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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狮的蓝绿色鬃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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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晴朗的早晨,这位出家的年轻王子照例去化缘,不意走进国王普拉昌达王宫的庭院,好些位年轻的妃子为年轻比丘俊秀的外貌和正直高贵的教养所吸引,邀请他坐到她们中间,并以皇家礼节来款待他,伐阇罗弗多罗终于对她们谈起了大慈悲佛陀达成心智圆满宁静的道路。
当国王听到这件事,立刻赶来看这情景。没有一位妃子注意到国王站在连接着她们所坐的庭院的那座大石拱门下,这令国王非常愤怒。他对始终陪侍在旁的亲信老臣喊道:“现在连一个黄袍光头的年轻自负小子都能从她们不专的感情中取代我。”
“出家人身旁围坐着妇女实在太不清净了!”国王叫道:“把他捆绑起来,”国王下令:“打他二十鞭。”他的命令马上被执行。
被痛打一顿并逐出宫殿后,伐阇罗弗多罗怒气填膺,他决定要回国,招募兵团回来消灭普拉昌达国王。
于是他回到上师迦旃延阿罗汉处,叙述他不幸的遭遇,并且要退还所领受的出家誓言及黄色僧袍。然而迦旃延建议,对冒犯的人应行忍辱及宽恕,而不应放弃神圣的誓言去寻求报复。
“佛陀尊者不是一再地说过‘欢乐和痛苦、失去和获得、幸福和受苦、名望和羞辱都要平等接受,不要执着也不要厌恶……这便是远离虚幻之道’?”
但是热血沸腾的年轻人一点也听不进去,坚持要放弃崇尚和平及慈悲的誓愿,一心想要报仇。因此迦旃延便指说天色已黑,穿越森林的路途非常危险,最好先过一夜,隔天带着阿罗汉的祝福再启程返家,伐阇罗弗多罗答应了。
当这位头青脸肿的男孩——仍然裹着血迹斑斑的黄色袍子——睡着不久,慈悲的老阿罗汉运用心智力量传送一个具有启发性的梦给他。在睡梦中,伐阇罗弗多罗看到自己回到家园,在父亲逝世后继位为国王,并招募军队,出发攻打普拉昌达国王,将其王宫夷为灰烬。
然而令伐阇罗弗多罗万分惊慌的,竟是敌军战胜了,而他自己被捕、被鞭打,在大庭广众下被屈辱,更被带到皇宫城垣上的一座黑色高台上等着被砍头,正当刽子手携带着一把巨大两面锋利的刀走向他跪着的断头台时,伐阇罗弗多罗看见迦旃延阿罗汉正在城市下面谦虚地化缘,他使尽全心力大喊:“上师啊!请救救我!饶了我一命吧!”
伐阇罗弗多罗惊醒过来,他的上师在昏暗卧室中站在他面前,迦旃延安慰这男孩说:“不要惊怕,孩子,这仅是一场梦,你平安无事,就在我身旁。”
伐阇罗弗多罗立刻了解到前一天所发生的事,同样也是如梦幻般的不真实,因此不再有愤怒及报复的思想来染污心地。他很感激地向慈悲的上师迦旃延顶礼膜拜,全是上师解救他,方能免于灾祸愚行。
迦旃延教诲伐阇罗弗多罗,万事的本质均不真实而且短暂。伐阇罗弗多罗得到证悟,他后来成为十六阿罗汉之一,广为弘扬佛陀教法。
时至今日,据说当一个人为复仇或竞争的念头折磨,缺乏一位精神导师而渴求宽恕的清凉之水,他都应该向伐阇罗弗多罗阿罗汉祈请。
两位圣者辩论
在印度及西藏,逻辑思维与辩论常被利用来作为澄清心绪与锻炼精神思维的工具。依惯例,辩论落败的一方,会转化自己的观点朝向辩论胜利者的一方,只要对方提出了更高明的哲学理论及更清晰的论点。龙树的中道思想对话,称作“中观”,就是佛教哲学派系里出类拔萃的一支。
在西藏佛教的寺庙与大学里,“辩论”仍然持续的是培养格西(意译为神学博士,是西藏佛教学术头衔之最高学位)的一种最基本方法。
提婆(或译圣天)是伟大佛学班智达和因明学者,他是旷世无比证悟圣哲龙树的首席弟子。马鸣是当时同样有名的印度教大师和辩论家。当马鸣向龙树挑战辩论时,龙树派提婆代表他出战。
为了帮提婆准备,龙树藉着辩论练习来训练他;龙树自己提出印度教的观点,而提婆则为佛教见解辩护。龙树非常热烈地为支持有神论的哲学及修行而争辩,令他的弟子感到不自在,甚至疑惑他的上师事实上是个印度教徒!
辩论的日子到了,提婆也准备好了,他已经掌握双方的论点,龙树派他前去接受挑战。
马鸣依印度教的风俗,在恒河利用日修的沐浴仪式来清净他的罪。在未事先宣告自己身分的情况下,提婆走下河岸,在马鸣目光下,提婆以一个金壶装满粪便与尿;很恭敬地,他开始刷洗壶的外表。
那位印度教班智达惊讶地问:“壶里装满秽物,光是洗涤壶的表面有什么目的呢?”
这位隐名的佛教徒回答:“先生,你的罪是在你心内,你在这条河里清洗身体又如何能清净你的罪障呢?”
提婆驳斥了挑战者的印度教哲学,马鸣哑口无言。而提婆则消失于河岸无数的寺庙殿堂中。
又有一次,马鸣正祭祀着他往生的父母,这位具煽动性的格西提婆又出现了。马鸣开始怀疑这位隐名人士的真正身分。
提婆收集来一大把干草,并用水来浇,仿佛等待着某些事发生。
马鸣好奇极了,忍不住询问提婆他在做什么,他是谁?提婆只是告诉这个印度教徒,在帕哇达山上有棵枯萎了的树,他正在浇水让它能再成长。
马鸣嗤之以鼻地说:“你如何能在这儿浇水却说是在浇那山上的枯树?你到底是哪一种江湖骗子?”
提婆安静地回答:“同样道理,你的祖先过世很久了,早已投生他方,你为什么现在祭祀他们?”
马鸣知道他已经遇见辩论的对手,有名的提婆。于是,一场大规模的辩论准备在皇室赞助下进行。
这场广受注目的正式辩论在国王和官员面前举行。
一连数周,多次的研讨、辩论与各种不同的对谈,国王和他的贤者们宣布佛教徒的提婆胜利。马鸣预知结果,快速地升上天空以逃避传统上要求改信对方宗教的必要。
提婆追着他飞上去,以超自然的精神力量制服马鸣并且将他带回地上。那位印度教学士被禁锢在一间满放佛教经典的庙里。
因为没有更好的事可做,几个月后马鸣开始阅读佛教书籍。由于提婆合逻辑的议论深刻在心,加上他自己的研读,最后使他深信佛教是到达圆满最理想的道路。他将改信一事告诉囚禁他的人后,就被释放了。
马鸣成为博学证悟的佛教大师,是印度最好的佛教诗人。他受启示而写的长诗《事师五十颂》,是他现存最有名的作品。
寂天的开示
寂天生于一千二百年以前的北印度,他是梵文古籍《入菩萨行论》或曰“从事菩萨道”的作者,该书阐释了菩提道的生活方式。
寂天是一位王子,当他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度母女神曾在梦中警告他,关于世俗生活与存在之苦。就在寂天要登基成为国王之前夕,智慧本尊文殊师利同样地到来,警告他现世之苦。所以,寂天毅然决然地放弃了他的王位,到森林里去练习瑜伽与禅修,后来他成为那澜陀大学的一个僧侣。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外貌是多么欺人,尤其在精神境界方面。在我们之间找寻一个潜藏的圣人,难道不是件很困难的事吗?
在那澜陀佛学院,寂天不与他人往来,一日要吃五餐,并把自己关在屋内。他的师兄弟们给他取个绰号叫“布速库”,意思是:“一个只会吃、睡和拉、撒的人。”没有人知道他是有证量的,相反地,他通常被叫做“大米袋”。
一些僧人希望将这个懒惰、规避责任的人赶出这所有声望的寺庙,但这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借口。因此,他们想出一个办法来,就是每一个比丘都必须在全体僧众前背诵一部完整的经论。每个人都认为懒惰的寂天一定无法做到,一定会自感羞愧地自动离开这个学术性的那澜陀僧团。
最初,寂天反对这个意见。但由于大众的坚持,他终于同意——唯一的条件是如果要他背诵一部神圣的经论,他们必须为他准备一张高大的法座。僧众们都十分惊讶,但仍然同意遵从这个奇怪的要求,因为这明显地会让他们古怪的师兄更加羞辱。
在选定欲侮辱他的那天,寂天以狮子般的雄步登上大法座,以帝王般的自信坐在法位上,他问群集的比丘是要听一部以前曾学过的经论,或是一部这世上尚未曾听过的经典。那些爱说闲话,设计要陷害寂天的人感到困惑,都异口同声地叫说要听一部从未听过的经论,他们相信这会证明这位受难者是全然无知。
寂天开始祈请过去、现在、未来三世一切诸佛和菩萨,很自然地唱诵他伟大的即兴作品——《入菩萨行论》——开章明义的优美偈颂,接着,他即席吟诵这一整部的名著。
当寂静大师寂天念到第九品,有关超凡的智慧与空性时,他从法座中升起而消失于虚空中,只听到他宏亮的声音,宣念着最后一品。
在座的每一个人现在才知道,一位证悟的上师曾经在他们之中生活,而不曾被认知。然而,寂天已了无踪迹,无处可寻了。
他的敌人达成目的了,虽然他们现在十分后悔。当一些比丘去打扫寂天的寮房时,他们找到其它二本杰出著作,寂天将它们藏在门楣上面的小架子上。
尊贵的寂天至今仍被誉为印度佛教最伟大的证悟作者之一。时至今日,他的长篇梵文古典名著《入菩萨行论》仍广为研读背诵。
赤裸的度母
月称是比哈尔那澜陀大学的僧侣,他是最主要阐扬龙树中道哲学的人。月官是一位在家的大师,他主张一种略有不同的大乘见解,是无著所提倡的唯识学派。在公元七世纪时月称与月官曾经辩论有七年之久,最后没有任何一方输赢。
以度母化现的女神有二十一种外相,圣救度母出现在这个故事里。度母的文字意义是“星辰”。
在读过月称精采淋漓的著作后,月官把他自己的作品掷入一口井内。度母本尊即时以清晰的影像显现,告诉他说:“虔诚的贤者,你的著作和月称的相比,稍少一分学术的自负,虽然在文学风格上略差些,却有更多悲心的成分,因此,你的作品对未来众生将更有助益。”
事实也如此,那澜陀世代的学生都声称喝了那口井的水(度母曾加持班智达手稿的那口井)会增长智慧。
有一天,一个乞丐在那澜陀为她女儿的嫁妆向月称大师乞讨。这个僧人告诉她他无物可奉献,他将这乞丐送到居士月官大师住处。但是这位居士班智达所拥有的也只是《般若波罗蜜多经》和他身上所穿的衣服。
月官对这妇人的困境深感怜悯而落泪。他对着挂在墙上供做坛城珠宝严饰的度母像祈请,求他慷慨相助。
度母,通常因他迅捷感应众生的恳求而受尊敬,立刻化现。他将他的丝绸衣服和珍贵珠宝饰物全给月官,让他转交给那无法相信这一切的乞丐,当做她女儿的嫁妆。
在这奇迹之后,那帧度母像仍保持着没有丝绸及珠宝的形相。他被尊称为赤裸度母,施舍之神。
月官说:“圣救度母对所有无私的祈请都会即时应现,其它的祈请则可能要等久一些。”
稚龄多珠钦阅读和吟诵
当今的多珠钦仁波切在年轻的时候,以有神迹而著名,他能够回忆他的前一世,能预测未来,且预言皆会实现;他还能够读出别人的心意。然而,当他渐渐年长时,他愈来愈少展现这种特殊能力。
在一个大会供的吉祥场合,勾娄地方多珠钦寺新坐床的幼小转世喇嘛正坐在一大群寺庙集会的首席大法座上。令在场每个人都惊讶的是,这四岁大的小孩站在法座上,以明亮、稚气的童音唱了一整首七行的莲师祈请文——从未有人教过他这首祈请文,很明显地证明了他确是一位转世活佛。他跳了几下优雅的本尊舞步,才坐下来对他的信徒们害羞地微笑。
所有睿智的老方丈及庙中其它的喇嘛们都微笑,很满意地点着头,这无疑是他们以前的上师再次转世,以证悟者形式出现为寺院增光。接着每个人走向前,并对他很尊敬地三顶礼,献上象牙色的白丝巾、一束束的香和其它礼物。最后仪式终于结束。
老喇嘛们将矮小的第四世多珠钦从一高座上牵下来,带他做首次的寺院巡行。在前一世纪,他杰出的三个前世曾领导过这寺院,现在轮到了他。
当他们来到那间微暗、冷峻的护法神秘殿堂(教法的忿怒守护者),方丈们迟疑不前,然而这小男孩径行走入,他们只好跟着进去。
在此之前,这位新认证的小活佛尚未受过丝毫正式的教育,他不会读、写,或做任何复杂的日修仪轨,也没有人教过这男孩那日以继夜、常年不断在此忿怒守护神庙中不断举行的秘密修法。
然而男孩立刻走去坐在一个正在唱诵祈请文的喇嘛旁边,那本祈请文经本,不但古老、破损而且散页,当老喇嘛继续以深沉宏亮的节奏唱诵赞颂,并且适时击鼓配合强有力的颂文及咒言时,多珠钦翻阅那本破旧的祈请文经本,直到他似乎找到他要的部分。
突然所有在场的人都惊奇地听到幼童大声地念着一首尊贵的本尊祈请文,整首祈祷文中只漏掉一行,更是证明了他的神奇能力。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一首祈请文是第一世多珠钦所撰写。很明显地,一世纪之后,它仍镂刻在这年幼的转世活佛的心识上。
那遗漏的一行又怎么解释呢?其中最博学年长的方丈告诉其它的僧众们,原著者——第一世多珠钦,曾亲自说过这特别的一行纯粹是可有可无的,正如这四岁幼童很聪明地再次提醒他们,这令他们都非常的高兴。
魔眼
即使不是全部也占了大多数的情况,我们依自己的基本假设来经验外界。我们所觉知到的常是我们自己的投射。密续里面有许多不是因循习性所生的教法,能帮助我们克服染污的觉知能力,例如:施身法(chod,音译为“觉宇”,意译为能断),就是慢慢减弱那些笼罩着我们的错误知觉的力量。
从前,有个专修施身法的修行人独自在东藏闭关,他努力要认知实相及一切事物的空性。藉着施身法的修行,他逐渐能克服虚幻的假象,统称之为魔。
一天薄暮时分,他妹妹用土罐提着一壶自制的乳酪来看他,他凑巧离开小屋出去了一下,她就等着他回来,左等右等都没见到他,妹妹便把土罐放在小凳子上,然后离开了。
最后当隐士回来时,屋里已非常的暗,坛城上扑嗤作响的酥油灯微微地照着,那只装有乳酪的土罐,它的浑圆壶嘴被隐士看成是一只巨大的魔眼。
身为一位勇敢的瑜伽士,他不愿表示害怕。“呸!”他大叫:“魔是无实体的。”然后他脱掉外面的袍子来鞭打魔。
凳子翻倒,乳酪也飞出去,溅满黑暗的墙上,在闪烁不定的油灯下霎着白眼,魔眼突然从房间的每个角落瞪着他!
他不屈服地继续以披肩来拍打它们,但是他愈打愈多,魔眼似乎已无所不在了!
由于专心拍打,切断一切妄想之流,在刹那的清明中,瑜伽士发现手上沾有乳酪。他突然发现自己是多么荒谬,不禁大笑出声。
原本就无魔需要摧毁,用太多的哲理去判断,却不用双眼去做常识的观察,以致自己愚弄了自己。
成就者的赛马
一百三十年前,康地的三位不主张教派分别的伟大喇嘛——钦哲仁波切、第一世蒋贡公珠以及秋吉林巴决定要赛马。邻近地区的人们都聚集到德格河边宽广的赛马场,想亲睹这场比赛,因为他们知道只要这三位证悟的大成就者聚在一起,一定会有某些神奇的事件发生;每位大师都是灌顶、传法、口诀、禅观、启示、治疗和加持的宝藏。
虔敬又好奇的信众,无人知道三位大师何以要赛马。对三位尊贵的大成就者而言,这可以说是一件很不寻常的事,却没有任何可靠的消息传出以满足大众的好奇。
这场不平凡的赛马举行了,结果蒋贡公珠的马殿后。所有群众全都大为惊讶地见到这位伟大的喇嘛——卓越超群的三人中最年长的——当众落泪。但是在任何一个人能觅得当日神秘赛马的解释之前,那三位伟大的喇嘛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仅是输了一场赛马,怎会令一位解脱自在的长老哭得似孩童?”每个人都奇怪地说:“这会有什么精神意义呢?”
蒋贡公珠旋即闭关去禅修和祈祷。整个地区的人,对这场神秘的赛马,以及同样神秘的结果,不断地好奇。
几天后,仁慈的上师公珠仁波切出关了。他解释他的哭泣是因为他禅观的本尊对他显示那场比赛结果的象征意义;它明白地预示他:公珠,会是三位伟大禅观者中最后到达桑东巴瑞(莲花生大士光辉灿烂的铜色吉祥山净土)的。
蒋贡公珠详细地说:“他们无私的生命是我极为珍重的,而我却会活得比他们久,这是多么令我感到悲哀啊!”
事实果真如此,公珠仁波切直到公元一八九九年,才以高龄示寂,比他所敬重的年轻同伴们活得还久,之后他也在铜色山极乐净土与他们重逢。
万事无常,勿为情执
——一个老妇人的忠告
吉丹松贡是一位博学且开悟的班智达,有“龙树第二”之称。在公元十二世纪时,吉丹松贡建立了止贡噶举的传承,是属于噶举大手印传承的分支。许多教法与传承都是由冈波巴大师开悟之弟子所传下来,冈波巴大师于十二世纪时建立了噶举派传承。
大手印的字面意义,代表伟大的象征、伟大的印记,意指个体真如本性的绝对精髓,乃真理的胜义观。在那里面所有一切都是授过“印记”的,或曰它们都显现了空性。这伟大的姿态或曰这伟大的象征,就是不再有二元对立的大手印教法所揭示的:所有事物的本然是神圣的。大手印是直截了当地唤醒内在本然的觉醒性,而非只是透过数十年或好几世生命努力去发展出潜能。
轮回与涅盘的示现——即是我们习惯之二元对立的思考——这个吾人所知的世界,在大手印中已完完全全地被超越了。
有一次,吉丹松贡在东藏滇地家中时,一位邻居过世了,悲痛的寡妇来见他,寻求慰藉。
踏进上师家中,这悲啼的妇人首先碰到了上师年迈的母亲,老妇人对她悲痛逾恒的邻居说:“我很难过你失去了丈夫,我的姐妹,但这是所有众生必走之路,不要太伤心,不如好好观修死亡与无常的无可避免性,那么快乐将会自你眼前的不幸中升起。”
然而,这位寡妇仍不停地哭泣并扯着头发。老妇人接着说:“你听我说,老是想着你丈夫之死是没有用的,不要一直想着它。现在你不妨泪如雨下,但请记住,这个经验很快就会过去,正如其它所有的事情一样。如果你不停地想着它,你将会继续受折磨。我活这么老了,我的建议是不要将每一件事都挂在心上!”这位有智慧的老妇人就是这样地安慰她的朋友。
寡妇立刻舒缓悲痛之情,她忘了要见吉丹松贡一事,回家去了。她按照传统方式守丧,却不过度哀伤与绝望。依照邻居在她最悲痛的当儿所建议的方式思惟,她在德行与见地上大大增长,而且在精神修行上也进步非凡。
几个月后,有“龙树第二”之称的吉丹松贡在卫地开讲一系列大手印的甚深教法。他任运地唱道:
我是自在的瑜伽士,
已能体验佛陀、上师与我自己的心性一体无别,
我是何等快乐,
有着无需造作的虔诚。
《喜金刚瑜伽密续》上说:
“轮回与涅盘、善与恶,
皆非真实、具体的存在;
凡事都是相对的,
了解轮回的真实本质,
就是证得涅盘。”
第二天,他很快乐地叙述他年老母亲居中调解一事,并且说在他的想法里,离能所的大手印教法也比不上他母亲那一番忠言的卓越——即认清万事无常与非真本质,别把每一件事都执记在心。
罗刹珠子鼻
金刚珠(Rudraksha Bead,音译做呜噜捺罗刹)是印度一种树的种子,表面有痘痕,颜色血红,常用来做成念珠,特别是用在持诵忿怒尊的咒语。这是尊贵的湿婆与梵天王(Lord of Ascetics)的神圣之珠。
《三要语》的传授,是大圆满秘法中存有之不变本质的教授。吽、班杂、呸只是一种发出来的咒音,与大圆满《三要语》教法无关。喇嘛诵出这有力量的咒音,以驱逐邪恶、降服魔障和瓦解妖怪。
从前有个牧人住在偏僻地区,每天替人看管牛群,晚上就睡在雇主的谷仓里。这户人家有时会到当地的喇嘛那里听闻佛法,但是牧人总是留下来看守牛群。这个单纯的家伙有个绰号叫“罗刹珠子鼻”,因为他小时候出过一场很厉害的天花痘,鼻子变成血红色又有痘痕,就好像是金刚子。
虽然主人认为他很蠢,可是每次他们听法回来,他又聪明得会问说:“今天喇嘛教你们什么?喇嘛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家人从不曾把他的兴趣当真,他能懂什么佛法呢?他们不理睬他,推说忘了,或者是那些教法是秘密的,只能自己知道,不能告诉任何一个人。
然而,这个傻子必然会再问:“你们今天得到多少教法?”
他们会回答:“我们只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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