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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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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筝误》,传奇剧本,共三十出,清代李渔撰。〔2〕李笠翁(1611—约1679)名渔,号笠翁,浙江兰溪人,清初戏曲作家。著有传奇剧本《比目鱼》、《风筝误》等十种,合称《笠翁十种曲》。
〔3〕吴友如(?—约1893)名猷(又作嘉猷),江苏元和(今吴县)人,清末画家。自一八八四年起,在上海主绘《点石斋画报》,后又自刊《飞影阁画报》。
〔4〕绣像或全图小说明清以来的通俗小说,有卷首画书中人物像的,称为绣像小说;有画每回故事的,称为全图小说。
题《芥子园画谱三集》赠许广平
此上海有正书局翻造本。
其广告谓研究木刻十余年,始雕是书。
〔2〕实则兼用木版,石版,波黎版〔3〕及人工著色,乃日本成法,非尽木刻也。
广告夸耳!
然原刻难得,翻本亦无胜于此者。
因致一部,以赠广平,有诗为证:十年携手共艰危,以沫相濡亦可哀;〔4〕聊借画图怡倦眼,此中甘苦两心知。
成年冬十二月九日之夜,鲁迅记EE
〔1〕本篇据手迹编入,原题在赠许广平的《芥子园画谱三集》首册扉页,无标题、标点。
《芥子园画谱》,又称《芥子园画传》,中国画技法图谱。
清代王概兄弟应沈心友(李渔之婿)之请编绘,因刻于李渔在南京的别墅“芥子园”,故名。
该书第三集为花卉草虫禽鸟谱,共四卷。
(2〕有正书局的《芥子园画谱三集》广告,见一九三四年一月十七日《申报》,其中说:“本局费二十年心力经营木刻,不惜工本,将三集依式刊印,彩色鲜艳活泼,与宋元真迹无异,且多超过原本之处,诚为美术之绝品。”
〔3〕波黎版即玻璃版,又称珂罗版,照像平印版的一种,用厚磨砂玻璃作版材制成。
〔4〕以沫相濡《庄子。大宗师》:“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呴,吹。
题《凯绥。珂勒惠支版画选集》赠季皦
印造此书,自去年至今年,自病前至病后,手自经营,才得成就,持赠
季皦一册,以为记念耳。
一九三六年七月二十七日旅隼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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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篇据手稿编入,原无标题。
《凯绥。珂勒惠支版画选集》,鲁迅编选,收德国凯绥。珂勒惠支所作版画二十一幅。
前有美国女作家史沫特莱所写的序文及鲁迅所作序目。
一九三六年五月以“三闲书屋”名义出版。
季皦,即许寿裳(1882—1948),字季黻(皦),浙江绍兴人,教育家。
鲁迅留学日本弘文学院时期的同学。
曾在教育部、北京女子师范大学、广东中山大学等处与鲁迅同事多年。
抗战胜利后去台湾,任台湾省编译馆馆长、台湾大学文学系主任。
一九四八年二月被刺杀于台北。
著有《亡友鲁迅印象记》、《我所认识的鲁迅》等。
一九三六年七月,他从嘉兴回北平,路经上海,于二十七日往访鲁迅,鲁迅题赠《凯绥。珂勒惠支版画选集》一册。
题《漫游随录图记》残本
《漫游随录图记》残本此亦《点石斋画报》附录。序云图八十幅,而此本止五十幅,是否后有续作,或中止于此,亦未详。图中异域风景,皆出画人臆造,与实际相去远甚,不可信也。
狗儿年〔2〕六月收得,九月重装并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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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篇据手稿编入,原题于《漫游随录图记》重装本扉页,无标题、标点。
《漫游随录图记》,清代王韬著,内容多记作者在西欧、日本及国内游历时所见名胜古迹、风土人情。原附《点石斋画报》印行,张志瀛绘图。鲁迅购藏的画报本重装一册,内收游记五十则,插图五十幅。〔2〕狗儿年旧时对戌年的俗称,这里指一九三四年(夏历甲戌年)。
题《淞隐漫录》
《淞隐漫录》十二卷
原附上海《点石斋画报》〔2〕印行,后有汇印本,即改称《后聊斋志异》。
此尚是好事者从画报析出者,颇不易觏。戌年盛夏,陆续得二残本,并合为一部存之。
九月三日南窗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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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篇据手稿编入,原题于《淞隐漫录》重装本首册扉页,无标题、标点。
末钤“旅隼”印。
《淞隐漫录》,笔记小说,清代王韬著,共十二卷。多记花精狐魅、奇女名娼故事。光绪十三年(1887)秋附《点石斋画报》印行时,配有吴友如、田子琳绘制的插图。鲁迅购藏的画报本,重装为六册。〔2〕《点石斋画报》清末石印画报,旬刊,吴友如编绘。一八八四年五月八日创刊于上海,由上海申报馆附设的点石斋石印书局出版。随《申报》发行,也单独发售。一八九八年停刊。
题《淞隐续录》残本
《淞隐续录》残本
自序云十二卷,然四卷以后即不著卷数,盖终亦未全也。
光绪癸巳排印本《淞滨琐话》亦十二卷,亦丁亥中元〔2〕后三日序,与此序仅数语不同,内容大致如一;惟十七则为此本所无,实一书尔。
九月三日上海寓楼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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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篇据手稿编入,原题于《淞隐续录》重装本首册扉页,无标题、标点。
末钤“旅隼”印。
《淞隐续录》,笔记小说,清代王韬著。
原附《点石斋画报》印行,前四卷,每卷十则故事,另有十一则不分卷,张志瀛绘图。
鲁迅购藏的画报本重装为二册。
汇印本改题《淞滨琐话》,十二卷,共收故事六十八则,于光绪癸巳(1893)
秋九月由淞隐庐出版。
〔2〕丁亥即一八八七年。
中元,夏历七月十五日,俗称“中元节”。
题《陶元庆的出品》
此璇卿〔2〕当时手订见赠之本也。
倏忽已逾三载,而作者亦久已永眠于湖滨。
草露易皠〔3〕,留此为念。
乌呼!一九三一年八月十四夜,鲁迅记于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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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篇据手迹编入,原题在鲁迅所藏画集《陶元庆的出品》空白页上,无标题、标点。
《陶元庆的出品》,陶元庆在上海立达学园美术院西画系第二届绘画展览会上展出作品的选集,共收绘画八幅。
一九二八年五月北新书局印行。
内有鲁迅《当陶元庆君的绘画展览时——我所要说的几句话》一文(后收入《而已集》)。
同年五月七日陶元庆将此画集赠给鲁迅。
〔2〕璇卿陶元庆(1893—1929),字璇卿,浙江绍兴人,美术家。
曾在浙江台州第六中学、上海立达学园、杭州美术专科学校任教。
鲁迅的著译《坟》、《彷徨》、《朝花夕拾》、《苦闷的象征》等都由他作封面画。
他病逝后葬于杭州西湖的玉泉道上,墓地为鲁迅出资购置。
〔3〕草露易皠语出汉乐府相和曲《薤露曲》:“薤上露,何易皠。
露皠明朝更复落,人死一去何时归。“
题《外套》
此素园病重时特装相赠者,岂自以为将去此世耶,悲夫!越二年余,发箧见此,追记之。
三十二年四月三十日,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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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篇据手迹编入,原无标题。
《外套》,俄国作家果戈理的中篇小说,韦素园译。
一九二六年九月未名社出版,为《未名丛刊》之一。
一九二九年七月韦素园以布面精装本一册寄赠鲁迅。
题曹白所刻像
曹白刻。一九三五年夏天,全国木刻展览会〔2〕在上海开会,作品先由市党部审查,“老爷”就指着这张木刻说:“这不行!”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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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篇据手稿编入,原无标题,约写于一九三六年三月。曹白,原名刘平若,江苏江阴人。一九三三年春在杭州国立艺术专科学校学习时,参加该校学生组织的木铃木刻社。同年秋被国民党当局逮捕,一九三四年底出狱。不久,他刻了《鲁迅像》和《鲁迅遇见祥林嫂》两幅木刻,送交全国木刻联合展览会,但《鲁迅像》被国民党上海市党部检查官禁止展出。次年三月,他将这幅木刻像寄给鲁迅,鲁迅在左侧空白处题了这段文字。
〔2〕全国木刻展览会即全国木刻联合展览会,唐诃、金肇野等以平津木刻研究会名义主办。一九三五年元旦起在北平、济南、上海等地巡回展出。
题记一篇
在昔原始之民,其居群中,盖惟以姿态声音,达其情意而已。声音繁变,蜪成言辞,言辞谐美,乃兆歌咏。然言者,犹风波也,激方已,余踪杳然,独恃口耳之传,殊不足以行远或垂后,故越吟〔2〕仅一见于载籍,绋讴〔3〕不丛集于诗山也。幸赖文字,其散亡,楮墨所书,年命斯久。而篇章既富,评骘遂生,东则有刘彦和之《文心》〔4〕,西则有亚理士多德之《诗学》,解析神质,包举洪纤,开源发流,为世楷式。所惜既局于地,复限于时,后贤补苴,竞标颖异,积鸿文于书穙e`蛋资锥巡猓任抟裕*孰识菁英矣。作者青年劬学,著为新编,纵观古今,横览欧亚,撷华夏之古言,取英美之新说,探其本源,明其族类,解纷挈领,粲然可观,盖犹识玄冬于瓶水〔5〕,悟新秋于坠梧〔6〕,而后治诗学者,庶几由此省探索之劳已。
一九三二年七月三日,鲁迅读毕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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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篇据手稿编入,是给一个青年作者的文学论著写的题记。原有句读,无标题。
〔2〕越吟指古代越国的民歌,汉代刘向《说苑。善说》中载有春秋时的《越人歌》一篇。
〔3〕绋讴古代出殡时挽柩人所唱的歌,如汉乐府《相和曲》中的《薤露曲》、《蒿里曲》。
〔4〕刘彦和(?—约520)名勰,字彦和,南朝梁南东莞(今江苏镇江)
人,文艺理论家。《文心》,即《文心雕龙》,十卷,是他所撰的一部系统的文艺理论专著。
〔5〕识玄冬于瓶水《吕氏春秋。察今》:“见瓶水之冰,而知天下之寒。”
《尔雅。释天》:“冬为玄英。”
〔6〕悟新秋于坠梧《淮南子。说山》:“以小明大,见一叶落而知岁之将暮。”
明代王象晋《群芳谱》:“梧桐一叶落,天下尽知秋。”
题赠冯蕙熹
杀人有将,救人为医。
杀了大半,救其孑遗。
小补之哉,乌乎噫嘻!
鲁迅
一九三十年九月一日,上海EE
〔1〕本篇据手迹编入,原无标题。
冯蕙熹,广东南海人,许广平的表妹。当时是北平协和医学院学生。
《铁甲列车Nr。14-69》译本后记〔1〕作者的事迹,见于他的自传,本书的批评,见于Kogan教授的《伟大的十年的文学》〔2〕中,中国已有译本,在这里无须多说了。
关于巴尔底山〔3〕的小说,伊凡诺夫〔4〕所作的不只这一篇,但这一篇称为杰出。巴尔底山者,源出法语,意云“党人”,当拿破仑侵入俄国时,农民即曾组织团体以自卫,〔5〕——这一个名目,恐怕还是法国人所起的。
现在或译为游击队,或译为袭击队,经西欧的新闻记者用他们的有血的笔一渲染,读者便觉得像是渴血的野兽一般了。这篇便可洗掉一切的风说,知道不过是单纯的平常的农民的集合,——其实只是工农自卫团而已。
这一篇的底本,是日本黑田辰男〔6〕的翻译,而且是第二次的改译,自云“确已面目一新,相信能近于完全”的,但参照EduardSchiemann〔7〕的德译本,则不同之处很不少。据情节来加推断,亦复互见短长,所以本书也常有依照德译本之处。大约作者阅历甚多,方言杂出,即这一篇中就常有西伯利亚和中国语;文笔又颇特别,所以完全的译本,也就难于出现了罢。我们的译本,也只主张在直接的完译未出之前,有存在的权利罢了。
一九三○年十二月三○日。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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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篇最初印入一九三二年八月上海神州国光社出版的中译本《铁甲列车Nr。14—19》。
《铁甲列车Nr。14—69》,中篇小说,苏联伊凡诺夫作,描写苏联国内战争时期西伯利亚工人、农民组成游击队同日本、美国干涉者所支持的高尔察克白匪军斗争的故事。侍桁译,鲁迅校,列为鲁迅所编的《现代文艺丛书》之一。Nr,德语Nummer的缩写,意为号码。〔2〕Kogan戈庚(Ⅱ。C。‘LZaW,1872—193*玻樟难家。著有《西欧文学史概论》等。《伟大的十年的文学》,论述十月革命前后至一九二七年苏联文学发展概况的著作。沈端先译,一九三○年九月上海南强书局出版。
〔3〕巴尔底山俄语baTOcdaW的音译,源于法语Partisan。〔4〕伊凡诺夫(e。e。fHaWLH,1895—1963)苏联作家。著有中篇小说《游击队员》、《铁甲列车Nr。14—69》、《有色的风》,长篇小说《巴尔霍明柯》等。
〔5〕拿破仑于一八一二年六月入侵俄国,九月攻克莫斯科,当时的俄军统帅库图佐夫组织军队进行游击战争,并鼓励农民开展游击运动,于十月转入反攻,十一月将法军驱逐出俄国。〔6〕黑田辰男日本的俄罗斯及苏联文学研究者和翻译家。
〔7〕EduardSchiemann爱德华。席曼,德国翻译家。
题照赠仲弟
会稽山下之平民,日出国中之游子,弘文学院之制服,铃木真一之摄影,二十余龄之青年,四月中旬之吉日,走五千余里之邮筒,达星杓〔2〕仲弟之英盼。兄树人顿首。E*
〔1〕本篇录自周遐寿《鲁迅的故家》,是鲁迅一九○二年六月从日本寄回的照片上的题句,原无标题。
〔2〕星杓即周作人,原名寿,字星杓。
通信(复魏猛克)
猛克先生:
三日的来信收到了,适值还完了一批笔债,所以想来写几句。
大约因为我们的年龄,环境……不同之故罢,我们还很隔膜。
譬如回信,其实我也常有失写的,或者以为不必复,或者失掉了住址,或者偶然搁下终于忘记了,或者对于质问,本想查考一番再答,而被别事岔开,从此搁笔的也有。
那些发信者,恐怕在以为我是以“大文学家”自居的,和你的意见一定并不一样。
你疑心萧〔2〕有些虚伪,我没有异议。
但我也没有在中外古今的名人中,发见能够确保决无虚伪的人,所以对于人,我以为只能随时取其一段一节。
这回我的为萧辩护〔3〕,事情并不久远,还很明明白白的:起于他在香港大学〔4〕的讲演。
这学校是十足奴隶式教育的学校,然而向来没有人能去投一个爆弹,去投了的,只有他。
但上海的报纸,有些却因此憎恶他了,所以我必须给以支持,因为在这时候,来攻击萧,就是帮助奴隶教育。
假如我们设立一个“肚子饿了怎么办”的题目,拖出古人来质问罢,倘说“肚子饿了应该争食吃”,则即使这人是秦桧〔5〕,我赞成他,倘说“应该打嘴巴”,那就是岳飞,也必须反对。
如果诸葛亮〔6〕出来说明,道是“吃食不过要发生温热,现在打起嘴巴来,因为摩擦,也有温热发生,所以等于吃饭”,则我们必须撕掉他假科学的面子,先前的品行如何,是不必计算的。
所以对于萧的言论,侮辱他个人与否是不成问题的,要注意的是我们为社会的战斗上的利害。
其次,是关于高尔基〔7〕。
许多青年,也像你一样,从世界上各种名人的身上寻出各种美点来,想我来照样学。
但这是难的,一个人那里能做得到这么好。
况且你很明白,我和他是不一样的,就是你所举的他那些美点,虽然根据于记载,我也有些怀疑。
照一个人的精力,时间和事务比例起来,是做不了这许多的,所以我疑心他有书记,以及几个助手。
我只有自己一个人,写此信时,是夜一点半了。
至于那一张插图〔8〕,一目了然,那两个字是另一位文学家的手笔,其实是和那图也相称的,我觉得倒也无损于原意。
我的身子,我以为画得太胖,而又太高,我那里及得高尔基的一半。
文艺家的比较是极容易的,作品就是铁证,没法游移。
你说,以我“的地位,不便参加一个幼稚的团体的战斗”,那是观察得不确的。
我和青年们合作过许多回,虽然都没有好结果,但事实上却曾参加过。
不过那都是文学团体,我比较的知道一点。
若在美术的刊物上,我没有投过文章,只是有时迫于朋友的希望,也曾写过几篇小序之类,无知妄作,现在想起来还很不舒服。
自然,我不是木石,倘有人给我一拳,我有时也会还他一脚的,但我的不“再来开口”〔9〕,却并非因为你的文章,我想撕掉别人给我贴起来的名不符实的“百科全书”的假招帖。
但仔细分析起来,恐怕关于你的大作的,也有一点。
这请你不要误解,以为是为了“地位”的关系,即使是猫狗之类,你倘给以打击之后,它也会避开一点的,我也常对于青年,避到僻静区处去。
艺术的重要,我并没有忘记,不过做事是要分工的,所以我祝你们的刊物从速出来,我极愿意先看看战斗的青年的战斗。
此复,并颂
时绥。
鲁迅启上。
六月五日夜。
通信(复张孟闻)
孟闻先生:
读了来稿之后,我有些地方是不同意的。
其一,便是我觉得自己也是颇喜欢输入洋文艺者之一。
其次,是以为我们所认为在崇拜偶像者,其中的有一部分其实并不然,他本人原不信偶像,不过将这来做傀儡罢了。
和尚喝酒养婆娘,他最不信天堂地狱。
巫师对人见神见鬼,但神鬼是怎样的东西,他自己的心里是明白的。
但我极愿意将文稿和信刊出,一则,自然是替《山雨》留一个纪念,二则,也给近年的内地的情形留一个纪念,而给人家看看印刷所老板的哲学和那环境,也是很有“趣味”的。
我们这“不革命”的《语丝》〔2〕,在北京是站脚不住了,但在上海,我想,大约总还可以印几本,将来稿登载出来罢。
但也得等到印出来了,才可以算数。
我们同在中国,这里的印刷所老板也是中国人,先生,你是知道的。
鲁迅。
四月十二日。
通信(复章达生)
达生先生:
蒙你赐信见教,感激得很。
但敝《语丝》自发刊以来,编辑者一向是“有闲阶级”〔2〕,决不至于“似乎太忙”,不过虽然不忙,却也不去拉名人的稿子,所以也还不会“只要一见有几句反抗话的稿子,便五体投地,赶忙登载”,这一层是可请先生放心的。
至于贵校的同学们,拿去给校长看,那是另一回事。
文章有种种,同学也有种种,登这样的文章有这班同学拿去,登那样的文章有那班同学拿去,敝记者实在管不得许多。
其实这也算不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校长看了《语丝》,“唯唯”与否,将来无论怎样详细的世界史上,也决不会留一点痕迹的。
不过在目前,竟有人“借以排斥异己者”——但先生似乎以为投稿即阴谋,则又非“借”,而下文又说“某君此文不过多说了几句俏皮话,却不知已种下了恶果”,那可又像并非阴谋了。
总之:这些且不论——却也殊非记者的初心,所以现在另选了一篇〔3〕登出,聊以补过,这篇是对于贵校长也有了微辞的,我想贵校“反对某科的同学们”,这回可再不能拿去给校长看了。
记者没有复旦大学同学录,所以这回是是否真名姓,也不得而知。
但悬揣起来,也许还是假的,因为那里面偏重于指摘。
据记者所知道,指摘缺点的来稿,总是别名多;敢用真姓名,写真地址,能负责任如先生者,又“此时不便辨明,否则有大大的嫌疑”,处境如此困难,真是可惜极了。
敬祝努力!
记者谨复。
九月一日,上海。
通讯(复孙伏园)
伏园兄:
来信收到。
那一篇所记的一段话,的确是我说的。
〔2〕迅。
为北京女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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