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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刘据-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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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刘彻小心翼翼地弯□,在有些窄小的胡床上寻了个空隙躺下,将少年柔软无骨的身躯拉进自己怀中。小心翼翼地轻柔拍打着少年瘦弱的脊背,一种被填充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仿佛心中长久空虚的地方突然被填满。

刘彻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样的感觉,只是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放手。看着少年依旧沉睡不醒的容颜,因为自己轻柔的安抚而稍稍松解的眉头,突然有些庆幸——

还好,你是我的儿子,我的太子。你永远不会离开我的身边。

还好,你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在我已经有能力保护我想保护的人之后。可以肆无忌惮的宠爱你,而不用理会旁人的绯言绯语。

60 第五十七章

成立博望苑,总得来说是刘彻给予太子的恩宠。金口御批让没成年的太子招揽自己的势力。不论朝臣妃嫔私下里如何质疑,汉武帝想要明示给太子的恩宠却是不容置喙的。

所以没隔几天,经过层层筛选的各家朝臣子侄的名字就被呈了上来。首当其冲的就是卫氏一族的子弟——卫青的三个儿子卫伉、卫不疑和卫登,当然少不了的就是进来与太子关系十分密切的冠军侯之弟,霍光。

而刘据看到卫伉等人的名字,率先想起来的就是……卫青有夫人了。

在迎娶平阳公主之前,卫青被皇帝指婚,是有个妻子名叫春月的。而这个妻子也给卫青生了三个儿子。只不过后来平阳公主之意要嫁给卫青舅舅,那么舅舅原本的妻子……

“据儿,你在想什么?还是对下面安排的人选不满意?”一旁翻动着名册的刘彻抬眼就看见刘据神思恍惚的模样,不禁皱眉问道。

“没有!下面的人很尽心。”刘据回过神来迎着刘彻不满的视线说道。

“那你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刘彻有些烦躁的将名册扔到桌案上,将身子往后靠了靠,问道。

最近刘据的一举一动越来越能牵连他的喜怒了。刘彻隐隐知道这情景不对,却也甘愿沉溺其中。

“儿臣只是突然想到卫青舅舅家的三位表哥罢了。儿臣许久未见他们了。”刘据随口说道。他总不能说他是在想卫青的夫人究竟是什么时候死的吧!

“是吗?据儿和大司马一家还真是亲厚啊!”刘彻闻言,神色淡淡的说道。

常日来和刘彻的相处,让刘据敏锐的觉察到刘彻话语中的丝丝酸意,当下有些哭笑不得。

“大司马是据儿的舅舅,儿臣向来敬佩舅舅能够领兵打仗为父皇效力。不过据儿最喜欢的还是父皇,父皇雄才大略,英明神武,才是据儿最崇敬的。”刘据弯了弯嘴角,笑眯眯的说道。

“……”

刘彻没再说话,只是比平时上扬了些微的嘴角透露了他的好心情。

见到此景,刘据有些无奈的暗暗叹了口气。什么时候起,这样浮浅的应付之词也能让父皇如此开心?还是说自己从来就没有真正了解过父皇呢?

“据儿,你又想什么?”被刘据简单的几句话就弄得心情甚好的刘彻暗自神爽,刚回过神来就看到刘据再次恍惚起来,心下微微有些不悦。“和父皇在一起就无聊到此种境地吗?”

“回禀父皇,儿臣不敢。”刘据闻言,立即躬身跪拜。“儿臣只是想,儿臣年幼,理当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之上。如今得父皇眷顾,允许儿臣建立博望苑,本是父皇拳拳爱护之心。只是儿臣毕竟见识浅薄,平日读书习字,只需要一俩个伴读陪伴就好,如今选出的人选过多,儿臣恐怕——”

“你多想了。”刘彻随意摆摆手,打断刘据的话:“朕命人建立博望苑,不过就是想着据儿年纪虽小,但已经参与朝政。既如此也需要一些幕僚参谋。只是据儿乃是太子,幕僚一事不可行。所以在朝中大臣的子侄辈中选取资质优良的加以培养,也算是为大汉后继有人培养人才。免得到时候青黄不接罢了。”

“父皇英明。”刘据闻言,恭谨应道。

“算了,朕开你今天也没什么心思了。暂且就这样吧!你与朝中大臣想来不熟,这人选一事还是父皇操心吧!到时候你见见他们就可以了。”刘彻看着刘据惫懒的样子,叹了口气。“你快些起来吧!地砖阴凉,别着了寒。”

“多谢父皇体恤。”刘据拜谢,随后直起了身子。

“据儿,过来。”刘彻将座椅让出一块空地,对着刘据招手叫道。

刘据下意识皱了皱眉,看着刘彻身边的位置,隐隐有些抗拒。

“据儿——”刘彻声音沉了沉,隐隐有些不愉。

“诺!”刘据想了想,还是顺从的坐了上去。

还没坐稳,就被刘彻一把搂紧怀中。湿热的气息呼在脖颈上,隐隐有些发痒,刘据有些不适应的躲了躲,却被刘彻搂得更紧了。

“据儿!”刘彻将头埋在刘据的脖颈,闻着刘据身上散发的清香,隐隐有些情动。一双大手也不老实的伸进刘据的里衣私下游动着。掌下细腻柔滑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因为修真功法而时时清凉的肌肤让刘彻更加心驰不已。身□体细微的抗拒让刘彻更加兴趣盎然。

细碎的吻落在刘据白皙的脖颈,耳后。湿热的双唇包裹住精巧的耳垂,慢慢舔舐,啃咬着。顺着下颚完美的弧度蜿蜒而下,咬住刘据精致的锁骨,反复舔舐着。一双大手游走到少年稍微单薄的胸膛上,黑色繁重的朝服被凌乱的敞开,露出里面月白色的里衣。刘彻强劲有力的大手深入里衣熟练地揉捻起少年胸前的茱萸。不时还用牙尖撕咬着。微微的刺痛感跟随着被蹂躏揉捏的快感直冲脑海,片刻功夫,少年胸前的茱萸便挺立起来。感受到少年的情动,刘彻闷笑出声,胸腔的震动连带着身体的颤动,让刘据感到有些昏眩。刘彻稍微直起身看了一眼少年有些迷蒙的双眼。神色依旧是清冷的,刘彻眼神愈发幽深,缓缓低下头,狠狠吻住少年淡色的唇瓣。一股清香入口,更勾引出刘彻无法抑制的欲望。

灵活的舌头撬开少年紧闭的唇瓣,细数颗颗贝齿。一如记忆中的香甜美好,却无法满足刘彻越来愈贪婪的欲望。抽出一支大手紧紧勒住少年尖尖的下巴,微微一用力,少年紧密切合的贝齿便不由自主的张开,刘彻趁机将舌头送入少年的口中,细细划过上膛,肆意的搅动着。不一会儿便纠缠住了少年不断躲闪的小舌。灵活的舌头不断的纠缠着,肆虐着,身体不由自主的狠狠压向身下的少年。强劲有力的手自觉性的挽住少年的后颈,让两人更加的密不可分。另一只手在少年柔软的腰肢上游动,顺着柔美的曲线蜿蜒而下,达到大腿里侧。那里的肌肤更加的细致光滑,刘彻强劲的大手在刘据的大腿内侧流连忘返,顺着细腻白滑的肌肤渐渐往上,握住了少年精致的□。不断的揉捏起来。慢慢的,少年的□挺立起来。感觉到身下少年慢慢敞开了身体,刘彻十分满意的笑了笑。用指甲抵住陵口处,不断刮弄着。些微的刺痛感刺激的少年不自觉的挺了挺腰身,腰间的浮动加大了。身体愈发的粉嫩柔软。

感觉到少年有些坚持不住了,刘彻恶意的将少年精致的□握住,湿热的双唇凑近少年的耳垂,暧昧的摩擦游动着。声音低沉的说道:“慢点,等我一起。”

说着,抵在少年颈后的大手顺着脊背光滑的曲线蜿蜒而下,直到尾骨的位置不断的画着圈。感觉到少年有些抵抗般的绷直了腰线,刘彻笑容更加嘶哑,与之伴随的是更加幽深火热的视线。

灵活的食指凑近少年从未打开过的菊花,大概感觉到有人不怀好意的试探,美好的菊花有些惧怕的瑟缩着,刘彻试探性的将手指伸入,换来的却是少年有些忍痛般的闷声。声音压抑婉转,让刘彻本就大起的欲望更加旺盛,身下也坚持不住般的硬了起来。火热□如铁柱般的欲望抵在了少年紧闭的□上,让刘据十分紧张的瑟缩着,身体下意识的向后退去,却被刘彻扶在腰间的大手紧紧禁锢住了。

感觉到少年身体上明显传来的抗拒和排斥,刘彻发泄般的堵住了少年微微张开的唇瓣。原本浅色单薄的唇瓣已经被刘彻舔舐的殷红如血,单薄的唇瓣也微微肿了起来,映衬着如玉一般白皙的肌肤,有种慵懒的魅惑。刘彻有些按耐不住的大手狠狠摩擦着少年如千年暖玉般细致的肌肤,白皙的肌肤霎时间满布青青紫紫,带着刘彻激吻时留下的晶莹口水,让人有种任人凌虐的欲望。

刘彻毫不犹豫的将手指伸入了少年的身体,感念到少年瞬间的僵直,安抚性的轻吻了少年的唇瓣。食指在少年的身体中缓缓转动,感受着少年逼人的紧致温热,强自压抑的欲望几欲崩溃。迫不及待的伸入了第二根手指,俩个指头在少年的身体中缓缓转动,试图打开少年过于紧闭的身体,却让少年的疼痛愈发激烈。身体僵直的犹如已经晒干了的干鱼。直直的绷着。细碎的挣扎摩擦着已经□到极致的欲望,让刘彻彻底崩溃。

几乎蛮横般的将自己的欲望直插进少年还没有完全扩充的□,如被利剑撕裂般的疼痛让少年犹如被伤害的小兽般哀鸣出声,晶亮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冰凉的泪滴让刘彻已然退去的理智慢慢浮了上来。

“据儿……据儿……”刘彻低喃着,细碎的吻不停的落在少年湿润的眼角。

“疼,好疼……”刘据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体被撕裂的痛楚袭遍全身。

“据儿乖,不哭了。”刘彻有些笨拙的拍打着刘据光滑的后背安抚着。身体感觉着刘据的温热和紧致,却再也没有了驰骋的欲望。看着少年不断落下的泪水,心疼的安慰着。

“呜呜……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是我父皇啊……父子相奸……你究竟置我于何地?”刘据抽搐着,眼睛哭的都快肿了。原本强自压抑的屈辱和不安在刘彻耐心的安抚下全部爆发了出来。“你要是不喜欢我就直接杀了我好了,干什么要……”

“没有没有,父皇喜欢你,父皇喜欢你!”刘彻有些尴尬的从刘据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看着已经疲软的小刘彻,有些哀怨的看了径自哭了不停的刘据一眼。自十二岁有情事到现在,这样的事情从未发生过。果然自己的儿子不同一般啊!

“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刘据继续抽抽嗒嗒的指控道。

“我以为你已经同意了。”刘彻有些心虚的辩解。目光闪烁的看着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刘据,细致的吻不断安抚着。

“……”

情绪慢慢稳定下来的刘据睁开红肿的双眼看了看一脸无奈的刘彻,心底的委屈被强制压了下来。整理好思绪后,刘据定了定神,缓缓开口道:“父皇恕罪,儿臣失控了。”

“……”

刘彻一时间有些无语,看着神色强自镇定,但眉宇间依旧有些茫然无措的刘据,一种名为“心疼”的感觉漫步全身。刘彻轻笑出声,一双大手慢慢圈住少年已经瘫软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刘彻有些无奈的开口说道:“父皇不知道该怎么说,父皇对你的感觉和后宫的嫔妃是不一样的。父皇希望你能陪父皇走到最后。站在父皇的身边,以伴侣的名义走到尽头。据儿,在你的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可以说不愿意吗?

看着刘彻不断把玩自己手指的一双大手,刘据哑然无语。这个世间就是有这样的人,兴之所至,肆无忌惮。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全然不顾虑别人的想法和挣扎。他们永远的高高在上,永远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和思维要求你必须配合他们。

可是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关系的东西,难道就因为弱小,就因为无力反抗,挣扎就必须要妥协吗?

泪水渐渐满溢,刘据竭力仰着头让泪滴无法掉落。却抑制不住由心底油然而生的凄然与悲凉。

就算是重活一世又怎么样?依旧要战战兢兢,依旧无力回天,依旧要恬不知耻的迎合着,妥协着。为了这一条命和所谓的坚持苟延残喘,步步退让。他所有的挣扎所有的理想所有的决定在强大的实力面前是如此的苍白可笑。

就像是命中注定一样,有种人,天生就是不争气的,天生就是懦弱不堪的。就算上天给了你一次补过的机会,你依旧无能为力。因为那些埋藏在骨子里的无能,就像身体上洗刷不掉的胎记一样,如影随形,时时刻刻提醒着你。命运的裁决之剑就这么清晰的悬挂在你的头上,你就算不抬头,也能感觉到他的锋利。似乎冥冥之中总有这么一个声音告诉你——

只要我愿意,你随时随地,必死无疑!

轮回几世的怨恨自身体深处慢慢溢出,被誉为“心魔”的东西悄然而生,刘据可以清晰的觉察到那些压抑多年的怨恨慢慢纠结着,在心底慢慢扎根。却放任不理。

也许,入魔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不会再如此瞻前顾后,妥协退让的让人恶心。

“据儿!”刘彻敏锐的察觉到刘据的不对劲,体内强大的天龙真气顺着握住的双手蜿蜒而出,径直探入到少年的身体,将刚刚凝聚的怨气一冲而散。又在少年的耳边念了两遍清心咒,这才放下心来。

“父皇,我已经没事了。”回过神来的刘据低眉敛目,浓密的睫毛掩盖住心底所有的思绪。清浅的笑容下意识的浮上了面庞。

看着少年云淡风轻的模样,刘彻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伸手将少年凌乱的衣衫穿好,刚要出声安慰几句,门外侍候的郭舍人传出声来:“回禀陛下,廷尉张汤求见陛下!”

刘彻沉默片刻,看着已经平静沉默的刘据。叹了一口气,伸手在刘据身上点了点,封住刘据的六感,让刘据好生睡去。一边开口吩咐道:“让他进来。”

“诺!”

门“吱嘎”一声响起,张汤的身影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走到地中央处直接跪地叩首,口中说道:“微臣张汤,见过陛下。”

“免礼。”刘彻随意摆了摆手,示意张汤起身。

“谢陛下。”张汤闻言,依旧恭谨的拜了拜,这才起身站好。视线不小心落在刘彻怀中的身影,迟钝了一下,不着痕迹的移开。

刘彻满沉如水,默不作声的看着张汤眼中一闪而过的异色,扬眉不语。

“回禀陛下,李息谋反一事,臣已经查证过了。实属有人构陷。具体事宜微臣已经写好了奏折,呈给陛下。”张汤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本奏折,恭敬的递到刘彻身前。

“恩!”刘彻淡淡的应了一声,将奏折接过,随手放到桌案上。看着低头谨慎小心的张汤,沉默不语。

察觉到刘彻凝视着自己的若有所思视线。张汤鼻息凝神,沉默不语。生怕打扰到了陛下,让他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

空旷的大堂内,刘据因为突现心魔而被刘彻封住了六感昏睡过去。刘彻目光灼灼盯着张汤沉默不语,张汤屏息凝神深怕一个不小心惊动了陛下性命不保,三人俱都无声。气氛一时间分外静谧。压力重的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

不知过了多久,刘彻缓缓开口问道:“张爱卿,你认为朕和太子如何?”

张汤额头上的冷然瞬间滑落,小心翼翼地拭去落在睫毛上的汗水,张汤躬了躬身,小心说道:“回禀陛下,陛下文成武略,英明神武,自是大汉明君。普天之下,陛下威名远涉五内。太子殿下温和仁厚,至孝纯良,心思缜密,国之储君,当之无愧。”

“……”闻言,刘彻拍了拍怀中昏睡过去的少年,沉默片刻。若有所思的说道:“朕说的是‘朕和太子’,‘朕和太子’如何?”

张汤闻言,知道有些事情糊弄不过去了。当下跪地不起,声音急迫却故意压低了说道:“陛下饶命,微臣什么都不知道!微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陛下饶命啊!”

刘彻在案桌后面直起了身子,看着前面跪地不起,不停叩头的张汤,神色讳莫如深。手指在椅子扶手旁无意识的敲打着。直到张汤额头见血,这才漫不经心的开口说道:“若是朕现在让你知道呢?”

“……”张汤闻言,瞬间无语。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刘彻。刘彻依旧是帝王常有的面无表情。神色坚硬如铁,看不出个一二来。张汤也摸不清楚帝王的心思,当下低头不语,也不敢应话。

“朕问你话呢?缘何默不作声?”刘彻却难以考虑张汤的内心波动,看着默不作声的张汤,言语间透露着不耐烦。

大滴大滴的汗水掉落在青石砖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在静谧的大殿内让人愈发紧张。张汤下意识的抹了一把已经被冷汗浸湿的脸,吞了吞口水,方才开口说道:“陛下和太子殿下是父子……”

说了一句,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父子又如何?”刘彻却不放过已经惊恐欲绝的张汤,依旧咄咄逼人的问道:“父子——又如何?”

“陛下——”张汤将颤抖不已的双手按在冰凉的青石板上,额头也抵上地面的青砖。企图如此能让惊恐的心平静下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是太子的父亲,太子的一切,自然都是陛下的。”

说完了这一句话,张汤突然轻松不少。身体松垮的跪在青石砖上,看着刘彻虽然面无表情却微微明亮了的双眼,知道自己这一番话算是没有触怒帝王。

只是——

视线有些迟疑的扫过陛下怀中的太子殿下。如此明显的抗拒……

算了,个人有个人的缘法。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太子的事,让他自己去解决吧!

“你起来吧!”刘彻不动声色的看着张汤,自然也清楚张汤心中所想。当下漫不经心的对张汤说道:“听说前日太子殿下召见你去太子宫中,什么时候张爱卿和太子的关系如此密切了?”

“陛下恕罪!”张汤闻言,刚刚站起来的身子又跪在了地上。“太子殿下只是召见微臣问了一下李息一案的事宜,请陛下明察。”

“哦,好好地,太子怎么想起来问你李息的事情?”刘彻有些质疑的扬了扬眉,问道。

“回禀陛下,是平阳侯曹襄拜托太子殿下的。”张汤随口说道。

“是吗?”刘彻看着张汤神色紧张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乏味。所有人,对他都是如此的战战兢兢。

“是!陛下明鉴!”张汤低头应道。想了想,还是没有把江充的事情说出来。既然已经决定示好于太子殿下,有些工作就不得不做。这种顺水推舟的人情,还是自己承下的好。今后有事麻烦到太子头上,也好有话说。

“……你说太子殿下对朕是怎么想的?”刘彻低头看了看怀中闭目昏睡的刘据,眉宇间还残留着对刚才事情的不满和惊惧,当下不由自主的开口问道。

“……太子殿下光风霁月,明月皎洁。又受朝中儒家大臣的惊心教导,自然是至情至性,至顺至孝的。”张汤低头说道。

言下之意,就是说以太子的性格,绝对接受不了这种父子相奸,乱伦的霍乱之事。

“张爱卿,朕听闻你和你夫人成亲以来琴瑟和鸣,举案齐眉。堪称是一对神仙眷侣啊!”刘彻沉默不语,若有所思的看了一阵张汤,突然开口说道。

“啊?”被刘彻突如其来的问话弄懵了,张汤下意识的疑问出声,觉得自己没听清楚陛下的垂问。

“朕似乎记得你和你夫人成婚伊始关系并不和睦,几乎如仇人一般,怎么如今如此的……相敬如宾?”刘彻倾身向前,很干兴趣的问道。

张汤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又看了看陛下怀中昏睡的太子殿下,恍然大悟。只是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回禀陛下,微臣和夫人年少之时心高气盛,互不服气,后来年岁见长之后就好了。如今又有了子嗣,自然更加……”

张汤都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了,他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这事。

“算了,你先下去吧!”刘彻看着张汤吞吞吐吐的样子,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打发他离去。他也知道刘据和他的关系是不同的,只是一时有些心急罢了。原本也没想能这么快就弄明白。反正他有的是时间,暂时先慢慢靠着吧!

“诺!”张汤得了圣训,也顾不得是不是失仪,赶紧应声叩首,然后悄然离开。

刚走到殿门口,就被刘彻叫住了——

“慢着,今日的事……”

“陛下放心,微臣明白。微臣今日觐见只是将李息一案呈于陛下,之后便告退了。”张汤站在门口,战战兢兢的说道。

“下去吧!”

“诺!”

一身冷汗大难不死,张汤连郭舍人的寒暄都没心情应付了,仓皇失措的出了宫门,八月的暖风吹在身上竟让张汤感到了一股寒凉。强自定了定心神,对着宫门外等候着的马车说道:“去掖庭。”

“是!”

马车缓缓启动,向着掖庭的方向走去。

汉时的掖庭局,森然壮阔,大气磅礴,自有一股别样的气概。

张汤顺着阶梯往上爬,到了顶端的时候,混乱的思绪也就完全理顺了。挥手打发了下属的建立,张汤漫不经心的走了进去,对着身旁的下属说道:“李息怎么样了?”

“已经看所起来了,伤口也已经上了药。此时应该服用了安神药,睡下了。”身旁的下属听见张汤的垂问,连忙应道。

“是吗?”张汤有些心神轻松的环顾了一下掖庭局,这里是他自己的地方,只有在这里他才是完全放松的。“带我去看看。”

“是!”那位看守应声说道。便走在张汤的侧前方带起了路。

走过一道长长的黝黑的走廊,耳边凄厉的叫喊声哀求声不绝于耳。张汤的心神随着这样的呼喊声慢慢镇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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