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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贱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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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念已说过,这些是我自己讨来的,王爷还是莫要怪责他人了,至于洞房一事……要使王爷失望了,莫念现在身上有伤,恐怕不能侍寝。”
微怒的语气,拒绝之意如此明显。
言毕,莫念抬头,却看见司徒凉不但没生气,还是那样一张笑意盈盈的脸,一身白衣纤尘不染,云卷天舒。
而司徒凉身后的人群中,再听了司徒凉的话后,除了一脸不解和对自己担心的连翘外,所有人的脸色,包括那司徒老夫人也微微涔出了惨白色,那是——紧张与恐惧的苍白。
“王爷……”司徒老夫人嗫嚅唤了一声,但看到司徒凉淡扫而过的目光,住了嘴,坐在一旁一声不吭了。
司徒凉转向梁莫念,一双明亮的眸子透出锋利光芒,“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嫁给本王,就要按照本王的规矩做事,在凉王府里,没有人能违抗本王,本王说洞房,你就好生伺候着,懂么?”
莫念结舌,“王爷的要求是否也太过分了?”
“本王?”司徒凉仿佛听到了最大的笑话,头也不回问道,“都说说,在凉王府里,本王是怎样的?”
“王爷说一奴才们绝不说二,王爷说饿死奴才们绝不敢撞死,王爷是天,王爷是主,王爷是奴才们的衣食父母。”
身后威武震天的奴才们齐齐出口,震得莫念胸口一阵发嗡。
这些人仿佛被下了蛊中了邪一般,对司徒凉尊敬的毫不懈怠,连语气都恁的真诚。
司徒亮咧嘴一笑,“长公主,看到了么?”
他笑的得意洋洋,一副爷的地盘爷做主的模样。
莫念长舒一口气,垂下头,连连呼吸道:“莫念……明白了。”
她不自在的去抽自己被司徒亮紧握住的手,“还请王爷暂且先放开我……”
是生气了,还是妥协了?
司徒凉满意看着眼前梁莫念的表情,松去了她的手,对着垂着头的梁莫念唤了一声,“王妃?”
梁莫念深深吐着气,来平复胸口阵阵涌出的怒气与今日不平常的各种心境,生怕自己下一刻会做出什么骇人听闻的举动来对付这位与众不同的王爷。
她,是没有资本任性的,更没有资格犯下大错。
在那高高在上人的眼里,可以错上加错,却不可以再过累计,多了,便只有落得与她母亲一样的下场了。
“回王爷,莫念在。”
她答话,想伸手去捂脸颊上受伤的地上去止痛……
却在突然间,手臂被人拽住,身子一个腾空,腰身被一双强臂搂住,脸面撞在了温暖的怀中。
清浅的麝香气,淡淡滑入鼻中。
梁莫念惊呼一声,才发觉自己竟然被司徒凉横抱起身,整个人被迫蜷在他怀里,连脸面毫无遮掩的埋在了他的胸膛中。
“王爷做什么!”她惊呼,却不敢动。
司徒凉抱的紧,紧的让人感觉到了无形的压迫。
“王妃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当然是,去洞房了。”
正文 第十六章 洞房花烛(二)
司徒凉坏笑着,跨开流星大步,不由分说的朝着寝房方向走去,几步距离,就见进了寝房门里,勾脚关上了房门,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他将她放在床榻上,欺身便压了上来,一只手勾住她的腰肢丝带,撕拉一声解开来。
莫念一惊,只好挣扎,“王爷……不行……”
想挣开,却感觉到他抱的更紧了。
“王爷……若是想要莫念侍寝,请王爷至少等到莫念身子完全痊愈之后……”
“谁说要你侍寝了。”
司徒凉动作未停,仍旧除着她的衣物,语气却颇为不屑,“怎么,王妃这么想要本王宠幸你么?”
梁莫念怔住,摇头,“莫念不懂王爷的意思。”
洞房是他强说的,人也是被他强抱来的,而他的手中,仍然未停下除她衣裳的动作。
“是洞房没错,但洞房,未必是侍寝,看不出原来王妃这么急切,这倒让本王意外了”,他言语轻佻,说话间,只看到梁莫念最后一件里衣落地,只剩下了由烟熏而变了色的肚兜,已分不清是粉红还是浅黄,脏的厉害,盯望片刻后,不禁蹙眉言语,“这身段,比不得花满楼的玉青姑娘,这肤质,比不上艳楼的琳琅姑娘,还有这一脸决绝的表情与毫不妩媚的眼神真是让男人倒胃口到极点。最重要的是这脸蛋……”
他冷扫了她不满赃物丑陋的脸颊一眼,语气讥讽,“大街上随意一个女人,都比你美不是么,梁莫念?”
她环住手臂,抱住胸前,撇过头去,苦笑道:“原来,王爷是验货的。”
“本王既是商人,当然要验证你可有让我娶的价值”,司徒凉起身,随手扔下一件干净的衣在床榻,望向窗台前熏香的檀香炉,吩咐道:“穿衣整妆,将你这脏兮兮的脸面洗干净——你还有半柱香时间整理,太医会来为你诊断伤势。”
莫念抓过衣裳,双手轻轻握成拳,“价值……我嫁来的价值,是多少?”
司徒凉回首,瞧了她一眼,语气薄凉,“十万两银子。”
梁莫念身形一震,眼中伤意更深,却仍然咬着唇,艰难忍住不哭,“王爷认为,值么?”
他走近她,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搁放在她的面前,静静道:“梁莫念,这就是你在本王心中的价值。”
说罢,挥袖而去,徒留满屋清香,诱人贪婪吸噬。
梁莫念胸口一紧,双手紧握住被褥,抓出了道道褶痕,双唇咬成了紫红色。
她在他心中,只值一文钱!
但她的父皇,却用自己向司徒家,换了十万两白银!
正文 第十七章 洞房花烛(三)
梁莫念强忍着浑身的阵阵袭来的痛感,强忍着咬牙爬了起来,手扶着床榻缓缓站起身来,慢步走到水盆前,将被烧破了皮的双手搁到了水中,顿时,一股凉意沁体,伤口从神经疼入骨内,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但她仍旧将手浸在冷水里,待到适应后,才缓慢的动起双手,轻轻撩起水洗拭着脸颊,每被水碰触一下,便要歇上一会儿忍住那痛才得继续。
这样冷水触碰伤口的感觉对她来说,应是习惯了的,可今日,望着不远处铜镜里反射出自己模糊的丑陋模样,她忽然觉得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是这样的疼痛难忍。
洗了脸,净了手,忍着腰间和股间的疼痛刚换好干净的衣裳,寝室门被人用猛力撞开了。
莫念随声望去,是连翘。
“主子,主子你没事吧?”连翘一脸急切,两眼发红的奔了过来,直直跑到莫念身边,本想抱住她,可看到她摇摇**晃的身子,便停下了动作,扶住了她瘦弱的臂,“主子……这火定是凉王府里的人放的,明摆着是栽赃嫁祸,主子为何又将罪揽下了,连翘宁愿挨这棍罚的是自己,也不愿让主子你替我挨打,您的身子本就孱弱,平日里又没什么好的膳食和调养,这次……这次定是又要许久才能复原了……”
连翘说着,大颗的泪水便开始向下掉,一颗颗全砸在了莫念的臂上。
“你也说了会复原的,既然是会复原的,何必在乎时间的长短呢!”梁莫念虚弱一笑,嘴唇泛白,“你主子我的身子并不孱弱,否则这些年来,一次次挨罚岂不是早被打死了。”
连翘听到她笑,泪水更是汹涌,“主子你别笑了,你越笑,我心里越难受……”
“是不是我现在的模样吓着你了?”莫念柔声相问,松开了连翘,“烧伤的脸确实可怕了些,连翘,你若是不适应可以这些日子先不伺候我,或者蒙上眼也可。我突然变得这个模样,要你一下适应也是不易的……”
“主子别说了,连翘一点儿都没吓着!哪有什么适应不适应的,我主子是大梁第一美人,以前是现在还是,谁说不是我就撕烂她的嘴!”
连翘突然高声一喊,让梁莫念稍愣。
“烧伤也不是无药可医的,太医一会儿就来了,连翘就是拼了命求也会求太医救主子,帮主子颜面恢复成以前般倾城模样的!”
连翘见梁莫念不说话,便吸了吸鼻子,搀住梁莫念的臂朝软榻旁走去,“主子刚挨过打,到床上趴着较好,连翘伺候主子梳妆。”
梁莫念任由连翘搀着卧上榻,匐在榻上,如黑缎的一头青丝垂下,散漫垂在腰间,浮华动人。
“傻丫头,你不懂……”喟叹一声,莫念垂下纤长如蝶的睫,嘱咐着,“我这脸面,还是不治的好。”
正文 第十八章 洞房花烛(四)
“连翘不懂。”
连翘满脸不解,停下手中梳髻动作,“主子一直被喻为大梁国第一美人,为何现在被毁了容颜,却连一丝难过都未有……还说,不治为好……这……连翘不明白。”
“嗯,名号而已,无须在乎过多,况且……”
莫念将手搁上自己受伤的左颊上,“我相信,名号,还是会有的。”
连翘仍然一知半解,便只好闷不作声帮莫念梳好了简单的妇人髻,静候太医的到来。
皇宫到凉王府半个时辰的路程,太医硬是被两个侍卫骑马夹带领到王府里来了,掐指算来,果然是一炷香时间一分一毫都不差。
太医予梁莫念开了散瘀止血的方子,再诊了莫念脸上的伤后,便摇头叹息,说是治好要大费周章,需用到皇宫里许多珍药配置,也许有三成恢复的可能,但要莫念向皇上求那些珍药才敢配药相治。
莫念闻言相谢,便作罢了。
连翘跟随了梁莫念多年,时刻相伴,却从未有一刻懂过这个主子。
不怨天尤人,不哀戚多怨,更从未求过人,虽然有时哭,有时笑,在连翘看来,那都不是真正的大喜大悲。
因为主子的眼睛,极美,却极冷,冷的像是无生命的水,死然寂静。
除了今日与凉王爷相见时……
还有现在。
烛火耀亮了整个屋子,红色的喜字在窗前投下了字影,屋中摆满了珍馐没事,普通的被褥也被换上了大红喜褥。
连翘与梁莫念正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时,却见门前被推开,司徒凉穿着大红喜服,满面春色迈步走进了房。
梁莫念望见司徒凉时,脸色明显一变,有些不自然,道:“不知王爷前来……所为何事?”
司徒凉从桌上随手拿起长竿,走到床榻旁盯着趴在床榻旁动也不能动的梁莫念,一脸狐疑的,“本王来掀盖头呢,王妃,还不披上红盖头?”
莫念还未接话,只见连翘三下五除二跑到柜旁拿了红色的布充作盖头,覆在了梁莫念头上,勾头告退了。
梁莫念正要伸手去抓,手指却被他握住了。
“连个丫鬟都比你识相,本王十万两银子买来的,是个什么?”
她脸色晕红一片,是因他的话生出来的怒气所致,却仍然强忍着胸口闷气,语气平顺道:“王爷错了,是十万两白银又一钱……啊——!”
身体猛然腾空而起,整个人撞到了他的臂弯中。
梁莫念一抬首,看到他已将盖头掀了去,把她拽到了自己的怀中。
而他那双深邃的望不到尽头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紧紧的盯着她。
正文 第十九章 洞房花烛(五)
他的眸中并无冷暖之意,却让人几番想深望,让人想探究,这样一个绝色绝颜的男子,生的这样一双眸子,是在言说着什么……这是一双想去看懂却永远捉摸不透的眸子。
“你要跟本王算账目是么?”
司徒凉的语气带着些低哑,却很清晰,“那便将那西洋雕花镜费一万两,祠堂修缮费八万两又六十钱……一并给算上如何?”
“你……”梁莫念万千怒,到最后还是化成了两个字,“过分。”
司徒梁低低一笑,手指抚上她娇嫩肌肤,魅人眼神在她面上流连,“本王概不赊账,现在还来。”
“现在?”
莫念半张着唇,心中在思量自己这些年来所带来所有家当和嫁妆,仔细算来加在一起也只有一百两左右,只好仰起脸面,声音低低的,“有些困难。”
“那就……拿身来还,如何?”
司徒凉的手指摩挲着梁莫念已做了包扎的左面,呵气如兰,唇边尽是**的魅意。
她只感觉到一层层温热透过薄纱传入肌肤,使得她整张脸面开始火烧,甚至不自觉握紧的双手,也微微发颤。
“莫念身段差,肤质属次,现在又毁了容,浑身污浊棍伤疤痕,肌肤更是刚涂抹了药物,体味难忍刺鼻……王爷你……”她没有躲避,没有拒绝,只是淡淡反问着,手指搁上了胸前衣襟口处,“若是可以的话,莫念现在是可以伺候王爷的。”
司徒凉不说话,静静盯着她看。
梁莫念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握在胸襟前的手越握越紧,喉也变得干涩起来。
这个男人给人的压迫力,果真是太强,太强。
他只是这样看着她而已,她已额前多出了薄薄紧张的一层密汗了。
“你不是笨女人,但也算不上聪明”,他笑,“你觉得本王定是挑剔难伺候,将你自己说的如此令人厌恶不堪后,本王就不碰你了?”
梁莫念轻咬唇,撇过了脸去。
简单的把戏,被他轻而易举的看穿了。
但即使是她这幅残败不堪的身子,除了魏南萧,她从未想过,要将它送给另外一个男人。
即使,眼前这个夫君是她自个儿选的……
“身价才一文钱的你,本王让你以身抵债,这可是天大的抬举了,你可真是蠢笨啊!”
司徒凉叹一声,抬起一根修长葱白的指,不偏不倚的弹在了莫念的额头上,笑容很是亲昵,“没有经商头脑的你,怎么做我凉王爷的女人呢,梁莫念?”
正文 第二十章 洞房花烛(六)
“王爷恕罪。”
梁莫念硬生生转过脸去,不再多言,而是望向了窗前迎风而摇的淡青色窗帘,恍惚了片刻。
那年盛夏,年方十六。
少年横躺在树上,唇边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身姿潇洒,表情自在,朝着树下人喊道:“莫念,你上来,这里很高,能看到宫外(W//RS//HU),你还没出过宫吧?宫外好玩的好吃的可多了,等他日我将你娶到府中,就能带你到处去转去玩,游山玩水,畅意人生,你说好不好啊?”
坐在树下织补破旧宫服的她仰头,看着那几乎通天的苍柏大树,看着少年绚烂耀眼的笑容,眯起眼笑了。
“南萧,树很高,你……接我上去好不好?”
他应着声,施展方才学了几日的轻功来接树下满脸希翼的少女,却在双手抱住少女腰肢时向上攀飞时,脚下一滑身子失重,顺着树干朝下滚了下去。
那时,他用身子护了她的脸面,即使摔折了手,还是笑嘻嘻的满脸不在乎,“还好还好,我的莫念脸面还是美美的,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莫念抱着他折断的手臂哭了一个多时辰。
他一直拍着她的肩膀,安慰了她一个时辰。
“别哭啊,莫念,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即使你毁了脸面我也会娶你的,我一定娶你的,你看,我今天就保护你了……我会保护我的女人的……”
我的女人。
南萧……
一阵冷风从窗外刮入屋内,梁莫念打了一个冷冷的寒颤,这才回过神来,看清了眼前的情景。
红烛喜帖,艳丽的红色刺痛了她的眼。
南萧啊,今日是我的洞房花烛夜。
我的相公凉王爷问我,你该怎么做我凉王爷的女人呢,梁莫念?
我却真的要变成……他的女人么?
“看来本王魅力骤减了,梁莫念,你现在是在本王怀里想别的男人呢?”
司徒凉的声音冷飕飕响在她耳边,促使她惊的转回了脸去。
她看见司徒凉脸色淡沉,眸间也溢出了危险的警告意味,顿时心下警觉,低声回应,“莫念不敢。”
一片寂静。
司徒凉没有说话,凑近她的脸面,审视般盯着她的容颜,忽然,毫无预警的钳住她的下巴,问:“王妃,一个吻五百两,怎样?”
“什……唔……”
梁莫念还未来得及思考,只觉得唇瓣突然被覆上了一层柔软的灼热——
而她整个人,也被一股火热而温暖的男性气息,环绕的密不透风了!
她竟然——被司徒凉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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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五百两,不值
“唔……”
梁莫念徒手挣扎,却奈何越挣扎,司徒凉抱的越紧,她是怎么也预想不到,看起来这么高挑瘦弱的男子,却有着这么钢铁般的力气。
司徒凉并没有深吻,只是咬住她的唇瓣,重重的咬,沿着她的唇线,用白皙的牙齿在她绯色的唇瓣上留下一排清晰痕迹。
“痛……”
偶尔逃脱的缝隙间,她低呼出声,转脸去躲,却见他另一只大手袭来,双手将她一张小脸捧在手心里,而只用身形就轻易的将她控制在了身下,动弹不得。
“王爷你……为何要这般咬容貌骇人,不懂风情,又没有丝毫经商头脑的我?”莫念头脑一阵发热,顾不上平日里的忍让谦然,恼怒的腮帮子都泛红了,“况且王爷你并未经得我的同意便如此,实属……实属……”
“什么?”
他见她脸红,便朝着她没有受伤光洁的一面啃了一口,留下了大大的口水印,“实属什么,王妃继续说,本王听着呢。”
“无赖!”
恨恨吐出两字,梁莫念已对司徒凉没了一丝好感,“素问凉王爷善待女子,体己温柔,今日一见才知,原来全是虚言谎话而已。”
“素问长公主梁莫念温婉可人,待人谦虚卑微,不抗不拒,今日一见本王才知,原来也都是骗人的”,司徒凉冷笑一声,毫不留情还击,“听说王妃你将那鹧国王子累死在榻上,现在是怎么了,与传闻不符呵!”
这样的话,早就听了成千上万遍,梁莫念早已不会生气了。
但现在,这话从司徒凉口中说出,胸口便凭生开始积攒了偌大的怒气。
“王爷莫要太过分了!”
暗自握紧手指,她的眸中多了戒备,无端将靠的极近的两人添上了厚厚的隔膜。
方才那一吻在屋中残留的旖旎气味,瞬间全没了。
司徒凉眸色一冷,将她冷冷推开来,坐了起来。
梁莫念被推开,身子撞在了墙上,伤口随即一阵作痛,疼的她险些落下泪来。
她没有喊痛,只是默默抓住褥子忍痛。
“本王从未与你这么丑的女人亲近过,只是想尝一下味道而已,果然是……”他摇首,“平淡无奇,毫无味道,五百两,不值。”
见她不说话,他便抬起袖,理了理稍稍凌乱的衣襟,起身朝外问道:“什么时辰了?”
门外传来答声,“回爷,已近亥时了,夜已深,静嫣姑娘在房中侯了爷您一个多时辰了。”
司徒凉回眸,朝梁莫念笑了笑,跨着大步走出去了,身上,还穿着那大红色得新郎喜服。
待到门被砰的一声关住后,莫念摸了摸自己微泛着咸腥的嘴角,才发现,自己的唇被司徒凉咬出了血丝来……
窗外的风带动青纱撩动身姿摇摆,恁的**动人。
梁莫念趴在床头,望着那青纱,低声喃喃,“南萧,两年前的今日,你说要娶我的……你一定是……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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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 休书(一)
梁莫念说过,大梁第一美人——只是名号而已,失了这个,其他的名号,还是会有的。
在主子洞房花烛夜里,连翘思量一夜亦是未得出结果,但却在翌日一早去服侍主子洗漱时,明白了一切。
天大亮,屋内仍然清冷。
梁莫念头上仍然束着昨日的妇人髻,未解未松,懒懒散散趴在床头,闭目沉睡。
喜烛已燃尽而灭,屋中熏香也早已空荡,变得冷冰冰的没有生气,窗未关,窗纱摇蔓,青色的纱时而舞动,时而静止,使得这喜房显得更加寂寥了。
连翘才刚一踏进屋子,梁莫念便醒了,睁开眸,看到进屋的人是连翘,那满眼的戒备才松了去,换成了微笑,“连翘,你今日起的比主子我还早,真是稀罕了。”
连翘手中端呈着盛着温水的盥洗用具与药物,搁到桌上便道:“主子又笑话连翘,平日里主子总比连翘起的早,弄的连翘已经许久不曾伺候主子穿衣洗漱了,今日正好,连翘帮主子上药。”
莫念点了点头,抱住枕斜侧起身,靠在了床头上,“不是什么大伤,连累爱睡懒觉的连翘你早起,我真是有些愧疚了。”
“主子你别取笑连翘了!”连翘脸上无怒意,仍然还是笑着,“以后连翘保证每日都早起,伺候主子和王爷早起盥洗还不成嘛!”
梁莫念咯咯笑了几声,就趴了下去,任由连翘在自己身上涂抹药膏,半眯着眸不说话,像是在享受这安稳时刻。
“照规矩,今日是要回皇宫的日子,还有早晨要向老夫人奉茶,要可怎么办才好,这伤势,别说下床走动,就连站上一会儿都是要痛死人的……”
“我的连翘丫头真是疼我”,梁莫念半眯着的眸微启,露出了弯弯缝隙,语气坦然,“昨夜,凉王爷走后,差人送来了桌上的东西,连翘,你拿来瞧瞧就明白了。”
连翘起身,将那桌上信函拿来。
她看着那两个大大的黑字,很是漂亮,问道:“主子,连翘不识字,这是什么字?”
梁莫念接了信函,叹息责怪道:“总是让你学认字,你不愿意,现在连这么简单的两个字都不识得,以后嫁人了岂不会贻笑大方?”
连翘委屈瘪嘴,指着第二个字道:“我知道,这是书字。”
梁莫念顿了顿,指着那两个宛若流水般字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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