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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媚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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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那声音没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没有皇后的威慑,只是淡淡的对马德戡道,“请大人允许让我进去看一眼!”
马德戡吃神的盯了我片刻,点头道,“娘娘请吧!”他还是尊称了我一声娘娘。
进到内殿,床上的杨广虽还是黄袍夹身却没了呼吸,我哭了,失声的痛哭,这纠缠了我半生的男人,我恨得咬牙切齿的男人终于死了!我一无所有,可能我从来就没拥有过什么吧!
小宫女自然也是被这阵势吓得呆呆的,战战兢兢的问我道,“皇后娘娘怎么办?”
我冷冷的道,“把床板卸下来将皇上棺椁了吧!”
宫女太监们急忙去办,我出了内室,外面残阳如血,冬天快来了吧,我嘴角划过一丝极轻的微笑。
从袖子中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鹤顶红,拔了上面的红塞子正欲一饮而尽,却是在即将入口的刹那手被人狠狠的打了一下,那瓶子应声落地,透明晶莹的液体洒在深红的地毯上一片湿润。
宇文化及一把将我拥进怀里,这熟悉的温暖是那样久远了吧,“婉婉!你值得为那个暴君殉葬吗?他何曾善待过你!”
是啊,别人都称我为娘娘,只有他在情急之下会唤我婉婉。
娘娘,恐怕也会成为历史吧,杨广死了,隋朝眼看已经颠覆,还有什么皇后,一切一切不过是一场云烟都散尽罢个委屈的孩子,所有坚韧的冷酷都一卸而下,望他,“我如此尴尬的身份怎么活下去!我累了!累了!”
宇文化及拉着我的手径直出了凤栖苑,转过那回旋反转的长廊,夕阳渐渐隐没在了天际,只余一丝玫瑰色,那院落是十六年前我们那一夜所住过的屋子。
里面的陈设一切都没有变,进到那屋子,宇文化及从怀里小心取出那枚簪,是那夜他索去的!
“你只要单纯快乐的活着就可以!像你初入晋王府时对我说的,人单纯的活着很好!”他说着。
我哭着,“你以为人还可以回到过去吗?我已经不是那个傻乎乎可以任人算计摆布的晋王妃了!不然我怎么能这么多年屹立中宫不倒?我心里满是阴谋诡计!”
他猛的将我抱入怀中,他身上袭来好闻的薄荷香,“不,你没有变,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那个总将炭抹了一脸却还在专心画画的婉婉!”
他细长的手指抚在我的唇上,亦如他当年从杨勇身下将我救出,我们藏在树上看到皇后来捉奸。
他极轻的声音落入耳畔,亦如当年的温润,“婉婉,他真的不值得你为他殉情,他何曾真把你当做他的妻子,当年他指示人给你灌了那迷情药,若不是被我偷听到你恐怕早已经被皇后抓奸,他何曾顾忌过你的安慰;太子去了,我远远的望着你愣神的站在宫门外,他何曾管过你?这些年他四处搜罗美女享乐,若他待你好,我绝不会反。”他也许觉得我是放不下杨广所以才要自裁。
原来那迷情药真的是杨广下的,我早就该料想到在我尚有一丝思维之时那熟悉的声音是他,那暴户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宇文化及造反是为了我!当年我对他如此绝决,他居然还会对我一片痴心。
他拉着我的手许诺道,“我不会颠覆大隋的江山,太子虽然死了,你还有二皇子,我便让兄弟们拥立二皇子为皇上,好不好?”
我摇头,不不不,这乱世能保的一席平安就好,我不要阿孩涉险。
我跪地,以大礼相求,“求你不要让二皇子做皇帝。”
宇文化及伸手拉起我道,“你这是作何,只要你喜欢,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话语并不是顺从,我听的出那是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的一种宠溺。
是夜,众侍卫跪在大殿里请求宇文化及登基称帝,但是他拒绝了!
立杨广的侄子杨浩为帝,我为太后。
我知道,他是为了避免我的身份尴尬。(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PaoShu8COM,章节更多,
八岁媚后(129)阿孩是你的骨
他的属下劝他不要因为我而意气用事,他眼中依旧闪烁着温润的光芒肯定着他的做法。
那夜,十六年前的那个房间,他轻轻拥着我,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我不知道这一切是否真实,轻轻抚摸着他英俊的脸庞,即使他的脸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他亦是我心中心心念念的那个男子。
那夜我累极了,伏在他的胸膛上睡着,那么暖,那样安心,似乎是许久不见的。
新皇的登基定在了七日之后,不过是个傀儡小娃娃。
只是我的安心没持续多久,便也隐约听到了来自外界的传言,宇文化及弑君夺位,与皇后通奸。
古代打仗讲究出师有名,虽然他们各个也都是对皇位虎视眈眈,但这却是个很好的讨伐理由,天下群雄似乎将我当作了争夺的焦点,不是为了我的美貌,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男人不是没有,但是那是得了江山之后的后话。
如今新君年幼,我即将成为皇太后,挟天子以令天下,谁都不傻都在争这块令牌。
而宇文化及的部下也觉得他如此名不正言不顺,虽然做了大丞相,但依旧是个叛贼,倒是不如直接推翻隋朝他称帝,自然是成为王败为寇,没有人敢有异议。
那小皇帝还不到十岁,按照规矩他是称我为母后的,他偶尔规规矩矩的来我处请安,我便拿出些好吃的东西给他,一来二去他倒也与我熟悉起来。
外面地世界不太平。但是宇文化及并不会告诉我,以前曾听杨广提起过杨玄感自起义兵败后一直狼子野心不死。只是杨广后来整日醉生梦死的也无暇去管他们。
如今他与李密所率领地瓦岗军日益强大。李密十分会收买人心,不少受隋王朝压迫朝不保夕的灾民都投身于他地起义军。
只是世间没有不透风地墙。我略有耳闻瓦岗军已经攻占洛阳。只是这乱世。杨广留地乱摊子我并没心思知道谁能收拾妥当。
不过都是为了那皇帝地宝座厮杀。皇位这东西世世代代不知道染了多少鲜血。但是这些人还都是飞蛾扑火。义无反顾。
那几日。宇文化及虽然对我亦如既往地温润。但是看到他不经意就紧紧蹙起地眉头。我就知道他有很重地心事。只是任我怎么追问。他就是守口如瓶。
那个夜里。我偷听到了他与亲信们地商议。“一定要将二皇子从李密手里救出来。”
他地亲信道。“大哥。那杨谏认准了你就是他地杀父仇人。现在瓦岗军有了他可谓是出师有名。您还是听小地们劝吧。皇太后虽然姿色不错。算地上倾国倾城。可您现在就这么杵着。就是背着个叛军地名义。不如您称帝。收了那太后也不是不可以。李密要是杀了杨谏咱们还一了
阿孩被人抓了!还是他自愿去了李密那。要给杨广报仇!我不可以让他找宇文化及报仇。不可以。早在杨广平乱地时候。我就偶听他提过。李密这个人心思诡秘。阿孩一旦对他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会杀掉他地。
我猛地推开门,宇文化及先是一愣,随后还是恭敬的带领那些属下作揖向我行礼,“太后,万安。”
宇文化及使了个颜色,他那些随从纷纷退下。
屋中如臂粗地红烛,照亮整个大殿。
我一字一句求他道,“化及,即使你要称帝,也帮我救出阿孩,好吗?”
宇文化及解释道,“婉婉,平心而论我是很想称帝,那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跟你在一起,可我不能让你难受,你失去太子时候地痛我全看在眼里,所以不可能不顾二皇子的安慰。”
我心里存有私心,怕他觉得这是杨广地孩子不肯全力去救他。
我清清楚楚的道,“化及,十六年前那夜你给我留下了这个孩子,这些年来我每当想念你的时候看到他,心底都会感觉暖,这是我们唯一的骨肉,请你一定要让他平安无事。”
宇文化及失神的望着我,半响声音含着颤抖道,“他是我们的孩子!婉婉,我真没想到还可以与你有孩子。”
他拥我入怀,鼻翼吸进他身上好闻的薄荷香。
那夜,依旧伏在他的胸膛上,跟他在一起永远都有一种安全的感觉。
我却睡不着,月光如银丝一般从窗棂打进来,宇文化及即使睡着了,眉毛还是紧蹙着,他有很重的心事,我也有很重的心事。
如今他被众人唾骂,皆因我而起,他不肯称帝也是因为我,若是那日我饮鸠自尽,是不是他就没有那么多困扰。
突然记起,那是多少年前,还是住在晋王府的时候,那次从宫里出来第一次跟杨广去下馆子,碰到的那个算命的人,当时他说我有母仪天下的命格,还真是被他了众,命犯桃花又是何解呢?
我心里担心着阿孩,他亦如宇文化及的文雅,只是我怕他被所谓的仇恨蒙蔽了眼睛,做出些伤害他自己的事情。
我望着宇文化及,身子微微动了动,他却是很警觉的醒来,声音很温柔,“婉婉,你还没睡”
我极轻的声音道,“化及,能不能不让阿孩知道他是你的骨肉。”
我本以为他会不悦,却不想他极真挚的回道,“我明白,他会接受不了的,但作为父亲我会尽我所能弥补这些年我亏欠他的。”他是真正懂得我的人,我不需要解释,他便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声音极轻却是字字清晰的落入他的耳畔,“我爱你!”这句话本来是在心里反反复复了多少遍,这次却是终于有机会亲口说出来。
他轻轻抚着我的秀,郑重的道,“婉婉,其实曾经我误会你绝情是贪图杨广能给你这后位,但现在想来,真的是我思想太过偏激了,答应我,给我个机会以后好好宠你!”
他若是猜忌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如今他那样愧疚,我只觉得鼻腔酸酸的。
紧紧拥住他,“及…其实本来我有很多的顾虑,但现在不管天掉下来,还是大地塌陷,我都再也不想离开你,即使不得善终,我也终是可以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了。”这些年来,我所活的世界除了虚伪还是虚伪,这些肺腑之言原来还有机会对他讲出来。
他轻吻我的脸颊,柔声道,“婉婉,早些睡吧!”
第二日,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是那天他决定率领隋军攻打李密,行期很紧就在第二天。
那一夜,屋中琉璃绘彩的宫灯散出妖娆的光芒,淡紫色的纱帐轻轻飘飘。
他温言道,“婉婉,明日大军就要出征了,不能陪你了。”看的出他眼中的不舍。
“怎么补偿?”我亦也不舍,却还是几分孩子气的问他,这些年的皇宫历练,我早已磨练的冷酷而优雅,却不想在他面前如此的孩子气。宇文化及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将那轻颤的唇片绵绵地压含上来……他望我的眼神写满了浓烈的深情,含着梨花般的芬芳。蓦地拥紧我,唇舌带着狂烈的相思在我的口中执着地绞缠搅动着。
窗外又是淅淅沥沥的下起雨,雨声零落,像是缥缈中传来的笙乐。密密的吻顺着起伏的胸窝滑下去,感觉身体里面有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动,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双手不自禁地抓住他的头……去拥抱,去承受他火热的激情。,一种奇异的节奏在她里面泛滥起来,辗转着,膨胀着,直至把我的意识都填得满满的。我们融为一体,直至她感觉一股激烈的热浪冲进了我的体内。我慢慢地放松了我的拥抱,软慵地靠在他的肩上。两人互相凝望着,似乎忘了一切。过了好久,他用锦被把两人遮掩起来,让我躺着重新蜷在他怀里,默默地握着我的手。
我满足地轻叹:“寻常人家的夫妻就是这样的吧?”
抬头望他,“若我们能做对平常的夫妻该是多好!”只是我知道不能,否则我们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宠溺的抚着我的头,“救出阿孩,我们就去隐居吧!我只想安稳与你度
我点头,不管如何心里是暖的。
他的手轻轻抚摸下去,到我的后背,似乎摸到了什么,他停了一下,我几分疑惑的望着他,他掀起我身上盖得锦被,几分奇怪的对我道,“你背上有字。”
我先是一愣,随即想起应是杨广刻的。淡淡的道,“杨广刻的,是什么?”
他抱我出了帐子,到了灯底下,这些日子来我并不知道那里刻的什么,他停顿了片刻,才缓缓的道爱妻
我一愣,却不想杨广刻的是这两个字,此刻我却觉得是那样的滑稽,他爱过我吗?爱过,恐怕爱的更多的还是他自
妻,我不过是他妻妾三千中的其中一个罢了!
我柔声道,“我不想沾染他的气息,你帮我把那字刮了去好吗?”却是异常的坚定。(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
八岁媚后(130)陈婤的秘密
宇文化及轻轻吻着我的背,很柔和的声音道,“既然伤口都已经愈合了,何苦再弄的血肉模糊。”
我回过头去,献上我温柔的唇瓣,我紧紧的拥住他,他结识而温热的胸膛那样真实,“帮我找人纹上荷花好不好?”似乎与他的记忆都是暖暖的,还记得那个夏天的晋王府凉亭,他一身白衣,衣摆轻飘站在那荷花池前,轻轻抚着我的头,说我这个样子很让人心疼,我怀念那时候有些傻乎乎的我,那种单纯的日子。
他含着温润的笑道,“我帮你纹好吗?”
遣人进来替我沐浴,平爬在床上,感觉他每一下都是那样小心谨慎的刻画着,不时轻声询问着,“痛不痛?”我含笑摇头。
一丝丝的痛意,像记录着我们的故事,一幕一幕往事纷纷在眼前划过。
我嘴角泛起一丝暖意的微笑,东方泛起了鱼肚白,他方道,“已经好了!”
我起身轻轻将裙褂披到身上,我不知道他画的怎样,但是我留下了他的痕迹,一个我深爱的男人的痕迹。
他看看天色,天亮就该出了。
那日清晨,初冬的太阳高远的带不来丝毫的温暖,却是明晃晃的照下了,我带着小皇帝去送行,宇文化及一身黑色的戎装,英姿飒爽的骑在他那匹汗血宝马上,清冽的阳光打他的眉眼上,那样烁烁有神。
他在人前依旧是对我谦恭的道,“皇上,太后娘娘。微臣这就出了你们多保重。”
鼓声起,号角吹。
大隋精良地部队。浩浩汤汤地离开了。一定要救出阿孩
送走宇文化及我疲倦地回到寝宫休息。前些年杨广也总是南征北战地。心不曾挂念过什么。只是现如今却满是惶惶地不安。
这时候陈突然来请安。我觉得诧异。这些年我与她明争暗斗地。虽然表面是还维持着和气。但心里却绝不是如此。
她一进来便行了大礼。我微微抬手示意她起身。她几分冷蔑地道。“没想到。杨广生前最爱地萧后。竟也是这般恨他入骨。要治他于死地。”
我嘴角划过淡淡地一笑。“太妃好像也不是要与杨广生死相许吧。”
她冷笑。“我是真地爱他。可是他爱地却是你。”
我轻轻端起小桌上的茶盏,极其优雅的喝了一口,“是吗?听从你手下的齐妃挑唆害死我儿的时候,我可没觉得他有多爱我!”
陈笑地森冷,“萧婷婉。多少次我都想把你千刀万剐,可是我下不了手,因为你是他的最爱,你没出现之前他是那样爱我!”
她似陷入了久久的回忆之,我只是个普通妃子生出的女儿,自小父皇就不重视我和母妃,父皇最宠爱的是张贵妃,他夜夜笙歌。对她百般疼爱。
而母妃是个不会献媚争宠的女人,所以常常受人欺凌,直到有一日我偷溜出去上香,邂逅了当时还是晋王的杨广。
还记得他一身青色的袍子,在许愿地时候不小心踩到了我的裙摆,我们就那么认识,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大隋的晋王,当然我也知道他是有心潜来视察敌情的。
那日回去之后,我的心纠结的无比的痛,我知道。那次相见便已许了平生,我注定会一生一世喜欢这个男人。但是我又知道他是敌国的王子,若是和亲。我与他也算是般配,只是我知道这不过是我心底的一个梦想罢了。
一个月后。只因为一次夜宴地时候,母亲不小心将酒洒在了张贵妃那孔雀羽毛做成的衣服上。父皇见到张贵妃不快的样子,便让母亲在大殿上给张贵妃磕一百个响头赔罪。一百个,母亲的头磕的血肉模糊,没有人理她。
母亲忍受不了那种屈辱,当夜便在皇宫中的梨树下上吊自尽了,现母亲的时候她身着了一身红色的宫装,那是她平日里都不舍的拿出来穿的,我只见过她偷偷试穿过几次,我知道她是想等到父皇来地时父皇看的。
可是父皇又怎么会来看她呢?那些莺莺燕燕之中父皇又怎么会记起一个她呢?
你知道吗?那梨花随风飘落下来的样子,轻盈地如一片片的雪花。
讲到这里地时候,陈的眼里满含了热泪。这是第一次我见她如此地伤心,以前她也常常哭,但大多都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罢了。
她继续讲着,当时我也想就随母亲一起去了,是我的姑姑沁玉公主拦下了我,她说我不应该就这么死掉,应该为我地母亲报仇。
我的姑姑沁玉公主,是个很美的女子,也是我皇爷爷最小的女儿,她本是喜欢一个书生,但我父皇不许,他知道姑姑的美貌,想着哪日国家不保之时便把姑姑献出去已保南陈一时的平安。
我问道,“沁玉公主就是宣华夫人吧?”
陈摇头道,“宣华夫人是沁玉公主,但是她不是我的姑姑。”
我顿时了然,当年我在假山后面听到宣华夫人与杨广的争执,虽然是断断续续,但这一点终于在今天得到了验证,宣华夫人真的是假冒的南陈公主。
我悠悠的问道,“杨广的军队攻打南陈之前,你去了趟军营,是你帮助他没费一兵一卒便攻取了皇宫吧!是你求他将真正的沁玉公主弄走,换了个假的吧?”陈冷笑道,“那些年,陈还真是低估了娘娘,想娘娘整日以玩乐为生,却不想还有这般心思缜密,听我把故事讲完好吗?我憋得太久了。”
我点头拿起茶盏,轻轻喝着,似是真的在听故事一般。
她继续道,我知道杨广的军队已经在几百里之外驻扎,虽然面缘尚前,但我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喜欢他,我的父皇仍然每天沉浸在歌舞升平之中,他觉得皇宫一定是固若金汤的。
那日,我去了杨广的军营,可以助他不费一兵一卒便攻打下南陈,我知道他是个有野心的男子,虽然是次子,但他的心里是希望建功立业的,他自然是欣喜,我觉得自己是有价值的,可以帮到他。当然,他也答应肯放过我的姑姑,并许诺日后他定不会亏待了我。
那时的我,虽然只有十二岁,但也是个楚楚动人的小美人了,我略施了点魅惑,那些守军便乖乖的喝下了我送给他们的毒酒。
第二日城门打开,杨广不费一兵一卒便夺取了南陈,我父皇惊慌失色的被抓起来,只是杨广说要优待俘虏并没有砍下他的头颅,后宫之中传来了女人哭泣的声音,士兵们抢劫着金银财宝和美女们,呵呵,那个张贵妃,平日里不是高傲,恶霸的很吗?
在那些士兵身下还不是婉两个,三个……我听到她如鬼魅一般的哭着,我的心里痛快极了,那时候天微微下起了小雨,我仰头望着天空,母妃,你可知道害死你的人也有今
她昏死过去,那些士兵觉得索然无味便去了别的宫室,我走进去,见她衣不遮体,全身上下都是被蹂躏之后的淤青,头撕扯的凌乱着,丑极了,就是这个心肠恶毒的女人,用她的魅术让我的父皇如此冷待我们母女,是他们让我的母亲在大殿上受辱,含愤离泥的宝剑是我父皇的,听说曾经他的剑法也很厉害,但那是很久远之前的事情了。
这些年他沉迷于女色,怎么还会这些。
只是他常年都住在张贵妃这里,所以他那把宝剑也挂在了这里,只是剑鞘上已经落下了厚厚的一层灰尘。
我拔出那剑,一道寒光闪过,我走近张贵妃,将她的脸一道道划开,她那张媚人的皮肉就这么烂了。
她被痛感激醒,她摸着满脸的血,奋力的跑到雕花镜前,看到了那张脸。
她疯了!一头撞上墙死了!那血喷溅出来,极艳丽的红,仿若我母妃死的那日身上的那身红衣。
我手刃了仇敌。
我们成了俘虏,而我的姑姑应该是已经随那书生跑远青楼的清倌代替了姑姑,她说这女子的魅术迟早能帮的上他,后来那个假的南陈公主,按照了杨广的安排服侍在了杨坚旁边,她是宣华夫人,但是她不是我的姑姑。
还记得,从南陈到大隋的路上,杨广带着我去骑马,一路上他待我极好,我并没有国破家亡的惆怅,自母妃死的那天起我便没有了家。
只是跟杨广在一起,我才有了温暖的感觉。
只是,到了大隋,我却被分进了宫中,我的身份是亡国求奴,自然不是什么金枝玉叶的公主了。
但是时而我能在杨广进宫的时候看到他一眼,我便是那样的满足。
说到这她的嘴角噙着一丝笑意,那种满足的神色。
我自是能理解,当初我每每见到宇文化及,心情也都是如此的。
她脸上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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