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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掌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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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士饶命!”而后小石头将火把凑近了些看,这哪里是个女鬼啊,分明是个穿戴不俗的女人,不过她那造型也跟鬼差不了多少了,七绪见状也是一把搀了人家起来:“小石头啊,你都不会怜香惜玉的吗,把人家姑娘打成这样?”七绪似乎忘了些什么事,刚才踹得人家最凶的好像就是她小七绪。
“小女子是闻到了香气才勉力爬过来的,实不相瞒小女子竹轩乃京城莳花馆的乐师,这回是从省亲回来在路上遇到歹人,随从们都被山贼杀死了,而他们还要把我抢去做压寨夫人,我是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说到这,女子又嘤咛起来那双噙满了泪的桃花眼惹得人心头一阵爱怜,七绪一面同情她的遭遇一面暗骂那些山贼不守规矩,道上的规矩是盗亦有道,三不抢精神中也包含了不抢女人,现在的山贼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虽是初夏山里的风还是有些凉,小石头又把火烧得更旺了些,七绪将自己那只烤鸡让给了小竹姑娘,并帮她将脸上的污渍细细擦去,莳花馆是什么地方她大概能猜到,沦落风尘的女子有几个是真的甘心堕落,如今又遇上这等险事,她虽没有悲天悯人的心怀,但也对她格外的好。
三人闲来无事小竹便说起了自己的身世,小石头却是越听越沉默下去,他们二人的身世还真像呢,或许也正因为这样让小石头想起了过去很多不愉快的事了吧,气氛一时间有些感伤,七绪轻咳一声,小石头知道小姐又想讲故事了,眉头微微一皱,刚才讲个故事讲出个“女鬼”来,这回又是什么了。
“从前有只兔子在觅食的时候遇上了一只熊,兔子很害怕,熊却很高兴,他大声问兔子:‘兔子,兔子,你掉毛吗?’兔子吓得不敢说话。熊又问:‘你掉不掉毛’,兔子吓得直打哆嗦。熊有点不耐烦了,又问了第三遍:‘你到底掉不掉毛?’兔子觉得也许熊并不想吃自己,就战栗着回答:‘不,不掉’。”
说到关键处七绪却忽而闭口不言了,另两人正听得兴头上,小竹也拉着七绪的袖子问:“后来呢,后来熊是想吃兔子吗?”
“最后啊,熊一听兔子回答说不掉毛,立刻就抓起兔子擦屁股了,然后丢掉走了,原来这是只刚大解完没带纸的熊,哈哈哈哈哈哈哈。”很快七绪就发现除了自己,那两人都用一种琢磨不清的眼神望着自己,自己果然是冷场大师,好像在前世听小猪说完这个笑话的时候,笑的人也只有她一个。
天亮的时候又一件难事摆在他们面前,他们有三个人但马却只有一匹,小竹姑娘的脚似乎受伤了这马自然是要让给她的,可驿站又不知在多远的地方,连小石头那种高手上回走得都快岔气,那……
“小竹要同公子一起,公子骑马小竹就骑马,公子若是想走走那小竹就陪着公子走走。”?她跟定自己了啊,难道说不小心摸了几把就要负责了咩,也许是昨晚自己表现得太热情了吧,反正她是不会负责的,如果非要她负责,她能做的也只是给小竹介绍份新工作好帮她脱离苦海。
“他马术不好,你们二人若是一道骑马恐怕两人都要跌伤,小竹姑娘脚又受了伤若是因为走太多路而伤势恶化以后怕会落下病根。”关键时刻小石头挺身而出,兴许是一想到因为自己的任性以后可能会变成个跛子,小竹眼神虽然很犹豫但还是乖乖的骑上了马,路上也时不时的望望七绪和小石头,或者也是觉得叫二人这么跟着走颇不好意思吧。
七绪一边走还一边哼着小调:你~挑着担,我~牵着马,迎来日出共度晚霞。
第三章 京都,你好
古有闻香识美人,今有美人寻香识烤鸡,因为一只烤鸡他们的京都行队伍中又多出个小竹姑娘,一开始七绪和竹轩一边哼着歌一边慢悠悠的走着倒也悠闲,唱歌不过是为了分散注意力,当七绪几乎连义勇军进行曲都快唱出来的时候,远远再远远望去依旧没能看到驿站的影子。
“小石头,我走不动了。”
几乎没有一丝的迟疑,小石头弓着身子在七绪面前半蹲下来,七绪也是自然而然的趴了上去,原本大户人家的公子有些个骑人轿的怪癖也没什么,小竹只是不明白为何这两人在一瞬间那张脸都涨得通红,根据她多年在莳花馆的经验判断这两人之间必定暧昧,自己认准了的男人竟然喜欢男人?为了这个假想马上的小竹也几乎昏厥过去。
老实说在七绪看来早就把小石头也当作了亲人那般来看待,虽然那些日子小石头总是神出鬼没的,但至少他们彼此都是彼此精神上的依托,至少两个孤单的人还可以互相取暖,小石头的背很宽让人觉得很安全,就好像邻家大哥那样亲切,虽然甘靖的怀抱也很叫人温暖,但总觉得那种温暖像是种幻觉,一眨眼似乎就会消失不见。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竟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梦里百转千回现实与梦境交织在一起,来到这世界从冷眼看沧桑的看客到想要轰轰烈烈活一把的商人,明明她过得很充实却还是觉得很寂寞,这世界真是寂寞如烟花啊,不知当初云中城画像里的那个人是不是也曾有过这样的感慨,七绪发疯似的想念前世的种种,甚至只是街边小店里的一碗鸭血粉丝。
竹轩说再过不了多久就能到京都了,他们依旧笑容灿烂的唱着歌,小石头依旧在七绪走不动的时候蹲在她面前,一切看上去再自然不过,只是谁都没有再提那天的事,那一天七绪趴在小石头的背上半梦半醒间竟哭得像个孩子,两人似乎都能从那样的哭泣中看到背上那个孩子梦境中的绝望。
京都汉中门外,城阙巍峨街市繁华车水马龙,守城的士兵似乎在挨个盘查路人,新皇才登基而宁王的存在无疑是对新君的最大威胁,很早就有传言说宁王迟早是要造反的。古代是没有人权可讲的,七绪他们本来也是打算好好配合的,但一看到前头那些卫兵在盘查女子时总要在她们身上摸几把,七绪和竹轩不禁都皱起了眉。
“这位军爷,我们几个都是莳花馆的人就不用查了吧,若军爷实在信不过不妨唤了妈妈来,也省去军爷不少麻烦呢,改天我请军爷吃酒。”小竹笑得一脸妩媚,与之前判若两人,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哪一个才是真的她,重要吗,不重要吗?
又见卫兵一脸淫笑的说道:“原来是莳花馆的小竹姑娘啊,如果是姑娘你我们当然能放行啦,只不过这两位嘛,不知道你们莳花馆还有男妓啊。”七绪倒没什么反正给人家说两句也不会少块肉,但小石头不同怎么说他也是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怎容得他人这样肆意侮辱,那军爷正用挑衅的目光望着他们,而边上另一个小兵也正要上前来搜七绪的身,当时的京都是有禁刀令的,特别是在这个敏感时期,只不过小石头他们并不知道,竹轩也忘了告诉他们,或者小竹是故意不说好借他人之手铲除了她喜欢的人喜欢的那个男人。
“谁敢对本少爷动手动脚的,活腻味啦!”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虽然本大小姐脾气好又平易近人,但请拿开你们的咸猪爪,七绪一把推开了上前的卫兵,小石头也不含糊一出手就放倒了好几个,此时他的剑还未出鞘,那剑鞘是七绪亲自找了云中城的工匠用特殊材料精心打造的,小石头在收到时依旧看不出他开心还是不开心,这一点倒是叫七绪比较郁闷,怎么她认识的人都是闷蛋型的,嗯,除了那只猪,不对再见面是不是要行跪拜之礼唤一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京畿重地,不想给小姐惹麻烦小石头的出手也很有分寸,并没伤了那几人的要害,那几人跌坐在地上一脸狼狈口中还嚷嚷着什么等叶大人来了你们就知道厉害了,这几个卫兵中除了草包还是草包,想来都是些关系户,把京城人民的人身安全交给这些脓包实在堪忧啊。
哒哒哒哒,那头传来一阵马蹄声,HO你以为自己骑着个白马就是白马王子了?白马之上一名看上去武将打扮的年轻人长剑一指:“就是你们几个在城门口闹事吗?哦?还敢无视京都的禁刀令公然配剑上街,看来宁王的人近来很是嚣张嘛。”当然这后一句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才听得见。
先兵后礼一向是七绪对待野蛮人的原则,此时她伸了个懒腰右手若有似乎的次往腰间一探,而后又朝着那位白马小将军走去,倒也并不答话只是作势摸摸那马的屁股,在场之人无一不笑了出来这不是拍马屁嘛,哪知一瞬间那马儿就好像羊颠疯发作一样,吧唧我们的白马将军一个不备跌下马来和那帮草包摔到了一起,四周围又是一阵哄笑。
马上之人乃新皇登基后重新提拔的京都守备总长叶承,此人虽然年纪轻轻但早年在边关早就立下汗马之功无数,叶家更是武将世家,前皇曾赐予一门忠烈牌匾。叶承接报说是有可疑人在城门口公然挑衅就急急赶了过来,他哪知道不过是手下那些人看七绪一行不顺眼夸大了往上通报的,反正无视禁刀令而配剑的都是重罪。在来的路上他也设想过超过一百种与那几人对敌时的策略,但独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场面,面上一红。
“你竟然玩阴的,算什么英雄豪杰,有本事我们单挑。”小石头自然是看到了七绪往腰间那一探,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小姐还真是有趣得很啊。
“本少爷什么时候说自己是英雄豪杰了,你们刚才不是还把我们定性为歹人吗?要单挑是吧,成家没有买保险没有?哈哈,小石头交给你了,不把他扁成猪头不要回来见我。”
周围人也开始纷纷议论起来,这是哪家的少爷竟然口出狂言说要将叶大人扁成猪头,叶承突然间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不过他也不是好捏的软柿子。
第四章 大佬
八卦就像一阵风瞬间传遍京都的大街小巷,那个把京都守备总长叶大人打成猪头的小公子一时间成了第一话题人物,即使是在庄严的皇宫,西暖阁内当这位才登基不久的新皇乍听之下也是笑得直不起腰来,在几个下臣面前可谓是形象全无,叶承的面色很难看不知是因为受了什么内伤,还是因为面子上挂不住,眼下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不用照镜子他都知道这形象有多丑。
罗木木依旧享受着赐坐的待遇,从太上皇到如今的皇上似乎两位君主都十分看中他,听得此事罗胖子其实更关心对方是什么来头,原本看到柳易神色颇有些不自然,以为自己或者已经猜到了几分,但又听叶承说到从对方身上掉下了宁王府的世子腰牌,但这看起来似乎不像是宁王或者朱锦年那小子的行事作风,莫非是宁王遗落在外的私生子?就好像我们的太上皇那样,嗯记下来有待考究。
“朕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把我们的叶大人打成这样子。”朱成勋收敛起先前嬉皮笑脸的样子,太上皇是个善战闪谋之人,自然也不会随随便便把皇位让给个脓包太子,朱成勋从这件事里也觉察到了蹊跷之处,其实像这样的事直接问过宁王不就清楚了吗,只不过……
“只是在那人身上看到了宁王府的世子腰牌,想来就算不是宁王世子也该是和宁王府有关的人。”叶承的脸有些肿说起话来的时候还有些含糊,不过他只是郁闷师傅说过他的武道修为已快入八品,没想随随便便冒出个人都能把他打得落花流水,最重要的是他根本看不清对方的出手,不过败在这样的高手手里也算值了,这样的人竟然会甘愿为那样一个纨绔公子卖命,要命的是那小公子与宁王府也有着莫大的关联,宁王是什么心思……如果这名高手也被宁王收为己用,京都还有能拦得住他的人吗?如果师傅在或者可以。
七绪自然没有想到,能让他们全身而退的不是她的下马威也不是小石头的闪电手,只不过是她藏在腰间的一块腰牌,一块她几乎都快忘记了的腰牌,原本只道是京都某位贵人的腰牌,没想到那些方才还对她喊打喊杀的,眼下一个个客气的想管他喊大爷。
相信这一定是东晋历史上的第一次,当朝的宁王爷、户部尚书、工部侍郎嗯当然还有都察院的那些小眼睛们,这些重量级人物全都聚集在汉中门,有句话叫做到了京都才知道官小,京都的百姓不是没有见过市面的人,但这样的豪华阵容实属罕见。
“哈哈哈,他们都问本王什么时候多了个小世子的,本王就亲自带他们一道来看看了。”宁王笑得很大声,七绪粗粗打量了他,这位王爷长得很鳌拜嘛,咦,那不是爹吗?柳易终于证实了乍听这消息时心中的不安,但七绪的身份他并不想让宁王知道太多,至于罗木木那边他也要再考虑考虑,至于那些探子他自有办法。
“走吧乖儿子咱们该回家了,在外头吃了很多苦吧,不用担心叶承那边爹会帮你摆平的。”看上去这位笑声爽朗的王爷就是小白的爹了吧,他竟然没有拆穿自己反而还帮自己圆谎,看上去自己那几声爹叫得对方还很开心的样子,只是柳老爹的脸色却变得不大好看,七绪心中叫喊着:老爹你可别不开心啊,我这是在演戏呢。
而后七绪很快就领教到了什么是变脸变得比天还快,七绪被带上了宁王的马车,而小石头则只能跟着那些侍卫们一道远远跟着,马车上于是只留下了他和小白的爹,这位王爷一直闭着眼看起来似乎很累的样子,这表情她熟悉得很因为在残留的一小点有关前世父母的记忆中,妈妈也是有偏头痛的而每每发作时妈妈的表情看起来都很痛苦。
“伯伯,谢谢你替我解围,我当然不是什么王爷的世子您的儿子了,不过这块腰牌却不是我偷来的是一位朋友所赠,现在就完璧归赵吧,另外您是不是头疼啊,要是您信得过我的话,我倒是可以帮您按几下,原先我也是这样帮我娘按的。”
宁王没有说话只是接过腰牌扫了一眼,又对七绪点了点头:“你倒是诚实得很,你若不说指不定我就要把你拖回去严刑拷打了,不过你这丫头手上还真有两下子,别问我怎么看出你不是个男的,对了你这一手叫什么名堂果然很舒服啊。”
“回王爷的话,这叫头部穴位按摩虽然不能根治但至少会叫人舒服点,七绪没有什么大本事这点小伎俩却还是有的。”当朝王爷哦,虽然不知道东晋到底有多少个王爷,但多巴结巴结总没错的吧,更何况此人看起来阴晴不定的,若是惹得人家一个不高兴把自己咔嚓了怎么办,为今之计自然是百般讨好然后找个机会溜了去找老爹。
哒哒哒哒,马车后头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来人一定赶得很急:“爹~!”
那个穿着鹅黄色绸衫的自然是小白了,七绪印象中的他总是温和笑着的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但今天的小白虽然看得出极力想要保持镇定但眼神中却晃过一丝慌乱,仅仅一瞬而已这样善于掩饰的人一定活得很累吧,宁王招呼了小白一道上马车。
“年儿我想知道你的腰牌去了哪里,前些日子不是还说不小心丢在什么地方了吗?”宁王将那块腰牌在小白面前晃了晃,其实小白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副很温馨的画面,他微微一怔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那个正在为父亲分担痛苦的人是自己,他们虽然是父子但他们只见的距离却比天涯更远,不过看到她没事他也就放心了。
“爹……”
还没等朱锦年开口,宁王却是一摆手:“丫头这东西你留着吧,那么能闯祸有这东西在身上人家到底也要给我几分薄面的。”
第五章 虚虚实实
宁王府?这就是传说中大奸王的府邸?看上去和自己在沙洲的宅子差不多,如果不是大门外的金漆牌匾,实在很难将这地方与王府联系起来。出乎意料的是宁王不仅没有为难七绪,更是叫下人备下了一桌好酒好菜,当然这都要归功于在路上七绪的拍马功夫,她曾在茶楼里听过说书先生讲起过有关宁王年轻时候的事,虽然当时遭了听书人的白眼无数,但没想到当初听来的小故事今日竟派上了用场,宁王年轻的时候也曾身披战甲驰骋沙场,他也不是不知外人眼中的他是个怎样的人,但对于从前的辉煌还是会怀念。
饭桌上那一老一少聊得正欢,表情不自然的只有朱锦年一个,宁王忽而敛了敛面上的笑:“既然你我如此投缘,而外头的人也把你看成是我的小世子了,本王决定收你做干女儿,丫头你觉得怎么样?”七绪刚把一块樱桃肉放入口中,乍听此言险些噎住,要给大奸王做干女儿,那走出去还不得被番茄鸡蛋砸死?但是,如果现在拒绝的话谁知道这老头会不会一翻脸就把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其实宁王也不是那么难相处,只要不触到他的逆鳞能保持现在这样似乎也不错,外人怎么想?难道本小姐是个在乎别人眼光的人吗?
“一切就听从干爹安排,干爹来吃这个,七绪觉得这个比较好吃。”七绪顺势夹了块樱桃肉放在宁王碗中,宁王很开心的笑了起来像是得了什么至宝般,朱锦年微微一怔,爹不是不喜欢人家给他夹菜的吗?饭后,连茶都用过了,七绪原本正在考虑如果宁王要她住下来她要怎样推脱,不想宁王却嘱了小白把自己送回去。
“柳大人想必也等着急了,七七你就早些回去吧,得空要常来我这玩,老头子一个人很寂寞的。”七绪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却是一沉,看上去小白和宁王的父子关系并不融洽,似乎从遇上到现在他们说过的话用手指都数得过来。
“离那老家伙远一点,他真的很危险谁知道他想做什么,如果可以的话离得我也远些,至于那块世子令牌能不用就不用吧。”这是小白临走时说的话,七绪立在门外直到望着宁王府的车驾渐渐淡出在视线,直到从尚书府里走出个面容冷峻的侍卫才打断了她的所有猜想。
“小人青寒问小姐安,老爷在书房等着您了,请小姐跟我来。”青寒?青青世界中的微微暖寒,这名字真是叫人寂寞啊,不过眼下的七绪早将那些烦心事暂且抛诸于脑后了,她亲爱的好久不见的以为被贼人看押的老爹,不仅没有受什么苦反而混到了尚书这么个高官。
“难道莫老板没有把我的话带到吗?你这丫头不是说能离京都多远就多远吗,你这孩子要爹为你操多少心。”笃笃笃,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柳易的话,不待柳易应答门外那个笑眯眯的胖子就不请自进了,这不是果燃店的胖叔吗,老爹看上去很怒,不仅因为被打断了更因为这个时候他一点也不想看到这个胖子,“胖子去弄几个双皮奶子来,我家七七想吃来着。”
罗木木从身后像变魔术般拿出两个栗子味的双皮奶,其实他倒是很支持七绪能够早一天来到京都的,相信这也是那女子的心愿,能让腐女团聚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吗?罗木木总觉得该谁的东西就该谁的,只有那个人才有资格选择接不接受,倘若选择了接受那自然也要承担接受后的所有影响。
“七七你先去睡吧,我和这胖子有些话要说。”七绪很乖巧的哦了一声就跟着青寒出去了,很奇怪尚书府里明明有这么多下人,为何连这种小事爹都要嘱咐青寒来做,看起来青寒怎么说也算是爹身边的心腹级人物,“七七,你最好离得宁王那对父子远一点,他们真的很危险。”这已经是今天第二个人跟她说了同样的话来,虽然觉得其中必有蹊跷,但她依旧想不出个所以来。
尚书府书房中烛光摇曳,一个在皇帝面前都享受赐坐待遇的都察院院长此刻竟然一直站着,而在他的对面那个中年男人似乎一夜间憔悴了许多,他曾是他的上司,即便他现在的官位不及他高,他也依旧只能站着:“你想说些什么呢?丫头又不是我带来京都的,我也没有从中作梗。”
“我不想她跟主上见面,凝儿弥留时曾说过她要以命来跟老天定个契约,让她的孩子永世远离京都那座大光明宫,永世不要和住在里面的面具人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这是她最后的心愿,也是我一直以来努力在做的事,但因为你所有的事似乎都改变了。”
“让亲生骨肉不能相聚难道不觉得残忍吗,只要有主上在,那地方或者对她来说也不会那么危险,当年主上只是因为太年轻而他手里又没有太多的权,如今都改变了不是吗?”
七绪惶惑的坐在屋顶,跟甘靖在一块的日子里她早把爬房顶这项技能练习得相当娴熟,原本她只是好奇爹和胖叔究竟要说些什么,好不容易避开了青寒,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她希望自己跑出房间的时候会被青寒发现,那样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没有听到这番话,现在想要装作从来没有听过似乎不大可能了吧。
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一觉醒来发现爹也不是爹了,生活就好像是被人操控着的棋盘,一股子的无力袭上心头,这一走神险些从上头掉下来,如果没有那双瘦弱的手臂,小石头?七绪就好像见到了亲人般的趴在他背上,她不敢放生大哭,只好默默淌着泪,小石头的背上已经湿了一大块,他又一次感受到了她的绝望,虽然跟着小姐这么久了也不能说不熟悉,但总觉得跟小姐的距离像是隔了一个时空这麽远。
人生,真是寂寞如烟花啊。
第六章 京都家的小姐
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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