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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河枪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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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捧着一盒录音带递给田野,田野摆了摆手示意副官退出。山乙美子奇怪地接过,轻轻地放入录音机,不一会儿传来一个阴沉的冷酷的声音:“你五人随参谋长出征,在适当的时候,开枪干掉他。只有他死了,我们才能得到他的未婚妻。成功之后我一定奖励和重用你们。记住,如果失败,我会毫不客气的。”接下来是一阵沙沙的响声,接着就是丈夫轻微的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声音:“田野君,我是被人从背后开枪击中的,这里面有一个阴谋……”话没说完他就没有声音。山乙美子轻轻地哭了,过了会对田野二郎说:“你太残酷了,为什么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我,”田野二郎望着山乙美子,停了好一会儿才沉痛地说,“因我和参谋长是老乡,是他的提拔我才当了副官,又是他相信我,把你托付给了我,要我把真相告诉你。当时我望着你痛苦悲伤的样子我就想告诉你,可我怕你控制不住,我怕师团长对你对我下毒手。”瓶里的液体还在滴着,墙上的挂钟又敲了几下。好久好久,山乙美子望着田野的眼睛,轻轻走到床边,双手扶住床头,有些感激地说:“你在骗我是吗?几年来,有好多军官在欺骗着我。”

“美子,参谋长死后,在一次激战中我逃跑了,暗中投奔了长谷川清司令官,随他进入中国的上海,后来就来到这儿。我没有骗你,我为什么要骗你,同时我也怕别人欺骗你,因为我在默默地爱着你,在你面前我才觉得恢复了自己。”

“你也在爱着我?”山乙美子瞪起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望着田野冷冷地说,“在这个世界里,爱我的人太多了。”

夜已很深了,在宪兵队队部里,两个粗壮的大汉,被结实地捆绑在柱子上。一旁的伍连二郎凶恶地站着。他望着他们冷冷地笑了。他的笑阴冷可怕,仿佛从地沟里传出。捆绑在柱子上的俩人听着这笑声,腿不由颤抖起来:“太君,太君,饶命,这全是田野队长让我们干的,他说你,你是日本共产党。”

伍连二郎笑了,他的笑声从屋里传出。他一步一步地走到门口,双手叉腰,望着满天的星星,长久地呆望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慢慢地转回身,猛地从桌上抓过指挥刀,大步走近两人。“太君,太君饶命啊!”俩人的尿顺裤腿流了下来。伍连看着俩人低沉地说:“你们的,为大日本帝国卖命,我的大大的高兴,你的民族的败类,死了死了的!”说着指挥刀狠狠地扎入他们的肚子里。

黎明前的天空,风儿轻爽,树叶在风中轻轻摇动。从这座特殊的医务护理病院的墙头上、房顶上,有四个人轻如狸猫般地分别跳入院里。院里一个年轻的日军来回走动。一人如同老鹰抓小鸡似的扑过去,一声不响地干掉了哨兵,很快地靠近了西头的病房。病房的窗子开着,俩人围到窗口,俩人踢开门,随着是一阵猛烈的枪声,四人又挥了下手,四颗手榴弹被丢到屋里。四人飞一样跳到墙头上,随着屋里的爆炸声,四条枪如同四条火龙又一起射向冲上来的日军。四人都是黑衣、黑裤、黑鞋,脸上抹了一层黑灰。突然门楼的门槛上伸出两挺机枪,喷射出密集的子弹,刹那间四人的身子被打成了马蜂窝,从高高的墙上重重地摔了下来。与此同时,警报声和摩托车的吼叫声以及急促的马蹄声和脚步声,立时把这座特殊的高级医护院包围了。伍连二郎骑在一匹红色的高头大马上,今天他穿了一身崭新的军装,他的身旁是青一色的年轻的兵士,显得年轻英俊。这时一位二十六七岁的军曹跑到他跟前报告:“特务大队长,田野二郎遇难;四名凶手被击毙,但面目早已看不清了。”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跳下马,大步向四名凶手的尸体走去。他一具具地仔细看了看,向随从挥了下手:“统统地埋掉。”说完大步向西边走去。迎面几个日军抬着血肉模糊的田野走来,他轻轻撩开被单,见他的脸和头部已被子弹打碎了,整个身体已剩下半边。他捂了下鼻子和嘴,冷冷地笑了笑,大声地命令:“你们的统统的搜查搜查。”

吱的一声,召雄大佐的汽车停在门口,他全副武装,在十多名护兵的簇拥下气急败坏地走进门。伍连二郎立时挺胸报告了经过,召雄大佐头没抬,大步径直走到田野的尸体旁。有人撩开,他看了一眼,又转身来到四具黑衣人的尸体旁,围着他们走了一圈:“八格牙噜,八路,游击队大大的厉害。”他站直身子,四周望了望忙乱的兵士,失望地叹了口气,仿佛失掉了一条臂膀,无可奈何地望着伍连二郎,一步走过去,“啪啪”就是两记耳光,转身钻进汽车,回他的司令部去了。

天亮了,整座县城又处在戒严中了。

第二十九章这天正是龙湾大集,整个街面上人来人往,挑担的,推车的,赶集背褡裢的,摆地摊的,烤羊肉串的,算卦相面的,一座座小茶棚、小卖部里喝茶的、买卖东西的;那些头戴礼帽的,身穿大褂;那些敞怀露胸的,满脸横肉,斜背短枪,扭头歪身;那些叼着烟卷、肩挎女人呼三喝四。整个街面如同一群炸了窝的羊,人挤人,肩挨肩,乱乱腾腾。

在街面西北角进集市的路口处有一个摆酒摊的老人,他头戴礼帽,穿一身很讲究的衣裤,手里拿一把折扇,边吆喝边扇。人们来来去去,低头问问价格,伸手拿起来看看包装问:“老大爷,这卧牛酒多少钱一瓶啊?”

老人抬起头,眨着一双阴沉的三角眼,望一眼问价格的人笑着说:“你别问了,买不起的。”来人听了,见了他这副傲慢劲,轻轻哼了声,扭头走了。离酒摊不远处是一座大炮楼,楼顶上的太阳旗下有一个站岗的日本兵,他伸长脖子望着摆酒摊的老头,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的周围和街面上大多是三三俩俩的陌生人。有的吸烟,有的喝茶,有的自由散步,有的在一块说说笑笑,一双双贼样的目光四处偷看着。这时从炮楼上下来一位日军小队长,他腰挂战刀,身后跟着两名伪军,伪军人高马大,斜背短枪,歪戴帽子,每人叼一支烟。三人来到酒摊,日军小队长抓起一盒卧牛酒,在手里来回左右地翻看着,又打开看了看瓶子上的商标,口对口地喝了一口,砸了砸嘴,瞪起一对凶恶的眼睛:“八格,你的酒大大的真,统统的送到据点,皇军大大的米西米西。”

“太君,我的酒,你自己拿去米西米西的。”老头凑到日军小队长面前,点头哈腰地拿出一个证件。小队长看了看,咧嘴笑了笑,摔下酒瓶气冲冲地走了。老头望着他们的背影冷冷地笑了。他不是别人,就是叛变革命出卖同志认贼作父的原县委刘部长。

这时整个小街上的人群里到处是特务。特别是在桥头据点到龙湾村的田间小路上、田野里,那三三两两的赶集人,有的挑着货,有的推着卖芝麻糖的小车子;有的在田里打草,背筐里装满了草,有的已装了半筐,还有的刚刚开始。谷子地、豆子地里,头戴破草帽在锄地的,有的站直身子肩上斜搭着锄把,一手拿草帽,一手拿手巾,边擦汗边四周打量着。那一双双闪着焦急不安和阴森的目光,偷偷地注视着路上的行人。

此时王宁和两名队员一副庄稼女人的打扮,手里提一只竹篮,从毛庄村走出,拐上通往集市的弯弯曲曲的小路。她闪动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机警地望着四周。她们三人说说笑笑,在玉米地边拔了棵玉米桔,大口大口地嚼着,甜甜的液汁流入肚子里。在走近集市的路口时,猛地她一愣,心想不好,敌人跟上来了。她向俩人使了个眼色,这时俩人也注意到四周一双双邪恶的眼睛,是敌人。王宁轻声说:“敌人上来了。”她想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和敌人遭遇勇者胜。她立时拔出双枪,三个人四个方向,六条枪和突然飞出的手榴弹,叫一个个敌人倒下了。刹那间,整个田野如同乱了窝的蜂,乱窜乱动乱跑起来。三人不敢恋战,冲上运河大堤,抢先占领了制高点。敌特们立时分成几个小组,从不同方向围攻上来。突然从西南方向传来一阵枪声,随着枪声冲来一支十多人的队伍,他们个个头戴白蓝条毛巾,手提短枪。他们的突然杀出,一下子打乱了敌特们的阵脚。“同志们,冲过去,掩护她们突围!”张光前使劲甩出一颗手榴弹,接着队员们的手榴弹冰雹似的甩向四面八方。敌人一下子乱了,不一会又组成一面墙压过来。几个队员倒下了。“队长,我们撤吧?”一个队员搂着一个负伤的战士。

“好,我们撤,我掩护。”张光前从一个牺牲的战士手里抓过枪。一个负伤的战士推了一下他,焦急地说:“队长,你带队冲出去吧,我留下掩护你们。”说着猛地站起来,双枪如同两条火龙,大步向敌人冲去,敌人不断地倒下了;枪弹也在他的四周乱飞,突然他身子一歪倒下了。敌人包围了他,他猛地站起来,拉响了手榴弹。这位二十三岁的区小队战士,为了掩护小队撤退,和敌人同归于尽了。突然从一条小沟里射来一阵枪弹,两名敌人倒下了。“一个八路!”敌人嚎叫着围了过去。

“抓活的!”一个特务头目喊。敌人为了抓住这个负伤掉队的战士,他们远远地爬在田里、沟边喊:“八路,你跑不了啦。”“你投降吧,皇军大大的优待。”“你被包围了。”回答他们的是一声声冷冷的枪声,一名特务的头被击中了,血从他的头上喷出,他重重地摔在地上。“注意,敌人的子弹!”一个敌特小头目喊。

“妈的,龟孙子们,老子有的是子弹,来吧!”战士识破了敌人的阴谋,子弹仿佛长上了眼睛,只要敌人一露头,子弹就准确地飞过去。敌人的头目被激怒了:“冲过去,抓住活的有赏。”几个特务疯狂地爬起来,狼一样嚎叫着冲过去,又一个个地倒下了。敌人越来越近了,战士爬在沟沿上,紧靠一棵大柳树,他的腿负伤了,他没有吱一声,他想:只要队长和同志们能安全撤走,我就是牺牲了也值的。他只有十发子弹、两颗手榴弹了,敌人包围上来了,突围是不可能的了。他望着头顶上火一样的阳光,望着弯弯的田间小路,望着田野里的郁郁葱葱的玉米、高粱、大豆,拍了拍依偎着的挺拔的柳树,一股泪水夺眶而出。他抹了下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打开两颗手榴弹的盖:“同志们,永别了!父老乡亲们,永别了!为了祖国,为了我们的人民,为了这块黄土地。”他望着四面围上来的特务们,一个、二个、五个,九颗子弹打完了,一条命又换来了五条命,死了值得。“八路没子弹了,抓活的。”特务们喊叫着一个个跳起来。他望着他们,慢慢地摸出最后一颗子弹,小心地顶进枪膛。他看见了一个特务头目正在指手划脚,他火了,奶奶的,本想把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送给你吧!他慢慢地抬起枪口,“啪”,枪响了,特务头目的头上冲出一股污血倒下了,他开心地笑了。敌人一愣,很快围了上来,五米,三米,一米,当三四名特务扑倒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手里的手榴弹爆炸了,一声巨响,几声惨叫,大地立时安静下来了。整个田野,小路上,渠沟边,躺遍了敌人的尸体。敌人望着几个区小队战士的尸体,心里颤抖了。战士们的胆量、气质,自我牺牲的精神是不可战胜的。

枪声和手榴弹的爆炸声,使龙湾村的大集立时乱了营,刘部长听见枪声,他意识到整个计划被打乱了。本来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抓住王宁,谁知村外不远处响起了枪声。他不能等待了,大喊一声:“冲过去,别叫她们跑了。”带头向村外冲去。

集市上人挤人,肩挨肩。张光前躲在一座茶棚下,独自悠闲地喝着茶,今天他一副特务模样,敞胸露怀,歪戴一顶礼帽,所以没人愿多看他一眼,不过他特别注意起卖酒小摊的主人。虽然刘部长精心化了装,但从身段和一行一动上,张光前还是认出了他。趁大乱张光前拔出枪,几次都没机会下手。他很担心村外的队员不能使王宁她们脱离敌人的包围,一旦发生意外,王宁小队就彻底垮了,那将给革命带来重大损失。他不敢久呆,从相反的方向冲出村,立时率区小队员发起了冲锋,一下打乱了敌人的部置。当他发现王宁三人已抢先占领了运河大堤,据高临下牢牢掌握了主动权,使敌人一时受到夹击,所以立时下令撤退。

叛徒刘部长指挥特务发起攻击,一次次遭到回击,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消失在青纱帐。战士们一个可以顶十个,个个英勇无比,视死如归。他的心颤抖了,这更加激起了他的凶狠、残酷,他两眼冒火,咬牙切齿地说:“我一定要把你们全部消灭。”

“报告队长!”一个特务头目讨好地过来,“我们的计划露底了。”

“怎么,是谁?”刘部长火了。

“是他,”特务头目指着被打死的另一个头目,“他故意给土匪打了信号,被我击毙了。”

“好!”刘部长拍了下他的肩说:“一二小组归你指挥,好好干,我会在皇军面前保举你的。”

此时桥头据点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声……

第三十章刘萌见王宁回来,身上的衣服被子弹穿了好几个洞,胳膊上的血把衣服都染红了,脸色苍白,双眉紧皱。身后的队员背回了一个队员的尸体。王宁坐在桌边,望着剩下的十个队员,心里一阵难过,不由得轻声哭了起来。刘萌见她如此伤心,也不觉流下了泪水。过了会,她拍了下王宁的肩说:“小妹,你脱离了危险,我们就放心了。你看这样,我们在敌人回去的路上伏击他们一下,也好打打他们的威风。”

“对,王姐,你下命令吧!”几个小队员齐声喊,“我们一定要报仇。”

王宁站起身,洗了下脸,换了身衣服,慢慢地踱起了步子。一个队员过来给她的胳膊包扎上,她笑着说:“没什么,子弹只打破了点皮。”而后望着和自己一块起家的姐妹们,如今只剩下十个人了,她们在敌人面前从没有胆怯过,只有勇敢的拚杀,一个个从枪林弹雨中冲杀出来。她们的脸上挂着泪水和汗水,遮盖不住阴森森的杀气。她知道她们心里窝火,她们想报仇。是啊,这些天共产党想拉我入伙,可他们的领导人们一个个都是软骨头,出卖下级,以他们的生命讨得敌人的欢心,以换取自己的权势和地位,不知哪一天我王宁也会成为他们投敌的资本。战争越来越残酷了,敌人越来越疯狂了。而共产党的区小队疲于拚命,人员也越来越少,不过谁都看得出人民是欢迎他们的,甘愿为他们流血牺牲。自己率领着众姐妹不也同样受到他们的支持和爱护吗?共产党的人大多是好样的,特别是副队长张光前,胆大,心细,有智谋,人长得也漂亮,经常出入敌人的据点、县城,九死一生,假如他脱离了共产党的队伍和我们战斗在一起;假如不是这些该死的小日本鬼子,我们姐妹也许都有了丈夫,生儿育女,做了妈妈。她轻轻叹了口气,收回思绪。敌人一定会回去的,在他们回去的路上,伏击他们一下,出出胸中这口恶气,也许会好受一点。假如他们有准备,我们又会遭到他们的围攻。我们当务之急是保护自己,扩大武装,才能更好地打击敌人。

“王姐,我们打他一下,下命令吧。”一个队员焦急地说。

“小妹,我看打一下伏击没什么问题。”刘萌是王宁的师姐,她为人忠厚、老实,和王宁一块起事,多次凭着武功偷袭敌人,摸岗哨进炮搂。在多次偷袭敌人中,她以一个大姐的身分断后,仔细观察敌情。如今她和众姐妹一样,心里憋了一肚子火。她望着这个一向大胆心细,有勇有谋的师妹,心里产生了一股焦躁急迫的感觉。这时一个队员走到王宁身边,轻声告诉她说,一个自称姓侯的人,给送来几箱子礼物。王宁和刘萌互相看了看,吩咐把人领进来。

“报告王司令!”来人个子不高,中等个,瘦小枯干,一双眼睛闪着机智的光。他步子轻快,但给人一种奸滑的印象,进门自我介绍说,“我姓侯,名文中,别人都叫我侯山爷。现在桥头据点,皇协军中队长刀万财手下任参谋长。”他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没用主人让,便傲慢地坐在桌边,点燃老旱烟袋,又端起桌上的半杯茶水轻轻喝了口,而后跷起二郎腿,悠闲地颤抖着,咧开厚嘴唇笑了笑,又自我介绍说:“我原是北平大学法律系教授,后投奔王以哲旅长。九一八事变,我正在马占山部,参加了东北抗战。后又参加义勇军,都失败了。后来到承德参加国民党抗战,谁知不战而败。我一人便独自流浪,独往独来。可我深知独木不成林,单线不成绳,联合起来才有力量,才能打出自己的地盘,才能保护民众,夺回失去的土地。”他吸了口烟,悠闲地吐了个烟圈,望了望在场的人。她们都有一双明亮的眼睛,透着坚强,果断。她们是一群姑娘,自发地组织起来和日本鬼子干。他笑了说:“我们的祖国有我们这一群汉子们,有象你们一样的姑娘们,不会灭亡的,一定会胜利,小日本鬼子一定会失败。”

“好,你说得好,侯参谋长!”王宁望着他哈哈大笑起来,“你来到我这儿就是为了说这些话?”

“不,我是奉我们刀队长的命令来配合你们打一次伏击战的。”

“你怎么知道我们想打伏击?”

“王司令,当你被敌人包围时,我们站在炮楼顶上都看到了,我们机枪的扫射才使你三人脱险。我了解你,你一定会出这口气,等他们返回时你一定会打他们一下,所以我说服了队长,带十来个弟兄来帮你打这场伏击。”侯文中望着她们乐哈哈地接着说,“怎么,你不相信?我们也是中国人啊。”说着他一挥手喊道,“杜小队长,叫弟兄们抬进来。”不一会,十多个人抬进五个大箱子。他走过去,咔嚓打开一只,只见两挺崭新的捷克式轻机枪。王宁高兴地走过去,提起来说:“好家伙,你们在哪儿弄来的?”

杜三风坐到桌边,点燃一支烟吸了口,伸手接过王宁递过来的水,轻轻喝了口,得意地说:“王妹,这是我和参谋长从日本人的火车上弄下来的。”他站起身,把五个箱子全部打开,手榴弹、机枪子弹、手枪子弹堆满了箱子。王宁走到手枪子弹箱旁,弯腰抓起一颗看了看,装到自己的枪里,透过窗子,见树上有一只麻雀,她抬手一枪,麻雀应声落地,她笑了说:“子弹不错。”

“王司令好枪法!”侯山爷站起来,伸出大拇指,“巾帼英雄,佩服,佩服!怎么样王司令长官,我们一块干他们一家伙,到时桥头据点刀队长用重机枪支援我们。”他望着杜三风又说,“我们的杜小队长是个打仗的硬汉子,早就有一肚子气了,决心大干一场。”

“好,多谢侯参谋长和杜大哥。”王宁下了决心,队员们手中的枪已没有多少子弹了,如今真是雪中送炭啊!队员们一个个抓起手榴弹,装满子弹。十多个伪军早已换了便装,齐刷刷地站在一旁,一个个年轻英俊的面孔,带着坚定和沉着,一支支三八大盖上着明晃晃的刺刀。杜三风和王宁打过多次交道,而且相处得很好,他望一眼王宁说:“王宁小妹,我带弟兄们前头走了。”说着一挥手带头走了出去。王宁望着这十多条汉子,心里感到是那么有力量。她了解杜三风的为人,耿直,厚道,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汉子。她也不甘示弱,立刻集合队员。见姑娘们个个精神十足,个个双枪,肩背手榴弹,她笑了,对侯山爷说:“侯山爷,我的姐妹们怎么样?”

“好,个个漂亮、威武!”他停了下又说,“这次我们不打近战,只远远地用猛烈的火力杀伤他们。特别是共产党的那个刘部长,阴险毒辣,活着对咱们是个祸害,奇Qīsuū。сom书这次我们尽全力要彻底干净地干掉他们,这样我们才能放开干。”

“好,侯山爷,我们各打各的吧。”王宁爽快地说。

“不,王司令,我们必须紧密配合。你们的任务是发挥两挺机枪的作用,我们的杜小队长冲上去。你们从西南攻击,杜小队长他们从西面冲击,北面是桥头据点,刀队长的几挺机枪封锁。”侯山爷望着这些女队员们,心里高兴起来,王宁小队不愧有一个双枪队的称号,精练利落,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走,特长是善于面对面的近战、拚搏。“王司令,你当总指挥,要沉着,胆大,就这样。”

“报告参谋长,敌人距我们的伏击地点还有二里路,杜小队长请你下指示。”一个年青的小伙子,一手提三八大盖,立正报告。

侯山爷转过身望着小伙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声地说:“告诉你们杜小队长,火力要猛,投弹要多、准、狠,以杀伤敌兵为主,猛打猛冲,力争全歼。”

“是!”小伙子敬礼后飞快地跑走了。

“我们马上准备,立即出发。”王宁受了感染,大声地说着,顺手抓起一挺机枪。侯山爷从王宁手里抓过机枪大声地说:“你指挥,这挺机枪就归我使用了。”说着带头向伏击地点跑去。他必须抢在敌人到来之前抢占伏击地点,而后把敌人吸引过来,否则伏击会前功尽弃。他不愿和她们唠叨,婆婆妈妈的,这是打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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