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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叛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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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他几乎可以肯定她说谎,她摆明了是故意要他厌恶她、痛限她、离开她,但这是为了什么?
  究竟有什么天大的理由,让她非得这么做不可?
  究竟有什么不得己的苦衷,让她宁可自己一个人痛苦,也不愿说出来,让他为她分担一切?
  根据昨日的经验,他知道问她是不可能得到真正的答案,他必须设法自己找出来才行。
  为此,今日他没有贸然现身,而是躲在暗处悄悄地观察。
  打从她刚才走出屋子,他就暗中一路尾随,而看着她那宛如游魂的憔悴模样,他真是又怜又气。
  才不过短短几日的光景,她就将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到底有什么不能说出口的苦衷,让她非如此不可?
  今日,他一定要把个中原因弄清楚,绝不许她再这样折磨自己了!
  孟蝶衣伤心地哭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止住泪水。
  她站了起来,转身想要返回屋里,却赫然看见了意想不到的身影。
  是雷翼风!他……他怎么会……
  孟蝶衣惊愕地望着雷翼风,悲伤的情绪来不及掩饰,才刚止住的泪水又再度自眼眶淌落;一惊觉自己掉泪,她仓惶转身背对着他,匆险抹去泪水。
  “你……你还来做什么?”她语气僵硬地问。
  “我当然是来找你的。”雷翼风凝望着她的背影,她那消瘦的身形,真是令人心疼极了。
  他的语气没有孟蝶衣预期中的厌恶与僧限,反而透着怜惜与温柔,而那狠狠揪住了孟蝶衣的心。
  她不懂他的态度为什么丕变,但是无论如何,他们都实在不该再见面了。
  她狠狠地眨掉眼眶中的泪水,深吸口气之后,转身面对着他,强迫自己摆出不耐烦的神情。
  “你昨日不是说过,不想再见到我呜?怎么才过了一晚,你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你走吧,不要再来了,我真的不想再看见你,对你我己经厌倦了!”她咬牙逼自己说出违心之论。
  这一回,雷翼风并没有被她这番话给激怒,反而看穿了她眼底那急欲掩饰的悲痛。
  “倘若你真的厌倦了,刚才为什么会说你己遇见了真心爱你的人?还有,你为什么会说你与那个值得你爱的人没办法在一起?”
  孟蝶衣倒抽一口气,震凉地僵住了。
  本以为他才刚到而己,想不到他竟听见了刚才她与那对老夫妇的对话!这下子该怎么办才好?
  她心绪纷乱,慌忙地想找借口。
  “我那是你别自作多情了,我刚才说的那个人又不是你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不是我,那会是谁?是谁让你明明心痛万分,却还要硬装出无所谓、不在乎的模样?是谁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偷
  偷地掉眼泪?是谁让你短短几夭,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他咄咄的逼问,让孟蝶衣招架不住。
  “我……我……”
  他的这些问题,她一个也答不出来,而他那双深退灼热的黑眸,仿佛己看穿了她的一切伪装。
  她既狠狈又无助,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而心乱如麻之下,她也只能选择逃避了。
  孟蝶衣仓惶地转身,决定逃回屋子里,将自己关起来。
  她知道这样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也知道他不可能轻易就放弃,可是眼前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再继续面对他,她泊自己的清绪会彻底崩溃。
  “等等,蝶衣!”
  雷翼风立刻追去,他可设打算再让她逃避。
  孟蝶衣拔腿跑回了木屋,想要将他关在外头。
  只可惜,她的动作不够快,在她前脚才刚踏木屋里,雷翼风后脚就己跟了进来,他甚至还反手关上了大门,让她没法儿再逃出去。
  “蝶衣,别再逃避了好吗?咱们好好地谈一谈。”
  孟蝶衣的心狠狠揪紧,只能无助地猛摇头。
  谈?他们还能谈什么?她什么都不能透露呀!
  眼看雷翼风高大的身躯柞在门口,她知道自己是没办法逃出去,也只能试着躲进房里了。
  她转身往自己的寝房奔去,无奈雷翼风不仅又追了进来,甚至还故技重施地关上了房门。
  这下子,她真的无处可躲了!
  孟蝶衣感到既无助又慌乱,但是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挺直了腰,沉声下起逐客令。
  “够了!我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不,蝶衣,除非你坦白告诉我实话,否则我是绝对不会离开的。”雷翼风的态度坚定。
  “该说的话,昨夭我都己经说了,你还要我再重复一次呜?好!我告诉你——我混进『铁云门』纯粹是为了窃取东西,我对你设有半点感清,我不爱你,也不想与你再有任何瓜葛!我己经说完了,请你出去!”
  她别开脸,指着房门,心里祈求他可以快点离开,否则她真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撑多久?
  现在她甚至连看他的勇气也设有了,就怕再看他一眼,自己最后伪装出来的坚强就会彻底崩溃。
  “如果你真的不爱我,为什么不敢看我?”雷翼风问道。他的黑眸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脸,自然也将她极欲掩饰的脆弱看在眼底。
  第8章(2)
  孟蝶衣一僵,她只能别无选择地回过头,强迫自己望着他。
  当两人的目光交会,她看见了他眼底的深清与怜惜,那让她的眼眶一热,情绪差点失控。
  为什么?明明她都己经这么努力地低毁自己,努力让他误会了,为什么他还能用这样的目光凝望她,仿佛她不曾做过任何伤害、欺骗他的事清?
  “如果你不爱我,为什么掉眼泪?”雷翼风叹息似地问,心疼地凝望她那泛泪的眼眸。
  “我才没——”
  孟蝶衣正想要开口否认,一滴豆大般的泪就自眼眶淌落,而那晶莹的泪珠正好坠跌在他的指尖。
  “我……我只是……只是因为……”她硬咽难言,找不出理由。
  雷翼风没让她说下去,他低下头攫住了她的唇,缠绵地吻着她。
  孟蝶衣大惊失色,想要开口斥止,却反而让他火热的舌乘虚而入地探进她的唇齿之间,更进一步地撷取她的甜蜜。
  她激动地挣扎,想要别开脸,但他的大掌却紧托着她的后脑不许她逃避,另一手则将她楼进怀里,让她无处可躲。
  孟蝶衣情急地伸手糙打他的胸膛,甚至试图将他推开,却根本撼动不了宛如铜墙铁壁的他。
  雷翼风楼着她一个转身,将挣扎不休的她给压抵在墙边。
  他拉开她拼命推拒的双手,并且与她十指交扣,不仅亲昵地握住了她的手,同时也制住了她的一切抗拒。
  在他火热强悍的吮吻下,孟蝶衣惊觉自己的理智节节败退,可是……可是这样是不行的啊!
  她逼自己保持理智,逼自己不许回应,然而亲昵的拥抱与火热的亲吻,唤起了两人之间曾经的缠绵记忆,让她的身子为之发烫。
  随着雷翼风愈来愈火热的亲吻,孟蝶衣的思绪也愈来愈迷乱,而一察觉她的挣扎逐渐变得微弱,雷翼风便以更火热的方式对待她,非要让她彻底降服不可。
  她怎么能有这样的期待?怎么能任由他继续下去?再不快点停下来,他们就将再度铸下大错呀!
  “不行!求你快点住手,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这是违背轮常的啊!”她崩溃地哭喊。
  雷翼风僵住,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他错愕地停下一切的举动,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倘若不是此刻她的神情是那么的绝望悲凄,他肯定会以为这又是她刻意要激怒他的谎话。
  但这也太荒谬了吧!违背轮常?
  “蝶衣,你到底在说什么?”他惊愕不解地问。
  孟蝶衣匆匆抬起衣裳,遮掩住自己的赤裸。她神色沉痛地闭了闭眼,知道事情至此,再也无法隐瞒下去了。
  她咬了咬牙,又迟疑挣扎了片刻后,才硬咽地开口。
  “当初我确实是为了窃取那支木簪而混进『铁云门,里,而那木簪也的确是当年某个女子送给师父的定情之物,只是我事后才知道,原来……原来那木簪是我娘送给师父的,而我……我是师父的女儿……”说到最后,她早己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听完这番话,雷翼风的心中不免惊讶。
  没想到她竟然会是帅父的女儿,而望着她那一脸绝望心痛的神清,他也终于比然大悟她为什么会不告而别,为
  什么会逃避抗拒,为什么会宁可让他误会她,也要将他给推离身边了。
  “我本来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情的,为什么你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为什么不让我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承担痛苦和罪恶就好了?”孟蝶衣崩溃地摇头,摇落了串串泪珠。
  “现在你知道了,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她转身想要跑开,却被雷翼风一把楼回怀中。
  “谁说不可能的?你呀,唉……”他心疼地叹息。
  他完全可以想像得到,当她得知她是师父的女儿时,心里所受到的强烈冲击。
  他也完全可以想像得到,这几天以来她内心的痛苦与煎熬,而那让他心疼万分,舍不得她所承受的痛苦。
  “当然不可能!难道你以为你以为在这样的清况下我们我们还能……”
  “当然能。”雷翼风语气肯定地告诉她。“蝶衣,你尽管放心,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绝对不是兄妹……”
  “什么?”
  她与他不是兄妹?
  孟蝶衣诧异地嚼了嚼,思绪忽然变得混乱。
  “可是当初那些人明明说你是师父的私生子而且你当时也设有否认……”
  “相信我,蝶衣,尽管我不知道自己亲生的爹娘是谁,但可以肯定的是——我的生父绝对不是师父。”
  看着他那一脸认真的神清,孟蝶衣的心里重新燃起希望,可她却又不敢轻易地相信,就怕怀抱的希望越大,届时也会心碎得更彻底。
  “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不是师父的儿子?”她揪着心追问。
  “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会骗你?”
  过去这么多年来,尽管知道大伙儿在私玉议论着他的身世,他却从来设有开口澄清过,那是因为他并不知道自
  己的亲生爹娘是谁,而说不出自己的身世,有谁会相信他的澄清?
  他唯一能够肯定的,也只有师父绝非他的亲爹。
  记得在他十岁那年,因为听见了那些流言蜚语而跑去质问师父,当时师父亲口否认了,他还不相信,逼得师父最后只好以滴血认亲的方式来证明他们两人确实并非亲生父子。
  他当下追问自己的身世,师父只松口说他是故友之子,但是对于他亲生爹娘的姓名与来历却只字也不肯透露,反而还一脸凝重哀戚地恳求他别再追问下去。
  当时师父的神情和语气深深震撼住他,他自幼在“铁云门”长大,从来就设见过师父那样的神情,更别提师父竟还反过来求他。
  那让他立刻明白自己的身世是一段师父不愿意提起的禁忌,而尽管他的心里渴望知道真相,却也只能答应帅父从此不再追问。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既然师父自幼收养、照顾他,还教导他一身的好功夫,对他就有着深重的恩清,那么他将师父当成亲爹也不为过。
  对于那些流言蜚语,他既然没法儿说出自己的身世,又何必澄清?既然不去澄清,自然管不住别人的嘴了。
  “关于我的身世,师父显然有着难言之隐,并不愿意透露,甚至还曾反过来恳求我别多问,所以这么多年来,我才一直按捺着没有再问。但可以肯定的是,我绝对不是师父的私生子,着你不信的话,咱们可以一起问师父。”
  他相信师父也绝对不会舍得见她如此痛苦。
  一想到师父,雷翼风就不禁想起几日前他问起她的下落时,师父当时的反应。
  不难猜出一定是她央求师父什么都别说的,而关于他们之间的情事,师父也肯定还毫不知情。
  “你先前的顾忌与挣扎全都是多余的,蝶衣,我们之间设有任何的阻碍,绝对设有。”
  他认真的神情和语气,化解了孟蝶衣心头残存的疑虑。既然他都坦然无畏地说可以去询问师父了,那就肯定不会有假
  一阵狂喜涌上心头,让她的泪水更是止不住地掉个不停。
  见她又哭了,雷翼风心疼地为她拭去泪水。
  他可以想像她在强逼自己说出那些话的同时,她的心有多痛,而他却在盛怒之中说了那些混帐话,简直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对不起,蝶衣,昨日我不该说那些话来伤害你的,肯定害你更难过了。”他自责万分地道歉。
  孟蝶衣摇了摇头,说道:“是我故意骗你的,又怎么能怪你呢?我编出那些谎话来激怒你、伤害你,其实我才是该道歉的人,对不起——”雷翼风点住了她的唇,不让她说下去。
  “既然是不偷快的事清,就让它过去吧!只要记住,往后别再让任何的事情造成我们之间的误会和伤害。不管碰
  上什么事清,只管说出来,我一定会陪着你,与你一同面对的,知道吗?“
  他这番真挚深情的话,让孟蝶衣感动极了。她含泪地点点头,感觉自己那颗冰冷破碎的心,又重新恢复了温热与跳动。
  雷翼风轻捧着她的小脸,怜惜地为她——吻去泪珠,最后覆上了她的唇。
  孟蝶衣闭上了眼,为他分开唇齿,迎入他火热的舌办,这一回,她的心中不再有任何顾忌,只有满腔炽烈的爱火。
  她甜蜜的回应,让雷翼风吻得更加炽狂,两人的身子也因这个狂野的亲吻而发烫,渴望事进一步地拥抱彼此。
  霎时之间,寝房里回荡着娇吟与低喘,两具身躯火热地交合,双臂紧紧搂抱着彼此,即便当最绚烂狂喜的那一刻过后,他们的身躯仍亲昵地交缠在一块儿,像是永远也舍不得与对方分开……
  第9章(1)
  尽管雷翼风万分肯定自己并非是师父的儿子,更不可能和孟蝶衣是兄妹,但是为了不让她的心里存有半点疑虑,他还是决定打破当年的允诺,带着她去找师父问清楚。
  傍晚时分,崔呈磊正独自在书房里,望着手中那支木簪感伤地叹息。
  当他看见雷翼风带着女儿前来时,脸上难掩惊喜。
  女儿不是说不想再到“铁云门”了呜?怎么这会儿又肯来了?还有,雷翼风是怎么找到她的?
  这些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浮上心头,不过那都不是他最在乎的事情,他关心的是——
  “蝶衣,你瘦了。”他心疼地说道。
  听着那充满关爱怜惜的话语,孟蝶衣的眼眶立刻泛红。
  其实她的心里并没有怨怪过爹,而她更是体会得到爹对她的关心,只是先前她一心不想让雷翼风得知她的身世。才会不孝地提出那两个让爹伤心的条件。
  “爹”她愧疚地唤了声。
  听见她的叫唤,崔呈磊惊喜不己,眼中泛起了感动的泪光。
  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一定能够等到女儿唤他这么一声,想不到,他这么快就等到了,要他如何能不激动?
  “好孩子、好孩子,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他满怀疼惜地说。
  孟蝶衣摇了摇头,说道:“蝶衣一点儿也不苦,这些年来,姨母十分照顾我,我过得很好。”
  除了钱财上并不富裕之外,她的心是丰盈的、是快乐的,那让她从来就不觉得自己过得艰苦。
  崔呈磊眼泛泪少地望着女儿,对于这孩子的知足、贴心、善良,他由衷地感到骄做与欣慰。
  雷翼风在一旁静静地望着他们父女的交流,强烈地感受到他们之间的亲情,真心地替蝶衣感到高兴。
  像她这么美好善良的人儿,是该多一点人来疼爱、呵护她。
  “不过蝶衣,你先前不是不愿意再回『铁云门』吗?怎么现在却……”崔呈磊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听见这个问题,孟蝶衣既尴尬又愧疚。
  “对不起,爹,我当时会那么说是有苦衷的,而那我现在己经知道是一个误会了……”她说着,忍不住瞥下身旁的雷翼风一眼,想起稍早两人误会解开之后的缠绵,俏颊不禁泛起了红晕。
  崔呈磊将她那娇羞的神情看在眼里,又瞧见雷翼风以温柔的目光望着她,心中立刻着有所悟,对于他们俩的来意也己猜到了大概。
  雷翼风先是深深地凝望了孟蝶衣一眼,才一脸正色地面对师父。
  “师父,我与蝶衣清投意合,原本打算禀明师父之后,要请师父为我们两人主持婚礼。可后来蝶衣得知了她的身世,先前又听说了一些流言蜚语,因此误以为我们是一对兄妹。”
  果然如此,崔呈磊不禁叹了一口气。
  “你这孩子,真是苦了你。”他心疼地望着女儿。
  光是想像,他就能感受到这孩子的心里承受了多大的痛苦与煎熬,也难怪短短几天不见,她整个人就消瘦了许多。
  雷翼风接着又道:“师父,虽然徒儿曾经答应过不再追问身世,可是为了不让蝶衣心中存有疑虑,希望师父可以明白告知徒儿的身世。倘若此事不适合对外张扬,徒儿绝对会保守秘密。”
  崔呈磊望着雷翼风和女儿,这两个孩子都是他真心疼惜的,现在他们两人相爱并打算结为连理,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为了化解女儿心中的疑虑,他知道是该说出雷翼风的身世了。
  “其实你并非我的故友之子,而是我的表外甥。”崔呈磊说道。
  “表外甥?”这个答案让雷翼风有些诧异。
  “嗯。”崔呈磊点了点头。“你娘是我的表姐,由于当年她的爹娘早逝,自幼就投靠崔家,因此与我相当亲近,我们姐弟俩的感情很好,在她出嫁之前,一直是住在『铁云门,里。”
  “这么说来,我是她出嫁之后所生的儿子?她嫁给了谁?又为什么将我交给师父收养照顾?他们现在人呢?”雷翼风问道。既然都己经谈起了这件事,他索陛就把心中所有的疑惑全部问个清楚。
  “这”尽管己经下定决心说出实清,但是话到了嘴边,崔呈磊仍是有一丝迟疑。
  这样的欲言又止,让雷翼风更加肯定自己的身世必有重大隐清,而且以师父原本打算水远瞒着这件事情的态度来看,恐怕会是个令人大为震撼的答案。
  雷翼风深吸口气,说道:“师父尽管说出来吧!不管是什么样的真相,我都能承受的。”
  无论情况再怎么糟,肯定都好过他和蝶衣是一对兄妹,这么一想,雷翼风就对未知的身世觉得坦然多了。
  崔呈磊叹了口气,终于开口道:“当年,你娘出嫁之后,不幸在一年后就成了寡妇,后来……她与她的小叔有染,怀上了孩子,不见容于夫家。她怀着身孕被赶了出来,差一点就设命,幸好后来平安生下了个儿子……也就是你”
  听完了这段当年的往事,孟蝶衣诧异得说不出半句话来,一旁的雷翼风更是震惊万分。
  尽管他的心里早己有底,知道自己的身世必定不会是什么值得欢庆的事,却没想到竟是如此的不堪。
  他娘在成了寡妇之后,和她的小叔偷情生下了他?真想不到,他与蝶衣没有违背轮常,真正违背轮常的是他的亲生爹娘!
  “那……她呢?还有他呢?”他困难地开口问道。
  尽管他没有指名道姓,但崔呈磊知道他问的是他的亲生爹娘。
  “你亲生的爹在事情爆发之后远走他乡,听说几年之后染病死了。至于你娘,在生下你之后,看破红尘,己出家为尼。”
  雷翼风闭了闭眼,神色沉痛地皱紧厂眉头。
  娘与小叔偷情之后生下了他,这会儿一死一出家,还有什么身世比这更不堪的呢?也难怪师父要一直守口如瓶了……
  有些事清,确实不知道还比较好一些……
  当他正感到心清沉痛之际,忽然感觉掌心一暖,原来是一只柔嫩小手俏然握住了他。
  雷翼风低头一瞥,看见了孟蝶衣那双柔清似水的眼眸。
  她静静地望着他,虽然一句话也没有说,但雷翼风却能感受到她那想要安慰他的温柔心意,而那立刻暖了他的心。
  他忽然想起了她刚到“铁云门”不久时所说的那番话——
  我相信没有人舍得遗弃自己的亲生孩子说不定,当年选择抛下我、不与我相认,他们的心里比我选痛苦呢。倘若真是如此,他们己经够难受了,着我还怨恨他们、不能谅解他们,那他们岂不是太可怜了吗?
  想着她当时的那番话,再望着她此时温柔的眼眸,雷翼风的心情忽然平静下来,也蓦地释怀了。
  不管他的身世如何不堪、如何不可告人,那都是上一代的事清了。他爹娘为了那段禁忌的爱恋,也各自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他实在不该再为上一代的事清而困住自己的心。
  他有他自己的日子要过,他有他最需要珍惜的人儿要守护,他怎能任自己沉溺在悲惨痛苦的情绪中?
  雷翼风对孟蝶衣微微一笑,握紧了她的手,在心中发誓要一辈子对她好。
  崔呈磊接着又叹了口气,无限感既地说:“你娘不愿意让你知道你的身世,就是怕你遭受别人异样的眼光,一辈子被讥笑、唾骂,为了帮她保守不堪的秘密,所以我才什么都不能说。”
  “我明白了。”雷翼风平静地说道:“谢谢师父这么多年来的爱护与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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