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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府千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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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想给她哥下马威吗?可当真是奴大欺主了!
“大小姐容秉,这府里大小琐碎无数,老奴们也不知大小姐对这些了解多少,实不知该从何说起。况且平日里夫人管事时,也是由夫人发问,老奴们回答的。”一个站在最前头的婆子站出来,笑着说道,一双眼睛里却满是不屑。
这婆子本性牛,正是陈凝华的陪房,后来嫁给了府里的管事王顺,做了内院的总管,算得上是府里顶有脸面的下人了。下人们都尊称她一声牛麽麽,主子们便称一声王顺家的。平日里巴着陈凝华,没少做些捧高踩低的,之前薛梓彤的分例被克扣,其中自然少不了这老东西的手脚。
如今她也清楚,大小姐一旦得了势,定然是没她的好的。与其卑躬屈膝,不如硬气到底,反正她背后有夫人撑腰,大小姐抓不到她的错处,也不能耐她何。
“哦?”薛梓彤懒懒地应了一声,眸光轻轻地从她的脸上飘过,便没了下文,仿佛是听明白了,又仿佛是没明白。
可底下却没人敢再出声。
薛梓彤身上的气势太强,别说是家里的其他小姐,便是夫人也远远不及。这些人都是在府里有些脸面的,平日里便是在夫人面前也能侃侃而谈,可此时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尤其是首当其冲的王顺家的,若不是冬日衣裳后,背后的冷汗定然都透出来了。
良久,薛梓彤觉得震慑地差不多了,才再次开口,“既然母亲留下了规矩,那便照旧好了。大理寺卿杨大人家的宠妾生辰快到了,礼单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立刻有一个婆子将礼单递了上来。
薛梓彤却敏锐地捕捉到了王顺家的和这婆子一瞬间的眼神交流,忍不住挑了挑眉,这礼单有问题?
她打开看了一眼,便忍不住乐了起来,“区区一个大理寺卿的小妾,你们就给备了这么厚的礼,那皇后娘娘的生辰,你们打算送什么?”
送礼是一门大学问,尤其是送给那些夫人们的。不仅要看亲疏远近,还要看她们丈夫的官职,以及她们丈夫在皇帝面前的脸面。尤其是这个时代的男人家里一般都不止一个女人,这就更要注意了。尤其是正室与宠妾之间,必须要坚持的一点就是,无论这妾室多么受宠,这礼都是不能超过正室的。
否则,怕是要得罪这圈子里所有的正室夫人。
她就说陈凝华昨天怎么那么好说话,乖乖地就把账本给她送过去了,原来是有今天的事儿在这儿等着呢。
在礼单上做手脚,确实是一记妙招。可惜,经手人太蠢。可惜,她不是她们以为的菜鸟。
“这。”那婆子瞬间傻眼了。她只是听了王顺家的话,把礼往厚了备,却不想过犹不及。
王顺家的也狠狠地剜了那婆子一眼,她本来觉得这人平日里办事也算牢靠,也就没有死盯着,没想到却在关键时刻出了岔了。
薛梓彤莹白的指尖轻轻在礼单上点了点,唇角眉眼无一处不含笑,说出来的话却是冷酷而决绝,“这么点子小事都办不好,留你何用?”
“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啊。老奴为两代都在府里伺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那婆子吓得直接就瘫坐在了地上。
其他人也不由一凛,谁都没想到平日里软绵绵的大小姐竟然能这么狠。
薛梓彤却是笑出了声,“小姐我向来心软,怎么会要你的命呢?你也是有脸面的人,这般撒赖像什么样子。你说两代都在府里伺候,那便是家生子了,这么些年竟然连这点子简单的规矩都没学好,可见你家里也是好不到哪里去。如此便取了卖身契,一家子都发卖出去吧。”
“什。什么?”那婆子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道。
薛梓彤却是没心思再跟她说什么,直接挥挥手道:“拖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他们一家。”
这婆子既然蠢到给人当枪使,做这个出头鸟,就该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她从不是慈悲善人,她的处境也容不得她慈悲。
下面的人被她冷酷的手段吓坏了,谁也不敢违抗命令。尽管同情那婆子,下手却仍然极是利索。一声也没让那婆子发出,就把人拖了下去。
“礼单重新做,晚膳前我要看到一份完美的礼单,有问题吗?”薛梓彤看向王顺家的,语调轻柔地问。
“没。没问题。”王顺家的战战兢兢地道。
她不怕自己受罚,可她也有一家子人在府上过活,如果大小姐迁怒到她的家人身上。
“很好。”薛梓彤点了点头,又把目光移向下一个人,“这厨房采买规哪个管?”
“是。是老。老奴。”一个三四十岁模样,十分肥硕的婆子抖抖索索地从人群里站出来。
薛梓彤轻笑一声问她,“怎么连话都说出利索,是本身口吃?”
“不是。”大户人家便是下人,放到外面也是一等一的人物,身有缺陷的都是一概不用的。这婆子怕被发落,口舌倒是一下子利索了起来。
薛梓彤却又突然冒出一句,“不是口吃,那就是心虚咯。”
“大小姐明鉴,老奴向来兢兢业业。”
“得了,别给本小姐来那套虚的。我问,你答。答得好便罢,答不好,前车之鉴不远,也不用我再来重复。”薛梓彤打断她的喋喋不休,直接道:“这账本上记着,府里每日需二十斤肉,十只鸡,十只鸭,十条鱼。而府里的分例是主子每日肉二斤,鸡或鸭一只,鱼一条,姨娘减半。如此,这些食材是用不完的吧,那剩余的去了哪儿?”
胖婆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吞吞吐吐地道:“这。府里每日各种高汤都是不能断的,自然需要耗费些材料。”
“哦。”薛梓彤点了点头,看到胖婆子松了口气的模样,又开口道:“你再跟我说说,是什么样的肉要三十文一斤,什么样的鸡鸭要五十文一只,什么样的鱼要四十文一条,又是什么样的鸡蛋要十文一枚?”
“这。这。”胖婆子满面惶急地不停擦汗,这个问题她根本回答不出来。物价的问题,平日里主子没发觉,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可这也最难懵人,因为只要随便找个人打听一下就能将谎话拆穿。
薛梓彤冷冷一笑道:“得,看来我也甭问了,直接处置了便罢。”
胖婆子听得她的话,虽是面色苍白,却不似刚才那婆子一般面无人色仿若天坍地陷一般。这些年她掌管着厨房采买,从中贪墨的银两早已积累了不少的一笔,家里也算颇有家财了。便是被发卖,也可以偷偷给自个儿赎身,还能剩下不小的一笔,日后的生活也是不愁的。
只是再没了府里丰厚的进项,不免有些遗憾。
薛梓彤看着胖婆子的反应,眼中露出一抹嘲讽,“来人,先将这婆子一家压起来,查抄其家产,若能补足府中亏空便直接发卖罢了。若是不足,便将人送到庄子上干活抵债,什么时候补足了亏空,什么时候便罢。拖下去。”
贪了她的东西,还想全身而退,天底下哪来这般好事?
胖婆子顿时面如死灰,家财全部充公,还要去庄子上干活抵债,想想都知道这活儿不可能轻松。他们一家子虽说是下人,可也是有脸面的,谁也没干过重活,这下子简直就是要了她一家的命啊。
胖婆子张嘴想要喊叫求饶,却被抓住她的人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只能徒劳的发出几声闷闷的呜咽。
薛梓彤再次将目光移向其他人,被她目光扫过的人纷纷不由自主地狠狠一颤,生怕下一个倒霉的便是自己。
“今儿就先到这里吧,其他的我还没来得及细看,便先按照之前的办着。”薛梓彤觉得震慑得也差不多了,杀鸡儆猴是不错,可所谓法不责众,罚得多了,她便要无人可用了。
看到众人纷纷松了口气的模样,她又开口警告道:“但是,你们要记住,你们做的事儿我都看在眼里,千万不要犯在我的手上。”
“是。”众人恭恭敬敬地齐声回道。
见识了大小姐雷厉风行的手段,她们哪还敢犯?
“得了,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薛梓彤站起身向外走去,走了两步,却又挺了下来,转头对王顺家的道:“空下来的位子尽快找人补上,这次记得带上眼睛,别净弄些尸位素餐吃里扒外的东西。”
“是。”王顺家的不由自主地狠狠抖了一下,深深地弯下腰。
薛梓彤满意地点了点头。
众婆子一直等到她的身影彻底看不到了,才纷纷散去。随着她们四散开来,薛梓彤冷酷果决的作风手段也逐渐在府里传开,下人们对她又多了几分敬畏。
而暗地里等着看笑话的某些人,便只能不甘地咬牙切齿了。
☆、第二十六章:未婚夫脑残了肿么破
“小姐,咱们今儿一个人都没抓着。”英儿嘟了嘟嘴道。这几天抓到的人都是以前欺负过她的呢,看着他们受罚,真是痛快。可还有好些个没被抓着,实在有些遗憾啊。
薛梓彤睨了她一眼道:“看你这模样似乎挺遗憾?”
她接手管家权已经七天了,除了每日睡前例行的巡视,她每日里还会随机抽选一个时间在府里各处走走。期间抓住一大批玩忽职守的,喝酒赌钱的,背后嚼主子舌根子的。这将军府里简直乱得让她不可置信,再这样下去,便是没有外力,将军府离衰败怕是也不远了。
还好,现在还不算太晚。
经过这么些天的整治,这府里总算像个样子了。薛梓彤对此十分满意,没想到英儿这丫头倒是不满了。
英儿古灵精怪地吐了吐舌头道:“怎么会呢?没抓着人说明没人犯错,是好事呢。”
薛梓彤别有意味的笑了笑,她可不会像英儿这般单纯地认为没抓到人便是没人犯错。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哪里都有些暗处的规则。只不过水至清则无鱼,盯着这府邸的人可不少呢,若真被她打造的铁桶一般,却也不一定就是好事。
如今这般,却是正好。
“对了,小翠的身子怎么样了?”薛梓彤想起从前天开始便一直身体不适的另一个大丫鬟,随口问了一句。
英儿皱了皱眉头道:“前个儿请了大夫来,只说是偶感风寒,并不严重。可吃了两天的药,却也不见好,反倒是越加重了一般。”
薛梓彤听着也不由微微攒眉,这个样子,可别是请到了庸医吧?
“一会儿你再派人去请一个好点儿的大夫,诊金我来付好了。”她虽不喜小翠,可犯错惩治是一回事,眼睁睁地看着人病死又是另一回事了,她着实做不到如此冷血的地步。
英儿点了点头道:“奴婢记下了。”
看着小翠没两天便病得几乎脱了相,她也有些不忍。
这时突然有小丫鬟跑过来禀报说绸缎铺子的刘掌柜有事回禀,两人便止了话头,向前厅走去。
哪知刚走到前厅,便又有人来报说萧弘瑾来了。
刘掌柜听到四殿下来访,有些局促,“大小姐既然要接待四小姐,那老奴便改日再来吧。”
“无妨,先说说你的事。”薛梓彤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道。
一个是用来保障自己未来的产业,一个是没什么用处的男人,两相比较,当然是前者更重要些。
刘掌柜还在犹豫,薛梓彤不由有些不耐,“有事说事,婆婆妈妈的作甚?”
“是。”刘掌柜被她冰冷凌厉的眼神一扫,不由哆嗦了一下,当下便将铺子最近遇到的麻烦简要说了一遍。
“五天前,咱们铺子对面突然新开了一家绸缎铺子。老奴查了店名,发现是新铺子,便没放在心上。却不想,这铺子好像故意针对咱们一般,铺子从布置到布料都完全仿着咱们铺子来,而且同样的布料都比咱们要便宜一筹。本来咱们铺子也是做了二十多年的老字号了,信誉摆在那里,很多客人还是更相信咱们的信誉。可那家铺子的手段着实无耻至极,竟派了伙计守在咱们店门口,将要进门光顾的客人全都拉去了他们店里。咱们的伙计上前理论,却被狠狠地打了一顿。”
薛梓彤的手指在桌面上规律地点了几下,这样的手段目的性实在是太明显了,就是挤垮她的铺子。可这家新开的绸缎铺到底是因为背后有人才如此嚣张,还是因为知道自己是那家铺子的东家,而刻意针对呢?
若是前者,倒是无妨。若是后者,那背后的人又会是谁呢?
“查清楚那家铺子背后的东家,其他的你先不用管。”她本就想结束绸缎庄做别的生意,如今绸缎庄的生意好坏她根本不在乎,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清楚暗地里是不是有人在故意针对她。
“是。”刘掌柜虽然不太理解薛梓彤的命令,却也只是恭敬地应了一声。
薛梓彤挥了挥手道:“没别的事,你就先回去吧。”
心里却是忍不住冷笑,这个刘掌柜看起来态度恭敬,实质上却对她没什么忠心呢。不过,目前看来倒是没有吃里扒外,勉强可以先用着。
送走了刘掌柜,薛梓彤才慢悠悠地踱步到了花厅。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两人的交谈声。男子的声音温柔清朗情意无限,女子的声音娇甜软糯暗含娇羞,单听声音真像一对恩爱的小情侣呢。
薛梓彤面眉眼含笑地走进花厅,规规矩矩地给萧弘瑾行了礼,又看向薛梓柔淡然道:“四妹也在啊。”
“姐姐你不要误会。”薛梓柔怯怯地看了她一眼,大大的眼睛里迅速漫上一层水雾,“我和四殿下没什么的,我只是恰巧路过这里,看到四殿下一个人坐在这里,觉得不太好,才留下陪四殿下说了几句话而已。”
薛梓彤挑起眉头,好笑地道:“你这么急着解释做什么?我有说你们有什么吗?”
“没……没……”薛梓柔飞快地摇头,眼里的水雾又浓了几分,“只是以前姐姐每次看到我和四殿下在一起,都……都……我……”
她怯怯地低下头,语不成调,仿佛是焦急过度,又仿佛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真是给人留下无穷的想象空间。
不过,薛梓彤和萧弘瑾显然都想到了一处。薛梓彤不屑地嗤笑,她看着萧弘瑾那双含笑的眸子,似乎没什么变化,但看向薛梓柔时感觉是柔情似水,看向她时却是冰寒刺骨。
薛梓彤:“……”
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为负,这句话果然是真理。
要不是面前这个男人是唯一合适的合作对象,她一定立刻一脚把这男人踢开,真是太糟心了。
薛梓彤揉了揉额角,薛梓柔嘤嘤嘤的哭泣声折磨得她头痛欲裂,“你能闭嘴吗?这种声音听多了,我怕晚上会做噩梦。”
“梓柔已经哭得这么伤心了,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萧弘瑾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
“好吧。”薛梓彤抿了抿唇,觉得自己真是蠢死了,居然妄想跟一个脑残,外加爱上脑残的男人正常交谈,“四妹既然喜欢哭,那就继续哭着吧。麻烦四殿下帮我照顾一下四妹,我就先回避了。”
这个时候战略性撤退才是最明智的选择,薛梓彤说完,转身便走。
“你什么意思?”萧弘瑾起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薛梓彤瞄了一眼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嫌弃地道:“快放手,我恶心。”
“你……”萧弘瑾脸都要被气绿了。
从七岁开始,他就再也没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变过脸色,可薛梓彤总能用三言两语让他瞬间变脸。
“姐姐,四殿下,你们不要为我吵架。”薛梓柔哭着扑过来,捂着脸嘤嘤地哭着,“都是我的错,我马上离开,求你们千万不要吵架。”
说着,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就嘤嘤嘤地跑走了。
薛梓彤:“……”
萧弘瑾眼中闪过一抹遗憾,转头看向薛梓彤,却又转上了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啊,刚才是吃醋了?”
薛梓彤条件反射地向外看去。
“你看什么?”萧弘瑾好奇地问。
“我在看天黑了没有。”薛梓彤的声音有些梦幻。
萧弘瑾嗤笑道:“你莫不是发了热症,病糊涂了?这会儿才不到中午,离天黑还早着呢。”
“哦。”薛梓彤淡淡地应了一声,道:“既然是大白天,那你做什么梦呢?”
萧弘瑾一时有些楞,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薛梓彤是在回应自己刚才问她是不是喜欢上了自己的那句话,脸色忍不住有些涨红。
“恼羞成怒了?”薛梓彤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道:“可惜你的道行在我看来还浅了些,表情不够到位啊。”
萧弘瑾立时又换了个表情,挑起半边眉毛,一脸嫌弃地道:“像你这样强势的女人,哪个男人会喜欢。”
他的话让薛梓彤忍不住想起前世,那场让她刻骨铭心的背叛,这一刻她似乎仍旧能够感受到子弹打入胸膛时那钻心蚀骨的痛。
她费力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清浅的嘲讽,“没有男人的喜欢,我照样能过的悠闲自在。这辈子我都不会喜欢上任何男人,尤其是你。”
萧弘瑾看着她的模样,胸口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细细密密的疼。当薛梓彤最后重重地吐出“尤其是你”四个字时,他只觉得脑袋像是被人用力打了一拳,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嘴巴先于意识便开了口,他问:“为什么?”
问完,才觉得自己这个问题真是蠢透了,他觉得薛梓彤肯定会嘲笑死他的。果然,下一刻他就得到了薛梓彤一个轻飘飘的眼神,里面**裸的嘲讽毫不掩饰。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天理不容。明明心里喜欢着薛梓柔,可却又对薛梓彤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可男人三妻四妾不是理所应当的吗?自己就算同时喜欢上她们两姐妹又如何呢?萧弘瑾这么想着,可一对上薛梓彤的眼睛,心里就忍不住莫名的心虚,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是无耻透顶。
薛梓彤看着萧弘瑾的脸色像是调色盘一样的不断变化,忍不住抬头望天。未婚夫疑似脑残了,该肿么破?
☆、第二十七章:调情手段
“你这是什么表情?”萧弘瑾回过神来,看到薛梓彤的模样,当即便恼怒起来。
薛梓彤慢吞吞地收回望天的视线,转头看向他,一本正经地道:“这个表情叫做无语问苍天。”
“你少损我一句会死吗?”萧弘瑾被损的次数多了,便也习惯了,实在生不起气来,最后也只是悻悻地嘟囔了一句。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薛梓彤无辜地睁大了眼睛,“说谎是不对的。”
萧弘瑾:“……”
“你今日过来到底有什么事?”薛梓彤抚了抚衣袖,有些不耐。她现在掌管着府里的事务,还要计划着自己名下店铺的改革,实在是有些忙。
萧弘瑾看着薛梓彤明显不耐的表情,只觉得胸口一堵,他还从来没被一个女人这般嫌弃过,“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了吗?你不要忘了,我们是未婚夫妻。”
薛梓彤白他一眼,道:“你也别忘了,有句话叫做男女授受不亲。未婚夫妻还不是夫妻,平日里还是少接触些好,免得别人传些闲话。”
“你在乎别人的话?”萧弘瑾有些诧异,他原以为像薛梓彤这般特立独行的女子是不会在意无关之人的看法的。
“我不在乎,可我又凭什么要为了你的任性去承担那些污名呢?”薛梓彤嘲讽地看着他,“世人多对男子宽容,对女子却是严苛。若是传出流言,身为男子的你,顶多被说一句风流,而身为女子的我却要背上不检点的骂名,何其不公。”
萧弘瑾一时无话可说,世人的观念自古以来便是如此,便是他从前也未想过这个问题。如今想来,确实不公。可他却没有能力改变什么。
薛梓彤转身向外走去,萧弘瑾抬眼看她,只觉阳光下的薛梓彤周身都闪动着金色的光晕,显得飘渺而虚幻,仿佛下一刻就会羽化归去一般。
他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抓住薛梓彤的手臂,急道:“你去哪儿?”
“当然是去我该去的地方。”薛梓彤说的是去书房处理事务,可听在思维有些混乱的萧弘瑾耳中,却似乎是坐实了她要消失不见的预想一般。
萧弘瑾不管不顾地抱住薛梓彤,道:“我不许你走。”
薛梓彤:“……”
怎么感觉这个发展不太对头呢?
“我刚才看到你全身都在发光,好像下一刻就要飞走一般。”萧弘瑾喃喃低语道。
薛梓彤一把推开他,抬起自己的手臂晃了晃,阳光下,宽大的衣袖闪烁起阵阵金光。
不要误会,这绝对不是玄幻,只是因为她的衣料里掺了金丝罢了。
“这料子是上次皇上赏给我的。”薛梓彤的表情十分无语。她记得薛梓柔好像特别喜欢这块布料呢,怪不得刚才看到她的一瞬间,薛梓柔的脸都扭曲了。
萧弘瑾假咳了一声,尴尬地别过头。他觉得自己刚才肯定是脑子进水了,否则怎么会有那种不靠谱的幻想。这种掐金丝的布料他又不是没见过,他自己都有好几套这种料子的衣服呢。
不过,薛梓彤穿着似乎特别好看呢。他还是第一次看薛梓彤穿这种大红的颜色,配上艳丽的妆容,像火一样热情爆裂,让他看得移不开眼。
萧弘瑾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丢脸了,果断地转移话题,“我今天来找你,确实是有事。”
“一边走一边说吧,我今日的巡视还没做完。”薛梓彤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当先向前走去。
“昨日早朝,父皇给我终于给我安排差事了,是户部。”萧弘瑾举步跟上,斟酌了一下,选择了比较含蓄的开场白。
“这是好事啊。”有了差事,就有正当的结交大臣的理由了。而且户部主管钱粮,是个有实权且非常有油水的部门。这样的香饽饽居然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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