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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一个少妇的故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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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怦怦直跳,如果有心脏病一定会立马气翻。他怎能这样的对待我,如果不是为了赎回我与他的那种事的光盘,我真想报警,教训这个可恶的家伙。
我气愤的走出来,招一辆出租车,司机问到哪?
新津斑竹林森林公园。
车子上了成雅高速路不停的向前方驶去,我的心理并不轻松,我不知道这次去了他又会改变什么注意。我此刻就像坐在刀架上一般,那么的难受。
到达斑竹园已经是11点过了。一踏进园子,便觉满世界都是绿色。万竿楠竹挺拔多姿,老竹苍翠,新竹粉嫩,枝叶上又挂着盈盈的水珠,绿得煞是可爱。这里竹木相间,乔灌混杂,药草丛生,形成了森林植物生态群落。
我顺着一条羊肠到,在林中焦急的走着,眼睛不停的四处扫望。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刘杰的电话号码,又望着我头顶的天空,有很多的鸟叫声,脚下是厚厚的落叶,我一边打电话,一边向前迈步,林下的灌木野草极其茂密,挡住了我。我问,你们究竟在哪?我找不到。
我听见他呵呵的笑声,说,你到楠木林,我们在这,一会就到了。
我无暇观看这美丽的自然风光,我感到这里更多的是荫气重重。成百的桢楠秀颀挺拔,枝繁叶茂,参天而立,林子绿得幽深,绿得神秘。同时,这里也有一种神秘的感觉,那是埋着邪恶。
我来到刘杰的身边,他正埋头看一份报纸。我感到他的恶心,真想给他两个巴掌打过去。
我的心不停的慌乱,自己的心脏在加速的跳动,这里除了我们没有任何的人影。他看着我手里的箱子,说,你真守信用。我说,龙龙呢,还有那个你带来没有?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的见面。
他望着我一种审视的眼光,同时又在寻找什么一样,我感到自己都不自然了,我努力的克制自己,静观其变。
他把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给我,说,都在这里,你拿回去慢慢看,还给我个讥讽的嘲笑。
我说,我们这就是交易呀,我感到可笑,在你离开成都去广州时给我的邮件是怎样说的,再次的见面就是这样吗?你骗我骗得够惨了,我恨你,永远的恨你!他说,你要知道这个社会,任何事情都是交易,天下没有头号的傻瓜!懂吗?
我听不懂他的话了,我也无须听懂,我厉声说,龙龙在哪?我已经答应你的条件了。他把目光在次盯在我手中的箱子上。
我叹息到,心想,真正的诱惑就在我的手上这个箱子里。
他打了一个电话后,说,在等一刻钟,我保证他完好无损的交给你。
我们就这样都僵持着,我们没有了任何的语言,我对他只有更深的恨和怨。我仰望着头,树上鸟巢遍布,真是鹤的王国,有国家保护的一二类动物白鹤和灰鹤,也有阳雀、大山雀、画眉等鸟儿。这些生灵在自然界和谐的相处,而我们人类却在为某种利益相互的伤害。
我听见了儿子的声音,他正朝我奔来,我飞奔的跑过去,他跑得太快,摔在了地上。
我紧紧地抱住他,我的泪如雨下,儿子用他那天性的单纯和天真问,妈妈,你怎么哭了?叔叔和阿姨带我很好的,带我玩,买了很多的东西……
我说,够了!我的语气很重,惊动了儿子,他疑惑的望着我。我回过神来时,刘杰已经把箱子提在自己的身上。
我抱着他瘫软的坐在地上,我说,我们今天两清了,你拿着走吧!我又对儿子说,以后除了妈妈,你谁也不要去,知道吗?
他根本不知道也不懂得就竟是什么,只顾的点头。
一个熟悉身影在远处一闪而过,我没有看清楚他,她正与刘杰并肩的快步的向前走。
我带着龙龙追上前去,他们上了一辆面包车,那个女人我也看见了,是他的老婆。
我站在原地,牙子紧紧地咬住下唇,都出血了,自己也浑然不觉,我被深深地欺骗了。
回到家里,龙龙一下子就扑在薛绍的怀里,嘴里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我赶紧钻到书房,把门关死,打开电脑,把碟子放进去,一种熟悉的声音出来《猫和老鼠》,我吃惊的张大嘴,怎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他把我耍得够惨了,我一下取出碟子狠狠地摔在地上。我难过到了极点,五十万就被我这样的打来水漂,一个水泡都没有。我的智商真的是零,等于白痴。所有的怒气一下袭来,我砸坏了很多的东西,把地上搞得一片狼藉。
听见客厅里传来的欢笑声,我的气更加的上升,我冲出去,给了儿子两个巴掌。我大声的叫,都是你做的好事,你干吗要跟他走,啊!你说呀!你知道这样闯下了多大的祸吗?我真是一波为平,一波又起,你给同学的眼睛打了,才解决没多久,这次你又……
从来没有打过儿子的我,第一次打了他,薛绍也吃惊的看着我,儿子更是哭的很凶。
我终于清醒了的时候,我抱住儿子,他挣脱出我的怀抱。我把自己的责任怪到了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身上。
夜深了,我来到儿子的床边,他睡得很香。我俯下身去亲吻他的红润的脸蛋。然后坐了下来,看着他睡。
不知什么时候,薛绍已经在我的身边。他说,龙龙已经没事了,你去休息吧,我得回家了。
我站了起来,看着他说,我想找你商量点事。
他说,你说吧!什么事?我说,我要报案,他们把我骗得太惨了。我当初真该听你的话。
他说,还是为这事吗?我点了点头。他抽了一支烟点上,说,事情都过去了,在说,你们以前又有关系,怎么告呢?你手上有证据吗?我看,还是算了,你已经没有那么大的经历耗了,好好的把龙龙带好,才是最主要的,这次是损失大,就算是舍财免灾吧!
36、多事之秋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的心情都不好,随后就病倒了。我知道是自己在对自己的惩罚,我不愿去看医生,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不认识自己了,我感到更加的迷茫。我一直认为自己很聪明,结果被刘杰当成了猴耍,我有些怀疑自己的智商了,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看来也是真的了。
儿子除了那件事以后,我对任何事情都有了戒备,我不敢再去相信任何人了,就连薛绍和芸芸要去接他,我也不允许了,我害怕了。
她没有看我,而是看着我的笔记本电脑说,你变了,变得不是原来的你了。
我淡淡地笑了,是吗?我不觉得,只是经历了太多事,我感到很疲倦了,真的。
她也叹气了,说,我觉得自从你儿子出了那件事后你就变了,变得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了。
事实上,自从儿子的那件事后,我真的变了,变得不喜欢和别人交流了,我更多的时候把自己关在家里,打电脑,写文章,偶尔薛绍会来,他总是尽量的安慰了,开导我。他每天都会给我发两条短信,问候的,搞笑的。
我说,没有。只是这段时间身体不好,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会不相信呢?她问,今天怎么安排的?你也好久没去书吧了,要不要去?
我下床了,坐在梳妆太前,看着镜子里的芸芸,我胡乱的弄自己的长发。我突然想到要去美发店了。我说,芸芸,陪我去把头发剪了。
她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我说,你可以吗?干吗死盯着我。我又转开话题,问她,你这段时间好吗?没发生什么事吧!说这话的时候我在镜子里一直看着她。
她说,我有什么事,老样子。
我却总觉得她有什么事瞒着我一样,我说真的。不过我看今天的你跟以往不一样,而且脸色就不对。
她告诉我她怀孕了,我赶紧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声的问,真的吗?陈毅知道吗?那他一定会高兴的疯了,我太激动了,香水都掉了下来,打碎了。
我说,这下好了,你也该有个孩子了,你的年龄也该有个孩子,一个女人没有作过母亲,始终不是完美了,放弃你们当初的丁克家庭的想法吧,有孩子也有孩子的乐趣呀。
她又把话题转到我的身上,说,你不是要理发吗?走我陪你去。
我知道她一定有很重的心事,不告诉我我也不愿意强迫她说,我与她交往了多年,我了解她,她不愿意说的是任何人都不会告诉的。
到标榜发屋,这里的顾客不是很多,一个小伙子迎上来,问,你们理发吗?
芸芸说,她要理。
我躺在洗头床上,闭着眼睛,任由洗头的小伙子给我洗头。他的手很轻,每一个动作都很熟练,按头更是有一套,很舒服,就像一个头部按摩。
他问,水温合适吗?洗得重不?
我说,很好。
大约洗了十来分钟才洗好,他给我包好头发,带在一个理发老师的面前坐下了。
芸芸望着镜子中的我问,真的要剪了,你不怕后悔吗?
我说,一直都是这样的长发,也该变化了。
理发老师也说,剪了很可惜的,你不如把头发烫卷,做成其他的发型。
我说,还是剪了吧!发型你看着办,你是师傅。
芸芸已在休息的椅子上看杂志书了。
我一头披肩的长发一剪剪的被理发师一层层的削碎,做成了短而新潮的发型,我要从新开始新的生活,首先“从头做起。”
镜中的自己已不是以前的自己了,我叮嘱芸芸,你看,我变了,是吧?
无论发生什么变化,你和我之间的友谊,永远没变,万古长青。
我俩碰撞着彼此的额头,以示永远。
中午的时候,薛绍给我发来一条短信,等一列地铁需五分钟,看一场电影需三个小时,月缺月圆要一月,春去春来要一年,想念一个人需一生!可是一句关心的话,只需一秒钟:心情好吗?天气冷了,注意身体?
看着他每天发来的短信总能给我一些安慰,我也总是试着忘记不愉快的事。慢慢地我也发现了,生活其实就是一锅麻辣烫,既开胃也容易上火。
我与他的交流更多的倾向于短信,发短信的好处是可以把不好意思说的话通过短信表达,你感到没有任何的压抑。
我有时也给他发点搞笑,整人的短信,更多的时候是相互的问候,渐渐的我们之间成了一种依赖,我对他的依赖,一种精神上的依赖。
我给他发了一条,原本有心花不开,偶尔有人来相伴,悔时无心已有泪,吞下口去悄无声,来者耳边轻轻诉,缺少左边心相印,东风带走一二点。
我以为他不容易理解我发过去的,没想到很快他就回复过来问,是不是愿你每天都快乐。
我盯着手机心里想,他真的很会猜谜。他也给我发来一条让我猜,情到浓时人憔悴,爱到深处心不悔,念你忘你都不对,宁愿伤心自己悲。不愿苍天不愿谁,人生不如梦一回,惯看花开又花谢,却怕缘起又缘灭。
我反复的读着,就是猜不出来,我说,我投降了,你告诉我吧,我还没有吃午饭呢,你请我吗?
他马上给我打来电话,问,真得没有吃吗?
我说,当然啊!我今天的心情很好,我也哈哈的笑了。他说,看来你今天的心情不错,我也不扫你的兴,好吧,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我说在总府路的家家粗粮王。
薛绍看着我变了的模样,他非常的吃惊。我说,不好看呀?他说,不是,只是一时还没有适应过来。走吧,上去吧!
我们边吃边聊,聊了很多的话题,这是我很久都没有与他这样深入的聊过了,我跟他有时很近,有时很远。在相互的短信交流中我感到我们的距离很近,在面对面时感觉又很远。
他看着我问,有新的打算吗?
我把夹起的鱼要往嘴里送时又放下来了,说,没有,不过我想出去走走,透透空气了,回来以后我不想开书吧和书屋了,我已经在做网络写手了。
他问,哪个网站?我说,不告诉你,反正这是我喜欢的工作,我不想经商,好累。我得好好的照顾龙龙,要不我根本就忙不过来。
他说,其实你有自己的优势,应该好好的运用,你给我的书稿,我已经给你修得差不多了,我会给你把书出了。
我问,你这样的帮我,值吗?我们算什么关系?
他笑了,我喜欢帮你,我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我们的关系你说呢?
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我真想从他的口中知道。我说,我也不知道。
他说,我也不知道,我会尊重你的选择,我不会打搅你的生活,你好不容易把自己解放出来,看见你又笑了,我的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我又呵呵的笑了起来,我以后大事小事都给你打电话,烦死你!
我想到对面的他,我们一路走来的这些日子,风雨兼程,他总是在我的左右,我在他的面前才真正的没有什么隐私,他给我一种安全感。
我很多次都在怀疑自己,我的心里想的是什么?我自己或许也不知道,我感觉自己每天都是凭感觉做事一样。如果不是龙龙被自己的情人带走,经济受Http://WWW。z…z…z…c…n。c…o…m损,心里受到很深的伤害,我也许不会明白自己所处的位置。我一直觉得自己被人爱着,女人得到男人的爱是应该的,却没有认识到错误的认识给自己带来的并非是幸福。
我害怕被人爱了,我也不希望别人爱我,我小心的呵护自己的情感之门。
我告诉薛绍,这个星期我带儿子到灌县去,听说那里有个望丛祠和两个蜀国皇陵——望帝、丛帝之陵。还说,你知不知道蜀中民谣,不游望丛祠,枉去青城山。
他说我当然知道啊!我还去过好几次呢。
他滔滔不觉的讲起望丛祠的历史。说望丛祠堪称“蜀中第一”的不仅在于起独特的建筑风格和园林布局本身,而且反映在它对古代四川农业生产的影响很大……
他还兴致饽饽地告诉我,说,我以前还听我父亲告诉我的一首秧歌:三月清明菜花黄,酱酱饽饽拦黄糠,少年咬口遍地甩,雷打脑壳没下场。
我静静地听他讲完这些,我看着他,问,你怎么对这些很深的历史了解得这样的清楚透彻,我真不敢相信你是商人,而不是文人,你给得我的感觉更像是学者。
他笑了,说,哪种身份都不重要,重要的要适应社会,其实我以前也出过书,是1990年,我与你个朋友合作写的,当时销售得很好,你也看过的。
我突然想起来了,说,是不是那本教什么来着,后面的一个字是什么,我一下忘了,脑袋短路了,反正给人的感觉就像一本外国书。
他看着我点头。
我说你没有说你自己也写了呀?
你不说女人如书吗?男人也是一本书,而且男人的书是难以读懂的,哼哼!他说。
我说,男人不过是书的梗概,女人才是书的内容。
走出家家粗粮王,我感到脸还是红红的,热热的,刚才的这顿火锅很起作用,从脚暖到身。
薛绍已经从上面下来了,风一吹,满身的酒气四处飘散,他的脸从脖子红到耳根。他问,你去哪,要我送吗?我望着大街上排成长龙的车辆,知道交通又堵了。我说,不用了,我自己回家。你去吧。谢谢你请我这顿午饭!
他带笑的点点头,走了。
芸芸风尘尘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大包的东西。我那时正在换鞋子,要出门到书吧去看看。
我放下手中的鞋子还开玩笑的说,到我这来干吗客气呀,还带这么多东西来。坐呀。
她一脸认真的样子,拉住我说,秀之,我要出去一段时间,书吧麻烦你操心了。
我一脸的疑惑,把手放到她的额头上,我说,你没有发烧啊!干吗呢?
她把我的手放开,说,没什么,想出去走走。我说,去哪?陈毅知道吗?我问的时候,观看她的眼神,那里有很深的忧郁,有一种伤感。
她突然站起来了,看你那认真的样子,别那么紧张好不好,时间不早了,我得去赶车。再见!
我拉住她的手,问,今天的你是怎么啦?跟我认识的你不一样了,怪怪的,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我们可是好朋友啊!
她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一把抱住我说,哪有啊,我们当然是朋友。哦,对了,昨晚我上QQ,你不在,我给你发了一封邮件,我只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所以想单独去放松,我一定给你带回很多的资料,给你写作提供素材的。
我说,那好吧!我祝你一路顺风!
她提起包,就要出门了。我突然喊住她,芸芸,你究竟去哪?我不放心呀!
她回头望着我说,不要搞得像永别的样子,我不过突然想独自去体验一下流浪的生活罢了。
她走了,我茫然的站在一边发愣。心里,这个芸芸是怎么啦,居然突然要体验流浪的生活了,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9点过了,到卫生间洗好澡,我穿着睡衣,打开电视,躺在了床上。突然想到芸芸早上给我说的,她给我发的邮件。于是我打开枕头边上的手提电脑,点击到我的邮箱,里面有一封新邮件。
我知道是芸芸的,心理一边在说,读芸芸的邮件可是难得,这么多年来她只给我发了四封邮件,我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平均下来,一年还没有一封呢?哼,我要看看她写了什么?我想,不会又是像以前一样,给我探讨女人和男人的话题吧!
我读着她的邮件我的心理久久不能平静,她出事了,她逃了。让我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书吧里的股份她不要了,算是给龙龙的礼物。
她说她没有了退路,上面要来查帐。自己挪用公款一百多万。我只有逃了,能逃到哪就是哪?逃到哪就是哪?
我想起她早上与往日的不同寻常,赶紧拨了她的手机,里面的声音说,你拨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在拨。我又拨了陈毅的号码,通了,我刚问是陈毅吗?对方就把电话砸了,我在拨过去,就关机了,任我怎样的拨就是无法拨通。
一种不详的预感向我袭来,芸芸出大事了一定与陈毅有关。
突然一阵心酸冲击我,我该怎样的帮助芸芸,这个时候的她应该需要我的帮助,而我却连她在哪也不知道。
我打电话问了她的同事,都说,她请了三天的假,不知道。
我开始冷静的想这个问题了,我首先得了解法律,了解挪用公款的罪是怎样的结局,这样的罪刑重吗?整个晚上我在床上艰难的度过,不停地在网上搜索有关法律知识,我总是盼望时间快点过。我也不停的看手机,生怕芸芸来的电话我没有听见。我不断的给她打电话,总是关机状态。
芸芸的父母一直随他的哥哥在上海居住,他的父母由于年事已高,难得回成都来。这里芸芸也可是无依无靠了。她曾经也有机会到大上海的,可她不喜欢快节奏感的上海,她更喜欢休闲的成都。
我在电话本的最后一栏找到了他哥的电话号码,我拨通了。我说,你是芸芸的哥吗,我是她以前的同学,这次从外地回来,我没有她的号码,你能告诉我吗?她现在在哪?
他的哥哥说,她在成都上班,最后说了号码。我说,她没有来上海吗?他说,她要上班怎么有时间来,就挂断了。
我不敢把这个惊人的消息告诉她的哥哥,她的家人知道后该是怎样的一种凡响?她的父母一定会晕死过去。
我不明白芸芸为什么要贪污,挪用公款,而且不是一笔小数目,她需要钱吗?她没有发生怎样的变化,或是翻天腹水的变化,她的生活状况也没有改变呀!她要那么多的钱做什么?
我没有找到答案,这是一个难找的答案。
我第一次去了薛绍位于芳草西路的广告公司。
他正在开会,他的女秘书把我带到会客室,泡了一杯茶说,薛总在会客,你等一会儿。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这间宽大的会客室,墙壁上贴着公司的宣传海报。茶几的下面有一挪文件,我翻开了,也是介绍公司的资料。
我大致看了看,没有任何的兴趣,会客室的门前不断的有人经过。我坐了大约二十分钟,他的秘书进来给我的茶杯加水,说,你再等一会,快了。
我靠在了沙发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的身上搭了一件衣服,薛绍坐在我的对面。
他说,你醒了。我说,昨晚没有睡好,特疲倦。他看着我说,我没有想到你会来,我刚才很忙,给一个商家谈论合作的事。怎么想到来了?
我突然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我来的理由呢?
他一直看着我,我想他一定知道我有事求求助于他。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问,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他这样的提问,似乎我就是出事的能手一样。
我说,不是我,芸芸出事了,她挪用公款一百多万。
他不太相信的看着我,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的?她把钱拿来做什么了,你是她亲密的朋友,你该知道呀?
我说,她给我的邮件我才知道的,她逃了。我们怎样才能帮她?如果被抓住了,她的罪判得重吗?
我们开始围绕芸芸的话题在谈,他告诉我唯一的办法就是要找到芸芸,了解具体是挪用多少,在想办法来补起,金额少了,她定的罪就要轻得多。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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