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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袁三公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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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适应!”

“啊切。”安然端坐在车轿里的袁知陌突然打了个喷嚏,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被人强行插手饮食习惯。

帘子一开,车前抱着剑黑沉着脸的长孙晏不耐烦看过去,“你又怎么了?”

“没什么,怕是有些受凉了。”袁知陌揉了揉鼻子,忍不住好奇,“阿晏,你是怎么想起跟容隽串通一气的,我从来不知道你们私交这么不错。我刚才真的被你吓着了。”

“我跟他没关系,他的人给我丢出去引兔子去了。”

引兔子?引定熙侯府的兔子去了?

袁知陌愣了会,旋即反应过来,忍不住笑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容隽恐怕没想到自己白白做了一回黄雀,长孙黄雀,手段了得啊。”

身前一阵死寂。

没人理他。

袁知陌摸摸鼻子,暗自咕哝阿晏最近脾气见长,沿着车轿摸了半晌才摸到帘子,掀开帘子便有一股冷风扑面而来,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好冷!”

“没用!”长孙晏不耐烦的骂了声,骂归骂,还是脱了大氅扔给袁知陌,大冷的天他只穿着一件黑色单衣劲装,愈发显得他身形削瘦精干,一双冷目如电,全身充斥着练武之人身上特有虎霸之气。

袁知陌也不客气,心满意足的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往车轿边一倚,冷冽却干净的冷意扑面而来,陡然觉得神清气爽,“阿晏,这次多谢了。容浔那个疯子,我还真怕他不肯放人。”

“你跟他……”长孙晏张了张嘴,偏又不知道该问些什么,再看袁知陌一脸闲适的模样,心头一阵火起,憋的一张脸黑如锅底,手上驾车的鞭子泄愤似一甩!

安安稳稳走着的马长嘶了声猛地往前一窜,马车陡然一颠,袁知陌猝不及防就往后摔,腰间突然一紧,只觉被一股大力一拉,砰一声跌进长孙晏冷硬的怀里,撞的他眼泪汪汪的抬头,“阿晏,你……”

嘴唇上似乎拂过什么柔软冰凉的物事,异样的柔软,偏似带着点淡淡的酒香……

袁知陌身体一僵,一时间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局促笑了声,“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就是擦了下脸吗,有什么故意不故意的,兄弟么。”长孙晏随即响起,浑不在意的模样。

脸……袁知陌愣了下,随即便笑开,“那我不是担心你嫌弃我么,你该知道容浔闹的那些事了,恐怕现在所有人都认为我跟容浔有什么关系,亏你还认我做兄弟。”

长孙晏松开手,撇开脸看着旁边,半晌才道,“那你真的跟他……”

袁知陌沉默片刻,脸上扬起一抹苦笑,“我还真的不知道,你是知道那天的,我意识都有些迷糊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他迟疑了下,老实坦白道,“不过,我想应该是有吧。”

只不过,他很是怀疑到底是谁在上谁在下就是了。

“那你真准备嫁给他?”

长孙晏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有些低哑,似乎酝酿着许多情绪,翻覆起伏拢在一起,让人想起一坛深水,表面风平浪静内里却暗潮涌动。

袁知陌也没多在意,轻轻叹了口气,“我不知道,阿晏,我好不容易活过来,本来想安安生生的过我的小日子,然后出了知昀的事情,我就想着,娶个牌位也好,这样日子应该也轻松,大不了一个人到老……”

他惘然闭上眼,“阿晏,现在的局势已经完全脱离控制了,就像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如果我稍微有点骨气,应该一死了之好解了这档子乱局,对所有人都好,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活过来,就这么死了,我实在不甘心。”

长孙晏铁青着脸回头,黝黑脸上还有一点微红,“胡说八道,什么死不死的?”

袁知陌淡然一讪,“我随口说说,我怎么舍得死呢,死了可就活不回来了……哎,不对!”

他猛地坐直身体! 

第38章 落难王子

假死,旁人或许不能,但是他能啊!

他真的是糊涂了。

袁知陌懊恼拍头,赶紧伸手去袖袋里掏假死药。

掏了个空!

袖袋里空空荡荡,焉有东西在。

袁知陌不不置信的又翻腾了几遍,最终还是死心收手,清俊脸上蒙了一层若有若无的黑气,呕的几乎想要吐血。一定是容浔那厮趁着他不在意顺手牵羊了,堂堂郡王爷,不去齐家治国平天下,偷鸡摸狗的本事倒是见长!

“你又怎么了?”长孙晏不甚在意的看着袁知陌脸色一瞬三变,兵伍里长出来的孩子,从来都是除了生死无大事,如果不是袁知陌,他早就离了这憋闷的京都远远的。他顺口一问,也不指望回答,手上挥鞭的动作加快。

马车辙辙而前,远远的,京都城门楼子矗立在黄昏斜阳里,黑沉壮观,四围偏又镀上了一层金芒,大气非常。

只要出了京都,天高海阔,哪里不是容身的地方。至于京都是非,他爹说的很好,但凡人有利用价值时都会活的很好,世事都讲究个平衡,朝廷百官都惯会个扯皮,所以他根本不担心袁知陌的离开会卷起多大风波,不过只是个世家公子,又不是顶天的人物。况且就算风波再大,又能怎么样,又不会死。

京都,不适合知陌。

这是他从七岁起就确定的事情,知陌骨子里太干净,干净而重情,聪明倒是聪明,可是一旦牵扯到感情就傻的让人恨不得一脚踹死,这样的人不适合在京都这个最大的染缸里待着,比他还不适合。

“哦,我本来想假死的。”身后传来轻飘飘的无力声音,漫不经心的像是在说明日有雨,“你知道我爱看些闲书,以前仿着一孤本做出来两颗,一颗喂了你的烈风,成效不错,还有一颗我便收着了,我刚才突然想起我先死一次,然后你再把我偷出去,一举两得。”

“嘶!”驾车的黑马被缰绳猛地一拉,惊的马蹄高高扬起,连带着马车都打了个转。袁知陌死死揪着车门才没被摔出去,惊魂甫定的骂,“喂,你干什……”话音未落,肩膀一痛,阿晏的声音微扬,惊诧中带了点喜,“你真的有这东西?”

袁知陌敏锐的从长孙晏的声音里听出些不对劲,危险的睐了睐眼,“阿晏,你想做什么?”

当发现长孙晏想的其实与他大差不差,袁知陌深深觉得自己果真愚蠢到家,尤其当他知道城门楼子已经离他不远的时候,惊的差点跌下马车。

两人想法大致相同,都是趁着这段无人知道的空闲,假死,然后离开京都,隐姓埋名。只不过长孙晏的想法过于血腥。据说他已经找了个身形与他大致相仿的死尸,到时候砍上几刀,砍成个血肉模糊无法辨识,对外宣称被人劫杀。

袁知陌思忖片刻,遗憾摇头,“你的想法可行是可行,但首尾事情太多,牵扯的人也多,如果有人存心想查肯定是瞒不过去的。”

长孙晏默不作声的起身,眸里寒光一闪,“那我去把那颗药拿回来!”

袁知陌啼笑皆非,赶紧拉住,“傻话,你拿回来容浔不就知道我们想做什么了?况且你当郡王府是那么好进的,到时候事情闹大谁都瞒不住。”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实在不行,我就再做一颗出来,我依稀记得不算太复杂,应该花不了多久,但就怕这几天会提前闹出事来,容隽已经回来了……”

“不会!”长孙晏斩钉截铁的答,见袁知陌一脸疑惑,解释道,“我午后偷听到五越里南越与东越起了争执,南越王子苏克哈逃到定熙,定熙侯已经命人护送他来京都,怕是如今已经到了汴京河,最早今晚最迟明日肯定能到,你以为到时候还有人会管你的事么。”

袁知陌一愣,坐直了身体,“苏克哈?”

“怎么,你认识?”

袁知陌眼里滑过一些复杂的情绪,情绪辗转而过,恍如流水般瞬间不见踪影,“哦,不认识。”

当然,不认识。

五越中南越王子进京是大事,袁知陌赶回袁府,袁太傅还没来得训话,一道圣旨便将他召进了宫,连袁太傅这等清贵无权的文臣都被召进了宫,想来朝廷真的是非常重视了。

半夜翻墙过来的长孙晏听说袁太傅也进了宫,很不屑的哼了声,“不过就是一些蛮夷,直接打了就是了,连个落难王子都这么在乎,丢人!”

袁知陌正抓着棋子思索白日那场谋刺案到底是谁的手笔,本来以为一定是皇长公主的手笔,可是沉下心一想,却又觉得不对,皇长公主为人谨慎,这种很容易露出破绽的事实在不符她的个性。一时间想不明白,干脆黑白棋子一一分开,棋盘上黑白棋子犬牙交错,标志着只有他自己看得懂的态势。

闻听此言不由失笑,“五越是游牧民族,民风彪悍又素来桀骜不驯,而且他们向来奉行敌弱我进敌强我退的态度,一见不敌就往草原深处奔,大雍要想全部攻破的话战线必定拉的很长,大雍就算国力再雄厚,也拖不起。其实也幸亏五越向来不合,时有争斗,内战就消耗了他们许多时间,如果哪一日五越突然清醒过来了,大雍恐怕才是要叫惨的那一个。”

身后没声音,他头也不抬,“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你跟我爹说的差不多。”不是差不多,简直是一模一样。

袁知陌心道那是,他上辈子好歹也在定熙待了那么多年,定熙与五越常年打交道,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这话却是万万不能说的,只能随口敷衍,“书中自有文章,我好歹也有个才子美名。”

话音未落,嘶啦一声响!

袁知陌心疼的眉头微跳,“哎,你小心点,我那些可都是孤本!”

长孙晏傻眼看着手里撕成两半的书页,本来还有些愧疚,一抬头看见身前那一堆山似的千疮百孔易碎易裂的孤本,登时头大如斗,语气一恶,“滚边去,有本事你来!”

袁知陌干咳了声,他看的闲书太多,也时常有兴致动手做些东西,但那大抵是兴趣都不甚在意,更何况如今隔了十来年,他就算记忆再好也忘的差不多了,他如今根本看不见,他怎么有可能从几书架的医术里找出那一本正确的出来?他能记得那书里有一个麒麟图纹就很了不得了。

虽然作如是想,还是赶紧讨好的收拾了茶水糕点摸索着送过去,低眉顺眼小厮似的站在一边巴结,“我这不是来不了吗?阿晏,要不要我帮你揉揉肩膀?”

心下不由感概,这年头,想死当真不易啊。

月夜清冷,微晕的灯火烁烁闪着光,那人在灯下弯腰靠在身边,清俊秀逸的眉眼里全是讨好的笑意,顾盼间全是流光,波光起伏间都熠熠生着辉,让人几乎要看的要溺毙在其中,他的唇极薄,泛着温润诱人的色泽,让人记起那似乎尤其的软,隐约带着淡淡的纸卷书香气,让人心安的味道……

长孙晏心潮微涌,神使鬼差的仰头……

“咳!”

一记重咳陡然响起!

第39章 悲情到底

长孙晏脸色骤变,一个闪身就把袁知陌拉到身后,冷冷瞪着来人,“你来做什么!”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眼前这人恐怕早就千疮百孔血流成河了。

可惜某人厚颜无耻自有家传,笑嘻嘻的冲着长孙晏扮了个鬼脸,“我又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我嫂……知陌哥的。”声音脆生生的恍若拨浪鼓,最后一声尤其的甜,尾音还撒娇似的上挑。

袁知陌从长孙晏后面诧异的探出头,“容悦?”

居然不是容浔?

心里一松之余却隐约有些空空落落的感觉,袁知陌暗啐一声自己果真犯贱,诧异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哎,知陌哥你还记得我啊?”容悦没想到袁知陌还记着他,兴奋前冲,可惜还未冲到一半就被长孙晏拦住,一语不发一拳揍过来,容悦哎呦了声轻飘飘的扭身一转,迭声道,“我今儿不想跟你打架,不就是把你剑扔茅厕里了么,又不是粪坑,你急什么啊?”

长孙晏想起那日被挂在茅厕墙上的龙吟剑,一张俊脸愈发黑的冷沉,一声招呼也不打直接贴上去,他练的是张孙家的家传功夫,讲究的是干净俐落制敌当先,根本没有什么花架势,饶是容悦功夫高出长孙晏不少,一时间也被逼的有些手足无措,叫苦不迭,“唉唉唉,别打了别打了,我今儿真的有正事!”

“你们定熙的人,能有什么正事。”长孙晏冷哼了声,变拳便爪,凌厉异常的扣上容悦肩膀,容悦险之又险的避开,哇哇大叫,“我是给知陌哥治眼睛的,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嘛!”

长孙晏拳风猛顿。

袁知陌一愣抬头。

容悦松了一口大气,小心翼翼的觑着长孙晏,生怕他又一拳砸过来,“我大哥说你眼睛是因为身体内蓄了毒,上次气急攻心毒气上涌才伤了眼睛,所以他特地把我从定熙叫了过来,让我给你用内力驱驱毒。”

袁知陌骇然抬头。

看出袁知陌的惊讶,容悦忙道,“我一定帮你驱了毒,这事我干过两次,不会有事的。”大眼睛滴溜溜的勾着桌上的糕点,他宵夜没吃就被他大哥赶出来了,如今真饿了。瞟了眼在场不知在想些什么的两人,他鬼鬼祟祟往旁边挪。

一直沉默不语的长孙晏霍然转头,声音里带着点怒,“也是那个女人干的?”

袁知陌抚了抚眼睛,惘然摇摇头,苦笑了下,“我都不知道自己中毒,又怎么知道是谁下的手?不过就算是,也算是在情理之中吧。”

他本来以为自己注定是要瞎一辈子,说不失望纯粹是自欺欺人,如今突然有人蹦出来说自己的眼睛是因为中毒,眼睛可以恢复……总觉得有些不切实际的荒谬。

长孙晏面色一沉,握紧手中的剑,浑身泛着凛冽的寒意,“我现在就去宰了她!她有什么权利主宰别人的生死!”

袁知陌慌忙拉住他,“阿晏,别冲动!她不是寻常百姓!”

“就算她贵为公主,也不能罔顾人命,左一次右一次,老子看不顺眼!”长孙晏用力一甩,袁知陌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亏得还是长孙晏及时接住,他顾不得起身,忙拽住长孙晏的衣袖,“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皇长公主一死,权力制衡便会瓦解,外有五越蠢蠢欲动,你想让大雍真的完吗!”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惦记着这个……”长孙晏眼眶微微有些发热,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个蠢货!迂腐!”

袁知陌心里一恸,曾几何时印象中也似乎有人这般骂过他。他微微扬唇,脸上扬起一抹苦笑,软声道,“阿晏,我们都不想大雍就这么毁了,我们都不想的。我们说过,我们一文一武,会让大雍变的更好的。”

长孙晏一窒,紧抿着唇仰头看天,眼角芒色微闪。

“咦,你们在吵什么?”嘴里含着糕点吃的满手碎屑的容悦总算是抽空回头了,诧异看着脸色都不好看的两人,只觉得莫名其妙,“不过就是吃错了药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长孙晏与袁知陌一怔,同时转过头,长孙晏脸色微凛,“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知陌哥身上的毒啊,不就是因为吃错了药么?”容悦吃饱喝足,眨着大眼睛打着哈欠,认真向袁知陌解释,“我大哥本来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中毒,一直以为是谁故意要害你,所以压着一直都没说,生怕打草惊蛇。”

容悦摊摊手,“可他调动了所有力量也没查出凶手,天底下他都查不出来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那人比他还厉害,一种就是其实根本没有这个人。后来机缘凑巧他发现你居然有好炮制毒药的毛病,又让人仔细检查了你上次害他的药,这才想明白估计是因为你炮制不得法,又喜欢把自己当白老鼠一样随便折腾,那些毒就积年累月的渗进身体里去了,后来又是大病又是气急的,身体里毒素就这么翻腾起来了。”

“……”

“……”

被人陷害是一件很悲情的事情,可当你发现被人陷害纯粹是一场被害妄想,那简直,悲情到底了。

长孙晏瞠目结舌的看看容悦,再看看同样也傻了眼的袁知陌,不置信的道,“真的假的?”

“真的真的。我们还查了你那什么粉跟假死药,那都是很伤身的东西的。”容悦误以为他们不信,慎重解释一番,顺便骄傲一下,“不过知陌哥你放心,有我来了你肯定就没事了,我子虚派的功夫是很厉害的!”

袁知陌默默松开扯着长孙晏衣袖的手,额头青筋跳了再跳,沉默半晌,“多谢。”

容浔,你才是白老鼠,你全家都是白老鼠!

“不谢不谢,自家人嘛。”容悦笑眯眯,瞟了眼地上堆着的一堆古书,摊开最上面那页赫然正是什么驻颜养生丹的法子,他简直对袁知陌有些佩服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也真敢往嘴里吃?

“我哥还说了,你身上的那些假死药什么的,他全部毁了,他让你别再折腾了,他有成千上万个法子让你过你想要的日子,犯不着自虐。而且就算你真的假死了,他也有能耐逼的你诈尸。”

“……”

“我哥还说了,苏克哈非要住我家,他最近恐怕抽不得空过来找你,让你记得想他。”

“……容浔还有别的说的么?”

容悦娃儿很是单纯的仰头,苦思冥想了好一会,拍掌一击,“我哥还说了,你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死人!”他大哥果真霸气,不愧是未来的定熙王!

袁知陌生生忍住快要吐血的冲动,和颜悦色的勾勾手,“容悦,你回去帮我转告容浔一句话。”

容悦眼睛亮亮,洗耳恭听。

“让他去死!”

“啊切!”一声喷嚏惊天动地的响起,惊的丝竹管弦之声纷纷一顿,场中歌姬舞姬都惶恐噤声,生怕触怒了席上那位体格健硕凶神恶煞一看便十分不好惹的爷。

“王子殿下,这是怎么了?难道不合您的胃口?”慵慵懒懒的声音响起,一袭紫色长袍的男子漫不经心的扫了眼过去,凤眸里全是意兴阑珊,微微挑眉,顾盼间全是柳絮飘雪,俱是清雅风情。

苏克哈灌了一口酒,不屑扫了眼容浔,“没劲!”

一男人长这么娘们,丢人!

第40章 大胆告白

“没劲!这些女人,没劲!”苏克哈的腿大剌剌的敲上了桌子,浑身全是唯我独尊的狂傲姿态,琥珀色的奇异眸子里全是挑衅的光芒,“定熙王好大威势,素来说的的虎父无犬子,没想到郡王爷连玩乐都不会,真的是让我小瞧了!这就是大雍,果真让人失望!”

容浔身边的大雍官员脸色都变了变,这位苏克哈王子明明是落难而来,架势却比寻常王孙诸侯还要大,不仅指明要住在定熙王在京都的宅子里,深更半夜不睡觉非要出来玩,还硬要睿郡王作陪,如今又这么说,不是挑衅又是做什么?

一礼部年轻官员忙从中打圆场,“王子,郡王爷身份尊贵,这些场合自然是不熟悉的。”心里暗暗呸了自己一声,风流浪荡之名满京畿的郡王爷怎么可能不了解这种场合?

苏克哈哈哈大笑,“最会玩乐的人才是最好的战士!玩都不会玩,还怎么领兵作战,定熙王还是换人做算了!省的被我们五越挑在旗杆上当旗子!”

这话非但是挑衅,已经称得上j□j裸的威胁了。

虽然大雍官员大抵都知道容浔在京都算半个质子的身份,但到底是大雍人,是未来铁板钉钉的定熙王侯,当面被人这么嘲讽,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雍官员个个面色铁青,还是刚才说话的年轻官员冷冷哼了声,“五越果真好大的威势,连苏克哈王子都这么大的口气,看来东越更是了不得。”

此话一出,满场陡然一静!

苏克哈被逼到大雍,完全是因为南越敌不过东越,这一句话摆明着就是在打苏克哈的脸了,不仅苏克哈这边的人变了脸色,就连那年轻官员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都微微僵了僵,可到底是苏克哈挑衅在先,又是在大雍,大雍官员底气也壮,不甘示弱的迎过去!

气氛登时剑拔弩张起来,温度都似乎降了些,冷凝的让人大气都不敢喘。场中的歌姬舞姬吓得浑身抖颤,一张张俏脸粉白粉白,看起来十分可怜。

“真没劲?”场中一直不曾说话的容浔突然懒洋洋的开了口,漫不经心的仿佛根本没察觉现在的局面,以至于所有人都愣住,没反应过来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苏克哈转过头,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睐了睐,“怎么,郡王爷还准备带我去别的地方玩?”

苏克哈是典型的草原男儿的长相,身量高颀,浓眉锋锐,五官并不如何精致,琥珀色的眸子这么微微睐起,立刻泛着冷冽锋利的芒色,让人想起草原上的狼,狡诈而凶猛,又让人想起浩浩汤汤的大草原,肆意狂达。

定熙王虽然一直跟他们五越为敌,但五越人其实一直颇为敬重这位铁血将军,他本以为定熙王的嫡长子定然是悍勇英武的人,没想到今日一见面,居然是个看起来弱的很的漂亮男人,说不失望,那是骗人的。

他恶意哼了声,“只怕郡王爷养尊处优惯了,怕连女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挑,怎么知道这世上的极乐。”

“哦,这样。”

容浔却完全不在意,掩唇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坐直了身体,他今日穿的是暗紫色的长袍,金冠束发,愈发显得容色奢华,文采风流。连苏克哈也不由也承认,这位郡王爷果真长的是好。

“既然王子殿下嫌这里不够味,那就去别的地方吧。”容浔轻轻的笑,凤眸里眸光熠熠,很是真诚。

话音刚落,脆生生的声音突然响起,“睿郡王你别理我三哥,他就是只不敢咬兔子的狼,他不是不喜欢这些女人,他是压根不敢喜欢,阿珊娜姐姐可厉害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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