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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刘据-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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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八爷党

【,】

1、 楔子 。。。

楔子

征和二年(公元前九十一年),武帝病重,有不久于世之象。江充、苏文等人惧怕将来戾太子刘据继位后会诛杀他。便利用“巫蛊之术”制造阴谋。将桐木做的人偶私放于太子宫,栽赃太子诅咒君父。并向武帝谗言太子起兵造反。武帝误听信谗言,下令丞相刘屈氂率兵平乱。太子率府下两万余人抵抗。俩军交战五日,太子势孤力弱而兵败。皇后自尽。太子逃出长安,于湖县被人出卖,被官吏围捕于屋中,拒不受捕,自尽而亡。

刘据死后,灵魂飘飘渺渺在天地间游荡。他看见自己的妻儿被杀。看见名震天下的博望苑顷刻间烟消云散。他看见自己的君父得知真相后的痛不欲生。看见他将江充、刘屈氂灭族。看见他将苏文焚于横桥上。他看见君父于湖县修建思子宫及归来望思之台。他看见君父在他死讯的刺激下颁布轮台诏、罪己诏。看见君父禁苛暴,止擅赋,力本农。看见君父因他的死最终郁郁而终。他看见钩戈夫人之子刘弗陵成为新帝即位。看见那座皇椅上的人不停地变换。看见大汉由繁盛渐渐衰败。最后皇权更替,西汉变成了东汉,东汉变成了三国。然后是五胡乱华……唐宋元明清……

世间千年,如我一瞬。

他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少年。斗转星移,日月更替。沧海桑田,碌碌变迁。世间铅华洗尽,最终仍是独留他一人孤寂。

青丝皓如雪,看一世凄清寂灭。

他所有的疑问所有的怨气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悲愤所有的执念最终在绵延不绝的时间浪潮下消失殆尽。只剩下无尽的淡然。

万般前注定,一切皆是命。

他是父皇而立之年的第一个儿子。一出生父皇就命人做了《皇太子赋》,并将自己的母亲卫子夫封为皇后。七岁被封太子,命天下鸿儒名师教授《公羊春秋》、《谷梁》。加冠后,父皇为他修建“博望苑”……

他的前半生,享尽一个皇子该有的所有的荣宠。名、权、钱,他拥有一个男人该有的一切。那个时候,父皇一定是很爱很爱他的吧!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从他渐渐长大,和父皇的政见不统一时:从他的母后年华老去之时:还是从钩戈夫人进宫,刘弗陵出生之时:从父皇说刘弗陵最“肖似”于他……

他和父皇的交流渐渐变少。年少时每天的请安问候,父皇也曾在书房手把手的教他写字。也曾陪他一起用饭,一起打猎……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父皇不再召见他。每日的请安问候变成历程上的敷衍了事。一日,几日,几个月……他再也见不到父皇了……

直至最终的“巫蛊之祸”……

时间流逝的过快,却也太过漫长。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不断地噩梦。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巫蛊之祸”的情节。一遍又一遍,永不停歇……

他看见自己不断地被遗弃,被背叛,被杀害……

反复的噩梦几乎将他逼疯。

如果他不是戾太子刘据,如果他不再想着要坐那把椅子,如果他能在父皇想要罢黜他时同意他的旨意,如果他能平平淡淡的守着父皇母后……

如果……

他已孤单的太久。他已寂寞的太久。渗入灵魂的凄冷已然让他忘了曾经做人的滋味。他就像是一个卡在奈何桥上的石头,任世事变迁,沧海桑田。始终是一个人寂静凄冷,怎么都渡不过……

他每天都向神祈求——如果有神,请聆听他的祷告。哪怕是魂飞魄散也好,不要让他在时间飘荡。永生的最孽,他已受够。

如果、如果有来生……

他只愿放弃所有。一本书,一支笔,一壶茶,一盏灯,一世轻……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

更新不定~~

2

2、第一章 一梦千年 。。。

第一章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据儿,据儿……”

耳边传来阵阵呼叫声。是谁在叫?是在叫他吗?

刘据拼命的想睁开眼,却徒劳无力。耳边的呼唤声越来越小,似乎见他没有回应,便渐渐远去。

“不要、不要走……”

刘据用尽力气喊着。他已经孤单了很久,寂寞了很久。几千年的时间,他就像一个看客一样。没人问,没人理。人世间所有的喧嚣吵闹,似乎都与他无关了。所以,不要在丢下他一个人了……谁都好……快来陪陪他……不要丢下他一个人啊……

“太子说话,太子有反应了……”宫女听见刘据的低喃声,兴奋的叫道。

“什么,真的吗?快点让开!”卫子夫高兴的说道。挤开床边的宫女,坐在床边,小声叫道:“据儿,据儿。听见了吗?快点醒过来……”

“母后,母后,是母后……”黑暗中,刘据激动的叫道。几千年了,他终于又听到母亲的声音了。

“据儿,据儿!你听见了是吗?”卫子夫听见刘据嘴里低喃着的话语。兴奋的说道。虽然还在昏迷中,但是据儿应该已经有意识了没错。“太医,快传太医……”

“诺!”身后的宫婢立即应道。

卫子夫握住刘据的手。少年的手,有些苍白,无力。“据儿,据儿。没事的。母后不会让你有事的。”

“老臣见过皇后娘娘!”身后一个年迈的声音颤巍巍的说道。

“陈太医,快,快点看看据儿怎么样了!”卫子夫看到太医进来,立即放下刘据的手。起身将位子让给了陈太医。

“母后,不要!别离开我……”突然失去手中的温度,刘据慌张的不知所措。握紧空无一物的手心,下意识的睁眼——

突如其来的光线刺激的刘据只想流泪。凝神一望,却呆愣住了。

红木雕龙的床,金黄色的帷幔。眼光流转,屋内摆设的青铜器皿,大红色的主体布置,四处站着的宫装婢女……好熟悉的精致。刘据疑惑的眼望向正中央一身朝服的妇人时,凝住。

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一种钝痛从心底蔓延开来。前尘往事,如走马灯般不停的转换,最终停滞在妇人那个一脸悲切自尽而亡的画面。

卫子夫,歌女出身,汉武帝第二任皇后,孝武卫思后。

汉武帝皇长子刘据生母。

“据儿,怎么哭了?”卫子夫看着泪流满面的刘据。心疼的上前握住少年苍白的手。“别哭,母后在这呢!”

“母后!”握住卫子夫细滑白嫩的手,感受着手中真实的温度。刘据无语凝噎。胸腔凝聚的几生几世的委屈,怨恨在这一刻瞬间爆发。

“据儿,怎么了?怎么哭成这个样子?”卫子夫心疼的将刘据搂在怀里。“有什么委屈和母后说,母后帮你做主!”

“是啊!是谁那么大胆子,敢冲撞了朕的太子。”一道威严的声音自门口处传来。

刘据心下一惊。这个声音,他至死都不会忘记。是他的父皇——汉武帝,刘彻。

下意识的将头埋进卫子夫的怀里。刘据心慌的不能自持。他还没有做好面对父皇的准备。这个疼他,爱他,宠他,最终却……杀了他的父皇。

“这是怎么了?”汉武帝刘彻敏锐的察觉到刘据的惧意。有些不满的皱眉。是谁在据儿身边进了谗言?

“据儿,怎么了?是父皇啊!怎么好像很怕父皇的样子?”卫子夫纳闷的说道。怎么病了一场,变得不一样了。据儿不是最喜欢粘着父皇的吧

“我、我……”刘据脑中一片空白,有些叫苦不迭。他虽然日夜期盼着轮回转世。可是不想再次重复悲剧的一生啊!难道他受的苦还不够多吗?难道他几千年的寂寞还不能洗干净自杀的罪孽吗?为什么要他重来一次……

越想越委屈的刘据泪如雨下。少年不停的泪霎时阴湿了卫子夫华丽的朝服。卫子夫搬起刘据泪雨滂沱的脸。少年的脸,苍白,精致。消瘦的只有巴掌大小,眉宇间是抑制不住的悲伤,眼中是深深的绝望。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几丝朱红的血丝滴落,有种怵目惊心的凄然。

“哼!”刘彻看见刘据凄然绝望的样子,心中无名火顿起。堂堂大汉的太子,他汉武帝刘彻的嫡长子。怎么可以收到如此的怠慢。不论是谁,只要被他查出来,都要死!

“给我查!太子之前都和什么人接触了!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连天家的太子都不放在眼中!”

“诺!”

刘彻上前将刘据一把揽入怀中。少年的腰纤细无骨,盈盈不敌一握。身子因为巨大的恐惧颤抖着,察觉到他的用意。双手死死抓着卫子夫的衣襟不妨,发出小动物抵死般的悲鸣。

“据儿?”察觉到刘据对他的抗拒。刘彻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一只大手在刘据身后安抚性的摸着,另一只伸上前掰开刘据死死握住衣摆的双手,强硬的拢入自己的怀中。将小小的人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呜呜……”刘据躺在刘彻的怀中悲鸣。身不由己的颤抖着。一股宿命般的悲伤渐次灭顶。他绝望的低喃着:“母后,救我!救我!别抛下我一个人……”

“陛下——”卫子夫看着刘彻怀里悲泣不止的刘据,不忍心的叫着。但是看着刘彻铁青的脸,下意识的噤声。什么也不敢说了。只是焦急的看着刘据安慰道:“据儿,没事。那是父皇啊……”

“……”意识到抱着他的人真的是父皇刘彻。刘据吓得连哭声都不敢发出来。死命的咬住嘴唇,抽泣着。恨不得再次昏死过去。

他宁可再死一次,也不想遭受最爱之人的遗弃,痛恨。

他不要为了皇位,被那人再次怀疑,再次远离,再次厌恶,再次……杀害。

孤独千百世,他已然受够。再重演一遍,他怕自己会痛的魂飞魄散,万劫不复。

“放了我,饶了我……”刘据无意识的恳求道,泪水不停的滑落。

“据儿?”刘彻看着怀中不住哭泣的小人儿,心中隐隐作痛。大手落在少年的后背,不停地安抚道:“没事!不怕!父皇会保护你的!”

感受到少年在他的手接触到后背时瞬间僵硬的身躯。苦笑的同时,心中发狠:“不要让他揪出那个挑拨离间的人。否则,他定要那人万劫不复——”

“太医都哪儿去了?全都死光了吗?太子这个样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想要你们的脑袋了吗?”无奈间,刘彻迁怒到。

“老臣在、在……”陈太医闻言,立即应道。心中却是苦笑。这宫里的御医真不是人干的。治不好要掉脑袋,治的慢要掉脑袋,现在连应声慢都要掉脑袋了。

上前为太子请过脉。陈太医沉吟半晌,道:“陛下,太子殿下从脉象上看,是受了极大的惊吓,并且有反复之象——”

“什么意思?你是说宫中有人蓄意惊吓太子,还不止一次?”刘彻冷冷问道。

“这……是!”陈太医应着头皮答道。他知道自己说完这句话,会得罪宫中很多人。可是现在要是不如实说来,只怕日后不但自己性命不保,还会累及家人啊!

“哼!不知死活!”刘彻恨声说道。他从小长于宫中,自是知道宫廷的晦暗。可是他没有想到,有人居然敢明目张胆到这种程度。想到这里,刘彻冷冷看向站在地上的卫子夫:“皇后往日里过的是太悠闲了吧!宫中居然有人敢明目张胆的谋害太子,你这个皇后太失职了吧!”

“是,陛下!子夫一定会好好清理后宫,不让陛下劳心。”卫子夫低头应道。双手死死的握住,小心翼翼的掩去眼中的恨意。居然敢谋害他的儿子,看来平日里她表现的还是太过于和善了。

“那就好,朕还是相信皇后的能力的。”刘彻淡然说道。能从一个婢女爬上皇后的位子,卫子夫自然不是个善茬。他刘彻还不至于相信这个女人天真的像白纸一样。不过他向来喜欢柔顺的。卫子夫的谨慎小心对了他的性子,他自然就不在意。只不过有时候装的太像了,把所有人都瞒过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宫中的女人,该有的手段还是要有的。

“是!”卫子夫小心应对。她做事向来小心。身为一个卑微出身的婢女,她没有显赫的家世做屏障,只能牢牢的抓住刘彻的心。只要她能保住刘彻的宠爱,就能抓住这未央宫里所有的荣华富贵。所以她步步为营,按照刘彻的喜好改变自己。只是戏演得太好了,太多人当真了……

小心翼翼的掩饰着心里的痛恨,卫子夫依旧没有忘记在刘彻面前装点自己。却已经暗自想着该怎么借这次难得的机会铲除异己了……

“……“刘彻冷眼看着一脸贤良淑德的卫子夫。想来这个“温柔”的皇后最近会很忙啊!

“传旨——太子夜受惊吓,朕甚为忧心。遂迁太子于建章宫。直至康复。”

“诺!”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第一章~~

3

3、第二章 魂归未央 。。。

第二章

秋高气爽,风和日丽。

跳跃的阳光穿过斑驳的树影,穿过指尖的缝隙,穿过建章宫四周敞开的门窗,投递在青石砖上。身着白色汉服的宫婢静立在建安宫的四周,安静的站着,时刻等待主子的传唤。

刘据安静的站在建章宫前面的空地上。抬头望天。天,依旧是蓝的。飒爽的秋风阵阵吹过,拂起额前零落的发丝,于是披散到腰际的发丝随风舞动,在地面上投出一道道暗影。

刘据伸出手臂挡在眼前,纤细修长的五指张开,阳光顺着指缝流进眼中,愈发显得眼前的景致干净明媚。

蓬勃,大气,空气中蔓延着汉朝独特的气息。

刘据神情有些恍惚。已经是第三天了,他继续着这个梦境。只是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是梦见蝴蝶的庄周,还是梦见庄周的蝴蝶。

千年时间,他每天都沉浸在“巫蛊之祸”的噩梦中,不停反复。这个梦境似乎是其中之一,但又有不同——

至少,不是千篇一律的台词。不是永无止境的漠视。

这风声,这阳光,这弥漫在空气中独特的气息,他是真的感觉到了。难道世间有这么真实的梦境?还是他是真的回到了汉朝?

汉武帝刘彻踏进建章宫的一瞬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少年身着白色中衣,漆黑如上好锦缎的黑发垂直披散在腰间,胸前,随风轻舞。四肢纤细,修长匀称。一阵秋风袭过,白色中衣随风摆动,勾勒出少年不堪一握的盈盈腰肢。原本稍显懦弱的面庞此刻看来是如此的精致,眉目如画,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子书卷气。衬着四周的景致,仿若画中。

温润如玉——

刘彻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这个词。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却突然觉得好飘渺。似乎一不小心眼前这个人儿就会乘风归去一样。

“据儿!”

刘据闻声回望,一身龙袍的成年男子,身材修长,剑眉星目,气质傲然。正是当今的九五之尊——汉武帝,刘彻。

刘彻看着蓦然回首的刘据,眼前突地一亮,有种惊艳的感觉。心下大慰,不愧是朕的儿子。果然是气质超群。

“拜见父皇!”刘据立即跪行大礼,却被大步上前的刘彻拦住。

“据儿,面对父皇时不必如此多礼。你是大汉的太子。父皇这个位子迟早是你的!”刘彻笑道。握着刘据纤细的手臂。不满的皱眉:“太子怎么会如此消瘦,是他们伺候的不好吗?”

“陛下饶命!”四周的宫婢闻言,顿时吓得跪地求饶。

“回禀父皇,不是这样的。是儿臣自己没有胃口。他们伺候的很好!”刘据还是坚持躬身行礼,然后小心翼翼的辩解道。

“都说了别这么多礼了。据儿大病初愈,要注意休养。怎么可以不吃东西呢!想吃什么就告诉御膳房做好了。千万别委屈自己。”刘彻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披在少年纤细的身躯上,并将披风仔细的拢好。“太医说你刚刚好了一些,多出来走动是可以的。但是一定要穿好衣服,千万别着凉了。是谁伺候的,这么粗心。拉出去杖刑二十。”

“多谢父皇体恤,但是礼不可废。况且,儿臣只是躺的有些乏了,才起身走动走动。时间不长的。所以不是下面伺候的不细心,是儿臣自己不穿的。请父皇明鉴。不要责罚他们了。”刘据将披风紧了紧,低头谨慎的说道。

“呵呵!好,既然据儿为他们求情了。那这次父皇就不追究了。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若是朕再发现你们伺候的不周,就数罪并罚!定斩不饶!”说到最后,刘彻冷冽的目光扫过建安宫跪了一地的宫婢,说道。

“谢父皇洪恩。”刘据谢道。

“多谢陛下开恩!多谢太子殿下洪恩!“一众宫婢跪地谢道。

“哈哈……”刘彻笑道。“据儿想来还未进午食吧!父皇陪你一道用饭,你要多吃点,可好?”

“多谢父皇!”刘据被汉武帝拉着走进建安宫。

午饭用毕。

刘据捧着宫婢端上来的茶汤,小口饮着。只听汉武帝刘彻在那厢说道:“据儿,你今年已经十岁了。身为太子,将来大汉的江山社稷都要有你来担着。你又是嫡长子,更要以身作则。文德武功,都要给弟弟做个表率才是。文章这方面,朕倒是不担心。太傅也说你很用功。只是武功这方面……据儿的身子还是太柔弱了……”

刘据闻言,立即将茶汤放下,起身躬身行礼道:“请父皇示下。”

“哎——都说了不用这么多礼,据儿怎么还是这样。”刘彻摆手示意刘据坐下。看到刘据安稳的跪坐于席上,才又说道:“朕的意思是据儿还是多多练习一下武艺。朕已经和大将军说了,让他抽出时间,亲自教授你武艺。必定要朕的据儿武艺精通,亦可强身健体!”

舅舅?刘据眼前闪过卫青耿直正气的面孔,心中涌起一丝暖流。那个毫无保留的对他好的人。那个战功表彰,威名赫赫的,最终却不得不远离战场,郁郁而终的人。终于要见面了是吗?

“谢父皇隆恩!”刘据强自压下心中的想念,谢道。

“据儿……”刘彻沉吟了一下,起身坐到刘据身边,伸手握住刘据苍白微凉的手,低声问道:“前几日,据儿究竟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好想很怕父皇的样子?是谁在你面前说什么了吗?”

刘据身体一凝,屏住呼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沉默半晌,方才说道:“回禀父皇,没有谁和儿臣说过什么。只是据儿做噩梦罢了!”

“哦?”刘彻扬眉,做噩梦?“那据儿能和父皇说说,究竟是什么样的噩梦能把朕的据儿吓成那副样子吗?”

刘据闻言,下意识的将手一抽,却被刘彻拽的死死地,挣脱不开。

“……回禀父皇,儿臣不记得了!“刘据低头说道。

“哦,不记得了……”刘彻看着明显是在敷衍他的刘据,目光炯炯的盯着他。

感觉到刘彻逼人的视线,刘据下意识的一缩,几乎克制不住心中几欲夺之而出的恐惧。

察觉到刘据的瑟缩,刘彻有些不忍的说道:“既然想不起来就算了。不过据儿放心,从今天开始,父皇晚上会和据儿一起睡。直到据儿不做噩梦为止。”

刘据闻言,身子一僵。下意识的想反驳,眼前却闪过“巫蛊之祸”的情景,终是丧失了开口的勇气。只得闷闷的做声道:“诺!”

刘彻看着有些抵抗意味的刘据,小人儿垂头丧气的跪坐在他的旁边。安静的不发一声。刘彻安抚性的握紧手中纤细的手。若有所思。

不知道究竟是谁在刘据面前说了什么。他调动所有的力量查了三天居然什么都没查出来。只知道那个人的计策凑效了。据儿果然开始惧怕他。不过他不会轻易认输。据儿是他的孩子,身上流着他的血液。最敬最爱的也一定是他。这种血脉的天性是任何东西都不能抵挡的。就算是那些阴谋诡计暂时奏效了,他也有办法让据儿重新回到他身边。

想到这里,他低头看着刘据精致如画的侧脸,安静祥和。温润如水。却突然有些想念孩童昔日明朗清澈的笑脸。

未央宫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求见!”雅云小步走到卫子夫身前,传报道。

“据儿?”正端坐在梳妆镜前的卫子夫闻言,立即扭头,开心的应道:“快传!”

“儿臣拜见母后,给母后请安!”刘据走进未央宫,走至卫子夫身前,说道。

“快坐,和母亲客气什么!”卫子夫一把拉住正欲行礼的刘据,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下,仔细的打量着:“快点让母后看看,怎么消瘦了这么多?在建安宫还呆的习惯吗?”

“还好!”刘据坐在卫子夫身边,有些贪婪的凝视着卫子夫的容颜。这是他的母亲,一心为他,最终因他而死的母亲。手指偷偷握住卫子夫的手。不是梦,他真的又见到母后了。

“怎么了?有心事想和母后说?”留意到刘据的小动作,卫子夫笑着反握住刘据的手,问道。

“没有——只是想念母亲了!”刘据安然答道。这辈子,能和母后重聚,就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就算是再次经受一次……也值得了。

况且——心里依然有了准备。那么这次,心,应该不会那么痛了吧!

注意到刘据眼中一闪而过的黯然。卫子夫狐疑的压下心中的疑问。她知道据儿的性格。虽然貌似柔顺温和,实际上却是极其执拗的。要是真打定了主意不说,谁都问不出来的。还不如她自己私底下偷偷的查好了。

只是——卫子夫心里隐隐有些感觉,据儿自从这次醒过来后,好像就变得不一样了。好像一瞬间长大了似的,心思也重了。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母后,最近身体可好?”刘据看着卫子夫若有所思的样子,连忙说些什么转移卫子夫的注意力。

“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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