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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家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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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他犟,毛驴拉磨,他就走不出这个圈。”
“我成天也在细细琢磨着,觉得这样对待三弟是有点不妥,可他自个种下的祸胎怨谁呢,这么不光彩的事又能往哪个人身上推呀!咱们要是背地里做个手脚,就说这孩子是大哥的,这理也说不过去呀,那大嫂还不蹦着骂人呀!”他说着,也憋不住“咯咯”笑起来。
提到蓝青,张侠心里想起来了,“哎,二龙,我已打电话问过你大嫂,她说三喜哪想着和南雁旅行结婚呀……”
“呃,你问过大嫂啦?”他龇牙笑笑,为自个掩护着,“大嫂有时说话哼哼哈哈的,问她也白问,”他说着,仰头朝楼上望望,“妈,这三弟走了,我还是去楼上看看。他心里气不忿,别又去找金枝出气。”
“你这话说到坎儿上了,快去吧!”
站在窗户边向外张望的贾雪妮回头看见李保姆走进来,说:“李妈,你再去金枝房里看看。她要是没喝,你就催一催。”
“雪妮,我刚才都看过了……”李保姆站在那,推辞着不想去。
雪妮走过来,伸手拎起一条香蕉塞到她手里,“李妈,我求求你,你再去看看嘛!”
贪吃的李保姆接过香蕉剥着皮儿,高兴地去了。不大一会又拐了回来,“哎呀,不好啦,这二龙不知啥时候进了金枝屋里……”
“你是说二哥在金枝房里,这该怎么办才好呀……”雪妮在屋子里急得乱转。
李保姆走过来,丢下香蕉皮,不等雪妮谦让,又随手拎起托盘里的香蕉剥着皮儿,并且说:“雪妮,我还去看看,我真怕那杯咖啡让二龙给喝了。”
贾二龙说了半天,感觉有点口干舌燥了,端起床头柜上那只还冒着热气的杯子,问:“金枝,这杯子里是……?”
金枝这才将身子朝外翻转过来,答上一句:“是咖啡,李妈刚才端上来的。”
贾二龙毫不客气地张嘴呷了一口,觉得有点异味,奇怪地问:“金枝,这是什么咖啡呀?我可没喝过。”
“李妈说是上等咖啡,还是姑母让她端来给俺喝的。”
听她这一说,二龙心里也就不再顾虑了,“嗨,反正是咖啡,还能喝坏身子。”
当他仰脖“咕咕”正喝时,李保姆便一脚踏进房里,“哎,二龙,这你不能喝……”她慌忙跑上前,伸手就要去夺他手里的杯子。
贾二龙心里不太高兴,“李妈,人家在喝咖啡,你嚷什么呀!”
李保姆随着他的身子绕了一个大圈,也没有夺到手,“二龙,快给我,这你不能喝,给我……”
贾二龙很快喝个精光,气得走过去“啪”地将空杯放回了原处,“李妈,你这时候还不回屋睡,究竟想干什么呀!”
“那,那杯咖啡是你妈让我端给金枝喝的。你,你咋不吭声喝下去了。”李保姆望着那只空杯子,急躁得额头上都渗露出豆大般的汗珠儿来。
“李妈,金枝她不想喝,我为啥不能喝呢,不就是一杯咖啡嘛!”
李保姆奔到雪妮房里,喘着粗气说:“哎呀,雪妮,你让我端的那杯咖啡,二龙他喝了……”
雪妮听后,心头大震,“你说什么,我二哥喝了?”
“可不是咋的,你说那是给金枝准备的,他倒是喝起来了。”
“我,我找二哥去。”
她从床上跳下来,刚跨前一步,“哎,雪妮,你这时候不能去,”李保姆上前一把拽住了她,“我怕你和二龙说不两句又吵起来,那这事不就给翻腾出来了。”
贾二龙坐在床边,身子倾向前和金枝如火如荼地狂吻着……金枝被他搂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使劲一把推开他,“二哥,你刚才喝的那杯咖啡好喝吗?”
贾二龙从衣兜里摸出烟和打火机,“说真的,金枝,二哥喝那么多咖啡,还没喝过这种呢!”接下,他按动打火机,“叭”地一下点燃着,叼在嘴里吸着。
“这咖啡啥味呢?”
“啥味……”他吸口烟,从鼻孔中冒出一缕缕烟雾,“酸溜溜的,麻辣辣的,总之是一种说不清的味道。”
经李保姆强硬阻拦,贾雪妮只好返回来坐在床上,火气虽消,心里还有点别扭。她并不在乎那杯“咖啡”,而是怕二龙喝坏身子,把这事给抖搂出来……“雪妮,二龙他是男人,喝那打胎药不会出事吧?”李保姆不安地问。
“正常人喝下,估计也没啥问题。”
“雪妮,要不你还沏一杯,我再端过去,看着金枝喝。”
“今晚不行了,要么改天吧!”
“那胎儿一大就难办了……”
这时,从楼下传来张侠的叫喊声……
“哟,是你妈在喊我,她总不会为这事吧?”
“不会的,我妈她不知道,”只听叫喊声持续不断,而且一次比一次显得强烈。“李妈,你下去吧,快点呀!”
李保姆走了两步远,一种前所未有的“咚咚”心跳又使她拐了回来,皱着眉头说:“雪妮,我心里这会咋直打冷战,后背嗖嗖冒凉风,我不敢下去了……”
“哎呀,我妈在喊你,你紧张啥呀,赶紧下去吧!”
经雪妮再三催促,她才肯走出房,一步步下着楼梯。
“你今晚怎么啦,喊你老是不下来。”
李保姆望着她那冷冰冰的脸色,吓得全身颤抖……当下到最后一步台阶时,只听“哎哟”一声,不料两腿一软,身子差点儿趴倒在地上。
张侠僵着脸说:“你看你,就是心里有鬼,不能连楼梯也走不好呀……”
她说这话,李保姆心里更感到可怕了,“哎呀,大妹子,原来你都知道了,这事可挨不着我呀……”
“你说什么,什么挨不着你……”令她大惑不解。
“呃,没,没啥!”李保姆走上前,又赶忙掉转话题说:“我,我刚才在你房间里打扫卫生了。嘿嘿,大妹子,你还不去楼上歇着呀!”
“急什么,我想在这等建成回来。”
说到这,忽听“哎哟”两声,她俩都不由地扭转头朝楼梯处望去,却见贾二龙一只手扶着栏杆,另一只手捂着肚子从楼上慢慢走下来。瞧他那副痛苦兮兮的样子,真的像害一场大病似的。
张侠一时慌了神,起身迎上前去扶二龙,十分怜爱地问:“二龙,你这是怎么啦?”
“哎哟……我下腹痛,还想吐……”
“你吃凉的啦?”
“没有……”他冒出一脸虚汗,强忍着疼痛说:“上楼后我就喝了杯咖啡。”
李保姆听到这,心里也就明白了。她想,事情一旦暴露出来,呆在这儿只能遭挨骂,不如趁早溜掉吧!
“二龙,你就是喝杯咖啡也不会闹肚子痛呀,准是你在外又吃那腌臜东西了。”她扶二龙走近沙发旁,抬头看见李保姆正伸手拉着客厅门,忙喊,“你别走,赶快去厨房沏杯红糖茶来……”
贾二龙坐在沙发上,伸手接过张侠递给的毛巾就往脸上擦着,“妈,喝那红糖茶不顶用……”
“就是不顶用,喝了还能会有坏处呀!”张侠转身坐回了原位。
贾二龙下腹疼痛不止,半躺在沙发里说:“妈,你让李妈端给金枝的是什么咖啡?那咖啡可不能喝呀……”
张侠一时被搞糊涂了,刚刚端起的一杯凉茶搁了下来,“哪有的事呀,我今晚没让李保姆给金枝端咖啡呀!”
贾二龙这下感到这里面有鬼了,强撑着问:“原来你没让李妈端咖啡?”
“没有呀,你听谁说的?”
“那就怪了,”他向她一五一十地讲述着,“我刚才到金枝房里,见床头柜上放一杯咖啡。听金枝说是你让李妈端的,金枝没喝我就端起来喝了,这不过了一会,就感到下腹疼痛起来……”
这时,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李保姆听得一清二楚。她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捧着杯子的两只手还不停地颤抖着……她还没等张侠问时,就赶忙求饶,“大妹子,你可别怪我,这可不是我干的呀……”
张侠直截问道:“你究竟端的是什么咖啡?二龙喝了肚子痛……”
“大妹子,那,那肯定是过了期的咖啡。”
“你看看二龙,他就是喝过期咖啡,也不致于这样呀!”
李保姆扭头望一眼正俯下身子想呕吐的二龙,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了,胆小怕事的她毕竟经不住细细盘问,“哎呀,我就实话告诉你吧,那不是咖啡……”
“是什么?”
“是……是……”她吞吞吐吐,还是没有说出来。
张侠一脸凶气,连连逼问:“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快说。”
“这咋不让人喘气,”她胆战地说,“是雪妮给金枝下的打胎药……”
“啊——”张侠一听这,真的如五雷轰顶,怒吼地问:“是雪妮干的?”
李保姆吓得心惊肉跳,“扑嗵”一声跪在地上,“大妹子,我要是说句瞎话,灯灭我灭。”
“这个雪妮,她想杀人灭口,断了我们贾家香火……”张侠扼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气得浑身都在颤抖,起身端起茶几上那只杯子“叭”地一下朝地上猛摔,欲要上楼。
李保姆慌忙起身,伸手拉住了她,可怜巴巴地说:“大妹子,你可别咋着雪妮,她可是你皮出的亲生闺女呀……”
她气焰嚣张,愤怒竟达到了极点,“亲生闺女也不行,我今晚要废了她……”
李保姆跟着她来到楼梯处,只听贾二龙叫道:“李妈,我想吐,你快去卫生间拿只空盆来。”
于是她转身去了卫生间。
气急败坏的张侠登上楼后,就推门进了雪妮房间。她见雪妮躺在床上,叫骂着奔到床前,“你这个该死的丫头,暗地里不做好事,你给我起来……”她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只拖鞋,朝她身上猛打起来。
迷糊中的雪妮从疼痛中惊醒过来,她在床上一个劲地挣扎着,想尽早逃离开,免遭这种皮肉之苦。
贾二龙身子向前趴着,而李保姆用两只小拳头不住地在他后背上轻轻捶打着。“嗯——嗯——”他用尽浑身力气,但想吐还是没有吐出来。
这个时候,只见雪妮从楼梯上跑下来,身后紧跟着张侠,同时还夹杂着暴怒声:“快,快拦住,别让她跑了……”
雪妮来到客厅,李保姆并没有上前拦她,能溜就让她溜吧,只是说道:“大妹子,你还有完没完,看你累得都走不好路了。”
“我今晚就要打死她,省得她以后再干些污七八糟的事……”
贾雪妮不断地回头朝后望着,见张侠已走下楼,还有想追她的念头,于是加快步伐跑到客厅门旁,刚一拉开门却见贾建成从外走了进来。她没有吱声,哭哭泣泣地逃离了客厅。
“哎,雪妮,天这么晚了还去哪……”他再喊,也听不到回声了。他转过身子,看见李保姆迎面拦着张侠,心里自然就清楚了。他手拎公文包,边朝这边走来边问着,“今晚上家里到底发生什么啦?你还把雪妮赶出家……”
“你问你的宝贝女儿去,她在使坏心,想断你们贾家的后……”
李保姆伸手夺去了她手里的那只拖鞋,扶她往沙发旁走去,“我说大妹子呀,这会贾董回来了,你啥也别说,不然连贾董心里也会闹出一肚子气来……”
第十章
不用细说,那昨晚上张侠撵打雪妮出家那一场,令贾建成一眼就看穿了。因他不放心自己的娇女儿,一整宿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没有睡安稳。第二天,贾建成就早早地起来了,他想避开躺在床上的张侠,于是手持手机悄悄地下了楼。
客厅里显得空旷而清静。
贾建成坐在沙发里刚打开手机,正巧被打扫完院子走进来的李保姆碰上了,“哎,贾董事长,你起来了,你在给谁打电话?”只见她气喘吁吁,累得满脸是汗,手里还拿着毛巾不断地在身上游打着。
“往歌舞团雪妮那打。”他边答话边按动着对方电话号码。
“那你咋不在楼上打,还要跑到楼下来。”
“我,我想躲开张侠,怕她知道又不让打。”
一句话说得李保姆心里就明白了,“好,贾董事长,你在这儿打吧,我到楼梯口处看大妹子别下来了……”于是她将手巾朝右肩上一搭,并用手拢拢头发,来到了楼梯处。
“——”对方电话打通了。
令贾建成很高兴,对着话筒就说:“雪妮,昨晚上的事我都听你妈说了,你妈她……不生你的气了,你回来吧……”
恰在这时,张侠起床走下着楼梯。
李保姆触目惊心,赶忙扭头朝客厅“嗯嗯”两声,并用眼睛暗示他后,又回转头同张侠打着招呼。
虽说贾建成眼疾手快,马上挂了电话,但张侠还是听得到了。她冷着脸,来到客厅没好声地问:“怎么不打啦?还打呀……”
贾建成笑了笑,还未来得及开口。而李保姆尾随张侠身后跟了上来,慌忙插上话,“没,没给谁打……”
张侠心里很厌烦,白了李保姆一眼,“就你成天干不了好事。”说罢,转身坐在了沙发上。
“哎呀,大妹子,我又咋啦?”
“不是你跟雪妮商量好的给金枝下那毒药水,想害死她肚里的胎儿……”她阴沉着脸,目光凶狠如炬。
“看看,我就知道这事出来我又躲不清,大妹子,你就好拔出萝卜又带出泥来……”
张侠气得两眼一瞪,“咋啦,我和金枝俺娘俩可没叫你们给害死。”
李保姆觉得自己已被卷入是非圈里了,尽力为自己解困,“大妹子,那药是雪妮自作主张买的,我压根就不知道……”
张侠再次打断了她的话,“买药你是不知道,可药是你端给金枝喝的。”
“那,那金枝不是没喝下嘛!”她在一个劲地辩理。
“金枝是没喝,可你参与了这件事,你们是同党。”
李保姆觉得输了理,无论怎么辩驳,都无法逃脱这个罪责了。她再也没说什么,转身去了厨房。
张侠心里还忿着刚才的气,故意问道:“你刚才往哪打电话,继续打呀……”
贾建成在翻阅着报纸,头也没抬地答了句:“没……没往哪打呀……”
“哗——”地一声,她使劲一把夺去了他手里的报纸,大声地说:“没往哪打,我都听到了。”
“嘿嘿,你看你,这一大早起来又发什么神经呀!”他不敢生气,只是作出一副笑脸。
“你说我发神经,这都怪你那娇女儿,”她直截了当地说,“我昨晚上撵她走,你今早上背着我打电话又要她回来。你这样做,不是在跟我唱对台戏嘛……”
“我让雪妮回来,是想让她当面给你赔个不是,承认一下错误,这事不也就过去了,以后谁也不许再提。”
李保姆端着早餐来到餐桌旁,将碗和筷子一一摆放好后,便喊他们吃饭。
张侠吩咐道:“你去楼上喊二龙下来吃饭。”
李保姆边走边用腰里围裙擦着两手,走了几步远,又回头问着:“哎,大妹子,那金枝呢?”
张侠走近桌子旁坐下来,伸手竖起双筷,抬头说道:“噢,金枝以后吃喝拉撒睡就不用你忙活了。”
“为啥呀?”
“我不放心,怕你还干那坏事。”
“嗨,大妹子,你怎么哪壶不开单提哪壶。”她掉头急忙走上了楼。
贾雪妮自从跟贾建成通了电话,就昏昏迷迷地再也没有睡沉,因她昨晚挨了打,休息了一夜仍感到身子骨有点酸楚的疼痛。她这时从床上坐起,身子往床背上一靠,想起家里那一桩桩痛心疾首的事,就深切地憎恨金枝怀孕和那个贪喝的二龙,更加埋怨张侠老与自己过不去……她真是越想心里越感到别扭,干脆身子又躺下,并朝里翻了过去。
贾二龙因昨晚上闹了个腹痛,一整夜都没有睡踏实。天亮了,刚有点睡沉,只听李保姆把门拍得“叭叭”响,而后便消退了。于是他小睡片刻,就起床了。他洗刷完后从楼上走下来,说:“妈,刚才我走到金枝门旁偷听了一会,听李妈……”
没让说完,张侠抬头追问道:“听李保姆在说啥?”
“听李妈那话音,好像是让金枝去医院打胎……”说罢,便一屁骨坐在了贾建成身旁的一只单人沙发里。
“啥,还想动员金枝去打胎……”张侠一听,嗔怒道,“她这不会说话的,你把她给我拉下来……”
贾二龙摸出一支烟,点燃着,“要拉你去拉,我可不拉,你说一个大老爷们拉一个老太婆成什么呀!”接下,他又一口接一口地吸着,煽风点火地说,“这李妈也真是闲不住,这么大年纪,都行将就木了,还有闲心操这事……”
张侠再也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气冲冲地走上着楼梯。
而李保姆在唾沫四溅地鼓动着……忽听房门“咣当”一声响,她转过身子,看到张侠满脸怒容,心里战战兢兢的,一时不知说啥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大妹子——”
贾二龙猛吸口烟,然后从嘴里吐出一圈圈烟雾,漫不经心地说:“爸,就三弟写书一事,不是我好给三弟泼冷水,打退堂鼓,我估摸着他也写不成……”
贾建成听他说这,极不赞成。他这时丢掉手中报纸,摘下老花镜,又顺手接过二龙递给的香烟,身子朝前一倾,借二龙火点燃着,然后坐正身子,边吸边说道:“二龙,我们看待某件事情要一分为二,更不要急于对有些事情还没出来就一棍子打死。”
他反诘道:“爸,难道你能断言三弟有这个把握写成?”
贾建成吸一口烟,笑了笑,说:“二龙呀,爸也没有断言三喜将来有一天能写作成功呀!谁也没有前后眼,更不能一眼看到头。这只能是走一步近一步,看事态发展如何,后来才能加以肯定。”
贾二龙觉得言之有理,无话可辩了。他只是“嘿嘿”两声,过一会又说:“我是看三弟平常不怎么痴爱文学,也没有在任何一家报纸上发表过任何一篇作品,却突然间萌生了写这本书的念头,并且一丝不苟,执着地追求着……”
话未说完,贾建成就耐不住性子接过来,“对,也正是三喜这种不畏劳苦、持之以恒的精神才能使自己推动自己的作品不断完善,日臻成熟,最终迈向成功之路。”
他憋不住笑两声,吸口烟,并朝烟灰缸里弹弹烟蒂,讪笑地说:“不过,直觉告诉我,三弟不是名人志士,跟那些大手笔是九天九地,凡夫俗子,尚未达到那种高度的艺术境界和文化修养,也不可能会写成。”
“二龙,你怎么老爱钻牛角尖,对人不要卡脖子,不要把人说得一无是处。‘赠人一言,重于珠玉;伤人一言,重于剑戟’。三喜这会要在这,心里会不高兴,因为你挫伤了他的自尊心和积极性。”
他嘟哝一句:“本来就是这样,基础不牢,不会有好结果的。”
贾建成对他所做的言论感到很反感,接着刚才的往下说:“是啊,三喜他不是什么知名人士,也没有超人的智慧,但他能够在逆境中勇往直前、奋斗不息,不知疲倦地孜孜以求,他的这种锲而不舍精神也是属于我们整个社会,整个人类的。”贾建成见他没吱声,吸口烟,又说,“你妈也多次跟我讲三喜写作一事,当然喽,我和你妈的看法就不一样,我是赞成三喜写书的。一次不成,再来几次,成功为止。记得在你小的时候,我不是经常跟你讲达芬奇的故事吗,如果达芬奇不听从佛罗基奥的教导,不从画蛋入手,苦练基本功。日复一日,久而不怠,会有那么高的艺术成就吗?任何事情都是在不断发展的,不是一成不变的。然而你认为,不是什么名人名家,一辈子就没有出息,干不了大事情……”
“哎,爸,看你又在掏老帐了。咱不是正说着三弟,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
“你就不会反躬自问,多长个心眼儿,学有点出息,你成天吊儿郎当,没有一点上进心。在工作,事业上一塌糊涂,抱残守缺,就好在背后议论别人……”
“铃铃……”这时,贾二龙手机鸣叫起来。由于他遭到挨训,心情不畅,没有动弹。而在贾建成的催促下,他才取下来,看了看,然后又往腰带上挂着。
“是谁打来的?”
“是方圆。”他不悦地答上一句。
“怎么,说你两句就吃不消了,”贾建成望着眼前这个没出息的孩子,心里很不高兴,“不是我爱说你,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收收你那个玩心,干点正事。你要像三喜那样早立志,立大志。”
贾二龙听到这,禁不住扭头瞟了他一眼,“还说呢,三弟他立什么志呀!成天围着那个小记者转,俩人卿卿我我的,这还不算。他把金枝都搞大肚子了,却没脸承认了……”
正说着,只见李保姆抹着两眼从楼上走下着,拖着哭腔说:“大妹子就会冤枉好人,叫你说,这家里头出啥事我不都是在打圆场。”
“你成天在我眼皮底下转悠,啥事能瞒得过我的耳目。”发泄过怒火的张侠觉得全身的骨头架都快散了,走近沙发旁坐下来,又责怪着,“这吃过的碗筷不收拾厨房去,没事你老往金枝房里跑干啥……”
她走过来,不停地收拾着桌上的碗筷,“我,我是想叫金枝下来吃饭。”
“我不是交代过你,这金枝吃喝的事不用你操心,我的话你怎么听不进去,你那俩耳朵塞驴毛了……”
这句话说得,倒叫李保姆接不上来了。于是她端着桌上的碗筷转身去了厨房。
贾三喜昨晚回到家里,被张侠训骂一番后登上了楼,脱衣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到今早上,连李保姆都没起床,他却起来早走了。所以对昨晚上贾二龙跑到金枝房里喝那打胎药,雪妮又被张侠撵打出家,以至后来发生的一场争吵却全然不知了。
迎着从东方冉冉升起的一轮红日,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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