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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府千金-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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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紫衣卫的调查,以及先前庄浩的那一番话,她已然知晓这奶娘究竟是个什么德行。只是,她本就不是什么圣人,就算那奶娘真的是十恶不赦,她也不见得就要亲自动手。可现在,她竟然欺负到英儿的身上来了,那无论如幻她也不能坐视不理了啊。
“嗯。”英儿正想开口回答,却被俪娘抢先了一步。她怕英儿因为气愤,而参带上过多的主观情绪。
“那老板娘说这是上好的织锦,但我拿起来看时,上面便已经是线头四见。但那老板娘不但不承认是她自己的货有问题,还非说是我自己的手太粗糙,所以……”
“你的手太粗糙?”薛梓彤错愕,忍不住打断了俪娘,“她说,你的手太粗糙?”到底是她听错,还是说这话的人眼瞎?
“嗯。”俪娘肯定的点了点头,而后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身为一名出色的化妆师,除了化妆技巧,剩下的,便是手的包养。薛梓彤要求她们,除了保持双手的灵活之外,也要保持手部皮肤的细嫩。因此,俪娘平日里根本就没有做过什么粗活,且对手的保养比对自己的脸还多。
而现下这个刘氏却说她的手粗糙,甚至粗糙到能划破丝缎的地步,这难道不好笑么?
而薛梓彤也是同样的感觉。虽然俪娘现在是她的随从,可在此之前,人家也是个千金小姐啊,而且,就算是跟了她,俪娘也没有做过什么粗重的活。说的难听点,真要比起来,她刘氏那张脸也不见得有俪娘的手一半光滑。
“要我帮忙么?”萧弘瑾见薛梓彤被气得没话说了,也不由觉得好笑。能把她气成这样,也算那刘氏有能耐了。
“不用。”薛梓彤摇了摇头,正好瞧见秦季同与那潼川知府一起领着一队人马朝这边走来。
“秦副统领。”薛梓彤朝着马背上的秦季同喊了一声,道:“你来。”
萧弘瑾无语,还说不要他帮忙,难道秦季同就不是他的人了么?
“统领,郡主殿下。”秦季同下马,朝着两人行礼。
一旁的潼川知府亦跟着行礼,只是,现下这种局面,显然没有他说话的份。因此,行礼之后,这潼川知府索性直接安静的退到了一旁。
而随着他们的出现,围观的人群再一次骚动起来。他们或许不知道秦季同是谁,但潼川知府他们是认得的。而现下连潼川知府都对着这两人行礼,并恭顺的退去了一旁,那这两人的身份……
“殿下有何吩咐?”秦季同立在那里,恭声询问道。
“封店!”朱唇轻启,薛梓彤不过说出这样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便让在场众人皆是变了脸色。
“不许封!”刘氏黑着脸,不屑的瞥了一眼缩在一旁的知府大人,冷声道:“连他知府都不敢封我的铺子,你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凭什么封我的店!”
薛梓彤冷笑,连话也懒得答,径直领着英儿与俪娘转身离开。转身之际,也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她的脚,正好从地上那匹“上好的织锦”上踏过。
看着薛梓彤离去的背影,秦季同有些迟疑。虽然他知道薛梓彤不是那种会因私人恩怨便干出以势压人之事的人,可这不问缘由的便封人家的店……
见他迟疑,萧弘瑾不由得扬了扬唇角。紫衣卫对薛梓彤的态度,几乎与他无二,虽说他已然不会再怀疑什么,可还是有些不放心。或者说,不甘心。可从秦季同现在的态度看来,紫衣卫对她,也并非是唯命是从啊。
“去吧。”萧弘瑾拍了拍秦季同的肩膀,并以眼神示意他看那铺子的招牌。显然,他并不知晓眼前这妇人便是那刘氏。
循着萧弘瑾的目光看去,秦季同应了声是,而后招呼一众随行而来的紫衣卫动手。暗中调查了那么久,就算没有今天的事,他们也打算处置这刘氏了。
紫衣卫不愧是紫衣卫,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已经将这事给办妥了,而那刘氏,也一并被他们给绑了。
“回知府府衙。”一切办妥之后,秦季同也不向萧弘瑾征求意见,便直接领着众人朝知府府衙赶去。
“你这副统领,大将之风渐重啊。”待萧弘瑾重新坐上马车之后,薛梓彤别有深意的瞥了他一眼,打趣的说道。
“我知道你羡慕。”萧弘瑾回。简单到近乎乏味的一句话,瞬间让薛梓彤闭上了嘴。
的确,秦季同是个人才,而她现下最缺的,便是秦季同这样的人才。
“去知府府衙。”见薛梓彤吃瘪,萧弘瑾轻笑了一声,对着车夫吩咐了一句之后便再次闭上了眼,靠着车壁假寐。
见状,薛梓彤也不再多言。她知道,这段时间,他的确是累着了。
“小姐,您……不会生英儿的气吧?”英儿有些心虚的瞥了薛梓彤一眼,小声问道。
她也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虽说那刘氏确实可恶,可她当时向薛梓彤告状也只是想教训教训她,打压一下她那嚣张的气焰而已。谁想到,薛梓彤会因她这一句话而直接封了她的店铺!
“这事跟你没关系。”薛梓彤淡声回道。
“可……”英儿不解,明明是她挑起来的,怎么会跟她没关系呢。可正当她想要辩解的时候,一旁的俪娘却忽然抓住她的手臂,并朝她摇了摇头。
见状,英儿顿时变得更加的疑惑了。可俪娘向来心思缜密,见她不让自己再多问,而薛梓彤似乎也没有再多说的意思,犹豫了下,英儿终是闭上了嘴。
一路无言,约莫一刻钟之后,马车终是再次停了下来。俪娘与英儿对视一眼,先行下了马车,而后立在一旁打帘,准备扶薛梓彤。
车内,萧弘瑾仍旧是那个靠着车壁的假寐的姿势。薛梓彤正准备提醒他已经到了,却蓦地发现他是真的睡着了。看着他熟睡的倦容,薛梓彤虽心有不忍,可还是狠心的将他给唤醒了。
“到了。”
“唔?”或许是真的累极了的缘故。即便是他已经睁眼,可意识却还是有些恍惚。
“到了。”薛梓彤有些心疼的看着他,微微一笑,而后直接伸手去扶他,“到知府府衙了,下车吧。”
萧弘瑾点头,趁机在薛梓彤凑过来的脸上吻了一下,而后才反手扶着她,与她一起下了马车。
府衙内,那潼川知府早已摆开堂审,只等着萧弘瑾到场后开堂。
“开始吧。”似料到那知府会这么做一般,萧弘瑾携薛梓彤到场之后,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只是点了点头,而后便领着薛梓彤在一旁的软椅上坐了下来。
俪娘与英儿则站在了他们的身后。至于早他们一步到达的秦季同,则与那知府一起坐在了堂上。
同萧弘瑾与薛梓彤二人点头颔首之后,那知府重重的拍了下惊堂木,示意开堂。之后,也不等知府吩咐,师爷便自行起身,向一旁坐着的二人行礼后,展开状纸,宣读起跪在堂下的刘氏的恶行来。
仗势欺人,强买强卖,为祸乡邻,逼人至死……无论哪一件,都足够让她发配边疆了。而且,这次开堂,也不是要审讯她刘氏,而是直接宣判。
事实上,早在得知刘氏逼死李家公子,打伤李家夫人时,紫衣卫便已经开始着手调查她了。只因她与齐家老三关系不凡,所以才又让她逍遥这许久而已。
待师爷宣读完她的罪行之后,潼川知府便直接宣了她的处罚:“潼川刘氏,仗自己曾是二皇子奶娘的身份而为非作歹,罪行之多,罄竹难书……”
薛梓彤无语,不过宣个判而已,也这么多的废话。
在她愣神的时候,那知府总算是说到了重点:“查封刘氏所有财产,充公国库。刘府所有奴仆亲属,除刘家小姐外,全部贬为官奴。刘氏本人至漠北服苦役,终身不得离,并杖刑三百,即刻行刑!”
“三百!”饶是薛梓彤见惯了大场面,在听到这个处罚之后也忍不住咂舌。杖刑三百,这是要直接打死她的节奏啊。
听到这样的话,先前还骂骂咧咧的刘氏彻底白了脸。似乎,这知府是真的想要除她了。而且,更让她觉得心惊的是,从她被抓到现在,也有这么长的时间了,可齐府的人还没有出现!难道,她真的在劫难逃了么?
“住手!”正当衙役准备行刑的时候,堂下忽然传来一声带着几分怒意的吼声。
闻声望去,刘氏的眼中立刻闪过一抹亮光,而萧弘瑾与薛梓彤却同时不由自主的沉了脸。来人不是旁人,正是那刘氏所倚仗的齐家三爷,齐孟然。
“三爷救我!”见齐孟然到来,刘氏立刻精神起来。
齐孟然不语,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回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齐三爷,未经传召便私闯公堂,你未免太不将本府放在眼里了!”
潼川知府本就有心惩治这齐孟然,只是一直苦无证据,且齐家势力庞大,不是他一个小小知府可以撼动的,因此才一直隐忍不发。
可现在,齐孟然行事越发倡狂,竟为了一个刘氏而已全城百姓的生计做要挟。如此,潼川知府也没必要再对他客气了。更重要的,有专门监察官员的紫衣卫在此,也容不得他再放肆。
“知府大人,这公堂所代表的,是朝廷,还是您知府大人?”齐孟然冷笑,一句轻描淡写便将潼川知府置于风口浪尖。经过这两天的调查,他已然知晓紫衣卫就在此地。自然也知道萧弘瑾便是紫衣卫的统领。
紫衣卫是干什么的,专门检查朝廷官员的。潼川知府那话,不就意味着这公堂是他潼川府个人的么?如此,依景延帝那多疑的性格,紫衣卫还能容他不成?
“齐三爷既然知道这公堂所代表的含义还这般贸然闯进来,莫非,也是故意未知?”薛梓彤淡笑一声,冷声接过话头,道:“难道,在齐三爷眼里,皇上就可以任由齐三爷欺辱了么?”
齐孟然本是以这话来堵潼川知府,没想到了薛梓彤这里,同样的话却被她说出了不同的意味。而且,她将朝廷换成皇上,这话瞬间变得杀伤力更大了。
“原来是郡主殿下。”齐孟然像是才发现薛梓彤一般,故作镇定的回道:“回郡主,皇上英明神武,且爱民如子,乃是明君,齐某又怎敢对皇上不敬。郡主这欺辱的话,未免有些欲加之罪了。”
薛梓彤冷笑,这齐孟然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衙役准备行刑的时候出现,现下又这么一副侃侃而谈的样子,果真是有备而来啊。
“哦?既是如此,那齐三爷倒是说说,您这私闯公堂,又是何意?难道,您是觉着这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想弄个大不敬的罪名来玩玩?”听到这话,齐孟然还没怎么样,一旁萧弘瑾便已经忍不住先笑了出来。这话实在是太损了啊。“私闯公堂?”齐孟然气极,也不知是因为薛梓彤的话,还是因为萧弘瑾的笑。只见他满面寒霜的瞪着薛梓彤,一字一句的说道:“既是审讯,为何不予刘氏状师?莫非,这便是郡主殿下与知府大人的公正廉明么!”
☆、第一百三十九章:自作孽,不可活
“证据确凿,就算让她请状师又怎样?有了状师,就能逃过律法制裁?”萧弘瑾冷笑,看向齐孟然的眼神也变得更加的不屑了。
“所谓证据,也不过是你们的一面之词罢了。刘氏不过一个妇道人家,若有人执意定她的罪,又何愁没有证据!”齐孟然似铁了心要保刘氏一般,连这等无理取闹的话都说出来了。
“若照齐三爷这么说,所谓证据都是我等捏造,那所谓人证,也是我等事先买通的了?”薛梓彤沉着脸,声音也越发的寒了。
这个齐孟然,果真的倡狂的没边了,证据面前也敢乱说,真当她不敢动他么!
“这也不是没可能。”齐孟然冷笑,道:“怕只怕,郡主殿下连这个假的人证也没有吧。”
闻言,薛梓彤立刻变了脸色。齐孟然既然说出这话,莫非,是庄浩出了什么事了?
“谁说没有。”就在薛梓彤担心的时候,公堂之外便立刻响起了庄浩的声音。
那刘氏本就是由衙役经大街上押回府衙的,而从开堂到现在,也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了。现在,公堂满是闻讯而来的围观群众。而庄浩也在其中。
得到应允之后,庄浩得以进入公堂,并立刻以受害人的身份将刘氏如何巧取豪夺的行径悉数讲了出来。
事实上,这些事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就算不用他讲,在场的众人也皆是心知肚明。
而就在庄浩讲述着他的悲惨经历时,紫衣卫的一个小队长忽然走了进来,交给萧弘瑾一张纸条,并对着他耳语一番。不等他讲完,萧弘瑾便立刻变了脸色。
薛梓彤正想询问发生什么事了,萧弘瑾便已经将那纸条递给了她。待她看,也立刻沉了脸。
李家夫人死了。不用想,她也能猜到是谁干得了。难怪啊,这齐孟然会如此倡狂,一口咬定他们没有人证。
瞥了他一眼之后,薛梓彤径直站起身来,指着仍旧跪在的地上的刘氏对一众衙役下令,道:“给我打!”
“谁敢!”齐孟然猛然跨步,径直站到了刘氏的身前。
如此,一众衙役就算想要动手,也只得被迫停了下来。在场的这几人,皆是有权有势,可除了他们的知府大人,全都是路过这里而已。若现下他们当真不过一切的打了这刘氏或者伤了这齐孟然,若他朝他找他们报复怎么办?
“果真是放肆!”
人群再次传出一声冷哼,还未见有人从人群中出来,便已先从中飞出一柄小刀,径直插在齐孟然脚边的地上。
飞刀入地,发出“铎”的一声闷响。
萧弘瑾皱眉,瞥了一眼几近全然入地的飞刀,暗自警惕。这人功夫,怕还在秦季同之上啊。
“怎么是他?”薛梓彤亦是皱起了眉头,虽来人还未露面,可她已然从声音上猜到他是谁了。
“你认识?”萧弘瑾有些郁闷,她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高手了?
正当萧弘瑾觉得疑惑的时候,方才那道男声再次响起:“郡主殿下,别来无恙否?”
听到这样的话,萧弘瑾瞬间黑了脸,原以为薛梓彤只是单纯的认识这人。可现下从这人的语气听来,似乎两人的关系不一般啊。而且,更重要的,他似乎在哪里听过这道声音。
“劳齐大公子挂念,本郡主好得很!”薛梓彤冷笑,这个齐绍钧,出现得还真是及时。
人群中,齐绍钧暗自苦笑,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她身旁的萧弘瑾,之后才拨开人群,缓缓站了出来。
“齐绍钧,你这什么意思!”未等齐绍钧开口,齐孟然便已沉着脸开始兴师问罪了。齐绍钧的飞刀,距他的脚不到一尺的距离。而论辈分,他应当唤他一声三叔。
听到这话,萧弘瑾立刻明白为何自己会觉得那道声音熟悉了。他与齐绍钧虽不是朋友,可同为京城大家子弟,自是有不少的交集。
而齐绍钧自人群中出来之后,便没再看过薛梓彤一眼,仿佛两人根本就不认识一般。可当他听到齐孟然那话时,却再没法保持淡然了。
“我什么意思,三叔难道还不明白么?”齐绍钧冷笑,言辞间颇有些争锋相对的意味。
“这又是演的哪出?”萧弘瑾不解,下意识的便将询问的目光落在的薛梓彤的身上。
薛梓彤无语,她又不是齐绍钧,她怎么可能知道。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你的刀是用来对付自己人的!”看着齐绍钧冷笑的表情,齐孟然的表情也变得越发的阴沉了。
见状,齐绍钧笑意渐浓,缓步走至齐孟然的身前,弯腰将地上那柄薄刀拔起,伸手递给齐孟然,缓声道:“三叔,现在这种场合,说这些不太合适。”
闻言,齐孟然怔了一下,而后又见他将那飞刀递给自己,不由得更加的疑惑了。犹豫了一下,齐孟然还是伸手将那飞刀接了过来。只一眼,齐孟然便彻底的怔住了。
看着他那几近痴傻的模样,薛梓彤不由觉得疑惑。不过一柄普通的飞刀而已,至于如此震惊?莫非,这其中有猫腻?
与之相反的是,齐绍钧似早就料到齐孟然会是如此反应一般,竟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三叔,这里是公堂,别妨碍人家知府大人行刑了。有什么事,咱们回你府邸去说。”齐绍钧轻笑,伸手抓住齐孟然的手腕,而后拖着他出了公堂。
让人觉得不可以思议的是,这齐孟然竟然也没有反对,就这么像个木偶似的被齐绍钧拖着。
“这究竟怎么回事?”萧弘瑾皱眉,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齐孟然的态度一直都很强硬,即便是见到齐绍钧出现也依然没有缓和半分。可现下不过是接过那飞刀看了一眼,齐孟然便立刻改了态度,甚至对齐绍钧言听计从……这也未免太过诡异了点。
“该知道的,总会知道的。”薛梓彤若有所思的看着齐绍钧叔侄离去的背影,意味深长的回道。
顿了下,薛梓彤转过身来,扫了眼堂上,那刘氏仍旧披头散发的跪在那里,眼神涣散,再不像先前那般精明。
“给我打!”冷笑一声后,薛梓彤再次对衙役下了行刑的命令。
她倒是想看一看,这一次,还有谁能阻她。
“不!你不能打我!”
听到薛梓彤说要行刑的话,那刘氏蓦地尖叫了起来,状若疯癫:“我是二皇子的奶娘,我对二皇子有母乳之恩,你不能打我!”
此话一出,在场的围观群众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刘氏是二皇子的乳母,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而她在此之前之所以能那么嚣张,所凭借的也正是这一点。
可现下她又在公堂上重提此事,这意义又变得不一样了。
虽然景延帝自己的家事一团乱,几个儿子之间勾心斗角个没完,但表面上,他却是个极重孝道的人。而刘氏是萧弘瑾的乳母,薛梓彤是他的未婚妻,若现在真的在公堂上打了她,那薛梓彤便是不仁不义,不忠不孝!
可是,让刘氏失望的是,薛梓彤不但没有半点的顾忌,反而笑得越发的开心了。
“刘氏,你曾经的确是二皇子的奶娘没错。但是,那只是曾经。你时时刻刻以二皇子奶娘的身份自居,难道,二皇子到现在还没断奶?”薛梓彤冷笑,缓步逼近刘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言语间充满了不屑。
刘氏是对萧弘瑾有母乳之恩,但是,所谓恩情,也不过是比较好听的说法罢了。而且,她做那些,初衷也不过为了淑慧皇贵妃的报酬而已。她若真的聪明,懂得收敛度势,懂得如何做人,或许还真能凭借此身份而获得更多的尊重,从而获得更多的利益。
“你口口声声称自己是二皇子奶娘,并以此身份自居,无非是想攀上二皇子这根高枝而已。”薛梓彤再次冷笑,说话也越发的不客气起来。
扫听到这话,围观的百姓再次骚动起来。而这,也正是薛梓彤想要的效果。
“你既时刻以二皇子奶娘自居,那么你所做所行,是否应该为二皇子多想一想,是否应当对得起你这奶娘的身份?知道的,说你是仗势欺人恃强凌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二皇子包庇纵容于你,如此损毁二皇子的清誉,打你两板子还算是轻松了。”
此话一出,人群中议论声顿时变得更大。是呵,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何况刘氏只是个奶娘。莫说她本就恶行累累,单是破坏二皇子清誉这一条,便已足够定她死罪了。
“不,你不能打我。我是二皇子的奶娘……你不能打我……”
刘氏似真的疯了一般,到了现在这个时刻,还在口口声声的喊着不能打她的话。只是,当她现下再说起这话时,已没有了先前的硬气。语气说是喊,倒不如说是她自己在那呢喃。
见状,薛梓彤也懒得多说,径直朝着一旁的衙役使了个眼色之后便退到了一旁。
衙役会意,立刻分出两人,分左右将刘氏按在地上。而后再出两人,一左一右的站在刘氏的身侧,开始行刑。
一杖下去,刘氏立刻哀嚎出来。再一杖下去,刘氏的整张脸都扭曲成一团了。
见她如此悲惨,围观的百姓不但没有一人同情于她,反倒不断拍手叫好,那神情,仿佛恨不得冲上去自己打两下一般。
见状,薛梓彤扬唇浅笑,重新踏回刘氏的身边。衙役见她靠近,相视一眼后暂时停了下来。
而后,薛梓彤屈身,冷眼看着已经快要昏迷的刘氏,指着一旁的萧弘瑾寒声问道:“你知不知道,坐在那边的那人是谁?”
刘氏费力的抬起头,目光涣散的盯着薛梓彤,不明白她所谓何意。
薛梓彤轻笑,道:“那是宸王殿下。”
闻言,刘氏愣怔,看向薛梓彤的眼神也变得疑惑起来。
“你时时刻刻以二皇子的奶娘自居,那你又知不知道,你口中的二皇子,早已被皇上亲封为宸王?”薛梓彤再笑,笑意讽刺。仗势欺人,殊不知这“势”就在眼前,这的确是蛮讽刺的。
“不可能,你骗我!”刘氏骇然,脑中蓦地想起薛梓彤方才所说的关于清誉的话。
“你知我的身份,若我真的想整你,就算没有他,就算你是清白的,我也一样可以整死你。何况,你根本就是罪行累累。”
似觉得这话还不够有力度一般,顿了一下之后,薛梓彤又幽幽的吐出一句:“你知道宸是什么意思吗?你身为他的奶娘,却干出这样的事,你觉得,他还可能容你么?”
此话一出,刘氏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直接软在了地上。
她虽无什么大的学问,可却也知晓这“宸”字所代表的含义。如薛梓彤所说,为了自己的清誉,萧弘瑾的确是不可能再容得下她的!
念及于此,刘氏彻底放弃挣扎了。
看着她眼中一片死灰,薛梓彤满意的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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