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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1,2,3-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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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他老先生还有入仕之心?”
    “我所担忧的,也正是这个。主父大人,你想想看,我今年六十有七,已觉得精力不及。董老夫子大我七岁,都七十四了,还念念不忘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独尊,独尊,我为此争了十多年,谁对我们独尊过?满朝文武,咱们扳倒手指头,再加上脚卜丫子数数,有几个是皇上重用的儒生?我只担心有那么一天,连我这个左右逢源的人都被罢黜了,儒家也就更没地位了!何况我们这些七老八十的要永远在台上呆着,那些年轻的后生还有进身之路吗?”说到这里,他不禁看了主父偃一眼。
    主父偃觉得机会来了,但又觉得公孙弘话犹未尽,便装作不知地问道:“丞相,你给我讲这些做什么?”
    “谁让我们是老乡呢?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这人嘛,心里有什么想法,总要找个人说说。”公孙弘又把声音压低一些:“主父大人,你知道吗,董老夫子实际上是个官瘾特大的人,什么三年不窥园子,他整天都在做宰相的梦,整天窥着丞相的位子,园子当然是不值得窥的了!话说回来,我也不是舍不得这个相位,只怕他这个倔老头子出来,再嚷嚷什么‘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会引起更多的大臣们反感,皇上也不会真听他的,搞不好,他会招至杀身之祸的!”
    主父偃惊奇地说:“丞相,有这么严重么?”
    公孙弘也惊了起来:“主父大人,别人不明白,难道你还不知道?自从高祖立天下起,用了萧何做丞相,哪一个丞相不是战战兢兢地过日子?尤其是当今皇上即位以来,哪一个丞相又有好结果?窦婴乃三朝元老,还是太皇太后的亲侄子,从不争权夺利,最终不还是惨死狱中?
    接下来的田鼢,是皇太后的弟弟,还是皇上的舅舅呢,不也是活活地被惊吓而死?还有那个许昌,庄青翟二人,代理几天丞相,没有一个是寿终正寝的。我那老师是个犟头眼子,他只听人家说过,吃了辣荸荠,又香还又脆。其实他哪儿知道,吃了辣荸荠,流完眼泪还得流鼻涕!“说到这儿,公孙弘自己也笑了起来。
    主父偃不失时机地来了一句:“丞相大人,我可是个能吃辣的,这辈子还没吃过辣荸荠呢!”
    “你想吃,当然没问题!因为你知道,伴君如伴虎啊!可董老夫子知道这些么?一旦让他惹恼了皇上,出了点三长两短的事,我这个当学生的,不仅对世人无法交待,更要被后世的儒生骂得一钱不值啊!”
    主父偃附和地点点头:“丞相,真的难为你一片好心。主父偃不才,也曾有过为君效力的想法,也想以丞相您为楷模,磨磨叽叽地干一回。噢,不对,大人,是轰轰烈烈地干他一回!
    听您这么一说,我倒是清醒了好多,何苦来呢?都是那个朱买臣和东方朔,他们非要把我弄出来。依丞相之见,我当初还不如就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捣鼓那些古董有意思呢!“他来个欲擒故纵,看你公孙弘还想说什么!
    公孙弘却摇摇头。“主父大人,你有所不同。你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在见风使舵这一点上,决不会比我差。而你所学的纵横之术,也是皇上最看重的。如果你能像我这样,也能跟着皇上的旨意转,将来这丞相之职,恐怕是非你莫属的!”
    主父偃露出吃惊的样子:“丞相大人,你这是抬举我吧。”
    “哈哈哈哈!主父大人,我活了六十多年,难道还会看错人?只要你能和我走在一起,我定在皇上面前多多保举大人,让你实现青云之志!”
    主父偃要的就是这话,没想到公孙弘自己说了出来。到了这个份上,主父偃不再绕圈子,直截了当地说:“丞相,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想要我做什么?”
    公孙弘想了想,说道:“主父大人,我们那位董老先生,这些年来,一直在研习阴阳五行学说,整天在揣摩天意,想把天意和皇上的旨意一统起来。我觉得他这么做,可能会让皇上喜欢,也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可我身在相位,不好多说,劝他也劝不了。他对我也是提防再三。我想请你有时间,到他老先生那里看看,找个机会劝劝他,别那么五迷三道的了,人老了,教书授徒为乐就行了,还往这世事纷争中搀和什么啊!”
    主父偃两手一摊:“丞相,这个忙我可能帮不了。我一不是董老先生的故旧,二不是他的弟子,他怎么会听我的呢?”
    公孙弘从怀中掏出一张绢书来:“主父大人,我这里有封推荐信,说你是当今才俊,上通天文,下懂地理,可与恩师相谈经天纬地之学。凭这封信,董老先生肯定会待你为上宾的!只要你能让他知难而退,那你的好运也就不远了。”
    “那好!丞相,主父偃恭敬不如从命,就到董老先生那儿试试,如果能达到你的目的,丞相,咱们可不许食言啊!”
    公孙弘笑了起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来,用咱们齐国人的方式,拉个钩吧!”说完他伸出一个小手指头。
    主父偃也伸出小手指头,与公孙弘的手指勾到一起,然后二人一齐说:“拉勾,拴鬼;一百年,不后悔!”
    做完这个孩子般的动作,二人不禁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日上竿头。
    东方朔与卫青二人都穿便服,且不带随从,骑马出了长安城。二人信马游缰,边走边聊。
    “兄长,嫂夫人新到,小弟应给你道喜啊。”卫青说。
    “兄弟,你还跟我客气?说道喜,应该给你道喜才是啊。”
    卫青道:“小弟喜从何来?”
    东方朔摇摇头:“别瞒我啦。前几日我见太后精神转好,问她什么事,喜滋滋的?她说,平阳公主嫁给你才半年,就有喜啦!”
    卫青红了脸,自言自语地说:“咳,娶了公主,什么事也不能自己藏着。”
    东方朔说:“这就叫‘皇家无私’啊。哎,你猜,皇上他怎么说?”
    卫青摇摇头:“这种话,皇上只会给你说,我哪里知道?”
    “皇上说,曹寿娶了朕的姐姐,十五年未见生一子;卫青娶了我姐姐,不到一年就要生。我娶了卫皇后没几年,就生下一男二女;我刘家和卫家天生的该配对。”
    卫青惆怅地说:“只怕我卫家不能久蒙皇恩啊!”
    东方朔劝道:“兄弟,你放心,有皇后那样贤惠的国母,有你和去病这样为国效力的战将,皇上才是幸运的人啊!”
    卫青却不以为然:“可我倒觉得,不如将妹妹嫁给你这样的人踏实。”
    东方朔急了:“胡话。又说胡话了不是?过去能说,现在可不能说。有朝一日,皇上要是为你这话起了疑心,兄长我这颗脑袋就要搬家喽!”
    卫青也笑了一下。“兄长只管放心。皇上是个笃信神仙的,如今李少君说你是神仙下凡,皇上对你恭敬有加,怎么会加害于你呢?”
    东方朔正经地说:“兄弟,倒是有两件事,一直让我不安。”
    “小弟以为,你说的两件事,有一件是张骞兄弟的事。”
    “正是。”东方朔说:“当初打猎归来,你应该向我说清楚了,张骞小时候和子夫两情相悦。
    那样,我就会想方设法,不让他们两个见面。“
    卫青说:“我也为这事一直负疚啊。说真的,小时候,我只以为他俩闹着玩。咳!现在说也没用啦,不知张骞出使西域,是死是活呢!”
    “张骞是个有福相的,兄弟你放心。我担心的还有一件,你可能猜不着。”东方朔见卫青勾起往事,便将话锋急转。
    “小弟猜不到。”卫青说的是实话。
    “那李少君,装神弄鬼,说是给皇上吃长生不老药。可我只见到皇上后宫的妃子增多了,倒未见皇上年轻。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卫青道:“兄长,实不相瞒。平阳公主前几天到宫中,和太后及皇后见了一面,她们三个都在为此事担心。皇后说,皇上这种事情比以前凶得多,她都不敢多和他在一起。听说他每晚要两三个妃子陪着,行什么李少君的房中御女之术。太后担心,长此以往,会出岔子。可太后也不愿像以前那样管束皇上了。”
    “儿大不由娘,这种事情,就由着皇上吧。是好是坏,他自己知道。”
    “皇太后说,必要时,还要请你想想办法,把那个佞人除掉呢。”卫青说。
    “太后总以为那么简单,李少君还在打我的主意呢!他一直怂恿皇上,让我服药,说是可以恢复神仙记忆。我只怕服了他的药,不仅成不了仙,反而会成了鬼!”
    卫青笑着安慰他说:“兄长,你不坏他的事,他自然也不敢加害于你。”
    二人正在前行,突见前面山坡上有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子,手捧竹简,在树下读。
    卫青眼尖:“兄长,你看,那不是霍光么?”
    “正是,正是!看来,郭解已回京畿,就在前面不远!”
    二人飞马来到霍光面前,霍光忙丢下书简,站了起来。
    “东方大人,卫大人!姐姐和姐夫昨天还在念叨你们呢!”
    东方朔明知故问:“你姐夫?姐夫是谁?”
    霍光一拍脑袋:“是郭解啊!噢,你们还不知道。”他的脸不知不觉地红了。
    东方朔故意逗他:“郭大侠何时成为你的姐夫的?”
    霍光只好老实交待:“在峨眉山。我们到了峨眉,郭大侠找到了姨母后,就把他母亲安顿在那里,然后要回长安。可郭母非要郭大侠娶了我姐姐,然后再一同回到杜县来。”
    “那后来呢?”
    “郭大侠再想自由,也难违母命啊!就这样,他们成了亲。”
    “你怎么也跟着出来啦?”
    霍光瞪大了眼睛:“在峨眉山山沟里,有什么意思?大丈夫学以治世,要为国分忧啊?”
    东方朔和卫青对视一下,觉得这霍光还挺不简单,二人双双大笑。卫青说:“不简单。你到长安,就能为国分忧了?”
    霍光把大眼睛一闪:“我找我哥霍去病啊?是他让我到长安找他的啊!”
    东方朔笑着对卫青说:“兄弟,这回去病这小子,该高兴喽!”
    “有个爱读书的伴,对去病来说,可是件好事呢!”卫青说。
    二人牵着马,随霍光转过山路,来到一所大院子前。随着霍光的叫声,郭解与霍云儿出来迎接。
    东方朔和卫青上前一揖:“郭大侠,郭夫人,恭喜恭喜。”
    郭解连连回礼:“东方大人,卫青将军,我正要去找你们。”
    霍云儿也道个万福:“小女子给二位大人请安。”
    东方朔笑道:“如今你是嫂夫人了,怎能这样自称?郭大侠,你好福气噢!”
    郭解却说:“咳!郭解过去挂念老母,现在又要多牵挂一人,没那么自由自在喽!”
    东方朔却看卫青一眼:“有人牵挂,牵挂着别人,这才是做人的福气哇!卫青兄弟,郭解兄弟,你们不觉得比过去活得更有意思么?”
    郭解已经知道卫青迎娶平阳公主这件大事,就说:“只怕我们这等以武为生的人,有负于牵挂我们的人哪!”
    卫青点点头,表示同意。
    东方朔忙说:“好啦,好啦,知道我们为何而来么?”
    郭解直言不讳:“还不是皇上让你们来找我,为他效命疆场,去打匈奴?”
    卫青接过话茬:“这是老事了。近来匈奴气焰不那么嚣张了,但也还屡屡骚扰边境。”
    东方朔说:“还有一件事情,有点不太好办呢!”
    郭解不解地问:“有什么事,请大人明言。”
    霍云儿端上茶来,东方朔和卫青接过。正要说话,突听外面一阵叫嚷。
    一个壮士走进门来,见到郭解,就单腿跪下,要说话。
    郭解问道:“出了什么事?”
    壮汉回答:“禀大侠,李畏虎在长安犯了命案,没弄清楚,就一个人逃了回来。”
    东方朔与卫青交换了一下眼色,二人静观其变。
    郭解沉着得很:“杀了什么人?”
    “死了两个喝醉酒的。可李畏虎说,不是他杀的!”
    东方朔与卫青又递了个眼色。郭解此时便有所觉察。
    郭解说:“快把他带进来!”
    “是!”
    壮汉马上领着一个被缚起来的黑大汉走了进来,不用说,那人便是李畏虎。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壮汉。
    李畏虎见到郭解,怯生生地叫了声:“师傅!”
    郭解生气地说:“你还有我这个师傅?好汉做事好汉当,为什么逃走?”
    李畏虎低声说:“师傅,人不是我杀的!”
    “那你说清楚,是谁杀的?”
    “师傅,那个金吾子,小时就住在槐里,与徒儿幼年相识。后来皇上把他们的家搬到了长安。
    金吾子知道我是您的徒弟,就要我推荐他来拜您为师。我说你的武艺太差,要学一阵子大侠才能要你。他就要先拜我为师。“
    “那你们怎么杀起了人来?”
    李畏虎说:“他请我在酒楼喝酒,遇上两个醉汉耍酒疯,找人打架。我本来是想捉住他们,教训一下,不料那金吾子,拔出剑来,就把他们杀了!”
    郭解问:“你没跟他讲过,我郭解门徒的规矩,不管是谁,无故杀人,都要偿命的么?”
    李畏虎辩解道:“师傅,我给他说了。可是他说,他是当今皇上的外甥,杀了人也没事!”
    郭解向东方朔和卫青看了一眼,冷笑一声:“那你为什么不作人证,自己跑了回来?”
    李畏虎:“当时官府前来捉人,金吾子赶着我快走,说我走了,他就没事。”
    郭解怒道:“你知道你这么做,犯了哪条门规么?”
    “犯事逃脱,赶出师门。如有命案,自己了断。”
    “那你还来这儿干什么?”
    李畏虎哭道:“师傅,徒儿不知应当如何了断啊!”
    东方朔和卫青此刻全然明白。东方朔站起身来,对郭解说:“郭大侠,我们也是为此而来,令徒所言,不像有假。”
    “二位大人前来,也是为了此事?”
    “正是。那金吾子正是皇姐修成君之子。”
    郭解冷笑道:“皇上把他放了,不就完了?”
    东方朔正色地说:“郭大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郭解有何不对?”
    东方朔严肃地说:“郭大侠,你以为你管辖门人甚严,当今的皇上就会放纵皇亲么?”
    郭解不以为然地说:“难道皇上会治他外甥的罪?”
    卫青插言:“正是。皇上已将金吾子打进死牢,让我二人前来提取另一案犯,如证实那二人果系金吾子所杀,金吾子必须偿命。”
    郭解摇摇头:“皇上那是做个样子,给你们看看罢了。如今他让你二人来求情,让我的徒儿把罪担戴了,金吾子也就解脱了。是吧?”
    东方朔笑了:“郭大侠,没想到你也有失算的时候。”
    郭解疑惑地问:“我说的不对?”
    东方朔摇摇头:“一点都不对。金吾子被抓之后,将所有罪过,一人承担,矢口不言有人与他同谋。是我东方朔再审,他才交待李畏虎将人打倒。而杀人之过,还是他一人承担。”
    郭解惊奇地说:“如此说来,皇亲国戚中,也有侠义之举?”
    东方朔也冷笑一声:“大侠,看人不能按自己的猜度,如今的皇上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李畏虎听到这儿,急忙叫道:“师傅,金吾子有情有意,相比之下,徒儿自惭形秽。让徒儿前去认了杀人之罪,换上金吾子一命吧!”
    郭解听后,不置可否。他看了看东方朔和卫青:“二位大人,你们以为如何?”
    卫青却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李畏虎只是将人打倒,并无杀害之意,法不当诛。”
    李畏虎却大叫:“大人!李畏虎一介草民,命不值钱,让我认了杀人之罪,换取金吾子一命。
    他活着比我值,他要是死了,我活着也没意思啊!“
    东方朔却不让他说下去:“胡说!他的命怎么会比你的命值钱?父母所赐,人所相同,没有贵贱!”
    郭解沉吟一会儿,眼睛一亮。“二位大人,郭解想带此狂徒,一同前往长安,见过皇上,由皇上做主,你们以为如何?”
    东方朔想了一下,他知道,郭解是想亲眼看看,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应声答道:“那好,我们这就一同前往,去见识见识!”
    卫青却忘不了另一件事:“郭大侠,郭夫人!小弟想将霍光领去,与霍去病做兄弟相伴,不知二位同意否?”
    霍云儿笑道:“他早就嚷嚷,要找去病哥哥去。让他学点武艺,见见世面,会更好呢!”
    霍光高兴地跳了起来。
    郭解也点了点头。
    长安城中。义纵的县衙已变成府衙。今天这里更为严肃,因为那一重大命案的二名嫌犯全部到案,义纵要与东方朔同堂会审。
    武帝也来到长安府衙,他坐在最后最高的地方,左边站着张汤,右边站着杨得意。
    义纵和东方朔一人一个大案子,并成一排在武帝前面,面对正庭。和东方朔的英气比起来,义纵满面凶气,二人倒是一对好搭档。
    金吾子和李畏虎双双被缚,跪于堂下。金不换和俗女坐在靠近儿子的一边,卫青立于金吾子之后,郭解则站在李畏虎身后。
    义纵一拍惊堂木,抢先发问:“大胆狂徒,竟敢在长安城中,纵酒杀人。快快从实招来!”
    李畏虎抢先说话:“大人,那二人实为我李畏虎所杀,与金吾子无关。”
    武帝和义纵都大吃一惊,郭解的脸上却露出一丝冷笑。
    义纵心想,要真的全是你杀的,我前天的案子不就是审错了?我还当什么“执金吾”,应让金吾子执了我,生吞活剥了罢!他急忙问道:“啊?是你杀的?金吾子,前天你不是供认了吗,说是你杀的?”
    金吾子却也坚持:“就是我杀的,义纵,你有种就杀了老子!”他还是要加上一句骂义纵的话。
    李畏虎却争辩:“金吾子,人是我杀的,与你无关!”
    金吾子当仁不让:“是我杀的,我不耍赖,看你义纵,能把我怎么样!”
    义纵不知往下怎么进行为好,他张口结舌地说:“这……这……东方大人,这里面好像有文章啊!”
    东方朔乐了。“有文章好哇,你这个执金吾,不能光叫唤,也得读一读文章啊?”
    义纵再次大拍惊堂木:“你们两个,可曾知道,欺瞒官府,要罪加一等啊!”
    在李畏虎面前,金吾子当然不买账:“义纵,就是老子杀的,你怎么不信了?你害怕啦?”
    李畏虎急了:“不,人是我杀的,我来偿命!”
    义纵想了半日,觉得难办。他转过脸来,看到东方朔在乐,心想,我没办法,难道你就有办法?于是他向东方朔说道:“东方大人,依我之见,他们两个合谋杀人,这两个都有死罪,一并问斩。你看呢?”
    东方摇摇头,不作回答。
    金吾子却大骂:“义纵,就是老子杀的,与李畏虎无关,有种你就杀了我,不要滥杀无辜!”
    李畏虎也叫唤:“人是我杀的,我一个偿命就够了!”
    义纵左顾右盼,只好将惊堂木往中间一推:“东方大人,我审不了啦,请您露一手吧。”
    东方朔问:“你真的审不了啦?”
    “下官真的审不了。请大人见教。”
    东方朔却说:“你审的时候,我可没吭声。那我审的时候,也不许你吭声。不然,你就下去,一边站着。”
    义纵连声答应:“当然,当然。皇上在此,我还怕你不公?”
    东方朔一拍惊堂木:“好!李畏虎,你说人是你杀的,怎么你的剑上没有血,血却在金吾子的剑上?”
    李畏虎支支吾吾:“我……我……,我是用金吾子的剑来杀的!”
    东方朔紧紧追问:“那你杀了人,为何要逃?”
    “我害怕出事,不敢偿命,所以逃走。”
    “那么,你现在怎么又不怕了?”
    李畏虎呆了。他想了一想,只好实说:“罪犯逃走之后,才想到我师教诲和门规不容。”
    听到这里,武帝不由地一惊,他瞪眼看了郭解一眼,郭解岿然不动,眉目中藏有深意。
    东方朔语势逼人:“那你就应该自动投案自首,为什么要你师傅带来?”
    李畏虎张口结舌:“这……,这个。”
    东方朔不再问他,转过头来问金吾子。“金吾子,你说,这里有人能杀你吗?”
    金吾子没想到他问的不是案情,而是这个。他想了想,答道:“有。”
    “谁能杀你?”
    “皇上。”
    东方朔紧逼:“难道我就不能杀你?”
    金吾子答道:“能。可东方大人看着我长大,不会忍心。”
    “胡说!你目中无法,滥杀无辜,还仗势欺人,口吐狂言,谩骂朝廷命官,你知道这些该当何罪么?”
    金吾子无所谓:“大不了一死。”
    “你以为死就这么痛快?”
    金吾子不再逞英豪了,却换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割下头来,碗大的疤。”
    “混账!”东方朔骂道:“你父母和亲人,养了你这么多年,难道就想看到你脖子上有碗大的疤?”
    金吾子无言以对:“这……”
    “那么你快说,人是不是你杀死的?”
    金吾子没想到,东方朔会这么问。是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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