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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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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断了两条腿,可能构成重伤,致人重伤,还不判个五六年或者七八年?

卷发很快打的过来了,替狼皮消毒后,撒上一些消炎药粉,就用纱布替狼皮包扎好。卷发说:“还要上医院打消炎针,否则,发炎了,很麻烦。”唐继良说:“不能去医院,一去医院就会被人发现,很可能被举报。”卷发说:“那我去拿些来。我多拿一点,每天来给他打。”唐继良说:“只能这样。”卷发说:“我这就去拿。”唐继良说:“我送你去吧。”卷发说不用就直接出去了。唐继良追上说:“别让人发现。”卷发反问道:“我比你更笨?”就下楼了,高跟鞋把楼梯敲得当当当响,卷发走路也像母狮,脚重。

唐继良对狼皮说:“你违反纪律,自己记过一次!记得,要将功补过。”狼皮说是。唐继良说:“从现在起,你不能出门,你目标太明显,很容易被发现。”狼皮也知道,红毛手下的人太多,就连红毛自己也搞不清有多少,当然,红毛也不认识,能直接面见红毛的人,也就那么十来个,其他的小混混一级一级地分了很多级,下一级只认识上一级的人,但每个人都知道他们的老大叫红毛,只是绝大多数人没见过他们的老大。

唐继良明白,以后狼皮不能叫狼皮了,因为他与张兴晨的关系越来越密切,如果哪天张兴晨来到他们中间,发现唐继良有个叫狼皮的人,那面子上过不去,还有,他骗了张兴晨说没有,张兴晨会不记得?张兴晨又会怎么想?于是,唐继良交代手下,以后狼皮的外号改为皮皮。

卷发很快就把肌肉注射器和药液拿来了,狠狠地在狼皮屁股上刺了一针,痛得狼皮哎哟一声叫。卷发说:“知道痛,还给你大哥惹祸吗?”狼皮无语。

打完针,卷发收拾东西要回去,这次,唐继良不说送卷发了。卷发看着唐继良,似乎在说:刚才那么热情地要送我,现在我要回去了,你怎么不说送了。唐继良从卷发的目光中读懂了卷发的意思,就说:“那我送送你吧。”卷发起身对狼皮说,“注意别着凉感冒了,否则,还真得上医院。”然后随唐继良一块走了。

唐继良把卷发送到家,卷发连手都来不及洗,关上门就搂住唐继良,像蛇一样扭动着,唐继良把卷发的衣服一件一件剥了下来,直接把卷发推进了卫生间,然后,打开水龙头。卷发一把扯过唐继良,唐继良一身全被淋湿,卷发看到,好兴奋,一边狂吻着唐继良,一边扯下唐继良的衣服。

他们在卫生间有三十来分钟的少儿不宜后,唐继良又把软得像面团一样的卷发从卫生间抱出来,抛在了床上,卷发又娇喘道,快快送上天,我要飞……接着,又是一阵阵河东狮吼。

当唐继良仰天一吼,画上一个休止符后,上了天也下了地的卷发又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仍然紧紧地抱着气喘吁吁的唐继良,全身抽搐着,仿佛要把刚才那一刻永远留住。

唐继良真不知道为什么卷发特别能战斗,是她本能如此,还是他诱发出了她无穷的潜能?呼吸稍平稳后的卷发,突然间发出一阵大笑,唐继良莫名其妙,问笑什么?卷发就说,你的衣服全湿了,是不是要光着身子回去?唐继良就打卷发的屁股,打得卷发唔唔唔地娇声叫着。卷发好高兴,今天,唐继良要走也走不了了。女人做过爱后,都希望男人一直抱着她睡,直到天亮,直到第二天一早,他们继续早操!

第七章 黑苟招供

唐继良给张兴晨打电话说,他把宾馆的第二层全包下来了,全部装修一新,温馨会所的接待能力增大了一倍,同时,档次也更高了。张兴晨仿佛对此不感兴趣,说,“你小心一点儿,这段时间,不断发生斗殴抢劫事件,你那里千万别出事。”唐继良说,“好好,我会注意的。”

其实,不只这段时间以来,而是一直以来,庆州总是不断发生一些黑社会组织为争夺沙石、移土、路基工程和报复而发生的斗殴事件,唐继良最清楚不过了,轻伤重伤的,像家常便饭,还有两人被打死却私下里了断了的。唐继良的送沙石业务,就是被红毛他们抢去的。兄弟们对此耿耿于怀,狼皮更是动不动就要扒了红毛的皮,无奈红毛兄弟太多,斗不过,只能暂时忍气吞声。

唐继良虽然处处小心谨慎,希望既能平安又能发财,但是,最终,还是出事了。

唐继良接到狼皮的电话时,狼皮的粉丝小弟牛牯已经死了,牛牯的死,在于狼皮,也在于他自己的长相,那次,红毛手下的手下驼子打了狼皮一啤酒瓶却被狼皮打断了两只脚后,驼子一伙记住了狼皮也记住了牛牯,虽然驼子一伙不知道牛牯叫什么名,但是,牛牯长得太像香港的大明星曾志伟了,牛牯曾想到各大电视台做模仿秀,赚大钱,有导演初见牛牯时,也是喜出望外,他实在太像曾志伟了!无奈曾志伟的声音是沙哑的,牛牯的声音是高精尖的,很不相配,电视导演也曾想对牛牯进行声带手术,再造出一棵摇钱树,又怕万一手术出了问题,牛牯的家人漫天要价,不出钱就七姑六姨表亲堂远亲地一大堆人堵大门躺马路,想想代价实在太大,只好忍痛割爱了。

牛牯这一独特的形象,就被驼子一伙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驼子出院后,虽然能走路,但是,让人看着有些吃力,基本上可以归属到弱势群体一类。因此,动手的能力就弱了,驼子为了能顺利报仇,花了一万块偷偷买了一把锯短了枪管的双管猎枪,藏在包里,一跛一拐地在街上溜达,一方面扒钱,一方面希望能发现仇人,一旦发现,至少要打断一条腿。

那天,牛牯四个人在小店吃了饭没事,就去金叶宾馆开了一间房,打牌。走出小店要打的时,看到一个小孩子在哭着,小孩看上去四五岁的样子,一边哭,一边还用拳脚对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乱打乱踢。女人一个劲儿地在哄着:“宝宝乖,不哭。”看样子是婆婆带着孙子。孙子也许是被娇惯坏了,把婆婆的话当做耳边风,一个劲地哭闹着,婆婆显得很无奈的样子。看到孙子太蛮不讲理,婆婆突然说:“宝宝,快,红毛来了。”说着就要蹲下去把孙子抱起。孙子马上不哭了,小脸吓得煞白,眼里露出惊慌,扑向婆婆,说:“快走快走。”婆婆这才把孙子吓住了,婆婆似乎很得意,抱住孙子小跑着,口里像唱歌一样快活地说:“红毛追不上了红毛追不上啰,不让他把小宝宝抓去啰。”

牛牯想,他也有小时候,他不听话时,婆婆吓他,说的是:“听话!要不,婆婆把警察叫来。”牛牯就会怕了,就不哭。转眼十几年过去了,婆婆们吓孙子们,却是把大混混抬出来——想想真是可笑。不过,牛牯想的是,红毛终将会成为过去时,说不定哪天,他牛牯也会名声大振,婆婆们要说的就是:“快走,快走,牛牯来了。”

牛牯在去开房的路上,被驼子偶然发现。驼子暗暗跟踪。锁定了牛牯进到二楼的二一四房间后,驼子叫来了三个兄弟,个个手持铁棍,要去灭了牛牯们。“灭”是黑道的口头禅,说“灭掉”并不是杀掉的意思,而是痛打或者狠狠教训的意思。一个灭字,简单而痛快!

总台服务员看到气势汹汹的驼子一伙冲上楼,知道会弄出人命,大声喊叫:“你们上去做什么?”这样的喊,是通风报信的意思。一个长得可以去香港演黑帮片的家伙凶神恶煞地挡住了服务员。其他兄弟便快速冲上楼。驼子也冲,但他跛着,像大浪上的小船,于是,被甩在后面。驼子来到二一四房间门前,几个人一齐把门撞开,当他们进去时,看到牛牯一伙正在跳窗逃跑,也许是总台服务员的喊声和驼子一伙急匆匆的脚步声惊醒了牛牯一伙。

驼子一伙冲到房内时,房内空无一人,最后一个离开房间的太子也已经穿过小阳台上的一扇玻璃门,正要跳窗。要追上抓住太子已经不可能,驼子就对着玻璃门砰砰连开两枪。因为玻璃门上还挂了一层白纱幔,太子跑到阳台上后,驼子看不到太子了,要打中太子似乎不大可能,驼子当时想的是在太子正要跳窗时,开枪吓吓太子,这样,太子就可能慌了手脚而跌落下去,也可能会跌断手跌断脚,也算达到了目的。但是,驼子马上看到,一个人重重地从那扇没开的玻璃门后倒了下去,驼子定睛一看,是牛牯。原来,牛牯因为人长得太矮,不敢跳窗,病急乱投医,躲在玻璃门后,以为有白纱幔挡着,驼子一伙看不见就以为没人了,会折转身冲下楼去追已经跳窗了的人。这样,自己就安全脱险了。哪知道被驼子误中身亡。

驼子一伙发现牛牯胸口的血向外涌,慌忙逃跑。

太子在跳窗的那一刻亲眼看到牛牯被打死,马上打电话给狼皮报告。狼皮打车赶到太子身边,又一起跑到红叶宾馆去,可是,狼皮看到警察已经从警车上下来,正往宾馆里走。狼皮还想进去,被太子拉住说:警察在里面,我们一进去,会惹出麻烦。狼皮转身走了。

狼皮很不服气,跟唐继良说,大哥,牛牯是我的小弟,我的小弟被他们打死了,我得为小弟报仇,我去找他们。

唐继良不准狼皮去找,说驼子一伙可能当时就逃离了庆州市,要是晚了,警察一封锁,他不就成了瓮中之鳖?现在就是警察也无可奈何,你要找也是徒劳,还强调现在他们正处在经济的快速发展时期,要一个安稳的发展环境,现在时机不成熟,不得出事,也出不起事,要用时间换实力。唐继良还安慰狼皮说:“小弟冤死,仇肯定要报,但不是现在。”狼皮说:“我吞不下这口气,我找不到驼子也要灭一个红毛的手下。”狼皮想的是,他的小弟被打死,他还像胆小鬼一样忍气吞声,那道上以后还有谁看得起他?那以后谁还会给他面子,他以后还怎么混?其实,不光是道上的人讲面子,许多人都是靠面子吃饭。

狼皮说:“打不到驼子,就灭红毛的一下手下,让他们看看,我狼皮不是好惹的,也让道上的兄弟知道,我狼皮讲义气!”

唐继良最后警告说:“不许乱来。个人服从组织,下级服从上级,你只能保留个人意见,如果一意孤行,我行我素,惹出事端,我饶不了你,到时,你别怪我不讲兄弟感情,我们不是一个人,是一个集体,小局的利益要服从大局的利益。”还告诫狼皮不要逞个人英雄。

狼皮听到,有气无力地说:“我听大哥的。”然后,“哇”地一声仰天大喊!可是,就是这样的喊,狼皮自己也知道,这怨气是喊不出来的,相反,还会越喊越大。

狼皮当然知道,驼子犯的事,警察调查一下子后,就会暂时在案卷室休眠,因为靠一个刑侦大队或者某个派出所的力量,是不可能一下子在全国范围内找到驼子一伙的,何况,还逃得无声无息,更何况,整个庆州,会有多少事发生,够警察忙的,除非市政府调集全市力量,进行集中打击,下死命令,就可以在大海里把驼子这根针捞出来。

狼皮想,风声一过,也许驼子一伙会悄悄潜回庆州,到那个时候,他用点儿心,也许能逮住,那时,就是报仇的时候了。

而令人奇怪的是,半个月过去了,驼子杀人案,警察除找了太子几个人询问了一些情况后,就没再听到警方有任何消息。太子去派出所问情况,派出所的人说,不准打探公安秘密。

狼皮听到太子的汇报,心里骂道,他妈的,红毛有钱,早把他们买通了。狼皮想,要是这个案子归易家桥派出所管就好了。

张兴晨跟唐继良打电话,说要给他介绍一个朋友。唐继良赶忙道谢。

张兴晨说,“我们一起喝杯茶,你晚上七点到迪欧咖啡,订好房后,告诉我。他晚上八点半左右到。”

唐继良放下电话,琢磨着张兴晨会跟他们介绍什么样的人,如果也是跟他一样混的,需要他照顾的人,那他身上的担子就更重了,如果是什么大人物重量级的人物,那张兴晨肯定自己有什么想法,当然,大人物对唐继良来说,那是亲娘,以后他就不会是乱飞乱撞的无头苍蝇了,就不会是没爹没娘的孩子了。

唐继良想来想去,觉得应该是大人物,如果是一个需要唐继良照顾的小混混,张兴晨没有必要提前这么长时间告诉他。张兴晨虽然没有交代得很清楚,但是,在张兴晨的眼里,唐继良有着一颗聪明的脑袋。

唐继良赶紧跑到苹果专卖店买了一套黑色西装,穿上白衬衣打上浅蓝碎花领带后,唐继良对着镜子一照,嘿,还真是个高大全式的人物,简直可以作为什么董什么总或者是什么长的形象代言人,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么英俊还这么伟岸?唐继良再定睛一看,自己哪像二十五岁的人,那张面孔,分明展示出三十好几的人才有的轮廓,传递着三十好几的人才有的成熟及沧桑,生活的重担,人生的坎坷,兄弟的重托,岁月的磨砺,无形中逼着他走在了时间的前头,超越了时代。本来唐继良没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妥,但导购太热情,说:你穿这黑西装很好看。唐继良听到一个黑字,脸色就暗了下来,自己走的黑道,穿这黑西装是作为自己的标志还是在给自己抹黑?唉!管它!反正自己如果真的是黑了,怎么也抹不白,以后就把它当自己的制服穿,以后,其他兄弟,都穿它,都穿这世界名牌!

唐继良再仔细一看,黑西服配上白衬衫更好看,想到白字,唐继良突然发现,光黑不行,还得有白,黑的里面或者说后面,应该有白,这才是黑白道。有时,还得像穿黑西服一样,在领口处露出雪白的小领子,让人知道,他里面藏着白,小心点儿,别惹我。

卷发说北京一个什么团来演出了,好像老明星大明星小明星都有,还说有一个长得很像唐继良的帅哥,卷发其实是想和唐继良去看一下演出。唐继良挖苦道,有没有长得像关之琳的?我还想要呢!又发烧发骚发疯了?

现在北京的文化经纪人像苍蝇一样多,成天飞往全国各地,拉出皇家架势和派头,到处联系演出,庆州市几乎每个月都有临时凑出的这团那团这星那星来献丑,什么三栖的什么三地的,就是不说是三流的。唐继良对他们根本不屑。不过,唐继良挖苦卷发,一是因为卷发激动之下,说了有什么她喜欢的帅哥来,这对唐继良是个打击,再则,唐继良晚上要会晤大人物,说不定这一会晤,又可以超越梦想,一起飞。

卷发也和唐继良较起劲来,说:“好呀,你没时间是吧,我花钱到哪个宾馆找个情感陪护去。”

唐继良说了一声“准确的叫法是鸭子”就挂了电话。

庆州不愧是一座既能展示古文明又能体现新时代的特色城市,庆州城依山而建,沿河而立,让这座城市既有水的母性秀美,又有山的雄性刚强,而这些特色,在庆州市的夜景中,能淋漓尽致地展现。庆州的夜景是流动的,伴着江水流动;庆州市的夜景是梦幻的,随着山势而梦幻。

唐继良来到迪欧,订好了V19后,打电话给了张兴晨,张兴晨很快就来了。张兴晨看到西装革履的唐继良,特意定睛看了一眼,说:“嘿,形象不错嘛!”唐继良说:“在高大的人民警察面前,我永远是渺小的。”

唐继良问要咖啡还是要茶,张兴晨说先上茶,等下再说,然后又说:“等下,温局长会来,温局长叫温江,支龙分局副局长,温度的温,江湖的江。”张兴晨说到这停下,仿佛是要让唐继良先把温江这个名字记住。唐继良感觉到,张兴晨虽然说是个武夫,可心细,连介绍个人,都说得这么清楚。

张兴晨说:“等下温局长要向你了解一些东西。”

唐继良马上警觉起来,温局长知道他?难道他也上了温局长的黑名单,这黑名单一上,就必定是死路一条。唐继良虽然心跳有些加速,但脸色并无变化,他想,要是这样,只有钱开路了。

张兴晨看了一眼唐继良,似乎漫不经心地说:“温局长人好。”唐继良真的很佩服张兴晨,他心里一点点微妙的变化传递到脸上,他都能洞察出来,做警察的,真是天生的一双鹰眼。

也许是张兴晨觉得自己还没说透,还不足以让唐继良放心,又说:“温局长对我不错。”

唐继良想,温江和张兴晨的关系非同一般,可为什么张兴晨要把温江介绍给他?可能温局长也要搭他这条便船了,可是,这是贼船呀!

张兴晨说:“我跟温局长说了,说你是我的好朋友,铁兄弟,你开了一家很大的公司,如果有点儿闲钱,可以投一点,这也不算违纪,最多是打擦边球而已。”

唐继良就拿出一张名片,张兴晨一看,上面写着:继良货运有限公司 唐继良 总裁

张兴晨说,好好。唐继良得到张兴晨的赞赏,就觉得为什么张兴晨这么喜欢他,就是他简直像是张兴晨肚子里的虫,张兴晨要什么他就会事先准备好什么。

温江终于准时来了,温江长得像绝大多数行政机关的中年人一样,本来有一米七的个头,不算矮,但挺着中年发福的大肚子,横竖的比例就失调了,脸也胖得把脖子给吞没了,让人感觉是一只直立的青蛙。

张兴晨给温江介绍唐继良后,温江伸出手让唐继良紧紧握了一下后,说:“张兴晨说你人不错,很活流,我看,你还一表人才嘛。还说你年纪轻轻就深谙商业之道,开了一个什么大公司呀?”唐继良就说:“没什么,小打小闹,不值一提。”温江就说:“谦虚,青年人谦虚好呀。”唐继良听到温江的话和电视里腐败的领导同一个口气。

唐继良说:“温局长,这年头,做点儿生意也难,缺的是资金,要是温局长能帮点儿忙,那就太好了。”唐继良马上切入正题。

温江说:“哎呀,我们做公务员的,特别是做警察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忙得脚不离地,瞎忙,可是,忙一辈子,也抵不了你们一个月,哪能有什么闲余的资金,张兴晨跟我说了,说你目前资金紧张了一些,可是,我爱莫能助。”

在唐继良看来,温江不像是人们心目中一个威风八面抓人铐人的公安局长,倒像一个体贴民情、平易近人、嘘寒问暖的慈祥的民政局长。

唐继良接过话说:“这个我知道,早就听说温局长清正廉洁,温局长能这样理解我们民营企业,我就非常感谢了。我一定不辜负温局长的期望。”

张兴晨说:“是啊,民营企业发展发展起来不容易,特别是起步阶段,环境就是一个大问题,经常会受到一些小混混的敲诈勒索,一不如意,就棍劈刀砍,唐总就经常遭受这些小混混的欺压。”

温江眉头皱起说:“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呀。”

张兴晨说:“温局长你忙,这些小事哪能让你操心。”

温江气愤地说:“这怎么是小事?这是经济发展环境的大事。”

张兴晨说:“温局长批评得对。”

温江说:“这样,你们来个警民携手合作,把情况搞清楚,把证据拿足,要集中全区警力,一举端掉这些危害经济发展的害群之马!还支龙区一个良好的经济发展环境。”

张兴晨马上对唐继良说:“你工作和交往中,多注意搜集这些混混罗汉的犯罪事实,弄清这些带黑社会组织性质的情况,特别位于金字塔结构顶层的老大、老二、老三是些什么人,他们的手下分别有哪些人跟着,弄清了,马上报告,一举打掉他们。”

唐继良说:“好,我按照张所的指示办。但我可能也了解不到多少情况。”

张兴晨说:“你尽力而为就是,温局长是全市公安模范,他的线索能少吗?有时候,就是知道其中某一个人,也能将案情全面突破。”

温江补充强调道:“张兴晨说得对。这叫顺藤摸瓜。”

一个月不到,红毛的手下的手下又制造了一个案子。

红毛的手下干将,以凶残闻名支龙区的饶兵,不过,支龙的百姓绝大多数不知道饶兵的真实姓名,只知道他的外号老妖。饶兵手下有二十来个小混混,这些小混混都认识老妖,但一个叫黑苟的,因为勇敢不怕死敢拼命被红毛接见过。老妖因为在黑土地歌厅将一个不愿让他强行入干股的老板砍致重伤而因为证据不足逍遥法外后,更是肆无忌惮,疯狂猖獗,之后,老妖就采取威胁的手段,强行将支龙区内的四家拆迁公司实行大联合,资金由四家平均出,但每家只占股份的百分之二十,他一分钱不出,也占股份的百分之二十,大家对老妖敢怒不敢言,只好同意。

驼子误将牛牯致死后,老妖也有些恐慌,毕竟人命关天,有所收敛,但是,过了一阵子后,见支龙区乃至庆州市仍然风平浪静,也没听说到哪去追查驼子一伙了,加上红毛也对他们几个说,各有关方面都打点到了,老妖胆子更大了,出了人命都没事,他打几个人算什么?

支龙区所属的龙山镇,有规模不等小煤窑二十几座,运气好碰上煤层厚煤层集中煤质又好的,就发大财,运气差一点儿的,经营得就很吃力。老妖就想到六家很赚钱的小煤窑去入干股,他想凭着自己的名气,他们会屈从的,因为他知道,良民都怕黑社会,怕他们的淫威,怕不同意黑社会会要他们的一只手或者是一只脚。

老妖逐个给煤老板打电话,约他们到城里来喝茶,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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