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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推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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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更多此后发生的事情,一帧帧像电影一般出现在苏珊娜和科林的面前。
麦克·史密斯私藏了这个坐标,他在来到埃及,找到了这个地方,碰到了易德鲁斯。当时,他用照相机照下了照片。易德鲁斯拍下了录像。
“看来易德鲁斯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苏珊娜说。
“你快输入明天的时间看一看。”科林说。
苏珊娜输入了明天的时间。石头上所有的场景唰地全然变黑,只有场景的边框还在闪着蓝色的亮光,就像空白相框的边缘。
“这是怎么回事?”苏珊娜又输入半个小时后的时间,还是如此。
科林说:“你记得吗,易德鲁斯说荷鲁斯上的左眼所展示的东西,一到我们的来访就中断了。”
苏珊娜点了点头,想了想,毅然决然地从包里拿出一样东西。那东西四四方方,用一层薄膜包裹着。
科林看了一眼,大吃一惊,“你带了炸药?”。
“这块石头,就是荷鲁斯之眼,是一扇可以看到过去,现在和未来的门。基努告诉过我,如果我发现了这扇门,一定要毁了它。因为,一旦让它落入邪恶者的手中,后果将不堪设想。荷鲁斯之眼到了今天,就中断了显示,这已经很清楚了,它是要我们炸毁这个地方。”
“不,不能炸。苏珊娜,这可是我们拥有外星文明的唯一证据!如果你毁掉了荷鲁斯之眼,关于古埃及拥有外星文明的证据,也就不存在了!”
“科林,你想想,在证明了古埃及人曾经拥有外星文明之后,又会发生什么?难道,人类会携手分享?”
面对苏珊娜的提问,科林沉默了。人类,还没有达到最终的和平。私心,野心,贪欲四处膨胀。“你是对的。”科林说,“我们只有毁了它,才不会让它落入邪恶者的手中。”
十分钟后,苏珊娜和科林放好了炸药。苏珊娜点燃了导线后,他们跑出了金字塔。一分钟后,金字塔里发出一阵闷响,摇了摇,却岿然不动。就在科林和苏珊娜打算返回金字塔查看的时候,金字塔的尖顶忽然发出巨大的光芒,直冲宇宙。
与此同时,在NASA的观测站里,“暗镜”计划的观察员发现一道强光从地球上持续射出,直接击中了那块陨石。陨石发出蓝色的光芒,忽然后退,加快速度,倒退得越来越远。很快,所有的观测信号全然消失。观察员立刻查询了强光发出的地点,发现,那道强光,来自埃及。
在埃及中,科林和苏珊娜,一直站在沙漠中,凝视着金字塔发出强光,直到它熄灭。然后,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又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金字塔随着太阳的升起,一点点变淡,一点点隐去了形状。这座金字塔,彻底消失了。
科林和苏珊娜不敢相信,一座巍峨的金字塔就这么消失了。他们走到金字塔原来的位置,用手拍打,却什么也没有拍到。那里,只剩下了黄沙和空气。
苏珊娜忽然恍然大悟,“不管建造这座金字塔的文明是什么,他们已经预见了今天的结局。我们,是建造者预先摆好的棋子。他们借用我们的手,离开了这里,离开了地球。”
“你说得对。为了引我们来,荷鲁斯之眼的显示才在今天中断。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他们在这里建造了文明,又拿走了留在地球上的证据。”
“科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你要逮捕我吗?”苏珊娜问。
科林摇了摇头。“我不会抓你。不过,我想,你以后需要换一个工作。”
苏珊娜点点头,“你呢,回去以后该怎么交代?”
“实话实说。他们,会替我隐藏一切。”
“那关于我的去向,你又怎么交代?”
“我就说,你死了。当金字塔发出强光的时候,你来不及逃生,被烧死了。”
尾声:
科林和苏珊娜就地分了手。漫漫黄沙在他们中间画出越来越大的空白。
当科林返回开罗时,两个自称美国白宫的人立刻找到了他。他们让他签下了一份保密协议。
之后,科林被调离华盛顿,调到了亚特兰大,在那里,继续他的警察生涯。苏珊娜永远消失了。不过,每年一到他们前往沙漠的这一天,科林都会收到一张空白明信片。有时候是来自海岛,有时是来自西藏,或者印度。有一年的一天,科林又收到了一张明信片。这一张上意外地写了一行字:我发现了右眼。感兴趣吗?
自有暗香来
作者:苏七 字数:26499
1。
自断桥东边走来一个喇嘛,遇上西面来的剑客。剑客一身黑衣,头戴斗笠,光天化日之下,朝着喇嘛就拔出了剑,剑长三尺六寸,薄如纸片,色如银月。喇嘛使拳,与剑客过了百十来招,不敌剑势,节节败退。剑客乘胜追击,一剑割下了喇嘛的脑袋,明黄色的喇嘛帽掉到了地上,光溜溜的喇嘛脑袋落进了护城河里。
剑客往剑上啐了口,收剑入鞘,大步朝西面去。
王二麻子蹲在草丛里瞅了半天,耗了半个时辰才有气力站起身去报官。
张捕快带着徐仵作来收尸,听王二麻子说人头掉进了河里,取下佩刀,噗通一下跳进了河里。徐仵作麻利地把尸体滚进草席里,招呼王二麻子帮他一起抗回县衙。徐仵作说这喇嘛真瘦,王二麻子也说瘦,像是抗了个女人。徐仵作笑话他:“你这麻子还抗过女人?”
王二麻子气得结巴,撒手不干,指天骂地地喊:“老子老子……回家玩玩玩女人去咯!”
王二麻子骂骂咧咧地跑开,徐仵作也不生气,他中午吃了三笼肉包子,一身力气没处使,索性不等张捕快了,哼着小曲一个人扛着瘦喇嘛回了县衙。
县太爷正打着饱嗝坐在中堂里审案,城东的铁牛半夜偷瞧城西的翠花洗澡,谁知被翠花相公捉个正着,翠花相公举着锄头把他打了个半死。铁牛躺在地上直哼哼,说他连翠花半个胸脯都没看着,吵着嚷着要翠花相公给钱看大夫。
县太爷惊堂木一拍,说:“赔个屁钱!没把你打死算你命大,拖出去再打二十板子!”
徐仵作摸摸鼻子,扛着尸体直接去了仵作房,他关上门窗,点上蜡烛,听着院里铁牛的惨叫声,把瘦喇嘛放到了桌上。
县太爷没多久举着盏油灯进来,凑在蜡烛上点上了火,看了眼喇嘛尸体,打了个寒战说:“唉哟,是个没头的。”
他话音刚落,张捕快抱着颗人头出现了。张捕快湿了衣服裤子,县太爷让他别着急走,先在喇嘛边上晾会儿,他对张捕快说:“今晚你姐留你下来吃饭,来的还有韩家的丫头,你好生准备,别给你姐夫我丢……”
“大人,这儿阴气重,呆久了生不出儿子。”县太爷话还没和张捕快说完,就被徐仵作撵到门外。徐仵作是城里大财主家独子,县太爷这衙门还是徐家帮着给翻新的,给他在后头造了个大宅子,养着金鱼,种着莲花,芭蕉假山,应有尽有。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徐仵作说话再毒,县太爷也只得听着忍着,只好耷拉着脑袋灰溜溜地走了。
徐仵作把张捕快带回来的脑袋安在了喇嘛身上。剑客是个高手,剑也是把好剑,切口平滑,力度均匀,美得像匠人做的手艺品。
喇嘛挺高,身上掂量不出几两肉,扒了衣服就剩下层黄皮裹着骨头。喇嘛身上的袍子是新的,干净,鲜艳,边角还没磨破。他兜里还有个转经筒,左边屁股上有块巴掌大的胎记,背上文着猛虎下山。是只精瘦的歪嘴老虎,脚下踏着磐石,四周围着竹林。
“你见过喇嘛身上画画儿的?”徐仵作问张捕快。
“没见过。”张捕快连连摇头。
“你看他像什么人?”徐仵作掰开喇嘛手心,捏了又捏。
“江湖客。”
“唉,我看也像。”徐仵作摸着喇嘛手心里的老茧,说,“还是个使剑的。”
“王二麻子呢?”
“早跑了。”
“你让他跑了?还没问他话呢。”张捕快不高兴,扯下鼻子里的棉布,阿嚏阿嚏打喷嚏。
“你要问他什么?”徐仵作瞅着他问。
“看没看见剑客正脸啊?!”张捕快皱着眉生气。
“他要看见早和你说了,还用得着你问?”徐仵作哼哧哼哧又把喇嘛翻了个身,喇嘛的脑袋泡了会儿水,胀得厉害,光看脑袋还以为他是个胖子。
“这人脑袋不对劲。”张捕快把喇嘛脑袋翻了个个儿,指着他后脑勺说,“你瞧。”
徐仵作看了眼,喇嘛后脑勺有块疤,凹地略深。
“哦,大概以前被人砸破了脑袋。”徐仵作给喇嘛盖上草席,“明天贴个告示,要是后天没人来认,就葬了。”
“这回别再葬树下了,味儿太重。”张捕快捂着鼻子往外走。
徐仵作从兜里掏出个小布包,布包里是香喷喷的花生米,他把张捕快送到门口,吃着花生米调笑他:“你这身上一阵味儿,赶紧去澡堂子里泡一泡,晚上可别吓跑人姑娘。”
张捕快回头瞪他,徐仵作咂吧咂吧花生米,瞅着他背影嘿嘿笑。
到了晚上,张捕快换了身新衣裳,衣裳是他娘给他缝的,缎面,绣花,冷不丁瞅着像个书生。他娘解了他佩刀,硬塞给他把扇子,扇面上画红梅傲雪图,也不知他娘是哪里弄来的,当个宝贝似的,说是拿了能给自己长脸。张捕快拿惯了刀剑,拿着把扇子浑身都不舒服,出门走了一段就偷摸着把扇子扔在了路边,没想到被个乞儿捡了,那乞儿还朝他拜了拜,说:“谢谢捕快咯,这大晚上正吹热风呢。”
张捕快也朝他拜拜,心想自己是干了件好事。
张捕快进了县太爷家,他姐在门口等了他半天,见了他就拿手指戳他脑门,“韩家小姐是斯文人,喜欢斯文人,你给我机灵些。”
张捕快不情不愿地跨进门里,进了内厅,抬眼瞧见个脑门上顶着朵红花的媒婆。媒婆边上坐着韩家小姐,低着头,不声不响地,就媒婆介绍时抬了会儿头,想是怕羞。
张捕快挨着他姐夫坐,韩家小姐不爱说话,他也不开腔,席间竟听见他姐和媒婆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韩家是外来人家,韩老爷带着女儿,来县城做生意才两年,韩老爷身体不好,年前过世,留下根独苗。奔丧时也不见有亲眷来,丧事还是县衙里帮着主持。这会儿家里的绸缎生意全是管家帮着打点,管家也心急着帮小姐找户人家,嫁个好夫家,生意上也好搭把手。
媒婆讨了张捕快的生辰八字,明儿个上山求神问信去。韩家小姐吃得少,就喝了点儿鸡汤,张捕快光顾着吃,上点心时他没了胃口,借口去茅厕,溜到院里转了两圈消食。
他往回走时,听到外头有人击鼓鸣冤,张捕快眼前一亮,来了劲,冲到县衙门前拦着击鼓的人就问:“有甚冤情,速速说来,本捕快给你伸张正义。”
击鼓的是个年轻女子,县衙灯笼下站着,面若娇花,身段婀娜,风一吹,弱柳迎风般晃荡着身子,攥着手绢掖眼泪:“小女子听闻县衙里新收了具男尸,遥想起,夫君音信全无已有三月,特来相认。”
张捕快见她哭了,心慌,人乱,语无伦次:“死的是个喇嘛,哎呀,小娘子你莫着急,本捕快一定将你夫君找回。”
小娘子抽抽噎噎说不出话,张捕快急忙带她去仵作房。路上问她从谁那儿听说收了个死人,小娘子说傍晚去王二麻子那儿买烧饼,王二麻子给说的。
“这杀千刀的,啥事都往外说!”张捕快忿忿骂。
小娘子说他夫君三月前出城做买卖,怕被山里强盗劫了,就偷了身喇嘛衣服,装成喇嘛上路了。
“装成喇嘛就没人抢了?”
“夫君说喇嘛都会些武功,能吓唬吓唬他们。”
“这能顶啥用,现在山贼可野得很,别说喇嘛,少林寺的都敢抢。”
小娘子闻言,定定看了张捕快会儿,呜哇一声哭得更厉害了。张捕快扭头抽自己嘴巴,转身说:“这喇嘛不是给山贼杀死的,是个剑客,王二麻子没说?”
“说了,可剑客和山贼有啥分别?”
“这山贼可不会跟着他进城里下手,山贼怕衙门,城里有衙门。”
小娘子懵懵懂懂地跟着张捕快进了仵作房,一开门她就被屋里杵着的徐仵作吓了一跳,尖叫着躲到张捕快后头。
“你干啥呢?”张捕快也被蒙着面、举着蜡烛、冤魂似的徐仵作给吓得不轻,忙问道。
“我验尸呢,你干啥呢?韩家小姐?”徐仵作朝他身后看。
“唉,不是,来认尸的。”张捕快挪开身子,指着徐仵作身前的长桌说,“就在那儿呢,你去看看。”
小娘子缩着肩膀走过去,徐仵作把蜡烛凑到喇嘛脸上给她瞧,问道:“你识得?”
小娘子拿手绢捂着口鼻,双腿一软晕了过去。张捕快忙跪在地上给小娘子掐人中,小娘子打着激灵醒过来,拽着张捕快袖子呜咽:“夫君,夫君,是他…………”
小娘子泣不成声,张捕快手足无措,徐仵作眉毛一挑,暗暗道:“这么快就结案了?”
那边厢,县太爷着急要找张捕快回酒席,却见他带着个小娘子进屋来。一屋人都给吓坏了,媒婆拉下脸就不干了,张捕快他姐急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韩家小姐自始至终低着头,很是害羞的样子。
徐仵作从张捕快身后钻出来,环视一圈,笑了笑,明知故问:“咋都不说话?”
“……仵……仵作,你来这干啥?”县太爷结巴着问。
“哦,来说个事,喇嘛的尸体有人来认了。”徐仵作瞅着小娘子说。
“哈哈哈哈,原来是来认尸体的。”县太爷松了口气,忙拉着媒婆才重新坐下,“没事儿,没事儿,县衙的事。”
县太爷嘻嘻哈哈站起身,让那面色苍白的小娘子坐下。张捕快给县太爷解释前因后果,县太爷摸着下巴说:“那剑客八成是个山贼,路上没抢到,就一路跟着,到了城里发现小娘子的相公不是真喇嘛,一气之下就杀了人。”
“那现在咋办?咱去山里抓山贼?”
“那哪儿抓得完,自认倒霉呗。”县太爷同情小娘子,说要帮她找块好墓地,尽早葬了。
徐仵作啃着鸡腿问:“小娘子,你相公以前干啥的?”
“收书画,卖给画馆的。”
“收书画的还在身上画画儿?”
“我识他时他身上就有画儿,那老虎哪儿来的我也不知道。”小娘子低着头,县太爷命人给她上了杯安神的茶。
“我看他八成以前也是山贼,这是内讧呢。”徐仵作吃得满嘴油光,看得张捕快他姐直跺脚,又不敢轰走财主儿子,只好忍着。
“成婚多久啦?”县太爷问小娘子。
“两年了。”小娘子轻轻地答。
“哪儿有内讧两年后才来杀人呢?”县太爷皱着眉怪徐仵作胡说八道,他又琢磨了会儿,让张捕快送小娘子回家,明儿就把尸体送上门。
“谢过县太爷。”小娘子给县太爷行了个大礼,哭哭啼啼地跟着张捕快走了。
张捕快他姐不高兴了,和县太爷咬耳朵,怪他没让徐仵作送,张捕快走了,这还算什么相亲啊。
县太爷嘿嘿笑:“徐仵作刚才不正吃饭呢嘛,多不好意思。”
张捕快他姐气得直哼哼,更气人的是,徐仵作吃饱喝足还自告奋勇送韩家小姐回家,张捕快他姐拦都拦不下来,眼瞅着给自己弟弟挑的媳妇儿和徐仵作走到了一起。
韩家小姐怕生,性子也害羞,路上没说一句话,徐仵作也成了个闷葫芦,两人不声不响走到了韩家门口,徐仵作却调转屁股往衙门的方向去。韩家小姐喊住了他,红着脸蛋说:“徐公子,要是没记错的话您家是住东边吧……这方向不对呀。”
徐仵作没想到韩家小姐还知道他住哪儿,摸摸头发,说:“我找张捕快去。”
“找他干啥呀?”韩莹莹娇滴滴地问。
“抓山贼去。”
韩莹莹的眼珠滴溜溜地转:“山贼好厉害的,徐公子你要小心呀。”
徐仵作笑笑说:“我不抓,我啥都不会,只会验尸体,让张捕快去。”
韩莹莹还是笑,转身进了韩家。
徐仵作真去找了张捕快和他商量出城进山抓山贼的事,张捕快听了,两眼一黑,说:“这事儿我办不了,山贼我可打不过。”
“你一公家的人怕什么山贼,你就说例行巡查不就行了,我们就去瞅瞅,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这哪行啊?我当捕快这么多年都没例行巡查过,突然来这么一出也太奇怪了,再说了,进了贼窝还能轮得着我们说话?”
徐仵作思量片刻,说:“那行,你不去,我一个人去。”
张捕快两眼又是一黑,实在没辙只好偷了县衙里上月缴来的两件夜行衣,和徐仵作一人一件,跨上两匹快马出了城,往山中行去。
2。
山容易进,山贼不好找,张捕快和徐仵作一人一马自晚上找到白天都没在山里找到半个山贼。天亮后徐仵作在马背上琢磨着:“咱们一晚上找了七八个山头,连个山寨都没见着。”
张捕快也说:“要不是那个小娘子说,我还没想到山贼这一出,咱这地方毕竟好几年没出过山贼的事儿了。”
徐仵作摸下巴:“那小娘子的相公是从谁那儿听说有山贼要防的?”
“可能是他要去的地方路途比较险恶吧。”张捕快说着,夹了下马肚子,快马加鞭往县城方向飞驰而去。徐仵作慢悠悠地沿着山路走,他寻思着,这个小娘子的相公说不定要躲的不是山贼,而是别的什么人。
别的不敢得罪喇嘛的人?
徐仵作想到这儿,把自己的钱袋拿了出来挂在了马鞍上,这下可好,片刻后,徐仵作眼前咻咻飞出了两个蒙面人,人手一把大刀,大喊要劫财。徐仵作总算是见着了山贼,高兴地和什么似的,立马从马上下来,将钱袋双手奉上,问道:“两位山贼大哥,我和你们打听个事。”
这两个山贼头一回见人被打劫了还嬉皮笑脸的,向后退了一步道:“你问。”
“你们前些日子劫过喇嘛吗?”
“劫喇嘛干啥?喇嘛都是一队一队的,人多,还会武功,不劫。”这个山贼也老实,徐仵作双手抱拳,道:“二位山贼大哥怎么称呼?”
“呸,山什么贼?你小子我可盯了你一整晚了,说!你在山上转悠想干啥?”两个山贼中高个的那个用刀尖指着徐仵作脖子呵斥道。
“咳,我,我也没啥,我就是在找一个兄弟,他以前在这块儿当山贼,可威风啦,我是他表亲,想来投靠他的。”
“山贼?得多少年的事儿了?现在哪儿还有山贼,都是飞贼!”高个的瞅瞅矮个的,“去,搜搜他。”
徐仵作张开双手,任由飞贼给他搜身。
“那飞贼大哥,你们倒是见没见过喇嘛?”
“见过!你这人咋这么烦?前些日子见了一队。”
“那里面有没有个很奇怪的人?”
“嘿你小子,里面倒真还有个怪人!都被其他喇嘛嫌弃,不肯和他一块儿,整天念叨什么我是谁我要干啥,怪极了。”
徐仵作听了更高兴了,还想再问下去,那矮个的从他身上搜出了个衙门的牌子,吓得一哆嗦,拉着高个的就跑了。高个的边跑边骂娘:“早说自己是衙门的人我们还劫个屁啊!”
徐仵作捡起被高个扔在地上的钱袋,牵着马准备回城。
等到徐仵作回到衙门,县城里又出人命了。徐仵作马还没牵回马厩,就被拉着去验尸,他被带去方家大院,死人就在那儿。
方家大院在城北,以前住着户大人家,老爷姓方,做烟火生意,三年前库房失火,全家上下五十几口活下俩人,一个丫鬟一个姨太太,姨太太带着丫鬟离开了这伤心地,剩下个半破宅子给乞丐捡了便宜。遇上刮风下雨落大雪,全都到这儿来躲避。
死在方家大院的就是个乞儿。徐仵作见着尸体,两眼放光,伸手拨开了乞儿额前的乱发,站在他身后的张捕快大叫一声,这个乞丐正是昨儿个捡了他扇子的那个!
“这儿谁发现的尸体啊?”徐仵作叉着腰大声问。
四周围着看热闹的乞儿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站出来个蓬头垢面的老乞丐。
“是我。”老乞丐说,喉咙里有痰,俩字就让他上气不接下气,在边上喘了片刻,又道,“今早看他还没起身,就去喊他,才发现人死了。”
“昨晚可听见什么动静?”张捕快问。
众人纷纷摇头,徐仵作散了些酒钱下去,让他们买酒吃去。张捕快蹲在他边上看尸体,聚精会神地,时不时伸手摸两下。
“你找东西?”徐仵作把乞儿脑袋偏向一边,终于看到致命伤口,是个针口,想必是中了毒针。
“扇子没了。”张捕快四处找找说。
“中毒死的。”徐仵作说。
“毒针哪儿去了?”
“八成和扇子一起被人拿走了。”
两人一合计,决定先把尸体运回衙门。
两天之内死了两个人,县太爷吓得不轻,关了大门召集一众捕快商量对策。
“大人,我看这事有蹊跷。”张捕快最先发言。
“啥意思?”县太爷不明白。
“那喇嘛和乞丐死都得蹊跷,一前一后,其中肯定有联系。”张捕快一顿,又说,“而且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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