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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胜群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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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代课当老师这是头一次尝试,先代的是二年级的课,第一堂课是语文,上课时教导主任刘老师去听的课,下课后刘老师问他:“你怎么会拼音呢,咱们上学时也没学过呀”。
阎善目说;“我不但会拼音我还会识谱呢,这都是自学的”。
刘老师说:“你以前讲过课吗”。
阎善目说:“这是头一次”。
刘老师说:“这课让你讲的与众不同”。
阎善目说:“是不是讲的不好”。
刘老师说:“不是讲得不好,而是太好了,你简直是在讲故事,讲的有声有色的,而且还有表演动作。有几个好睡觉的还有几个好闹的,让你讲得都在聚精会神地听,你讲得太棒了,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水平”。
阎善目说:“我在部队时参加了业余文工团,我会识谱就是那时学的,我会演节目,会表演,我把这些就用在讲课上了,没想到得到了你的夸奖”。
刘老师说:“如果所有的老师都有你这个水平,那教学质量就一点问题都没有了,可惜有你这样水平的老师太少了”。
阎善目没想到会这么顺利,这第一次上课就给了老师和学生一个好印象,他更注意每一节课的讲解。二年级老师上班后他就给六年级老师代课,他代了半年的课,从一年到六年全都代过,也代过体育也代过唱歌。
有一次大队卫生所吴大夫看见了他,对他说:“老阎你真行啊,文化大革命全大队你有了名,这次代课你又全大队有了名了,不管哪个年级的学生,都说你讲课讲得好,你就别再下生产队了,就留在学校当老师吧”。
留学校当老师这不仅是吴大夫的想法。似乎每个学生和家长都有这个想法,特别是学校校长和主任更想把他留在学校当老师,所以学校刘主任就写了一个申请报告,送到大队,要求批准阎善目留学校当民办老师。
报告送到大队,大队书记蒋或只一看让阎善目当老师气得把报告给撕了,气愤地说:“让他代课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连代课都不能让他代,还想当什么老师呀”。
把报告撕个粉碎扔在地上。
过了十来天大队里没有动静,刘主任就亲自去找大队书记和他说:“我送去的报告你看过没有”。
蒋书记说:“看过了,他不行”。
刘主任说:“他可真是一个当老师的好人才,讲课讲得非常好,学生特别愿意听他的课,只要是他讲课,班里就没有打闹的没有睡觉的。学生和家长都反映能让他当老师”。
蒋或只说:“我说刘主任,文化大革命这堂课你是白上了,我们用人要注重德,要注重走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要注重是不是听党的话。你看阎善目是个什么样的人,文化大革命让他作翻了天,连革委会他都敢砸,让他当老师教出的学生不得和他一样,哪还了得。全大队他最缺德!他再有才,教书教得再好,我们也不能用他这样人当老师”。
刘老师无奈的走了,心想老阎有什么不对的,不就是文化大革命给你提几条意见吗,你的报复心太强了,毁掉了一位多好的老师呀。
回到学校校长问:“批了没有”?
刘主任说:“‘批了’,是批了我一顿,说我文化大革命这堂课白上了。说老阎全大队最缺德,再有才也不用”。
校长说:“在他领导下别想把工作能干好,老阎要是能请他吃、请他喝,再给他送上礼就不缺德了,第一生产队是个落后的生产队不就是请他们吃喝加上送礼才树起来的红旗吗”。
刘主任说:“你别啥都说了,到他耳朵照样整你”。
尽管他们有意见发牢骚,还是没有权能说了算,阎善目代完了课还是回到了生产队,仍然当好他的好社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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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是正式工人 却回生产队
1978年辛县二龙山水库重新上马,全县每个生产小队都要派出一个人去修水库。
阎善目住的生产队同样也要派出一个人,经队委会研究确定阎善目去二龙山修水库,因为这屯子他家的生活最困难,去二龙山修水库可以多挣工分,还有伙食补助每月十八元钱,另外每天还有两角零花钱的补助。
阎善目随同公社组建的民兵连去了二龙山修水库,到那后被安排在厨房给民工做菜。他会做菜可是有一定的历史了,他五周岁时就开始做饭,用现在的孩子看,读者是不会相信的,可是这确实是真的,因为他两岁时他的母亲就离开了人世,他是一对双胞胎,父亲既是爹又是妈,带他们过日子,父亲出去干活时总是做早饭时给他俩带出中午饭,中午父亲不回来吃饭,晚上干活回来再做晚饭。他五岁那年,因父亲干活贪黑,很晚才回家,他哥俩实在是饿了,阎善目就对哥哥说:“哥哥我饿了,咱们俩做饭吧”。
哥哥说:“怎么做,连刷锅都够不着”。
阎善目说:“我上锅台上去刷锅,你递给我水和米,连烧火。做干饭咱不会咱就馇粥”。
就这样他五周岁时开始做饭。有一次做菜切冻白菜,他小小的年纪那里能切得动,就左手按着冻白菜右手举起菜刀往下就剁,咔嚓一声,冻白菜切开了,可是他的左手二拇手指指甲盖也被切了下去,指甲盖根部只留下一点斜边,至今他这个指甲盖仍然是斜的。他没哭,拽了一些破棉花,又撕了两条破布条,把手指一层一层的裹了起来,他不再用手按它了,而是乱刀剁碎了冻白菜,到底还是把菜炖好了。
他不哭,父亲说是因为他哭够了,妈妈没死之前他是天天哭,直到把妈妈哭死以后,他再也不哭了。
他的父亲会做饭也会做菜,特别是做大锅菜,所以附近有办红白喜事的,总是找他去做菜,阎善目也就跟着父亲学了点,他也和父亲一样,附近有办红白喜事的也去帮忙做菜。
所以来到这也就到厨房做菜,这个厨房里是四个人,一个做饭的,一个做菜的,一个烧火的,另加一个管理员,给一百四十多人做吃喝,有时会到二百多人,他们干得很和谐,管理员担任采买和卖饭,每次菜做好了他都要问用了多少菜多少油,能卖多少碗(盘)。然后合好成本价按成本向民工出卖。饭菜的价格都是很合理的,就因为晚饭有时厨房的人比民工多吃了一顿豆腐,民工里有一个叫吴二的就煽动民工说是厨房里的人多吃多占了,让大伙到带工领导那去反映,把管理员换掉。
要说多吃多占可以说一点都没有,尽管他们多吃一顿豆腐,也是吃他们自己的,因为一般的民工十八元钱的伙食补助费是有剩余的,而他们的十八元钱伙食补助费要全交到伙食上。
经过这个吴二的多次煽动,民工多次去找领导,把原来的管理员换了下去,而吴二当上了管理员。吴二当上管理员后,从不过问用了多少菜多少其他材料,完全自行作价,有的菜超出了成本价卖给民工。
阎善目给他提意见说;“有的菜你卖得太贵了,每个菜多少钱的成本我是最清楚的,你应该按成本卖”。
吴二说:“我是管理员还是你是管理员,卖多少钱我说了算,你该做你的菜就做你的菜算了”。
阎善目是个爱提意见好求真的人,对管理员的做法很生气,心想提意见你不听,我照样会治你。
一次炒粉条,这个菜一直是一角二分钱一盘,吴二却卖一角五分钱一盘。在盛菜时阎善目就按一角五分钱的成本加大了菜量。吴二卖菜时看到菜盛多了,就和阎善目挤眉瞪眼的。阎善目知道他是让他少点盛菜,他却更多地往上盛,直到粉条从盘子上往下掉。卖完了饭,吴二对阎善目说:“我一再给你使眼神让你少点盛菜,你怎么盛的越来越多”。阎善目说:“你也不说话,我以为你卖一角五分钱是嫌我把菜盛少了呢,我才越来越加大”。气得他直瞪眼睛说不出话。
还有一次做大豆腐菜,原来一个大豆腐盘子的豆腐,做出来的菜是一百四十人吃,每碗是八分钱。因为上大车拉土,民兵连里又增加六十多人, 这一大盘大豆腐二百多人吃它还是卖八分钱一碗。
阎善目对吴二说:“你卖六分钱就不少了,怎么还卖八分”。
吴二看了阎善目一眼说:“你怎么这么好管闲事,做你的菜是你该干的,少管别的事”。
阎善目说:“好”。
心想我还得治你一下。在下一次做豆腐菜时,他把一大锅豆腐汤用粉面子勾芡勾得很浓,又倒进去一些青酱,黑乎乎的,盛菜时,他先盛一勺干的,然后盛上点汤。买菜的端过碗说:“这豆腐汤怎么没豆腐”。
当他们一吃时觉得今天豆腐比哪天都多。就这样在吴二的眼皮底下,卖了不到一百碗,豆腐菜只剩下汤了。
阎善目告诉吴二:“豆腐没了,只剩下汤了”。
吴二不得不哀求民工表示道歉,最后一碗汤一分钱卖了出去,让民工对付着吃了一顿饭。
卖完饭吴二对阎善目说:“你怎么能把豆腐早早的盛没了,不匀乎一点盛”。
阎善目说:“菜是你眼看着卖出的,你没告诉我怎么盛,我认为八分钱一碗就该这么盛,你怨不着我”。
吴二只好气乎乎地走了。而且这一走,让他走出很远很远……就在二龙山水库完工的那一年,因为赌博和老婆打架,他上吊吊死了,这不是编造恨他,他是真的这样死了。
由于民兵连组建毛泽东思想宣传队演节目,阎善目在部队是在业余文工团干这行的,会识谱能教唱歌,就调出厨房带领民兵连里的宣传队排练节目。他们排练的节目全工区是属一流的,阎善目是演啥像啥,演一个《老猎枪》节目时,下面看的人就有人说:“常见公社民兵连真能整,让一个真老头上台来演节目”。
等演下一个节目时,有人告诉那个人说:“你看前面的小伙子就是演老头的人”。
那人半信半疑的说:“那他真是一个老演员了”。
他们除在工区表演外,还到各公社所在地去表演,得到各方人士的好评。
一年后,工区里要找一个会修“风钻”的人,因为“风钻”经常坏,到铜矿去修太远,就想找一个技工就地修理,工区就通知各民兵连如有技工报到工区指挥部。
阎善目听说这件事就和领导说:“我在部队是修飞机的,风钻是我常使用的工具,我去看看怎么样”。
民兵连领导说:“那太好了,工区里急需这么个技工,我给他们打个电话,你马上就过去”。
就这样阎善目被调到了工区技工队。
他到了技工队,技工队的领导就把“风钻”拿了出来对他说:“这‘风钻’里有个小弹簧经常坏,而且‘风钻’钻头也使不住,时常扔在钻出的孔里面,你能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就太好了”。
阎善目接过“风钻”一看,当时是傻了眼,这哪是我使用过的风钻啊,还从来没见过这个工具。既然来了,研究研究再说吧。他学过机械原理和机械传动,他把这“风钻”大拆大卸以后,放在工具台板上,从进风口研究到出风口,研究它的驱动过程和原理,一上午时间,他研究明白了,下午他就找来技工队的李大眼珠子和他说:“这个东西工作起来不是钻,而是和两个人打釺子是一样的,一个人在转,一个人在凿,它是转一下凿一下”。
李大眼珠子恍然大悟地说:“对呀,它的包装箱上写的是凿岩机”。
阎善目说:“这就对了,这个东西经常坏的原因是我们不会使用它造成的,我们自以为它是转动干活,使用他干活的人就用力向下按压,结果控制转动的定位弹簧受力过大,超出了它的负荷,所以才经常损坏。而釺子头不但受到切割的磨损,还要受到很大压力转动的磨损,这就是使用不长的原因,又因为受到很大的压力,釺子头被压,不易转动使扭力过大,很容易把釺子头扭掉下来。
只要以后使用凿岩机,用人扶着它,让它自由转动自行击凿,就不会掉釺子头和坏弹簧的故障,而且釺子头使用寿命会延长”。
阎善目找到了使用方法,又自做了很多小弹簧,这个“风钻”的问题就彻底地解决了。
可是釺子头却缺少起来,工区的采买员去了全国各大城市都没买到,工区指挥部动员工区的人,谁有门路赶快帮忙。
阎善目就给他通四方镇的战友去了一封信,他的战友李三起非常帮忙,就到通四方镇物资供应站给买了三百多釺子头用的硬质合金,阎善目和李采买员去了通四方镇把它拿了回来。
拿回来后,由锻工施师傅把釺子杆一头燉粗,然后由阎善目钻孔锯口,再由施师傅用铜焊把硬质合金与釺子杆焊接在一起,再由阎善目将它磨好,进行凿岩使用,就这样,二龙山水库完工提前了好几年的时间。
在修闸门需要抽水时,抽水的水泵又出了问题,说不出水就不出水。技工队里的李大眼珠子又让阎善目去解决这个问题,阎善目对水泵来说也是一个新问题,以前从没接触这种机器。
他来到不出水的水泵前,在那冥思苦想,好好的在使用,为什么就不出水了呢。他看了看水泵上的标牌,上面有吸水扬程和出水扬程,他不知道这扬程是什么意思,但他想可能与这有关,先下水里摸一下吸水笼头再说,他让看水泵的人把水泵上满了水,他在水里摸着笼头,让看水泵的人合上电闸,忽的一下,一股水抽了出去,马上就停了,他摸着笼头很有吸力,可是马上又没了,他想是不是吸水扬程不够,就把笼头往深处拉了一下,继续往水泵里灌水,重新合上电闸。水不断地流淌出去,这个问题又解决了。
水泵这个机器真是个怪东西,新安装的水泵就是不好用,水泵里灌满水合上闸,一股水出去后就不再流淌了,又把阎善目找了去。阎善目坐在那又开始动脑筋了,他让看水泵的人做了几次抽水动作,发现水淌得很快,又马上不出水了,看一下水泵位子离水面很高,出水的水管子虽然很长没有高度,直接放在水库大堤上,水管子出水口在大堤的另一面耷拉着,出水口特别低,阎善目明白了,原来吸上的水没有出水流得快,吸水管子太高,吸上来的水压力大,自然水的速度上来的就慢,开始吸上的水经过出水管子快速流淌,产生吸力,使水泵真空,使水接续不上,所以不能把水抽上来。他让看水泵的人把出水管子拉到一个高高的架子上。然后把水泵灌满水,合上电闸,一切正常了。阎善目这才明白了什么是吸水扬程,什么是出水扬程。
阎善目给二龙山水库,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水库就要修完了,工区指挥部决定完工后,要留一部分技工成为国家正式工人,当然阎善目是最有希望的,哪怕只留一个,也一定是他。
这个消息传到了阎善目所住的大队,大队书记蒋或只也听到了,为了证实是否传说真实,他派人把大队带工的老范找了回去。老范听说大队书记找他,就直接回到了大队。
蒋书记见了老范就问:“听说二龙山完工后要留一部分技工,这事是真的吗”?
老范说:“有这个说法,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清楚”。
蒋或只说:“听说阎善目在技工队干得很突出,他留下的可能性最大,是吗”?
老范说:“这很可能,听说他给技工队解决不少难题”。
说到这,蒋书记说:“让你回来就是问问这个事,你还没回家吧,回家住一夜明天再回二龙山吧”。
蒋或只问明了二龙山真有要留技工的事,等老范走后,他急忙走到电话机前,哗哗哗摇了几下,拿起话筒:“喂喂,是总机吗?是交换台吗?我是有力大队书记蒋或只,给我接林书记办公室”。
他又哗哗哗的摇了起来,拿起话筒:“喂,是林书记吗”?
对方说:“我是林书记”。
他接着说:“林书记你好,我是蒋或只,我想向你汇报一件事”。
对方说:“有事快说,我正在开会”。
他接着说:“听说二龙山完工后要留技工,成为国家正式工人”。
对方说 :“这事我也听说了,就这事你也汇报”。
他又接着说:“我不是说这事,是说阎善目可能被留下,这事该怎么办”。
对方说:“这事也问我,你现在把他叫回来不就完事了吗,我不是早就和你说明白了吗,不能放过他,我还打算把他送进去呢,要把他赶快叫回来”。
林书记放下话筒,然后对着来开会的人说:“咱们继续开会吧”。
蒋或只得到了上级的支持,知道老范在家没走,就急忙去了大队带工老范的家里,一进屋老范说:“蒋书记你怎么来了,有事打发人叫我一声,我去就是了,大老远的何必你亲自跑”。
蒋或只说:“反正我也不忙,到家里看看,随便和你说个事”。
老范问:“什么事”?
蒋或只说:“明天你回二龙山把阎善目给我叫回来”。
老范问:“为什么”?
蒋或只说:“没有为什么,就说公社领导让他回生产队干活”。
老范按着蒋书记的指示,第二天回到二龙山就到技工队去找阎善目,见到阎善目就说:“老阎我来通知你一个事,蒋书记说公社领导决定让你回生产队干活”。
这是阎善目预料之中的事,因为连民办老师都没让他当,何况要成为国家正式工人,他没问为什么,就说:“好吧,我把这里交代一下明天回去”。
阎善目和技工队领导杨柳竹一说要回生产队,杨柳竹说什么也不让他走。
阎善目说:“看来这事与文化大革命有关,我不回去是不行的,这是公社领导的决定”。
这是一个大秋即将到来的季节,是一个万物即将成熟的季节,是一个暴风雨已经过去的季节,是一个天空明朗空气新鲜的季节,谁会想到天空的突变,昨天还是好好的天气,今天却是乌云密布,狂风欲起,又要刮的天昏地暗。
阎善目背着他的行李,他不顾乌云压顶,在这暗淡无光的道路上,寻找光明,他要再一次经过暴风雨的洗礼,去认识人生,去体验人生。他知道他们让他回去会干什么。他做了充分准备,要和他们进行第二次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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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庄家不再丢 智擒偷粮贼
阎善目回到生产队马上就去了队长家,告诉队长说:“大队带工的通知我回生产队干活,不让我去二龙山了”。
队长说:“这可太好了,我是真的希望你回来,咱们南地的苞米从开始能吃就天天丢,让谁看都看不住,这事只有你去,就不会再丢了,不管是咱屯还是外屯的人都知道,你不管干什么都非常认真,今天晚上我给你再找一个人,最好能把偷苞米的人抓住,这样以后就更没人敢来偷庄稼了”。
阎善目说:“那好吧,只要他能来偷,我一定给你抓一个”。
不知不觉的一天过去了,阎善目吃完晚饭又去了队长家问队长:“今天是谁和我一起去”?
队长和他一起去了任宝家,任宝正在吃晚饭,队长和任宝说:“今天你和阎善目去看南面的苞米地,一切都要听他的”。
任宝很不情愿的“嗯”了一声,他不愿和阎善目去看地,因为以前和阎善目看了几次地,每次都是一整夜在地里转,既然队长安排了也不好不去,吃完了晚饭,他知道这一定又是一整夜。心想,别凉着,就找出一件棉衣拿着,又拿了一把镰刀,和阎善目一起去了南面的苞米地。
他们到了苞米地后,先围着苞米地转了一圈,然后又站到高处四下望了一下,研究一下偷苞米的人会从哪儿来,从哪儿走。他们断定了偷苞米的人往回走的路线,又找了个一定能抓住他们的地点,他们选定了地头上的一棵长得很高的麻籽秧,就坐在这里等着抓他们,这个地方是偷苞米的人出苞米地后唯一要走的道。这是个地头,能走人,但不是正道,能走道的地方附近有一条小沟,沟边上就是挖这个沟时堆土的土塄子。这天没月亮,虽然是晴天,但也较黑,坐在这棵大麻籽秧下很隐蔽,不去近前细看,是看不到这里会有人的。
大约十点钟左右,苞米地里有“嘎吱嘎吱”的掰苞米声。
任宝说:“大姐夫你听,偷苞米的来了”。
阎善目说:“不要吭声,今天一定会抓住他们”。
任宝小声地说:“大姐夫,我有点紧张,想咳嗽”。
阎善目说:“你紧张什么,也不是你去偷苞米,千万不能咳嗽,把嘴里咬点东西”。
任宝说:“大姐夫,我怎么好象冷,身上直打哆嗦”。
阎善目说:“那是你太紧张了,咱们是抓偷苞米的,不是去偷苞米,你怕啥呀”。
偷苞米的人是从地北头进去,顺垄往南走,边走边掰,声音离阎善目他俩越来越近。任宝是越来越紧张,一个劲地要咳嗽,阎善目就让他用棉袄把嘴堵上。
偷苞米的掰了半麻袋苞米棒子,出现在苞米地的地北头,由地头这个能走的小道,往阎善目这边走了过来,走了几步,他停住了脚步,在黄豆地的地头往南看了一下,看样子想顺着豆地往南走,阎善目心里想,看样子今天是抓不住他了。
事情还是该他不干好事的倒霉,他在那看了好一会儿,又走了过来。正走在阎善目的近前,阎善目不是好声地大喊一声:“站住!!!”。
这一声如同霹雷,吓得偷苞米的人侧身就往北跑,因为北面是一小块空地,几步就到了大道。所以他一定会向这个方向跑。他第二步就迈近了沟里,扑通一声趴在地上,阎善目“嗖”的一下就骑在他的身上,这个人力气很大,驮着阎善目爬着跑。阎善目一看制不住他,就喊:“任宝快上来”。
任宝哪还能上得来呀,只吓得腿肚子攥筋,根本挪不动步。阎善目又对偷苞米的人喊:“你再动我用镰刀搂你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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