
「你不会这么早逝的。」望着那张年轻脸庞,墨钰双眸深邃。
「我希望这个世界能为我安静一分钟,如果我死了,这就是我的遗言,你会不会为我完成?」凌逍笔直的望住墨钰,狂妄的追问。
墨钰没应答,只皱了皱眉,叹了口气,就像拿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没辙般。
能看到他略微困扰的模样,令凌逍龙心大悦,语锋一转,问起另一个关键人。
「怎么都没见到那位夏小姐?」
「她回美国处理亚伦的丧事。」墨钰口气冷淡。
「夏亚伦葬在哪里啊?车祸是不是把他撞的惨不忍睹?」若能问出墓地,关哥至少也可以有个地方忏悔。
「你对他的事还真有兴趣。」墨钰眼色深沉。
「就说我吃醋嘛!」咋了咋舌,凌逍嘻皮笑脸的握住墨钰的右手,指尖轻轻地刮搔男人那温润如玉的掌心。
自从那次握住他的手没有被拒绝,凌逍便恣意以轻薄的态度对待起这个事业有成的成熟男人,出其不意的与男人十指交握,用臂弯搭住男人的肩,甚至有意无意的抚摸男人的左脸颊。
墨钰都没有拒绝,深邃的黑眸会在凌逍碰触他时,深深地凝视住他,彷佛看透了他一切计划似的,好几次,凌逍都在他的视线下,狼狈的逃开。
「淘儿过几天会再到香港一趟,也许你们会有机会碰面。」墨钰缄默了片刻,才缓缓地说。
「是吗?那叫上她一块出来玩吧!」凌逍口气愉悦轻快。
「嗯。」抽回被握的手,墨钰端起磁杯,一口又一口的啜饮苦涩的黑咖啡。
与墨钰单独相处不久后,凌逍就发现墨钰生活严谨的活似修道士,除了两个稍微与坏习惯沾得上边的嗜好,抽烟与黑咖啡。
「你都喝黑咖啡的吗?」他好奇的问。
「有需要的时候。」搁下空了的磁杯,连日的疲倦加深墨钰眼角的皱纹。
「这样啊……」凌逍状似平常的虚应,心中却恶质的腹诽:哼,每天面对你我才需要黑咖啡提神呢!最好加上一颗镇定剂,以免看得太久,神经脆弱,半夜作恶梦。
后来凌逍才知道,与美国有时差的关系,墨钰总在约会结束后的深夜工作,几回凌逍白天去饭店找他,房内总有许多衣着笔挺的菁英分子围绕绕在墨钰身旁。
男人肃容端详着手中的文件,包裹在白色立领西装下的修长身躯,在沉稳中透出一股无言的魄力,当他的视线对上凌逍,唇边便会扬起柔和的微笑。
「抱歉,请再等我一下。」男人轻声的道歉,嗓音温润,黑眸熠熠,绽出令人感到舒服的暖意。
那近似温柔的举措,令凌逍不自觉的焦躁起来,心中像是养了头兽,对这游戏越来越不耐,对依旧优雅自如的墨钰莫名愤怒。
而稍微能够舒缓凌逍这种无端焦躁感,就是野性美人夏淘儿如墨钰所言的现身了,她顶着一脸浓浓的烟熏妆,超短黑皮裤裹住火辣双腿。
「你这小鬼干嘛跑来缠着墨大哥?」龇牙咧嘴的表情依旧不变。
「大家有缘见面,交个朋友啰!」他痞痞地搭话,脸皮厚到子弹难穿。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谁跟你有缘?」美人嗤之以鼻。
「你啊!」凌逍勾唇一笑,「没有缘的话,怎么会又从美国回来香港,。电子书分明是天意要给我进地主之谊的机会嘛!」
「哼,你真以为我们有缘?」夏淘儿话中有话,却没有戳破的打算。
「告诉你,别想要从我这里问出我哥给那个负心汉的遗言,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她威吓的眯起眼。
「如果墨钰要你说呢?」凌逍试探。
夏淘儿凛然瞪住他,「如果你有那个本事让他开口。」
果然,擒贼先擒王,与其从夏淘儿下手,还不如把目标锁定墨钰。凌逍虽然哀叹自己亏吃大了,但为了朋友只好两肋插刀。
「看来你们聊得很愉快。」会议结束,墨钰为两人端来温茶润喉。
夏淘儿冷笑不语。
「夏小姐也一道去看场电影吧!」凌逍扬了扬手上扬名好莱坞的亚洲导演新片首映场的电影票,幸好他有的公关票不只两张。
「墨大哥,很抱歉,我有事先走一步。」夏淘儿非常不给面子的转身走人。
看完电影吃过晚餐,回饭店的路上,墨钰在副驾驶座上睡着了。
凌逍轻踩煞车,红色跑车平稳的在距饭店不远的巷口停住,松开安全带,俯身看着男人眼皮下淡淡的黑影。
凌逍冷笑,明明就很累,却还是答应了邀约,看来他真的很喜欢自己嘛!
优越感油然而生。既然这么喜欢他,应该不会拒绝被他抱吧?
凌逍不禁想象起将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压在身下时,那总是平静的面容会如何激动喘息,想让他激情难耐到紧紧攀着自己哀求、想把这个大了他不止一轮年纪的男人玩弄到哭。
光是这么想,就觉得那张丑陋的脸似乎也没这么难以忍受。
勾起一抹恶意的笑,攫住男人细致的手腕,贴近那干净的左半脸颊,轻轻的往紧闭着的眼皮上吹气,注视着男人睫毛微微地颤抖,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初苏醒的迷惘只有短短的一秒,男人很快发现那张在瞳中过于放大的脸孔,以及无法动弹的双手,诧异的眯起了狭长眼眸。
「你……」
凌逍倏低含住了他微启的唇瓣,舔湿那被冷气吹涩的干冷部位,灵巧的舌钻进他的口腔,充满欲望的缠住男人彷佛受到惊吓而退缩的舌。
「唔……」睁大的眼中闪过太多复杂情绪,男人乱了呼吸。
试图别开脸躲避那邪恶的深吻,但凌逍却咬住了男人的下唇瓣,抵住他的鼻尖,顺着喷洒在他冰凉肌肤上的呼息,恶魔般威胁。
「别动……不要动,要不然我就吞了你的唇……」
狭长的黑眸透出不可置信的目光,凌逍拉高男人细长的上肢,光是一掌就能控制那彷佛一折就断的双腕,空出的右手用力抽下系在那漂亮颈项上的领带,粗鲁的一扯,衬衫上精致的贝扣断线落地。
「住手……」男人软弱的抗议。
指下的纤细手腕内侧脉搏鼓噪如雷,墨钰剧烈的挣扎起来。
凌逍更加牢牢地箝制住他,变换着角度,或深或浅的啄吻着、舌吻着,男人的抵抗,反激起他更强烈的征服欲,横过排档杆,他曲起左脚压制住男人的双腿,膝盖暧昧的摩挲男人最脆弱的敏感器官。
「不!」墨钰低喊,宛如雷殛般弓起了背脊。
「不什么?」凌逍坏坏地沉笑,「都已经勃起了,还拒绝什么呢?你想做吧……墨钰……」
伸进衬衫内的手恶质的揉捏着男人的乳首,贴在男人微凉肌肤上的掌心下,是一瞬急切过一瞬的心跳。
「你想要我,对吧?老实承认吧……墨钰……」
他用嘶哑的嗓音重复的唤男人的名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战栗,然后,像是投降般停止了排拒,任由他放肆摸索着自己的身体,垂敛下眼睫,低缓的开口。
「不要在这里,换个地方……」
凌逍骤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居高临下紧盯着被自己弄得衣衫不整的男人,高深莫测的眸光中透出一丝寒冷。
即便是到了这种时候,即便是被自己撩拨的丢盔卸甲,这个男人还是该死的镇定,笼罩在夜色下的那片红色斑该死的像张面具。
「好啊,到哪里呢?」凌逍放荡不羁的邪笑,贴在他的耳郭边吹气,「墨钰想在哪里做呢?不要怕,我一定让你满意……」
「饭店。」男人闭上眼,平静地吐出这两个字。
房门无声的阖上,自动锁封闭起与门外世界的连结。
没有给墨钰开口的机会,凌逍抓住他用力压在墙上,骤雨般的吻重重落下,亲吻的啧啧声回荡在总统套房宽阔的客厅,没有给男人换气吞咽的时间,无处宣泄的银丝自墨钰唇瓣蜿蜒而下。
「你的嘴都湿了……不晓得其他地方呢?其他地方湿了吗?」抵住他的额头,凌逍嘲弄的舔着墨钰红肿的唇瓣。
男人一语不发,呼吸紊乱,目光无神的飘忽着,没有抗拒他充满肉欲的激吻,甚至攀住他的肩臂寻求支撑。
凌逍啃啮着男人的左耳垂,粗鲁的拽下他遮掩破碎衬衫的外套,从锁骨而下,烙出一个个火热的吻痕,淫靡的水渍使那如玉躯干看起来色情而诱人。
「还是硬的呐……」
低笑着,啄吻停在尚未从车内抚摸恢复的乳首,凌逍恶意的按压那尖挺,感受身下男人阵阵颤抖。
低下身衔住左边的乳头,用舌尖在乳突周围绕圈,上扬的眼注视着男人每一个细微的反应,从那不断渗出的汗水到无声扭动的身体,他突然用力的在被舔得湿答答的突起上咬了一口。
「啊啊……」
无欲警的刺激,使墨钰的身体猛力弹起,无法压抑的尖叫出声。
凌逍冷笑着,加重对左乳的舔舐,不平衡的空虚攫住墨钰,他脑袋一片混乱地摆动着,难以忍耐的呢喃哀求。
「凌逍……凌逍……」
勾起快意的笑,无与伦比的虚荣感流窜凌逍全身,这社会地位尊贵、几乎无所不能的男人,竟有一副生涩敏感、可供他恣意玩弄的身体。
「想要我怎么做……说啊……」反复轻咬被刺激成深褐色的左乳尖,凌逍故作不耐烦的催促,「快说,墨钰,你想要我怎么做呢?」
男人虚弱的喘息着,欲言又止的口微开微阖,无力拢在凌逍后颈部的手才刚抬起,便被熟知他意图的凌逍紧紧抓住。
「不可以喔……」像是训斥不听话的孩童般,凌逍严肃的摇摇头,「不可以自己解决喔……」
「右边……」失去一贯的悠然,男人沙哑的嗓音听来楚楚可怜。
「右边什么?」凌逍捏住他形状美好的下巴,一瞬不瞬盯着那双湿润的黑眸,一手持续对左乳晕的揉捏,「右边哪里?说啊……快说啊!」
「不、不要逼我……」男人闭了闭眼,气若游丝。
「是吗?」凌逍冷淡的直起身,停住情色的挑逗,甩开男人细长的双手,任凭失去他支撑的削瘦身躯靠着墙往下滑落。
不带感情低斜睨着颓然瘫坐在冰冷大理石上的男人,苍白的脸庞上依旧没有凌逍预期希望看见的屈辱表情,那总是困扰着他的焦躁与愤怒,再次在体内熊熊燃烧,他无声冷笑。
「看来你并不想做嘛!我都这么努力啦,还不能配合,还是说……」
卑劣的话无法控制的从口中脱出,俯身在男人右耳旁,用他性感的声音落下最后一击。
「你是性冷感吗?」
男人身体明显一震,连最后一丝血色都从唇瓣上褪去。
凌逍满意的勾唇一笑,感觉心中的怒火稍微浇熄了些,漾着漠然的笑,他缓慢地整理着自己的仪容。
「既然你比较喜欢自行解决,那我就不打扰了。」
他无情地转过身,没有看见身后骤然抬起的黑眸盈满的痛苦,男人用力闭了闭眼,直到那萦绕胸膛的苦涩无法从那白透的脸上察觉分毫。
「凌逍。」
「嗯?」潇洒地回头,扬起一道询问的眉。
「回来。」墨钰轻轻地说。脸色仍是惨白无比,但神情却十分镇定。
「你想听什么,我都说,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看见男人这般表情,凌逍眼色暗沉,倏地收紧十指。
感觉心中那头野兽彷佛破闸而出,一股血腥的欲望驱使他箭步向前,攫住男人手臂拉起他,将他拖到客厅,用力推倒在四人座的小牛皮沙发上。
「把裤子脱了。」像盯着猎物般嗜血的眼,专注而阴沉,连他自己也没有听过的冰冷嗓音如是吩咐。
墨钰深吸口气,被勒出红痕的手腕颤抖地摸上裤腰,手指全然不听使唤,就连解开扣子都无法。
「太慢了!」他冷冷地吐出一句,耐性告罄。
伸出手扯开墨钰腰头上的钮扣,使力往下拉,西装裤拉链顺势而开,露出里头的素色内裤,以及半抬头的男性象征,凌逍挑眉。
「很有精神嘛!」
轻佻低笑着,恶作剧般弹了弹那脆弱的部位,满意听见男人抽气的闷吭声,隔着底裤轻薄的布料,他握住男人的分身恣意把玩着。
「真是可爱的小家伙……比它的主人诚实多了……」
自头到尾,墨钰不曾停过颤抖,他混乱地喘息着,不时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一手掩住自己双眼,一手紧紧地握住沙发边缘,紧到指关节都泛白。
「啧啧,都湿了……」
故意摩擦不断分泌出情欲液体的坚硬前端,套弄着颜色逐渐加深的分身,在敏感带不断刺激,却不让他干脆的解放。
「啊……啊……」
在沙发上的墨钰,身体一瑟一瑟的蜷缩弯曲,即使紧咬着下唇,也无法阻止猥亵的叫声,渴求到彷佛濒临崩溃边缘。
这一切全落入凌逍的眼中。
凌乱的发丝,红肿硬挺的乳头,被撩拨到充血发烫的性征,这个在人前总是威风凛凛的老男人,竟也会如此卑微的臣服在他裤档下、任凭他摆布啊!
他快意的想着,使劲撕破丝质窄版裤管,那双不带一丝丝赘肉的长腿,害羞地并拢,他沿着小褪往上摩挲直到大腿内侧,煽情地拍了拍男人的臀部。
「想做吗?想的话就把腿张开,右脚弯起来,内裤不脱下来,我怎么上你?」
随着他不带任何温情的指令,墨钰顺从的打开自己赤裸的身体,不似女体般圆润,充满骨感的曲线,被奶油色夜灯镶上朦胧光晕,散发出诡异的妖娆姿态。
凌逍的瞳光更加深黯,解开牛仔裤头,将已经勃发的欲望抵住他的后穴,分身前端流出些微的分泌物沾湿了敏感的小穴。
「怕吗?」贴在男人右耳畔笑说着,是与他火热动作截然不同的森冷语气。
紧紧的将那孱弱的身体禁锢在怀中,享受着将这个男人的尊严踩在脚底的快感,那是比什么都更加催情的兴奋剂。
「不用怕,我不会强暴你的,我没有那种嗜好。」含住男人的左耳垂,将他的双腿曲折架高,抵在穴口的分身似有若无的戳刺。
「凌逍……」彷佛啜泣的低声求饶。
「你呢?你喜欢这样被强上吗?这样做比较有快感吗?还是不说话吗?不说的话,我就当你是喔!」
男人摇着头,怎么样都无法从喘息不止的喉口发出声,凌逍的耐性只维持了三秒,下一刻……
「啊……」
男人喊出的却不是反驳,而是尖锐的痛叫。
凌逍凶猛地插入三根手指,没有预告,没有按部就班的扩张,干涩的甬道抗拒着这突如其来的侵犯,紧紧地收缩着。
「感觉怎样?」舔着他的左耳郭,沙哑的嘶问。
「唔……」男人一次比一次还大口的吸气,却无法平缓那深刻的痛楚。
「说话!」凌逍低吼,手指加重力道往深处插入,不带任何情感。
「啊啊!」男人无法承受的弓起腰。
「说,你现在感觉怎样?」凌逍在他肩胛处施力压下他。
「……痛……很痛……」男人虚弱地呢喃,无助得宛如初生的婴孩。
「痛吗?原来你也会痛……」听到他的答案,凌逍好像无比迷惘的笑了笑,倏地抽回手指。
冰凉的水湿感在后穴漫开,墨钰终于松开遮眼的五指,看见凌逍正将软膏大量涂抹在他私密的所在与自己巨大的勃起,手指均匀的涂抹在他穴口周遭,沿着皱折按摩,好似温柔地安慰方才受到惊吓的入口。
昏暗的灯影下,凌逍捕捉住墨钰那朦胧的视线。
「你最好老实一点,在这种时候摆架子只会吃更多苦头,爽就说你很爽,痛就说你很痛,想被我上,就诚实承认。」
冷静到近乎严厉的说教,再次证明,这场欢爱中,迷乱失控的只有他,灯光再暗,也能看出如此强烈的对比,赤身裸体的自己与仅仅敞开拉低牛仔裤的凌逍。
涌上心头的苦涩感,令墨钰闭了闭酸涩的眼,努力调匀呼吸。
「你……你进来吧……」已经喘到像是快要坏掉的嗓子,几乎难以听见的说。
凌逍拧起眉,冷冽一笑。
凶恶的武器挺进那炽热的甬道,一插到底,就算是有润滑剂的帮助,依旧让墨钰痛到几乎痉挛。
「啊……」抓在沙发边缘的十指,紧绷到几乎要断裂。
没有让他平缓的时间,凌逍激烈的抽送起来,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刺入,双掌箝制住男人肩膀,大力固定住他剧烈摇晃的身躯。
凌逍要让这个男人知道,进不进入,是他才能作主的,男人只有卑微乞求的分,如果男人落下眼泪苦苦哀讨,或许他还会温柔以对,但既然男人决定保持一如既往的高姿态,那他也就不客气了。
「呜呜……啊,啊啊……」
高亢的尖叫从墨钰口中不断溢出,禁不住刺激的分身持续射出体液,但凌逍的男根却丝毫没有松懈的趋势。
翻过男人虚软的身体,重新从背后进入,在男人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中,凌逍展开更深更恶劣的攻击。
而夜,还很长很长呢。
从第一次做爱过后,饭店房间便成为两人约会最密集的地点。
凌逍热衷于探索那具年过三十、缺乏韧性的躯体,喜欢在每次试图将墨钰折成方便插入的姿势失败后,似笑非笑的嘲弄他。
「啊……我都忘了,墨钰是三十多岁的大叔了,当然做不到啰!」
凌逍期待墨钰会有羞愧难当的表情,但他的反应却十分平静。
「你从后面进来吧。」
男人淡淡地说着,却莫名激怒了他,就连凌逍也不了解,为何如此简单的一句话会激的他愤怒难平。
「不、要!」他强势分开男人僵硬的肢体,「是你说的,我想怎么做都可以,我就是要看着你的脸做。」
漫长的欢爱过程,墨钰都用双手遮着脸,所以,凌逍直到结束才发现那张惨白的面容,那断断续续的呻吟藏着多少痛楚。
他拉伤了墨钰的右腿。
「你为什么不说?啊?为什么?」明明受伤的是墨钰,但凌逍却气急败坏的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老虎。
「说了你停得下来吗?」男人叹气般轻轻地说,不带一丝责难。
凌逍无言,从那次起,他只从后方进入墨钰。
恶劣的嗜好则转而寻找会让墨钰感到窘迫的做爱地点。餐桌、书桌、浴室的洗手台,就是不上床。
他甚至将墨钰抵在直达总统套房的专用电梯口,仅将他的外裤与内裤半脱至膝处,便狠狠地插入他。
「你怕不怕?挡在监视器上的毛巾要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