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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府千金-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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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似乎就可以进城了,她给黑鹰使了个眼色,黑鹰会意,便松开薛梓彤的手,让她被“钓”上去了。
鱼线很细,割的薛梓彤白皙的手已经渗出血珠来,可是薛梓彤双手依然牢牢握着,这可是唯一生的希望了,薛梓彤被拉上去以后,看到里面是这个时代最常见的街景,和京师和青阳都差不多,唯一的差别就是这里的房子上都顶着一大团一大团的白色,偶尔冒着袅袅的炊烟,可是街上没有一个人,薛梓彤微微皱皱眉这城墙上还挺宽,她在上面走到不是很怕,接着黑鹰也被拉上来了,薛梓彤一脸和气的向那钓鱼人说道:“老人家,您好,我想问一下。”
那人擦擦脸上因为寒冷和湿气接着的白雾,是个年轻人的样子,面容也算是俊朗,身形在巨大蓑衣的包裹下看不出来,满脸的阴鸷,一身的戾气,似乎是个很不好相处的人,或者干脆就不是个善茬,不过在凶神恶煞的人薛梓彤也都见过的,不过她忙改口道:“这位小哥,这里为何不开城门啊。”
钓鱼男不紧不慢的收回鱼竿,他裸露在外面的手已经有些发紫了。收好鱼竿背在背上,只听他冷冷道:“你人都快死了,还有时间操这些闲心。”
黑鹰听钓鱼男语气如此不客气刚要发作,薛梓彤给了他一个眼色,薛梓彤一向是能屈能伸的,做的了大姐大,也装的了孙子,她依旧是语气如沐春风的说道:“谢谢您带我们进来,不知你打算带我们去哪里?”
“我告诉你,你就知道了?”那人很不客气的丢了一句,薛梓彤皱皱眉,这人是吃了炮仗吗?这么寒冷的地方,怎么有这么暴烈的性子,薛梓彤看赔笑脸也是于事无补于是直白的说道:“我们这一路受奸人所害,到哪里都犹如惊弓之鸟。
“被奸人所害。”那人嘴上勾起一抹嘲笑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哪有什么奸人。”
薛梓彤不知这人是敌是友,好容易有了生机,可不能就瞎在他手里了,于是也冷声道:“小女子,谢过阁下的救命之恩,他日定然涌泉相报,不过我想我们现在还是自己走比较好。”说罢就打算拉着黑鹰就走。
那人依旧是鼻孔朝天的说道:“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怎么报答我,一听就是假话。”
饶是这冰天雪地的,薛梓彤还是被他气的怒火中烧道:“那么阁下叫什么?”
“方镜缘。”那人轻轻浅浅的说出这名字来,薛梓彤仔细看看他的脸,他的行为古怪,容颜绝美,而且又有神力,就拿那么一个竹竿能将两个活人吊起来,会不会是,薛梓彤心里有这个猜想便问道:“你和方世昭是?”
方镜缘冷冷道:“我和那个娘娘腔才不认识呢。你要不想死的话,就跟好我。”
薛梓彤一听他这么说突然有些明白了,这个毒舌男一定是受了方世昭的拜托来救自己的。薛梓彤想通这一层心也就放下了一些。没走多久就进了一所很干净雅致的民居,薛梓彤一进去扑面的热气将她的每个毛孔都温暖了一遍,冻狠了的人,进到温暖的地方,身上都会一阵阵的发麻,发痒。薛梓彤感觉到了依靠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这么累这么痛,方镜缘手脚麻利把她连人带衣服的丢进了一个药澡盆里,黑鹰在方镜缘丢他之前自己麻利的泡了进去。薛梓彤在水中慢慢摸索着将身上的衣服拖了下来,湿漉漉的搭在盆旁,这里的药让薛梓彤舒服了很多,不过这几十天的亡命天涯和精神压迫,让她觉得十分无力,泡在水桶里热气一蒸,几乎快睡着了,眯着眯着就饿醒了,薛梓彤想爬出来找点东西吃,刚站起来,方镜缘就走了进来,薛梓彤忙又坐回澡盆里,皱皱眉头,方镜缘淡淡道:“我们都是世外高人,对你那些没多大兴趣。”
☆、第二百八十九章:以命碰瓷
薛梓彤翻了个白眼,有没有兴趣也不是你想看就看啊,不过嘴上没说什么,就是瞪着他。
“你体内有一种母子蛊,母体在你的敌人手里,而子体潜伏在你身体里,所以为什么你在极寒得情况下可以断了联系,因为子体已经冻住,无法和母体感应,我现在要给你吃一些药膳,彻底杀死子体。”方镜缘也不搭理她只是自顾自的解释着。
薛梓彤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接着问道:“我一直很谨慎,是怎么被种上蛊的。
“应该是饮食,而且是非常慢性的饮食。”薛梓彤听罢感觉到浑身一阵阵恶意,这次他们萧家使得计实在太毒了,先将薛梓彤的精神逼到奔溃,在一点点的在她的饮食上做手脚,绵力藏针,不但不容易被发现,而且容易车底的毁掉一个人。方镜缘依旧认认真真有条不紊的摆弄着他抱进来的一个大匣子里的瓶瓶罐罐,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没敲门就闯了进来,因为手中有只很大很重的箱子,他正在给薛梓彤调配药剂。
方镜缘背对着薛梓彤说道:“你把衣服穿好过来吃点东西吧,你可以保持正常的体温,也可以随便吃,但是每天都要吃药,我很怕麻烦,已经给你配了所有的药,你仔细保管好,每天记得吃,别放坏了,微微有一点坏就将就着吃,别来麻烦我。”说罢丢下配好的药剂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薛梓彤看着方镜缘的背景这才发现虽然他和方世昭有着非常深的渊源,可是两个人真的就完全是两个不同性格的人,方世昭绝对不可能住在这种地方,虽然房子还不错,可是这里面几乎没有能下脚的地方,到处都是堆放着不明物体和液体,还有许多令人难看的颜色撒的到处都是,方镜缘的性格也是十分古怪,极难相处,不好好说话,做事也是一副很不愿负责人的态度,而方世昭,翩翩玉立,微微一笑,很会蛊惑人心,即使薛梓彤都有好几次差点被骗。
黑鹰敲了敲门,看薛梓彤好像恢复了些,心中十分安慰,看着薛梓彤皱着眉头喝药,虽然很苦,但是想到病会好,心里也十分宽慰。
薛梓彤有了些力气,就开始收拾起自己居住的这个房间,其实这房子原来的主人还是很有几分蕙质兰心的,不知道这房子怎么就落到方镜缘这个野人手里了,看他那个样子强抢民居好像也很成立诶。薛梓彤从来生活环境就十分优越,所以她对生活很有自己的态度,怎么可能会蜗居在这一堆垃圾里,反正现在困在这冰天雪地的极寒之地,估计一时半会也走不掉,再者自己似乎也做不了别的什么事,索性就开始打扫清理起来。
薛梓彤将那些自己不明白的东西都归置在了房间的隔间里,发现这房间里原来有个很漂亮的壁炉,旺旺的烧些松木,整个房间都很好闻,这里有许多宽大的椅子,铺着厚厚的毛毯,坐在上面和沙发一样,薛梓彤将这些都收拾出来,无意间看到了一个小像,是一个少女的,薛梓彤捡起来仔细看看,这是个冰雕,于是将小像放在了那个没生火炉的储物间里。
薛梓彤坐在自己收拾妥当的房间里,又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一觉睡到第二天,便叫黑鹰陪自己出去逛了逛,街上偶尔也会有人走过,可是他们的表情都是十分木然,就像一只只活动的冰雕,走了一圈薛梓彤感觉到有些渗人,她觉得这城市实在古怪,难道这实际上就是一座空城,反正和方世昭连的上关系的,都透着一种亦正亦邪的玄虚,大白天也让人觉得好渗人,不过也可能是因为这里实在太冷了。
薛梓彤的手里抱着个暖炉,身上裹了几件厚厚的貂毛,可是还是觉得刺骨的风好像刀剑一样得在自己身上挥舞,但是路上走着的这些面无表情的人,却穿的十分单薄,走路的样子也很僵硬。
薛梓彤看着他们古怪的样子有些分神,走路没注意居然碰到了前面的人,眼前的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薛梓彤本能的一惊,丢到了手上的小暖炉,那暖炉一直被薛梓彤抱着的,微微有些烫,但是还是十分舒服的,可是这暖炉一挨到被撞到的人,他直接就晕过去了,薛梓彤心里隐隐觉得不妙,刚准备用手试探他的呼吸,一把被后面的黑鹰拉了起来,说道:“主人,别碰,他已经死了。”
薛梓彤仔细看了看那人,确实已经没有呼吸的样子了,站起身来,看到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他们十分静默,又惊恐又悲伤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到让薛梓彤有些情难以堪,她真的不能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到很像是现世法制新闻常常报道的那些老人,会假装被撞,然后以此讹钱,骗人等等。
可是如果眼前真是个局,那么薛梓彤觉得这是古代比现代还要先进的第一件事物,薛梓彤对众人解释道:“我只是不小心把他撞到了,对不起,对不起。”毕竟初来乍到先伏低做小总不会错。
一个看上去年纪大些得长者说道:“他被你烫死了。”
烫死了!
听到这句话,好像平地响了一声惊雷,薛梓彤忙解释道:“老人家,这个不过是个暖炉啊,您自己试试。”
薛梓彤说罢就将暖炉捡起来递到长者面前,长者紧张的连连后退几步,因为身体太过僵硬差点跌倒,还好后面的人将他扶住了。薛梓彤看着眼前这些怪异的人,到不觉得很可怕,只是觉得他们好像很脆弱很可怜的样子。
老者说道:“你放下你的武器。和我们去衙门。”
黑鹰十分警觉,对围过来的人非常强硬,他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所以很多人都后退不敢靠过来,薛梓彤见黑鹰有十足的威慑作用,那么自己的安全还是有保证的,不如去那个所谓的衙门看看
虽然黑鹰十分不情愿可是看到薛梓彤的脸色还是勉强同意了,远远跟着一众人,薛梓彤被众人围在中间,大家似乎对她很愤怒,可是谁也没有胆量靠近她。
这一众人好像是滚雪球一样,后面看到的人自动跟过来队伍越来越大,气氛越来越沉重。
薛梓彤跟着一众人走到了一个纯冰雕的宫殿,薛梓彤惊叹一声,这宫殿修的真是鬼斧神工了,用冰雕休憩的阶梯,吊灯,座椅简直美轮美奂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冰雕的花盆里有冰雕的花,薛梓彤看的眼睛都发直了,虽然所有的东西都是仿制的,可是那冰雕做的连纹理都惟妙惟肖。
薛梓彤看到一个微胖的人从里间走了出来,他全身雪白雪白,好像一个雪人一般,圆滚滚的身体有些憨态可掬,他的鼻子还十分凑巧的红通通的,溜圆的眼睛十分有喜感,薛梓彤看着他,他看向薛梓彤的眼神虽然有些诧异,不过到还友好,微不可闻的冲她点点头,一副我懂的样子。
“各位稍安勿躁,龙女今天身体不适,犯人就先关起来吧,三日后大家来听审。”胖乎乎的管事此话一出,原本纷纷控诉的各位也都安静了,他们似乎很信任眼前这个管事,经他劝说也就纷纷散去了。
“你跟我走吧。”管事和蔼的对薛梓彤说道,薛梓彤冲黑鹰点点托,便跟着胖管事走了。薛梓彤隐隐觉得或许能从这胖管事的嘴里听到一些关于寒凌国的事情。
空荡荡的冰雕宫殿里只剩下薛梓彤和胖管事了,薛梓彤跟在胖管事身后,小声的解释着:“管事,我真的没有杀人,我只是。”
胖管事转过头来,微微一笑道:“别紧张,我会帮你的。”
薛梓彤忙忙道谢接着说道:“可是,这里,真的好奇怪啊。”
胖管事点点头道:“是啊,这是一座伤心的城市。”
薛梓彤一听这话很有些奇怪,忙问道:“伤心的城市,此话怎讲,还有那个龙女,是你们这的皇帝吗?”
胖管事似乎也很久没有见过外人了,于是就打开了话匣子没停的开讲了。
黑鹰被迫离开薛梓彤,他看那胖管事好象有薛梓彤想知道的事情,也只能先退出来了,不过,他和薛梓彤约好,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就给他发信号弹。
黑鹰闲来无事,他本来就是个闷葫芦,和那个方镜缘绝对处不到一起,索性在外面看看逛逛,寒凌国确实太奇怪了,他也觉得自己见的怪事也够多了,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路上有一个孩子,在一个僻静处孤单的在堆雪人,他力气小,堆出来的雪人歪歪斜斜的,可是他却一直都不放弃,一直在堆。黑鹰看着他,突然觉得好像小时候的自己,孤僻不合群,只有自己一个人玩耍。心里突然有些心疼,他的感情原来只被压榨的只剩下一点点,可是遇到薛梓彤后,这些感情似乎就被开发了出来,遇到房和暖后,这些感情就开始燃烧了,虽然看上去他依旧是冷冷的,酷酷的,心里藏着那个古古怪怪的小朋友,但是他的内心其实已经慢慢的变得宽广,变得柔软,变得温暖。
☆、第二百九十章:寒凌国的秘密
黑鹰记得,他小的时候,因为经历和别的小朋友不一样,所以总是被排挤,被欺负,可是因为他的拳头更硬,打架更狠,所以慢慢的,周围的孩子,也不敢招惹他,他小的时候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贫穷会被人笑,为什么没有爸爸妈妈会被人笑,为什么没有人和自己玩会被人笑,这些都是他作为一个孩子所不能控制的,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将这些让他心痛的不幸运作为嘲笑他疏远他的理由呢?
所以黑鹰很小就懂得,遇到悲伤的事,难过的事,就要悄悄的忍耐住,不要告诉任何人,没有人会真的同情,他们不是在心里怀疑你的无能,就是在心里暗自的嘲笑你。
如果他很小的时候能遇到一个像薛梓彤那样富有同情心,即使身居高位,一直是个幸运的人,也不会因此看不起你,能放下身段,谦虚的听你擅长的事情。或许他做不到薛梓彤的地步,可是有没有可能用自己那一点点温度,去温暖一下别人呢。
黑鹰想到这些,突然对自己心里发生的变化有些感动,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那小孩子看到他,微微笑笑,加强了黑鹰的信心,黑鹰走过去,其实他以为自己是满脸微笑,十分友好的模样,可是外人看过去,好像一副并不大高兴,酷酷拽拽的扯了扯嘴角。
不过小孩子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即使表面上的细微表情,他们没有大人会把握,可是他们心里很清楚,哪些人是喜欢他们的,那些人是讨厌他们的,尤其是那些总是孤单的敏感的小孩。
“你需要我帮忙吗?”黑鹰冷着一张脸,一板一眼的问道。
那小孩很高兴说道:“好啊,我个子太小,无法给雪人做个头,你帮我好不好。”
黑鹰的手是出了名的快准,堆个雪人也太小材大用了。很快他为小孩子做了一个很漂亮的雪人,不光有头,那歪嘴斜眼的雪人标志了很多,可爱了很多,小孩子很高兴,可是高兴了一会说道:“还缺点东西。”小孩子瘦瘦的背影一溜烟消失在巷尾,留下黑鹰一个人措手不及。
黑鹰还是决定等等,果然小孩子很快又跑回来了,他干瘦的胳膊抱着一大堆柴火,柴火因为被冻住,都蒙着一层白霜。黑鹰看着他问道:“你干什么?”
“给雪人烤火。”小孩子说道。
黑鹰一愣,随即笑笑,小孩子的天真语言,自然不必太较真,只是简单的说道:“雪人不可以烤火的。”
小孩子刚摆好柴火,做出烤火的样子,一听黑鹰这么说,双手僵持在柴火上,有些失落的看着黑鹰说道:“你也这样觉得啊。”
黑鹰看那孩子似乎很失落,又看他穿的单薄于是问道:“你是不是冷了啊?快回家坐到火炉旁边去吧。”
小孩子眨巴着眼说道:“我也想烤火,我从小到大,都没有烤过火。”
黑鹰看着他,一股心酸涌上心头,他一个健壮青年出门都还穿了好几件貂皮,在房间里时壁炉从来没有断过,他之前逃难的时候,受过冻,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了,眼前的孩子那么单薄,居然没有烤过火,黑鹰想想,一定是家里人待他不好,或者是太过贫寒,便说道:“那你和叔叔走吧,叔叔带你去烤火。”
黑鹰说罢将自己身上的裘皮大衣解下裹在孩子身上,单手将他抱起,大步流星的向方镜缘家走去,小孩子靠着黑鹰,轻叹一声道:“好温暖啊。”便安静的趴在黑鹰的肩膀上睡着了。
黑鹰将他带回家,房间里十分热,黑鹰轻轻唤他说道:“小朋友,这就是火炉。”黑鹰感觉这孩子似乎有些不大对头,不过小孩听到有火炉还是十分高兴的爬起来向壁炉边走去,这时喝酒喝的颠三倒四的方镜缘看到黑鹰抱着个孩子回来了,本来蛇行前进,醉眼朦胧,可是看到眼前的一幕立马清醒过来了,抢过孩子忙抱了出去,方镜缘是个特别不拘小节的人,他手抓过去的地方雪都会变黑,可是他就拿这样的雪往小孩子口鼻灌,还不停的往小孩子身上到处塞,最后将小孩子薄薄的一层衣服剥了下来,放在冰雪中。
黑鹰喝到:“方镜缘你干什么。”说罢就要冲过来抢那个孩子。
方镜缘头的没抬,一块巨大的冰棱从天而降,迫的黑鹰不得不靠后,方镜缘一点不含糊的继续那很多的冰雪,敷在小孩子心口上,还有口鼻耳朵中,他冷冷道:“你们不了解寒凌国,少在那烂好心,害人害己。”说罢抱着孩子就消失了。
黑鹰想追却一直被从高处坠落的冰棱挡住去路。等到没了阻隔却只剩下方镜缘一个人了,黑鹰凑过去问道:“那孩子呢?”
方镜缘斜眼看了下他说道:“薛梓彤今天是不是闯祸了?”他并没有直接回答黑鹰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他一句。
黑鹰一听薛梓彤,忙说道:“是的。”
方镜缘皱着眉头说道:“那女人不是很有几分小聪明吗?怎么这么快就锒铛入狱了,说了不要给我添麻烦。”
黑鹰懒得和他计较,问道: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人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这里发生过一场灭城的灾难,所有的人都死了,这座城城主的女儿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就年年求学,以冰为心,将这些人的记忆复活,所以,一旦他们接触到热的东西,心就化了,人就死了。”方镜缘懒洋洋的解释道。
黑鹰惊讶的目瞪口呆,他以为自己见过最奇特的人就是薛梓彤,可是居然还有比这更为离奇的事情。
冰牢中薛梓彤和胖管事两人开始促膝长谈,寒凌国以前是大历的附属国,寒凌国的国主叫龙印,他在位数十年一直是个兢兢业业的皇帝,虽然只是附属国,但是在龙印的打理下这个国家的百姓过的十分富足安康,龙印是个很正派的人,他的正妻死后,一直励精图治也没有续弦,生活的清简规律,可是独独有一点,就是他的独女,龙女,这个青春貌美,全寒凌国最尊贵,最受宠爱的小女孩,被龙印完全宠坏了。
龙女的脾气很差,性格也十分乖张,而且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样喜欢呆在家里涂脂抹粉之类的,她喜欢到处乱跑,喜欢冒险,喜欢去那些禁地。她闯过很多祸,却从没有付出过什么代价,龙印舍不得,总是为她一力承担下来,每次说她两句,只要看着龙女双眼微微发红,他就舍不得,他的发妻是他一生的挚爱,这个孩子长的那么像她的母亲,他怎么舍得她受委屈,不过是叹口气,便随她去了。
跟着龙女的胖管事叫作庞仁,打小看着龙女长大,龙女虽然被宠坏完了,可并不是个无可救药的坏孩子,她只是非常桀骜不驯,不受礼法约束,很有几分侠义之心。再一次奇遇的时候碰到了一直不得志的方镜缘,两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方镜缘和方世昭是同门的师兄弟,可是方镜缘性格脾气都比较古怪,纵然本领比方世昭大,但是没有方世昭嘴甜会做人,于是方世昭在福山仙地里做活神仙,他却带着自己的酒葫芦仗剑江湖,可是这样的生活对方镜缘来说,倒也惬意。
寒凌国初学,龙女一席红妆心情大好,寒凌国一向春暖花开,很少见雪,可是龙女喜欢雪,她喜欢黑白分明的世界,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有中间地带,没有模棱两可,她在父亲的完美保护下,执着的坚持着自己的世界观。
“庞仁,我要出去玩,去把我的黑马牵过来。”龙女一面扭着披风上的纽扣,一面足下生风的向皇宫外走去,庞仁,来不及劝只得拉了马来,陪她出去。一席红衣,一骥黑马踏着初雪向太阳的方向跑去。
庞仁心宽体胖珠圆玉润的,笨拙骑马追了过去。满城都有龙女马蹄的蹋痕还有她那恣意的银铃般的笑声,她的马术很好,骑马的姿态也是飒爽好看,红色的耀眼披风在风中吹的翻飞,很快就到了寒凌国外面的一个小酒肆。
这小酒肆接待的都是些过往的奔波之人,给人一个休息的地方,酒菜都十分勉强,龙女跑了一趟马,口中干渴,她一向不娇气,坐下来,便豪气万丈的拍了一锭银子,让小二备下些上好的酒水来,小二哪里敢怠慢,烫了两壶黄酒,摆出一叠蚕豆,一叠咸花生,一碟豆腐干,另有三个切开的咸蛋。众人纷纷侧目,这华衣美服性格刚烈的女子是什么人家的啊,这般气魄。龙女也不在意,她习惯了到哪里都是众人的焦点,可是邻桌偏偏有个丧眼的外乡人,龙女冷眼扫过去,一身乌起码黑的蓑衣,似乎是喝高了,趴在桌上困觉。龙女也懒得搭理,自顾自的小酌起来,可是那掌柜的却很不自在,他开的是饭店,又不是客栈,趴在他的小店睡觉,还要占她位置呢。便使了个眼色给小二。小二看那外来人,穿的寒酸,便直接上脚踹了一下他,那人喝得太醉居然没有动静,连着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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