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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一个少妇的故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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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丛宁波给我打来电话，请我同意离婚。
我说，你说什么了吗？他说，我不想为难。
可是，我顿住了，我垂下眼帘，因为我受不了范伟的注视，他望着我，好象正是我才应该对这一业已发生的事件负责。我不明白这一切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单单打电话给我呢？我可以说不认识他，我从来没有把他的结识当会事。当然啊，我感谢他曾经帮过我得忙。但除此之外，我对他就没有别的意思了。当我发觉到他向我表示好感时，我甚至感到很不痛快。
吃菜吧，别光顾着说话，范伟说。出于窘迫，我赶紧把饮料望肚子里灌。
我感到心情好一些，我想怎样可以让他的心情好点，以示我的同情。
他说，你不需要安慰我。我的恐慌使他觉得很有趣。他说，我早就遇见到这一步了，晴芳不是一个从而到终的女人，她会不断的搞些爱情冒险，否则她会无聊得要死，她迟早要倒霉的，我为他感到遗憾。
我激动的的说，可你该帮助她呀，你把她接回来，好好的谈一谈，你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听命运的摆布吧。
范伟意味深长的笑了，你真好，你还在为她做想。可是你不了解这类女人，她们是无可救药的，他们决不会让别人帮助自己，当他们盲目的奔向坠落的深渊时，他们还很高兴呢。
我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尖刻。他说，不是我的刻薄，我只是客观的认识事物罢了。
我不愿再说，我很气恼，我觉得我根本不该来，我对晴芳是无能为力的，我也不愿与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任何的关系。
餐厅里又来了很多新的客人，他们被引进一个预定好的包间去，我认出来了，浩天，他和许多的客人在一起。他也看见我了，非常的吃惊，他扫了他的同桌一眼，向我招招手。
范伟问道，刚才这人是谁？我说，一个熟人。
他说，一个长得很帅，很有个性的男人。我说，真的吗？他说，难道你没有发现吗？
哦！我发现了，他是挺漂亮的。我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意思的意义何在，难道范伟竟会有怀有醋意吗？他的举动真怪，人们真难以相信他会这样，他的妻子要和他离异了，他就由此来找我，如果从根本上来说这并不是件悲哀的事情，那我真该为此哑然失笑了。
他怀疑的问我，想什么？我说，想晴芳，她现在在哪？
范伟看了看窗外，说，现在已经在宁波了，她非常坦率的告诉我，她已经和她的初恋情人在一起，他是一家贸易公司的职员，他们是在网上认识的，那人是他的初恋情人，他们只等我的离婚，然后他们就结婚。
我愕然的问，一切就这么简单？
他说，是啊！当然罗！你怎么想呢？我们是新时代的人，现今的这个社会，换个伴侣就象换衣服，要从新找一个也不难。
我愤然的说，你从来没有爱过她？
他说，不，那是以前的事，我们不谈这个吧！
饭菜端上来时，我一点胃口也没有了，我兴味索然的胡乱的挑着菜，我觉得命运是多么的不公平啊！他活活拆散相爱的人们，却把宽容那些真正的离异持无所谓态度的人！
当餐后结束时，范伟问我下午有时间喝茶吗，我说没有时间，我一会得回书吧去。那里有事等着我呢！
他说，一个事业心很强的女人他的话里有一点、善意的嘲讽。
我必须好好干啊，你别忘了我的儿子很小，我得赡养他。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搭在我的肩上，说，我很愿意帮助你，同时他的眼睛深沉的盯住我。
我惊讶的看着他，帮助，可是你已经帮了我很多的忙了。
他的目光紧地盯住我，说，不是这样的帮助，你不觉得你的生活如一塘死水吗，你这样年轻就要这样的人生方式吗？我想，那不是你要的生活。我无语。他说，一个小小的书屋和书吧会把你毁掉的，几年以后，呢，那时生意发生变化你怎样面对？你听我说，秀之，你放弃你的所谓的事业，来到我得身边吧，我会好好的照顾你们母子的。
我非常地吃惊，以至最初的那一瞬间我都无话可说，我挪动一下自己的身子，因为浩天正在朝我这儿看。
他说，对不起，我刚才没有给你说真话，我早就知道晴芳有外遇。如果没有你，我会争取她回心转移的，可是现在我已经不在乎了。秀之，他倾身先前紧盯我的眼睛，说，我爱你！我相信我得感觉，我第一次看见你，就爱上了你。
现在总算把话说出来了，他往后一仰，从口袋里那出餐巾纸擦着额头的汗。
这不是真话我想，这是不可能的。简直就象电影里的一个插曲，我该怎么办呢。我根本不爱范伟，他的爱情表白使我很不自在。
我觉得他在这个时候给我说这些话有失分寸的。可是更糟糕的话还在后头呢。
他不屑地挥了挥手，说，你现在过的什么生活，是绝对不是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女人过的，你到我身边，我将让你看看怎样才真正称的上不虚度年华。我们一起旅游，我让你见识一下世界，当然我还的更你说，对我来讲，结婚是不可能了。我和晴芳生活的期间，我已认识到，婚姻只是导致毁灭……
我平静的打断他的话，说完没有，可不可以听我谈一点我想法？
当然罗，我这么开诚不公地对你说，但愿你不要生气。也许我还应该在等一等，但是我不愿等下去，人生是短暂的。
这时，我已经完全的冷静的下来了，我已不用害怕答话时会结结巴巴。他的求爱伤害了我，他的话听起来是真诚的，但是，要我自己和一个不是我所爱的人结合，我觉得是不可想象的，另外他对我书屋的如此藐视，这也使我生气。
我把这话对他说了，我告诉他，我不可能在一个男人身边过着一种无所事事的生活。不管这种生活是如何的地丰富多彩和诱人。
他说，你老实对我说吧，我在你的心目中不过是一个过客而已，对吗？
我说一定要回答吗？
他说，不用了。
10分钟后，我们离开餐厅在过道遇到了浩天，范伟在总台买单，我独自一人站在门口。
浩天说，很久没有看见你了，怎样？我说，还行。范伟找我谈点事情。他说，哦，等一会，我们一起走。我说，范伟送我回去的。他说，范伟？哪个上海的房地产？
我说，是的。他的脸上露出了惊讶和羡慕神色，说，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么硬的路子啊。范伟走过来问，可以走了吗？我们彼此点了点头。
28、我把他气走了
夜，很深很深了，没有星星与月亮的夜晚，有五彩的灯光修饰，夜，依然美丽，乐不知疲。我无所事事地走在成都的大街小巷，心里总是平静不下来，脑海里都是薛绍的身影。
我们之间究竟是谁的错？要说错就是薛绍不该爱我，我不该爱刘杰，刘杰更不该爱上我。
我端着酒杯不停地往肚子里倒酒。我看着我邻桌的拼酒小姐，不停地与顾客闹腾，高声的喧哗，她大概喝了很多的酒，站都站不稳了，只能扶着吧台，这时，一名喝醉酒了客人竟趁机非礼她。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旁边坐下来一个男人。他端起酒杯说，怎么一个人喝酒？
我看也没有看他说，你不也是一个人吗？
我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他不就是我见过的网友快乐王子吗？我换了一种态度说，真巧，好久没有联系了。
他说，你终于想起来了，我刚才就看见你进来了。你好象有心事。
我淡淡地笑了一下，说，哪有什么心事，只是放松一下自己而已。这里的感觉不一样？是吗？
他哼了一声，端起酒杯说，这就是好东西，酒，可以使人醉，可以让人忘记一切。
想到酒，我就想到自己在哪本书上看到的。是说，酒总是令男人想女人。酒是不是令女人想男人呢？是的。唯一不同的是，男人喝了酒后，会想到各式各样的女人，很多不同的女人；女人喝了酒后，她往往只会想到一个男人——大多数时候想到的是一个抛弃过她的男人。这句话不完全的正确，我没有被抛弃过，一直是被爱着。此时我到认为想到是自己心爱过的男人，自己死去的丈夫。要是他在就好了，我就不会面对后来的一系列的问题，我的思想观念也就不会随着环境改变而改变。
我看着他，他正在点燃一支云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才问，要吗？
我说，不！
我看着这里的拼酒女郎，她们在这城市的酒吧里做作这样一份极其危险的职业。说她危险，并不是说要出卖人格尊严，而是她们的身体受到很大的伤害。她们与一些顾客拼命的喝酒，就像喝白水一样。甚至强欢做笑，遇到刁难的顾客还得多面周旋。那一杯杯的酒倒进肚子了，难道她们不知道里面有酒精吗？或许她们都知道，或许她们的无奈！
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这里的拼酒女郎身上，我看她们长得都还漂亮，个个充满着青春的活力，有形的曲线更显得她们的魅力，同时也会使男人产生欲念和心动。
他给我倒了一杯酒，说，干杯！我勉强的笑了一下。
我们碰了杯，都喝下了。
他也指着这里的拼酒小姐说，这就是生活的残酷，她们呢也许更希望找份好的工作，但是很多事并不是人人如愿。
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人生岂能事事如意呢！哦，对了，你今天这么晚怎么会在这？
他说，没事，就来了。
我说，看你的年龄也z…z…z…c…n小说网。电脑站www．z…z…z…c…n．c…o…m不小了，没有老婆吗？
他死死地盯住我，我不好意思的看着天花板。他说，女朋友都没有，哪来的老婆呢？那你当我女朋友可以吗？
我哈哈大笑，说，你了解我吗？我是孩子他妈了。
他感到特别地惊诧，瞪着一双大眼睛，不太相信的问，真的，我可看不出来呢！
我再度笑了，是不是超出了你的想象，赶快走吧！
他疑惑了，问，我为什么要走？
我说，男人与女人的交往不就是这样吗？男人一但遇见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就会脚底抹油，开溜了。
他哈哈大笑了，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看过社会家庭女人那个节目吗，讲述的是一个军人爱上一个少妇，而且那个女人大他将近十岁吧，后来还结婚了呢！
我说，简直不可思意，他们会长久吗？他们会谐调吗？
我说得谐调，他可能不知道，年龄的悬殊太大，夫妻生活根本就不可能谐调的。
他说，也不能说不会长久呀！
我看着他一脸的认真劲，开玩笑的说，你不可能也爱上我了吧！
他说，难道不可以吗？在说我还比你大呢！我可要追你了。
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不知不觉已经喝了一打啤酒了，他问，还要吗？
我说不要了，你想灌醉我呀！
他又开始点燃一支烟，笑着说，醉了好强奸你呀！最后又补充到，不会生气吧？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谈着，更多的是谈论自己的生活中的一些细节。大约有五分钟我们都保持沉默。
他问我，秀之，你把我当成你的朋友了吗？
我想也没想的回答，当然当朋友啊！不过你不能爱上我，你在我需要帮忙的时候一定要出现哟！
他说，好霸道的口气！不过我甘当乐意。
走出酒吧，街道上已经有环卫工人在打扫大街了，我们相互的击掌，表示友好的接纳对方，然后各自打车回家了。
星期六的报纸上有半个版面是征婚交友栏。从不看这个版面的我着实无聊了，把所有的版面都看完了，最后好奇的把目光停留在这里。
这里有很多的征婚信息，大多数是婚介所提供的，也有个人征婚。只是不知道这里的信息是否可靠。
我打电话问芸芸，说，婚介所的信息可靠吗？
芸芸马上给我骂起，发什么神经呀？你要征婚呀？
我哈哈大笑，不可以吗？
她说，你觉得爱你的人太少吗？薛绍对你还不够吗？
我说，我是给薛绍征婚，给他找个好老婆呀。
我听见他一声尖叫，什么？你给他！秀之呀秀之，你不要把他给气死才怪，哼！
我说，我这样做也是为他好，真的。
她说，我不给你聊了，我有事，以后联系。
我说，晚上到我家来。就挂了电话。
我看着《良缘婚介》、《美好婚介》、《牵手婚介》、《夕阳红婚介》等等。凭感觉我给《牵手婚介》打了个电话咨询，询问那里的情况是否可靠，以及如何入会。
对方告诉我只需要本人的身份证和照片等相关证明就行了，会费是180元。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原因要这样做，但我确实想为薛绍做点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否爱薛绍。
第二天不到九点，我就来到《牵手婚介》所，只给婚介所提供了薛绍的照片，其他的都是我嘴上说的。我拿着征婚表格，在姓名，年龄，地址、学历都一一填好后，在简历上更是写得好，什么事业有成，有车有房，等等。
我看着自己写的这份表格，就像是干一份丰功伟业的事业。
最后交了180元钱后，他们把里面很多应征者的资料递给我看。看着这一挪挪的单身男女的资料，他们的条件都好，我想，如果我是男人，这上面没有几个女人我不想要。个个长像漂亮，知识高，而且性感，这些都是男人所爱的。
这里的一个工作人员对我说，你帮你的朋友来，他知道吗？我说，我等会就告诉他，没事的，不过你们得好好的为他物色一个。
他说，你放心嘛，我们一定尽力。又问，你做什么工作的？
我边翻看资料一边说，暂时还没有什么合适的职业。
一旁的一个看上去有四十多岁左右的妇人，满脸堆笑，不停的夸我漂亮，说长得又有气质，真是美人胚子。
我只顾笑。
她后来终于转入正题说，小姐，其实你的条件很好，又年轻，干吗不好好挣钱呢！以你的条件一个月挣个几千上万应该没有问题。
我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这不是天方夜谈吗？哪有那么高的薪水？
我放下手中的资料来了兴趣问，什么工作那么来钱？
她说，到我们这里来上班，而且可以吃好，耍好，穿好，但要看你的表现和发挥了。
我说，你能把一切的细节说清楚吗？我没有听懂。
她就像说天书一样，一一倒出来，说的眉飞色舞。
我终于知道是怎么的一回事了，就是希望我来当婚托。我在心理想，真他妈的什么没有了，以前只知道医托，经常在电视上暴光的那种骗人钱财的医托。这下，又有新的名词诞生了，婚托。
我开始后悔了，早知如此就不该来了。要是以后薛绍被骗，我该怎么办呢？我想立即退费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说，我没有兴趣，希望你们好好为服务。
这个妇人又给我介绍在她这里服务的有好多对都结婚了，而且还有孩子了，都来感谢她，说着还翻出陈年的老资料给我，骄傲的说，你看嘛，他们都是在我登记的，我给他们介绍的。
走在大街上，风温柔的吹拂着，给人感觉轻飘飘地。自己就像是完成了一个大的使命，那么的舒心。脚步都轻盈了，自己的脸上也有光彩一样。
我不油然的有了笑意，自己终于可以为他做件有意义的事了，同时也是在解放自己，对感情的熟犊。
我根本不知道我这样做的同时会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伤心。
回到家里我还庆幸在这件美事之中。
打开电脑，播放刀郎的专集。给家里增添一份生机，要不太过安静了。边打扫卫生，嘴里还跟着里唱刀郎的《情人》。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你是我的爱人，像百合花一样的清纯，用你那淡淡的体温，抚平我心中那多情的伤痕唱的过于动情，我还放下手中的抹布，看着电脑上的字跟着继续唱。
突然门外传来了重重的敲门声。我大声的喊，谁呀？本来有门铃的不按，却要咚咚地敲门。我不耐烦，也就没有理会，就又开始接着做卫生了。
敲门声再度响起，我手里还拿着地拖打开了铁门。
薛绍一脸怒气的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他这样的脸色，一脸的凶神扼杀的，好象全世界的人民都欠他的，更象要把我一口吃掉，连骨头都不剩的样子。
我在饮水机上给他把水倒好，递给他，小心的问，怎么啦？然后又故着轻松的说，你知道我今天帮你做什么了吗？哈哈哈，我告诉你，你一定会高兴要死，得好好谢我。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一双愤怒的眼睛死死地盯住我，我不由得颤抖了，有了害怕，不敢出声了。
与他相处了很久，我有使以来第一次面对他这样的眼神，我读不懂了，我感到莫名其妙，他为何要这样？
他最后很生气的叹了一声，说，你把我给气死了，你干吗不做自己的事，一天到晚这样虾折腾干吗？
我说，什么？我做自己的事，没有遭惹你呀！我今天又没有请你来，你自己要来，哼！
我感到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他从来没有这样狠狠地说过我，我感到鼻子酸酸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我强忍要从眼角里钻出来的眼泪，把眼睛望着天花板，深深地呼吸，平息自己。
他把两部手机扔给我说，你干的好事，你来接呀！哼，我都不知怎样说你了。这就是你今天给帮我做的好事呀！
我看着面前的手机知道了他生气的原因了。我看着他说，我没有恶意的，只是想给你惊喜嘛！
他更来气了，给我惊喜，不把我气死已经是谢天谢地了，还好，你没有把公司的电话号码写在上面。
我这下理直气壮多了，说，真是好心没好报，好泥巴打不了好灶。我这样做难道不对吗？这也是一个平台呀！
他看着我的眼神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凶了，说，你也得征询一下我的意见呀！你这算什么？明天你去给我撤离了，我不想再受到打扰了。一个下午我的手机都不敢开，都是婚介所的。
我说，你尝试一下吧，兴许可以遇见一个心意的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急于给他找个女人，也许是我与刘杰的许诺快到了，自己要开始新的生活，新的感情世界。不想让他再度陷进来。那样我的心里或多或少要好受点。
他说，你以为我要抓住你不放吗？秀之，我不是商品，知道吗？我的命运我自己掌握，我已经决定把书帮你出了，就不在你的生活中出现了。嗨，我真不知自己上辈子欠你什么，居然无怨无悔的为你做。
他这样说的时候已经很平静了，看不出有任何的怒气，只是我不明白，他说要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他抬手看了看时间，站起来，说，不早了，我也不想打扰你了，你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吧！我会尽快帮你把书出出来，算是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我想说点什么，又没有说出口。我望着他，我的心理突然有种难受的感觉，我在把他推开的同时，也是在推开自己的曾经有过的复杂感情。
他走了，我把他气走了，当他甩门而去下楼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时，我莫明的惆怅。
只有躺在茶几上的两部手机告诉我，那是他为何离开的原因。
我感到感情在捉弄别人的时候，同时自己也被感情捉弄。爱情就是一把双刃刀，不伤你就会伤到他。
我忽然有种想见他的冲动，疾步来到阳台上，四下张望，他已经大步流星的朝大门口走去，他也没有回头。我望着他矫健的步伐，离我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我的视线了。
29、晴芳出事了
我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吵醒，我不耐烦的抓起电话，我说，喂，哪位？听见电话那头有呜咽的哭泣声。
晴芳怎会哭呢？她一直都是很快乐的，她不是走了吗，不是告诉我她要生孩子了吗？要当妈妈了吗？
我听糊涂了，我说，你现在在哪？回成都没有啊？
她还是一个劲的哭，哭了很久才说，前天回来的，在置信花园的家里。
晴芳的突然来电我很意外，她一向都是风里来，雨里去，让人找不着北。难道她与范伟之间产生什么矛盾吗？在这个时候，她需要是帮助，我该怎样的帮助她呢？
嗨，想到晴芳我都不知怎样说她，我猜想，大概也是完火留下的后遗症吧！我真担心她走极端。
我说，我马上过来。
我匆匆赶到晴芳的住处，芸芸已经在那里了。我看着晴芳那落魄的神情，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
芸芸抱着晴芳的孩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孩子不停地哭闹。我上前看了一下这个小家伙，粉嘟嘟的，很逗人爱。我抱着他，亲吻了他的额头。这小不丁点居然不闹了，乖乖的躺在我的怀里。
晴芳穿着一套黑色的衣服，一头卷曲的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哭过的眼睛还有些红肿，满脸的倦容，写满忧郁。与夕日那个活跃，亮丽的她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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