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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刘据-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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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很多人都看不明白这一点。或者是看明白了却做不到。毕竟像刘彻那样的男人,又有几人能不爱呢?

卫子夫自嘲的笑了笑。对着紫云说道:“来人,摆驾建章宫!本宫要去看望陛下和太子!“

“诺!“

24

24、第二十三章(捉虫) 。。。

卫子夫刚刚走到建章宫外,正巧迎面遇见刚从里面退出来的张德全。

“微臣见过皇后娘娘!”张德全看着卫子夫的凤驾仪仗,立即认出这人就是太子殿下的母亲,独霸未央宫十多年的皇后卫子夫。当下躬身行礼道。

“免礼。”卫子夫有些狐疑的打量着面前有些眼生的人,穿着太医院的衣服。应该是太医。可是给据儿诊脉的太医不是——

“你是……”

“微臣太医院张德全!”

“张太医,据儿的情况怎么样?”卫子夫心下有些疑问,面上却是不显。依旧语气柔和的问道。

“太子殿下已然无碍了。”弄不清楚皇帝的态度,张德全自认还是口风紧点的好。若是皇帝陛下想让这个皇后娘娘知道,不用他多嘴。若是不想让其知道而自己却……那就吃不了也兜不走了。

“那就好。你先去吧!”卫子夫闻言,点头应道。旋即越过张德全,径直进入建章宫。

“参见陛下!”进入内殿,卫子夫看着床上昏睡过去的刘据,又看了看一旁坐着的刘彻,悄声说道。

“免礼!”刘彻只是看了一眼卫子夫,又将视线放回刘据的身上。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对于据儿的刺激又太大。一向身体虚弱的刘据在回来的途中就在龙撵上睡着了。到了建章宫也不见醒。刘彻看着怀中已经睡熟的太子,也舍不得就这么把人叫醒,于是就径直将人抱回了建章宫内殿。

“陛下,据儿他——”卫子夫刚要开口,就被刘彻打断了。

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刘据的睡颜,发现没有被吵醒的迹象。刘彻这才放下心来。转身对着卫子夫摆摆手,示意卫子夫随着他走出内殿。

“陛下……”卫子夫跟在刘彻的身后,小心翼翼的开口,欲言又止。

“据儿的事情我会处理的。你不用担心。”刘彻看着卫子夫姣好的面容浮现出担心不已的神色,又想到刚才据儿苍白消弱的容颜,有些心软。难得的温言劝慰。

“可是陛下……”卫子夫有些着急的开口,却不知能问什么。刚进入内殿的时候卫子夫就发现了刘彻今天的态度有些奇怪。所以她吃不准自己该问什么。

“太医张德全在为据儿诊脉的时候发现据儿身中剧毒。”刘彻一句话,吓得卫子夫差点失声叫出来。

“陛下!”愣了半晌,卫子夫才回过神来。立即神色仓皇的看着刘彻,神情楚楚可怜。强自忍着委屈对着刘彻说道:“怎么会这样?陛下,子夫知道,子夫地位卑下,向来不为宫中姊妹所喜。子夫也不想和众位姊妹争宠的。子夫知道——”

“好了,据儿的事情朕已经下令彻查了。知会你也不过是希望你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千万别冲动行事,坏了朕的事”刘彻看着卫子夫依然情真意切的纯熟表演,却清晰的感觉到那些举动隐藏下的阴冷恨意。心中不由得想起刘据总是淡然宁静外柔内刚的模样,一时间有些厌烦了卫子夫的柔弱可怜。

“是,陛下!”看出来刘彻心情不太好。卫子夫聪明的停止自己也觉得腻歪的可怜举动。“那据儿……”

“据儿的事情朕心中有数,就不用皇后费心了。”刘彻看着卫子夫小心翼翼的模样。胸中郁郁暂时纾解。卫子夫这人还是懂的自己的心思的。“……皇后身为一国之母,母仪天下。统领后宫,为朕管着这个家。个中辛苦朕是明白的。“

“是!”卫子夫立即乖巧柔顺的应道。她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试探出刘彻彻查到底的态度,卫子夫已经心满意足了。看着刘彻英俊无铸的面容,卫子夫有些羞涩的笑了。“子夫知道,陛下一定会好好保护子夫和据儿的。”

“嗯!”刘彻笑着将投怀送抱的卫子夫搂在怀中,小意温存着。只是目光无意识的扫向悄然无声的内殿,面沉如水,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据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月上中天。有些茫然的打量着室内的摆设,才发觉自己已经回了建章宫。小心翼翼的支起身子,刚要起身下床,腰间骤然感觉到一股力量,身体惯性的后仰,撞入一堵肉墙。刘据愕然的回首望去:“父皇?”

“醒了!”没有理会刘据的疑问,刘彻先是仔细打量着刘据,发现刘据眉宇间已经没有白天的惊愕与不安,才满意的将人搂入怀中。

“父皇,你怎么会……”怎么会在我床上,不是应该去各位娘娘处让他们侍寝吗?后半句话刘据咽在肚子里没有说,只是目光里的狐疑透露出心底的想法。

“感觉怎么样?没有么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刘彻没有回应刘据的问话,径直问出自己关心的问题。

“……还好!”被刘彻不按套路出牌的问话噎了一下,旋即开口应道。

“还好是什么意思,身体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刘彻听到刘据的回答,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他最讨厌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一点都不清晰。

“没有不舒服的地方。”看出来刘彻的烦躁,刘据乖巧的补充说道。

“……明日一早让张德全过来诊脉。”刘彻沉吟片刻,说道。

“……”看着刘彻目光中明显不信任的神色,刘据翻了翻白眼,有些小郁闷。既然不相信,做什么不停的追问。问了又不信。

将宽大衣袖下面不停揪着锦被的手握在手心,刘彻将刘据些微不满意的举动收在眼底。没有说话。只是将刘据的身体按在怀里,说道:“睡吧!”

……我刚醒!刘据有些无奈的心中咆哮。在刘彻的怀中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时打量着刘彻一直不再有反应的面容。

月光倾洒在脸上,面前的刘彻恍恍惚惚,不似真实的人。本就面无表情的面容更曾添了一丝神秘的气息。刘据左右睡不着觉,无聊之下不停用目光勾勒着刘彻的轮廓。这才发现刘彻原本长的也很不错。

浓密的眉毛,修长的丹凤眼,鼻梁高而挺直,嘴唇薄厚适中,承袭自王美人的俊秀面容却因为经年的权势熏陶而显得刚毅果断。身材修长,骨骼匀称。由于常年习武,每一块肌肉下都隐约透露出力量的感觉。再往下看……居然还有六块腹肌!刘据有些不甘心的对比了一下,相对来说都是略显俊秀的面容,可是在刘彻的身上,却因为气势的关系经常被忽视。而自己——

“看够了没有!”一道清朗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刘据面目通红的将脸埋在锦被里面。居然……还没睡!

“看够了就睡吧!”刘彻的声音中隐隐透着笑意。

“……恩!”半晌,从锦被中传来一声细细的应声。刘彻笑着将埋在锦被中的小人儿挖出来,禁锢在自己怀中。将锦被小心翼翼地盖严实了,又仔仔细细检查过后,发现没有能透风的地方,这才调整好姿势,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准霸王我!!!!!

25

25、第二十四章 。。。

有汉一朝,逢五逢十是群臣朝见的日子。也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大朝”。

虽然平日里的朝会在刘据的各种装痴扮呆的行为中都赖过去了。可是每个月的十五和三十号依旧的早早起来参加大朝会。这是刘据父子二人相互妥协的结果。而对于这种情况,刘据虽然依旧有些忐忑,可是心中却明白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毕竟刘彻乃是当今天子。天子就必然金口玉言,千金一诺。虽然下旨让太子临朝的旨意几乎受到了所有朝臣包括刘据这个当事人的反对。可是既然圣旨已下,众人就不得不接受这个结果。否则就是忤逆,就是造反。

而刘彻当初下旨让太子临朝的动机也是好的。在这种刘彻好心办了坏事的情况下,刘据也不好求全责备。毕竟刘彻是当今天子。他有心对你示好,并且已经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这一点。所以被推到风口浪尖处的刘据也就无法在开口多话,否则会被认为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真要是给人留下了这种印象,必定不是好事。

所以万般无奈之下的刘据只好亲自找到刘彻试图表明自己的意愿——当然这是私下的。而刘据仅仅只用一句话就说服了向来是刚愎自用,一意孤行的刘彻。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简单的一句话,每日必上的朝会就变成了每月仅有两次的大朝。目的也只是变成熟悉朝政,所以虽然依旧有些时候尚早,可这种解释却在包括国舅在内的众位大臣的承受能力以内了。毕竟太子乃是一国储君,虽然今年只有十一岁,可是已经当了四年的太子,熟悉一下朝政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种事情要是还会反对,恐怕其目的也是居心叵测了。

向来做事我行我素的汉武帝刘彻这次居然照顾到了刘据的看法,一来让刘据感到有些欣慰。至少最近几个月的沟通努力没有白费。二来也是让朝廷的众位大臣再一次感受到了太子在陛下心中的与众不同。这等的恩宠,这样的圣心……看来太子的地位到目前为止依旧是非常稳固的。这种认知让某些暗中有动作的人小心谨慎了不少。

只是后一种好处是刘据没有想到的。

当刘据走到建章宫外的时候,已经有很多大臣在殿外三三两两的等候了。刘据看着寒风中瑟缩不已的众位臣工,心下有些感慨。为人臣子也是不容易啊!这么早就起来了,恐怕连饭都还没吃上呢!

想到后世一句很经典的话——起得比鸡早,睡得比“妓”迟,吃得比狗差。一时间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来。

“太子殿下,笑什么呢?”刘据闻言,赶紧收住笑意。回首望去,却是自己那被封为大司马的舅舅,卫青。只是身旁还跟着一个年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相貌俊朗,目若朗星。气质凛然。周身散发出犹如实质的气压。注意到刘据的视线,青年目光看过来。刘据霎时间有种被俩道剑芒刺穿的感觉。如此的锋芒毕露,没有别人,正是他那位“匈奴不灭,何以家为”的霍去病表哥。

看到霍去病的风采,刘据有些慨然。似乎汉武帝的时代就是一个青年人展露锋芒的舞台。不论是前期的卫青之后的霍去病甚至更晚一些的霍光,包括那个以“娈佞”名扬天下的韩嫣,都是在青年时期就崭露头角的。这和那些皓首白鬓才得到一丝做官机会的人比起来,无疑要幸运很多。

“据儿……”正恍惚间,刘据听到卫青的低声召唤,有些诧异的看了看。舅舅卫青这人,虽然战功赫赫,却一向低调严谨。众人面前从未呼过自己的名字,想来是用“太子殿下”的称谓。今次怎么……

“舅舅昨日听说你和陛下一起去上林苑骑马……你没事吧!”最后一句话,声音低的刘据都怀疑自己听没听见。不过看着卫青温厚表情下难以掩饰的关心,一股暖流从心里流过,熨烫的内心十分舒服。

“没事,一点事情都没有。”刘据笑着开口说道。是啊!他是一点事情都没有,只不过别人他就不知道了。想着,有些幸灾乐祸的朝御史大夫王大人看去。

“太子殿下!”霍去病突然开口,声音隐带笑意。顺便用目光扫了一下旁边不停看过来的众位大臣。被他看到的人都赶紧避开视线,似乎晚了就会被什么东西咬到一样。

刘据闻言,笑着看了一下一旁站立的众位臣工。随即开口将矛头指向霍去病。“我们英勇无敌,战无不胜的骠骑将军。曾经匈奴不灭何以家为的去病表哥。如今漠北之战深入千里,就连王庭主战力都已经被你们打残了。现如今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你自己的人生大事了?”

想到上辈子的记忆中霍去病一直到死都没有娶亲。不过好像却有一个儿子叫“霍嬗”。立时间眼神诡异起来。

而霍去病却是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这个太子表弟。他知道这个身为太子的弟弟很是崇拜自己,不过却从来没有这么亲近过。少有的几次见面也都是谨守礼仪,不温不火的,要不是舅舅透露,他还以为这个小太子很讨厌自己呢!毕竟太子殿下厌战的情绪整个朝廷都知道。几乎一年时间没有见过面,这次一见,似乎真像外界传言的,变了不少。不过他那个诡异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好像抓到了自己的把柄一样。还没等霍去病开口询问,一道细细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太子殿下,陛下招您去偏殿!”刘彻身边的小舍人谄媚的笑道。

刘据只好笑着对卫青二人说道:“等下了朝再聊!“然后跟着舍人去了偏殿。

刘据进了偏殿的时候,里面还没有人。只是茶几上摆着几碟小点心还有一碗冒着热气的茶汤。刘据早上起的很早还没来得及吃东西。看见茶几上的吃喝一时间腹鸣不已。旋即跪坐在几前吃了几口。等到吃完又休息了片刻,刘彻才走进偏殿。刘据赶忙起身迎道:“拜见父皇。”

刘彻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礼。然后上前看了看茶几上的糕点,有些不满的说道:“据儿,你怎么没用啊!是不合口味吗?”卫子夫明明和朕说这是据儿最喜欢的糕点啊!

“不是的,父皇!儿臣已经用过了。”刘据连忙澄清,这种事情无关紧要,没必要因为这种事情和刘彻起了嫌隙。

“是吗?”刘彻闻言上前仔细看了看,果然糕点有被动过的痕迹。茶汤也比之前浅了一些。确认刘据没有说谎的刘彻回头仔细打量一些刘据依旧消瘦不堪的身体。十一二岁的少年看起来就好像八九岁一样。更加不满的说道:“据儿,你应该多吃一些,不然是长不高的!”

“……”…_…|||刘据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语言来回应刘彻的埋怨了。不过看着刘彻目光定定,等着回话的样子。刘据还是勉强开口说道:“父皇说的是,儿臣谨记。”

“好!喜欢吃什么就吩咐下去。别怕麻烦。若是司膳房做出的东西连大汉太子都吃不下去,那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说完这句杀气腾腾的话,刘彻就转身进了正殿。

刘据无话可说,也跟着刘彻后面走了进去。

待刘彻坐定之后。太紧宣众位大臣觐见。众位大臣鱼贯而入。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定之后山呼万岁。得到刘彻的允许后才起身跪坐在两旁。文左武右。而刘据由于太子的身份,跪坐于汉武帝刘彻的下首。

由于漠北之战刚刚结束的关系。朝廷里的气氛依旧是激昂一片。等到众位大臣依次歌功颂德之后,正事才慢慢提了上来。

主要的还是盐铁专卖政策。大农丞孔仅率先进言道:“山海,天地之臧,宜属少府,陛下弗私,以属大农佐赋。愿募民自给费,因官器作鬻盐,官与牢盆。浮食奇民欲擅斡山海之货,以致富羡,役利细民。其沮事之议,不可胜听。敢私铸铁器鬻盐者,钛左趾,没入其器物。郡不出铁者,置小铁官,使属在所县。”

看着孔仅兴致勃勃意气风发的样子,刘据记得这次盐铁专卖的推行在短期内十分见效,积累了大量的财富。不过后期却以为地方上实行的官员素质低下,自行其事,从中渔利。造成了相反的效果。这也使得一些人用“与民争利”的借口攻讦这项政策。

“据儿,盐铁专卖一事你也跟进了不少。有何想法,不妨当众说说。”刘彻笑着对刘据说道。他倒是不担心刘据言之无物。毕竟跟着讨论了这么多天,再不济照搬孔仅的奏疏也是可以的。其他人也明白刘彻这是有意给太子树立威信,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眼神不断瞄向孔仅与东郭咸阳二人。

刘据听到刘彻的问话,却没有想的太多。只是简单的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儿臣以为,孔大人和东郭大人提出的盐铁专卖一策,有益于我大汉朝政。”

此话一出,下面众位大臣心下一松,从刘据的态度大概也能猜测出刘彻的意向了。不过对于刘据的话,却是漫不经心的听着。认为一个十一岁的太子能懂得什么?不过是人云亦云罢了。有些老臣还趁着刘据说话的功夫闭目养神,养精蓄锐。顺便整理一下思绪,也好之后做反驳之语。

却听刘据继续说道:“……儿臣以为,盐铁专卖的政策很必要。一方面可以充盈国库,同时也能保证边防的军饷内需。正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边塞将士浴血沙场,保证了我大汉子民耕者有其田,商人南来北往,互通有无,不用担心敌人的屠刀挥到头上。所以儿臣认为,安全无忧的商人回馈国家以金钱是很正常的。并且铁是铸造兵器的重要原料。为天下所大用。一旦落入居心叵测人之手,易成奸伪之业,对朝廷的长治久安十分不利。所以儿臣以为必须由朝廷控制掌握。同时,盐铁官营,朝廷的实力一定比民间散户的能力要大,制式生产也有利于新制铁器的推广。”

刘据说道这里,喘了口气。同时也观察了一下众位大臣的表情。然后继续说道。“当然,盐铁专卖之后一定要抓紧质量的问题,同时严格监察各个地方实行的官员,以免出现渔获百姓,与民争利的情况。”

言尽于此,算是基本圆满了。既说出了盐铁专卖的必要之处,也点出了推行政策的隐患。刘据抬头看着刘彻有些惊讶却十分满意的样子,心下安然。只是一心关注着刘彻态度的太子殿下没有觉察到,身后一道投注过来的复杂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我亘古不变的屹立在这里

等着你们的评论

26

26、第二十四章 。。。

(伊PS:此章与上章内容相同)

27

27、第二十五章 。。。

沉默片刻,刘彻面露得色的向下面众位大臣问道:“众位爱卿以为如何?”

孔仅和东郭咸阳以及桑弘羊相互看了看,躬身应道:“臣等无意义。”

而董仲舒欲言又止,想了一下还是出来说道:“老臣窃以为,盐铁专卖之举向有与民争利之嫌。至于太子殿下认为盐铁民用之,易成奸伪之业。老臣认为这是太子殿下多虑了。当今圣上受命于天,乃是天子。号令天下是众望所归。又怎能有邪佞之徒妄图谋篡逆上。陛下治国当施以德政,教化万民。而盐铁专卖之策,归根结底,还是与民争利。”

“哦?”刘彻闻言,似笑非笑的看着董仲舒。又温和的对着刘据笑道:“据儿,你可有话要说?”

“回禀陛下,儿臣认为董大人此言差矣。世人皆知防患于未然。何况朝廷官吏乎。明知道一件事情任其发展会有风险,却寄希望于风险的源头能存有良知,恪守忠义,岂非荒谬。大汉经营盐铁之商因为我大汉的将士得以生存无忧,却不思回报。这样的人又岂是得以教化之人。孔子云;以德报德,以直报怨。若是按董大人的说法,朝廷岂非成了以德报怨的荒谬之人。商人重利,我等便以利诱之,难道要姑息养奸,养虎为患。总不能让血战沙场的将士连军需都不能保障,流血又流泪的好。”刘据看了一眼面色阴沉的董仲舒,淡然说道。

“你——”

“说的好!”突然,一声大喝吓得众人立时精神起来。闻声望去,却是红光满面的射异侯李广。

“射异侯有何高见?”刘彻看了一眼李广,温声笑道。

“老臣同意太子殿下的说法。总不能让边关将士流血又流泪。”李广不屑的看了一眼董仲舒,上前应道。

自从漠北大战之后,李广对于太子的看法就大变。原本十分瞧不起这位太子的酸腐之气,认为这位长于深宫的太子已经被那些酸腐的儒生给教坏了。没想到漠北一战承了太子的救命之恩。当时就已经下定决心不论如何一定要报太子的恩德。没想到这位小太子却出乎意料,说话做事越来越符合李广的口味——或者说是符合军方的口味。这种情况下,李广自然毫无意义的帮腔。

“李将军,盐铁专卖乃是与民争利,难道你就不怕政策推行之后闹得民间怨声载道,民意背向吗?”董仲舒看着李广,愤然说道。他最瞧不起这些只会打打杀杀的武夫,思维简单。治理天下,还是要靠他们这些满腹经纶的文人才是。

“咦!这就怪了,你老儿不是说陛下乃是天子,众望所归吗?百姓怎么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就忤逆叛上,民意背离?”李广斜着眼睛看着董仲舒说道。

“你别胡说。微臣说的是盐铁专卖乃是与民争利,长此以往会闹得民间怨声载道,可不是——”

“这就不对了。这盐铁专卖也是为了大汉的好。也是为了我边关将士军需充足。身为我大汉子民,难道不应该高兴于为国家贡献吗?就向太子所说……那个什么……哦,对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吗?”

“可是——”

“好了!”刘彻突然出声打断李广和董仲舒的政治,对着刘据说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刘据闻言,上前一步躬身说道:“回禀父皇,儿臣以为董大人认为盐铁专卖会有与民争利之嫌,也是有所考虑的。”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弄不清楚这位太子殿下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就连董仲舒都是一脸的不屑。认为太子实在是墙头草。

而坐在上首的刘彻却是饶有兴味的看着刘据问道:“此言何解?”

“回禀父皇!盐铁专卖之策,涉及甚广。虽然有诸多好处,可是这些政策还是由人来施行的。所以也不可不防一些宵小利用盐铁专卖的政策为己谋私利。而使得朝廷的政策不能真正施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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