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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重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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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建强回答说:“齐凤瑶每天除了在自己的旅行社忙业务、回家照顾女儿外,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据我们侧面调查和张全的交待,齐凤瑶这个人比较单纯,品行端正,事业心很强,没有贩毒的动机,她和苏江礼只是男女感情方面的交往,可她对苏江礼并不了解。”

姜正望着严阵以待的刑警队员,说:“我们不希望任何人犯罪,我们希望能够排除所有人的疑点,包括曾晖和苏江礼,可这只是幻想,犯罪永远是社会的痼疾,我们就是清除痼疾的医生。我可以负责任地说,真正的较量就要开始了!”

在市郊某楼层地下室里,杜桥苏醒过来了,当他发现自己被关在这间只有七八平方米的小屋子里的时候,便使劲撞击着铁门,大声叫喊着:“这……这是哪里?妈的,谁把我弄这里来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们关我干什么?放我出去!”

几分钟后,一个汉子打开门锁走进来,冲杜桥阴冷地说:“姓杜的,你他妈的放明白点儿,老子们把你弄这里来是眼里有你,要不然你早就他妈的下地狱了。老老实实给老子呆着,有你吃有人喝的,就是想玩儿女人也行,再敢乍唬,老子给你放放血,不信就试试!”

杜桥身子哆嗦了几下,哀求说:“你……你们是什么人?抓我……抓我干什么?朋友,你……你放了我吧……”

汉子踹了杜桥一脚,吼道:“我们是什么人到时候再告诉你,少他妈多嘴多舌!”说完,汉子走了出去,使劲关上了铁门。

杜桥呆呆地站在地上,哭丧着脸自言自语:“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我真倒霉啊……”

那个汉子走到关押杜桥房间的隔壁,坐在床头吃起熟食来。门一开,另外一个汉子领着黄白菊走了进来。

后进来的汉子对吃熟食的汉子说:“我从街上找来了一个干杂工的女人,这些日子她就专门给咱们和那个姓杜的送饭,省得咱们哥儿跑腿了。”

黄白菊给吃熟食的汉子鞠了个躬,说:“我是外地人,来永平市打工挣钱,你们多多关照我,我谢谢你们了!”

吃熟食的汉子打量了几眼黄白菊,挥挥手,说:“算了,别多说话了,只要你听我们的话,每天按时送饭,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黄白菊脸上绽放出了笑容,说:“哎,我一定好好干,按时送饭,保证不出差错。”

蓝天。白云。苏江礼面海而坐。

苏江礼的心情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复杂过,只有面对大海,他才能让心绪稍稍平稳一些。他想和自己好好说说话,以作为对自己的人生总结。他在心里说:“我的性格是不喜欢看大海的,在永平市这多年来,我从来没有一个人来看过海,也不理解别人为什么喜欢看海。可是今天,我必须来到大海身边,因为我发现除了这个地方,任何一个角落都不适合我的心境,也只到今天我才仿佛突然发现自己非常孤单,像一只损伤了翅膀的雄性秃鹰,尽管内心里想和同伴们在一起飞翔,却不得不离开它们,连哀鸣一声都没有气力了。我不是秃鹰,我是一个人,一个被女人伤害过又即将伤害女人的男人。在我的生命历程中,我曾经踏上过婚姻这艘船,但它的航程非常短暂。那时,我是市属旅行社一个普通而没有什么经济基础的小职员,所有对未来的浪漫和激情被婚后的生活激得粉碎。旅行社里几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都通过各种关系出国了,而且混得还不错,这使得许多人尤其是女人们非常眼热,我妻子就是其中的一个。在对出国者的极度羡慕和国外生活的诱惑下,她发疯似的也想出国,并且有了偏执型人格障碍,发誓不达到目的不罢休,她知道凭我的能量是不可能帮助她实现梦想的,于是就拼命巴结有能力让她出国的人,终于用女人特殊的手段换取了一本去日本的护照,接受她奉献身子的男人居然是我的顶头上司,最可悲的是,她把这件事的每一个细节都讲给了我。震惊、痛苦使我狠狠揍了她一顿,尽管这样,她带着满足的微笑和满身的伤痕去了日本,我在国内独饮苦酒。就是从那时起,我不再把自己当成是有妻室的人,也不把她当作自己的妻子,我厌恶她到了连听见她的名字都恶心的地步。她在日本发展得很好,结识了一些商界名流,开始做起了生意,逐渐有了钱。她回国的时候很是风光,没有回家,也没有见我的意思,更不为自己付出的一切感到羞愧。我们就这样僵持着,内心里都鄙视对方。我也发疯似的立下了誓言,一定要挣到钱,让她在金钱上重视我。我辞了职,自己办起了旅行社,用许多不光彩的手段挣了一些钱,包括贿赂、雇佣漂亮女人拉客,本来我以为自己做的很隐秘,没想到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她人在国外,却派人在永平市专门打探我的一举一动,我用什么手段当上了永平市旅行社行业的老大、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玩儿什么样的女人她都一清二楚,然后以此为乐事。我气愤,但又无可奈何。我们都知道双方不可能走到一起了,但谁也不肯先提出离婚,都在用一种发狠的近乎变态的沉默想把对方拖垮,我们甚至心照不宣地约定,谁先提出离婚谁就是这场对抗战中的失败者。我们是中国这个古老国度里一对奇怪的夫妻,像敌人,却不能把对方杀死;像亲人,却没有半点可以沟通的地方,十几年的时光就这样没有任何价值地过去了。没想到,今天我在陷入困境的时候,为我解围的竟然是她,尽管我内心里不愿接受她的帮助,但冷酷的现实和巨大的诱惑使我最终难以拒绝她,好在她帮助我也是具有私欲的。我必须摆脱她,不能让她高高在上地对我颐指气使,我要挣钱,这是我惟一的选择,不是为了人格,也不是仅仅为了生计,究竟为什么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了,但我的决心不能改变,我要在那条可怕的、充满着毒刺的路上走下去,它是不是罪恶对我来讲已经不重要了!这个世界上现实就是诱惑,诱惑就是现实,没有现实的诱惑是不存在的,没有诱惑的现实是空泛的,我没有能力逃出诱惑这张天罗地网!我承认,我的选择是非理性的,是对另外一个女人的伤害,我是痛苦的,也是残忍的,我就是恶之源、孽之根,我是一个人,但我的灵魂正在逐渐离我而去,就像那些往事一样……”

齐凤瑶的身影映入了苏江礼的眼帘。

苏江礼头也不回地轻声问:“你来了?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齐凤瑶走到他身边,也轻声说:“凭感觉。感觉告诉我你在这里和大海对话。”

苏江礼扬起头,望着齐凤瑶那张俊美的脸,问:“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齐凤瑶没有回答苏江礼的话,而是反问道:“你心底的秘密很多吗?”

苏江礼冲齐凤瑶张开了双臂,说:“凤瑶,来,和我一起坐坐吧。”

齐凤瑶在苏江礼身边坐下,把身子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

“凤瑶,你的身子在颤抖。”

“是吗,我没有感觉到,但我知道自己的心在颤抖。”

“凤瑶,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江礼,你现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尽管我相信你像自己说得那样不至于被压趴下,但我还是有些为你担心。我说过,我愿意和你共度风雨、同挑重担,我要实现自己的诺言。这张信用卡你收下吧,密码我写在标签上面了,里面有四万元钱,是我旅行社的流动资金和我从姐姐厂里借来的。钱确实不多,哪怕能够为你帮一点点忙我也高兴。收下吧,就像当初你借给我钱让我办旅行社一样。”

“凤瑶,你的举动在我意料之中,我知道你会这样做的……”

“我也知道你会这样说的。不要说感谢我的话,除了你的心,我什么都不需要。”

苏江礼捏着齐凤瑶递给他的那张信用卡,说:“好,我收下。以前我帮助你,今天你帮助了我,除了感慨,我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齐凤瑶淡淡笑了笑,说:“生活中有些事情是可以重复的。”

苏江礼抚摸着齐凤瑶的头发,说:“是的,该重复的重复,该结束的结束,该开始的开始,生活和地球一样,也是椭圆形的。”

齐凤瑶惊奇地睁大了眼睛,说:“生活是椭圆形的?真有意思!”

这个周末,丹明再次来到了贾红的墓碑前。他轻轻地说:“贾红,今天是周末,我如约来看望你了,你在那个陌生的世界里还好吗?你不要感到孤独,我每天都在为你祝福,为我们之间真挚的友情祝福,如果有来世,我相信你还是一位美丽的天使!”

离贾红的墓碑不远处是马三儿的墓碑,黄白菊把一瓶酒倒在墓前,流着泪喃喃地说:“马三儿啊,我看你来了,你本不应该留在这里的,可我又知道你不愿意回咱们老家,就在这里为你买了一个地方。你放心,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这钱是干净的,是我自己挣的和卖血的钱……说到底,你是为了我才走到这一步的,你在九泉之下再不用东躲西藏了,公安局的人说,不论多大罪过的人死了就不再追究了。我……我会在心里记你一辈子的,只要你肯要我,下辈子咱们做名副其实的夫妻……”

丹明走过来,对黄白菊说:“大嫂,您太激动了,当心身子。他不是您爱人吗?”

黄白菊一双泪眼望了望丹明,说:“说是也……不是,他是个自杀了的杀人犯……”

丹明吃了一惊,说:“什么?杀人犯?”

黄白菊点点头,说:“他是个杀人犯,可他是被坏人逼的,是为了我才杀人的,他其实不是个坏人哪!”

丹明慨叹地说:“爱能让天使变魔鬼,也能让魔鬼变天使啊。大嫂,您是外地来永平市的吧?”

黄白菊说:“是的,我是外地人,最早做家政工,干活儿时摔伤了腰,到现在也干不了重活儿,就给人家做送饭的杂工。大兄弟,你来这里也是悼念亲人吗?”

丹明眼里涌起了泪水,嗓音哽咽地说:“我来看一个小妹妹,她长得非常漂亮,也非常纯洁。”

黄白菊痛惜地说:“真可惜,老天爷怎就不留住她呀?”

丹明望着黄白菊,真诚地说:“大嫂,看得出来,您和他可能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一个男人能得到一个女人的真爱也应该满足了。”

黄白菊问丹明:“看年龄你应该也谈恋爱了吧?你爱过一个姑娘吗?”

虽然和黄白菊还很陌生,但丹明还是真诚地说:“不仅爱过,而且我现在还爱着她,但是她……”丹明说不下去了。

黄白菊问:“她不爱你?”

丹明点点头,说:“大嫂,世界上什么东西都可以强求,惟独爱不能强求,她的选择是有道理的。”

黄白菊赞同地说:“你这是说的明白话,你们两个没有缘分,你就是望穿了眼睛也没有用。有一点你可要记住,就算是她不爱你,你也不要恨她,因为爱不成就生恨最没有气度了。知道吗?”

丹明仔细回味着黄白菊直白但富有哲理的话,说:“大嫂,我知道了,也记住您的话了,不能因爱生恨。”

黄白菊看了看表,对丹明说:“小伙子,我还要去给人家干活儿,再见吧。”说着,她望了一眼马三儿的墓碑,转身离开了墓地。

暑期的永平市火车站永远人满为患,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碧海旅行社导游员白琳在接站。她身材不高,圆脸蛋,披肩发,长得小巧玲珑。

“山东来的游客请往这边来,我是碧海旅行社的导游员白琳,这是我的导游证……来,大家请跟我上站外那辆车号为永C08554的面包车,我先陪大家到宾馆休息,下午我们再按照既定的线路旅游。欢迎大家对我的工作提出批评指正,我将竭尽全力为朋友们服务!”白琳举着小喇叭,用甜润而标准的普通话把三十多名山东来的游客招徕到了身边。

一名秀气的女游客问白琳:“白小姐,永平市是全国有名的优秀旅游城市,我们这次到永平市来旅游感觉真的不错。我们在火车上就商量好了,听说永平市境内有一座天阳山,山下有一个碧波荡漾的天阳湖,我们想去那里看一看,行吗?”

白琳眼珠转了转,说:“哦,你们……你们想去天阳湖啊,当然可以了!”

女游客欢快地拍了拍手,说:“那太好了,我们说定了,先去天阳湖,然后再去别的景区游览!”

另一名身材较胖的女游客也神往地说:“记得小时候,爷爷奶奶就带我去过天阳湖,我们还在湖里划了船呢。这次再去就是故地重游了,太有意义了,我一定多拍一些照片带回去!”

白琳晃着印有“碧海旅行社”字样的蓝色小旗子,大声说:“我一定满足大家的要求!”

上了车后,秀气的女游客迫不及待地对白琳说:“白小姐,你能不能先给我们介绍一下天阳湖呢,让大家对天阳湖先有所了解?”

白琳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理由拒绝这个要求,于是便讲解起来:“天阳湖属于人工湖,离永平市区大约有三十公里,在天阳山景区迎接游客的第一个风景胜地,碧水悠悠,涟漪阵阵,游船飘荡在湖面上,游客的欢笑声在凉爽的微风中能传出去很远。站在湖畔举目四望,可以看见湖的东四两侧有两座像两扇敞开的门又像两个大馒头一样对峙的山峰,我们当地人都叫它们‘馒头山’,传说当年秦始皇北巡时来过这里……”

听到这里,秀气的女游客兴奋地叫起来,说:“秦始皇还来过这里?我是学历史的,特别崇拜秦始皇,也曾专门研究过秦始皇,没想到在永平市找到了他的踪迹。这次旅游对我来说收获可真大呀!”

那名身材较胖的女游客也说道:“我真想马上就去天阳湖!”

白琳偷偷地笑了起来,眼里闪动着狡黠的光。

旅行车向宾馆开去。

下午的时候,白琳带着众游客来到了一个大水库旁。她指着水库说:“大家看,这就是天阳湖啊!”

秀气的女游客兴致高涨地跑到水边,望着水面,抒情般的说:“这里的水还是不错的嘛,清清的,柔柔的……”

那名身材较胖女游客却皱紧了眉头,疑惑地说:“咦,这里怎么和我小时候的记忆不太一样呢?我依稀记得站在天阳湖边上能看到渤海岸边燕山群落的最高峰‘娘娘顶’的,怎么现在看不到了呢?白小姐,白小姐……”

白琳闻声跑过来,说:“这很好解释,您小时候来过,时间一长您肯定是记错了,站在天阳湖上是看不到‘娘娘顶’的。这一点您尽管相信我好了!”

那名较胖的女游客含含糊糊地说:“是吗?是我记错了……也许吧,都二十多年了,免不了记错的……”

白琳肯定地说:“就是嘛,我现在就经常把小时候去过的景点记混了。”

秀气的女游客说:“这些谁都免不了的。白小姐,你上午在车上说的秦始皇到过的那两座‘馒头山’在哪里呢?”

白琳抬起胳膊随便一指,说:“您顺着我的手指往那边看……看清了吗,那两座山就是秦始皇到过的‘馒头山’。”

秀气的女游客极力往远处望,寻找“馒头山”。远处倒是有两座山峰,但怎么也没有“馒头”的感觉,又不好意思再问白琳,只好作罢了。

白琳对众游客说:“到了天阳湖不下湖泛舟可是一件遗憾的事。那边有出租游船的,大家可以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租船尽情游玩,走啊,我带大家去租船,保证最低价!”

白琳带领游客们向一个出租游船的农民走去,插在背包上的写有“碧海旅行社”字样的小旗子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就在白琳带着众游客租了几条小游船在水面上泛舟的时候,张婷婷唱着歌走进了碧海旅行社总经理办公室。

正在写东西的齐凤瑶停下笔,望着张婷婷那张红扑扑的脸蛋,说:“婷婷,看你高兴的样子,一定是业务有所进展了。”

张婷婷在齐凤瑶对面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说:“凤瑶姐,这回你可说错了。”

齐凤瑶问:“怎么,业务没有谈成吗?”

张婷婷晃着头说:“不时有所进展,而是成——功——了!”

齐凤瑶嗔怪说:“你个坏丫头,跟姐姐耍贫嘴!”随即,她又真诚地说:“婷婷,不论是作为朋友还是总经理,我都感谢你,你为碧海立下了大功,没有你,前一段时间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呢。”

张婷婷郑重地对齐凤瑶说:“凤瑶姐,你对我好,只要你不离开碧海,我死也不离开……”

齐凤瑶打断张婷婷的话,说:“别说不吉利的话!对了,婷婷,我想向你宣布一件事情,你现在开始,你就是咱们碧海旅行社副总经理了,可以代替我处理日常事务。”

张婷婷刚要推辞,齐凤瑶严肃地说:“婷婷,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不可能更改。你完全有能力做我的副总,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从品行到相貌都无可挑剔。现在咱们碧海规模大了,业务多了,人员也越来越多了,你有责任替姐姐挑些担子。还是帮助我,可以吗?”

张婷婷激动地说:“凤瑶姐,你的真诚是一种别人身上所没有的力量,这力量能够征服所有的困难,我无法拒绝你的真诚,不过不要让我放弃做导游员的机会,好吗?你知道我非常爱这个职业。”

齐凤瑶点点头,说:“婷婷,姐姐理解你,也答应你。我们共同继续努力,抓好服务质量,把碧海的牌子打出去!碧海是我的灵魂,也是你的灵魂,我们都深爱着它,不容它有一丝污点!”

张婷婷微笑着说:“凤瑶姐,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用不了多久,碧海一定能够成为永平市最具规模和效益的旅行社,这不是空谈!”

齐凤瑶说:“我们现在最需要的还是人才,从下周开始,我们就在媒体上做长期招聘人才的广告!”

张婷婷问:“凤瑶姐,我介绍来的白琳怎么样?能力行吗?”

齐凤瑶说:“白琳人挺机灵,也会说话,给我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她今天去带山东来的游客,这个时间该回来了。”

齐凤瑶说得不错,白琳的确带着众游客离开“天阳湖”返回了市里。

他们一行人离开不久,丹明来到了岸边。近来,有不少市民打电话给晚报热线说市内个别旅行社用水库冒充天阳湖欺骗外地游客,丹明就是来暗访这件事的。

此时,“天阳湖”没有一个游客,只有那个出租游船农民在收拾游船。

丹明走到那个农民面前,问:“大叔,这里是天阳湖吗?”

农民瞥了丹明一眼,嘲讽地说:“小伙子,听口音你不是外地人,怎么净说让人笑掉大牙的话呀?这儿哪是天阳湖啊?整个一啥看头儿也没有的破水库!天阳湖是建国初期修的人工湖,都干好几年了,这座水库前年才建成,专门儿给县城里几家企业供应水。”

丹明不动声色地继续问:“听说市里有的旅行社把这座水库当成天阳湖,让外地游客到这里来游玩。有这档事情吗?”

农民嘿嘿笑起来,显摆似的说:“咋没有啊,还不是一家两家旅行社这样干呢!有的旅行社纯粹就是骗人,啥黑心钱都敢挣,把客人往这儿一领,绕一圈,得,钱到手了。外地游客知道个啥呀,傻乎乎地真就把钱掏了。不过这样一来倒是成全了我,我就专门儿在这儿出租游船,每租一条船我给导游员六块钱回扣。天阳湖是假的,可钱是真的!”

丹明气愤地问:“这些旅行社太缺乏职业道德了,他们赚的是黑心钱,那你赚的不也是黑心钱吗?”

农民尴尬地说:“这……这……小伙子,话别这样说嘛,这样说多难听啊,反正就那么回事吧,谁跟钱有冤有仇哇?”

丹明紧接着问:“今天有旅行社带外地客人来吗?”

农民不错眼珠地盯着丹明,说:“我只管租船挣钱,从来不问他们是哪家旅行社的,问多了人家烦咱呢。哦,不过你想知道刚走的这拨儿人是哪家旅行社带来的也不难,我可以告诉你!”

农民说着,突然一把把丹明推进了水库里。

丹明猝不及防,“哎哟”一声落入水里,所幸水只没到腰部。

丹明站在水里,不解地问农民:“你……你干什么?”

农民冷笑着说:“干什么?小伙子,别看你脑门儿上没錾着字,可冲你刚才问我的这几句话我就能猜出你不是报社记者就是旅游局的人,你想把旅行社拿水库冒充天阳湖的事捅出去,断我的财路,我不收拾你谁收拾你?我这是给你一个不大不小的警告,你要是不讲情面,下次在这里碰见你我可就真对你不客气了!”

丹明一边往岸上爬一边气愤地说:“你把我推下水,我可以向公安机关报警!”

农民摆出一副无赖相,阴阳怪气地说:“谁把你推下水的?谁看见了?是你自己不下心掉到水里去的,跟我啥关系也没有,你没有证据,别说公安局就是公安部拿我也没有办法!嘿嘿嘿……”

丹明上了岸,望着农民,说:“你真卑鄙,你的人格低到了极点!我也可以告诉你,我确实是晚报的记者,就是专程来暗访个别旅行社拿水库冒充碣阳湖欺骗外地游客的事情,我不会被你的话吓倒的,我一定要给那些不法经营的旅行社和你这样赚黑心钱的人曝光!”

农民瞪着眼睛问:“你铁了心了?”

丹明点了点头,大声说:“对,铁了心了,这件事太令人气愤了!你要想不被曝光只有一个办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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