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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的复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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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目季荩窃缫衙疱阱橇恕=佣闹匾⑾质翟谔蝗涣耍悸掣袷┮皇本怪聊米攀值缱诘厣喜拍芏ǘㄉ瘛K拐业搅送刑孛芩谷溃ü�1501—1447年)和拉美西斯二世(公元前1298—1232年)的干尸,据传犹太和西方世界律法的创始人摩西就是在拉美西斯二世朝中长大成人的。这两位法老在位时期分别为54年和66年,他们不仅是开疆的雄主;而且善于治国,在他们统治时期埃及是长期稳定的。
布鲁格施非常激动,感到真是美不胜收。浏览石棺上的铭文时,他很快看到一段“干尸旅行”的记载。读着这段历史,使他联想到当年僧侣们如何夜复一夜地奔波于帝王谷里,极力保护这些法老的遗骸使它们免遭劫掠和亵渎。他想象这些人如何不辞辛苦地把这些石棺从原来的陵寝里依次启出,经过几处驿站运往德尔巴哈里;然后用排列成行的新石棺重新装殓。显而易见,当年主持这项工作的人们一定是充满恐惧;而且一切都做得极为仓促。有几口石棺卸下以后竟来不及放平,至此仍倾斜着倚在墓室的墙边。后来他在开罗读到石棺上的一些铭文,上面记载了当年僧侣们运送帝王遗骨的始末,读来极为感人。
“这些阿拉伯人发掘出整整一地窖的法老。真正的王中之王!图特摩斯三世,塞蒂一世,解放者阿摩西斯,征服者拉美西斯二世!如此贴近他们,布鲁格施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而我看到并摸到这么多人物的遗体时,也以为自己在做梦。本来,我们只可能知道他们的名字,而不可能再知道别的啊!”
清点结果,集中在这里的国王遗骨不下40具。40具木乃伊!40人当年统治埃及的无一不被人奉若神明。他们的遗骸在那里安睡了3000年以后又接触了生人的目光,第一个目睹干尸的是那盗墓者,第二个就是他,埃密尔·布鲁格施。
○送葬的臣民
当他离开那40具帝王的遗骸,从那狭窄的巷道爬回地面时,脑子里已经开始考虑怎样才能确保这些遗体的安全。如果弃置不管,就等于任凭人们继续劫掠:要想把墓中的一切统统取出运往开罗,就要雇用大批的人力,这只有到阿卜德艾尔拉苏尔的家乡库尔纳去找,然而那是盗贼的巢穴啊!布鲁格施第二次拜会省长时,已经决定不顾一切去这样做了。次日上午他就带300名雇来的农民回到洞口。他下令封锁墓区;然后和阿拉伯助手一起挑选了看来较为可靠的一批人开始搬运工作。工程是繁重的,最重的一具石棺要用16个人才能搬起。布鲁格施和助手在洞外逐个验收登记后,把全部墓葬中的一切排列在山脚下。全部工作总共进行了48个小时。对此霍华德·卡特有一句简单扼要的评语:“现在的人们也干不了这样快!”
考古工作并不需要这样急迫,实际上也可不必如此匆忙,因为那艘开往开罗的船后来迟到了好几天。布鲁格施教人把这些木乃伊包好,盖好棺材运往卢克索。装船的工作直到7月14日才告完成。
然而后来发生了更为动人的情况,使得布鲁格施这位久经世故的科学家都感到眼前的事实比发现这批珍贵文物更为令人激动。船沿着尼罗河缓缓地顺流而下,两岸的景象触动了这位不失宗教虔诚的科学家。
人们很快地得知这条船上装的是什么,消息象野火一样飞速传遍沿岸村庙,并不断向远处传播。可以看出,古埃及那种奉帝王若神的传统信念至今犹在。布鲁格施站在甲板上,看到沿岸数以百计的农民偕同他们的妻子陪着轮船向前走,从卢克索起连绵不断,有掉队的随着就有人补充,一路直达尼罗河套的齐夫特和切纳。男人呜枪向法老的遗体致敬,妇女则向自己的脸上、身上涂抹泥巴,并向乳房上涂沙。船只一路行进,不断从远处传来哭声。这是一支庞大的送葬队列,人们完全出于自愿,没有丝毫造作,但那悲痛是撕心裂肺的。
布鲁格施实在不忍再看下去,就回到舱里。他想:自己做得对吗?在那些呼天抢地、捶胸号哭的人们看来,他是不是等于一个盗墓贼呢?他们会不会把他同那些几千年来咨意亵渎圣地的匪徒们同等看待呢?现在只能对他们说,自己是在搞科学研究,但这够用吗?
许多年以后,霍华德·卡特对这个伤脑筋的问题作出了明确的回答。他这样评论阿门诺菲斯墓周围发生的一切。
“这次行动有它的意义,可以就教于那些抨击我们不该在古墓中私取文物的人。我们把这些东西运到博物馆,实际上是保障了它们的安全。如果留在原地,它们迟早必将落入盗匪之手,那时不论把它们用于什么实际用途,都会永远无从寻觅了。”
布鲁格施的船抵达开罗。从此,不仅使一座开罗博物馆的藏品大大丰富起来;而且让人们见到了世界上一度有过,但已不复存在的空前绝后的瑰丽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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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法老的复活
有二个幸运的巧合,使人得以发现图特卡蒙墓穴:第一个巧合发生在公元前12世纪,另一个则是在公元20世纪。首先,大约公元前1140年,底比斯一些采石工人,在岩石间挖掘拉美西斯六世的大墓穴时,把挖掘出来的土石丢在一座陵墓入口附近。他们并不知道,这一丢正好盖住了一个业已被遗忘两个世纪之久的小墓穴,而这正是后来卡特扬名考古学界的图特卡蒙墓。如果没有拉美西斯六世时代的采石工人,图特卡蒙墓穴也会和国王谷里的其他墓穴一样,早就被盗了。
○卡特与卡纳冯
图特卡蒙陵寝的发现是考古工作成功的顶峰,也是一部考古史的重要转折点。从文克尔曼起,多少分类学家、方法学家和各科专家已经为考古学确定了基本方向。第一批考古巨匠是商博良、戈罗特芬德和罗林生,继起的考古学家中做出重大贡献的有研究埃及的马利耶特、莱普西亚斯和比特里,研究美索不达米亚的博塔和雷雅德系中;语言不再仅仅是交流思想的手段,而是具有广泛能动,以及研究尤加坦半岛的斯蒂芬斯和汤普逊。后来谢里曼发掘了特洛伊城,伊文斯发掘了克诺索斯,科尔德维和伍莱发掘了巴比仑和亚伯拉罕的家乡乌尔,这是考古活动成功的高潮。至此考古学的开创阶段宣告结束。霍华德·卡特是比特里的学生,当然不可能完全脱离传统。然而在他的影响下,埃及学从此结束了以往那种散漫的、盲目的猎奇活动的工作方式,真正成为按照严格的方法循序渐进的文化研究活动。
卡特(1873-1939,左图)为了运走墓穴里的数百件物品,花费了十来年时间。他在发表关于此次发现的最终研究成果之前,便去世了。
卡纳冯伯爵(l866-1923,右图)资助卡特的发掘,本人亦积极参与其事。1923年4月5日,他死于疟疾。他的猝死引起谣传,有人说这是法老诅咒的明证。
然而正是由于卡特不仅始终满怀激情,而且胸怀全局,才能使严谨的科学方法充分发挥作用。他一方面有魄力、有胆识,一方面工作上耐心负责,终于成为考古史上的杰出人物。优秀的学者往往毕生致力于解开文化之谜,卡特就是这样的人。
卡纳冯勋爵是只有英国才能产生的人物,他爱好体育和搜集文物,是个绅士,又是周游世界的旅行家,行动起来是个现实主义者,却又具备浪漫的情操。他在剑桥三一学院读书时,看到宿舍房间里的护墙板因被人几次涂漆弄得不成样子,便自己出钱把它修整一番,恢复原貌。从青年时代起他便经常参加赛跑,练就一手好枪法,并以驾驶快艇著称。23岁时他继承了一笔丰厚的遗产,随即乘船周游世界。他的汽车是英国全国第三辆颁发执照的车,而他是特别喜欢开快车的。1900年左右他在路上因疾驰翻车,受了重伤,从此落下呼吸困难的病,不能在英国过冬。因此他在1903年初次前往埃及寻求宜人的气候。到埃及他参观了几支考古队的挖掘场。这时他立刻发现考古是一种可以把他搜集文物癖好和对于体育的喜爱结合起来的活动。1906年他就自己着手进行出土工作了。同年冬天,他发现自己缺乏这方面的知识,就去请教马斯皮罗教授。马斯皮罗当即推荐年轻的霍华德·卡特作为他的考古助手。
○不懈地寻找
卡纳冯勋爵和霍华德·卡特着手进行工作,直到1917年秋他们的活动规模才比较有了成功的把握,然而这时却发生了考古活动中常常遇到的情况。一开始他们选定了国王谷里一小块面积准备进行挖掘,这块地方选对了,应该说是运气不错;然而挖掘工程立即受到客观因素的阻碍。许多人对工作计划品头评足,他们自己缺乏果断和信心,更重要的是有些专家七嘴八舌地乱出主意,结果是本来可以成功的事却被推迟甚至归于失败。
卡纳冯和卡特站在山头向下俯视着国王谷。以前已经有几十个人在那挖掘过,可惜这些先行者却没有人留下一份详细的地图或哪怕是一纸草图,以供后来的开发者作为参考。谷里遍地是大堆的挖出的碎石,整个谷底看起来有点像月球的表面。乱石堆之间是一座座陵墓的入口,而这都是早已开发的墓葬了。如今唯一的办法只能是有系统地全面挖掘下去。卡特建议把挖掘区定为拉美西斯二世墓、梅美卜塔赫墓和拉美西斯六世墓三点之间的三角地区。他说:“我准备对人说,我们的目的是明确的,就是找到图特卡蒙的陵寝;但也许有人会说我是事后寻找的借口。”
各大报刊了发现图特卡蒙墓穴的消息,旅游者一批批涌到埃及。他们挤在通向墓穴的地下石级入口周围,等着看拿出来的物件。
在这以前整整100年,贝尔佐尼掘出了拉美西斯一世、西索斯一世、厄耶和门图海克佩什的陵墓。后来他写道:“从我近来发现的古迹看来,我可以充分肯定,除现已探明的以外,毕班·埃尔穆鲁克山谷里再也没有另外的古墓了。在我离去之前已经竭尽全力想要再找一座古墓,但始终没有找到。另一件和我的研究无关的事同样可以证明这一点:在我离开以后英国领事萨尔特在那里住了4个月,他和我一样极力想要再找到一座古墓,但同样地毫无收获。”贝尔佐尼去后27年,即1844年,著名的普鲁士考古队来到国王谷,仔细测量了整个墓区的面积。考古队离开时,队长莱普西亚斯发表了同样的意见,认为这里的古迹已经开发净尽,再也不会找到新的东西了。至此似乎应该认为,帝王谷中的砂子也都一粒粒地翻转了,筛净了。埃及文物管理局长马斯皮罗签署批准卡纳冯勋爵开发国王谷的文件时坦率地说明,他认为这块墓区业已挖掘干净,现在再去调查研究纯属浪费时间。作为这方面的专家,他可以肯定帝王谷再也挖不出什么东西了。
卡特在听到这许多否定的说法以后,仍然认为有可能发现古墓,而且知道是谁的陵寝,其根据何在呢?
他亲自观察了美国业余考古者狄奥多尔·戴维斯发现的古物。其中有一只彩釉陶杯,上面铸着图特卡蒙字样。这只杯是戴维斯从一块岩石下面发现的,戴维斯在同一地点又发现一座小型石墓,墓中找到一个破碎的木箱,里面有一片金叶,上面也有图特卡蒙的名字。戴维斯当即确定这座小石墓就是图特卡蒙,其实这是错误的,卡特的想法与此不同:戴维斯的又一件文物得到正确的辨认以后证实了卡特的意见。那是一看起来价值不大的陶器碎片和几卷麻布,装在几只大瓦瓶里,瓶口封起,瓶肩上铸着象形文字。后来经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研究,认为这些瓦瓶和瓶里的东西很可能是图特卡蒙墓中的殉葬品。另外,后来戴维斯又在“异教国王”伊克纳顿的陵寝里发现了几个黏土做的图特卡蒙的印章。
这一切可以证明确实有一座图特卡蒙的陵寝。卡特力排众议,认为这座陵寝的位置在帝王谷的中心,并且大约就在戴维斯发现上述文物的地点附近,看来这是言之有据的。然而一旦想到这片葬区经历过3000年的摧残,事情的前景就不甚令人乐观。3000年来无数陵寝已被盗墓贼和僧侣们挖掘一空,早期考古学家出土的方法又相当粗暴,这一切造成的损害是无法估计的。卡特手里不过有四种东西作为物证,即几片金叶、一只陶杯、几个瓦瓶和几块黏土印章。这点东西就是他们全部根据,此外就只有直觉的信念,认为一定能够找到图特卡蒙墓,他们的行动可以说是非常大胆的。
年轻的图特卡蒙国王,曾在这把金雕御座上管理他的宠大帝国,统治是短暂的,他在18岁时突然死去。历史学家们对他的神秘死亡猜测颇多,因为在他出土的木乃伊头部枕骨上有一道致命的创伤。如果将此与他的早夭联系起来,不能不让人想到一桩宫廷政变中的谋杀。
卡纳冯和卡特开始挖掘了。干了一冬以后,他们在选定的那块三角地基本清除了表层地碎石堆,挖到拉美西斯六世的墓。“我们发现许多当年建陵工人的房舍,都造在巨大的岩石上;而帝王谷里这类岩石附近往往可以找到墓葬。”
接下去发生的事情,在开发图特卡蒙墓的全部过程中是最不平凡的一段。挖过一阵以后,如果再照原定方向继续扩大,就要堵塞拉美西斯陵墓的入口。因为这是旅游胜地,所以必须停挖,等待一段时间才能顺利进行。到1919年冬继续挖掘后,在拉美西斯六世墓的入口处挖到一批文物,虽然数量有限,但具有考古价值。卡特说:“这是我们真正接近目标的第一步。”
用英国考古学家比特里的话来说:这时卡纳冯和卡特已经把这块三角地区“奋斗”完了,单单留下了那块建陵工人遗留的房舍的所在地。为了避免防碍旅游者,他们留下这块地方,转移到别处挖掘。挖掘工作在托特米斯三世陵寝所在的一处小山谷又继续了两冬,但“并无真正的收获”。
他们总结了一下,为何几年来费力不小,但成绩不大;并开始考虑索性另辟新区,从头开始。只有古代工房和大石块的那一块地方没有挖,而且前面说,这块地方位于拉美西斯六世的墓地之内。考古队犹豫不定,几次推翻既定的计划以后,终于决定在国王谷挖掘最后一个冬季。
○幸运与巧合
这次卡特挖掘的地方,其实是他6年之前就应该集中开掘的目标。他们拆去工房,清走复土,立刻看到图特卡蒙墓的入口,这是埃及最为豪华的陵寝。卡特写道:“这突然的发现真使我瞠目结舌,接着一连数月不断的收获接踵而至,忙得连想一想都来不及。”
卡特是在1922年11月3日动手扩除古工房的,当时卡纳冯勋爵正在英国。次日上午,第一座工房拆掉以后,下面就露出一层凿在岩石里的石阶。到11月5日下午把复土清理得初具眉目,这时已经可以肯定是发现了一座陵墓的入口。
然而这完全可能是一座尚未建成的墓,或修建之后并未使用。即使墓中葬着木乃伊,也很可能像许多古墓一样被人盗走了。如果再作悲观的估计,即使干尸尚在,也可能不过是一位高级官员或僧侣的遗体。
挖掘工作在加紧进行。这一天的时间慢慢地过去,卡特的心情也越来越激动。当埃及的夜幕突然降临时,已经挖到第12层石级,这时就露出“一座门的上半部,门用石块堵住砌牢,并盖有印章。一座封闭的墓门找到了——这就是说,真地找到了!……这是考古挖掘者最为激动的时刻。”
卡特仔细观察封戳,确定是国王的墓室专用的。既有王室的封戳,墓中一定安葬着非常显要的人物。入口的上方存有建陵工人的住房,可以证明这座陵寝至少从第二十朝以后尚未遭受劫掠。卡特一面激动得双手发颤,一面在那墓室的门上钻了一个洞,洞的大小“刚刚塞得进手电筒”。他看到门里的甬道被大小石块堵得严严实实,这进一步证明建陵以后采取了各种周密的保护措施。
卡特留下几名最可靠的工人看守墓口,自己趁着月色骑驴出谷返回住所,他极力控制兴奋的心情。事后卡特回忆自己从洞中窥探墓室以后的感觉,他写道:“那条甬道的另一端藏着什么真是难以捉摸奇+【书】+网!我竭尽全力才能控制自己,没有立刻打开墓门开始调查研究。”在他骑着驴子返回住所的路上,心情仍是急切万分,好象有一个声音在对他说,最伟大的发现已经近在咫尺。卡特辛苦6年一直毫无所获,现在终于胜利在望了;然而他却能克制自己,不再向前掘进,而是把墓口暂时盖好,等待卡纳冯回来。
卡特在11月6日上午发电报给卡纳冯勋爵,电文是:“谷内已有重大发现,巨陵封口完整,已覆盖,候归,特表祝贺。”11月8日收到卡纳冯的两份复电,第一份说:“约计即归。”第二份说:“20日左右抵亚历山大港。”
从图特卡蒙御座靠背的浮雕上,可以看到这位年轻国王生前生活是甜蜜的。画面中站立的王后正探身抚摸坐在御座上的丈夫,头顶太阳神的光芒沐浴着这对心心相印的情人。
卡纳冯勋爵由女儿陪同,于11月23日到达卢克索。卡特一直守卫在那仔细盖好的洞口附近,他已经耐心等待两个多星期了。早在挖出石阶两天以后,贺信便像雪片飞来,但具体地祝贺什么呢?墓里究竟藏着什么?当时卡特是说不出的。其实他只要向下再挖几寸,就可以挖到图特卡蒙的封戳。他后来说:“早知如此,一直挖下去,那天夜里我就能美美地睡上一觉,免受近三个星期心中无数的煎熬了。”
11月24日,工人们清出了最后一级石阶。卡特走下16级石阶,面对着封闭的墓室门。这时他清楚地看到了图特卡蒙的封戳,但同时他也看出了埃及学家经常遭到的情况——陵寝已经被人挖过,盗墓贼也在这里做过手脚。
“墓室门全部清出以后,”卡特说:“才能看清这个门的一部份曾两次被人打开然后重新封闭。另外,起初发现的豺形和9个俘虏图形的封戳是针在重新封闭的部份的,而图特卡蒙的封戳则在印在门的原来的部份,这才是最初的封戳。由此可见这座陵墓并非一开始所想的原封未动。盗墓者进去过,并且不止一次;墓上的工房说明盗墓的年代不迟于拉美西斯四世在位时期。但重新封闭的痕迹又可证明盗墓并没有把墓内洗劫一空。”
然而随着不断有所发现,卡特却感到更为捉摸不定。他叫工人清走堵塞石阶的一部份沙砾后,又发现一些陶片和几只箱子,箱子上有伊克纳顿、撒凯尔斯和图特卡蒙的名字,此外还有托特米斯的一块护身符,另一块护身符又镌着阿门诺菲斯三世的名字。这许多名字是不是表明,这座陵墓竟是一座合葬墓;而并非原来希望的专用陵寝呢!
只有打开墓室门才能解开这些疑团,于是人们连日为此进行准备。卡特初次从门上的小洞向里窥测时已经看到,里面的甬道是用碎石堵死的。可以清楚地看出这些碎石分为两种,而盗墓者挖的仅容人肩的小洞则是用一种黑色隧石堵塞的。
几天紧张地掘进以后,工人们清理了32英尺长的甬道,而甬道尽头是第二道门。这扇门上同样钤着图特卡蒙和另一种墓室封戳;而且可以看出被人打开的痕迹。
卡纳冯和卡特发现这里的整个布局和不久以前附近发现的伊克纳顿的一处地相似,据此他们认为这不过是一处普通的墓葬,而不是某位埃及国王的原葬陵寝。如果真的是一处地窖,而且已经被人盗过,那还会有什么更多的东西值得发掘呢?
图为当时卡特在国王谷内的发掘现场。图中A处为图特卡蒙墓穴入口处,图中B处为拉美西斯6世墓穴的入口。
○惊人的发现
总之有一段时间他们已经感到灰心了。然而随着第二道墓门的清出,气氛再次紧张起来。卡特后来回忆道:“决定的时刻来到了。我用颤拌的手在门的左上角钻了一个小洞。”
卡特把一根铁棒伸进孔去,觉得门里是空的。他点燃几支蜡烛进行测试,确定没有含毒气体以后,就叫人扩大门上的洞。
这时所有关心这项工程的人都拥过来了:卡纳冯勋爵,他的女儿艾弗琳夫人,以及闻讯赶来协助工作的埃及学家卡仑德等人都在周围注视。卡特划火柴点燃一支蜡烛,把它移向门洞。当他的头靠近门洞时——这时卡特由于高度兴奋和急切得知真相而全身微微颤抖——从门里的墓室涌出一股暖气,突然把烛光吹得一亮。卡特把蜡烛伸进洞内,眼睛对着洞口。一开始什么也看不见,待到眼睛慢慢惯于闪动的光亮,他就看出一些形像,看到它们的影子,并初步辨出颜色。他紧闭双唇,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旁边的人等得不耐烦,最后卡纳冯忍不住问道:“看得见什么吗?”
卡特慢慢地转回头激动地说:“看见很多不了起的东西。”
事后卡特回忆当时大家轮流从洞口向里面观察时的情景,他写道:“我们在烛光下看到的景象在考古出土史上是空前的。当月17日墓室门正式打开以后,证明这话并没有丝毫的夸张。在一盏移动的强光电灯照耀之下,人们看到几张金色躺椅、一张包金宝座、两尊巨大的黑色雕像、若干雪花石膏瓶,和几座奇形怪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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