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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心臣-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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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了,屋里尽是呼吸声和津液律动的余韵。我在他耳边哑声道:“那……你去吧,我心里一辈子有你,你心里也要一辈子有我。”
我们继续互相亲吻,两人都有些情动,喘息间,“文泰,”我说,“你是我的,”他喃喃地道:“我是你的。”
我继续埋头在他身上,我道,“你以后回来了,我们都老了的时候,你要是寂寞了,就让人去皇宫送个信吧,我还出来陪你,你跟别人是不同的。”
他怔了一下,道:“那要是我娶了妻呢……”
我道:“你娶了妻,也是一样的。”
文泰这日似乎特别的顺从。不过我不是那种给人好处胁人就范之徒。我既然答应给,就该给的十全十美,让人事后想了,都觉湛恩汪濊。
其实,有他那句话,便够了。
文泰的性子,我这么长时间若是还不知道,那还真白下了这么多功夫。
再说,既然他动了意,给他留点念想,倒好。
我要的,是全心全意的,自愿自甘的臣服。
当然,对付敌人,我不会吝啬逼迫的手腕。
我在文泰身上花了这么多心思,他在我心中,也已然是我的羁绊,我自然不会让自己的付出廉价到文府黑房中的一夜。我要的,是他的全部的身心。
所以夜深的时候,我便和陆公公一道回宫了。文泰道是站在文府的门口送我,僵立怔然的样子。
我对他说,你给我的信,可以直接送到御书房,写什么都可以。
他说,好。
我对他说,不要在意我的后宫,而应该在意我。
他说,好。
我对他说,三年之后你回京述职的时候,我亲自上城楼迎你。
他说,好。
我说,无论你听见朝堂上有什么变动,都不要随便受旨回京,除非有我的亲笔信。
他怔了一下,说,好。
我说,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么,明日,就说不了了。
他说,你跟我说的,我都明白了,也都记在心里。
很久以后,每当我站在皇城的城楼上,我就会记起那天送他的时候的情形……
皑皑的冬日里,淡淡的暮色下。
我在城楼上,他在城门下。
我周围是和我一起来送行的百官。他身边是和他一起去往边关的将领。
我见他在马上,喝干了送功酒,酒碗碎在地上,萧萧西风中,他纵马而立,桀骜不群。
那天,他肃然庄重的颜上满布风霜。一身戎装傲然挺拔,脑后束起的黑发在如刀的寒风狂舞。他立在那里,就如开刃的剑,割开了扑面而至的皑皑冬色。
天边的斜阳渐渐低沉。夕阳毫不吝啬的在他身上镶上金边;明亮的眸光,策马傲立的剪影,戎衣武袍,别有风采……
我在城楼上望他,见他对我抬了抬缰绳示意,一个转身,马蹄飞扬。
就这样,我送走了我的文泰。不过,他的心,留在了这里、
转眼,琵琶红,芭蕉绿……
迫
如果说,茫茫大地上千秋万岁中那一切牺牲的祭坛叫做历史的话,我如今,便是苍茫中的蝼蚁;
如果说,这个世界需要时代的热情推动它的发展,而历史本身不受热情生灭无常的惩罚,而由个人的热情接受这种惩罚,我如今,就是离祭坛最近的人;
苏秦因善言而亡身,商鞅因惠杰而命故。时代用尽了他们的热情,历史让时代中的个人相互争斗,最后历史达到了它的目的,而个人是供牺牲的,被抛弃的。
而我,如今有资格成为这样一人。
这是上一世不敢想的殊荣,这是可遇不可求的天下的盛宴。
我绝仁弃义,在道德上绝无立足之处,我不会顾虑其他,也不会重视所谓神圣的利益,在我迈步前进的途中,不免要践踏许多无辜的花草,蹂蹑许多被人视为珍贵的感情。
可那又怎样?如果这个世界上真有那个内在的规律,我也一定不会是那位通晓它的神。
即使我已经通读了这一世的历史,可我仍然无法通过历史上演绎出来的法则行事。每个时代都有他特殊的环境,都具有一种个别的情况,我的举动行事,不得不全由这个时代自身来考虑。当重大事变纷繁交迫的时候,一个笼统的‘历史规律’,毫无裨益,一个灰色的回忆不可能抗衡当下的生动与自由。
准确的说,我更像神的仆人,我的人生也许辛劳困苦,我的整个本性便是我的热情,当历史的车轮转动,历史的目的达到以后,我便会在历史中凋零谢落。
真是美妙,以前,不是只有诸如亚历山大,诸如凯撒这样的人能享受这种殊荣么。如今我也有了这样的资格,我会好好珍惜。
这般珍贵的贵重之物,我向来只于自己人分享。文泰,便与我同路罢,我愿与他携手,走向历史的祭坛。
他若是雄鹰,我给他翅膀。
他若是蛟龙,我给他汪洋。
他是我的心中的人,我终有一日,会环着他,陪他睥睨那绝崖上的无限风光。
白驹过隙间,冬去春来。
御花园的花苞也精神饱满地矗立在那里了,我还记得,上一次花这般开时,我的皇兄,还邀我来御花园同赏。
微微沉吟,我道:“陆公公,召苏平侍来吧,就说朕找他赏花。”
陆公公躬身吩咐下去了。
我望着杨柳随季新发的绿枝条树斑驳的树影,不禁一时怔然。想我一载之前,还不屑于这等宫内绿荫,只盼看那万里河山,万家灯火中,春色炫奇争胜,念四海之广,终有一日,能让我尽观天下浩渺嫣然。
“微臣苏起,参见皇上。”悠远的一声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微微顿住踱步的脚步,转头看他,一席靛色长衫如故,便要给我跪礼。
我上前扶住,微笑道:“起之不必多礼。”
苏起垂首,静立道:“谢皇上。”
我笑了笑,道:“起之,你看,一转眼,年就过完了;朕以前答应你,说要让你在宫中好好调养,这……是你在宫里过的第一个年吧,朕还没问你,这年过得可还适宜舒爽?”
苏起仍是垂首,顿了一下,他道:“承蒙皇上关心,臣过得还好。”
我轻轻叹了口气,道:“朕让人送去了那许多绸缎锦布,便是看起之每次见朕都衣着单薄,朕先还想是不是内务府漏了你什么……可如今,朕才知道是起之住惯边疆苦寒之地,不喜穿华贵之衣。不过起之既然留宫调养,还是注意身体为上。下次,还是换件衣服罢,早春气寒,别真又冻出病来。”
苏起怔了怔,缓缓抬眼,面上淡淡的神色,眼神仍是幽深。他好像望着我,又好像望着我身后未开的雌蕊。
半晌,他缓缓地开口,道:“皇上恕罪。不是臣不吝惜皇上的赏赐,只因,臣望寒风留臣些许清明。”
我深深看他,他只是微微垂了眼,明明是出彩的五官样貌,却荡漾不出一丝生气,那是死水一般的神色。
我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原来,起之是怪朕让你居于深宫之中;可其实,这深宫中亦有万千丘壑,朕也是……有心无力。起之,你是先皇旧臣,还望你能助朕一臂之力。”
苏起怔了怔,道:“臣……所知,如今,天下莫不归心……不知皇上所忧何事?”
我苦笑一下,轻轻开口道:“起之忘了么,先皇的宏图大志,我朝列祖列宗的宏图大志,便是江山永固。如今朝堂虽安,可如此以往,一代之后呢,十代年之后呢……我朝又如何千秋万代?”
“皇上所言,莫不是改制之事?”
我深深看他:“正是。看来起之将上次朕说的话都忘了干净。”
苏起抬首,迎上我的眼,目光中似乎有什么在跳动。他道:“臣以为,以皇上之能,毕能继此千秋之业,起之蒙陋识寡,还怕不堪皇上重托。”
我正色道:“此言差矣,朕……登基之前,起之服侍先皇左右,聆听先皇圣谕,是朕尚无之殊荣。如今四海郡县,朕真真正正能知晓的,又有几个?有言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更何况朕多年不问政事,终要参佐之人。而起之性情品德,朕是早听闻皇兄说过。”
苏起淡淡地开口:“不知皇上……要臣做何事?”
御花园中有微风吹过,引的枝头含苞朵朵摇曳其中,苏起衣衫轻薄,风中也猎猎,我几乎以为,他风清般衣袍联袂,便如随风而来般,就要御风而去。
定神,我看进他的眼,缓缓开口:“朕马上要南巡了,起之定是要与朕同往的,只是……起之之前支持新政,那是朝堂中都知晓的,朕现在还没露出这层意思,朕怕朝中诸人,知道朕带起之南巡,多端猜测,朕今后改制,反倒失了先机。”
“不知皇上有何法可解?”苏起面色平静地问。仿佛我说这么多,就是为了他这一问一般,其实么,也的确如此。与好眼色的人说话便是方便。
我微笑道:“起之也知道……朕年少时,也曾有过一段荒唐事,那时,世人皆谓朕流连花丛,喜新厌旧,于那事喜怒无常,全凭一时之兴,过不了三月半载,如今,宫中阮平侍便是实证,容不得他们不信。”
苏起的脸霎时间没了血色:“皇上是说……”
我沉吟道:“不错……若是起之为朕侍寝一次,朕冠起之以宠娈之名,你再随朕南巡,名声虽然不大好听,可朝中之流言蜚语,所趋所向却便全然不同了。”
苏起刷的跪了下来:“恕起之难以从命。”
我道:“起之,起之……你该当知晓,遮掩二字,用得好时,救多少忠臣贤良性命不说,更是减少多少改制之波折;再者,待大业一成,朕就为你洗刷名节……况……前朝楼兰将军,亦是和天子有一段佳话,起之不必过虑,此事朕意已决,还望起之好好思量。朕……还想带着你南巡呢。”
说罢,我不顾跪在地上脸色死寂的苏起,迈步离开了。
回到御书房,我叫陆公公通知苏起,三天之后。
我不是不给他时间。
三天,足够了吧。
如果他还有什么没用上的底牌,三天之后的侍寝前,我希望他能亮给我看。
就算理智不让他这样做,内务府每日端去流食的宫女,去给他剪裁内衫袍子的侍人,从今日起每日伺候他沐浴的宫监……这一切的一切,都会促使他下决定。
我倒要看看,帝王的自尊,帝王的城府,如今,在哪里。
我让陆公公将水凉殿盯得更紧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是说,在我给他的三天里,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天我,我坐在御书房中批折子,一切差不多了之后,我问:“苏平侍呢?”
“已经在安排好了,就等皇上去呢。”陆公公微笑躬身道。
我怔了怔,道:“他……有没有不愿意?”
“皇上放心,皇上雄才伟略,苏平侍怎么会不愿意?”陆公公眼中的笑意深了。
我道:“他……穿的是什么衣服。”他不会在衣服里藏什么东西,然后……
陆公公腰弯得更低,眼中的笑意更深,道:“皇上自己去看了,不就知道了?”
心下微微挑眉,我道:“摆驾罢。”
既然他愿意陪我玩下去,我为何不玩。
阁道旁两排宫女都是静立的样子。
炉火红彤彤。
金蟾吐着烟。
我进去的时候,陆公公在我身后轻轻地说:“苏平侍今日穿的是轻蝉丝衣,凉州进贡的,奴才斗胆给苏平侍用了,还望皇上……尽兴。”
说罢,他为我用拂尘挑开帘子,站在两旁的宫女为我拉开门。
我迈步走了进去。
寝
我进去的侍候,苏起正着着一件轻蝉丝衣,坐在床上。我停在五步之外,打量他的表情,他面色如深潭,安静得让人有种万籁俱静的寂然之感。
我不懂。
如果是我,就算头破血流,就算命丧黄泉,我也会奋力一搏。如果敌人掐住了我的咽喉,我会奋力在死前将匕首插在敌人的身上。
难道他真的没有我想象中的底牌?难道他真是受我所迫?
又或难道……他的底牌很大,大到现在这等琐事不值得他亮出来?又或时机未到?
有趣。
既然愿意陪我玩下去,那便得有应有的觉悟。
轻蝉思衣,顾名思义,薄若蝉翼。我用赤裸的目光,透过衣料,在他的身上上下逡巡,那里并没有什么可以藏物之处。
我轻笑一声,缓步向他走去,坐在他的身侧,他的神色微微动了一下,仍是安静寂然的。我张臂搂住他的肩膀,他的身体便僵硬了,我在他耳边缓缓道:“起之……朕真没看出来……原来起之沐浴更衣之后,竟如此惹人怜爱……”
说罢,我缓缓地伸手过去,覆在他第一颗扣子上面,缓缓地,将其解开。
他仍是死寂的面色,只是,缓缓闭了眼。
我将手,从他衣衫的若隐若现的缝隙中伸进去,在他平整的胸膛上上下抚摸。他僵硬地坐着,我却可以感到他内里的战栗。遇到一个突起,我轻轻地揉捏着。伸出舌头,配合着手上的动作舔舐他的耳廓,他开始微微颤抖,我的另一只手,好整以暇地解开他剩下的扣子,其实也没有多少,这件衣服领口开得极低,通共,也就三颗一触即滑的,闲闲地落在衣襟上。
将他脑后的发绳挑落,散落一肩垂腰的乌发……
离开唇,我双手将他整件上衣剥落下来,落在两人的脚边,露出他肌理匀称的上身。我在他耳边轻轻道:“不脱衣服,还真看不出来……原来起之倒有一副……冰肌玉骨……”
说着,我轻轻抚上他那里,果然已经……?
他面色僵硬,眼神也并没有看我。我轻笑了一声,刚才我的手抚摸上他的那里时,他的身体反射性的跳了一下,我静静地看着他的表情,他咬着唇闭上眼。
大内的药……就是好。
我缓缓地开始揉搓,于是手中更加坚挺。
他的唇已经开始发抖,别过脸,是痛苦的神色。
给他下的分量,是很足的,我可不想做一个被刺杀在床帏之中的荒淫之主。
一只手仍然在那个地方,缓缓地套弄。
我冷冷地看着他的表情,享受他这一刻的安静和隐忍。我舔上他的眼脸,再就是他的脸颊,来到他的唇时,我混杂着自己的唾液开始允吸,发出淫靡的声响,他却紧紧地咬紧了牙关。我微微皱眉,手上用力一掐,他吃痛抽气的那一霎那。我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我一点一点地揉搓套弄,他闷哼一声,解放了在我的手中。我吻吻他,在他尚未回神的时候将他压倒在床上,我一身明黄,衣冠楚楚,居高零下的看着几乎一丝不挂,不着寸缕的苏起……不……那个曾高高在上的……我的……皇兄……
他现在的样子,真是……
他的乌发散在床帏上,像绽开了一朵凋谢的凌乱的花。
他面色苍白如纸,瞳孔中没有焦距,我将我手里的粘稠液体尽数抹在了他后面,吻上他的唇,沾了一圈准备好的药,探了进去,也许是药太凉了,苏起好像惊觉了什么,内壁骤然收缩,于是我的手指就被咬在了里面。
我和他的唇拉出一条银丝,我道,“起之……放松点……乖……要不然朕进不去……”他的眼睛看床帏,瞳孔深得望不见底,我吻吻他的额头,这药不仅是润滑,也是催情,果然,过了一会儿,他的面色素然惨白,呼吸却急促了起来,他想别过脸,却露出优美的脖颈的曲线。我低首咬上。
我满意地边低头啃咬他的脖子,边转动在他体内的手指,他的嘴抿成一条线,屋内弥漫着压抑的粗喘。他的前面又硬了起来,我一手轻轻覆上,却若有若无地挑逗,不让尽兴,过了一会儿,些许压抑的呻吟不知不觉地漏出他的喉咙,里面的内壁也开始痉挛似的咬我的手指。
我落履,半跪在他的双腿之间,我有力而缓慢地将他的双腿打开,用自己的抵住,让他保持这个姿势,再搂开明黄的下袍,我伸手扯开自己的裤带。将他的腰抬到合适的高度。我对准了,缓缓地……挺了进去。
可刚进去了一半,他的眼中倏地血色弥漫,眼中也忽然聚集起了焦距。我心中一惊,一股大力袭中我的腹部,我便撞在身后的床阑上。
奶奶的,踹我……
不是这药也有软筋散的功效么,他怎么会还这么有劲……
一阵龇牙咧嘴,我咬牙看着苏起跌跌撞撞地下床,拾起地上的散落的衣服,往门口逃去。我倏地迅捷扑了过去,从后面抓住他的脚踝往后扯,他向前栽倒,“砰”的一声,摔在地板上。我一用力,将他拖了回来。
我从后面掰开他的臀瓣,直接冲了进去。
还是见了血。
是他自己造孽,非要来这么一下,怪不得我。
屋里尽是我们粗重的喘息声。
我动了,我固定住他的腰,凶狠的抽插,一下一下。我喘着粗气,毕竟憋了这么长时间。其实,一进门看到他样子的时候,我就渐渐起了欲念。
他趴在地上,背脊随着我的律动而上下起伏,喉咙中哽塞出低沉的呜咽。
我喘着粗气,娘的,他不是皇上么,还不是在我身下乖乖的叫,嘴角不禁扯出一个张扬的笑。
我低吼一声,在他的体内释放出来。
他哽噎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暗哑,死死闭着眼,睫毛却在抖动。
我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带出红红白白的粘稠,落在地上。
我喘着气,笑出了声,扶住他的腰,我道:“起之,你……觉得怎样?”
苏起的肩膀起伏,没有说话。
我起身,一把将他抱起,他惊诧看我,眼里却迷上水汽,他绝望地闭上了眼。
他嘴唇下面已经被咬出了圈圈红印,脸上有些绝望的神色,我噙着笑意吻上他,抱着他。
将准备好的立地的铜镜摆放到床前,我坐在床沿上,将手指再次放在他的体内,仍是被一阵收缩夹紧,我轻笑一声。这次我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我让他双腿叉开,对着铜镜坐在我身上,他一直闭着眼睛。在铜镜里,我看见一个全身赤裸的的人两腿分开地背对着我坐在我身上。□在铜镜里看的清清楚楚,和他身后衣冠楚楚一身明黄的人形成鲜明对比。铜镜里,他身后的人的一根手指,还伸进他的里面。
我感觉身上坐着的人微微颤抖,药性已经发成这样了么,我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在里面上上下下的捣弄,在在他耳后吹气道:“睁眼看看你自己。”
镜中的人死死地皱着眉头,我淡淡地道:“朕的话你也不听,要不朕再叫外面的人也来一起看?”说罢我仍然律动着手指。
怀中的人漏出闷哼的呻吟,撑开了眼,我喘着气道:“你看镜子。”
说着我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一共三根手指在里面转动,进出,交合处发出**的声想。铜镜中的他面色不正常地绯红,全身微微战栗地坐在我身上,连唇都在微微抖动,我没有错过他眼中的一丝坚厉,我微微皱眉,便玩弄他的下面,便在他耳边道:“起之……你看看你的样子,一副想让人干你的样子。”他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咬了牙,却也没有再闭眼,目光飘忽。
他什么也没有说,我的手指在体内进出,我道;“想要的话,就求朕进来。”
他呆滞地看着铜镜,喘着气,仍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被动地漏出些许呻吟。
我看使用另一只手□他的下面,他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在快要顶端的侍候,我按住了,他一声呜咽,我又加快了他体内三根手指的进出的速度。药性,亏他能忍道现在。我道:“你求朕进来,朕就进来,”
“皇上……”
他的声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子。
我看着铜镜中的他,和铜镜中的我。
我原来知道,我的目光可以这样赤裸粗鲁。
“还有呢……”我在他耳边喘着气问道。
“……何必如此,折……折辱于我……”
他说这句活的时候,已经不自觉的闭了眼。
我扯出一个笑,仍是握住顶端。
他在我手中的,已经硬如铁了。
我的不断地撩拨他,在他全身上下不断磨搓揉捏,屋内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不仅有他的,还有我的,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随这我的抚摸耨捏扭动。
我说:“只要起之你开口,朕就进来……”
他喘着气,呜咽一声,竟昏了过去。
娘的。
不过我还是满意的笑了,我一手移开他一点,掀起袍子,让自己蓄势待发的凶器对准了他的**,在手指抽出的那一瞬间,顶到了最里面。
“唔——”他不禁一声闷哼出声,醒了么……我一手玩弄他胸前的忽起,等他里面包裹我的稍微松了一点,我起身便将他压在了立地的铜镜上,我一手拖住他的腰,动了气来,动作很粗鲁,每没动一下,我就在他耳边唤一声“起之……”
他的声音沙哑:“你……”
我用力一顶,
“……啊……唔……啊……”
声音便从他喉中泄出。
这是他的敏感点么,我更加用力了。他闷哼一声,在我的手上解放出来,将手伸到他面前,我的还留在他的身体里,硬硬的,他软软地趴在镜子上,我简单地道:“你弄脏了朕的手,舔干净。”
他绝望地闭起眼,没有言语。
我将手上的舔在自己的嘴里,撬开他的双唇,度给他。
我动了起来的时候,他的额头撞到了镜子,我便将手垫在他前面,伸进放在他嘴里捣弄,从后面干他。
我在他趴在镜子上面要了一次之后,我又将他抱报到床上在正面干他,床支支牙牙的响,我不停地吻他的唇,最后,他的射上了我的龙袍,这次完了以后,药性也过的差不多了,他赤裸地躺在床上,呆滞地望着床帏。
我站起来,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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