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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胆讨债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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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神娇怯的杜小眉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呐呐地吐出一句话,“对不起。”
  “你向我说对不起?”很意外,耿秋桑竟生不出一丝怨恨,只想扬唇苦笑。
  对方纯净羞涩的水眸映照出她的庸俗,叫人自惭形秽一身红尘味,俗不可耐。
  她有些明白他的选择,可是傲气叫她不甘认输。
  “我……对不起。”杜小眉还是觉得对不起人,深深的愧疚纠缠不去。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太唐突了。”淡然的一笑,她表现出良好的风度。
  不叫嚣、不使泼,聪明的女人是拉拢敌人而非制造敌人,愈是平静愈能理智的分化敌人,吵吵闹闹是最不入流的招式。
  艺术界的怪人特多,她若不能平心静气掌握人心,哪能顺利的立足于艺术品买卖世界,她靠得是圆滑的手腕和耐心。
  “我……呃,我……”哎呀!都是他不好,害她尴尬不已。
  “我不赶时间,你慢慢说不要急。”软化是一种分化,女人间的友谊建立在敌我不分。
  她人真好,好有气质哦!“你好漂亮哦!没跟风凑成一对真是可惜。”
  “嗯——你说什么?”才认为她有脑又马上把大脑掏空,她该列为空壳动物关在笼子里保护。
  “没……没有啦!我是觉得她好高雅,像个真正的淑女。”在阳伞下啜著花茶笑谈时间。
  人此人真是没得比,她绝对做不到气定神闲的安然样,悠然自得地微笑以待,实在太厉害了,值得学习。
  “你也是俗女,俗气的女人。”江牧风故意捏紧她的鼻子让她不能呼吸。
  呜!俗女就俗女,他不要老是欺负她嘛!“我要回家啦!”
  “不行。”一遇事就怕事,她要逃到几时?
  “可是…你们好像有事要商量,我不方便在场。”她要上庙里求平安符,最近楣事特多。
  “你给我乖乖的待著,我没叫你动不准动。”没瞧见他忍得很辛苦,息兵的大将军有大张旗鼓之势。
  人生有三大不能忍,欲望、火气、尿意,性排在第一位。
  “我……”要债要到赔上自己不太划得来。
  “牧风,你别乱发脾气,你那牛性子没人消受得起。”耿秋桑不乐见他凶恶口气下的温柔,太危险了。
  那让他们两人的未来,岌岌可危。
  “她会习惯的。”他不想多谈,眼神注视著杜小眉变化万千的小脸。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灵美才敢抛头露面,傻愣楞地当只野狼群中的小白兔,不知死活。
  “我是耿秋桑,秋天的桑植,你呢?”她问的是羞怯的人儿。
  但回答的是男声。“杜小眉。”
  “牧风,我不是在问你,你让她自己回话,别当人家是禁脔。”他语气轻柔,隐含著一股埋怨。
  江牧风嗤哼了一声,“你用不著和她攀交情,我要的女人谁也赶不走。”
  是警告,也是一种暗示,要她少打歪主意。
  旁人或许不清楚她的为人轻易让她蒙过去,可是他的双利眼精得很,岂会不懂她的企图,酱油瓶里装的绝不是酱油。
  她自诩了解他,同样地他对她的行事作风也不陌生,蟹螫碰不著就由软腹下手。
  “不是你的也留不住,她和你处在不同的世界。”烟雾弥漫,耿秋桑夹著香烟的手微微打滑一下。
  伤感的一笑,她总是自找苦吃,好好的平坦路不走偏爬崎岖山道,活该嘛!
  “如果你能找回礼貌,她早是我的人了。”他不免话重了几分。
  她优雅的微笑颤了几下,睫毛半垂。“看来是我的不对,坏了你的好事。”
  能嫉妒吗?她比谁都清楚他的执拗,从不理旁人的风言风语,爱怎么做就横著去做,谁敢多说一句就是和他结下仇。
  这么多年看他身旁的女人来来去去,头一回她起了不确定的恐慌,不自觉地说出连自己都唾弃的荒诞话,可会这样都是因为她在害怕呀!
  希望落空的果肯定苦涩不已,她不知道自己吞不吞得下?
  “秋桑,我不反对你常来我家,不过今天我不适合招待客人。”他看了一眼鼻头微皱的清丽佳人,明了她对烟味的不适应。
  人家明摆著不欢迎,她还能赖著不走吗?“我是过来跟你说一声,这次的艺术品颇有收藏价值,有空你先去挑两样。”
  烟头一按,她准备离去。
  “你要走了吗?”她也好想走。楚楚可怜的杜小眉露出乞求的目光叫人生怜。
  耿秋桑是哭笑不得,不认为自已够宽大去包容。“你想走?问过牧风了吗?”
  “人家……不敢啦!”她哪敢多瞧他一眼,他绝对不会让她走的。
  这人好霸道,她说不要他非要,弄得她好疼还一身青青紫紫,她都不晓得要怎么遮掩。
  “牧风,你不介意我带走你的极品吧?”随口一问,她知道他不可能同意。
  “我介意。”还用得著问吗?
  耿秋桑对杜小眉投以莫可奈何的眼神。“抱歉了,杜小姐,你的牢头不放人。”
  “可是……”她不想失身。
  “我走了,你多保重。”这句话同样也适用在自已身上。
  走要走得洒脱,她怕自已会克制不住的泪流满面。
  “啊!你别走呀,带我一起……”杜小眉著急得往前一倾,腰间的铁臂当真不松手地往后拉。
  “你想跟别人走?!”嗯哼,她向天借了胆不成?
  “她不是别人!”别靠那么近,她心快跳出来了。
  一个爆栗子落下。“你的小脑袋瓜子只能装我一人,我以外的人全归类闲杂人等。”
  “嗄?!”哪有人这样,尹蓝、小晴还有熊……老板都算吗?
  她可不可以阳奉阴违,因为他们都对她很好。
  小小的违抗就好,她绝对绝对不会告诉他,真的,她发誓。
  “脑子里的废料都给我清乾净,你是我一个人的,不许作怪。”
  杜小眉偷偷扬起的眉头顿时一垮。
  第七章
  “坐呀!就当自己家里别拘束,尽情的放开心怀畅所欲言。”
  柔和的淡蓝色空间,一组看来很舒服的米色沙发椅,拉平抬高是沙发床,粉色的文件柜一高一低,几盆绿色植物或挂或放的装饰著,纯白的海芋缀点著水晶瓶子,这房间给人的感觉十分宜人。
  办公桌是半弧形的木质材料,原木颜色看来清爽温暖,给人一种回到家的安全感。
  这是一间诊疗室,高雅的装潢看来所费不赀,门上挂著个人名牌,门外往来的人们大都穿著白袍,必须预约挂号才能进入这道门。
  不过杜小眉是例外,拥有“特权”和里面的人会面,不需要排定时间等候。
  名牌上字迹清晰的写著:心理医师黑玫儿。
  “玫姐,我很困扰,我昨天晚上失眠了。”睡不著可是件不得了的大事,她从来没有过的经验。
  “喔!的确很严重,没烦恼的小白兔也到了人生的化蛹期。”她取笑地倒了一杯薰衣草茶给“病人”。
  薰衣草具有镇定、放松神经的效用,可以用来治疗失眠和头痛。
  “玫姐,你别笑话人家,我真的很苦恼,不知要怎么办才好。”她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因为没办法解开,她才来求助于专业。
  “好啦!不开你玩笑,我们导人正题,你为什么睡不著呢?”凡事总有个因。
  “我……我……好像…呃…”杜小眉吞吞吐吐地欲言又止。
  “好吧!我问你来回答,有不懂的地方再发问。”面对她这个案例必须采循规诱导的方式。
  “好。”
  “最近要债的工作沉重吗?”据她所知是清淡了许多,有人在扯后腿。
  “还好,老板说要放假。”真好,她刚好可以安心地办私事。
  歇业还差不多,讨债公司不是正大光明的行业。“家人给你的压力?”
  “还好,大家还是一样不太理我。”她是有一点难过,不过习惯了。
  “吃太饱或吃壤肚子?”
  “还好,我的胃很强壮。”她还没拉过肚子,健康宝宝第一名。
  “被人吓到了?”
  可没等她回答,黑玫儿好笑的接道:“还好,我有去收惊。”
  “玫……玫姐,你好神,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句话?”她露出崇拜的眼光。
  她连拜了七间庙,连注生娘娘都拜了,人家说有烧香就有保佑,她每尊神都很虔诚的上香膜拜,甚至桌子底下的虎爷也趴下去跪了好久。
  收惊的阿婆说她再收也没用,三天两头光顾不是办法,要她多烧香多求神,也许会少吓一些。
  所以她真的很认真的四处拜神,还捐钱给世屏展望会希望能积点福,昨天她有帮人家扫街。
  只是有一点很奇怪,为什么一群人会前面放鞭炮后面拿著扫把拚命扫,还有换上花花绿绿的背心逢人就比五,顺便加两句拜托拜托。
  好事做多的人应该有福报,可是她的福神走得好慢,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她都要怀疑神拿了她烧的银纸却不办事,不知跑到哪偷懒了。
  “小眉,你脖子上的香火袋会不会太重了?”叫人一目了然。
  “不会啦!神明随侍左右才会赶走楣运,我还嫌太少了。”想一想还有什么神没拜到?
  “有效吗?”一、二、三、四、五……起码有十口香火袋。
  她哂然一讪地笑得生硬,“神明很忙,大概还在路上走。”
  “求神拜佛只为求个心安,你挂再多的平安符都徒劳无功。”黑玫儿动手取。
  她颈上的累赘。
  “那要怎么办,睡不著很痛苦呐!”她指指自己脸上遮瑕膏下的黑眼圈,丑得像受虐妇女。
  黑玫儿微微一笑的弹弹手指,“让我来猜猜,是不是和男人有关?”
  “吓!”好准。
  “那个男人让你坐立难安,鬼一般的无所不在,令你无处可逃。”她的症状轻得不需要诊断。
  “对呀、对呀!他好恐怖哦!我和小晴讲一句话都不可以,尹蓝不小心碰了我一下还被吼,他好像不用工作每天无所事事的盯紧我……”
  杜小眉滔滔不绝地报告着近半个月来的大小琐事,无所不说的描述自己“可怜”的际遇,彷佛灰姑娘的故事降临在她身上。
  积压多时的委屈统统爆发,巨细靡遣地一件件摊开来说,举凡如何受迫害、惨遭凌虐,一五一十没有隐瞒地全然倾泄而出。
  只不过她没发觉自己的态度像是抱怨情人的无状,时高时低的音量不具半点羞怯,明亮的双眼特别兴奋,好像能出口怨气是件多么高兴的事。
  她的“病症”很简单,会心一笑的黑玫儿在心里写下病因——
  恋爱症候群。
  “……玫姐,我是不是很可怜,我都不能随便跟人家讲话,一出门就会碰上他,要是偷跑他会很生气的敲我脑袋。”她的头都快成了木鱼。
  “嗯!你的问题的确很严重。”双手交叉一叠,她深思的凝了表情。
  “嗄?!我会不会死得很惨?”她不放心地往门望去,生怕它会突然被人撞开。
  黑玫儿发噱的轻笑,“你想太多了,你的他应该不至于要你的命。”
  小眉她本来就胆小怕事,再遇上霸气、自我的情人,日子不好过是必然的事,不过她倒是乐见其成,两个互补的人才好牵起一段巧姻缘。
  “什么我的他,他才不是我的。”微嘟著嘴,她柔中带媚赧红了双颊。
  “好吧!玫姐问你,你们牵过小手了吗?”黑玫儿兴味十足的问道。
  “呃,是他硬要牵的,我甩不掉。”正确说法是她不敢甩。
  “亲过小嘴了吧!”
  她的表情变得更加灿红,“我……我都说不要了,可是他还是照亲不误。”
  很沮丧,她根本躲不开,而心里还偷偷地雀跃,希冀他会吻久一点,她都变成大色女了。
  “上床了?”她仔细观察杜小眉的神色。
  “啊!没有,我可以发誓,我们真的没上床。”她像做贼心虚的跳了起来,慌乱的脑袋瓜子直摇。
  喔!做了。“做了防护措施了没有?”
  “什么防护措施?”她一时不察地冒出这一句。
  “避孕。”
  “啊!啊!啊!玫姐,我不是说了没上床……”杜小眉都快哭了,极力澄清。
  “你太小题大做了,饮食男女少不了性,你这年龄差不多也该交男朋友了。”
  做爱不一定要有床。
  厨房、客厅、浴室、阳台,无处不春风,不特定是床才可以欢爱一番,车子也是极佳的办事地点。
  开放一点的男女甚至在公共场所运动一下,野外的鸳鸯不在少数,如果诗情画意的情侣会选择沙滩或游泳池畔偷情。
  人要性致一起,随处都可恣情,现代人的性爱观念千奇百怪,见惯不怪才能顺应潮流。
  “他不算我的男朋友啦!我们……呃,只是走得比较近。”呜!玫姐怎么看出她失身了,她走路很奇怪吗?
  她有抵抗过,可是他实在太坏了,脱了衣服就不准人穿上,两只手像会变魔术似地又搓又揉,一再低喊她是极品中的极品,一要再要地害她也跟著很想要,整个人变得好色要他不要停。
  “是吗?”近到无空隙。
  她苦恼地咬咬手指头,“他有说过我是他的女朋友,可是我总觉得怪怪的。”
  “哪里怪?”爱情使人歇斯底里。
  “我感觉不出来他是不是真心,他老是管东管西就是不许我管他,而且他……”
  杜小眉犹豫著要不要说出口。
  “他怎样?”没安全感?
  “他身边有个气质很好,人又美得没话说的女性朋友,他们看起来好相配。”
  像一对相守多年的情侣。
  “他的前任女友吗?”三角关系等于不定时炸弹,会影响正在交往的恋人。
  隐忧。
  “看起来像,耿小姐说他们上过床是旧爱,但是风说她是开玩笑的,两人是工作上的伙伴兼多年朋友。”她不想当新欢。
  好像偷了人家什么似,心里很不安。
  “依你看呢!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男人呀!沾了腥老是不认帐。
  像某人弄大人家的肚子却不负责,事隔六年想吃回头草!这种人该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杜小眉不假思索的道:“假话。”
  “小眉,你心底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你不相信自己也不相信他。”爱情不能有质疑。
  “我不懂。”她苦恼地想不通原因。
  “他说过爱你吗?”女人都很天真,不管拥有多少知识,“我爱你”三个字足以消灭一切无形的敌人。
  “没有。”低落的语气泄露她失眠的真正主因。
  黑玫儿拿了一根棒棒糖给她。“知道你为什么会睡不著吗?”
  她摇摇头,无意识地拆开包装纸,含起葡萄口味的棒棒糖。
  “因为你爱上他。”
  轰然!闪电打雷兼下冰雹。
  为之一震的杜小眉瞠大眼,口含棒棒糖不能言语,完全失去行为能力地无法思考,呆若木鸡地直视前方,难以接受这项恶耗。
  回不了神,她就这样坐著发呆,动也不动地像个木头娃娃,直到黑玫儿走到外面泡了一杯咖啡回来,又看完一本短篇散文为上。
  总要给她适应的时间,冲击太大难免会产生自律神经暂时失控,这是人之常情。
  多震惊几次会习惯的。
  “鹅怎摸回哎裳踏?”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假的,玫姐骗人。
  听不清楚的黑玫儿抽出她口中的棒棒糖。“你在说什么?”
  “我怎么可能爱上他,他是……他是……”大色狼。
  “天底下没有不可能的事,否则你如何解释老想著他的事实?”不爱不会把有关他的芝麻蒜皮小事记得一清一楚,宛如他是她的世界中心。
  “可是他很坏,以前有过很多女人。”想著他就是爱上他吗?
  眼前浮现他带笑的俊颜,老是凶恶的吼她的口气里却有一丝宠溺的笑意,时而温柔时而教训地要她听话,巴不得她寸步不离的黏著他。
  就算她不乖他也不会真的动手打她,顶多咬她两下或叩叩她脑袋瓜子,她一蓄泪他马上什么都答应地逗她开心。
  其实说来他并不坏,只是爱凶她而已,谁叫她胆子只有咪咪,看不下去的他才会忍不住要加点胆子给她。
  会爱上他好像也没那么难,难道她真是撞邪了?
  “以前是以前,人要向前看,他现在心里有你就不会有别人。”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住她的我见犹怜、纤弱无助。
  “人心隔肚皮,我怎么知道他只有我。”她说得一口酸呐!秀肩微拢地拈酸沾醋。
  “玫姐教你一个办法,包管制得他死死的。”她必须承认心理医生当久了会有种倦怠感,偶尔一恶是为调剂身心。
  “什么办法?”杜小眉兴致勃勃地眨著明媚水眸,心急地屏著呼吸等著听下文。
  “我要你一见到他就扑上前,用最热情的声音说:我爱你。”男人和女人一样虚荣。
  先开口不代表是输家,攻心为上策。
  “嗄?!”她不敢啦!
  “发什么神经看心理医生,你有病呀?”
  就是有病才看心理医生,没病干么到医院来。不过没人敢说出口。
  诊疗室的大门遭粗蛮男子一脚踢开,夹带著大量风雨席卷而来,只差没拆下那块门板当柴烧,烫金的名牌倒是歪了一边。
  一般人的想法会看心理医师的人一定心里有病,然后联想到欧斯底里、反覆无常,接著是精神病、疯了,再来是住进精神病院当一阵子真疯子,没人会去探究精神病是一种文明病,有药物可以控制。
  所以杜小眉去看心理医生的事,被某某人的某某人传给某某人,某某人不经意地说漏嘴让某某人知情,那个脾气不好的某某人就火大地准备拆医院。
  因为他的爱人没有病,她非常正常,正常的让他抓狂,而心理医师会让正常人不正常。
  为了保护没大脑的爱人,江牧风十万火急赶来,可是她居然安然无事的舔著棒棒糖,当他的面咬下最后一口糖心,然后将木棒丢进垃圾桶。
  浇油的举动叫人更加生气,他笔直的走向她,脸上的怒气足以烧死十个杜小眉。
  “风,我爱你。”冷不防的,杜小眉突然起身喊出这句话。
  江牧风闻言当场傻眼,大火全消的拥住忽然飞扑而来的蝶影,“你……你再说一遍。”
  “我爱你。”她眼神清明,柔得能穿透硬石。
  “呵呵……你当然是爱我的,你怎么可能不爱我,我的眉爱我呐。”他笑得傻呼呼的,嘴都阖不拢。
  实验成功,恋爱中的男人果然都是傻子,朝小眉使那一下眼角,再推了她一把的确有效。含笑看戏的黑玫儿再一次证实她的理论适用于临床实验。
  “风,你爱不爱我?”杜小眉语气甜腻的撒著娇,娇不胜羞地深情凝望。
  这一望把江牧风骨头都望酥了,情不自禁地说出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心意。
  “不爱你还能爱谁,你是我的宝贝。”咦!爱?!
  瞬间柔和的黑眸载满无限深情,亘到此刻他才明了自己有多爱她,深到涨满他整个胸膛。
  当她说出我爱你时,他内心的狂喜无法以言语来形容,只能抱起她向全世界狂吼,他的眉爱他,他的眉爱他,他的眉……
  是他的。
  “只爱我一人吗?”她问得很娇憨,脸上带著羞怯和不确定。
  “对,就你一人,旁的我都不要。”有了她他还求什么,光她一个就够他头痛了。
  “你会爱我很久很久吗?”心口一阵甜滋滋的,比棒棒糖还甜。
  “一生一世够不够?”不在乎有颗电灯泡在一旁,他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
  爱情,真的会让人盲目。
  玫姐的法子好好用哦!“那你顺便把琥珀观音还给我,因为我好爱你。”
  “好……”他晕了头一口答应,轻轻的低笑声让他清醒。“等等,杜小眉你太得寸进尺了。”
  可惜,功亏一篑。“玫姐,你干么笑?”
  “不是我,你认清犯人的嘴脸。”她有笑,但是没那人大声。
  素手一指,门口倚著位穿白袍的风流医师。
  “美丽的小姐,可否赐我一个赔罪的机会,共享浪漫的法国大赛好衬托出你的甜美。”
  “关医生……”杜小眉话才溜出一半,头顶的冷音已然开火。
  “别觊觎别人的女人,去找那些野花野草凑合凑合,想长命百岁就把眼睛睁大。”他的女人也敢招惹。
  轻佻的关子熙笑得可贼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人人都有机会嘛!不比较比较怎知谁是多情人。”
  “是多情浪子吧!关大医生,你的老婆孩子还没要回来呢。”黑玫儿口气是不屑。
  “黑妹妹真是扫兴,你别在美人面前捅我一刀,难看呀!”他是自由的风,不爱拘束。
  “怕难看就负起责任,人家帮你养孩子可是很辛苦的,要记得回报。”这棵烂桃花早晚有报应。
  他讪然一笑,“那也等把人要回来再说,小眉妹妹……”
  “她不是你妹妹。”江牧风不悦的怒目一横,紧搂著心爱人儿不让人越雷池一步。
  “嘿嘿嘿老兄,别紧张,我只不过要拜托她帮我要一笔债。”讨债公司的第二把交椅。
  “我?”杜小眉困惑的比此自己。
  “对啦!帮我把小孩和孩子的妈要回来。”
  “不行啦!不行啦!对象是女的我就没办法,你找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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