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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贱妾-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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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念没有抬手去收,先是扫了她一眼,语气仍然冷漠,“这东西,是真是假?我又凭什么相信你所说的一切?”

嬷嬷放下手中东西,重重一个响头磕下去,咬着牙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老奴愿为长公主向皇上作证当日二公主之事。”

莫念沉思不言。

那老嬷嬷又是一个响头磕下去,“长公主,三公主对您妒恨交加,你若此刻心软,她日必当还糟她陷害,老奴劝您莫要心软啊!”

梁莫念拿起她搁在地上的东西,细细看了这木牌后,叹息一声,塞到了怀中,“你起来吧。”

老嬷嬷闻言,惊喜抬头,跪爬到莫念身边,目光迫切,“长公主是答应老奴出宫了?”

“明日”,莫念想起这嬷嬷口中所言说的梁娇娥对待自己的计划,脸色渐寒,吩咐道:“嬷嬷你见机行事。”

“是,老奴明白。”

嬷嬷连连点头颔首,脸面上是难言的喜悦。

她跑了出去端了半盆温水进来,又拿起毛巾,用家传的接骨方法为莫念减缓了肩头伤势后,就一直候在莫念身边等候。

虽得减缓,梁莫念肩膀仍是剧痛,她靠在墙壁上,苍白着脸一夜未眠,直候到了天亮。

天未亮,未央宫门被打开,匆匆走进几个小内监,直走进屋,看到莫念靠在壁上闭目的模样,以为她在沉睡,便连忙将她抬了出去。

莫念本想睁眼打断他们,但忽听到他们几人一路上的窃语,就索性闭了眼装睡。

“早朝时间快到了,凉王爷待会儿就到院子里接人回王府了,还不快些。”

“听说凉王爷又要娶这长公主了,今日早朝时皇上就宣布赐婚的。”

“那又如何,皇上连带三公主一起赐婚给凉王爷呢。”

“三公主那可是正妃头衔,这长公主是妾而已……”

“谁愿娶个二手的女人做正妃,更何况名满天下的凉王爷……”

“说的对。”

一道冷凝女声兀的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梁莫念张开了眼,朝着他们不紧不慢接语:“本宫做的是她凉王爷的妾,但这妾,'。。'处置几个喜欢嚼舌奴才的权利,还是有的。”

“长长长公主醒了……”抬着她的内监心一慌,手全部滑开,跪了下去,“是奴才们多嘴,奴才们多嘴。”

“本宫不是死人,睡的再死也有醒的时候,你们真是肆无忌惮啊!”,莫念拍拍身上灰尘,缓缓站起来,“也不过是你们对我辱骂惯了,竟当着我的面说这样没规矩话语,是不是?”

“奴才该死,奴才错了,奴才掌嘴,求长公主饶了奴才……”

几个小内监开始掌嘴,边说边掌。

莫念看着他们的嘴脸,心中冷笑,从前,自己只是个长公主的身份,没有对她跪拜过。现今,只是多了个凉王妾的头衔,就得人这么尊重了?

正文 殿堂纠争

梁莫念走到一小内监旁,指着他腰间从未央宫带人的令牌,启动薄唇道:“将未央宫里的连翘带出来,送到太医苑去,拿这牌子令太医即刻治伤。”

“是,是。”内监心有余悸,“可王爷吩咐要您现在到您自家宫院中候着……”

“早朝不是要开始了么!既然是赐婚,本宫哪有不到的道理。”

抿嘴淡笑,双目清明,说完,莫念扭头便朝着那天梁宫殿堂方向迈步走去————

****

瑰丽豪华的殿堂,琉璃砖瓦,金粉墙饰,格调奢华而嚣张,这明黄的大堂里,坐在正中的,正是身着皇袍,一头银发的妖皇——梁樊。

他仍是慵慵懒懒半靠在龙椅上,面容上有些迷蒙的醉意,手中把玩着司徒凉赠予的玉扇,爱不释手。

奇怪的是,那扇却不如昨日大小,整整玲珑了一圈。

“朕还有事要宣,你们该奏的快些奏,有折子的呈上来”,不耐烦挥挥手,梁樊望着底下这个个对自己忍着不满的臣子们,嗤声一笑,“都不说话?那就是没事了。”

殿下寂静一片。

“查处梁南官船被袭与私盐之事多亏了凉王爷,朕下令,明儿长公主与三公主入住凉王府,过些时日举行婚礼。一封凉王妃,一为凉王妾,大婚日一个不能缺,全给朕吃喜酒去。”

梁樊漫不经心宣着预旨,顺手一捞,捞起了一个男宠在怀中,抱着喂清酒,又道:“前些日子你们递的折子,朕已有了决策。从今儿起梁北那方税收上调,还有那赈灾之事先缓缓,国库亏空,容不得挥霍,从长计议。”

“皇上”,老丞相上前一步,因不想看大堂上那污秽情景,以袖掩面勾头禀道:“梁北向来苛税严重,百姓苦不堪言,现今再调税恐大梁又要失民心,赈灾之事亦是刻不容缓,灾民众怨劳多,已有不少人揭竿起义企图造反,这两件事都不容再缓啊!”

“朕不是说了过库亏空么!”梁樊猛然眉眼一怒,砰的一声拍了桌子,魅然的脸面覆上一层寒霜,“那些刁民喜欢造次就让他们来,来一个,朕杀一双!”

老丞相脸面一僵,再劝,“皇上,前几日抬进男宠宫的那些珍贵物品可是值得上千百姓的性命啊,如若皇上能遣散这些奸佞宠儿,大梁定能国盛民安,繁昌于世,皇上!”

“放肆!”梁樊大怒,推开宠儿,跨着大步刷刷上前,一只手就扼住了老丞相的颈,“丞相言下之意,朕是在毁国之事了?”

“皇上幼时,有识良纳贤的气度,有诲人不倦的习性,有鸿鹄之志的抱负,现在的皇上”,老丞相被扼喉,满脸憋得通红,却仍然声音洪亮,响遍大殿,“现在的皇上却是在祸国殃民啊!”

“住嘴,朕随时都能杀了你!”

梁樊怒言出口,加重手上力道,只见满堂文武全跪了下去——

“皇上,丞相从先皇时就位居功臣,为国劳心,鞠躬尽瘁,望皇上三思!”

“皇上,三思啊!”

“皇上,三思啊!”

“皇上,三思啊!”

劝阻声纷纷四起,众人齐声高呼三声皇上三思,本以为这位妖皇会软下手来,谁道——梁樊非但没有降下怒气,反而让脸面上神情更加暴怒。

他脸面一扭,面目狰狞,朝堂吓跪着的人一番怒吼,“朕偏杀了他,你们能如何!”

臣子们全都寒,心中大慨,大梁,将灭啊!要毁在眼前这妖皇手上阿!

“皇上,大清早怎的怒气如此大?臣来给您降降火气。”

朝堂外传来一声淡笑询问,随声而望,只见几乎不上朝的凉王爷未着官服,穿着普通的淡色衣裳徐徐走了进来,翩然似仙。

“国库亏空多少,臣补上便是。”司徒凉回眸轻轻一笑,展开了手中扇子,“就当是皇上赐予臣两位公主的回报就是。”

“既如此”,梁樊看了司徒凉渐渐走近自己,看了一会儿,手竟然渐渐松开了,将老丞相扔在了地上,冷哼:“老东西,朕再迁就你最后一次,下次再敢妖言惑众,定然杀了你。。”

老丞相跌在地上,一声长叹。

“退朝!”

梁樊又走回了龙椅,挥手语气不耐,“朕被你们弄的兴致全没了,全都给朕下去。”

“是,皇上。”

大殿上的人一鞠身,纷纷全都退了出去。

待到无人时,司徒凉看了梁樊一眼,这才叹息,“皇上怎的又这般模样了,臣还以为昨晚和您说的够清楚细致了呢!”

梁樊身上震了震,望向桌上玉扇,道:“原来爱卿给朕的这玉扇……是极好的东西阿……”

从天梁大殿中纷纷涌出的臣子们几近全是垂头丧气,哀叹连连,几个门生扶着年迈的老丞相跨出大殿门槛后,这才惋惜道:“相父,如今皇上昏庸无道,大梁基业不保,难道我们还是要这么榆守下去?”

闻丞相蹒跚走了几步,叹道:“看来,老身该是告老还乡的时候了。”

“闻相,此言差矣!”

身后传来沉钟般的苍声,闻丞相与你几个门生回头看去,就只见魏老侯爷魏修踏着疾步朝他们走来,“闻相为大梁守了几十年的江山,怎能不顾重担,说走就走啊!”

闻相见此,松去了门生扶持,与魏修并肩齐行,“今日之事已非首次发生,皇上如此,梁家大难,老身却不能阻止,深感愧疚……”

“闻相自小代太傅教导皇上,皇上以前的性子与现在大相径庭,这其中,可是有我们所不知的个中原因?”

闻相摇头,“淫妃一事后,皇上便是如此了。”

正文 面见妖皇

闻相摇头,“淫妃一事后,皇上便是如此了。”

“那年淫妃被赐死后,过了数月镇国将军司徒炎也突然病逝,这其中……”魏修顿了顿,“可是有何联系?”

“魏侯,言语慎重啊!”闻相将魏修拉到身旁,“此事乃皇上大忌,莫提,莫提了。”

魏修抚须一笑,正要说话,忽看见远方缓缓走来一衣衫褴褛的女子,那女子衣裳污浊,发丝凌乱,身上亦有着伤痕血迹,脸上那昭彰明显的疤痕,自然显示了她的身份。

她没有理会众人注视,直迈着大步,冲向了殿堂里。

“长公主本就不得宠,如今入殿,只会遭殃呐”,闻相感慨。

“皇上对长公主的特殊,应是还惦记一样东西”,魏修眉目挑起,高深莫测。

“这……老夫不清楚。”

“这东西与长公主的联系,闻相应比老夫更知晓吧”,魏修面色不变,“当年皇上分开图鉴时,闻相不是在场的么?”

闻相脸色一阵变化,好久才是咳了几声,话锋一转:“听闻魏小侯爷这几日身体抱恙未能上朝,可有康复?”

魏修沉稳一笑,花白眉下是老道精明的深沉,他道:“犬儿在府中养病,并无大碍,闻相如此挂念关怀犬儿,不如到府上亲自去探如何?”

闻相想了想,自然明白魏修邀请之意,呵呵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梁莫念在众人的注目中,穿过长长的青石栈道,跨上了那高高的白玉台阶,手伸出刚要敲响那紧闭的殿门,就见从左侧匆匆奔来了身着金色绮罗霞帔的梁娇娥带着一干宫女,浩浩荡荡朝朝堂来了。

她看到门前立着的梁莫念时,眉头蹙了一蹙,瞬间便恢复了轻视,“你来做什么?”

莫念转头,眼神带着卑闵望向梁娇娥,嘴角微微泛起笑意,“怎么,我没死在未央宫,令你失望了?”

梁娇娥一退步,以袖掩鼻,满目厌恶,“你在说什么我不懂!倒是我说这里怎么忽然多了浊赃臭气,原来是从未央宫里带出来的。”

“梁娇娥”,梁莫念轻轻一唤,声音还是温柔的,却无端让梁娇娥打了一个寒颤。

“本宫的名讳,也是你一个罪人随便唤得的?”她高喊着,故作镇定。

“无论你做些多么骄纵之事,我都念在你年龄尚幼,又念在血亲之情上,从不计较”,莫念仍然盯着她,语气兀自带上了几分悲哀,“你那母妃也本是从云家出嫁之人,你我之间,本不该如此,但现在……你毁了这一切。”

梁娇娥脸色青红交错,怒道:“你什么意思,是在质疑我母妃的地位?你母妃也不过是淫妃称号,乃是大梁耻辱,有何资格言道!”

“过去的往事,为何你们都这么喜欢提及呢?”

莫念虽笑着,那笑意却未有一丝温度传达至眼间,反而是带着地狱的冰寒,冷冽的令人不敢直视,“你我之间的姐妹情意本就少的可怜,今日,该尽了……”

说罢,向前方立着的公公道:“公公,望请通报,梁莫念有事禀告皇上。”

“梁莫念,你什么意思!”梁娇娥脸色极其难看,是因梁莫念那冷至心底的眼神,还有那自信的眸光,让她兀自觉得,这女人今日来者不善,并且,是冲着她来的。

“梁莫念”,她一把抓住莫念的手,“我今日来受封,过不几日就要嫁入凉王府,做凉哥哥的正妃,你休想得逞!”

莫念冷清扫掉她的手,笑问:“得什么逞,妹妹,我听不懂。”

梁娇娥胸口疯狂突跳,一股不祥预感浮上胸间。

见那公公去禀告,她挡住梁莫念去路,瞥向莫念,狠言道:“你最好规矩些,否则,本宫会想办法要你连妾都做不得……”

骄纵惯了的人,果真是天不怕地不怕阿。

莫念挑眉,“我要嫁的人,不是你。”

“你不过是个二手的贱人而已,你以为凉哥哥会在乎你!”梁娇娥怒极,见那公公回来打开了门,提起裙裾便跨了进去,回头道:“你与本宫斗,绝不会赢,因为……父皇恨你。”

梁莫念没有答话,只是默默看着梁娇娥的背影微笑。

不为梁娇娥多次陷害于自己,也不为她现在对自己这一刻的辱骂之言,更不为与梁娇娥抢这凉王妃的位置……

为的,只是梁娇娥将连翘扔进那未央宫里受人折磨,为的是现今仍是生死不明的连翘!

所以今日,梁娇娥……

“是你死,还是我活呢?”

莫念收起了唇边笑意,望到那完全走进了大殿里的背影时,敛紧眸光,跨步随了进去。

梁莫念进了天梁銮殿,看到前方一番景象时,心中微微诧异了一番,但仅仅是一耳刹,就收回了心中那份好奇,规规矩矩跪在了地上,呼语道:“罪人梁莫念叩见皇上万岁。”

梁娇娥本也是傻站在正中,见梁莫念跪下,连忙随着跪了下去,“儿臣叩见父皇。”

龙榻旁一片烟雾环绕,氤氲动人,梁樊侧躺于榻,一头青丝散落滑下,落在了他身旁司徒凉身上,与那肃静衣裳混为一体,分不清哪个色彩更为绚烂。

玉扇拿在司徒凉手中,在梁樊面前轻轻摇动,素手摇动,与玉相合。

莫念勾着头,手指紧紧攥在了一起。

她没有猜错,司徒凉果然是……果然是梁樊的……男宠。

正文 本王有心

她没有猜错,司徒凉果然是……果然是梁樊的……男宠。

心中一股浓郁的酸楚波涛汹涌袭来,一刹那间,她险些哭了出来,还是被她忍住了。

梁娇娥微张着唇,呆愣的望着眼前的情景。

两个绝色男子并肩偎坐,一向难测目光凶恶的父皇,从未有这么迷醉的目光过,如此温和如春风的目光……况且,父皇竟会允许除了他之外的第二个男人——坐在他的龙椅上!

“都来了。”

梁樊动了动身子,抬头接过司徒凉手中扇,声音颇为沙哑,“司徒爱卿,朕赏你的两个女人都在此了。”

司徒凉朝下扫视一眼,看到衣衫褴褛的梁莫念和衣着光鲜的梁娇娥,眉头蹙出了微痕。

“娇娥”,梁樊忽然出声,眯起了眸,声音略带不满,“你用这种目光望着朕与司徒爱卿,怎么,有何不对么?”

梁娇娥连忙回神,趴下去叩了一个响头,惊慌道:“父皇恕罪,儿臣无意冒犯,只是,只是对父皇和凉哥哥你们两个……一时诧异才……”

“诧异什么?”梁樊眸光已有不悦,“朕只是适觉有些闷燥,吩咐司徒爱卿上前执玉扇,莫不是你觉得不妥?”

“儿臣不敢,儿臣不敢!”

梁娇娥连连叩首,额上已叩出了红印。

莫念跪在地上,冷眼瞧着梁娇娥,不求饶,亦也不说话。

司徒凉此时起身,缓缓由上踱步走了下来,立在了两人面前,俯身,弯下腰扶起了梁娇娥,声带怪罪道:“皇上并无他意,公主你不必如此谴责自个儿,今儿是你来领喜的日子。”

梁娇娥颤巍巍立起来,眸间蒙了一层水雾,又是委屈,又是不甘,抓住他的袖子真切唤了声,“凉哥哥,你总算回来娶我了……”

“看你,头都磕破了,怎么做本王的漂亮新娘子。”

说完,他望了眼跪地的梁莫念一眼,她那副漠然的模样,让他眸中闪过一道愠怒,许久才消失不见。

司徒凉那许久不曾出现的温柔语气响在了耳边,莫念背脊一阵冰冷。

这话语,真的好温柔,但不是对她梁莫念的。

可怜三公主那额头淡淡的红肿,却对着满身是伤,赃物遍身衣裳褴褛的自己问上一句,投上一个关怀的目光……莫说关怀,就算他能看上她一眼,那也是难得的很吧。

莫念抬脸,看到司徒凉抬手轻摁着梁娇娥额上红肿,眸中心疼。

她脸色有些暗淡,站起身来,“皇上,莫念有事相禀。”

梁樊看着她,笑道:“小念儿主动来找朕当真是难得,是要感谢朕为你找了好夫家么?”

莫念微微摇首,“莫念有东西给皇上。”

不待梁樊回答,梁莫念已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透明的白玉簪子,上刻一轩字。

梁樊望到,噌的站起身来,颤着手吩咐身旁内监,“快,快,快拿上来给朕看看。”

太监接过玉簪,慌忙呈了上去,“皇上,这莫不是……是郑贤士的簪子……”

“这一个轩字隽刻在玉簪上,郑贤士又喜白玉,定然是啊!”内监在旁诉言,“上月郑贤士忽然失踪一事皇上您伤神许久,现今终是有线索了!”

梁樊沉静了片刻,望向底下道:“在哪发现的簪子,朕的子轩在哪里?”

“回皇上,郑贤士,已不在这人间了”,梁莫念眸光一转,目光有意扫向趴在司徒凉怀中不断哭泣的梁娇娥,“尸体就在娇娥宫不远处的井里,有人亲见三公主下令用绳索栓住郑贤士双手,垂吊在了井缘处。”

梁娇娥泪水戛然而止,脸色刷的白了,“梁莫念,你莫要胡说八道!我与那郑子轩根本不识得!”

“要不要宣你宫中嬷嬷来质问此事?”莫念环臂望她,“我在未央宫里从那嬷嬷那里搜得此簪,嬷嬷是从你宫中带出来的,若你与郑贤士不识得,怎会有此簪!”

“那是那嬷嬷的事,与本宫又有何干!”梁娇娥一声怒吼,扑腾一声又跪了下来,朝梁樊叩道:“父皇你要替儿臣做主,这罪女是愤然儿臣做了正妃而心存妒忌,在此陷害儿臣……”

“放肆!”

梁樊一声怒斥,一双清丽的容颜兀然多了几分妖魅,怒气昭彰,“朕最宠爱的贤士,你竟敢将他逼死在井里!”

“父皇,儿臣没有……”

“三公主,父皇的宠臣们在宫中都以贤士做称,郑贤士进宫时用的名讳是郑进,鲜少人知晓他字子轩,若是不识得,敢问你是怎么知晓他叫做郑子轩呢?”

梁娇娥一时语塞,“我是……”

“郑贤士对三公主你颇为倾慕,曾多次写书信与公主你,公主你任性妄为,将他约在井旁言语羞辱还不罢休,更是恶狠将他一番虐待,还要他答应你不许逃跑,否则以后便不能再见面。而当晚大雨磅礴,郑贤士一直以为公主会前来相救,认真等待,谁道绳索终断,他落入井中一命呜呼了!”

莫念说完,轻轻环起了臂,垂首看她,“三公主,我说的,可有纰漏?”

梁娇娥此时已是满脸苍白,说不出一字了,“父……饶……”

“此话当真?”梁樊脸色铁青乌黑,眸中怒火冲天。

“父皇,不要相信这罪人,父皇,儿臣没有啊……”

“皇上尽可宣娇娥宫中的嬷嬷前来对峙,若是一句假言,莫念愿担罪。”

“念儿’,梁樊看着台下的梁莫念,忽觉即使那么丑的容貌,还是有着她母妃云想容那样的自信与风情,不禁忆起了往事,跌座,阖眸。

半晌,接道:“朕了解你,念儿,若是没有十足准备,你怎会前来龙前告御状。”

梁莫念行礼,“郑贤士乃是皇上最宠爱的贤士之一,莫念只是觉得不应让他无缘无故背上消失罪名,死的不甘不愿。”

传闻郑子轩与梁樊外貌极其相似,不知是否因此原因,梁樊极其宠爱这位男宠,而关于那男宠被绑至井边的事,也是从那嬷嬷口中得知。

这是梁莫念的好筹码。

这玉簪……她眸光渐冷,不过是她从连翘头上拔下的白玉簪子,连夜刻上的字罢了。

既然她已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哪有不成功的道理!

梁莫念勾头,“请皇上定夺。”

梁樊想着,将那玉簪搁到了怀里,朝司徒凉问道:“司徒爱卿,你这正妃,朕不能赏给你了。”

“是,一切由皇上断绝。”

司徒凉答话,语气淡的就好像快要听不到似的。

莫念看去,司徒凉不知何时早已退的远远的,冷眼瞧着梁家的三人,像是在欣赏一场无比可笑的闹剧。

“把三公主给朕绑起来!”梁樊吩咐,眼神绝情,“把她给朕绑到郑贤士死去的那井缘去,绑上三天三夜!不死朕就不怪罪!死了,就当为朕的轩儿陪葬——!”

“父皇——父皇——不——凉哥哥救我——凉哥哥——”

梁娇娥哭着喊着,挣扎着侍卫的抓捕,求救的目光一遍遍投向司徒凉,“凉哥哥——娇娥是你的妃啊,你救娇娥啊,你向皇上求饶——凉哥哥,凉哥哥……”

司徒凉还是随了上去,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拿起帕子,擦去了她脸面上的泪水,低语道:“你一向最怕脏污,怎的现在脸面脏成这样。”

温柔微笑,他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摩挲,“这么笨可怎么好,做不得本王的妃的,你看,区区一个贱妾就让你全盘覆灭了。”

“凉哥哥,娇娥知错了,娇娥再也不任性了。求求你,娇娥不想死。难道凉哥哥宁愿娶那一个二手的女人也不愿救我吗?”

司徒凉顿了顿,俯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梁娇娥怔住,眼间浮现绝望。

“凉哥哥,其实,你从来没喜欢过我对么?”她问着。

“嗯。”

他点头,一脸薄情。

梁娇娥满面凄惨怆,自言自语,“我做了这么多,都得不到的东西啊……”

她忽然笑了,“凉哥哥,其实……你,是没有心的……”

司徒凉抓住她的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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