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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贱妾-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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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凉点头,“先下去吧。”
小二退出去,莫念还未开口,就听得司徒凉道:“好生用膳,今夜会有人来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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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膳,司徒凉没有在她房中多做停留,梁莫念还没来得及发问夜晚要来之人是谁,就见他迈着疾速的步伐出门下了楼梯。
小二收拾了桌上残羹,莫念刚候了一会儿,就听到门前有敲门声。
她打开门来,看到两个身着普通服饰的男子,他们多看了梁莫念脸颊上的疤痕几眼,像是得到了确认之人才道:“长公主,王爷吩咐我们将人带来一晚。”
梁莫念正诧异着,只见那两人撤开身子,露出了身后瘦弱少年的清秀脸庞。
她一怔,随即不可思议用手捂住唇,声音颤抖着念了出来,“千夜……”
眼前,正是带着寒冰锁链的梁千夜。
梁千夜本是勾着头,在听到她的声音时似也是不可思议,抬起脸来,眸光中也是惊喜交加。
他动唇,发不出声音,亮晶晶的眸子直射向莫念,嘴唇抖着,莫……莫……念……
她知他想唤自己,急忙抓住他的手,朝他点头,深呼吸着平复了心口激动,对着那两人颔首道谢:“多谢两位将他送来,只是明日要何时才将他带走呢?”
其中一人道:“咱们只接了王爷将人送来的消息,并未得到将人带走的消息,若是长公主有疑问,就待王爷回来了问王爷吧。”
莫念眸光闪烁着亮光,“多谢二位,我知晓了。”
关上门,她的胸口流入了暖流,司徒凉虽是对她那样的冷漠,可现在也并非绝对的无情。
他没有强行命令带走千夜,也就是说她还有留下千夜的机会。
她还没忘记来时司徒凉向自己所说的条件之一——通梁图鉴,那图鉴,若她没猜错,定是与她与千夜有着极紧密的关系,否则,梁樊怎会想尽办法囚禁他们姐弟二人多年!
“念……”
微小的声音突然响在耳边,促使梁莫念回了神,她转过头,看到梁千夜一脸担心看着自己,连忙换了一副温暖笑颜,“千夜,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她拉着千夜坐在了桌前,紧握住他的手,发觉他的体温不似从前那么冰凉了,于是诧异问道:“千夜,你身上埋下的寒冰针取出来了?”
梁千夜点头,又扒下衣领,指了指自己的锁骨处,那琵琶骨处本被淬了毒的利器割过,应是乌黑淤青色,现在不但长出了粉红色的新肌,连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处也得了医治。
“是谁给你治的?”莫念低声询问,心中浮起一丝希翼,“是……司徒凉吗?”
梁千夜摇头,目光迷茫,表示他也不太清楚。
她叹口气,心中对司徒凉的怨意稍稍减了些,他曾说要好生折磨千夜,又说不会替千夜解毒,可现在,千夜不但身子与从前比好了许多,这次前来,发丝挽的整整齐齐,衣裳干净如雪,就连脸面都多出了几分红润。
“用膳了吗,我去吩咐膳食来。”莫念握住他的手,满眼心疼,“你喜欢吃些什么,写给我。”
多年的不曾相聚,让她竟连亲生弟弟的喜好都完全不知。
梁千夜摇着头,抓住她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又做了一个打嗝的动作,不过是无声的。
莫念笑,笑容含有无奈,“千夜,这么久没见,不想和我说说话吗?”
自幼受折磨的他,虽没有失去言语的能力,却孤言的形同哑儿。
他突然站了起来,走到了梁莫念面前,伸出了手。
摸了摸她的脸颊,又摸了摸她的臂和腿,眼神中带有询问之意。
这全是当日猎场上她中箭之处,莫念明白他的意思,就摇头道:“我身上的伤早已无事好了,你不用担心。”
千夜纯净的容颜忽然绽开了甜甜的微笑,他坐到了她身旁,靠在她的肩头上,用鼻头轻噌她的衣裳。
这样像小猫一样的动作让莫念觉得温暖极了,她坐直着身子,感觉到千夜的体温渐渐传到了自己心中,暖情溢满了整个心扉。
她拍了拍千夜的头,迟疑了会儿还是问出了口:“你只点头和摇头就好,姐姐问你几个问题。”
正文 解鉴方法
她拍了拍千夜的头,迟疑了会儿还是问出了口:“你只点头和摇头就好,姐姐问你几个问题。”
千夜点头。
“通梁图鉴,你可有听说过?”
梁千夜怔了怔,抬脸看着她,一双乌黑色的瞳眸闪烁着显然的惊讶之意,像是在心中辗转考虑,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点头。
“这东西与你我有关,而梁樊这些年来将我们姐弟俩囚禁在宫内的目的就是为此,既然你知道这东西……”
她顿了顿,握住他的手,“可知道跟我们是怎样的联系?”
千夜看了她半晌,点头了。
她心下一愕,本是不抱什么希望,却没想到,千夜竟然点头了。
“告诉我”,她拿来纸笔,放在桌前,“千夜,有个人需要这东西,我们也需要它来逃走。”
梁千夜执起纸笔,只写了两个字,“危险。”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告诉我了只会凭增危险?”莫念眉头一蹙,“千夜,告诉我。”
他果断摇头,放下了笔。
莫念无奈,继续劝他,劝了许久仍然不得结果,只好道:“我知道,是我一直将你抛在地牢里,没有能力救你,所以你不信我了,不信我有护你的能力!”
梁千夜一怔,摇头,无声吐出两字,不是。
“既然不是,那就清清楚楚告诉我”,莫念语气严厉,又把纸笔递到他的面前,“除非,你是不认我这个长姐,除非,你是想让我梁莫念愧疚至死,否则,就永远就不要告诉我。”
千夜见她言语厉害,这才迟疑着接过纸笔,迟疑着,墨滴溅落在了纸张上……
“千夜……”
莫念放软了语气,“我不是在逼你,只是,想护着你。”
梁千夜紧蹙的眉头皱的更紧,笔尖一震,朝着纸张落下去,刚写出一个梅字,只听得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走进屋的,正是司徒凉。
他看到屋中急忙撕破了纸张的梁千夜,嘴角泛起了冷笑,“怎么,本王打断你们密谋了?”
梁千夜一脸戒备望着司徒凉,眸光锐利,并在转眼间便迅速跑到窗前,将手中那撕碎了的纸张一抛,撒向窗外。
千夜双眸散出凶光,一脸蓄势待发瞪着司徒凉,好像一直随时都会冲上前去撕咬的小野兽。
莫念见此,便急忙立起身。
她挡在千夜与司徒凉中间,看着满面讽笑的司徒凉,眸中浮起了淡光,声音也是波澜平静的,“王爷在说笑话了,并没有什么密谋,我与千夜……只是久别重逢,一时写些体己话,不想被外人看到罢了。”
“外人?”
他轻语重复着,来到梁莫念身后,双手环住了她的腰肢,将弧度美丽的下巴搁到了她的肩上,“你与本王这般关系,本王还能被称作是外人?”
莫念身子一僵,挣了挣,无奈他的臂箍的紧。
她朝窗旁看去,明显感觉到了从梁千夜身上散发而出的层层杀气。
没有继续挣脱,莫念转头面向千夜,朝他默默摇头。
接着便低声转向司徒凉道,“王爷,我有些话想对你说,可以么?”
司徒凉看了梁千夜一眼,默许。[WWW。WRSHU。COM]
他放下臂,莫念逃离了他的怀抱,独自走到了梁千夜面前,微声嘱咐,“千夜,他不会对我怎样,你放心便是了。先到隔壁客房里等我,姐姐稍候去看你。”
又看到梁千夜恋恋不舍的神情,接着道:“听话,今晚我陪你说说话,讲些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梁千夜眼中还是不愿意,但看到莫念带着些恳求的眸光,最终听话的走了出去。
临出门前,不忘狠狠的瞪了一眼司徒凉以示警告,才出了门到隔壁去。
千夜刚走,司徒凉满脸不乐意,“你方才对他那样言语,谁允许你许下夜晚去陪他了,本王准了么?”
莫念关好房门,望着他,“我与他这么久没见,王爷何必连这个简短令人珍惜的时间都霸占!”
“简短?”他嗤笑一声,眉眼轻佻,“这次是要将他带回京去的,怎么,你不愿和本王一同回去了?”
梁莫念双眸圆睁,薄唇讶异的张开,“你是说,这一路千夜都能随我们一起……”
司徒凉狭长的眸微眯,语气带着淡淡威胁,“梁千夜若不是你弟弟,看着你为别的男人如此欣喜,本王可是会杀了他的。”
她停顿了好大会儿才接受这个令人喜悦的消息,半晌,走回到他身旁问:“为何要这么做,还是说,王爷有什么目的?”
“你说呢?”他圈住他的腰。
“通梁图鉴。”她笃定着。
他的一双瞳眸亮的能绚烂,莫念盯着,心中甚至升起了一丝小小的期待,期待他能含笑对她说出一个不字,期待他说出只是为了你罢了。
这念头只在闹见徘徊瞬间就烟消云散了,梁莫念,你是傻了,竟然会想这是司徒凉为了自己的好意!
笑一声,她垂下了眼睑,“王爷是随皇上办事,没有图鉴便不能交差,所以一路才让千夜随着罢了。”
“自然。”他点头。
梁莫念脸上的红润渐渐消,心中的喧嚣也慢慢遣淡了。
静了好大一会儿,她才又张开口,“我与千夜都在这里了,看来王爷已有十足的把握取得图鉴了。”
“你是在试探本王”,他眉间淡挑,轻易的道破了她的目的,“因为得到图鉴的方法,你还不知晓,看来你和本王一样想要那图鉴。”
抿了抿唇,梁莫念侧头笑道:“方法我是不知道,难不成王爷就知晓?”
“本王,会知道的。”
正文 事态惊变
“本王,会知道的。”
司徒凉的眸色深沉的厉害,沉的让莫念那一刻觉得,这个男人想得到的东西,必然是势在必得的。
她克制住身子的微微颤抖,轻轻扫去他的臂,淡语请求,“既如此,莫念还是到隔屋去陪家弟去罢,王爷好生歇着。”
“休想。”
他语气孑然一变,不容抗拒的语气,神情甚至是任性如孩童的,“本王不准,今晚你留在这里。”
“留在这里做什么?”她瞪他,为他一时的反常感觉气恼,“我要去见千夜!”
“看你有没有取得本王同意的本事”,他轻轻一笑,从怀中取出一个银制钥匙,搁在了桌上,“看看这是什么?”
莫念拿起那沉甸甸的钥匙,眸光猝的变得柔缓起来,喃喃出语,“寒冰锁链的钥匙,这是梁樊独有的东西,王爷你……怎会有?”
“在你房中搜来的图纸,前几日一时无聊,吩咐人做出来的。”
“你,你又何时潜进了我的房了!”她竟然完全不知晓?
他总是能这样,一言将她打入地狱,一语将她喜入天堂,变幻无偿,莫测间掌控着她的所有情绪。
莫念盯着他,声音虽是带着怒的,眼间却没有分毫愤然,眸光反而平淡柔和的能滴出水来,“原来除了刁钻刻薄,你还是个喜欢偷鸡摸狗的。”
“你此时应该做的该是感谢本王”,他执住她的下巴,迫她与自己正面相视,“或者,取悦本王,本王若是善心大发了,就允你到隔房去。”
莫念手中拿着钥匙,默默将他搁到了怀中。
司徒凉没阻止,而是轻柔抚着她的面颊,灼热的气息扑撒在她的面上。
她的颊,又多了些伤痕,除了左面,连右脸也被那火狐抓的狰狞可怕。
莫念感觉到他目不转睛注视自己,脸面悄悄发烫,低下眼眸不与他对视,声音轻轻的询问他,像是飘阙的柳絮,“司徒凉,我是不是很丑?”
“……嗯”
他没有丢开手,深情的抚摸让人感觉到了浓浓的情意,却听得他答道,“丑,极丑。”
“那你……不要碰我”,她别过脸去,心上浮起一片哀伤,“也不要看我……”
手间温热突然消失,司徒凉的手在空中停滞了片刻,片刻方才落下,他看着她扭脸看地的模样,胸口犹然升起一股冲动将她几乎将要吞噬掉。
他抗拒不了,根本无法抗拒这个女人。
一颦一笑,一嗔一怒,一举一动,一言一语,如此简单就牵动着他的心。
“你害羞了?”他问着,抱起她走向罗帐榻前,“梁莫念。”
她不应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上,手紧抓着他胸襟上的衣裳,呜呜浓浓说了个没字。
司徒凉紧望着她,命令着她,“那就抬起脸看本王。”
她在他怀中摇头。
“你连看都不敢看,还敢说不?”
司徒凉将她搁放在床…上,伸手去抬她的下巴,她却像是缠住浮木的海藻般抱住他,不留有一丝缝隙,“梁莫念,别挑战本王的耐性。”
梁莫念紧攥的手指颤抖的松开了,缓缓的,抬起了小脸,那玉盈的肌肤上除了遍布的伤痕,更多的……是止也止不住满脸的泪水。
他轻怔,随即攒起了眉,抿着唇不说话。
莫念抬起小手擦着颊上的泪痕,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角,肩膀一耸一耸的抽泣着,头埋的低低的,克制不住似的哭出了声来。
“哭什么!”司徒凉忍着为她擦泪的冲动,低声喝止她,“本王今日堂堂正正的没欺负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该死,她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和恍若受伤的眼神,哭的他心都疼了。
这种心疼的感觉,第一次,果真是第一次,要不然,此刻他也不会这么气急败坏!
“梁莫念,你这幅娇弱的模样,爷不喜欢,把泪给我收回去!”
他突然低吼出声,抬起了她的下巴,抬起袖狠力擦去了她脸上泪痕,一脸的凶神恶煞。
梁莫念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眼泪停了,呆呆的看着眼前有些失态的司徒凉,心中不解他为何生这么大的气。
有洁癖的司徒凉,竟在用自己那天蚕丝绸的袖子在擦她的泪水鼻涕!
待到泪水擦干了,司徒凉瞪着她,那目光似是能吃人,“为何哭?”
她讷讷的,低声解释道:“莫念只是……想到和千夜久违重逢能一路相随,又想到他的手脚终能自如,一时开心才落下泪来……”
司徒凉看着她诚挚的眼神,不知心中是失落还是沉闷,本以为这泪水是为自己,却不曾想到竟还是为了别人。
“什么时候,你能为本王落次泪?”他低声呓语,低到令人无法听清。
莫念侧过面,“王爷说什么?”
“本王说,你要本王等多久,还不侍寝!”
他转过脸面,俊美的脸面因微恼泛出了淡粉色,配在这绝俏的面容上,看的莫念痴了好久。
司徒凉,果真是美,男人女人都为之心动的那种美。
“嗯……让王爷久等,是莫念的错。”
她起身正**上前,忽然,只觉的整个屋中一震,隔壁传来了哐当一声巨响。
砰的一声,似是什么碎裂了,不远处传来了激烈打斗声,不用仔细辨听就能简单的听出是隔壁的动静。
莫念心头一惊,急忙跳下榻,想也不想就朝隔壁奔去————
直觉告诉她,一定是千夜出事了!
正文 千夜被劫
梁莫念直奔向梁千夜的屋子,不由分说撞开了门,只看到屋中狼藉密布,桌子坍塌,早已没了千夜的踪影,两扇窗户大敞,随风摇晃着的吱呀吱呀作响。
千夜不见了!
莫念转身就要出门去唤司徒凉,回头一看,却见司徒凉已立在门前,眉眼冷静的看着眼前的情景,接语道:“他只是被人劫持走了,莫急。”
她怎么可能不急!
莫念踏步就向楼下走去,“带我去寻他,千夜好不容易才从地牢里出来,我怕带走他的是……”
“劫走梁千夜的人绝不可能是皇上,这点你倒是可以放心的”,他说着,从腰间掏出一块金镶玉佩,“这是谁的东西你应识得,既然他让我带走梁千夜便没有多此一举抢回去的必要。”
莫念看着他笃定冷静的模样,手扶着桌角,垂首深呼吸迫使自己冷静。
半晌,抬起头,眼间恢复了清明,“你已派人去追了对不对?”
司徒凉扬首一笑,正在此时,见那送千夜来的两名身穿黑衣的侍卫从楼下跑了上来,一见司徒凉在门前扑腾一声跪下,低声到:“王爷,人不见了,消失在城南方向。”
“在城南追丢了吗?”莫念声音急切,“是何人要劫持千夜,千夜在这里并未有人结下夙怨,消失在城南何处,可否告知我?”
“这……”那侍卫看了一眼司徒凉,低声回道,“那几人只留下了东西给王爷……”
说着,那人从怀中掏出一支密箭,递了上去,那箭上挂着布条一张,只有一行用鲜红朱砂写成的四个字,“血债血偿。”
司徒凉看过后,脸色没有任何变化。
“司徒凉,是来找你寻仇的人?”莫念眸一沉,低声道,“你可知道是谁?”
司徒凉耸肩,“本王红颜知己那么多怎会知晓是哪个!”
说着,走到窗前,将布条丢了下去——
“司徒凉!”
梁莫念猛然转头不可思议看着司徒凉,“最后一分证据,你竟然就给丢下去了!”
他看着梁莫念这么急怒的模样,不可置否笑了,“第一次见长公主这么气急败坏,本王倒是新鲜的很。”
“我没有心思和你开玩笑,司徒凉。”
莫念心中挂念千夜行踪,看着表情悠闲毫无在乎的司徒凉,追问出口“现在要怎么办?”
他打了哈欠,朝那两人道,“夜深了,你们都歇着去吧。”
又转向梁莫念,“本王倦了,走,回房睡觉去!”
莫念登时火气噌的一下全上来了,眼中怒的能喷出火来,她咬住唇,狠狠说着,“救人!”
“慌什么”,他白她一眼,满脸无奈,“既然你也知道是寻本王仇的,自然不会伤害梁千夜半分,撕梁千夜的票对本王来说没有任何意义,那人不傻。而且……那人想见的,是本王。”
“是你惹下的风流债”,莫念胸口一团一团的火,“却要千夜去代你遭罪?
司徒凉没回答,扯住她的衣袖向隔壁走,“走,陪本王回房睡觉去。明日陪本王会佳人去!”
莫念再也忍受不了,甩开他的手对他说了今生第一句秽语,“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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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莫念不肯与司徒凉同房而睡,又深知自己单独行动绝是无果,便躺在千夜所待的房间里睡了一夜,翌日一早,她收拾好打开门,已见司徒凉穿戴完整立在她门前等候。
他今天穿的是浅蓝色的绸缎衣裳,头发也显少的用玉冠束了起来,少了几分平日的随行洒脱,却多了几分温润如玉。
“将膳食摆进来吧”,他眉眼平淡纷纷着,只见有几人进屋收拾了屋子,搬来了新的雕花桌椅,又有几个小二纷纷进入在桌上摆上了早膳后,退了出去。
他优雅落座,唇边带笑,“还不过来,伺候着用膳。”
莫念冷眼瞧他,语气不善,“如若你没有去救千夜的打算,那莫念自己去就是,我定是要找到他的。”
司徒凉没有搭话,只是眼皮一挑,就见门两个侍卫跨步上前,伸出臂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
被挡的莫念没有办法,只好转身走到司徒凉面前,皱眉望他,“你到底是要做什么?别拦我!”
啪。
搁下筷,司徒凉抬脸,眉目间有着浅淡的温暖,“梁莫念,你尽可这般失去理智的跑去,只会是,送死。”
莫念怔了怔,细想来,心急如焚的她,确实过于冲动了。
“本王会将梁千夜完完整整还给你就是了。”
司徒凉一句话,将她焦躁的心境抚平了些。
她抬起脚,走到他面前坐了下来,许久,才揣测着,“你……是在等什么?”
司徒凉唇边一动,眼见笑意淡淡看着她,“长公主还不算太傻。”
说罢,只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人的急匆匆上楼声,那脚步声直跨过走廊走到此屋中。
未见其人,就听其声,那人一进屋便低喊道:“王爷,上官来了。”
司徒凉望他一眼,“你迟了。”
上官气喘吁吁坐下,“一夜时间独船过海到天诀岛去,可要了我这把老命啊!”
莫念沉默着,递上茶水,诧异望着上官善,这人看起来明明才不过二十几岁光景,怎地就这么悔叹自己了?
拿起白色玉碗乘起清粥递给了司徒凉,莫念递上茶水正要给上官善,却见他伸出手来挡。
而相挡那双手,却是皱痕密布,苍老皮皱,全然不似他的脸面这么清朗秀气。
莫念倒吸一口气,吓了一条,“上官公子,你的手……”
正文 原是玲珑
莫念倒吸一口气,吓了一条,“上官公子,你的手……”
“上官我今年少说也六十有五了,被长公主这么唤声公子,我真是心欢的很呐!”
她膛目结社,转脸看向司徒凉,却见他一副司空见惯模样。
“上官,本王吩咐你查的东西呢?”
“百医馆开馆,六月初四;运盐官船被抢,六月初四;梁千夜到达我府邸来治伤时曾有人到我府中窥视,那日,亦是六月初四。”
“百医馆?”莫念低低重复一声,忽道来时那小二提过城南有家百医馆新开张的消息。
司徒凉沉吟一声,点点头,“知晓了。”
他指尖踮着玉勺,嫣红色的唇微启,轻酌一口清粥后,搁下了碗,“上官,陪本王走一趟了。”
上官善一听,满面苦相,“就知道不会轻易放我回去。天诀门啊,我要是死了怎么办?”
司徒凉讽笑,“你已是一把老骨头,该活够了。”
“这就是卖命不讨好是吧,我昨夜连夜赶船还没来及阖眼呐!”
“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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