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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胆讨债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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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那两管鼻血真的很难看,刺目的瘀青实在叫人无从忽视,怎么会刚好打在鼻梁上呢?老板太神了。
  不过眼角瞄去,老板的情形好像也很惨,额头肿了一大块,下唇似乎黑了一片,今天八成是黑煞日,难怪老板一大早直提醒,买来一堆花冲煞。
  她该不该惭愧一、两秒钟以示负责?一切皆由她而起,她是祸水。
  “我还没听过万金油能止血,你打算让我痛个彻底是吧!”万金油是用以提神,她脑子里到底是不是空的?
  “呃,人家是好心嘛!”怕他出去吓人。
  眉儿弯弯,眼儿上扬,胸口直冒笑气的杜小眉不但不觉有错,反而笑弯眉眼偷摸他脸上的瘀青,心情大好地没去想他可能会秋后算帐。
  分心等于分散专注力,自然少了庸人自扰的因素,此刻她是开怀的忘忧草,忘却小小的怯生个性。
  “小眉,帮你的他上药吧!别滴得到处都是血很难清。”夏尹蓝出声道,她的手是用来数钱的,不做清洁工作。
  “他不……他和我……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杜小眉吞吞吐吐的羞红脸,有欲盖弥彰之嫌。
  实际上,她还是认为两人没什么交集,顶多发生几个令人窒息的吻,除此他们和陌生人没两样,没理由为他心动。
  这点,她很理智。
  或许是母亲未婚生女的因素,她不太敢与人交心,和人相处总会先往坏处想去,单纯的朋友往来她求之不得,但是超过朋友界限她就会很害怕,赶紧退到安全范围当她畏头畏尾的小老鼠。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挡,万一高个子手软想坐下来休息呢?中等身材的她一定会被压扁。
  做最坏的打算以防万一,人心是身体最脆弱的部位,碎了可是不易缝合,她当然要好好看守以免有人来偷,虽然它不值钱。
  “她是我的收藏品。”
  江牧风惊人之语一出,全场为之静默三秒钟,然后他发现怀中的人儿不见了。
  “小眉,你到哪找的中古男人?口气狂得像口蹄疫末期的病猪。”嗥嗥狂叫吵死人。
  “我……”
  他上前一抓,将所有物拉回怀里。“你别碰她,她属于我。”
  “放你的狗……呃!狗吠,我天天碰、时时碰,你管得著吗?”这男人有病。
  手往杜小眉腰上一放的夏尹蓝企图“抢救”沦落狼口的小红帽。
  “她已经标上私人专属,你的鸡爪子给我拿远些。”他一副要独占的霸势,眼神是气死人的蔑然。
  像是天下惟我独尊,睥睨群雄,他说了算。
  自大。“小眉,你过来,我和老板给你靠。”
  “你敢?!”鹰目赤赤,他半眯起眼威胁怀中想溜的人儿。
  “小眉,你别怕他,台湾是有法治的地方,大不了再叫老板和他过过招,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哎!老板,你打错人了,敌人在的方一公尺处。”
  这妮子分明推我送死。“你巴不得我早日躺平呀!一把老骨头还叫我拚命。”
  “老板,我是瞧得起你耶!你有一代大侠的风范。”但现在成了软脚虾了。
  为黑新上著跌打损伤药的秦芷晴朝夏尹蓝努努下巴,“敌人”不战而逃了。
  “喂!你别想把人带走……”嗟!走得真快,真怕他对小眉有不明意图。“老板,你怎么眼睁睁看人走掉,你很不负责任哦!”
  黑新龇牙咧嘴的贼笑,“你不认为他们很合适吗?大男人配小女人。”
  “是大野狼和小白兔,兔入狼口尸骨无存。”
  小眉只是胆子小了一点,又不是没脾气,兔子也有两颗大门牙。
  现成武器。
  “看人甜甜蜜蜜你眼红是不是?赶快找个人来爱。”噢!还真疼,骨头都快散了。
  甜蜜个鬼啦!她才不自找苦吃……咦!脑海中怎么浮起一张赖皮的脸呢?“老板,你慢慢作大头梦,我要去要债了。”夏尹蓝拍拍屁股走人。
  “嘿!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小没良心的讨债儿。他转过头来,脸企盼地望著收拾药箱的秦芷晴。
  “老板,你好好守著办公室别偷懒,我约了人谈判,再见。”开什么玩笑,她不走人难不成要留下来整理一地的花尸?!
  自私是人的天性,各自保重。
  风一般身影迅速消失在眼前,留不住人的黑大老板肩垂,长吁短叹地埋怨员工不贴心,想当年他多威风,每年到这一天兄弟们争著朝他磕头呢!
  时不我予,好汉不提当年勇呀!
  蓦地,两道黑影站在他面前。
  眼皮一抬,他欣慰地勾起嘴角,“你们来了。”
  “黑老,你受伤了。”
  “不碍事,和年轻人玩两下。”证实他宝刀未老。
  一只素手往他左肩一按。“爸,‘他'又来找你麻烦?”
  “玫儿……”黑新眉头一皱的讪笑,什么事都瞒不过学心理的女儿。
  “让南哥去处理吧!老处于挨打地位是一种纵容。”她一向不赞成冤冤相报这种论调。
  当年的事纯属意外,不该怪到父亲头上。
  “是啊!黑老,错不在你,适当的还击是必然的措施,我会斟酌点。”南杰同样的一脸忧心。
  黑新笑了笑,“让‘他'来吧!欠债总要还,拖太久了。”
  生死他早已实之度外,左肩的刀伤不算什么,芒草小口罢了,真的……不、碍、事。
  疼呀!
  “爸——”
  “黑老。”
  他举起手故意扯开话题,“你们不会像我那三个不肖的员工,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两人对望一眼,无可奈何的一喟,都什么节骨眼了还惦著那件事。
  “爸生日快乐。”
  “黑老,祝你寿比南山。”
  “呵呵……好,好,还是你们懂事。”他乐得直笑,不住的点头。
  是的,今日十分重要,是黑新的小生日,他一早就等著小辈来拜寿,昔日的铺张已是过眼云烟,他没大张旗鼓开席宴客是为试试这些小辈的良心。
  结果他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呀!一个个只会讨债不关心大老板的破蛋日。
  好在女儿窝心,接班人不忘本,大日子送上祝福。
  如果少了唠叨更好。
  江湖恩怨江湖了,他绝不逃避。
  “黑老,兄弟们在忠义堂设了个宴想帮你热闹热闹,沾沾寿星的喜气,就等您老了。”
  “嗯!大家有心了。”兄弟们够义气,不枉费相交一场。
  快意恩仇,是是非非尽付一笑中。
  第五章
  “小收藏品你趁机报仇呀!你把整瓶药酒都往我身上倒了是不是?!”
  好浓的药酒味弥漫一室,久久不散令人皱鼻。
  光裸著上身的男子肌理分明,古铜色的皮肤泛著油光和药酒味,透进屋内的阳光一照,让他顿时散发属于男性的吸引力,身材健壮小腹平坦无半分赘肉。
  不像一般肌肉男肿著一块一块的二头肌、六块肌,他的体格均匀似一头优雅的美洲豹,给人视觉上的美感而不带一丝肉欲。
  拥有太阳神的光芒四射,灿烂夺目,俊逸非凡的江牧风卓尔而立,迎风的身体充满力与美的感觉。
  其实,他更像一座雕塑隽美的无瑕艺术品,只不过多了几道颜色。
  “你太高了,我擦不到你的肩膀啦!”手的长度是够,可是看不到瘀青在哪。
  近看才知他真的很好看,平平的胸膛叫人好想摸一把,触觉不会感到粗糙,毛毛地好好玩。
  他到底是做什么运动保养,弹性更好,按下去的肌肉会弹回来耶!
  “口水擦一擦,别调戏我。”接过她手中所剩无几的药酒,江牧风面无表情地往她头顶轻叩。
  “我哪有……啊!你骗我。”她干么傻呼呼地往嘴角一拭,明摆著垂涎……
  不、不,是欣赏啦!
  她是没有什么艺术细胞啦!但对好看的东西总会多瞄两眼,管他是人是物,她绝对没有私心哦!只有一根羊毛般细的小心动。
  轻如绵絮。
  眼底泅著薄笑,他自个上著药,“做贼心虚,该不会爱上我了吧!”
  “爱?!”她一脸困惑的眨眨蝶般睫翼。“你不是有女朋友了?”
  她才不当第三者呢!
  “谁说我有女朋友,说你自己吗?”嗯!这个主意不错,他怎么没想到。
  收藏品改为展览品,只有他一人能碰,其他人是乾瞪眼的份,像今天遇到那个泼辣女就没立场和他抢人,她全是他一个人所有。
  他的女人,听来就踏实,不用担心随时有人在一旁虎视耽耽,她太容易引起男人的保护欲了。
  杜小眉的耳根一热嗔视著他,“你不要瞎说啦!人家胆子很小,横刀夺爱的事做不来,而且我又不爱你……”
  最后一句她说得很小声,因为他的眼神变得很奇怪,好像在瞪她。
  “人要珍……珍惜当下,你的女朋友漂亮又高雅,人好得没话说,你千万别……想得太多,我绝对不会……”不会爱上你。
  “不会什么,给我说下去。”她还敢闪躲,窝在石膏雕像后探头。
  他在生什么气!她有说错吗?“不会产生超出债务人与债权人之外的不正常想法。”
  一口气说出,她随即合上眼掩住耳朵一蹲,标准地躲防空动作,防上炸弹空投炸得她血肉模糊。
  “小眉,你要不要喝果汁?”辛苦呀!他很久没见人做出这番滑稽的自我奉献状。
  目不视、耳不闻,若是惯于采花的人肯定不放过眼的上等诱饵。
  咦!怎么平静的反常?“我可不可以喝花果茶,养颜美容……吓!好大的脸。”
  杜小眉吓得往后一跌,猛拍胸口大力呼吸。
  “怕什么,我是鬼吗?”伸手一扶,他考虑要不要收回原意。
  她的外在条件是不错,说一不敢说二,品性纯良不虚华,黛眉如波眸似杏,美氅羽扇一掀一掀地叫人心生爱怜,秀美的唇瓣像是裹了罂粟花蜜,一尝就上瘾,化不开的浓蜜是理智的沦丧。
  但是她万般的美好就缺一角,麻烦的个性始终甩不掉,无时无刻的尾随其后,让人在怜惜之余不免皱起眉头。
  老天也太狡猾了吧!给了她今人喜爱的一面又添加了变数,叫人无法择其一的照单全收,九十九分的完美就坏在那一分的破坏,形成破局。
  可是,她胆怯的模样也挺可爱,他渐渐地也习惯那一分不完美,至少他不用期待麻雀变凤凰,她本就是少了金冠的天鹅公主,不会随便向男人抛媚眼。
  出身不一定重要,她有一颗纯净的心不设防,足以弥补那百分之一,云云众生中,擦身而过的过客不知凡几,偏偏怯生生的她勾起他的注意力,进而有心动的感觉,他似乎已没有选择的权利。
  “就是她”的呼声呼之欲出,淹没了其他声音。
  海妖的歌声夺去无数水手的生命,而他八成是自愿牺牲的船长,一跃而下地栽入她怯弱、害羞的水眸中,她需要他的保护,否则泪水过多的她早晚淹死自己。
  他真是在积功德,解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她该感激他,而不是动不动追讨杜家的传家宝。
  “你是人。”鬼没有下巴和影子。
  他冷笑地蹲低平视她的眼,“你还要特意捏捏我才能确定我是否有温度吗?”
  她就是这点叫人气恼,吻了她好多回还这么迟钝,不相信自己,还连带著否定他。
  “我……”她笑得很勉强地改捏为抚。“你知道鬼会变幻人形,所以…保险些。”
  “我这样子和鬼差不多吧!”他故意贴近她脸一狞,训练她的应变能力。
  杜小眉冷抽了口气差点点头,“你比鬼帅……帅多了,真的。”
  加重的语气表示绝无虚言,不过她吞口水的动作刚好做了另一番诠释真的很可怕。
  “你给我睁大眼睛瞧仔细,我脸上的伤是你的杰作。”还好鼻梁没断,不然她逃命都嫌腿短。
  “是老板打的,我又没出手。”她异常心虚地闪烁眼神,声音细得低不可闻。
  她只是没阻上而已。
  “舌头没被猫叼走吧!你敢坐视我挨揍却像没事人一样看热闹就该死。”他稍微施点力将她拉起,表情怖满阴暗色彩。
  “我……”我希望舌头真被猫叼走。
  “还有没有话要申诉,我给你一次机会。”自首的机会。
  松了一口气,她调皮的吐吐粉舌,“人家是弱女子嘛男人打架要躲远些,以免造成你们的负担。”
  “嗯!有点道理,再来。”拳脚无眼,她是该闪远些,豆腐扎起的嫩身子不堪一击。
  这个理由他能接受,男人较劲没她的事,即使对方是个快进棺材的臭老头。
  还有?“呃,人家来不及警告你嘛!老板的手脚太快了,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深藏不露。”
  老而不死谓之贼,谁能预料贼手贼脚何时伸出,平常很少看见老板打太极,所以不知者无罪,是老板太贼了,他是小人。
  “哼!死老鬼的拳头的确很硬,不挨上两下还不晓得老姜的滋味。”使那偷袭的贱招才让他一开始落了下风。
  “风,你没事吧?”看他伤成这样她著实有一丝丝内疚,对他的恐惧减轻了不少。因为他实在伤得好好笑,鼻头都肿了,像圣诞节前夕的麋鹿,顶著冻肿的鼻子帮圣诞老人送礼物。
  “现在问这句话是不是太迟了,你得弥补我。”他凑上前要吻住十个小时未碰触的樱唇。
  大餐前的开胃菜。
  玉手一挡的杜小眉脸蛋红扑扑像颗多汁蜜桃。“你……你不能再欺负我啦!你是有女朋友的人。”
  “见鬼的我哪来女朋友,你给我说清楚!”他不悦地硬是夺下一吻。
  “不行不行,你的女朋友好优雅哦!我不可以偷她的权利。”心口酸酸的,大概喝多了杨桃汁。
  千佳的话犹在耳际,她要把持住原则绝不乱来,尽管她在杜家是可有可无的小角色,该有的道德感抛却不得,有辱门风的事得禁上,她不想再让外公看不起。
  而且他的女朋友是好人,一看就知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千金小姐,两人站在一起好相衬,王子与公主的画面唯美得令人落泪。
  像她就不行,功课差到自己想放弃,勉强念个私立五专还得走后门,年年捐款买张上得了台面的毕业证书,想想自己都汗颜不已。
  要不是好面子的外公支付庞大学费,光靠外婆每个月有额度限制的信托基金,学校肯定会提早发她一张通知单请她转学。
  并非她智力太差,只是每回课堂上老师的讲解内容她不甚明了时,不敢举手发问的后果就是她愈来愈不懂,日积月累造成书一翻开全部不懂的情况,于是她全靠独自摸索,得来一知半解的知识。
  谈得来的朋友没几个,同学间只有在需要她帮助的时候才会突然出现,大部份时间是她慑于与人亲近,一个人窝在角落感慨自己不够大胆。
  有时她会偷偷的哭,没人发觉顶楼孤单的身影是她。
  “杜小眉,你不要惹我生气,我几时有个自己都不知情的女朋友。”他从不交女朋友。
  亲近的女人群中,他只分可上床及不可上床两种,无关感情因素。
  “有啦!在餐厅那位美丽小姐呀!她看你的眼神好深情。”她一副梦幻的表情闽著手说。
  “你该去配副眼镜矫正视力,她是我艺术品买卖中心的仲介经纪人。”上过床的普通朋友。
  “骗人,我的视力很好,她明明很爱你的样子。”不知怎么了,她很不高兴他的无所谓。
  谁都看得出他们是一对,他干么还欺她胆子小地不予承认,想必料准她不敢大声地指著鼻子骂他是薄情郎、负心汉,她只是一只小小老鼠。
  鼠胆一咪咪,没片指甲大。
  江牧风掌一倒往她头顶覆。“别人要喜欢我是别人的事,我没必要回应。”
  “可是…我看你们相处很融洽。”口好乾,他怎么一直靠过来。
  好引人犯罪的上半身,他一定会发现她猛吞口水啦!
  “工作伙伴又不是世仇,你要我拿一张臭脸用餐吗?”他不想告诉她他和秋桑的关系,她太爱胡思乱想。
  基于私心吧!
  他希望她保持单纯的心态看待两人的关系,不愿加入过去式的佚事打翻调味料,五味杂陈地吃不出真正的好味道。
  她还不大开窍,思想停顿在幼儿期,不给她一个乾净的开始,以她爱钻牛角尖的个性准会出事,人家凶她,马上打退堂鼓说人不是我杀的。
  胆小、怕事、没心机,她比一张白纸还白,没人舍得在上面染著七彩颜色除了他。
  “她真的不是你女刖友?”不可能呀!他们一看就是关系不单纯的样子。
  “你再怀疑一次我就脱光你的衣服。”他最想做的一件事。
  双手抱胸,杜小眉“啊”的一声钻过他腋—逃到另一边。“是你的司机说的嘛!”
  “他已经被我开除了。”他大步走向她,眼瞳深沉地一黯。
  认不清雇主的人都不值得留下,领他的薪水却做出背叛的行为,私下将他的行踪泄露给他人,难保哪一天不会成为外人的开门犬,一举搬光他的收藏品。
  小眉令人难以抗拒的柔弱表现他是见识过,司机的过失他尚能原谅,只是司机不该老是在他面前谈论她,一副非常喜爱她、想追求她的模样双眼发亮。
  他的女人也敢妄想,不长眼的家伙早该开除,谁叫他看不清谁才是她的拥有者。
  “风,你穿上衣服好不好?我会长针眼。”暴露狂,害她心头小鹿乱撞。
  呜!她不是色女啦!因为他的上半身实在太好看了,她才会一时春心大发的偷瞄他几眼,然后视线就黏住了,拔不开。
  杜小眉可以向老天发誓对他绝无不良意图,人家还是豆蔻年华的纯情少女,没见过养眼的裸体,口水真的会不小心地滴下来,好想啃一口。
  不……不行,她不可以侵犯男人,那是有罪的,属于心理层面的囚牢,她会一辈子抬不起头见人。
  猛摇头的杜小眉面红耳赤,笑得很僵硬地避开他,想看的两眼又克制不住地多瞧一下,左右为难地细著声音请他挽救她抽筋的眼。
  一身的瘀痕无损江牧风的俊美,天神般阳刚的线条闪闪发光,她想没几个女孩不羡慕她的好眼福。
  尤其在他承认没女朋友之后,不该乱动的心好像有点飘浮,一点一滴地慢慢往他飘去,眼眸中凝聚成心形的水网搜括著他身体的秘密。
  哎呀!讨厌啦!她一定会变成大色女,只为贪看俊美无俦的健美身躯。
  唔,他在笑了,铁定在嘲笑她好色。
  “光著上身凉爽,你要不要试一试?”应该先拐她去游泳池大现春光。
  呵!他存心不良。“人家是女孩子耶!你不可以占我便宜。”
  “几时变成贞节烈女啦?你这张嘴的便宜我不知占过几回了。”一说完,他无预警地揽过她的腰来一吻。
  这下子她脸红得更厉害,几乎不敢看他的裸胸,因此用摸的。
  “千佳说你不能吻我啦!我们是债权人和债务人的关系,你吻我是不对的行为。”好暧昧!哦她都被搞晕了。
  眉头一敛的江牧风轻狂一嗤,“千佳是什么鬼,一堆屁话。”
  去他的债权人和债务人关系,惹得他不痛快,杜家这辈子休想再见到传家宝,他宁可砸了它。
  “你别说脏话,千佳是我表姐,她说的话都是为我好。”她难免为自己人说好话,即使千佳对她不好。
  “你在反驳我的话,胆子磨大了吗?”哼!表姐再亲也不准比他亲,她只能听他的话。
  一遇上她,他的独占欲莫名的无限扩散,包罗她顶上的一片天都归他管。
  她缩了一下,要哭不哭地盯著他胸前小黑点。“人家……人家实话实说嘛!”
  “嗯——”音一沉,他嚼咬她颈边一口。
  “风,你把上衣穿上啦!人家不习惯……”呼!好热,她怎么冒汗了?
  写实的半裸俊男近在眼前,对二十岁刚成年的女孩是一大诱惑,她的心脏快要不能负荷,扑通扑通地像只疯青蛙狂跳。
  他根本有心引诱她犯罪,故意袒胸赤体地钓她这条小色鱼。
  “看久了自然会习惯,早晚你要适应它。”他气息不稳地按住她置于胸前不安份的小手。
  这丫头大概不晓得男人也很敏感,禁不起她一再地抚弄。
  嘎?!“我为什么要适应它?那是你的身体耶!”
  非礼勿动。
  呃!她是无心碰到他身体,谁叫他老做出叫人脸红的举动,动不动就抱著她又亲又咬,害她想保持距离都没办法。
  江牧风邪笑地贴近她耳畔,“因为你很喜欢我的身体。”
  “喝!”杜小眉杏眼圆睁,根本逃不开的只能身子往后仰,横在后腰的手霸劲十足。
  “刚好我也很喜欢你的身体。”他故意以下身的愤起摩擦她最柔软的部位。
  顿时她脸色一变,刷地失去血色。“你讲的不会是我所想的那件事吧!”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出口我怎知是哪件事。”他存心逗她,勾引出她脸上更多的红潮。
  他觉得自己像变态狂,贪恋她粉霞染颊的神采,犹如对待心爱的艺术品,企图找出她每一个美的角度,无可自拔的细细观赏。
  美不单单是外在,由内散发的自然光晕是一种极致的美,心美的她有种旁人看不见的灵气,淡淡地形成光圈包围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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