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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后母男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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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睡意又上来,揉着眼睛瘪嘴,司维连忙将他抱起来在屋子里画圈圈。

芍药连忙上前整理司维的寝具,“还是主子有本事,这么大会儿就哄住了这个小祖宗。不过主子,我也觉得海棠说的对,咱们不该躲出去。不说是不是怕了他们,只说您抱着的小祖宗,侯爷刚刚把他送过来咱们就要出去,带着他又不方便,生病才刚转好呢。”

“有他爹娘呢,我照顾的再好也不能代替了他娘啊!”司维有节奏地轻拍湛儿的背,助他入眠。“实在不行,就只能带着他一起了。”

“主子!”海棠对这个只想逃走的主子已经无奈了,“就算主子你再想走也不行啊,还没出正月呢,年都没过完哪里可以去?!”

“呃……”司维沉吟了一会儿,“这附近有寺庙什么的吗?就用祈福的名义好了……”

正说着话,大门又被拍响了。

“今天这都怎么了,一个个的……”换装来不及了,司维慌乱地想到床上躺下。但是他怀里的湛儿不干了,“唔呃,嗯~~~”刚刚被拍的很舒服,人家都快睡着了,肿么突然全乱了?小家伙瘪嘴哭了出来。

这下司维更乱了手脚了,慌忙拍抚湛儿,哄他继续入睡,“来不及了,披风,披风罩起来就好!还有包被,用包被盖住湛儿~”

海棠出去开门了,屋里的芍药被司维使唤地也乱了手脚,一手捞过司维的披风,又回身抓起湛儿的包被,给俩人遮了起来。来不及整理细节就听见海棠大声的说:“侯爷,您没出门啊,这一大早的……”

“我来看看湛儿好些了没。”伴随着祁荣霄的话,他的脚步声也越来越响,“母亲起来了吧?”

“啊?呃……”海棠刚想说“没起”,祁荣霄就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她说:“刚刚有洒扫的仆人看到梅香夫人从这儿出去了,母亲没起来招呼么?”

“啊?哦,起了起了,刚刚二夫人来之前就起了。”在祁荣霄锐利的眼神下,海棠心突突地跳,哪里还敢编瞎话?!不仅如此,她连多挡一会儿的勇气都没了,小跑着跑进屋里,“主子,侯爷来看小少爷……了。”

正文 第37章 。风波前夕

“主子,侯爷来看小少爷……了。”海棠一进屋看到司维怪异的打扮,好悬没咬着舌头,连忙上前帮芍药一起整理。

“母亲要出门?”与海棠一同进门,却在外室留步的祁荣霄皱起眉。这一小一大一个病一个弱,这么冷的天儿是要去哪儿?

“不是,”芍药整平了司维背后的披风,替司维答话:“小少爷困了,主子抱他走走,外室没有内室暖和,怕一热一冷激着就多穿点。”

“哦,原来如此。”祁荣霄释然,“这外室也还好,不冷的,母亲不必如此小心。”

司维抱着湛儿到外室的茶几边坐下,这会儿工夫,小湛儿已经将脑袋埋在他颈间睡着了。司维给湛儿挪了个更舒服的位置,用一手环住,另一只手轻轻拍抚。

待湛儿睡得安稳了,他才在茶几上的沙盘里写下:“小心驶得万年船,湛儿病才刚有起色,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母亲说的是。”祁荣霄在司维身边坐下。

司维下意识侧身,用侧后背对着祁荣霄。在这男女有别的时代,司维的这种举动再正常不过,但是祁荣霄心里却有一丝丝不舒服。他们是一家人不是么?为什么母亲对他疏离如陌生人一般?

这一丝丝的不舒服,让祁荣霄做出了让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举动:他倾身到司维身边,头就在司维肩膀往上三寸左右的位置,他说话时的气息司维都感觉得到。他似乎也闻到了司维身上似有若无的体香。“湛儿睡着了么?”

“侯爷!”泡茶进来海棠大叫一声,让屋里所有的人都哆嗦了一下,小湛儿更是哼哼唧唧地要哭出来,惹得司维连忙安抚。

“侯爷喝茶~!”海棠几步迈到茶几前,将茶盏放在离司维最远的位置。

祁荣霄看看海棠又看看离自己有点点远的茶盏,他明白海棠的意思,但是他不想如她的愿,为什么他就该跟母亲保持陌生人的距离?

祁荣霄坐正身子,手臂一抬就把茶盏端到自己面前,再倾身却险些撞到人。原来芍药已经趁他坐正身子的那短短的时间站到司维身边了。

突然意思到自己刚刚的行为多么孟浪,祁荣霄尴尬地咳嗽一声,端起茶盏做喝茶状,以遮掩自己的尴尬。

“咳嗯~,母亲,”过了一会儿,觉得没那么尴尬了,祁荣霄想起来自己的来意,“早上父亲找我说要给湛儿行抓周礼,是……您的意思?”

为什么所有人都猜到是他出的主意啊?祁老爷这笨货,究竟怎么说的?心里大叫着,面上却不能显露,司维只能尽力淡定地在沙盘上写下“不是家家都会让小孩儿在周岁抓周的么?”

“是,但,我本不欲大办,只自家亲戚来看看就好。”祁荣霄低头盯着沙盘。

事到如今,司维只能跟祁老爷坐一条船。“你如今贵为侯爷,也算衣锦还乡,该与乡亲们正式见见的。”

“这……是不是不太好?”祁荣霄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意思。他认为父亲说的大办抓周宴是母亲提议是在诳他。

“没有不好!”写下这几个字,司维将沙盘抹平,从头开始写:“你衣锦还乡,若是不正式与邻里乡亲见见面,大家会觉得你高高在上、看不起人。湛儿的抓周宴席正是好机会,按习俗,参加抓周礼的人是不用送大礼的,避免了让人家认为你借机敛财。”

“母亲的话有理。”祁荣霄沉吟了一会,“只是,才周岁就如此大操大办,我怕会折了湛儿的寿数。”

司维点点头,表示自己也想到了:“所以,我决定这两天到庙里去,在佛前为湛儿念经祈福。”

“什么?”祁荣霄明白这个“念经祈福”可不是念一遍就算完的,难道母亲要住到寺院去?“母亲,这怎么可以……”

司维摆摆手,制止祁荣霄的话,“其实,我也有私心的。你知道我爱清净,不爱与人交际,既然要大办抓周宴席,那么琐碎小事、闲杂人等肯定不少,你就当我出去躲清静了就好。”

祁荣霄哭笑不得,提议大办抓周宴的是母亲,不喜欢到要出门躲避的也是她。“那让我来为母亲安排吧。”

司维点头同意,他正愁这种天气去寺庙住会遭罪呢。堂堂侯爷亲自给他安排,应该不会太差,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只是,“湛儿怎么办?”

“这些日子家里想必会很热闹,大概没人能顾得上湛儿了,所以,湛儿还请母亲多多费心。”祁荣霄对自己的妻子真的失望了,他宁可让儿子跟着母亲住到外面去,也不放心让他跟着妻子。

不知道湛儿究竟是谁的儿子啊!司维在心里吐糟。反正早就盘算下实在不行就带着湛儿的,而且湛儿并不难带,自己也挺喜欢这个聪明的小家伙,带着就带着吧。

等祁荣霄离开,司维就派海棠去跟祁老爷知会一声,他和芍药整理行李。其实主要是芍药在整理,司维主要负责抱着湛儿监督。不管怎样,司维嫁人之后第一次出门算是轻轻松松地定下来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在司维欢欢喜喜地带人收拾东西准备出门的时候,也有人在心中骂遍了所有脏话、咬牙切齿地交出库房的钥匙。

不用说,这人自然是梅香。她的举动直接造就了唯一一个心情可以与司维媲美的人——侯爷夫人刘敏仪。

自从回到这里,刘敏仪就没真的开心过。在京城的祁府,她是家里的女主人,在家里大事小事都是她说的算。可是在这里,她不仅要侍奉公婆、到比自己更小的婆婆跟前立规矩还要被一个偏房管着花销用度,这如何让她不气闷?

如今,公公将管家的权力交到她的手里,她一定要让这群乡野村妇知道知道什么才是掌家!

此时的景岚苑就像独立于祁府之外,院子里的人丝毫没有感觉到祁府里剑拔弩张的气氛。司维欢欢喜喜地打包带着荞儿、湛儿和两个丫头离开祁府去山上的寺庙祈福。

所有人都想不到司维一行人的离开拉开了祁家大小风波的序幕

正文 第38章 。入寺祈福

祁荣霄到底是侯爷,办事不仅漂亮而且迅速。当天晚上;他就亲自带人将司维一行人送进了山上寺院后院的客房。

庙里的和尚睡得都是大通铺;后院的厢房是专门为上山礼佛的女眷设立的;条件稍好些;但也是土炕;睡一宿能在身上硌出青来那种。

住宿的条件虽然没司维想象中星级水准,但是也达到了农家乐的水平;好歹他还带了海棠和芍药;该知足了。

庙里都是统一准备的素斋;不用他们自己生火做饭;但是取暖什么的还是要靠他们自己。好在柴火都现成;海棠和芍药一人一间很快生起火,屋子里有了暖和气儿不再是像地窖一样的阴冷潮湿。

“暂时委屈母亲在这里住几日了。”祁荣霄没忽略司维脸上的勉强,那一刻,他忽然想就这么把人再接回去好了,不要让她在这里遭罪。不过,最后他忍住了,因为这是母亲的要求。

司维微笑着摇头,在炕桌上写下:“不委屈,这里不错,谢谢你!”

“这是我该做的,母亲不必说个‘谢’字。”祁荣霄环顾一下四周,简单的摆设,如果是他自己住他觉得完全足够,但是住的人换做娇弱的母亲,他就觉得这里简陋的很。“我会时常上来的,母亲觉得有什么短少就跟我说,我给送上来。”

“这里真的挺好的,不……”司维还没写完,海棠就偷偷扯扯他的衣摆。

“有的!这里夜风大,晚上会很冷,被褥却都不够厚实……”芍药在司维耳边小小声说道。

这间厢房不大,所以就算芍药已经很小声了,她说的话也一字没漏的进了祁荣霄的耳朵。

“芍药说的没错,这里晚上很冷,应该盖得厚实些。我去跟主持再要两床被子,母亲今晚先将就一下,明天我给母亲送自家的被子过来。”祁荣霄仍保持从军时候雷厉风行地作风,他的话说完不等司维拒绝就去找被子了。

司维看着祁荣霄出门,转头横了俩丫头一眼。祁荣霄不是很聪明么,怎么看不出来这俩丫头是故意的呢?

不过,那天晚上幸好有祁荣霄为他们找来的被褥,不然一觉起来司维觉得自己的骨头会散的捡不起来。明明在孔家老宅的时候他和荞儿也是睡土炕的,当时没这么痛苦啊!

除了睡觉痛苦些,山上确如司维所期望的那样清静,清静到司维只能数手指头玩儿。他也曾试着真如他所说的去佛前念经。不说那声声的木鱼响分明是催眠的节奏,就是让他在蒲团上坐一上午他都会腿麻,更遑论跪着了。所以,只半天,司维就放弃了。

与司维被所在后院的无聊正相反,荞儿少了在祁府的拘束,像只被解了项圈的小狗狗四处撒欢。

日子像白开水一样平淡了几日,几个人都受不了。“我可以忍受日子像白开水一样没滋味,但是我不能忍受饭菜也跟白开水一样没滋没味!”能说出这样的话的自然是司维。

司维身边的芍药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家主子,其实自从吃惯了主子做的饭菜,她也咽不下去这里滋味寡淡的饭菜了。不过这种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给自家主子漏气了,所以她努力笑笑,“也许今天的饭菜好些呢?不知道海棠今天会带什么好吃的回来。”

推门进来的海棠恰巧听到芍药的话,“今天两个菜,白菜炖萝卜丝和萝卜丝炖白菜。”

“有区别么?”荞儿停下逗弄湛儿,从他身边爬起来问。老实说,他甚至开始怀念煮羊奶的味道了。

“当然有,前者白菜多萝卜丝少,后者萝卜丝多白菜少!”海棠一边摆碗筷,一边问荞儿,“荞儿少爷要吃什么?”

“白菜炖萝卜丝好了。”其实,荞儿什么都不想吃,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吃哥哥会担心,只好胡乱塞一些。“我吃饱了,我去找智清玩耍了。”

司维也明白弟弟不爱吃这些饭菜,就没勉强,最多等饿了之后再想办法就是。他也随便塞了些到肚子里,反正在屋里运动量小,少吃些也没关系。

见俩主子都吃不下饭,海棠和芍药很着急,但也无奈,这毕竟是在山上寺院里,比不得在自己家里那么方便。

“主子,出来这几日也差不多了,要不咱们回去吧?您和荞儿少爷都吃不进这里的饭食,日子久了,再出什么毛病就不好了。”海棠和芍药眼神交流了许久,最终还是海棠开口。

司维也是有些气馁的,这里跟他想象中的差太多了!“海棠,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我和荞儿原先在清水村的时候吃的也是萝卜白菜、睡的也是土炕,也没觉得吃不下去、睡不香甜啊,怎么到了这儿之后,饭也吃不香了,觉也睡不实了?”

“这还用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睡惯了自己的床榻,换地方自然睡不好。至于饭菜……,老实说,主子,尝过你的手艺之后,连我和芍药也不爱吃这里的饭菜了。”海棠越说越小声。

“要不,咱们回去?可是回去也不一定好过啊,而且荞儿在这里似乎很快乐,”司维戳戳炕中间像只翻盖的乌龟一样蹬着小腿的小娃娃,“还有这个,你看,都胖了一圈儿。”

“主子~”海棠觉得无力,“小少爷在这里吃的睡得跟在家里的时候一模一样,在这里和在家都没区别吧?”

“那,荞儿……”正说到荞儿,荞儿就从外面推门进来了。

“哥哥,哥哥,伸出手来,快些!”荞儿一脸笑容,丝毫看不出刚刚吃饭时候的苦瓜样。

司维听话地伸出手,荞儿喜滋滋地放在他手上一个做工粗糙的黄泥手炉。手炉肚子鼓鼓的,司维抱着略微小点,荞儿抱着暖手刚刚好。

“咦,不错啊!荞儿哪儿弄来的?”司维将手炉拿到眼前仔细端详。

“智清做的!”荞儿跳上炕,靠在哥哥身边与哥哥一同欣赏朋友送给他的小礼物。

“海棠、芍药,也许咱们不用回家了!”司维乐了,有这个东西做雏形,或许他们可以做个炉子什么的。原谅他自幼就没见近距离观察过炉子是什么样子,所以早先没想到可以做来用。

几个人兴冲冲地讨论了一下午,想到即将到口的美食,清淡的晚饭更没人爱吃了。

祁荣霄进门就看见几个人坐在炕上兴致缺缺地戳着盘子里雪白翠绿的菜。不用问也知道室饭菜不可胃口了。

“母亲!”祁荣霄走上前,不等海棠和芍药下炕行礼就先向司维行礼,“母亲住的……不习惯?”

“住的还好,只是饭菜滋味……”芍药站在司维身边充当他的代言人。

果然!祁荣霄微笑着说:“嗯,我让家里的厨子准备了些吃的,虽然没有母亲的手艺好,但是母亲就将就着吃些吧?”

“劳烦侯爷费心了!婢子代主子谢过侯爷!”芍药屈膝行礼,司维也向祁荣霄点点头表达谢意。身份上他还是祁荣霄的母亲,所以这样也不算失礼。

因为祁荣霄也没用晚膳,他自然要上炕与司维、荞儿同食,所以作为婢女的海棠和芍药就只能站在炕沿边伺候着了。“家里的厨子手艺似乎精进了呢!”海棠小声跟芍药咬耳朵。闻着饭菜的香味,几日不曾有过的肚子饿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啊呜~!”荞儿故意塞了一大口菜到嘴里,“真好吃!”

“荞儿少爷……”海棠不满地叫出来,随即发现坐在一旁的侯爷正盯着她,吓得后面的话又咽回肚子里。

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可乐,司维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他还是好心帮海棠解了围。一人夹一筷子菜,提示那一大一小没事儿别欺负人,安心吃饭。

祁荣霄的视线跟着收回的筷子到了对面人的身上、脸上。炭盆的里的火光映的对面人双颊泛红,带着淡淡的笑意的眼眸温柔地看着躺在身边闹腾的胖娃娃……

祁荣霄突然觉得一股暖意从胸口涌了出来,传往四肢百骸,活了这些年他似乎第一次感觉到这种暖意,这种来自家的温暖。娇妻幼子围桌而坐,这才是家该有的模样啊!

“侯爷!”脆嫩嫩的童声听在祁荣霄耳朵里比夏日的滚滚雷声更恼人!不过荞儿可不管这些,哥哥不自在了呢!“侯爷,你怎么不吃东西,一直看着我姐姐干什么?”

“呃?嗯,吃,你也多吃点!”祁荣霄给荞儿夹了一大筷子菜,期望堵住他的嘴,让自己可以多一点遐思的时间。

如果对面那温柔的人儿不是自己的继母,而是属于自己的该有多好?自己一定加倍疼爱她、珍惜她,绝不会像父亲一样因为体弱就厌弃她!如果自己的妻子是她,那他一定会比现在幸福的多!

不伦的念头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旦出了栏就再难控制了,而且越想越离谱……

“侯爷,饭菜再不吃就凉透了!”被祁荣霄盯的受不了的司维悄悄给身边的海棠使眼色,海棠连忙出声解救。

祁荣霄猛然从自己的思绪中挣脱,心下暗暗震惊,自己竟然会有那样不齿的想法,而且自己竟然无力自控,这是危险的信号!接下来祁荣霄收敛心神,专心吃饭。

吃过饭,祁荣霄要告辞离开,却被司维留住。司维连写带画外加比划,终于让祁荣霄明白了他想要一个炉子可以自己做饭。

祁荣霄虽然觉得司维的想法精巧,但是仍没同意给司维做炉子,“不必如此麻烦。”

正文 第39章 。夫妻吵架

“不必如此麻烦,”祁荣霄虽然觉得司维的想法精巧;但是仍没同意给司维做炉子;“我留意到寺院下面不远有间农舍无人居住;已经找人买下来了;等收拾过母亲就可以住进去。”

司维听了祁荣霄的解释;感觉有些无地自容。本来,知道家里要乱;自己出来躲清静也就罢了;偏偏还吃不得苦;净添乱了;

似乎看穿了司维的想法;祁荣霄安慰道,“我只是觉得一干女眷带着俩孩子总住在寺庙里不好。”

司维点点头,在芍药拿出来的沙盘上写下:“既然要独住,那我们带来的东西怕是不够,不如让海棠随你回去再收拾一下。”

“也好,”这样简单的要求祁荣霄自然不会反对,“母亲有什么的需要的也可以跟我说,我派人送上来就好。或者我多找两个人上来伺候?”

司维连忙摆手,“不用,事情都有海棠和芍药在做,我和在家的时候没什么差别,只是辛苦海棠和芍药还要给小少爷洗尿布了。”司维写到“洗尿布”的时候脸上又带了笑意。

祁荣霄连忙低头,眼观鼻鼻观心,心中默念“空不异色,色不异空”。自己明明并不是好色之徒,眼前的人明明不是风华绝代,为什么自己对上她就凭空少了三分自制力呢?

“咳咳,那是要派个浣衣的婆子上来还是让海棠和芍药再辛苦一段时间?”祁荣霄强迫自己将视线固定在沙盘上。

“我们不辛苦!”海棠和芍药连忙说。“能伺候主子和小少爷是我们的福分呢!”开什么玩笑,主子装女人本来就装的很辛苦了,多找个人来见天儿在眼前,主子岂不是时时刻刻都要扮女人了?

见司维也没有要多要个人的意思,祁荣霄就带着海棠下山了。

冬天地上有积雪,加上山路曲折,即使祁荣霄和手下人是俱是骑马而非乘马车,回到祁府的时候已经亥时了。

海棠回府后就回景岚苑收拾东西不必提。祁荣霄回到景泰苑准备好好休息一下,仔细思考思考今天在母亲面前为何会有那样的异状。

“相公!”祁荣霄循声望去,向他款款而来的人是他的妻子,衣饰华贵、妆容精致、身材凹凸有致,就连模样也比那人俊俏三分,看起来似乎样样都比那人强,但是偏偏是那人让自己有了家的感觉,而不是自己的妻子!

“相公今日怎么这么晚?用过晚膳了么?要不要我吩咐厨房准备些吃食?”见过此时的刘敏仪,不知情的人会以为她是一个贤惠体贴的妻子。

“不用了,我去看湛儿了,与母亲一通用过晚膳。”祁荣霄推开自己一直睡的书房的门,“有事就进来说吧。”

刘敏仪跟着祁荣霄进了屋,“相公,虽然您是去看湛儿的,但是湛儿毕竟跟在母亲身边,母亲又如此年轻,为免有心人会乱嚼舌根,还是少去山上的好……”

刘敏仪作为祁荣霄的妻子,这样给丈夫提个醒儿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但是祁荣霄却忽然烦躁起来,他不爱听到妻子说的话。“你来找我不是为了这个吧?有什么事儿,说吧!”

刘敏仪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丈夫略显不耐的脸色,认为还是先把正事儿说了比较重要,于是她便如此这般外带添油加醋地将祁老爷几位偏房夫人如何联合起来针对她的事儿跟祁荣霄说了。她本意是希望祁荣霄能出面为自己撑腰,谁知——

“她们联合起来针对你?”祁荣霄挑挑眉,“为什么她们不针对母亲?伦身份,母亲是父亲的正室夫人,一个与她挣丈夫的女人,而你不过是临时掌家的儿媳妇;论地位,母亲只是小户人家出身,而你是京城高官的女儿。她们不去针对母亲却敢针对你,这是为什么?”

“因为母亲不掌家,没有真的威胁到她们啊!”刘敏仪一语击中要害。

“你还待字闺中的时候,岳母应该教过你大家族的女主人应该如何掌家,如果只是父亲的几位偏房夫人就让你无法管理好祁府的话,让我怎么相信你将来会管理好偌大的侯爷府?”祁荣霄也不是不想为妻子撑腰,不论好与坏、喜欢与否,她总是自己的妻子,但是后宅内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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