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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府千金-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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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梓彤摇摇头,沉默道:“我到现在还能经常想起薛梓柔挖去我双眼时的感觉。”

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爱早就迷失在了恨里,即使没有恨,此生也不想在见了。

“那我觉得,你不如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和慕流年在一起算了,我看你们现在关系也不错。”房和暖说道。

“不,若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就要查个清楚,我一向活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薛梓彤果断说道,在一旁的水盆里浣了浣手躺下了。

夏洺澜和房和暖走后没多久,慕流年回来了,看到躺在床上的薛梓彤,起初以为她睡着,可是看到她大睁着眼睛看着屋顶时,有些吓到了,用手在她僵住的眼神前晃了晃说道:“你怎么了?见到大家不开心吗?”

“开心。”可是薛梓彤依旧保持着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唉,你不要这么吓人好不好?”慕流年轻轻推推她说道。

薛梓彤动了动,慢悠悠问道:“你刚去哪里了?”

“刚带了会久久,小家伙喜欢新地方。”慕流年难掩心中对久久的喜爱,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着,似乎是经人这么一说越看慕流年越觉得可疑,虽然依旧找不出太多他和萧弘瑾的相似之处,萧弘瑾霸道多疑,虽然也是一脸桃花相,但是他的性格和地位很少让人还有闲暇关注到他的脸,可是慕流年就恰恰相反,任何时候人们想到他的第一反映都是他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两人性格反差太大。

“你怎么了,是有什么坏消息吗?”慕流年关心道。

“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太强势,所以很多人都不敢和我说真话,很多人都会选择骗我。”薛梓彤仔细的看着慕流年。

慕流年眼神中有那么一丝快到让人几乎无法捕捉的迟疑说道:“好啦,我就刚和久久的新奶娘多说了几句,你至于嘛。”

薛梓彤立马窜了起来说:“谁,哪一个?你们说什么了?”

慕流年笑笑:“我骗你呢,灵寿和梁喜争着要带那孩子,奶娘都没顾上请。”

薛梓彤冷眼看着慕流年,他的确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转移话题而不引起怀疑。

薛梓彤皱着眉头道:“你为什么总是要说谎啊。”

慕流年睁大眼睛委屈道:“不是吧,我只是调节一下气氛,逗你开心的。”

“感情不就是两个人坦坦诚诚的相伴在一起吗?”薛梓彤突然问道,慕流年有些惊讶她突发此问说道:“其实,也不全是这样,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能对对方好,让对方过上她最向往的生活,因为有时真实太让人不好受了,所以有时候谎言也是伟大的。”

“我宁愿不要这样的伟大,我就希望我的枕边人,是可以完全信赖的,不要多么轰轰烈烈,不要多么荡气回肠,就是两个人简简单单,从来不会彼此怀疑,从来不会彼此伤害,就好。”薛梓彤说道。

“但凡有点骨气和责任心的男人,都会选择告诉自己的女人,没事的,一切都好,然后自己默默的承担下来,梓彤,你有时候太强大,你可能觉得不需要,但是在喜欢你的人眼里,你是受不得一点委屈的。”慕流年温柔道,用手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发和脸颊。

薛梓彤躲开又懒懒的躺会了床上,慕流年见她情绪真的不高于是说道:“你知道吗?俪娘好像和秦季同好了。”

薛梓彤刚躺下立马又诈尸一样的坐起来了问道:“什么?”

“真的,我看到俪娘给秦季同送荷包了。”慕流年一脸神秘兮兮的得意之色。

薛梓彤有些诧异道:“不会吧。俪娘一直看不上秦季同啊,秦季同貌似也放弃了呀。”

慕流年抓过薛梓彤的手放在嘴边说道:“感情这个事情,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也就不是真感情了。”

“好吧,我在观察观察。”薛梓彤皱皱眉头道。

“你有什么好观察的,我这双眼睛,可是在风月场中泡了多年,这种事稍有眉目我就能看出来了。”慕流年得意道。

“是啊,你们各个都是情场高手。”薛梓彤冷嘲道。

慕流年看着薛梓彤说道:“喂喂喂,你今天怎么就是看我不顺眼啊,是不是觉得我没有你之前那个有面子啊。”

薛梓彤看着慕流年,转念一想说道:“怎么会,我根本就没爱过他,我们当初就是为了交易在一起的,你知道我们彼此交易的条件是什么吗?”

慕流年有些失神说道:“不知道。”

“他坐上王位,放我自由,现在我得到了我想要的。”薛梓彤一脸得意的看着有些错愕的慕流年。看到薛梓彤询问的目光,慕流年勉强扯着嘴角笑了笑。

薛梓彤说完,两人都沉默的躺在了床上,因为床是圆形的,只有靠在中间才可以将身体伸直而不至于脚或者头吊在床边。两人靠在一起,可是薛梓彤能感觉到,慕流年也在想心事,他每次想事情的时候呼吸轻的几乎听不到。

“你在想什么?”薛梓彤轻声问道。

慕流年侧过身来抱住薛梓彤说道:“没什么,好好休息吧。”

薛梓彤就这样被慕流年熊抱着,虽然说不出的温暖,却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危险,薛梓彤虽然从小锦衣玉食父母宠爱,可是刚懂事一些父母就双双亡故,那些一向慈眉善目对她疼爱有加的叔叔伯伯立马翻脸,黑道的纷争向来血雨腥风不讲情面的,人家翻脸是要钱,他们翻脸要命。

所以薛梓彤一向最害怕的也是身边人对自己背叛,可是她骨子里又是个热心肠,习惯了去相信别人,当别人令她怀疑时,无论出于什么样的理由,她都觉得不安和痛苦,而慕流年不管他和萧弘瑾有着什么关系,谎话张嘴就来,她已经有些累了。

她记得萧弘瑾也是很会撒谎的一个人,虽然不是说假话,可是他很擅长伪装,以前总是心疼萧弘瑾年幼时的经历,导致他委曲求全不得不伪装,后来薛梓彤才明白,他一点都不可怜,他成功的骗到了自己,还狠狠的伤害了自己。

两个同床异梦的人,就这样睁着眼睛相拥而眠。薛梓彤知道这点不好,可是她习惯了所有的事情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夏洺澜为薛梓彤置的这套宅子,里面一应仆从都有,独独有两个孩子,薛梓彤想不明白出处,夏洺澜跟她解释说:“这两个孩子是原屋主的主人,家里大人犯了错被处死,我可怜这两个孩子,便认为义子义女,这两个孩子男孩子墨华已经十四五岁懂些人事,家里遭此变故心中自然痛苦难消,妹妹墨姝大概***岁,虽然沉默寡言,但却很乖。”

“等等,这套房子是罪臣的宅邸,你不会一早就看上了吧。”薛梓彤问道。

“我是个商人,但是人品也没那么烂吧,虽然他们家是可怜,我也确实低价入手的,可是都是正经渠道好不好。”夏洺澜正色道。

薛梓彤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激的夏洺澜气急败坏。虽然哥哥性格暴戾孤僻,妹妹又是个闷嘴葫芦,可是薛梓彤体恤他们年幼就如此坎坷,遂对他们也算是格外优待,墨华到了叛逆期,总是不满宅子里的人,也总闯祸,薛梓彤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这种孩子还是需要慢慢感化,一开始激怒他反而适得其反。

全府的人都因为薛梓彤的缘故对墨华忍耐退让,平日都不愿去主动搭理他,独独慕流年是个例外,这几日众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薛梓彤和慕流年之间好像有一些微妙的小距离,但是看上上去依旧亲亲密密,让人劝都没法劝,可是那种貌合神离的感觉确实太强烈了,慕流年倒是带着久久和墨家兄妹关系很好。薛梓彤还在这边捋和慕流年的关系,捋完又捋慕流年和萧弘瑾的关系,最后也是最复杂的一步,开始捋自己和有可能是萧弘瑾的慕流年的关系。薛梓彤觉得如果慕流年单纯的是慕流年,喜欢油嘴滑舌的耍耍花枪,她觉得还是可以接受的,可是明显慕流年一个男宠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能量,他拥有的本事,只有多年生长在贵族门庭才能养成的剑术和气质。

☆、第二百七十一章:何谓男人的尊严

薛梓彤觉得如果慕流年单纯的是慕流年,喜欢油嘴滑舌的耍耍花枪,她觉得还是可以接受的,可是明显慕流年一个男宠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能量,他拥有的本事,只有多年生长在贵族门庭才能养成的剑术和气质。www.pinwenba.com 品★文★吧

但是真说他是萧弘瑾,又完全对不上号,萧弘瑾平时都不怎么说话,而且最不擅长甜言蜜语,慕流年那张嘴能把死人说活,活人说疯,好听的情话更是张口就来。萧弘瑾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慕流年可是怕黑怕疼怕虫子的,萧弘瑾虽然洋洋自得自己的美貌,可是还并未那么在意,也很少专门打点自己的脸,他也不大喜欢自己那么白,喜欢阳刚一些,可是慕流年到哪都是小爷美貌天下第一的架势,凡能反光的东西他都要去照照自己,只要是个女的无论多大年纪,他都是一副媚死人不偿命的做派,恨不能双脚缠上去,薛梓彤怀疑这是他的职业病。

薛梓彤想的头都大了,趴在桌子旁昏昏然的打起了盹,梦里慕流年和萧弘瑾打了起来,大打出手血肉模糊,一会又合为一体,当他们融为一体,薛梓彤立马醒了,果然一陷入感情,在强大的女人,也只能变成纠结的小女人了,不过她到底是薛梓彤,很快她拎清了主要矛盾点,还是集中在她到底能不能原谅萧弘瑾身上,想来想去,她还是不能。这和前世那个联手小三杀了自己的负心汉有什么区别,能活下来是她薛梓彤本事大,可不是萧弘瑾好心。

萧弘瑾的冷漠和谎言,让薛梓彤想象都觉得心寒齿冷,每想一次都是对自己的折磨,这样折磨完自己薛梓彤连着也开始对慕流年不爽,天下乌鸦一般黑。

这时刚好俪娘和灵寿两小姐妹坐在一起比绣的花样,薛梓彤对女红是实在不同,她们两是想来和薛梓彤说会话,可是薛梓彤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思想暴走中,两人看她面露凶光,猫在一处自己开始绣花样,薛梓彤也觉得自己的负面情绪磁场太大,这样影响到了别人情绪太不好了。

忙堆出一点笑容,走到灵寿身边说道:“啊,灵寿你绣的菊花真好看。”灵寿脸色一僵,尴尬道:“主子,这是牡丹。”

薛梓彤本来就不大懂绣工,又心不在焉的根本没注意看,俪娘怕尴尬忙自动说道:“我这绣的是鸳鸯。”

薛梓彤这回听明白了:“你绣鸳鸯啊?”

薛梓彤突然清明的灵台让俪娘很是尴尬,俪娘头都不好意思抬说道:“我,我,我随便绣的。”

薛梓彤见俪娘尴尬觉得女孩子家脸皮薄不适合这样直接,又不是各个都是房和暖,俪娘心思重,她原本是掷地有声的拒绝过秦季同,这会又同意了难免有些难为情。

薛梓彤想想既然已经无法从自己复杂的感情中给解脱出来,那还不如帮身边的人挑破算了,她估计俪娘和秦季同现在很难熬,俪娘脸皮薄不好意思捅破,秦季同苦追了她这么久肯定早就急不可耐了,可是俪娘不好意思,他也只能忍耐了,可是这么拖下去也不好。

好事虽然值得多磨,可是磨蹉跎了就麻烦了。

薛梓彤笑道,她身上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亲和力说道:“害羞什么啊,鸳鸯是益鸟寓意也好,就是应该多些这样有爱的鸟才好。”

俪娘见薛梓彤却没有取笑她的意思,低着头依旧害羞不说话,只是双手摸着自己绣的那两只鸳鸯。

“别不好意思了,我和灵寿同你就像姐妹一般,自家姐妹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有事我们不帮你,还有谁帮你,可不要因小失大啊。”薛梓彤旁敲侧击让俪娘慢慢放松下来。

灵寿一向是个话少的人,从来不会乱传话也不会说刻薄话让人难看,所以俪娘也就打开心扉道:“主子,我之前在那么多人面前说不跟他,那阵也是昏头了一心就想追随夏公子,可是……现在我只要看到夏公子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又不好意思大大方方的和秦季同在一起,他也老是生气呢。”

“你和夏洺澜的事完全没必要太纠结,毕竟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已经翻篇了,秦季同既然还是希望和你在一起说明他不在意,反而你那么不能释怀,会给秦季同一种你对夏洺澜还旧情难忘的错觉。”薛梓彤耐心的解释道。

俪娘一听急了:“我对夏公子不过是一厢情愿,秦季同才是我愿意一直陪伴彼此走下去的人。”

薛梓彤点点头说:“对啊,喜欢一个人并没有什么丢脸不是嘛,大大方方的和他在一起就好了。”

俪娘点点头说:“嗯,我知道了。”

薛梓彤笑笑:“那就去跟他说把,我看你在这也快坐不住了。”

俪娘一面羞骂道:“主子,你太讨厌了。”

薛梓彤笑笑看着她一路小跑的背影,只剩灵寿还在原地,看着自己的牡丹花一脸美好的模样,薛梓彤问道:“怎么,羡慕了。”

灵寿双颊绯红点点头。

薛梓彤一喜她们都能有好的归宿,薛梓彤就像是一个嫁出去女儿一样的母亲,而且嫁的还不错,手头就剩灵寿一个了,于是说道:“好,我帮你好好找找有没有什么如意郎君,你看俪娘命多好啊,先是夏洺澜,接着是秦季同,为人正派,出生也好,当然最紧要的不是出生,人品好对俪娘也好,灵寿你也找这样的好不好。”

薛梓彤没注意到灵寿勉强扯了扯嘴角,她一拍手:“能和灵寿配在一起的,我还真没想到呢,一定要是个快乐多话的人,不然你们两在一起多闷啊,不过只要是相爱的人,在一起就算没有话讲,也是开心的不是吗?”

灵寿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附和的点了点头。

“灵寿,你怎么了?”薛梓彤问道:“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灵寿一失神,针便插在了自己的指尖,血珠立马迸了出来染在了白色团扇上,原本淡粉的牡丹被涂上了一层红色,一种很难看得红色,像是人炽烈而无法遏制的**,丑陋的遮盖了所有美好的事物。

薛梓彤吓了一跳说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

灵寿勉强笑笑说道:“不打紧的,做针线活经常出这样的小意外,我回去包包就好了,您好好休息吧。”灵寿走的很快,拒绝的很干脆,薛梓彤见灵寿不愿自己跟着,便也不勉强,只是多叮嘱了她几句,灵寿心神不宁的走了。

薛梓彤看着灵寿有些不大自然的举动,心里正在纳罕,和孩子们疯跑了一天的慕流年这才回来。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便各行其是视对方为空气,自那晚之后他们两就一直是这样貌合神离的。

慕流年泡了澡出来,发现薛梓彤还是和衣坐着,对她说道:“休息吧。”

薛梓彤看了他一眼,想来想去这种事还是得跟他求教,说道:“喂,问你个事。”

慕流年自那次后也不像以前一样粘她,薛梓彤和他说话,他就好好说,在不似从前那般有事没事都要粘着她,逗她,弄得薛梓彤还觉得有点小寂寞。

“您说。”慕流年客客气气的说道。

薛梓彤更关心灵寿的事情,懒得理他的阴阳怪气说道:“你觉得灵寿有没有喜欢的人”

慕流年神色夸张的说:“您那眼睛最近都干什么呢?灵寿明显和那太监梁喜有几分意思啊,您看不出来啊。”

薛梓彤一听这话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简直轰得她里娇外嫩了,如果说养男孩像养猪,养女孩像养白菜,猪都是要拱白菜的,灵寿这颗白菜却只能自己做个手撕包菜了。

萧弘瑾看薛梓彤难受的不行说道:“好了,人家有人家的命,你管不了那么多。”

“胡说。灵寿就像我自己的妹妹一样,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薛梓彤已经找不到什么词汇量来形容灵寿和梁喜的关系了,一想到自己身边伶俐乖巧的灵寿和那个梁喜在一起,薛梓彤就觉得头痛欲裂。

“叫吃对食。”慕流年不紧不慢的跟薛梓彤解释。

“谁管叫什么,天下男人这么多,怎么,怎么偏偏就是他了呢。”薛梓彤简直是痛心疾首啊。

慕流年很少见她这幅模样,薛梓彤一向是喜欢成人之美出了名的开明,在大历吃对食虽然并不是多么光彩,但是也并少,慕流年说道:“这可不像你一往的风格啊。”

“你懂什么啊,灵寿才多大,她的日子多长,要是和梁喜拴在一起,你让她守一辈子活寡啊。”薛梓彤情急下用词也就不那么文雅了。

慕流年捂嘴笑笑说道:“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或许人家灵寿就是个清心寡欲的小女孩,没你那么爱吃荤呢。”

薛梓彤轻捶了他一拳说道:“你少裹乱,这是人的本能,再说感情这个东西,尤其是男女之间的就那么一会,为了这么虚无缥缈的东西长相厮守,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慕流年说道:“可是俪娘和秦季同你怎么就那么高兴呢,因为他们两成亲后,就算没有了爱情,还可以转化为亲情,生儿育女,细水长流啊,灵寿这边可就一点指望都没有了,而且梁喜那个人从来不多说话,也没有亲人了,他做错什么,也没有人说说他,万一灵寿受委屈怎么办,两个人在一起了,那日子可就是自己过了,别人在想帮可就来不及了。”

“生儿育女的问题也好解决啊,灵寿和梁喜要真想要,收养一个不就行了,灵寿这边有你能受的了什么委屈啊,你也说了日子是人自己的,怎么过还是人家自己决定啊。”

薛梓彤瞪了慕流年一眼说道:“歪理。”

慕流年不搭理她,薛梓彤有一种牟足劲把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追过去说道:“你就一天没个正形,天天和孩子混在一起。”

慕流年躺在床上,瞥了他一眼说道:“和孩子在一起怎么了,孩子不会有有色眼睛看我,不会瞧不起我男宠出生。”

薛梓彤微微错愕,其实自房和暖和夏洺澜对慕流年开始怀疑时,她们两就开始采取行动了,他们觉得若萧弘瑾真是慕流年,以他贵公子的性格很多事肯定受不了的,所以房和暖和夏洺澜就想方设法的开始戏弄慕流年,经常有意无意的给他尴尬,一众人吃饭却不叫他,话里带些讽刺,总是指派他做这做那,可是偏偏慕流年笑眯眯的都忍下来了,后来索性和孩子们在一起,躲个清净。

薛梓彤不明就里说道:“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可是梁喜并不能算一个男人啊。”

慕流年坐起身来说道:“很多人,没来由的就会讨厌另一些人,理由千奇百怪,比如对方残疾,比如对方出生不好,比如对方没有父母,梁喜也好,墨家兄妹也好,还有我也好,都是你们这些出生好运气好的人看不起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变成这样也不是我们想的,我们已经要忍受命运的苛待,还要看世人的冷眼,你觉得公平吗?”薛梓彤见他真的怒了,说道:“你别激动嘛,我只是担心灵寿,你干嘛老往你自己身揽。”

慕流年背过身去睡觉了,薛梓彤看他这回是真的生气了,索性由他去吧,自己起身裹了个披风在院子里走走,薛梓彤发现扶桑国的夜晚天空都是一种橘色还有些紫粉的渐变,薛梓彤见过这样的天空,那是下雪的预兆,这样的夜晚,有雪花,如果在有恋人互相搀扶着从路上走过,一定让人有一种流年似水,岁月静好的感觉。

薛梓彤想象其实慕流年说的也对,在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乎,自己不就最不喜欢包办婚姻吗?她也不图灵寿攀高枝给自己挣面子挣前途,为什么不能为自己的好姐妹的幸福大大方方的送分祝福呢。

庭院中载着一棵巨大的古树不知道有多少年岁了,薛梓彤坐在树下,靠在树干上,叶片彼此碰撞的簌簌声,清爽的在耳边响起,薛梓彤闭着眼,感受着自然的安宁。

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薛梓彤一抬头,震惊不已,不正是灵寿和梁喜二人吗?虽然薛梓彤没有偷听的打算,可是她坐在树下,一丛丛花草遮得干干净净。

“灵寿,你是个好姑娘,我觉得,主子是真待你好,才会这样担心你的。”梁喜声音有些伤感,薛梓彤这才发现其实自己从来没有仔仔细细的观察过这个小角色,有她对太监本来带有的一些不喜,还有就是梁喜个性温吞,实在太容易让人忽视了,尤其是薛梓彤身边的人各个都那么夺目,就连不怎么说话的黑鹰,也有自己独特的魅力。

薛梓彤细细的看着梁喜,他这话说的很真诚,虽然眼眶微微有些红,眼中微微有些湿润,可是脸上依旧是一团和气。

灵寿没有说话,梁喜接着说道:“你听你主子的吧,她一定会为你指一个好人家的。”梁喜嘴角依旧带着一种让人觉得很心疼的笑,薛梓彤很难理解自己怎么会有一种心被刺了一下的感觉,那个笑是带着一种希冀的,可是这种希冀确实一种最绝望的愿景,看着自己爱的人幸福,这幸福却与自己无关。

薛梓彤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她对人好,或者不好,都是做在明处,如慕流年所说,她确实是个幸运儿,出生好,样貌好,虽然经历坎坷,可是也一向是众心捧月的,她还没有这么卑微的爱过一个人,爱到已经没有任何占有欲,不求任何回报了。

或许这就是小人物想要守住自己爱情的最后的办法,他没有资本和力量与别人竞争,就和自己和岁月竞争。

灵寿听罢突然哭了起来,薛梓彤知道,自己在梁喜身上读懂的东西,她也读懂了,她不怎么会说话,也不大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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