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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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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是在撒谎了!”
那小宫女听得瑜楚这么说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忽然头一歪就倒在了地上,双目圆睁没了气息,想是早就预备好了要自尽。
另外一旁的奶娘张氏见状也要咬舌自尽,谁知被身旁的小内监看见了一把捏住脸颊,这才没有自尽成。
“皇上,今天发生的事一环套一环,想是早有预谋,臣妾受委屈并不要紧,只是望月年纪还小就受了大委屈,还请皇上给望月主持公道。”蒋曦薇冷声道。
郭舒炎沉吟片刻,对瑜楚和秀奴说道,“扶你们主子起来,一会儿叫白太医来给看看,跪了这么久怕是膝盖都已经青了吧。”他随后又看下底下的众人,“朕会好好地查,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受这么大的委屈!”
“三宝,召殿内监、大理寺卿入宫!给朕去好好地查,务必要查出那条被子从何而出,这奶娘还有王美人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谁敢诬陷皇后,动摇后宫,朕都不会放过!”郭舒炎这话说得掷地有声,更是震得底下嫔妃身子一震,郭舒炎这话显而易见是说给她们听得,也就是说,她们都是郭舒炎怀疑的对象。
“还看着做什么,都给朕回宫去安分的呆着!没有朕的旨意,谁都不准踏出自己的宫门一部!”郭舒炎的话里不带一丝感情。听了这话,众人脸色各异,怀着不同的心思离开了。
贤妃本想留下安慰蒋曦薇几句,但又见郭舒炎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好坐上轿辇回长秋宫。
“主子,您说今天这件事有没有可能是皇后娘娘自己设下的扣肉及,然后借此博得皇上联系呢?毕竟长公主并非她亲生,就算再疼爱能疼爱到哪里去呢!”回宫的路上,贤妃的侍女夕颜问道。
贤妃嘴角一弯,“你可看过皇后抱望月的眼神?那是母亲才会有的,本宫虽然不清楚皇后为何会将望月视如己出,但是皇后对那孩子的心并不是假的。而且今日这事,如果是皇后做的,她想利用这个扳倒谁?此事对她一点利益也无。”
“那,难不成是冯昭仪?长公主可是她的亲外甥女,似乎也不大可能。”
“若说冯清袅想把望月接到自己身边,做个苦肉计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就以冯清袅的那个脾性,又怎会有这样的谋划?罢了,这件事已不是我们能够参与的了。”
“娘娘说的的确有道理,只是奴婢一直不明白,为何小姐要与皇后娘娘交好,您不是总说,在这宫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在长秋宫生活才能安稳长久吗?”夕颜是贤妃的陪嫁,有的话自然她能说的出口。
“那是冯清扬还活着的时候,皇后软弱,左贵妃独大,我和她家世相仿,地位相当,若是我同人相交,她又怎能容我活到现在?她的父兄又怎能容我的父兄在兵部任职。只是如今都不一样了,依你来看,皇上对这个皇后怎么样?”
“总比对先后好,不对,是好了很多,以前的未央宫可没有这么热闹过。”
“这可就是蒋曦薇的本事了。且不说她有意与我相交,跟她接触越久,我就越觉得她这个人值得去交往。许是在这宫里寂寞久了,有个人对自己好就感念的不得了。”说到最后,贤妃轻轻叹了口气。
夕颜见状赶忙劝慰道,“小姐浑说什么,皇上再不济一个月也会来咱们长秋宫三四次,更何况娘娘还有二皇子在身边呢”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小姐就是因为平日里好乱想所以才弄得身子不好。小姐不也说现在的皇后娘娘有本事嘛,想来她跟小姐交好就不会有人再敢欺负小姐。说到这儿,奴婢还真的很佩服皇后娘娘,自皇后娘娘执掌后宫以来,这宫里安宁了不少呢!”夕颜正说着,斜刺里忽然就冲出来一个人,差一点就撞到了贤妃轿辇。
“什么人!”夕颜第一个反映过,断喝道。
“夕颜姐姐,好像是秦更衣!”贤妃的另一位侍女茗儿仔细看了看眼前的人回答道。
秦更衣?贤妃眉头一皱,永巷之中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按这宫里的规矩,嫔妃品级在七品以下的都没有资格入住东西十二宫的,只能在宫城东北角的永巷居住,过得也只比宫女好一点而已,平日晨昏定省只有初一十五才能过来,除了除夕重阳等重大宴会,宫内各种活动也鲜有他们的身影。
“秦更衣到这里来做什么?”贤妃问道,谁知秦美人竟然如同痴呆一样,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来人,将秦更衣摁住了,听听她在说些什么。”贤妃自轿辇上下来,身边早有小内监摁住了秦更衣。就在贤妃走近的时候,秦更衣忽然贴近了她,低声说道,“前朝公主回来了!”
前朝公主?贤妃心中一沉,前朝末年天下大乱群雄并起,太祖是靠篡位而得的天下,逼宫之时有不少前朝皇室出逃,抓到现在也未曾完全抓完。这秦更衣怕是知道些什么,又事涉前朝余孽之事,绝非简单小事。
“带着秦更衣,回未央宫,本宫要见皇上和皇后!”贤妃朗声吩咐道!
之后数日,嫔妃们都被勒令呆在自己的宫室中不得出来,宫中的气氛似乎降到了冰点。过了半月,禁令解除之后,众人方才恢复了正常的晨昏定省。一切恢复如常之后,众人才渐渐摸清有关于这件事的结果。
望月身边的宫女内监除了冬槐之外尽数被杖毙,奶娘张氏甚至是被夷三族。不仅如此,尚服局管事之人也都被打发到了慎刑司服苦役。失了孩子的王美人还有疯了的秦更衣也已经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永巷之中,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整件事竟然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平静了下来,无人敢去追究这件事背后最终的真相。
而后郭舒炎下旨,冯昭仪当日公然顶撞皇后,罚抄了三个月的女诫。而左贵妃那一日说的话比冯昭仪还要多,居然没有任何惩罚,众人也都不得不感叹左贵妃的恩宠可是比不得的。
而此时,椒房殿内,气氛十分压抑,蒋曦薇的面前乌压压的站了一众的人。
☆、有备即无患(下)
谁都没有想到长公主的周岁礼上会惹出那么大的事情,连带着连前朝之事都被扯了出来,一连忙了半个月,蒋曦薇方才想来这未央宫里人事该好好地拢一拢了。
眼下,未央宫一百几十号人都被召集到了蒋曦薇的面前。蒋曦薇坐与上首,冷眼看着底下诸人。过了半响,蒋曦薇幽幽开口。
“本宫入主未央宫也快有一年了,平日里对你们是怎么样的你们也很清楚。本宫自问没有对不起你们的地方,却仍然有人对外勾结妄图诬陷本宫,本宫自然也不可能坐视不理了。的确,跟在本宫的身边随时随地都有危险,所以说本宫不会强留你们在身边。”说着她示意瑜楚端上来一个木盘。
“这里面有四千两银子,如果你们之中有人想要离开,可以从这之中拿走一百两,足够你们两年的俸禄,之后若还是想要在宫中伺候,本宫会让郎世荥给你们安排另外的取出,到时候到了年限自行出宫就是了。以往到底是心向何方,本宫一概不计较,也绝不会为难你们。可要是打算留在这里,就等于和本宫拴在了一起,日后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命数了!而且本宫要的是忠心!绝对不能再出现上一次的事情!”
“个中道理想必你们都明白,今日本宫就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考虑。一炷香之后你们就可以自由做出选择了。”蒋曦薇说着示意秀奴将一炷香点燃,静静望着底下神色各异的诸人。
一炷香之后,果然有十多名宫女和内监从队伍中走了出来,向蒋曦薇再三告罪之后取了银子回自己住处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蒋曦薇也没有多难为他们,还让香儿带着他们去找郎世荥,好安排新的去处。
而后,蒋曦薇对着剩下的人问道,“你们是确定要呆在这未央宫了?无论本宫以后在这宫里是何种命运,都不会反手去害本宫?”
剩下人纷纷跪伏,口中称道“奴婢(奴才)誓死跟随皇后娘娘!”
蒋曦薇点点头,“那就好了,对了,未央宫里的香料是由谁来管的?”
有一小宫女应声而出,“是奴婢。”
“你们都先下去做事吧,本宫还有几句话要问。”蒋曦薇摒退了其他不相干的人,只留下了自己的近侍宫女还有冬槐双福几个人。
蒋曦薇又向那个小宫女问道,“未央宫里焚香的规矩是什么,你且同本宫说一说。”
“每月未央宫的香料都由尚服局的人专门送来,每次椒房殿要焚香时都是奴婢先将香炉烧好,再送至椒房殿,用了多少香料都由明文记载,月末也会有人来专门检查。”
“若是如你所言,那个宫女所拿的银票上缘何会有百和至宝香的味道?据本宫所知,这香只单单供给未央宫,别处可是没有的。”言下之意,蒋曦薇已经认定这个人和前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有着重要的关系。
那小宫女不慌不忙道,“奴婢惶恐。皇后娘娘如今已经认定奴婢于此事有关,奴婢说什么都已经于事无补,故而奴婢无话可说。”
“那本宫偏偏就要听听你的解释呢?”眼前这个小宫女怕是有些意思,蒋曦薇如是想。
“奴婢来了未央宫之后一直负责看管香料和焚香,其余事情一概不管。只是那名撞倒王美人的小宫女是同屋居住过一段时间,昔日奴婢在为娘娘焚香时不时有意无意的来找奴婢说话,每次都要呆个一时半刻,还有几次抢着帮奴婢出去倒香灰。事发之后,奴婢方才想起这件事,想是她早有准备,在怀中揣了银票来找奴婢,好让银票上沾了香味,那香灰也是可以再次燃烧的,想必上面的香味就是那么染上的。后来她不在同奴婢一起住,也就没再来找过奴婢,自然不知道皇后娘娘冬三月没有焚香的事情。”
这名小宫女说完了所有的话之后静静跪伏了良久,见蒋曦薇一直没有开口,她也一直不敢抬头,“你叫什么名字?”蒋曦薇突然开口问道。
“奴婢云芝。”
“本宫身边的冬槐去做了长公主的教引宫女,故而本宫身边还缺一个一等宫女,你可愿意来本宫身边填这个缺?”抬首一看,蒋曦薇已是一脸的和煦春光。
“怎么?觉得不够好?”蒋曦薇又追问道。
脑子中有那一瞬间的空白,云芝旋即反应过来了,“奴婢谢皇后娘娘厚爱!奴婢日后定然忠于皇后娘娘,万死不辞!”
“说什么死不死的?秀奴,你带着她即刻就去把东西搬进内宫来吧。”待秀奴领着云芝下去之后,蒋曦薇收起笑容,正色道,“你们三个一直是我的近侍,本宫知道你们对我忠心,却从未问过为什么。如今我把秀奴香儿和其他人都打发出去了,你们可否对本宫说一说。”
“皇后娘娘!”冬槐率先开了口,“奴婢是先后的婢女,能在先后过世之后留在这里已是万幸,奴婢万万没有想到娘娘不仅不弃嫌奴婢的出身,还让奴婢去照顾长公主,这份大恩大德,奴婢万死不能报,唯有忠心于皇后娘娘。”说到最后,言语之中已带了些哽咽之意。
“那双福呢?”
“回皇后娘娘,奴才是为了报恩,报娘娘父亲的大恩。奴才自小没了母亲,父亲只能带着奴才四处讨生活,有一次奴才重病差点急死了,恰好遇到了当时外放为官的蒋大人,是蒋大人出银子救了奴才,奴才才能活到今日。原本想着这份大恩只能放在心里,谁知奴才有福能够伺候皇后娘娘,自然是要忠心了。”双福也跪下说道。
“好了,你们两个起来吧。”蒋曦薇犹自感叹当年父亲和自己的无心之举,都在入宫之后好好了帮了自己一把。
冬槐和双福起身之后,瑜楚十分平静的走到蒋曦薇面前,福了一礼,“奴婢家贫,很小的时候就被家人送进了宫,从小宫里的嬷嬷们就告诉奴婢,我们这些人,最需要记得的事情就是忠心于自己的主子。奴婢曾经亲眼见过背主的下场,一个跟我很要好的姐妹为了出头背叛了自己的主子,事后她的主子被赐死,她回到六局之后被众人排挤,很快就因为犯错被赶至慎刑司,过了没多久就死了。从那之后,奴婢就暗下决心,若是以后到了哪位娘娘小主身边,不论她受宠与否,性格如何,奴婢都誓死相随绝无二心!”瑜楚微微低头,“去年腊月奴婢有幸见了家人一面,知道娘娘派母家给我们这些近侍的家眷一户送了一千两银子。宫人入宫大多是因为家贫,皇后娘娘替奴婢们免除了后顾之忧,奴婢有何理由不效忠于皇后娘娘。”
蒋曦薇不由感动,亲自将瑜楚扶了起来,颇有些动情道,“本宫何等有福,竟能得到你们几个忠心相随。如今你们已是本宫的近人,比起那些外殿的人来说,更是不知亲近了多少。后宫嫔妃各个都在盯着本宫,实在不知道还会闹出来什么事。咱们椒房殿的平安,也只有靠着咱们同心协力才能保全了。”
“娘娘也请放心,从今往后,奴婢几个必定忠于皇后娘娘,绝不会让半月之前的事情再发生一次!”瑜楚以自己温热的手心回应了蒋曦薇。
也许在这之前,椒房殿每个人都怀着不同的想法,可从今天开始,他们将会全心全意的忠心与这位椒房殿的主人!
☆、两小无猜嫌(上)
正午,隆福宫内,太后召帝后二人来用膳。对此,郭舒炎不过视为每月的例行公事罢了,用过膳后便以处理政事为名离开了隆福宫,走之前又吩咐蒋曦薇多陪太后一会。
“你看,皇帝待哀家就是这般模样,除了每个月来这里一两次之外,跟哀家多说几句话都不愿意。”见郭舒炎走了,太后颇有些幽怨的说道。
“太后,您别多想,皇上他迟早会明白您的苦心的。说来当年若不是太后整日里逼着皇上去学诗书骑射,皇上如何能在众皇子中脱颖而出。”侍立在一侧的宋嬷嬷劝慰道。她是太后当年的陪嫁,也算是看着郭舒炎长大的,说的话也颇有分量。
“行了,别安慰哀家了,都十来年了,他要是明白早就明白了。不过,薇儿,你嫁给皇上也快一年了,皇上对你常有召幸,为何你迟迟未有身孕?”
“白太医还有姑母身边的常太医都为臣妾号过脉,均说一切无碍。姑母,这件事不是急的来的。”蒋曦薇的脸色也不好,太后着意培养她三年,她何尝不知道尽快生一个皇子才能真正的巩固自己的后位。她也曾猜测过是不是郭舒炎忌讳自己的身份而做了什么手脚,可是常太医是自家姑母的人,他将椒房殿上上下下还有蒋曦薇素日的饮食都检查了一边,什么问题都没有。可是不知道为何,自己就是没有身孕。
“中宫无子久了,人心就要乱了,有皇子傍身的嫔妃的心也该活了。而且,中宫久久无子,朝臣们便会怂恿帝王选秀,他们好让自己的女儿入宫。炎儿这几年子嗣不旺,日后也会说成你这个皇后失德,无法为皇帝绵延子嗣,只这一个理由,便足以废了你!”
“宣正十年先后薨逝,未有选秀,只有臣妾一人入了宫,再次选秀也要三年之后,这三年里,臣妾有足够的把握让自己怀上一个孩子!”蒋曦薇这话说得也不是很有底气,但是她必须要说,必须要让太后觉得她自己还有些用处。
“你说的也对。对了,这段时间后宫可还平静?望月周岁宴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哀家不好去问皇帝,只好来问问你了。”
蒋曦薇向太后身边靠近了三分,眼风又扫向四周,宋嬷嬷会意地将所有人撤到了殿外。
“此事皇上十分重视,臣妾不敢过多置喙,只听得跟前朝余孽有关。这一段时间,皇上已经开始暗地里安排人出去查了,那些由前朝归附而来的世家也在此列。”
“你是说江南冯氏?”
“不止这一个。但冯氏子弟为官者居多,冯氏又曾经尚过前朝公主,故而要特别注意。”
太后听了蒋曦薇这话不由露出笑容,“看来皇帝对你很是信任,这种事情原不是后妃能够参与的,皇帝能同你提起这么多已经不错了。”
“姑母说哪里话,都是姑母教导有方,曦薇才有今日。”蒋曦薇恭敬道。
“自家姑侄何必说这么见外的话。对了,这段时间后宫那起子人可还安稳?”
“皇上近来很少来后宫,有几个倒是多了不少话,不过她们也只有嘴上的功夫,不足为虑。左贵妃那边一时半会插不进什么人去,不过也没有什么动向。”
这丫头也是个有本事的,进宫以来就知道着手往各宫安插人手,倒是个心里有成算的,自己也不用太担心她。
“碧娇今年三月份要行及笄大礼,王氏早有准备,恐怕是要办的盛况空前,听说前几日还亲自去了广宁大长公主府上,怕是邀请广宁大长公主亲自为碧娇盘发呢!”
蒋曦薇嘴角一弯,“碧娇是丞相嫡女,又是幼女,这及笄礼自然要大办了。姑母的意思怕不是要让曦薇和皇上亲自前往观礼?”若真是这样,蒋家在上京可就出了名了。
“不,不。”太后摆一摆手,“帝后身份尊贵怎可轻易出宫至臣子宅邸,哀家的意思是提醒你,那一日记得颁下赏赐去,以显示你眷顾母家,同时对王氏也是个震慑。”
蒋曦薇听罢颔首,正欲开口,秀奴在殿外高声回禀道,“小姐,雍王携二少爷入宫了,此刻正在未央宫呢。”
“舒雨这孩子对你倒还亲近,你去吧,改日哀家有话了再命人去叫你。”
“那,曦薇告退了。”蒋曦薇行了告退礼,出了隆福宫坐上轿辇回未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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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章宫,太极殿。
郭舒炎将一封加急奏折摔在桌上,“百济再次来犯?去年刚刚战败,今年年初就有国力来侵犯边关?什么时候百济变得如此强盛,去年四十万大军,今年五十万!他百济究竟有多少人!这样下去,边关粮草如何供应的上!”
底下站着的是兵部尚书孙尧,贤妃孙钰宸的父亲。他见郭舒炎发怒,轻声说道,“皇上,所谓大军人数多少,皆是奏折上说的。”
郭舒炎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这敌军人数是左家人编来诓朕的?然后就可以用来在朕面前邀功,好骗取粮草是不是?!”
“又或者,去年百济来犯并未大败,而是保留了有生力量,故而今年有能力再犯边关。”孙尧身边的蒋南天说道。他只是大理寺卿,掌管的天下刑狱之事,谁知道自他去各地探访回来之后,皇帝时不时就会将自己叫来谈论政事,和自己的职责风马牛不相及。这固然是皇帝对自己的重用,只是自己行事需小心再小心罢了。
“臣明白皇上不愿怀疑左老将军的心,只是左老将军已经年过七旬,难免力有不逮,皇上在辽东军中又未设监军,只怕日子久了会被有心之人利用。”孙尧见郭舒炎面上犹疑之色,补充道。
“那蒋卿那边,查的如何了?”
“回禀皇上,大理寺的人一路查下去,我大秦国境内有上百处重要关塞,其中有一半位于辽东,其中的守城将领有不少是由左老将军一手栽培出来,其手下的兵力可以达到四十万。剩下的关塞,西北与西南各占一半,不过由于西南有成王殿下驻守尚还无碍,西北将领是当年同皇上一起出征过的徐致远,也无大碍。”
成王不足为虑,西南也并不是兵家必争之地,可以暂时放心。徐致远那边是自己的亲信也可以放心。自己最担心的就是辽东!左家在那里镇守多年,早已经掌握了大批军队,如今自己迫切需要一个可以代替左家的人!蒋南林的儿子蒋孝绍虽然已经投身西北军中,但自己并不想让他去辽东,否则自己那个舅舅可更要骄纵了。
孙尧倒是有个儿子,只是一直安插在西南,轻易动不得。蒋南天虽然为自己所用,奈何他的儿子才十一二岁,而且身子孱弱,不是可以上战场的人。
“皇上?”孙尧见郭舒炎沉思良久,忍不住打断道,“皇上是不想让兵权集于一人之手,那么为何不将昭武将军与左校尉调至西北边关。这些年匈奴王庭与我大秦交好,开放市场互通有无,暂时不会有大规模战事,故而大军压境只是起到了震慑与防守之用。徐将军在西北多年,自然不会容左家人在那里培养亲信,且西北大军调动全凭虎符,左氏父子掌握不了西北军队。至于辽东那边,臣听说有一萧姓将士可堪大用,皇上可令左老将军善加培养。”孙尚书侃侃而谈,比起女儿贤妃的沉静,他可显得外向的多。
“孙尚书所言极是,让左氏父子一同调动还有一个好处,昭武将军为人尚有忌惮,可以压制其子。”
郭舒炎颔首,他登基已经有十年了,内有丞相外有武将,这些人都不是完全忠于自己,自己实在是需要培养属于自己的亲信了。面前两人,一个是皇后母族,一个是贤妃母族,都是高门之后,他们的女儿都对自己有情,而且是有真才实能的,这样的人才堪为自己的亲信!
“卿所言甚是,朕亦打算这么做。不过如今还有一件要紧事,就是找到前朝余孽!大秦立国已久,没想到前朝王族还有活着的人,看来祖父当年是下手太轻了!”
昔时太祖率军攻进皇宫大开杀戒,之后却只找到了前朝帝后以及一众幼年皇子公主的实收,而太子一脉的人却始终未曾找到。
“此事只能秘密查访,否则必会寒了那些归附之人的心。臣会令大理寺之人好好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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