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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刘据-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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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在意王夫人的埋怨,依旧和声细语的说道。
“……那倒也是!”王夫人想了想。如果自己一早就知道这个马萍儿的不妥之处,就算不将人打发回李姬那边,也不可能重用了。
“娘娘派人送补汤给太子殿下乃是一片好心。可是谁知道这个马萍儿在中间又做了什么事情呢?娘娘也是个主子,总没道理成日到晚的打听底下人的行踪吧?”燕儿看着王夫人恍然大悟的样子,笑着解释道。
“那么本宫……”
“娘娘什么都不知道!陛下问您时您不知道,今后也就没必要知道了。“燕儿笑着说道。
“哎呀!可是我现在知道了。若是陛下再问起来,我会不会……”穿帮啊!王夫人有些慌张的想到。
“这个娘娘倒不用担心。相信过不了多长时间。整个后宫都会知道马萍儿是她李姬娘娘的人了!”燕儿看着神色紧张的王夫人,意有所指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短短的一天内,王夫人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了。
“听说陛□边的郭公公已经把马萍儿的来历审问出来了。”燕儿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恐怕这会儿北宫那位端庄贤淑的李姬娘娘,也急的直跳脚呢!就是不知道她平日里跪拜的那些神佛,肯不肯施展法力保佑她呢!”
“哦?”王夫人闻言,也不怀好意的笑出声来。“这位贵人可是清高的很啊!平日里总是装作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今日被牵扯进这种宫闱秘事当中,真想看看她现在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是啊……”燕儿附和着笑道。只是看着神色大定的王夫人,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妒忌与不屑。旋即将情绪掩藏的干干净净。神色间愈发的恭谨了,半点没有不敬的意思。
“——恐怕现在桂宫那位最想看看的就是本宫面上的表情吧!”
北宫里面,李姬慵懒的半倚在胡床上面,似笑非笑的说道。平日里端庄秀丽的妆容在烛光下略显出几分妖异。
“可是娘娘,那个马萍儿确实是陈嬷嬷的女儿。”碧蓝恭谨的站在李姬的面前,细声说道。《|wRsHu。CoM》
“那又如何?”李姬有些不屑的说道。“本宫八岁的时候,这个陈嬷嬷就已经被父亲打发出府了。一个下人的女儿,就算是进了宫又如何?还想牵扯到本宫的身上?”
“可是……”
“本宫往日里不喜争斗,一来是为了避讳未央宫里面那位。毕竟那位才是大汉后宫正经八百的主子。儿子又贵为太子,独得皇帝荣宠。弟弟外甥又争气,掌控着大汉一半的兵马。本宫没有那个本事拉她下马,索性就避其锋芒。二则也是为了本宫的俩个孩儿筹谋。毕竟陛下龙精虎猛,正值壮年。短时间内不可能考虑到即位的问题。卫皇后一脉虽然看上去荣宠无比,其实内里也是油锅上的热闹,不得长久。正所谓成也萧何败萧何,外戚如此显赫,陛下又怎能真正放心的下呢?”李姬说道这里,嗤笑不已。“可笑这卫子夫还真以为陛下专宠与她……”
“娘娘睿智!”碧蓝恰到好处的恭维道。
“睿智又有什么用?碰上个猪一样的对手!”李姬又想到了桂宫那位王夫人做的好事。心情顿时黯淡下来。“如果我不反击,卫子夫必定趁着这大好机会将我除去。如果我反击自卫,又必定会让那个狡诈如狐的卫子夫看出端倪。到时候必定将我视为心腹大患。多年的隐忍,功亏一篑!”
说道这里,更是恨恨的锤了一下面前的案几。案几上的茶水顷刻间漫溢出来,待李姬玉手移开,案几凭空凹下了一块。碧蓝视线不小心扫过那一处低凹,连忙低头站好。状若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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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十三章 。。。
刘据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自己异常熟悉的天花板。花色繁复,被鹅黄色的宫灯照耀的有些斑驳。然后就感觉到腹腔隐隐约约传来的阵痛。眨了眨眼,才记起来发生了什么。禁不住的自嘲苦笑——
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被一个丝毫不懂武艺的宫女刺伤了。这辈子,居然弱到这种程度……
“醒了?”已经熟悉的声音自耳边传来。闻声望去,就看到刘彻沉默严肃的面容。眼圈儿下淡淡一层青色,神色却与往常无异。
“张德全这个说话没章程的。信誓旦旦的说你只要半个时辰就能醒过来。如今都已经是寅时了!”刘彻冷冷说道。看着刘据有些呆愣的模样,不禁有些担心。
“你没事吧?感觉哪儿不舒服?”只是一刀刺在了肚子上而已,不至于变傻了吧?
“没事儿!就是有点发昏!”刘据没注意刘彻古怪的神色,缓缓说道。
“有些昏厥感是正常的。张德全说你失血过多!”刘彻看着刘据有些挣扎的模样,立即上前将刘据扶起,顺手将一个塞满棉絮的枕头放在刘据身后,让刘据能半倚着床头。
“陛下——”守候在一旁的任平普一看见刘据清醒,就派人去司膳房将备好的参汤端了上来。
“给朕吧!”刘彻接过任平手中的汤碗,摆手示意任平退下。然后转身对着刘据温声说道:“张口!”
“不用了,我自己吃!”看着递到唇边的汤匙,刘据突然觉得有些脸上发烫,赶紧说道。
“张口!”刘彻并不理会,神色淡然的强调着自己的话。
“我要自己吃!”刘据有些不自在的说道。自己又不是真的小孩子。心灵年龄四十好几的人了,那好意思让人喂饭——何况这个人又不是寻常的侍婢。既是自己的亲爹,又是九五之尊啊!这么一想,就更觉得别扭了。
“那好吧!小心些!”刘彻看到刘据异常坚持,也知道他有些不好意思。旋即妥协的应道。将汤碗小心翼翼地递到刘据手中,耐心等待。过了盏茶时间,看到刘据已经将一碗参汤喝尽,连忙接了刘据手中的汤碗,随手放到一旁的案几上。
“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好多了!”刘据闭上眼,觉得晕眩的没有那么厉害了,方才开口说道。
“……”刘彻看着刘据面色苍白隐忍的样子,沉默不语。
“怎么了?”感觉到刘彻有些不对劲儿,刘据有些心虚的问道。该不会是知道补汤的猫腻了吧!
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大手覆在刘据受伤的腹部,摩擦着已经绷紧的白色绷带。刘彻声音有些低沉的问道:“疼吗?”
“父皇?”刘据狐疑的双眼神色柔和的看着刘彻,“已经不疼了。”
“会不会感觉父皇没有用,据儿受伤的时候居然不能在据儿的身边保护你?”刘彻将少年纤细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搂在怀中,声音闷闷的说道。
“父皇,儿臣是大汉的太子。没能保护好自己是儿臣的羞愧。和父皇又有什么关系?父皇乃是一国之君,日累万机。儿臣不能帮助父皇分忧已经是不孝了。怎么还能要求父皇分心照顾我呢?”刘据认真的说道。
“……据儿很能干。无论是之前的盐铁专卖还是锦衣卫,甚至是这一次的教化匈奴之策……据儿做的很好。父皇都没有想到据儿能做的这么好!”刘彻将少年的头压在自己的胸膛,一双大手无意识的把玩着少年柔软的头发,温声说道。
“父皇已经看过儿臣的奏折了?”刘据没有疏忽刘彻话中的含义,抬头问道。
“恩!”
“那父皇觉得怎么样?”刘据从刘彻的怀中小心翼翼地直起身来,眼睛定定的看着刘彻,有些期待的问道。脸上一副“很厉害吧很厉害吧”,等待夸奖的表情。
“不错!”刘彻看着据儿闪闪发亮的眼眸,淡淡笑道。
“……只是不错吗?”闻言,刘据有些不满。自己可是废寝忘食一个白天都没有吃饭啊!
“……很不错!”看着刘据不服气的样子,刘彻很好心的加了一个字。
“父皇,儿臣这份奏疏可是参考了很多典故。又详尽思索了很长时间的。您别看我只写了一个白天,可是这个想法可是很早就有了……父皇——”刘据正郁闷不已忙着解释呢,抬眼就看见刘彻唇角抑制不住的笑容。当下明白自己是被戏弄了,登时气愤不已。
“……什么事?”刘彻所幸也脱了鞋子上床,将刘据小心翼翼地抱到身侧。依旧搂在怀中。
“父皇怎么可以戏弄我!”因为姿势的关系不得不将大半个身子压在刘彻的身上,又怕压到伤口疼痛,只得撑着手臂调整身体的位置。刘据忿忿不平的说道。
“别乱动!小心伤口裂开。”刘彻赶紧将人躺好,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伤口。
“父皇,您究竟觉得儿臣的奏疏如何?”被迫躺下的刘据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
“还不错!”刘彻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因为刘据已经躺下了,刘彻想要看着刘据说话就不得不撑起身子,将大半个身子悬浮在刘据身上。于是刘据在下刘彻在上,又加上是在床上,位置登时尴尬不已。
刘据还没发现什么,可是历经人事的刘彻立时间就觉得不对。暗骂自己胡思乱想。旋即躺了下来,侧过脸看着刘据面容姣好的容颜。
少年的脸,雌雄莫辩。眉如新月,眼似丹凤。眼角眉梢略带着醉人的笑意。清眸流转,顾盼生辉。近距离观看,刘彻这才发现刘据的肤色居然较自己那些国色天香的妃子还要好。细润如脂,粉光若腻。 冰肌玉骨。由于横躺在床,胸前大片的雪肌暴漏在空气当中,颜色居然和上好雪锻制成的里衣相差无几。刘彻的眼神暗了暗,突然觉得有些燥热。
“父皇,怎么了?”看着刘彻目光直直的看着他也不说话,刘据有些纳闷的叫道。
“……没事!”半晌,回过神来的刘彻悄然握紧了拳头,不动声色的回道。
“父皇,我——”
“据儿,你失血过多。张德全说你得好好休养才能痊愈。所以你要乖乖睡觉。睡吧!”刘彻将手覆盖在刘据的眼眸之上,脑袋空白一片。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
“可是——”我刚刚睡醒。
“乖,据儿!你也不希望自己烙下病根儿吧!”刘彻少有的温言哄到。感觉到睫毛忽闪着划过掌心,心头也渐渐生出了一丝痒意。
“……哦!”眼睛被强行覆盖的刘据郁闷的无以复加。等了一会儿,看到刘彻确实没有妥协的样子,只好闷闷的答道。因为自己也不是真正的小孩子,由于不想睡觉而撒泼耍娇的事情还真做不出来。
霎时间屋内一暗,待到刘彻将手撤下去的时候刘据发现殿内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奇怪,父皇是怎么熄灭的宫灯?”刘据刚想开口询问。刘彻不由分说的将少年搂紧纳入怀中,将头死死压在刘彻宽阔的胸膛之上。使得刘据完全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听着刘彻平稳有力的心跳,刘据睡意袭来。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
刘据睡眼迷蒙的看着已经起身的刘彻,下意识的叫道:“父皇……”
“乖,继续睡吧!父皇已经免了你这几日的早朝。你只要好好休养身体就好了。”在宫俾服侍下已经穿戴整齐的刘彻回头笑道。看着刘据立时就缩进被子中的脑袋,唇边不由自主的勾起一丝弧度。那笑容中的宠溺纵容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转过头对着侧立一旁的任平吩咐道——
“待会儿时辰到了就叫太子起来吃早饭。不然对身体不好!”
“诺!”
又看了一眼沉沉睡去的刘据,刘彻这才转身上朝。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该起来了……”
“嗯……”刘据有些迷糊的应道。在外力小心翼翼地推搪下睁开了双眼。然后被刺目的阳光晃得赶紧闭上。待到适应了光线,这才睁眼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禀太子殿下,已经是辰时了。陛下吩咐这个时辰要侍奉太子吃早饭!”任平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这么晚了!”刘据没有形象的抻了一个懒腰,懒散的起身吩咐道。“那就起身吧!”
一番洗漱后,刘据漫不经心的吃了精心准备的早点。然后习惯性的向书房走去,却被一旁侍奉的任平给拦住了——
“太子殿下……”
“怎么?”刘据有些狐疑。
“陛下吩咐了,太子殿下养伤的这几日不可劳累。“任平看着刘据悻悻的样子,谄笑的说道。
“只是随意看看书,打发打发时间罢了!”刘据有些不满的说道。
“太子殿下,陛下下了口谕的。”任平一脸为难的说道。他知道自己主子的弱点就是对自己人分外心软,当下可怜兮兮的说道:“若是太子殿下执意如此,陛下——”
“好了好了!那就去石少傅那边吧!今日也是石少傅授课的时间了!”刘据漫不经心的摆手说道。
“这个……陛下已经下旨免了太子殿下这几日的授课!”任平小心翼翼地说道。
“……”刘据有些无语的看着任平。任平回应他一脸无辜的笑容。
“那就出宫去大司马府吧!反正也有事情要和去病表哥说!”刘据再次妥协道。
“那个……陛下说太子殿下养伤期间,不可随意走动!”看着刘据清亮的眼眸中渐渐染上了一层薄怒,任平感觉自己身上的冷汗都要下来了。为什么这么艰巨的任务总是要由他来完成。
“……那么孤现在还可以干什么?”刘据有些恼怒的问道。
“……太子殿下可以好好养伤!”任平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凝神敛息的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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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三十四章 。。。
史载:元狩五年三月,武帝罢三铢钱,改铸五铢钱。于是民多私铸钱。吏民因私铸钱犯罪而被处死者多达数十万人,未被检举告发者更不可胜计。由于犯法者众,吏不能尽诛。
“哐——”
刘据正歪坐在胡床上漫不经心地看着竹简,就看着从早朝上下来的刘彻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不禁有些诧异的问道:“父皇,您这是怎么了?”
“刁民,一群刁民——”刘彻气的脸色铁青,在殿内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胸中的怒气方才渐渐压下。
“出什么事情了?”刘据皱眉看着刘彻,记忆中还从未见他这么情绪外露。
“朕今年下旨,废三铢钱,改五铢钱的事情想来你也是知道的。”刘彻狠狠吸了一口气,强自压下心中的怒火对着刘据说道:“可恨这些刁民。非但没有支持朝廷的举措。居然私自铸钱。朝廷损失不计其数。朕已经下旨将所有私自铸钱的刁民处死,居然还有人前赴后继,不可断绝。现在朝中大臣居然还敢跟朕说什么法不责众,不能尽诛。一群废物。”
原来是这个事情。刘据恍然。怪不得刘彻居然气成这样。如果没有记错,此事还是“被告老还乡”的汲黯回朝主持的。吏民私自铸钱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就发展成这样。当下开口劝道:“父皇不必如此气氛。儿臣想父皇之所以六次改革货币,一来是有鉴于货币混乱,吴楚叛乱的前车之鉴,二来统一货币也有利于朝廷的各项举措向下施行。当然,关东发了水灾,朝廷也需要一些金银去赈灾。儿臣说的可对?”
“……有点意思,继续!”刘彻闻言,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刘据。改革货币,确实是出于以上几点考虑。朝中大臣也有心如明镜的。只是年仅十二岁的太子居然有这等见识。如果不是朝中大臣告诉他的,那……
当下,饶有兴味的在案几一旁跪坐,对着刘据温声说道。
“铸造五铢钱势在必行。而且此等大计功在当下,利在千秋。儿臣绝对相信父皇的眼光。只不过就像是商鞅变法一般,再有利的政策都会损失某些人的利益。所以会造成朝令下达,可是地方却南辕北辙的尴尬。儿臣以前听过一句话,大意是说商人为了十成的利润就可以铤而走险,若是有百成的利润,他们就能忽略任何律法而去谋取暴利。相信无论是朝廷前次的盐铁专卖,还是如今的五铢钱,利润不止百成。”
“商人为了十成的利润可以铤而走险,为了百成的利润就可以对抗国家利器……”刘彻意味深长的重复了一次刘据最后的话,若有所思。
“父皇以为然否?”刘据笑着给刘彻添了一杯茶汤,问道。
“不错,有点意思。”刘彻笑着看向刘据,“还有呢?”
“没有了!”刘据扬眉看着刘彻,似笑非笑的说道。
“胡闹!居然敢和朕卖关子!”刘彻笑着用手指了指刘据,状若不满的说道。
“父皇一向明察秋毫,英明神武。刚毅果断,所以不二。儿臣这点儿小手段,怎么敢在父皇跟前卖弄!”刘据唇边扯出一丝醉人的弧度。“何况,儿臣现在可是养伤期间。父皇不是说了吗,儿臣养伤期间可是不能耗费心神的。就连读书听课都不允许,何况是参与朝政?”
“……这话是怎么说的?”刘彻从刘据的话中听出来一丝意味。“难道据儿觉得父皇做的不对?”
“父皇英明神武,怎么可能不对呢?”刘据笑眯眯的应道。只是这话说的却让听的人怎么听怎么别扭。
“这可都是张德全的医嘱。如果据儿有何不满的话,可以去找张德全撒气,父皇给你做主。”刘彻看着刘据眼中若隐若现的薄怒,淡笑出声。毫不犹豫的将张德全给卖了。
“父皇,张太医可是您指定的太医院院使。难道父皇怀疑张德全的医术?亦或是觉得张太医居然敢阳奉阴违,两面三刀?”刘据似笑非笑的问道。言下之意,要不是你的吩咐,张德全怎么敢这么做。
“据儿,父皇是为了你好!”刘彻漫不经心的饮了一口茶汤,淡然说道。
“儿臣知道,可是张太医说据儿的身子虚弱已久。即便修养调理,也需花费些时日。可是时日尚久。父皇总不能一直关着我吧!”刘据有些埋怨的说道。
“据儿,不得胡说。”刘彻抬眼看了看刘据,正色说道。“你乃是大汉的太子,是朝廷未来的储君。你的身体不光是你自己的,也是这万里江山,天下万民的。你不能任性。”
“父皇,儿臣并不是这个意思。儿臣是说时日长久,父皇既不允许儿臣读书习字,又免了儿臣的授课,就连外出都不允许。时日长了,只怕身体没有调养好,人倒是给憋闷坏了。”刘据眼神定定的看着刘彻。今天这个问题必须解决。他可不想未来不知年月的时间里都被关在这个小小的太子宫。
“……既然你执意如此。从明日起,除了早朝的时间,你都和朕一起在御书房,陪朕批阅奏章。这回行了吧?”刘彻沉吟半晌,对着刘据笑道。
“父皇……”刘据有些无奈。这个结果可不是他想要的。时时伴于君侧,这个风头太抢眼,不出也罢。
“怎么了,不想和父皇一起?”刘彻似笑非笑的说道。
“父皇日累万机,每日里为江山社稷已经很是辛苦。儿臣怎好还要劳累父皇?况且御书房是父皇和大臣们商议朝政之所,儿臣尚且年少,如此出入御书房,于理不合。况且父皇不是说了,儿臣需要静养的。”刘据温声笑道。
“那就罢了!”刘彻不无可惜的说道。他倒是真有这个意思。恨不得把刘据拴在眼前才好。只可惜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对于钟灵毓秀的儿子,可不能因为自己一时之好而推他入险境。所以他刚才说的,也只能是说说了。只是——
看着刘据纤细瘦弱的身躯,伸手上前握住刘据盈盈不及一握的柔软腰身。刘彻声音低沉的说道:“据儿,你要快快长大才好!”
“父皇……”刘据有些愕然的歪着头看着刘彻,怎么突然之间刘彻的气息便混乱起来。“您怎么了?”
“父皇等着你快快长大!”刘彻将头搭在刘据的颈窝,轻嗅从刘据身上袭来的阵阵幽香,淡然说道。
长大吗……
刘据突然想到上辈子冠礼之后刘彻对他的冷淡,有些失神。
“据儿?”感觉到怀中小人儿的心不在焉,刘彻有些疑惑的叫道。
“可是儿臣……不想长大呢……”浅浅的低喃仿若吹散在风中的花香,若隐若现。
如果时间能永远停驻在这一刻多好。不用去想那些悲伤的往事,不用去承受那些必然的倾轧,不用去面对你猜疑忌讳的眼眸,不用去追逐你转身而去的背影,也不用……去忆起你无情的放逐与杀害……
如果……时间能停驻在这一刻……
最终,刘彻还是在刘据异常的失落中妥协了。看着刘据因为要求得逞而明艳的笑容,刘彻刻意忽略掉刚才那一霎那间的悲伤与绝望。只是,一股不安从心底渐渐升起。
那曾经努力磨平的隔阂在那一瞬间无比清晰的出现。刘彻再次确定刘据年少时的疏离与惧怕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消失。而是被这个云淡风轻的少年刻意隐藏在心灵的最深处……沉睡。
不知道那一天,突然惊醒。
怀揣着这样的不安,刘彻半年来头一次踏进了未央宫。看着起身跪迎欣喜不已的卫子夫,心里想的却是建章宫鹅黄色宫灯下的那一张青涩秀丽的容颜。
“陛下……”卫子夫轻声叫道。
“什么?”回过神来的刘彻笑着将巧笑倩兮的卫子夫搂在怀中。鼻尖传来几丝有些腻人的上等熏香,刘彻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又想起刘据身上清雅无比的幽幽淡香。
“这个味道不好,还是换了吧!”温声软语间,刘彻突然有些突兀的说道。看着卫子夫瞬间愕然不已的脸,当下不觉有些扫兴。
“咳!时候不早了,安置吧!”说完,也不等卫子夫的反应,率先走进内殿。
“……诺!”怔怔的看着刘彻毅然决然的背影,卫子夫心情郁郁的应道。身旁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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