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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1,2,3-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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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向东方朔瞥了一眼,突然发现江充和一个厨师已将长寿面端了上来,便将严肃的面孔放松了一些,不露声色地将案上的竹简一拢,一语双关以说道:“东方爱卿,你真是费了不少心机啊!好,你献的长寿面来了,朕要尝尝这种长寿面!”
“皇上,且慢!”东方朔走上前来,将篮子放到案上。“皇上,您从来用膳,都要有人先尝一下。今天这面是臣献上的,臣要先尝一下。”说完他向公孙卿看了一眼。
武帝这才发现身边的大厨师是公孙卿。他深知公孙卿不会毒害自己,然而东方朔的这个举动,却让他心中一热。
东方朔夹起一根长长的“长寿面”来,吸进嘴中。这根面拉得很长,他“突溜突溜”地吸了半天,嘴被挣得好大,也没吸完,于是只好用筷子将还在碗中的面硬给夹开。
众人看到他的这个举动,又都大笑起来。刚才稍微紧张的气氛,却被缓和了许多。
东方朔好容易将嘴中的一大口面咽了下去,便向武帝点了点头,意思是可以吃;又向公孙卿点了点头,说他煮面煮得不错;然后便亲自拿过碗来,给皇上盛了一大碗。
武帝吃了一口:“唔,味道好极了!”
众大臣许多人没吃过这种面,他们看到皇上吃得很香,便都馋了起来,站在前面的刘屈牦,居然流出了哈拉子。
武帝急忙对东方朔说:“快,快让众位爱卿都尝一点长寿面!”
东方朔急忙又给武帝盛了一些,然后才将锅里的面条弄成一小长段一小长段的,放在碗中,让江充分给众位大臣。
一时朝堂之上,吮吸之声,不绝于耳。
武帝吃了前几口,觉得很香;可是多吃几口,便没有味口了,他平时用膳,至少也有几十种菜。今天吃起白水面,愈吃愈觉得难以下咽。
对面的东方朔,把身子伏了龙案上,看着武帝吃面。
众人的面少,几口便吃完了,于是又把眼睛盯着碗中面最多的武帝。
武帝从来没有在这种情形下用膳,何况又是吃素面,又是在东方朔的窥探之下呢?
长寿面,长寿面,吃不完,怎么长寿呢?
还是公孙卿善解人意,他见伏案而立的东方朔还用一只手捂着篮子,便开口说道:“东方大人,你的篮子中还有什么?八成是神仙的不死之药吧!”
武帝这下被他提醒了,急忙将碗放下来:“对,对,东方爱卿,朕让你到东海找东王公,寻找不死之药,是不是你已经找到了,放在你的篮子里?”
东方朔不置可否,他再度打开篮子,拿出一个上面扣着小盘子的大盘子来。他将那盘子组合放在案上,然后把上面盖着的小盘子轻轻拿开。
一股浓香从盘子中溢了出来。武帝和众人抬眼望去,只见盘子里盛的是一层细细的白白的嫩嫩的不软不硬的东西,上面还盖着许多青青的树叶,那浓香便是从树叶中散发出来的。
武帝从来没有闻到这么奇异的香味,于是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真想一下子便把那让人眼谗嘴谗鼻子谗心谗的美妙之物拿到跟前来品尝。然后皇上的龙案毕竟大得很,就和今天五星级酒店大堂中的大班台差不多,伸出手来也够不着对面的东西,他又不好意思绕过龙案去取,只好向东方朔笑道:“东方爱卿,朕就知道你会找来仙药的。这不死之药,叫什么名字?”
“皇上,臣也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请您品尝一下,然后再说吧!”东方朔真怕再不给皇上推过去,皇上就会流出哈拉子来,于是便将身边的大盘子,轻轻地推了过去。
武帝拿起筷子,想夹那白白和嫩嫩和软软的东西,却夹不起来,于是便将一双筷子像铲子一般,贴着盘子的底端插入,然后小心翼翼地挑起一些,带着上面的绿树叶,放入口中。
一丝凉凉的快意的感觉,裹着一种软软的绵糖一般而且入口就化的体验,再加上直冲鼻腔的奇香之味,武帝只觉得那物刚到口中,便顺着嗓门直直地溜进肠子,整个身心却充满站如密似饴的感觉。
“啊……太美了!”武帝一声长叹,如醉如痴。
不要说站在不远之处的刘屈牦直流口水,就边武帝身边的江充和公孙卿二人,也在不断地唾沫。
不知是因为盘子中的东西太少,还是不死之药只能独享,武帝这回舍不得将这神仙美味分给众人,而是独自一人,连吃了几口。第三口之后,他终于将那美食成功地截留在口中,慢慢地含了一回,可那美食入口就化,倾刻如水,而且大大地刺击起武帝的食欲。武帝一阵高兴,将刚才碗中咽不下去的长寿面也拿了过来,三下五除二,全部吃光了。
众大臣们不仅睁大眼睛,还放大了鼻孔,他们在看,在嗅,在观察,在窃听,在琢磨着:东方朔拿来的是什么东西?他们相信,这个八成就是不死之药!
武帝将面吃完,见到盘子里还有些白嫩的残渣,真想将盘子端到嘴边,用筷子叮叮当当打扫一番。然而当着众人的面,那样做有些不雅。这时他突然多了一个心眼,不能全吃光了,要留一点,让御膳房里的人研究研究!
于是他停了下来。
“东方爱卿,这到底是不死之药,还是稀奇的美味佳肴?它叫什么名字?你手中还有没有?到哪儿能弄到?你快点给朕说来!”武帝抹了抹嘴,一口气问了好多。
东方朔笑了起来:“皇上,您真命天子,您的话便是金口玉言,您说是不死之药,那就是不死之药;反正臣吃了好多年,也没有死。看来它便是不死之药了。”
“什么?你都吃了好多年啦?那你为什么早不告诉朕呢?”武帝有些嗔怪的意思。
“皇上,您刚才吃和绿树叶儿,不是什么稀罕物,那是俺平原产的椿树叶儿。俺小的时候,平原闹饥荒,老百姓没粮食吃,就采树叶儿吃。没想到这种椿树的叶儿,嫩嫩的时候,特别香。所以每年春夏之交,平原人就摘椿树叶子当菜,有的人还用他烧稀饭呢!”
武帝听了这话,觉得自己吃了老百姓吃过多少年的树叶儿,一时减了许多兴致。然而,他觉得那那白白和嫩嫩和软软的东西最让人难忘,于是问道:“那上边盖着的是椿树叶儿,可底下的那白白的嫩嫩的软软的东西是什么?”
“皇上,这种东西,你可以称为仙药。臣东方朔第一回吃它,是在淮南王刘安家的私人宴会上。那天臣吃了以后,也和您刚才一样,如饴似蜜。臣问淮南王,这玩意儿叫什么?怎么做的?淮南王笑而不答。在臣的再三追问下,他最后才说,这东西叫‘黎祁’。”
“叫‘离奇’?是有些离奇!朕就知道,淮南王那儿肯定有不少离奇的东西!东方爱卿,你为什么早不将它献给朕呢?”武帝追问不舍。他以为,既是淮南王发明的玩意儿,不是仙药,也可让人延年益寿。
“皇上,这玩意儿不是离奇古怪的‘离奇’,而中黎民百姓的黎,祁连山的祁。淮南王怎么取这个名字,臣当年也是一头雾水啊!何况淮南王只告诉臣这东西的名字,却不告诉臣是何物所做,更不会让臣知道是如何做成的。”
“那里现在是怎么弄成的?”武帝离好心起,一发而不可收。
“皇上,不瞒您说,臣做了一次偷偷摸摸的勾当。”东方朔说着,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好,好!这就是你东方朔!朕有一次做梦,就梦见王母娘娘告诉我说,‘那个东方朔是小偷,他先后三次偷走了我的蟠桃儿’!”
东方朔却不干了,急忙争辩道:“皇上,臣没想到王母娘娘也会背地里说人坏话,而且是在梦中说臣的坏话!皇上,您想想看,臣大您六岁,今年不过六十六岁。而王母娘娘的蟠桃,要三千年才成熟一次。她在梦中说臣偷过三回,臣该多少岁了呢?她不仅是无中生有,说臣的坏话,而且想陷臣于大逆不道呢!?”
武帝没想到东方朔会如此认真,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争什么梦中的真假?是的,要真的算起来,偷了三次桃,你是九千岁以上;若是偷桃前活了一千多年,你已经是万岁了!咳,朕也没有说假话,在朕的梦中,王母娘娘就是这么说的啊!“好啦,好啦,东方爱卿!就算朕的梦中假的,就算王母娘娘冤枉了你,行不行?你偷看淮南王制仙药,正和朕的旨意,不算偷偷摸摸!你快点说来,当时你都看到了什么?”
“皇上,臣不是爱早起吗?吃了淮南王的‘离奇宴’后,第二天一大早,臣起来练剑,突然发现淮南王的厨房里,也亮着灯光。臣在‘离奇’心的驱使下,便到了窗外。只见那屋里头,有几个厨师,正在那儿用石碾子碾豆子。他们将豆子碾出白浆来,然后把那些白浆放在在锅里烧。”
“烧出来的便是豆浆啊,这个朕喝过!”武帝急着插话。
“皇上,离奇的,就奇在这个豆浆里!”东方朔卖了个关子,然后停了下来。
武帝直后悔自己不该插话,于是又问:“后来呢?怎么个离奇法?”
东方朔这才小声地说:“皇上,等到那锅烧开了,便有一个厨师去叫淮南王。淮南王出来了,他一挥手,硬把那几个厨师都赶了出去!他自己一个人,面向着锅,从袖子中拿出一块石头似的、灰白的、硬梆梆的东西,在锅里头转了几圈,然后说声:‘离奇’,‘离奇!’臣就见到那锅中的豆浆,便开始凝结起来,凝结得像软玉一般,凝结成了您刚才吃的东西!”
“淮南王手中拿着的那块东西,到底是什么?”武帝急于刨根问底。
“皇上,臣也不知道哇!您别忘了,臣当时是偷看的,不能问!事后臣也不好意思问;就是问了,他肯定也不会告诉臣的!”东方朔没好气地说。
武帝急忙缓和一下气氛,然后问道:“东方爱卿,你别急。朕知道你是最有办法的人,这不,你不是也做成‘离奇’了吗?你慢慢地告诉朕,你是怎么做成的?”
“皇上,您甭提了!臣回到长安之后,就想着,一定要再找淮南王一次,把他的秘方套出来,献给皇上。可是,没隔多久,淮南王就被张汤逼死了!臣当时确实流了几滴眼泪,不过皇上您别生气,臣的眼泪,不是怜惜淮南王,而是怜惜臣锅里的豆浆啊!臣从那时,便迷上了豆浆,整天要老婆弄豆浆给我喝。每天早晨,我的老婆在那儿做豆浆,我就琢磨着该往里头放什么东西。有一回,我终于从终南山上弄来一块灰白的石头,于是就拿回家里,用水洗干净,双手抱着,在滚开的豆浆锅上转啊转啊,那豆浆太热了,我一松手,石头掉锅里去了,生生地把锅底给砸穿了,我老婆气得骂我是‘嘟【口得】’,从此再也不给我弄豆浆喝了!”
武帝惊问:“‘嘟【口得】’?‘嘟【口得】’是什么意思?”
“皇上,那是我老婆发明的,是骂我的专用暗语,这可不能让您知道!”东方朔遮遮掩掩。
“东方爱卿,今天是朕的六十寿辰,难道你就不想让朕高兴高兴?”武帝开始逗他。
东方朔好像是忍不住了,其实他也想众人都知道。好笑的东西只有自己和老婆知道,那多没劲?于是一脸严肃地对武帝说:“皇上,‘嘟【口得】’两个字,在我老婆的辞篓里,意思就是疯子,是神经病!”
满朝文武全都哈哈大笑起来,武帝笑得前仰后合。
过了半天,武帝才止住笑容:“东方爱卿,你迷淮南王的那块石头,是有点不正常,像个疯子,像有神经病!”武帝边笑边说。
东方朔却不笑,他严肃地站着,开始一言不发。
武帝难耐寂寞。“东方爱卿,接着说啊!”
“说什么?皇上,我都成了神经病,你还让我接着疯?”东方朔没有好气。
武帝只好站起身,走了过来。他知道此时的东方朔要哄,只有哄,才能将他心中的秘密哄出来。“东方爱卿,你这个‘嘟【口得】’,‘嘟【口得】’得好哇!世界上有许许多多重要的事情,离奇的事情,不可思议的事情,哪一个是常人干出来的?只有‘嘟【口得】’,才能成功!您想想看,你老婆说你是‘嘟【口得】’,可他最爱的是什么人?她最爱的就是‘嘟【口得】’,唯有你是‘嘟【口得】’,她才高兴!别人想让她称作‘嘟【口得】’,她舍得开口么?他称呼过朕是‘嘟【口得】’么?不会!在朕看来,唯有‘嘟【口得】’,才能成为圣人!东方爱卿,你想想看,当年的周公,他拿着直直的钩子在河边钓鱼,在别的人看来,不是一个大大的‘嘟【口得】’么?可他钓到了周文王这条大鱼!孔夫子厄于陈蔡,流离各国,一生连饭都吃不饱,学生提一块肉干来,他就眉开眼笑,他不是‘嘟【口得】’,又是什么?可孔夫子成了圣人!朕知道的,你是智圣。要做智圣,首先也要被人称作‘嘟【口得】’的!”
众人都被皇上的话,逗得大笑起来。
东方朔却是一脸的认真:“皇上,您说得对啊!屈原投江,那是‘嘟【口得】’;范曾为楚吐血而亡,他也是‘嘟【口得】’;贾谊为国分忧,郁闷而死,更是‘嘟【口得】’;霍去病见到匈奴的人就杀,最后自己死于沙场,还是‘嘟【口得】’,卫大将军铸剑为犁,更是‘嘟【口得】’!天下的‘嘟【口得】’,怎么就那么多啊!”
武帝吃惊了起来。照此推论下去,当今天下伟人奇士,个个都是‘嘟【口得】’,那我刘彻则是‘嘟【口得】’的头儿啊!我相信的李少君、李少翁、栾大等人,不就真正的‘嘟【口得】’么?如果我不是最大的‘嘟【口得】’,怎么会相信他们,管着他们?还有,如果我不是那是‘嘟【口得】’,为什么把自己最心爱的女儿,逼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嘟【口得】’了呢?想到这儿,武帝的眼圈红了起来。
东方朔见武帝有些异样,便知道,是自己重提卫青和霍去病,引起了皇上的悲伤情怀。是啊,今天是他的生辰,何必让他太伤心呢?想到这儿,东方朔心一软,又把话收了回来:“皇上,还是让臣给你说说,臣是如何‘嘟【口得】’的吧。元封元年,也就是十三年前,臣回到平原,见到老百姓没吃的,吃土壤和树皮,于是就让田鸡田鸭子他们,从平原弄来一棵小椿树,栽到我在长安的家里。这次我回到长安,见那椿树已经长得很大了,便采了一把树叶吃。臣想把这树叶献给皇上,让皇上也知道老百姓的苦处。没想到那椿树到了长安,还是香椿!臣一时高兴,突发奇想,既然树都作美,我何不再试一试,将淮南王的‘黎祁’美食,再做一回呢?也是皇上您有口福,臣这一回,一试就成功了!”
“东方爱卿,朕就知道,你会成功的!没有你做不成的事情!你快说说,你是怎么成功的?”武帝大喜。
东方朔又不说话了,他向四周看了一下,他发现了杜周、减宣。“皇上,这您要赏赐杜周和减宣他们啊!”
“他们?他们会做这种离奇的美食来?”武帝不解。
“皇上,您听臣说!臣昨天一大早起来,就把道儿和他的老婆轰起来了,让他们给臣磨了一大锅豆浆。臣又找到了一块灰白的石头,等到锅一烧开,就悄悄地沿着锅边,‘呲溜’放了进去。臣不敢猛放,不然的话,臣不又成‘嘟【口得】’了吗?”
庭中又有人笑了起来。
武帝这回却不笑了。“东方爱卿,你这块石头一放,就成‘离奇’了吗?”
东方朔摇了摇头。
武帝走到他的面前,用眼睛盯着他的嘴。
东方朔却怒气上升,手舞足蹈起来。“皇上,臣看到那石头下去,豆浆还没变成‘离奇’!臣就大怒起来,真的变成了‘嘟【口得】’。臣的脑子突然受到刺激,臣发现,这石头掉进锅里,便是‘沉命’了哇。‘沉命’法,‘沉命’法,不就是把活活的人,像石头一样,扔进了滚开的锅里头吗?这时臣就像疯子一般,对着大锅叫道:‘豆浆啊豆浆,我让这块石头在你滚开的锅里沉了命,怎么还不出现‘离奇’呢’?”
众人看了看东方朔,又看了看发明‘沉命法’的杜周和减宣,再看看一脸疑惑的武帝,觉得东方朔是几十丈高的天人,谁也摸不着头脑。
“东方爱卿,你别绕弯子了,你快给朕说,你是怎么做成‘离奇’的?”武帝的忍耐,快到了极限。
“皇上,这是天意,天意啊!这要谢谢杜周、减宣,谢谢他们发明了‘沉命法’;还是谢谢桑弘羊啊!”东方朔又叫了起来。
“别叫了!你快说,到底什么是天意?天意又是怎么回事?!”武帝有些震怒,但他听到东方朔说出‘天意’,又不敢过于动怒。
“皇上,臣当时意乱神迷,又找不到别的方法,于是就像‘嘟【口得】’一样,随便抓起身边的东西就往豆浆锅里扔。臣摸了摸身边,突然发现一个布袋袋,布袋袋里头,是齐国的储老盐巴送给臣的一袋子宝贝!按照桑弘羊盐铁专卖法的规定,这些宝贝只能留给盐民们自己吃。天意啊,天意!臣将那个东西解开,把里头的东西,一颗一颗地往锅里头扔,一边扔,一边像‘嘟【口得】’一样喊道:‘沉命’!‘沉命’!我让你们全都‘沉命!’扔了一会儿,连我自己也傻了,那东西扔到了锅里,锅里的竟然出现了‘离奇’!”
“啊……?”武帝和诸位大臣,全都吃惊地大叫起来。
“杜周,减宣!谢谢你们伟大的不朽的永垂千古的沉命法!桑弘羊,谢谢你对盐民酷苛的专卖法啊!”东方朔再次大叫起来,活脱脱地像个“嘟【口得】”。
武帝知道,这里定有奥妙,于是就走向前来,拉住东方朔的手。“东方爱卿,你不能‘嘟【口得】’啊!朕要你醒醒!你说说看,到底‘天意’是什么?你要告诉朕,是什么东西使豆浆便成‘离奇’的?你说,快说!今天是朕的寿辰,你要怎么样,朕就怎么样!”
“皇上,臣要您把杜周、减宣这两个恶人,先给绑起来,下狱治罪!”东方朔接着大叫。
武帝看了看杜周和减宣,点点头说:“杜周、减宣,你们那个‘沉命法’,朕也觉得太过分了!今天既有天意,朕就只好委曲你们一下了!来人,把他们两个绑起来,先行看管起来,听侯朕的处置!”
杜周和减宣不敢分辩,硬被卫兵们拉了下去。
东方朔这时走向桑弘羊,把桑弘羊拉了过来。
“东方大人,您为何对我如此?”桑弘羊大为吃惊。
“桑弘羊,你认得这个么?”东方朔把桑弘羊拉到武帝面前,然后掏出身边的小袋袋。如今这个小袋袋更小了,东方朔用手指头掏了又掏,才从袋子底部掏出几颗盐卤来,送到桑弘羊面前。
桑弘羊瞪大他那专家般锐利的眼睛,马上认出了这是何物。“东方大人,这是盐卤啊!”
“对,对,这个东西,就叫盐卤。皇上,臣就是把这些盐卤扔到豆浆中‘沉命’,才弄出‘离奇’来的!而这种盐卤,按照桑弘羊的规定,只有盐民才能食用啊!”东方朔说着,又掏出一颗大大的盐卤,送到皇上面前。
武帝从来没听说过,也没见过盐卤。他不明白,这种东西为什么见了豆浆,便成了‘离奇。’他更不明白,为什么桑弘羊规定,这种能化腐朽为离奇的东西,只能白白地让盐民们糟蹋。他要亲自尝一尝,这种‘离奇的引子’,到底是什么味道!
桑弘羊看到皇上要尝那块盐卤,便想伸手阻挡。
东方朔却将桑弘羊的手按了下来。
武帝将那快盐卤,愉快地放到了口中。
众大臣们发现,天上的日月星辰,霎时间全部粘到了一处。
第二十八章 离奇长寿面(之五)
过了好一会儿,武帝才将眉头舒展开来。他不快地看了看东方朔,然后便问桑弘羊:“桑弘羊,这种东西,是人吃的吗?”
桑弘羊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东方朔觉得有些累了。是啊,毕竟是六十六岁的人了,头发再黑,也换不来力气。
武帝还要探究离奇的根底,便再度走到东方朔的面前。“东方爱卿,你别生气。虽然你此番远赴东海,没能找到东王公,却也恢复了淮南王的神仙美食。朕刚才食用起来,觉得那就是不死之药的感觉啊!朕要多谢你啊!”
东方朔仍不吭声,他看了一眼桑弘羊,眼中流露出爱恨交加的神情。
“东方爱卿,今天是朕的六十寿辰,是个大喜的日子。你要高兴才对啊!对了,桑弘羊,既然盐卤不能生吃,只宜放到豆浆里头,形成离奇美食;那么今天朕就要发一道诏命,让各地盐铁专卖者,不得强迫盐民食用盐卤,而是将那些好的盐卤,收购到长安来,给朕做‘离奇’用。朕要给盐民们留下好盐,不能再让他们再吞苦涩之物了!”
东方朔点点头,露出赞许的神色来。
桑弘羊慢慢地走上前来,给武帝叩首,然后说道:“皇上,东方大人所指所责,句句都有道理。臣自东郭咸阳和孔仅两位前辈仙逝以来,便终日自责,心中难过无比。盐铁之法,虽然卓有成效,然因官吏不遵法令,苛求百姓,弄虚作假,贪图立功,确实给平民百姓,带来不少灾难。臣请皇上免去臣的大司农之职!”
东方朔听了这话,不禁一怔。他心想,是自己老了,还是自己算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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