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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胆讨债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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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不单单是外在,由内散发的自然光晕是一种极致的美,心美的她有种旁人看不见的灵气,淡淡地形成光圈包围住她。
  每回他都以为看遍了她各种美早该生厌,可是一回身又乍见她的万种风情,各种看似微小的变化都逃不过他这双艺术家敏锐的眼。
  她是一颗未经琢磨的原钻,拥有多面的风貌,只等他一一雕琢。
  只是,他太沉迷了,看不尽她的美怕已然年老,再也无力一刀一刀磨刻出钻石的棱面。
  美,是他追求的境界。
  “我才不要说出来让你笑话,你这个人很坏心。”她噘起嘴撒娇道。
  心弦一动,他抑制不住内心的狂魔低头吮吻。
  许久之后,两唇分离。
  “眉,你怎么能这么可爱,纯真中的妩媚像一味毒药,完全的沁入我心中。”
  即便有毒,他甘之如饴!
  “讨……讨厌啦!人家哪是毒药,你胡说。”微醺的心口一荡,她似羞似嗔的发出抗议声。
  谁要当毒药嘛!那是害人的东西。
  他不自觉地微泛柔情,抚摸她及肩发丝,“你是毒药,亦是解药。”
  “你说得好玄哦!我一句话都听不懂。”她气馁地变回无助的模样。
  代沟、代沟,他们有代沟,一个人怎么可能是毒药又是解药,那吃下去是生还是死,她可不要当人家的药引割肉献血,她很怕痛的。
  低笑的江牧风很难对她发火,她生来让人疼爱。“我懂就好。”
  “不管啦!你不能拿我不懂的事欺负我,不公平。”无心地,她不小心越过那条自限的界线,得寸进尺。
  “眉,你好像不怕我了。”好现象,有长进。
  “咦?”体内某处咚地一下,似乎长了一点胆。
  “好好保持下去,我会有奖赏。”他的人和一夜热情。
  可她的想法是一直线。她突然抱住他脖子大叫,“你要把传家宝还给我了!”
  “哼!你想得美,一个月的期限还没到。”满脑子只有传家宝,置他于何地?
  他偏不给,在她心目中他必须是第一位,其他人或物都闪一边凉快去。
  “快到了嘛!你不要跟我计较。”外公一直催她,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取回。
  “小姐,你用的是哪一国的日历,十天还不到你就急著要过年。”应了那句“岁月如梭”。
  她乾笑的舌尖滑过上门牙,“我的日子过得比较快,你先把琥珀观音还我。”
  “作梦。”如意算盘一向由他拨弄,没她的份。
  谁晓得她会不会拿了传家宝就翻脸不认人,一口咬定和他没关系,沿袭旧例一句“不熟”自毁承诺,他不自找麻烦的满街跑为抓人。
  胆子小的人通常不会坐以待毙,逃跑和躲藏的功夫一流,她真要闪他怕是难以寻获,老鼠的洞挖得可深了。
  “风,你最好了,你是天下第一好人,你一定会成全我的孝心。”杜小眉星眸半仰,一股柔媚的娇怜自然而今。
  好大的考验,她是他的魔障。“你好美。”
  “嗄?!”什么跟什么?“我要琥珀观音。”
  “我要你。”得到她是他此刻唯一的意念。
  她一阵错愕的趁他抚上她脸颊之际跳开。
  “过来,我要吻你。”她惊惶的表情令他大为光火,手心朝她一弯。
  “不要,我怕你吻一吻会吻到床上。”她拿起皮包挡在胸前,抵死不从。
  聪明,他怎会以为她脑袋空空。“你忘了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吗?”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不能强迫我。”她矢志保护贞操。
  狼人现身了。
  “我不当君子很久了,反正你迟早是我的人。”他故意以裸胸引诱她放弃挣扎。
  他从不否认自己很卑鄙,由她发直的眼中他看到成果,食色性也可不只局限于男人。
  “失身事小,失节事大,我怎么…可能是你的人……”好过份,他让她口乾舌燥想舔他一口止渴。
  上好的梅子汁。
  “失身和失节有什么不同,都是同等意义。”江牧风失笑地撩起她一撮头发轻嗅。
  “失身是少了一层薄膜,而失节的节代表气节,也就是骨气,所以人可以失身不可以没有志气。”啊!她是不是准备使身了?
  他笑得十分诡异,“眉,你就失身吧!我会让你保留骨气。”
  他双手快如闪电的攫住她,熟练地扯掉她五分裙的腰带,拉出不透光的衬衫,倾身吻上她发颤的喉间,以身体压向她,两人重叠地倒向身后沙发。
  游移的手像盲目的蛇缠般穿梭,探入她腰腹间轻揉重抚,不给她半点拒绝的余地覆住微启的口,翻搅她舌峰风光地勾吮入自己口中。
  是激情,也是柔意。
  半刻钟,白兔般任人宰割的杜小眉口逸嘤咛,春光大泄地解开一颗扣子,积织合度的椒乳包藏在粉色胸罩内,若隐若现地只差他卸除武装。
  新手和老手的差别在于谁拥有控制权,技巧的纯熟往往是致胜的一方。
  呻吟声悄悄的扬起,杜小眉放于茶几上的皮包被踢落,没扣紧的皮包开口忽地弹开,笔记本和笔之类的零星杂物一古脑地全掉落在地。
  突然,一样醒目的小盒子引起江牧风的注意,伸手一拨发现另一件让他火气直升的物件。
  “眉,你还是处女吗?”
  有些迷乱,她舔舔乾涩的唇瓣,“应该是吧!我不会骑脚踏车。”
  是不是处女她会不清楚!“这是什么?”
  “我看一下……”啊!她立即清醒地推开他,拉拢好身上衣物。“那是千佳给我的东西。”
  又是千佳。“你用过几次?”
  “人家又不会用,千佳说我一定会失身,所以……”有备无患。
  “你用过几次?”他的脸色该用铁青来形容。
  “一次……”
  “一次?!”
  她一脸怯懦地缩缩脖子,“一次也没用啦!我又没有男朋友。”
  “那我算什么?”哼!最好是事实,不然他会宰了“使用”过的男人。
  “债……债务人……”不对吗?他的眼睛睁得好大、好吓人。
  “再说一次。”他冷著音地瞪视她。
  “债……债务……”好伯,他好像快冒出火了。
  “看来不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你是学不会改口。”换他来要债。
  “你的……女人……”口水直咽,她退无可退。
  到底是失身重要,还是失节重要?
  她要不要大声求救?!
  第六章
  “你们在干什么?”
  这算不算是救身之音呢?
  突如其来的惊喊声分开了纠缠不休的两人,打断了一场温度正高的淋漓欢爱,在进入高潮点前被硬生生的出声喊停,最痛苦的莫过于那位下身肿胀的“施暴者”。
  衣衫不整的两人连忙满地找衣服,动作极快的找齐女用贴身衣物穿戴上身……
  不要误会,是独占欲超强的大收藏家替心爱的艺术品穿上衣服,江牧风不许任何一双眼睛瞧见杜小眉美丽的胴体,和脱一样敏捷的为她扣上胸罩后扣,捞起他的上衣就往吻痕点点的香肩一披,将她整个包裹在宽大布料内不见半丝春光。
  为她著装完毕后,他若无其事的起身,慢条斯理地套上长裤,随手拿起昨天待洗的羊毛衫一套,态度从容没有被活逮的窘态。
  他的表现很平常,吃饭喝水似地搂著满脸通红的小逃兵往沙发一坐,一副遭人打扰的不耐状,脚一跷冷视著意外的闯入者。
  没有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会欢迎不速之客,因此他脸上的怒气是值得体谅,尤其是他正要驱龙入云道,进了一半还得咬牙退出,那种难受非常人能体会。
  明明就抵住那层薄膜,下一秒钟就要冲锋陷阵攻入敌军要塞,谁知他的怜惜竟成了英雄折腰,因为怕她会痛得受不了才缓下推进的速度,没想到现下痛的是他。
  人生有几次落马的机会,他的第一次就毁在不该出现的人手中。
  难不成他开始要走霉运,只因要归还杜家的传家宝?
  “下回要上门前请先打通电话告知,我好开大门盛装迎接。”嘲讽的声音出自怒气正炽的江牧风口中。
  “你…你把女人带回家。”是震惊,也是心疼,还有更多的无措。
  “这是我家,我带谁进门不需要你允许吧!”快快离开是善举,大家日后见面还是朋友。
  下身的小龙还活跃得很,直喊著要捣龙穴取蜜什,快意驰骋,那一瞬间的结合简直是天堂,可惜他只是“路过”却未深入。
  可恨呐!耿秋桑就不能晚来个十几二十分钟,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她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能撑上十分钟就该偷笑。
  籍著彼此的交缠,他又发现她另一样极美好的优点,她的纤柔身躯是专为他打造的极品,完美地与他合为一体。
  “牧风,我是太惊讶了,你一向不随便带无关紧要的女人进门。”极力稳住内心的绞痛,女人家的嫉妒还是让耿秋桑说了令人难堪的妒语。
  “她不是无关紧要的女人,她是我要的女人。”他特别加重“我要”两字的语音。
  身形微微晃动的耿秋桑逼回夺眶欲出的水光,“不必急著确认,你还可以慢慢找嘛!十全十美的极品可不多见。”
  “九全十美凑和著也算是极致艺术品,你该恭喜我。”他表情一柔地拍拍爱当鸵鸟的怀中人,她服膺鸵鸟习性将头埋在他肩窝死也不抬头。
  害羞了,这个小处女,她准会三天不打算见人,关在房里等脸上的红潮退了才敢出门。
  耿秋桑说不出口。“别逼我言不由衷,谁晓得你又要玩多久,女人对你而言不过是无聊时的调剂品。”
  他怎么能如此残忍地要她说句恭喜,她对他的心意他岂会不知,多年来断断续续的肉体关系不就明白的告诉他,她在等他。
  面带微笑心泣血,她要用多大的意志控制才不会崩溃,戏谑的调侃句句是无形箭,她要射向他呵宠的女人,先一步以口舌之锋重创其自信心。
  没有女人甘为被玩弄的对象,识趣的人会主动求去,他仍是她的。
  爱情是女人的全部,聪颖如她仍不可自拔的陷入老套窠臼中,违背自己宽怀的气度使小手段,失了做人的原则。
  她一向都能坦然地面对他的多段露水姻缘,惟独此次她大感惊骇,因为不小心应付,极有可能输了这场她坚持已久的耐力战。
  爱他是不由自主、没有理由,仿佛是呼吸一般天经地义。
  说服自己他口中的“要”只是一句玩笑话,女人之于他的价值,无异是一件可买卖的艺术品,他的用意不过是要她少些坚持,不再执念于他身上,另寻春天。
  自欺是女人的可怜处,而她必须沦为自己最痛恨的角色,否则她不知为谁而活。
  “秋桑,你几时染上尖酸刻薄的坏习性,不要让自己的心变丑陋。”警告的意味大过昔日情谊。
  她笑得风平浪静,看不出心中的波涛汹涌。“我是担心又有一个无辜女子惨死在你的柔情下,你向来爱风流。”
  惨……惨死?!耸动的字眼让杜小眉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有意离开这个“摧花恶魔”。
  “别再造谣生事了,她胆子很小。”真是的,毛毛虫似的扭个不停。
  他轻嚼怀中杜小眉的后颈,威胁她安份些,不然有她好受了。
  果然。
  老鼠胆的杜小眉立刻不敢动,乖乖地趴伏在他身上,像只温驯的宠物任他抚弄秀发,害羞的小脸始终藏著怕见人,一副小鸟依人的乖巧样。
  “怎能说是谣言呢!这些年来你有过的女人可不少,你敢说你没练就千人斩的功力?”耿秋桑故意唱反调的渲染事实,眼底有一抹苦笑。
  他的态度伤了她。
  一个意外介入的女人竟然能得到他片刻怜惜,叫她这从未体会他一丝温柔的人,情何以堪?
  “秋桑,你今天是来搬弄是非的吗?一点都不像平时处事明快的你,别让我有理由赶你出去。”对她,他没有愧疚。
  男欢女爱本是常事,他已不只一次以行动要她死心,自己不看开没人帮得了她。
  耿秋桑震了一下,再度有受伤的感觉。他居然为了那个女人对她下逐客令,实在太残忍了。“介绍一下吧!”
  “没那必要,以后有得是机会见面,你会吓到她。”他可不想这小收藏品想岔了,反悔要将他“还”给某人。
  眉的思想逻辑和常人不同,太过善良的个性往往流于自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淡周遭的人、事、物,道德感过重的人最麻烦。
  说不定她会搬出不横刀夺爱、不当第三者之类的籍口脚底抹油溜了,丝毫不眷恋迷恋她的他。
  她不只胆小而且笨,要债时楚楚可怜,一遇上感情事畏畏缩缩,名副其实的讨债鬼,专门索讨别人欠她的前世债,一点都不马虎。
  而他大概欠债最多,不得不一笔笔的还。
  “吓?”耿秋桑轻笑的往他对面落坐,举上优雅的凝胰著令人妒恨的对象。
  “我看来像张牙舞爪的母老虎吗?”
  第一次听见的大笑话,她有吓人的隐性特质。
  “收起你的精明能干,她不是你的对手,她只会要债。”江牧风用宠溺的口气说著怀中人。
  “哪有。”小小声的抗议如蚊鸣般轻逸出口,杜小眉不承认自己只会要债,她还会摺各种可爱的纸花娃娃。
  “闭嘴,你还敢有意见。”连头都不敢抬,她的咕哝声缺乏说服力。
  “我……我要回……回家。”回家面壁思过,她变成坏女孩了。
  他低笑的轻柔一扯她耳垂,“你敢穿著我的衣服走出去?”
  轰地!她耳根全红了,下意识拉紧身上宽大的男人衣物。
  “牧风,你该不会玩上未成年少女吧!看她活像未开苞的小处女。”不想泛酸,可是耿秋桑一开口满是酸味。
  “她是处女没错,你没看走眼。”至于是不是未成年少女,待会再问她。
  嗄?!耿秋桑讶异地微瞠双眼,“这年头处女不多,你就手下留情别糟蹋了。”
  真处女?说不定是造假的,当今杜会找不出几个婚前守贞的处女,为了巴上富贵一生的好对象,人工再造也不无可能。
  现在的女孩一心向钱看,身体已经变成筹码,只要有利可图不惜贩售纯真肉体供人狎玩。
  “她是我的。”江牧风掷地有声的宣示杜小眉是他的专利,也决定两个女人的未来。
  耿秋桑脸色微变地故做镇静。“别小气!我保证不吓到她,你好歹引见一面,大家都是朋友嘛!”
  朋友是配合他的想法,她的定位是情人,可是此时此刻不宜提出。
  “我得问问看。”他低下头朝杜小眉耳后吹气,“眉,可以见人了吗?”
  “不……不要,给我纸袋。”杜小眉语气一颤,听来可怜兮兮。
  好可爱,她的耳下有颗小痣。“乖一点,她不会咬人,先前你不是夸她是大好人。”
  “呃!是你的女朋友……噢!”又敲她后脑,她一定会变笨。
  “工作上的朋友,别乱冠名词让人家不自在。”他坚决将事情简单化。
  “还有世交兼床伴,你别过河拆桥嘛!我们在床上可是如鱼得水,配合得天衣无缝。”一句朋友让她大受刺激,忍不住以玩笑口吻轻描淡写道,公开两人曾有的亲密。
  “秋桑,玩笑话适可而止,她没什么幽默感会当真的。”眼神凌厉的一射,他保留台阶让她下。
  昔日的种种是年少放荡,以他对美的欣赏和爱挑剔的个性,秋桑她无疑是美的女神,众里寻她千百度的极品美人,肉体会受吸引是必然的事。
  两人的确有一段美好的时光如果她不爱上他造成困扰的话,或许他不会这么冷情。
  她是他第一个女人,而他却不是她第一个男人——早在他之前,她曾经迷恋上一个乡村歌手,交往了一阵子发现对方有妻室才黯然退让。
  在她失恋的那段时间,由于两家一向往来密切,他常去走动,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和她发生了肉体关系,一直持续到彼此的父母误解他们相爱而有意订下婚约。
  那时他赫然顿悟自己并不爱她,单纯地只为享受性爱快乐而和她在一起,他不愿让两人陷入错误的婚姻泥淖,因此他把事业重心由美国移回台湾。
  爸妈以为他定下心全力冲刺事业,推波助澜地要她“夫唱妇随”投入艺术品买卖的市场,随他回国共创事业的高峰。
  而她的圆滑手腕确实给了他不少助益,在不破坏过往的交情下,他允许她的靠近。
  只不过两人的关系一直摇摆不定,他有其他的女人排遣欲望,而她睁一眼闭一眼的纵容,一味地认定两人会有未来,不时地主动找他上床。
  男人是感官动物,当有极品美女轻卸罗衫极力诱惑时,能保持得住不动摇的没几人,因此他动摇了几次,十次的拒绝有七次在激烈的性爱中结束,她非常擅长撩拨他的欲望。
  但欲望不能构成爱的基础,近半年来,他已能逐渐对抗她的诱惑,将需求降到最低或找其他女人先行热身一番,免得再失去立场,无法狠心的拒绝她。
  她不属于他,正如他不属于她。
  折翼的鸟儿该有复元的一天,她的天空不是他,他必须认真的斩断两人牵扯不清的连系,放她自由。
  眉的出现是大转机,如今秋桑她得自行啄羽疗伤,他的怀抱已没有她依偎的空间,独自飞行是她日后该走的路,他无心,也无意成为她人生旅程的终点。
  “看来你很护著她,当著旧爱的面哄起新欢了。”强颜欢笑,耿秋桑将苦涩藏在眼眸深处。
  他不予理会其旧爱新欢之说。“她的确需要呵护,她是我捧在手心的宝贝。”
  才怪,你一直欺压我。内心不平的杜小眉只敢在心里反驳。
  “另一件收藏品?”耿秋桑完全将她物化好平衡心里的冲突。
  爱他难,不爱他更难。
  “一开始是如此,现在我改变了原意。”收藏品哪及得上她带给他的满足感。
  耿秋桑若无其事地点起一支烟掩饰难受的心痛。“你打算出售了不成?”
  “出售?!”杜小眉僵直了双肩,略微仰头一视顶上江牧风的神情。
  他半恼半笑的安抚一揉她后颈,要她放松。“我像是会卖女朋友的人吗?”
  “女朋友……”
  “她?!”
  两道不相信的尖锐女音同时响起,惊愕万分的看向神情自若的男人,心慌和心焦占据了两个女入的意识,表情空白的问道。
  可能吗?
  他在开玩笑吧!
  女朋友是多么重要的角色,岂能随意找个人填上,而且是由一向眼高于顶的他口中说出。
  乱,是此刻的形容词。
  是她?!
  惊慌、无措、惶恐的情绪快速的闪过,当日的不安如影随形的在眼前印证,那一幕弃她而别择的背影深印在记忆中,时时啃蚀著她的坚定。
  耿秋桑无法忘怀数日前餐厅内的短暂插曲,原本平和的用膳气氛因她的闯入而大为失味,甚至他匆忙的抱著她离开留下怔愕的自己。
  那时心中已有不祥的预感,仿佛有什么无力阻止的事情即将发生。
  只是刚好有一批艺术品由英国运来台湾,忙于处理装卸之事及联络客户之故,让她有好几天都抽不空来走动,这件事便不了了之的抛诸脑后不以为意,当是自己多心。
  没想到短短的数日他们进展得这么快,叫她措手不及地迎接一室的火热,两人几近赤裸相对的一幕像锅热油住她头上淋下,当场让她体无完肤、痛彻心扉。
  她知道他追求极品佳人的肉体快感,也晓得不少堪称极品的女人曾与他过从甚密,多金成功的男人是免不了风花雪月的陪衬。
  但是,她没忘了他的原则是好聚好散,有需要时才会接受主动邀约的美女提供一夕欢爱,通常维持不了多久就有新的对象递补,他不是专一的男人,因此也从不带满分的女人回家过夜。
  套句他狂妄的说词因为对方还不够资格让他爱恋。
  从以前到现在,她是少数能进入他房子的“朋友”,她一直认为自己是无可替代的,迟早有天他会腻了再寻笕百分百的极品伴侣而和她厮守一生,她的自傲让她如此充满信心地相信著。
  信心直到这一刻有了龟裂现象,“唯一”不代表永远不变,私人殿堂有了入倾者,可她却没有权利驱逐。
  多可笑的自信,早在餐厅时她就该看出一些蛛丝马迹,聪明如她也有判断错误的一天,这一跤跌得又重又沉,她怀疑得花多少时间才能修补。
  落花有意随波去,江浪一翻飞上岸。
  枉然一片多情,视而不见的冷落是一湖冰池,冻结了心冷了四肢,她觉得惶然、失意,任悲伤冰封住甘为他守候的灵魂。
  痴字好应不好受,她竟也成为愚人之列,兰中自缚挣不开。
  笑话红尘,红尘笑话,抹自嘲排不尽千秋古事,沾爱的男女皆同。
  苦酒半杯入不了喉,只因溘上了舌尖。
  “我见过你,你是追著牧风要债的女孩。”债偿了吧?
  一位我见犹怜的怯弱女子,不是对手,可她却败得没有理由。
  眼神娇怯的杜小眉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呐呐地吐出一句话,“对不起。”
  “你向我说对不起?”很意外,耿秋桑竟生不出一丝怨恨,只想扬唇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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