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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重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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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婷婷、小黄先后走出了办公室,赵姐手捧着账本走到齐凤瑶面前,说:“齐总,除去员工的工资,账面上只剩几百元钱了。”
齐凤瑶沉默了片刻,说:“赵姐,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扩展业务的。”
赵姐收好账本,望着齐凤瑶,感慨地说:“凤瑶,你一个女孩子做旅行社真不容易呀!”
齐凤瑶淡淡笑了笑,说:“这种负重的生活也许是命运使然吧。”
赵姐有些信心不足地说:“咱们永平市这么一个仅有六十万万人口的小城市光登记注册的旅行社就有六十家,竞争非常激烈,再加上那些黑旅行社兴风作浪,没有一定的实力和背景是很难立足的。”
齐凤瑶没有说什么,站起身和赵姐一起走出了办公室。赵姐回家了,齐凤瑶去接华华。
齐凤瑶刚刚来到学校门口,见齐小梅、华华和丹明从校园里走出来。
齐小梅望见齐凤瑶,问:“凤瑶,北京之行收获大吗?”
齐凤瑶:“一言难尽……”
华华扑进齐凤瑶怀里,说:“妈妈,您可回来了,我可想您了!”
齐凤瑶把华华抱起来,说:“华华,妈妈也想你呀,一会儿妈妈带你去吃麦当劳。好吗?”
“好!”
这时,齐小梅指着身旁的丹明对齐凤瑶说:“凤瑶,我给你介绍一位朋友吧。他是《永平晚报》记者丹明,今天下午是到我们班采访素质教育成果的。丹明,这是我的同学齐凤瑶,碧海旅行社的老总。”
齐凤瑶和丹明相视而笑,齐凤瑶说:“我们算是老朋友了,是吗,丹明记者?”
丹明一直在默默地注视着齐凤瑶,听齐凤瑶语气里充满了友好,便说:“老朋友没错,可是我今天才知道了你的名字。很有诗意。齐老师,你们谈吧,我得回报社赶稿子。”
丹明走了,齐凤瑶华华和齐小梅也分手了。
这个夜晚,对于杜桥和徐兰娟来讲是不平静的。
杜桥和徐兰娟住在海滨一家临街宾馆的标准间里,晚上入睡前,徐兰娟在拉窗帘时借着路灯灯光无意中发现一个男人从街上走了过去。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就是那天在市里骑摩托车撞她的那个人。
这个男人是马三儿。
徐兰娟像被针扎了一样,忙不迭地拉上窗帘,诚惶诚恐地对已经躺上了床的杜桥说:“杜桥,我们明天不要在这里住了,我怕——”
杜桥不解地问:“你他妈乍唬什么呀?有什么好怕的?”
徐兰娟惊魂甫定地说:“我刚才看见了一个人,他的背影特像骑摩托车撞我的那个人。像,太像了!杜桥,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要出什么麻烦事了!”
杜桥也被徐兰娟那发自内心的恐慌“感染”了,他跳下床,检查了一下门锁,自我安慰地说:“没事的,过来,睡吧。”
徐兰娟乖乖地爬到床上,失去了往日和杜桥做爱的激情,大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杜桥也心神不定地吸着烟。
他俩直到后半夜才入睡。
天亮了,徐兰娟先醒了。她长出了一口气,推了推身边的杜桥:“杜桥,你还睡呀……你睡吧,我到外面转转去了。”
杜桥闭着眼睛,说:“你去吧,我再睡一会儿。”
徐兰娟走出去不久,一个男人悄无声息地走进来,猛地扑到杜桥身上,双手使劲掐住了杜桥的脖子。
杜桥被惊醒,扯着嗓子大叫起来:“啊——啊——”
·5·
第五章
来人是马三儿。
杜桥使劲把马三儿从身上翻下去,震惊地问:“马……马三儿……你想……干什么呀?”
马三儿“噗嗤”一声笑了,说:“别紧张,我不弄死你,我这是和你闹着玩儿呢。”
杜桥坐起身,瞪着马三儿,说:“有你这么闹着玩儿的吗?可吓死我了!”
马三儿盘腿坐在床上,揶揄道:“从戒毒所出来你还挺风光的啊,没把我忘了吧?”
杜桥忽然打了一个愣怔,问马三儿:“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马三儿不知是没有听清杜桥的话还是不想回答,阴下脸问杜桥:“我问你话呢!”
杜桥有些讨好地说:“我怎么会忘了你呢,哦,我在警察面前可什么也没有说,我只说毒品是我从一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住在哪里的南方人手里买来的,而且是第一次吸。”
马三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对杜桥说:“你说和我在一起吸毒警察没抓住我,你没说警察也没有抓住我,你不用对我表白这些,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今后。”
杜桥身了个懒腰,说:“今后我可是不能再沾那东西了,戒毒的滋味不好受哇!”
马三儿乜斜着杜桥,说:“你呀,除了玩玩儿女人,再没有什么大本事了。你想金盆洗手我不拦你,但是你得帮助我发财,也可以说成咱俩共同发财。”
听见“发财”两个字,杜桥一下子来了精气神儿,忙不迭地问:“发财?发什么财?”
马三儿做了个吸毒的姿势,说:“当然还是这个了。”
杜桥谈虎色变地叫起来:“啊?你还想弄这个?我不干,我再不干了,你是没有尝到进戒毒所的滋味,跟进监狱没他妈什么区别。”
马三儿不无得意地笑了几声,说:“杜桥,你少跟我来这套,监狱里那点儿事瞒谁也瞒不了我,里面到现在还留着我的铺位呢。你跟着我干,保证少不了你赚钱。”
杜桥挠着头,说:“吸毒光花钱不进钱,要想在这上面挣钱除了贩卖毒品。”
马三儿拍了一下巴掌,说:“你说对了,我们就做这样的生意。”
杜桥脸色顿时变白了,说:“什么?你……你胆子太大了,你不想要命了?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我不干!”
马三儿知道杜桥说的是实话,也知道越是像杜桥这样爱玩爱寻找刺激的人越是怕死、越容易被金钱和欲望所引诱,他心里有底:别看现在杜桥信誓旦旦地拒绝和他“合作”,用不了一会儿他就得缴械投降。马三儿开导般地说:“杜桥,做贩卖毒品生意确实是玩儿命的事,可是不玩儿命能挣到大钱、发财吗?”
杜桥想了想,还是晃着头说:“你别再拉我往火坑里跳了,进戒毒所已经把我弄苦了。你死了心吧,我才不和你做这笔生意哪。”
马三儿说:“杜桥,你别以为做这种生意的人都掉脑袋,只要做隐秘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听我的没错……”
杜桥打断马三儿的话,说:“不行,不行,你是杀人越狱犯,敢情破罐子破摔了,我还想好好过日子呢。哎,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为什么杀人呢。”
马三儿伤感地叹了口气,神情似乎陷入到了对往事的追忆中,说:“为什么?哼,就为你所说的好好过日子!”
杜桥不相信马三儿的话,说:“胡扯,哪有好好过日子的人杀人的?算了,你不跟我说杀人的原因我也不多问了,反正你少拿我开涮!”
马三儿眼里闪射出了一种阴冷的光,对杜桥说:“我可以告诉你我为什么杀人,还可以告诉你这年月没有钱没有权活着都他妈不如一条狗,我杀人纯粹是让钱和权给逼的。我他妈命苦,爹妈都是工人,我高中毕业后我爹我妈几乎跑断了腿也没有给我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最后让我到没人去的垃圾转运站运垃圾。我哭着上了班,一干就是四年。到谈恋爱的时候了,没有一个女孩跟我谈,就连街道里长得最丑的女孩子都他妈看不上我。后来,一个从四川来的打工妹看上了我,我愿意娶她,她愿意嫁给我。没想到临结婚的时候她向我提出来要四万块钱给她爹妈寄去,我没有钱,她就跑了。我的第一次恋爱就这样收场了。一年后,我追上了本市一个女孩,她倒是不嫌我人穷,可她爹妈嫌我,硬逼着她离开了我。第三次,我妈给我介绍了一个长得不错的名叫黄白菊的寡妇,我想寡妇就寡妇吧,只要跟我好好过日子就行。我和她好上了,可是一个有老婆的局长看上了她,逼迫她跟他睡了半年觉。她告诉那个局长,她要嫁给我了,他俩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可那个局长不答应,他想长期霸占她,警告我不许沾他的人。我他妈的连一个寡妇都不能娶,明摆着这是欺负人。我没拿他的话当回事,跟黄白菊把话挑明了,我不怪她过去的事,但要跟我结婚后不能给我戴绿帽子,她也答应了。那个局长知道她铁了心要跟我结婚后,狠狠把她打了一顿,打得特狠,就像打畜牲一样。正好被我赶上了,我当时就急眼了,上去就把他砸死了。我被关进看守所后,越想心里越不服气,那个局长把我欺负得那么苦,我凭什么给那王八蛋偿命?也是老天有眼,我和同号子里的另外一个人合伙儿从看守所逃了出来。我知道我这辈子算完蛋了,警察迟早不会放过我,可是我把人情世故看透了,只要活一天我也要想法儿挣到钱,哪怕抱着钱去死都行。但我也给自己立下了一条规矩,那就是不玩儿女人,我也看不起你们这些包养‘二奶’的男人!”
说完这一大段话,马三儿眼里涌出了几滴泪珠,身子也由于激动而微微颤抖起来。
杜桥虽然听得很认真,但只当是听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说:“马三儿,不管你看起看不起我,我都不会跟你做贩毒生意的,我不是杀人越狱犯,我大小也是个老板、正经人!”
马三儿冷笑一声,鄙视地说:“杜桥,你和我比起来除了不是通缉犯以外别的地方一点儿不比我强,装什么大尾巴狼?你是老板?是老板就应该老老实实做生意,是正经人就别撇下老婆、孩子在外面玩儿女人,我马三儿最容不得别人在我面前装腔作势!听着,你既然已经沾上毒字了,在我马三儿没有从永平市消失掉以前,你别想下这条贼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缺钱,你的公司快倒闭了,你再不赚钱,拿什么养那个小娘们儿?”
杜桥被马三儿戳到了痛处。他的公司即使不被徐兰娟窃取,也没有什么业务可做了,而且存款也不多了,出于自尊心,他在徐兰娟面前摆的是大款的派头,可心里早就发愁了。但是马三儿这种一针见血、毫不留情的话还是让他听着有些刺耳,便打肿脸充胖子地说:“马三儿,你不用威胁我,我是喜欢玩儿刺激,但最多吸吸毒,这不算犯罪,可贩毒是犯死罪的,我再缺钱也不能拿身家性命开玩笑的。你就死了这份儿心吧。如果这次不进戒毒所我或许还能跟你稀里糊涂地走下去,在戒毒所待了些日子我说什么也不玩儿这种刺激了!”
马三儿打定主意,不把杜桥拉下水死不罢休,用一种阴森森的目光望着杜桥,说:“你不觉得跟我说这些是废话吗?我刚才说过,你只有跟我干下去,没有选择的余地。你进戒毒所不是我的错,那是因为有人想整治你!”
杜桥不相信地问:“整治我?谁整治我?”
看着他傻呵呵的样子,马三儿不想把话说太明白了:“这我就不多说了,你如果聪明的话就自己想想吧,我不关心这件事,我关心的是如何做一笔生意把钱赚到手!”
杜桥依然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说:“马三儿,从今天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我能跟你混在一起已经很给你面子了,逼急了我一个电话就能把你送进公安局,你服气不?”
马三儿见杜桥当真是入了死扣,三两句话很难说动他,就离开宾馆,到市里去找曾晖了。
马三儿在宏海贸易公司曾晖的办公室里找到曾晖,把自己和杜桥谈话的内容讲给了曾晖,末了,说:“我他妈的把话对杜桥说尽了,可他就是不敢跟我干,这小子,进了一趟戒毒所就怕了!”
曾晖不无讽刺地对马三儿说:“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不怕进大牢啊?不管怎么说,要尽快物色人替我们做事,他不仅是一个送‘货’的人,也是遇到麻烦时咱们的替罪羊,明白吗?”
马三儿点点头,问:“这事很着急吗?”
曾晖推心置腹地对马三儿说:“我舅舅的意思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尽早把‘货’脱手,免得夜长梦多。马三儿,我们现在手里这点儿‘货’发不了太大的财,可也能让咱们赚一笔,而且这次干好了以后还会有大动作。我和我舅舅都很欣赏你,所以宁肯冒点儿风险找一个人送‘货’也不让你抛头露面。你可要知道我们的良苦用心哪!”
马三儿感激地望着曾晖,说:“你算是我的一个恩人,我刚逃到永平的时候,如果没有你的资助,我恐怕混不到现在。我他妈的穷怕了,恨不能今天就能把钱赚到手!”
曾晖江湖气很浓地说:“钱当然是要赚的,但要看准时机,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有风险的事,成也是它败也是它。只要你一心一意听我舅舅的话,绝对出不了错,不管到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好哥们儿!”
马三儿“咕咚咕咚”地喝下一杯凉茶,把茶杯一墩,说:“曾晖,你放心,我马三儿信任你,愿意跟你干,可是你没有拿我当朋友!”
曾晖双手一摊,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马三儿气咻咻地冲杜桥说:“你我走出的每一步都是你舅舅设计好的,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把你舅舅的名字告诉我?我想见见他。”
曾晖深有苦衷地说:“说实话,马三儿,目前为止你这个要求我根本不能满足你。我以前对你说过,我舅舅是不会轻易露面的,再说你我赚的是钱,见不见我舅舅没有什么关系。把在前面给咱们卖命的人找好了,我舅舅就高兴了。”
马三儿咬了咬牙,说:“人我一定能找到的,我还就认准那个杜桥了,我他妈非把他拉下海不可!”
曾晖思忖着说:“他不是铁了心不做这笔生意吗?要是这样,我们早早干掉他,省得走漏风声。”
马三儿冷笑一声,握紧了拳头,说:“他现在还有用,实在不行我不会留他坏事的!”
曾晖怀疑地说:“你能让他……”文人小说下载
马三儿打断曾晖的话茬,说:“从他包养的那个‘二奶’身上下手,那个小娘们儿把杜桥送进了戒毒所,不管怎么说也是差点儿坏了我们的大事,我已经警告过她一回了!”
曾晖一边往头上抹着发油一边问:“能有几成把握?”
马三儿眼里射出两道阴冷的光,说:“不是几成把握的问题,我必须得做到。我有办法!”说着,他抓起曾晖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拨通了徐兰娟的手机……
夜幕即将笼罩住狮子石公园的时候,徐兰娟来到了一块岩石后面。她刚刚站稳脚,马三儿走了过来。
徐兰娟心里很惧怕马三儿,她不想和他多说话,就以尽快结束谈话的口吻问马三儿:“你鬼鬼祟祟地背着杜桥约我到这里干什么?”
马三儿把一只一元钱硬币大小的生螃蟹扔进嘴里,“嘎嘣嘎嘣”地嚼着,说:“聊聊天儿。”
马三儿的回答显然大大出乎徐兰娟的预料,她惊异地问:“聊天儿?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
马三儿阴阳怪气地说:“干嘛用这种口气说话?我把话跟你说透了,你没有资格小瞧我。”
马三儿把嚼烂的螃蟹咽下肚,徐兰娟赶紧把目光移到了海面上,她觉得心里一阵恶心,加快语气说:“你有什么事情就快说吧!”
马三儿索性用命令的口吻说:“我要让你给我办件事!”
徐兰娟往后退了几步,身子靠在岩石上,故意和马三儿保持着距离,预感到自己要有麻烦了,但又不敢走,颤抖着声音问:“什……什么事?”
马三儿一字一顿地说:“让杜桥和我合做一笔生意。”
徐兰娟推托地说:“这事儿你去找他啊,他就是个生意人嘛!”
马三儿双眼紧盯着徐兰娟,说:“我找过他了,他不肯做。”
徐兰娟身子又往一旁蹭了蹭,推诿地说:“他不做生意拿什么赚钱?哎,什么生意?”
马三儿并不在意徐兰娟对自己的态度,自顾往下说:“卖他玩儿过的那种东西。”
徐兰娟是个聪明的女人,听了马三儿的话,脑子一转圈就明白了,惊怕得脱口而出:“毒……毒品?”
马三儿笑了,说:“你别嚷嚷,也不用害怕。”
徐兰娟镇定了一下,说:“我怕什么呀?杜桥做不做这生意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知道你们肯定得闹腾点儿事。”
马三儿“夸赞”地说:“你是个聪明人,最起码比杜桥聪明。”
徐兰娟紧张得手直抖,问:“这是赚大钱的生意,可也是玩儿命的生意,不要说杜桥,天下有几个人敢做?”
马三儿拍了一下胸脯,说:“我就敢做!”
徐兰娟瞥了一眼马三儿,嘟囔着说:“你?你本来就已经没有命了,我跟杜桥的命可还值钱呢。你想让我说服杜桥跟你做这笔生意?这个忙我可帮不了,也不敢帮。”
马三儿走到徐兰娟面前,阴冷地说:“你不敢帮?那杜桥是怎么进的戒毒所?你差点儿坏了我的大事!”
徐兰娟虽然不敢得罪马三儿,可毕竟不是省油的灯,昏暗中,她迎着马三儿的目光,说:“马三儿,你怎么跟老娘说话呢?杜桥进戒毒所是警察把他抓进去的,跟我徐兰娟可没有任何关系!”
马三儿恶狠狠地对徐兰娟说:“杜桥进戒毒所是警察抓进去的不假,可是谁告诉警察他吸毒呢?是你,是你徐兰娟!”
徐兰娟心里一惊,她以为马三儿是在诈自己,说:“你越来越胡说了,我是靠杜桥吃饭、混日子的,我怎么能把他吸毒的事情告诉给警察呢?血口喷人!”
马三儿冷笑了一声,伸手使劲薅住徐兰娟的头发,说:“你逗杜桥可以,但逗不了我。除了我,杜桥吸毒的事只有你一个外人知道,那天晚上你出去后没多长时间警察就来了。你敢说不是你报告的警察?哦,对了,我忘记问候你徐小姐了。”
徐兰娟头皮疼得直咧嘴,但却没有勇气反抗,问:“你问候我什么?”
马三儿把手松开,提醒似地说:“你好像不是一个健忘的人,没有这么快就忘记在医院里住了几天这件事吧。”
徐兰娟下意识地整理着头发,说:“不错,我是住了几天医院,是被人骑摩托车撞伤的。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马三儿弦外有音地说:“你年轻漂亮,可要注意身体健康啊。哼哼……”
徐兰娟眼前浮现出了那天在街上被撞的那可怕的一幕,身子猛地哆嗦起来,惊恐地问:“什么?¨wén rén shū wū¨你……你就是那个骑摩托车的人?”
马三儿继续恐吓地对徐兰娟说:“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差点儿坏了我的事情,那只不过是对你的一个小警告。我这里还有一样东西,请你过过目。”
马三儿从怀里掏出了手枪,对准了徐兰娟的胸膛。
徐兰娟险些跌倒在沙滩上,叫起来:“啊?枪……”
马三儿手中的枪在徐兰娟头上画了几个圈,说:“你不用害怕,只要你答应帮我的忙,我再不会动你一根汗毛了,包括你向警察告密这件事就一笔勾销了。”
徐兰娟彻底被马三儿降住了,带着哭腔说:“你……你可千万不要把那件事告诉杜桥呀,我……我求你了,只要你守住这个秘密,我把什么都给你……来,来呀……”徐兰娟急中生智,对马三儿施展开了女人的妙招,准备脱裙子。
马三儿却不轻不重地在徐兰娟浑圆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鄙视地说:“我不需要这个,我不是杜桥,一见漂亮女人裤腰带就系不住!”
徐兰娟望着夜色中马三儿那张阴沉的凶巴巴的脸,胆怯地说:“那……那你需要什么?你可要为我保密呀,我现在离不开杜桥的。”
马三儿心头敞开了一扇门,问:“这么说你答应我的要求了?”
徐兰娟连连点着头,说:“当然了,可是我怎么才能让杜桥答应和你做生意呢?”
马三儿手里的枪变魔术似的不见了,但仍然硬邦邦地说:“怎么让杜桥听你的话,这你可比我有办法。我只给你一天时间,听清楚了吗,一天时间!”
“我会……让杜桥听话的……”低垂着头的徐兰娟虚软软地说完,慢慢抬起头时,发现马三儿已经不见了,眼前只有浓浓的夜幕。她双手紧紧捂着胸口,一步一步地向宾馆走去。
几分钟后,徐兰娟恢复了常态,也想好了对付杜桥的方法。她知道,如果不治服杜桥,马三儿那家伙绝对不会饶过自己的。
这个时候,杜桥正焦急地在房间里踱着步。徐兰娟出去一个多小时了没有回来,他刚要出去找,徐兰娟走了进来。
杜桥皱着眉头说:“哎呀呀,这么半天你去哪儿了,急死我了。”
徐兰娟演起戏来,故意表现出急三火四的样子,说:“杜桥,我倒霉透了!”
杜桥听徐兰娟的语气很反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急忙问:“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哎呀,你别哭嘛,我最见不得你的眼泪了。快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徐兰娟扑进杜桥怀里,眼泪汪汪地说:“我……我炒股赔了。”
杜桥以前虽然没有听徐兰娟说过炒股的事情,但并不怀疑,因为敢背着他把他公司法人代表更换掉、把轿车卖掉的主儿瞒着他炒股就算不足为奇了。他嘴上关切地问:“赔了多少钱?”心里却幸灾乐祸地说:“好,你都他妈的赔光了才好呢,你有了钱就更不知天高地厚了!”
徐兰娟擦抹了一把“眼泪”,说:“我把卖车的钱全都赔进去了。我真倒霉……”
杜桥模仿外国人耸了耸肩,说:“这件事我可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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