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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1,2,3-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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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的身分。这齐国纪太后,果然是个厉害的主子。
    齐王次昌无奈地说:“母后,可孩儿不敢抗旨啊。”
    齐国太后不高兴地说:“谁也没让你抗旨!你先把这事应承下来,至于你亲幸谁,让谁给你生孩子,我可看得清!”
    这句话,还不是明摆着吗?齐王次昌听了这话就害怕。他想辩白自己,便说:“母后,你让儿臣和姐姐在一起,儿臣总是害怕……。”
    纪太后不容他多说。“胡说!你叫她姐姐,可她和你不是一个爹娘。你们的儿子,才真正是我家的龙种,这你明白吗?”
    “这……。”齐王次昌没词了。
    正在此时,外边宦者报到:“皇太后使臣到!”
    纪太后急忙回避,但她没有走远,就在宫殿侧面的一间小房中。
    徐甲虽然离开齐国十多年,但因在齐国时,就长期呆在内廷,所以对这里的一切,都不陌生。
    他对齐王半跪,说道:“旧臣徐甲,见过齐王殿下。”
    齐王次昌一惊:“徐甲,原来是你?”
    “是啊。臣徐甲去燕国时,殿下不过十二三岁。如今绍继王位,臣徐甲真心拜贺。”
    次昌忙问:“徐甲,你什么时候到的长安?”
    “托齐王洪福,臣不久前被皇太后从燕王处要到长安,现在听从皇太后和皇上的使唤。”他特别把听皇上的使唤这一点加进去。
    次昌点点头:“噢,你这次前来……”
    徐甲忙说:“徐甲前来,为齐王道喜。”
    次昌明知故问:“喜从何来?”
    徐甲说:“臣受皇太后懿旨,为齐王作媒。”
    次昌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请问,那女子是什么人?”
    徐甲当然也很高兴:“殿下!皇太后赐婚,王后乃修成君的女儿,皇上的亲外甥女,姓金名娥。”
    “她的长相……。”次昌问到这儿,突然停止,因为他想起来了,纪太后还在旁边听着呢。
    徐甲可是不知道隔墙有耳,便答道:“公主长得貌若天人……。”
    齐王次昌急忙打断:“还有别的事吗?”
    徐甲却说:“殿下,徐甲还要为您道喜。”
    次昌不明白:“还有什么喜?”
    “徐甲还受本朝太中大夫、监察御史主父偃之托,他也愿将其女嫁与殿下,共结秦晋之好。”
    次昌有点不太明白,怎么你一次要我娶两个?“这主父偃之女,又如何啊?”
    徐甲倒是诚实:“听主父偃他自己说,他女儿可是沉鱼落雁之容,闭花羞月之貌啊。”
    齐王听了,当然高兴。不过他还是谦逊地说:“啊……,本王总不能一次娶两个吧。”
    徐甲不以为然:“那有什么关系?皇上的外甥女,是殿下的妻子;御史的女儿,便是小妾啊。”
    次昌好像是问徐甲,又像再问另外一个人:“这,合适吗?”
    徐甲说:“主父偃大人的本意,就是如此,有何不好?”
    宫殿旁门突然被打开,齐王太后纪氏从门中走了出来。徐甲当然认得太后,当年自己被阉之后,主要是侍候她嘛。
    纪太后不无讥讽地说:“我以为是哪位天子的使臣哪,原来是位来历不明的太监啊。”
    徐甲急忙施礼:“旧臣徐甲,拜见齐王太后。”
    纪太后说:“徐甲,你说要给齐王娶一妻一妾,是谁的主意?”
    徐甲回禀道:“太后,那金娥,是皇太后赐的婚;另一个吗,是主父偃大人亲口所托。”
    纪太后下边的话高深莫测:“哼!你是齐人,你知道《孟子》的‘齐人有一妻一妾’章吗?”
    徐甲当然不知。“太后,徐甲没读过书,不知道。”
    太后转过来问次昌:“齐王,难道你也不知?”
    次昌有点张口结舌。“这……,母后,儿臣以为,这是巧合。”
    “巧合?本太后只怕是天意!那个齐人没什么能耐,还要养着一妻一妾,最后只能靠到墓地里偷吃死人的供品,回家向一妻一妾炫耀……。”
    次昌见她全不给面子,便求她道:“母后,请您别说啦,儿臣听从母后安排。”
    纪太后的鼻子“哼”的一声,对徐甲说:“那好。徐甲!”
    “旧臣在。”
    齐国太后摆惯了谱。“你回去,禀告皇太后,她给齐王赐婚,本后不敢抗旨。可是,你告诉她,本后还活着。要是她的外孙女,在齐国不受宠幸,那请她可不要怪我们冷落了她家的金枝玉叶啊。”
    “这个……。”
    太后继续说道:“还有那个主父偃,他让皇上裂土分侯,如此气派;没料到要将自己堂堂御史的女儿,嫁给人家当妾!他要不要脸啊!”
    徐甲倒不隐瞒:“太后,恕臣直言,主父偃原来就是齐国人,他将女儿嫁回齐国,可就是要给自己长脸啊。”
    纪太后与齐王次昌都有点惊讶,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皇太后的旨意不能违抗,堂堂御史大夫的旨意,诸侯也不能轻易拒绝啊!何况,这个御史大夫,不是个等闲之辈,而是诸侯听了就要胆寒的呢?
    再说长安的长乐宫中。皇太后王氏也在大怒。她怒的对象是自己的儿子,是当今皇上!可不是嘛,武帝跪在她的身边,周围还有主父偃和所有宫人!
    皇太后怒气冲冲:“我还没死哪,你们都敢这么做?你们是要我的命哪!”
    武帝忙说:“母亲息怒。那燕王刘定国,无恶不作,主父偃考察,证据确凿。儿臣要治国,就容不了这样的奸王。母亲,他今天会残害民众,明天就能犯上作乱啊!”
    皇太后叹道:“我知道,你对你舅舅田鼢,一直怨恨在心。可你舅舅已经死了,他的小舅子,为什么你也不容?”
    武帝想了想,说:“母亲,儿臣已经下令要他自裁,想救也来不及了。”
    皇太后转而对主父偃说:“主父偃!本太后听说你有能耐,才让你去,难道你也跟田鼢也有什么仇怨么?”
    武帝心想,这算你问对了。你只知道我怨恨田鼢,就不知道你所点名的御史,是田鼢的仇人!
    不过此时不能说出来,如果太后知道了,岂不要气死?
    主父偃却来个金蝉脱壳:“启禀太后,小臣不认识田鼢,和燕王也无恩怨,只是按天意、民意,还有皇上的旨意办事。”
    武帝看了主父偃一眼,觉得他说得很得体,但又很没道理。分明是你报私仇心切,怎么还扯上天意,民意和我的意思?
    正在此时,徐甲也从齐国回来,回到宫中。
    徐甲一见满屋子的人都在下跪,其中还有皇上,连忙“扑通”跪倒。“奴才徐甲参见太后。
    奴才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武帝此时站了起来。“徐甲,太后命你出使齐国,事情办得怎样?”
    徐甲说:“启奏皇上太后,奴才到齐国,一切按太后旨意办妥。只是……。”
    皇太后急了,又是个不顺心的事!她急忙问:“只是什么?”
    徐甲低下头来:“奴才不敢说。”
    武帝正想迁怒于他人,于是找到了对象。“有什么话,只管说!”
    徐甲连忙磕头:“是,奴才说。齐王倒没什么说的,他高高兴兴地接受了皇上和太后的恩典。
    可齐国太后……。“
    皇太后早就知道齐国的纪太后自视清高,不把自己这个出身低微的皇太后放在眼里。她问道:“纪后说了什么?照实说来。”
    徐甲未免添油加醋:“她说,你回去,禀告皇太后,她给齐王赐婚,本后不敢抗旨。可是,你要告诉她,本后还活着。要是她的外孙女,在齐国不受宠幸,冷落了这位金枝玉叶,可不要后悔啊。”
    皇太后气得直哆嗦:“反了!反了!”说完直咳嗽。
    武帝找到了安慰母亲的事由。他走到皇太后身边,为她捶了捶背,边捶边说:“母亲,诸侯历来胆大妄为,于此可见一斑。母后放心,不管是谁,只要对您有一点非礼,朕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皇太后却说:“我不管其他什么代价。我只要金娥当齐国王后!”
    武帝一时无计可施。
    主父偃觉得,这时正是自己摆脱武帝烦他的大好时机,于是说:“启奏皇上,臣倒有一计策。”
    武帝已经不相信他,但又无奈地问:“那你说。”
    主父偃说:“齐国地大物博,民众强悍。秦时田横,高祖时韩信,都是朝廷心腹大患。高祖时派曹参为齐相国,足见重视有加。依臣之见,如今的情势,需派强臣为齐相国,监视齐王才行啊。”
    武帝讨厌地看了他一眼,来个顺水推舟:“那好,朕就封你为齐国丞相,送修成君家的金娥公主,前往齐国成亲!”
    主父偃大喜过望,这不正是他所梦寐以求的吗?于是马上跪下:“臣谢陛下隆恩!”
    皇太后这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主父偃,你要是再让我外孙女受了委屈,我就把你……。”
    话未说完,她竟昏了过去。
    武帝急忙上前扶住太后,大声叫道:“母亲,母亲!”
    修成君家中,鼓乐喧天。皇太后为了让金娥出嫁到齐国为王后,急得生了病,俗女和金不换当然不能再说别的,急忙按皇上的旨意,速速办喜事,给太后冲冲喜,压压惊。
    东方朔家中,全无炊烟。他们与俗女家只隔一道墙,那边的事情,当然知道得一清二楚。问题不在于人家嫁女,而是他们的儿子,东方蒲柳,竟然要陪着金娥,护嫁到齐国!
    东方朔有些气急败坏。他对齐鲁女说:“我说,也邪门了,人家出嫁,要他陪着做什么?”
    齐鲁女倒是不急:“来到长安两年多,他俩个整天在一起,分不开啦。干急没用,想想办法吧。”
    东方朔说:“金娥出嫁,是太后的旨意!皇上都不能抗旨,我还有什么办法?”
    齐鲁女声音也大了一些:“那也得想办法,总不能让蒲柳跟人家跑到齐国去吧!”
    东方朔无奈地摇摇头。“我说夫人,你找修成君说说,让蒲柳当金娥的奴仆,陪嫁出去得啦!”
    齐鲁女叫道:“扯你的蛋!你不要儿子,我还要呢!”
    东方朔说:“老大就跟你一样,犟得五头牛都拉不回,你说怎么办?”
    齐鲁女对着内屋大叫:“蒲柳子,你给我出来!”
    蒲柳子从里屋出来,没精打采。
    齐鲁女降低嗓门:“我说儿子,天下好女人多的是,娘给找更好的,噢?”
    蒲柳子摇摇头,一声不吭。隔壁笙乐传来,他双泪欲垂。
    东方朔也耐着性子,说:“我说蒲柳啊,你已经读了几年书,也该懂得道理了。皇太后将金娥嫁到齐国,是为金娥好。你要是真的喜欢金娥,只要她好,你就该高兴啊。”
    蒲柳子嗫嚅地:“是她……让我跟着去的。”
    齐鲁女惊叫起来。“什么?你们俩个都疯啦!”
    东方朔也问:“你知道谁去送婚,将来由谁监管齐国吗?”
    蒲柳子倔犟地说:“孩儿不管这些,金娥说,她不会让齐王沾边儿。”
    东方朔摇摇头:“你们这些孩子!咳!夫人,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啊!”
    齐鲁女看了东方朔一眼,接着劝说儿子。“你应该知道,到齐国当相国的,是那个恩将仇报,害你爹爹不能说话的主父偃!对了,那主父偃,还有个丑女,说要嫁给你呢!”
    蒲柳子倔犟地:“他自己留着吧。”
    东方朔无奈地笑道:“哈哈!这下热闹啦。一个不想嫁,也得嫁;一个不想娶,还得娶;一个想娶的,娶不着;一个想嫁的,嫁不出!哈哈哈哈!”
    齐鲁女急了:“谁听你说绕口令!你说,皇上这么急就嫁金娥,说是给太后冲喜,能冲好吗?”
    东方朔说:“既然太后富贵在天,那么别的人,生死也就只能由命啦。”
    齐鲁女打了他一下。“我是说,万一太后的病不能冲好,金娥她……。”
    东方朔忙伸手堵住她的嘴。“嘘──别胡说了,好不好!不管怎样,金娥今天就算嫁了出去,明天就得起程到齐国了!”
    蒲柳子急切地:“那你们快帮我准备啊,我明天也要动身!”
    东方朔哭笑不得。“天哪,我怎么有你这个拎不清的儿子!”
    齐鲁女也急出了眼泪:“儿啊,金娥一入齐国宫殿,可就是齐王的人啊──”
    蒲柳子还是执着地说:“那我在宫外等她,等她到死!”
    齐鲁女直拍自己的脑袋:“你!……唉,我怎么生了这么个犟种啊!”说完急得直哭。
    东方朔忙用袖子帮夫人擦干眼泪。“夫人,哭有什么用?兵来将挡,水来土屯。”
    齐鲁女抬起头来:“你以为这是有兵有将的事,用水用土,能行吗?”
    这时道儿进了院子,对东方朔直使眼色。
    东方朔说:“道儿,没事,你就说吧。”
    道儿说:“老爷,夫人,我哥哥说,皇太后派的六个宫女,其中四个与我哥哥很熟。那个当头儿的,已经向我哥哥保证,说会及时把信传出来的。”
    齐鲁女不太明白:“要宫女传信?传给谁?”
    蒲柳子明白得很快:“传给我呗!我天天在宫外,等金娥的信!”
    齐鲁女一听:“天哪!”一声,又流出泪来。
    东方朔说:“道儿,只好请你辛苦一趟,陪蒲柳走一遭了。”
    道儿说:“老爷放心,蒲柳的事,就是我的事儿。只是我屋里头的,已经……。”
    东方朔明白他的意思。“好啦,云儿有喜啦,你屋里头的也有喜的,就老爷我,可要遭灾啦!”
    齐鲁女这才有点明白。“怎么?你真的让儿子去齐国?”
    东方朔眼一瞪:“不去,行么?让他走一遭,死了心,也就罢了!”
    齐鲁女却不干了:“哎呀,怎么你也糊涂啊!”
    此时桑弘羊领着孔仅走了进来。齐鲁女连忙止住哭闹。
    桑弘羊说:“东方大人,孔仅先生请到。”
    东方朔向孔仅施礼:“孔大人,小儿的事,多多叨扰。”
    孔仅客气地说:“东方大人,你的举荐之恩,小弟尚未图报。公子有事,我怎能不管呢?”
    东方朔说:“多谢了,孔大人。你老家就是齐国,本人只想请你给蒲柳和道儿,找个僻静的住处。”
    孔仅满口答应:“好说,好说。东方大人,我在齐国都城临淄城边上,有柳园三顷,房屋十间,紧挨着齐王的宫殿,园中仆人还有两三个。我来京城后,那儿一直空闲着,就请蒲柳他们,住那儿就行了。”
    东方朔致谢道:“那就叨扰了,孔大人。蒲柳,爹先给你说好,你去了齐国,一切听道儿的,一旦有了定准的消息,就快作决断!”
    蒲柳子高兴地直点头:“爹,孩儿不傻。走,桑弘羊,帮我整整东西!”
    道儿顺手捉过两只鸽子。“老爷,你看,我有俩这玩意儿,保准给您捎回信儿!”
    东方朔苦笑着说:“这个我信,你哥哥养狗是一绝,你养的鸽子,还能飞不回来?”
    半个月后,齐王宫殿里,奏起了大乐。主父偃带着两辆彩车,一红一绿,来到齐王宫殿外。
    齐王次昌急忙出来迎接,但脸上露出的,却是一幅忐忑不安的神情。他最近已被女人的事情弄得很烦很烦,尤其是自己要被逼着和这个女人、那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如今,自己后宫的事情还没搞定,又从长安送了两个根子更硬的,他能不害怕吗?
    更重要的,是他听说皇上派给他当相国的,可是一位心狠手辣的人物。推恩裂土之策,是他献的,为此天下诸侯,恨之入骨,但却无奈。强迁富豪到茂陵,也是他的主意,连天下无人不晓的郭解郭大侠都被强行迁去,且被武帝杀掉了!如今自己要迎娶的两位,不管是天仙也好,地仙也好,可能都是催命鬼主父偃找来的绳索……。
    主父偃不管齐王的表情如何,只是尽自己的礼节:“臣主父偃,拜见齐王殿下。”
    齐王次昌忙将他扶起:“大人请起。大人,您是皇上给本王派来的丞相,本王要你多多照应。”
    主父偃却不说别的。“殿下,臣主父偃还带来了女儿。”
    次昌茫然:“这……。”
    主父偃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来个逼人就范:“殿下,听徐甲说,您已经同意了的?”
    齐王次昌岂能说不行?“本王……好吧,那您又是本王的岳丈了。”
    主父偃倒要谦虚:“岂敢,岂敢!”
    次昌倒想早点了事,便说:“请问大人,这两辆车轿,哪位是公主,哪位是您的千金?”
    主父偃招呼宫女们接公主下轿,金娥披红,主父偃的女儿披绿,全部将头蒙上。
    主父偃笑着说:“殿下,公主是红花,我的女儿是绿叶。红花配绿叶,你就在花丛里,尽兴地采摘吧。”
    齐王次昌苦笑一声,心想,我就是马蜂,恐怕屁股上的钩子也被磨平了!不过,他还是走向前来,笑着问:“大人,你说,我是先摘花呢?还是先摘叶?”
    主父偃说:“当然是先看红花啦!这世间,谁不是先捡好的挑呢?”
    齐王次昌却苦笑道:“大人,本王可是有点与众不同,本王生来就喜欢,把好吃的放在后头。”
    主父偃有点迟疑:“这……。”
    这可由不了他啦。齐王次昌率先走到绿衣人面前,慢慢将主父偃女儿的头盖揭开。
    那女子愈是浓妆艳抹,愈让人觉得像天罡地煞。她自己当然还要扮靓,居然还对齐王咧嘴一笑。这一下,差点把齐王吓得昏倒。只听齐王次昌大叫一声:“哎哟妈呀!”转过身来,拔腿就跑。
    主父偃一看,这哪儿行?于是急忙在后边追了起来:“殿下!你慢点,还有一个呢!”
    齐王次昌好容易找到个躲避女人的借口,于是越跑越快,边跑边说:“相国,你就让本王多活几天吧!”

     智圣东方朔(第二部)

    第十二章 富贵与贫贱春天的早晨。东方朔双目远望,盯着天边。
    齐鲁女在他的身后说:“我说当家的,有没有鸽子回来啊?”
    东方朔边看天边,边说道:“夫人,我看了三天,真是望穿秋水啊!”
    齐鲁女说:“这才刚是春天,你偏要望断秋水,到那时我们蒲柳都落叶啦!”
    东方朔无奈地:“夫人,我说望穿秋水,是说把眼都看疼了,没说到秋天!
    齐鲁女知道他又在说自己不懂的东西,就不理他:“我不管是春天还是秋天,再过三天,要是还没有信,你就得把蒲柳给我找回来!”
    东方朔找到一个借口:“夫人,皇上他不让我动啊!”
    齐鲁女也毫不相让:“孩子是你放走的,你不找,难道还要你老婆去找?再说,皇上说不愿见你,只是说不让你上朝,也没说不让你走动啊!”
    听了这话,东方朔不禁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呃,对了,夫人,还是你聪明。你不教我,我倒想不起来。我是可以走动,那就让我先出去,走动走动!”说完他便溜出了大门。
    齐鲁女一看急了,关了几十天,今天不留神,一句话,竟让他得到了自由!可说出的话便是泼出去的水,自己也不能后悔啊!她只好在后头叫了一句:“哎!你好多天没出门了,可要小心!”
    东方朔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我出去,看看有没有鸽子飞回来!”
    东方朔来到上林苑中,像被笼子关了许久的鸟儿,一下子回到空中,不知怎么飞是好。他又像长期被父母看管起来的孩子一样,终于得到了自由撒欢儿的机会,又是踢树,又是展露拳脚。
    远处,卜式赶着一大群羊走过来。他看到东方朔在此,大吃一惊。由于主父偃的话作用太大,卜式急忙给东方朔请安:“东方大人,东方大人,小人卜式,给你请安。”
    东方朔笑了。“老羊倌,没想到,你到长安才一两年,礼数还学会了不少。”
    “东方大人,小人笨拙,学了一点礼数,可不知对不对,请大人指教。”卜式谦逊有余。
    东方朔点点头:“嗯。是不是学好礼法,准备出来当官啊!”
    卜式嗫嚅地说:“东方大人,小人本来不想当官,可是那主父偃抓住小人,就逼我献羊,许我将来当大官。”
    东方朔说:“你倒是挺老实的嘛。告诉我,当时献的那么多羊,都是你喂养的?”
    卜式知道,瞒东方朔是没用的,索性来个实话实说。“大人,那六万只羊,只有小人的两万只。剩下的四万只,全是主父偃和张汤大人两个出的钱,从市上买来的!”
    东方朔这一惊,吃的确是不小。他早猜到那羊是从别的地方弄来的,可张汤和主父偃竟然自己出钱去买,这确实出乎他的意料。“嗬嗬!这个,我倒是没想到。那他们,许你个什么官啊?”
    “启禀大人,他们说,要让小人去管一个大郡……”
    “一个大郡?上千里地方,你以为是牧羊?”
    卜式说:“眼下,小人的能耐,也就是管好一群羊。”
    东方朔不由得称赞:“好,老羊倌,你为人诚实,这就好。牧羊,也有学问啊!你说说,你是怎么牧羊的?”
    这一下问到了卜式的老本行。“大人,这羊嘛,只要你让他有草吃,不让狼吃了它们,它们就跟你亲,就一窝一窝地给你下崽,看着你吃它同伴的肉,它也无所谓。”
    “噢?是的,羊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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