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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一个少妇的故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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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天真单纯的说,都重要,我也喜欢芸芸阿姨,还有刘叔叔他们。他们还给我买了好多的玩具呢!
    与我交往的人他都喜欢,或许是因为我告诉他,人与人之间要相互的爱,不能老是说讨厌和恨,我告诉他,爱可以使自己快乐,爱可以包容一切,恨只能带来痛苦和毁灭!
    他们的声音传遍了所有的屋子,我也体会到了一个幸福温馨家的那种快乐!
    芸芸说,秀之,你如果珍惜该是多好,你干吗要把他放弃呢?梦毕竟是梦,现实毕竟是现实。
    我知道她说的是薛绍,刘杰只是我一个梦。
    我说,感情的事永远没有是非曲折,没有正误,有的是顺其自然。这样很好,他答应当我的大哥,我也把他当哥哥看待。
    芸芸哼了一声说,你真相信男人能与女人像兄妹相处吗?异性之间真的会有真正的友谊吗?我看过一本书,说的是异性之间根本就没有纯洁的友谊。
    我其实也看过那本书,说的没有纯洁的友谊,但我不相信,我要突破,我要尝试,究竟有没有?
    我说,芸芸,任何东西没有决定的,都是相对的。我把书写完,到婚介所给他征婚,找个好女人不就得了,到时他还会感激我呢!
    芸芸不消一顾地说,他明明喜欢的是你,爱的是你,你以为爱情可以转嫁呀!看你那种傻办法还是别使,那不把他气死才怪。你呀你,是中那个刘杰的毒太深了,你会后悔的。
    芸芸的声音很大,我说,你小声点嘛。我朝里屋看了看。里面已经没有声音了。
    薛绍出来了,说,他已经睡着了。
    我到儿子的卧室,客厅里只有薛绍和芸芸,他们在小声的说话,我只听见说话的吁吁声。
    儿子的衣服被脱下放在一个凳子上,他睡得很香,看着儿子乖巧的模样,我亲吻他的额头。我还看见的枕头边还有一本《安徒生的童话》。
    我拿在手里翻看了一下,是今天在购书中心买的。我把书放下了,看熟睡的儿子。
    我闭着眼睛,双手抚着面部然后手指插在头发里,陷入沉思,薛绍对我们母子太好了,他要是当龙龙的父亲一定是个合格的父亲。
    人的感情就是这样,难以捉摸。特别是爱情,薛绍爱我,我爱刘杰。还有我曾经浪漫的初恋也是模糊不清。但是,建国却是真正的爱我,而我还是放弃了。因为爱是双方的行为,感情是两颗心碰撞的火花。
    芸芸说我真幸福,有那么多人爱我。我问自己,幸福吗?我记得张洁的《爱,是不能忘记的》里讲,我来世,我一定是找一个‘呼唤着自己的人’,如泰戈尔所说,寻找一颗心,和我的心,就像草原上的化,贴近大地。或许是我对爱情的标尺!
    我出来的时候,芸芸说她要走了。我看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是深夜11点过了。
    我看着薛绍说,你也跟她一起走吧!
    芸芸说,让他陪你一会吧!说完就自个开门走了。原本站起来的薛绍又坐下来了。
    我们相对的坐下,都没有了语言。他不停地摩擦着手,我静静地坐着。
    我们能在电话里亲昵的,调侃的语言没有了,电话里没有距离,反而相互近距离的坐着还有一层很深的隔离。
    他打开话题,书写得怎样?还写得下去吗?
    我说,已经写了四分之三了。他感到惊讶,真的,让我看看!
    我说,已经这么晚了,你还是回去吧!写完以后让你看,反正第一读者是你。
    他突然把手机拿出来,来到我的身旁坐下,你看你给我的短信,我已经保持了很久,也是你整我的。哼!你很坏!我看到了又忍不住笑了,在我眼里,你看上去永远无忧无虑,吃饭永远津津有味,睡觉永远酣然而睡……我真羡慕你呀!唉,有时候想想也是__像你那样做头猪也挺好的!
    这条短信又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想到我们在电话里可以畅所寓言,发短信也有些过分的肉麻的话语,什么吻你呀!爱你呀!想要你呀!很多,都有。现在真的在一起,无形中一种东西阻止我一样。
    他看着我的时候,我不由得想起我们曾经在一起时,那熟悉的眼神,有一种痴狂,也有一种欲念。
    我提醒他,时间不早了,回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他的声音很低沉说,不,我要看你写的书,不给我看我就不走啦,快给大哥看看。
    我知道肯定不是看书那么简单,在他的急促的呼吸中我可以感受他内心的狂热,那是对一种东西的渴求。
    他把我拉到电脑前,打开电脑,点击我的文档,打开了《成都,一个少妇的故事》。他走马观花的看了一遍。最后在两性的交融这章停下。
    我突然按了一下向下的键,不让他看这章,这章有性爱的描写,我感到一种难以龌龊的羞涩。
    他拦阻我说,以后书出来还是要让别人看的。
    他的软磨兼施,我答应让他看了。我说你起来我给你提出来看。
    我拉的速度很快,我不想让他看得清楚。我感自己的脸都是红红的,一个女人给一个男人看性爱的描写是多么尴尬的事情,我的心跳在加速。
    他把手靠在我的双肩上,说,如果你在翻这么快,我可不认帐了。
    我说你好赖,哼,要看就看个够,真是没有颜色没有人看了。
    他不一为然的说,你知不知道,现在的小说,如果翻上5页还没有脱,就没有人看了。
    我想或许就是性的魅力吧!
    他在专心的看,我闭着眼睛仰望着把头靠在椅子上。大概有五分钟的时间,我问,看完了没有?
    他没有回答我,我的唇突然袭击了,然后抱着我。我挣扎着,你干吗呀?
    我越是挣扎被他搂得更紧。他吻我的额头说,不要吵,看孩子听见了。
    我紧紧地闭着眼睛,我真不敢喊,担心孩子吵醒了,听见了怎么办?
    我的沉默,给他创造了机会,他大胆的吻我,用他曾经的温柔来激起我的激情,对性的欲望。
    他吻着我的额头,吻着鼻尖,来到唇边,用性感的嘴唇堵住我的唇,然后绕进嘴里,深深地吸着,再吸。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内心的浮躁,迎合他,两个舌唇来回调逗着。
    他的手滑向我的内衣里,爱抚的在山坡上游荡,由轻到重,由急到缓,不停地来回探索,就像是在探索一条汪洋大道,直上云尖。
    爱的潮水不断上涌,我们极喘着,他迅速的脱掉我最后的一丝裤叉。
    我用双手环住他的颈子,他吻着我的耳根、香颈,用嘴吸着花蕾,慢慢的滑下来到花芯,用舌头调逗。我长长的呻吟起来,心不停的跳动,要他!要他!
    他快速的分开我的双腿,猛烈的进入了我的体内,一下,一下,再一下,来回的抽动着。
    我的手在他的腰间来回游走,突然双手用力提起他的臂部,来个更刺激的,欲火越来越浓,我们在潮水里腾飞,飘呀、飘呀……
    第二天早晨我起来,两杯热热的牛奶和鸡蛋已经放好在餐桌上。我下意识的往儿子的房间走去,床上的被盖折叠整齐,我知道他已经送他到学校去了。
    我把TJOYwhiteningfacialmilk抹在脸上,慢慢地揉抹,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我突然发现自己的眼袋很重了,眼睛变小了,而且特别怕光,面容特别的憔悴,都是长期熬夜的结果。
    我在镜子面前不停地审视自己,脑海里想的还是薛绍。他在我的心理是什么?我爱他吗?我真的爱他吗?有时更多的是对他依念!
    我以为完完全全的把自己从他的生活里解脱出来,从他的情感中解救出来,没想到还是经不住两性的诱惑,最终又粘在一起。
    我对芸芸说的异性之间的友谊该有的,最终不成立了。男人和女人根本就没有友谊,有的是肉体。
    这一天他没有去上班。一整天都是在厨房里研究美食,说要给我做些好吃又有营养的饭菜。让我好好补补大脑。
    我一个人躲在书房里写没有完稿的书。我的脑子里一篇糟乱,跟本就写不出来一个字。老是看见薛绍的身影在家里忙碌。
    他一会给我送来水果,一会又是乌骨鸡加枸杞,大枣,西红柿等一起炖的汤给我喝。
    我说,你能不能别烦我,让我静静地写一会。我的语气很重,说这话的时候我没有看他的脸。或许是一物降一物,他根本就不当一会事,反而说,好,我不打扰你了,宝贝慢慢写,拍拍我的肩,他出去了,我起来重重地把门关上。
    我的心里零乱到了极点,很想好好的爆发,真想放声的大吼大叫。
    很多时候我都想成为聋子,只有生来的聋子总认为世界是宁静的;也想成为瞎子,只有生来的瞎子总认为世界是美好的,只有生来的哑巴才真正默默地领落到世界是有恶浊的。
    我感到无聊极了,我想找人倾诉,我想打电话。我给谁打呢?我真正想给谁打呢?
    翻看手机上储蓄的电话号码,我觉得没有合适的,我想到了刘杰。于是拨通了他的号码。连拨几次通了都没有人接,我气急到了几点,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为何不接我的号码?我曾经提过这样几次的相同的问题。
    我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说,你为何不接我的电话,到底什么意思,如果不合适就明说干吗躲我?你爱我吗?都是骗人的谎话,如果哪天我遇到不幸,找你都找不到。
    发出去以后变成了漫长的等待,我不停地看手机,生怕他回过来我没有听见或者看见。我感到自己是多么的神经质。
    等待是一种煎熬,等待是痛苦的,等待是所有的程序被打乱,在怎样的粘贴和复制都是无事于补的,还得从新的安装一个新的系统。
    我深深地叹息,来回的在书房里走了一圈,站到窗前,窗外一片灰蒙蒙,让人感到世袭。成都的冬季就是这样,给人一种想要阳光和空气的感觉。就像缺氧的新生儿,需要给足他的氧气。
    我又从新点开我的文档,把没有完稿的书打开,我抛开了一切的杂念,进入了一个新的领域。
    很快我把自己投入进去了,我就像是故事中的主人,当我把自己完全的容入进去的时候,写作就像源源不断的江河,缓缓地流畅,所有的故事情节里面的人物个个活跃起来,我也随着故事里的人物一起哭一起笑。写到那个孩子向母亲要父亲时的嘶叫声我是钻心的疼,那种无奈和无阻,我的眼泪簌簌的流。
    一个小结的故事结束了,我突然像打了胜仗的将士,充满自豪,立即跳跃起来。
    保存好文档,我关闭了电脑。我的手机进来了三条短信,都是刘杰发来的。
    我刚才对他的问话,都没有回答,一条是P八戒偷看蜘蛛精洗澡,想看全裸求唐僧帮忙。唐僧喊:小心啊!打雷喽!下雨收衣服啊!蛛蛛精奔上岸来,八戒晕倒:师傅,I服了YOU!另一条是某夫妻吵架。老婆:我要跟你离婚,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回娘家,再也不回来啦!老公:拿去,这是车费。老婆:什么?就这么点儿?那我回来的那份呢?!最后一条他说,老婆,你现在忙吗?其实我也想听你的声音,但我有我的原因,希望你理解,有一天我会给你解释清楚的。
    看着他的这几条短信,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兴奋。如果是以前我收到后会高兴的跳起来,或者来个高歌一曲,真像一个疯子,所以说爱情中的女人智商等于零。
    我嘲讽的笑自己,把手机关了,我想不要有恼人的电话进来,也不想在看一些短信,那些短信中都加了一些兴奋剂,比K粉还凶,比摇头丸还烈。那些带给我的都是短暂的兴奋,留下的更多是失落,和慢慢地找解毒的方法。那感觉就像自己上了天堂,突然坠入地狱,或者是在享受温暖的春天,突然跌入千年冰的冰窑里。
    从书屋出来,客厅里烛光点点,交替辉映,餐桌上已经精心的准备了一桌丰富的晚餐。
    我蹑手蹑脚的来到厨房,薛绍不在,我想给他一个惊喜。我感到自己在笑,从心理在笑。他从卫生间里出来。
    打劫呀!
    吓我一跳。
    我笑了,说,好浪漫的烛光晚餐呀!
    他看着我说,喜欢吗?这可是我花了一个下午给你做的,希望你换个脑子,找些激情,写出更好的小说呀!
    我呵呵大笑说,今天我写得很投入,我自己都哭了,真的,卫生纸都用了一盒。嗨,真可惜我那四块多钱的一盒纸呀!
    我看着他说,你真好!他说真的吗?我说,当然!他说,那我们喝杯酒,才对得起我精心布置的晚餐。
    我看着这个易幻易真的,自己的思维都漂浮起来,漂浮起来的不但是我整个的人,还有整个的心。我说,真不想吃掉这些,我想好好的保存起来。
    他说,傻瓜,我以后会给你更大惊喜!难道不想吃吗?不饿吗?
    我说,看着这些我已经饱了,我现在想吃你!怎样?我又呵呵的笑起来。
    他不太相信的看着我,走近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说,反正这句话就是没有经过大脑发出来。
    他呢喃的说,当真吗?
    我主动的吻了他。或许是因为一时的感激还是我怎样的一种心态,我就是想吻他。
    接下来的一幕就在顺理成章中完成。
    事后我很懊悔,甚至还有眼泪,我的心理有泪在流。我的心理想的依然是刘杰,我对他有一种欺骗,我不知道,我这样疯狂的与他人作爱的同时,是在惩罚自己,还是在对刘杰的惩罚?
    或许只有鬼才知道!
26、烟花飘飞
    一场春雨过后,万物都复苏了,挣扎出冬的怀抱,桃树、梨树开始发芽了,长出了幻稚的枝叶。
    我的书终于在昨晚12点半完稿了。打完最后的一句话时我的心飞了起来,就像自己第一次做了母亲那般的兴奋。我赶紧发短信告诉刘杰说我终于完稿了。他很快回过来,说,祝贺你!就这样简单的三个字。
    芸芸听我说完了,吃惊地大叫起来。什么呀,秀之,你怎么啦?她的声音里明显的有焦急。
    我哈哈大笑,说,你以为我遇强盗啦完了,我是告诉你,我的书写完了,真的!
    我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那是我从来没有过的幸福和开心!比作爱还兴奋。
    她在电话那头嘿嘿的笑说,我祝贺你呀!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处男,好好的享受一下处男的滋味呀!一定不一样哟!
    我们都在笑,大概很久没有这样的笑了。笑声在现在成了我们的专利。我说,处男我不要,要有经验的,不然我还得调教他呢。
    我说出这样的话,是我从来没有这样放荡的说过。芸芸说,你太兴奋了,要不要我过来陪你到酒吧去放松放松呀!
    我说,算了吧!我还是在网上浏览一下,很久没有上过网!
    她说,是不是在网上有人等你了,进烟花潭了。要网上作爱了。
    我说,是啊,来个别样的体验呢!哈哈哈,不给你聊了再见!
    与芸芸挂断电话,我赶紧给薛绍说,薛绍比我还兴奋,他说,辛苦你了,宝贝!来亲你一个!我听到了亲吻的声音。
    他说,我好想要你现在在我的身边,给你我全部的爱,给你体贴和疯狂,要吗?
    我说,哼!
    他也呵呵呵地笑,说,想不想我现在过来呀!我想搂着你,分享你的幸福和快乐!
    我说,我不是把我的快乐给你分享了吗?不给你贫嘴了,我要好好的睡一觉,把我耽误了很久的瞌睡补回来。
    我的只感到心跳在加快跳动,眼睛也散发一种光彩。我在给他们打电话的时候,都是再笑。他说,我看你睡的着吗?不把你兴奋的要死才怪呢!是不是有人先约了,我可要吃醋哟!
    我笑着说,我这里有两瓶老陈醋,明天你来拿呀!好了,明天聊!
    他说,你有时像火,有时像冰,我就像在冰与火的情欲中挣扎徘徊。
    我说,那好啊!呵呵呵
    打开我很久没有用过的QQ,QQ上已有很多留言了。我分别都打开看了看,我笑了。我点击真情,说,你好!想我吗?
    我发出去的时候,一个网名叫爱在深秋z…z…z…c…n小说网。手机站wap.z…z…z…c…n.c…o…m的给我搭上,说,你好!我们能那个吗?
    随后就接连给我发来接吻拥抱,海上作爱的图片。看着这些图片,我说,我kao,我kao,我kao晕、晕、晕、
    他说,什么意思?
    这时真情给我回来信息了,我的眼睛豁然一亮,好象他就是我千年的等待,我等待的永远是他一样!
    真情说,今晚怎么还没有睡!是想我吗?
    我说,你不是没有睡吗?
    他说,我总是想你,明知道你不会在网在,我还是情不自禁的要来看看,碰一下运气。刚才我给你发了邮件了,
    那个爱在深秋的网友说,你忙吗?是不是想66?我没有理会他,他说,你把我原本的激情给毁灭了,7456,
    我对他说,对不起,我很忙。与他结束对话。
    我的整个心思都在真情。我说我写的书完稿了。
    他说,给我看看,发到我的邮箱里,好吗?我很想看,对了,你写的什么内容的,题目是什么?
    我卖起冠子说,现在我不告诉你,等我以后能把书出出来,再告诉你,我一定与你见面,送你一本。
    他问,你找到出版社了吗?如果有哪个必要,我可以帮你的。
    我说,咱们不谈这个,我想放松自己,好久没上网了,也没有与你聊了,还真想你,你能陪我聊一个通宵吗?
    他说,好,我也很想与你聊了,可是我会越轨的!
    或许我的某一个神经出了轨,我总是喜欢与他在网上胡言乱语,天南海北的调侃,所有的胡言乱语都是发自内心的。
    我感到与他的交流不需要有所隐瞒,我们可以没有秘密,没有顾及的谈论爱和性,也谈自己身边的人和事,也谈国际新闻,伊拉克战争,国际形式怎样?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失,我们也在兴奋中找到一种快乐,黎明来了。他说,现在想瞌睡吗?我搂着你睡?
    我说,不想,想与你这样永久的聊下去。他把一首《浪漫的事》的歌发给我,我打开地址,带起耳麦,自己也忍不住跟着唱起来,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老到我们那哪儿也去不了,留到以后慢慢聊
    我们都下线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还约好下次上网的时间。我们依依不舍的下了,那种感觉是在我很久没有过的心动。
27不速之客
    范伟,我感到不快,最近以来这个名字总是纠缠着我。这个房产总经理给我打了两次电话,约我见面。我觉得情面难却,毕竟大家都认识。
    他说,你听我述说述说就可以了,我很感谢你。他略带伤感的,除此以外,我在没有什么别的人了。
    我拿起手机,我很同情范伟,但另一方面我也有理由感到害怕,我怕长时间了他会对我产生错误的想法。
    他马上就接电话,他的声音很沙哑。
    他说,你来电话了,真好,你能赏光,今天中午和我一起去吃饭吗,我有要紧的话想对你说。
    我说,出什么事吗?他说,等一会我在对你说,现在我还不能不受打扰的谈话。
    我们约好在东门上,水碾河附近的约来茶楼见面,我很不安,出什么事吗?会不会是晴芳干了什么蠢事,她的婚外情被丈夫知道了,我敢肯定,她有了一个新欢,不久前她来我的书吧找我,并且激动的告诉我,她在网上找到了初恋情人文波。几天后她又急促的语调打电话给我,说,她非常的爱这个人,这些年从来没有忘记过他,最后就没有她的消息。
    整个上午我是在忙中带闲度过的。
    我打的到约来茶楼,我的心却在咚咚的跳着。我说上午的生意很好,我简直不能准时离开。
    他说,我已经在想你不能准时来了。
    范伟看着我说,你现在的样子真好看。我说,真是赶的要命。他说,这副神情很适合你,跟我来,我已经在一飘香酒楼定了一桌。我大叫,我的妈也,这身衣着合适吗?他打量我一眼,我已经说过,你这样子很好看。
    我很高兴能够在这享受到一次高级的款待,整洁舒适的餐厅里,一张放好了碗筷杯子的桌子已在等待我们。一位殷勤有礼的服务员呈上菜单,和我们商量该用什么菜。他和我的那些同行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不愧是搞房地产的。再这几分钟的时间里,我已经忘掉了自己私人情感和事业上的种种问题,我聚精会神的研究菜单。
    我感觉范伟在注视我,真怪,从电话里的声音来看,他给我的印象是十分慌乱的,可是现在他却跟平时一样的平静和泰然。
    服务生问我们,要个什么汤。
    我说,酸菜粉丝汤。
    他说,是不是先来个锅巴肉片,清蒸桂鱼,大蒜烧肚子。
    服务生走开以后,我问到,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但愿不是什么坏事吧。
    他说,晴芳要离开我了。
    我凝视的看着他,说,不会的,这是不可能。
    我了解晴芳,她不可能放弃范伟,放弃这么优越的物质生活条件。她是面包第一,爱情第二。
    今天她丛宁波给我打来电话,请我同意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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