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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宫挽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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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子谨似笑非看向刘飞棠,眸中意味隐晦未明。
刘飞棠闻言大骇,腰身躬得更低,额上冷汗悄然而出。
皇上,这是开始怀疑他了吗?
“是!皇上!微臣一定尽力捉拿刺客!请皇上……娘娘放心!”
玉千凌抱拳领命,眼神抬起,不由自主的看向一边俏身而立的皇后娘娘。
那眉,那眼,在这一刻看来,竟然既是陌生,又是心酸。
女儿她,终于是想明白了吗?
那样惊艳的出手,那样翩若飞鸿的凌空一跃,不止皇上看在眼里,这满朝文武,宫女太监,也全都看在了眼里!
……
帝寝宫中,貌若天仙的皇后娘娘终于姗姗来迟。
一路上,宫女太监恭贺之声不绝于耳。龙子谨凤眸含笑,龙心大悦,而玉歌便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敷衍,甚至是一种冰冷的淡漠,连看一眼,都觉得是种煎熬。
“记住,你的配合!”
龙子谨不满的捏着她的手,警告着提醒。
玉歌默默咬唇,回他一记笑脸:“多谢皇上提醒!臣妾会记住的!”
龙子谨无奈:“玉儿,嫁给朕,你就这么的不愿意?”
她微微一笑:“皇上,放了臣妾,你就那么的不舍得?”
一问一答,甚是妙极。
两侧宫人听着,却是汗颜不已。多年来的宫中生活告诉他们,少说话,多做事,将自己的耳朵堵起来,才是最佳的生存之道。
龙子谨抬手抚额:“朕还以为,刚刚玉儿肯出手相救,是因为对朕有了一些感情的。”
在那样的情形之下,她能挺身而出,他的心里其实当真是欢喜的。
玉歌弯唇,不客气的打击着他:“臣妾只是想着,要好好的讨好一下皇上,这样也才好便于臣妾救人。再者,依着皇上的身后,那支区区小箭,又岂能伤了皇上?”
龙子谨顿时抽嘴,彻底败给了她:“玉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太诚实?”
这才刚刚跟她行过大婚,这心里就这么迫不得及待的想着别的男人吗?
玉歌停下脚步,回眸看他,很认真的道:“皇上,臣妾以为,臣妾心里在想什么,皇上应该是很清楚的!”
慢慢的抽手,与他渐渐离远,顿了顿,又道:“还有,臣妾的闺名,虽然是叫玉儿不假,但是臣妾还是要请求皇上,不要叫臣妾这个名字!否则,别怪臣妾不应声!”
微弯的目光慢悠悠的越过他的肩头,向着身后远远望去。
此时此刻,已是进了帝寝宫的中心,她与他之间,也没必要再演戏给谁看了。
龙子谨既使再有更多的热情,也终于在她的这不遗余力的各种打击之下,很快的消散干净。
“你这是在威胁朕吗?为什么你的闺名,朕不可以叫?你现在已是朕的皇后,朕的女人,你的一切都是朕的,更何况,仅仅只是个名字?”
他上前一步,一连声的反问着她。
自从他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他就发誓,她一定会是他的!
可为什么,当他真正的牵着她的手,走向他们既定的命运时,她却是这般顽强又无惧的反抗着他?
而一念至此,他真想一巴掌拍开她的脑袋,看看她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放着他堂堂的一国之君她看不到,却一心只想着别的男人?
这让他心中的这口气,又如何咽的下去!
玉歌并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也懒得猜测。只管按着自己的心中所想直接问道:“皇上,刚刚皇上说过的,只要臣妾与皇上大婚,皇上便会放了硕王爷,现在,皇上可以放人了吗?”
国色天香的小脸抬起,明亮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那里面有担心,有期待,更有着浓浓的柔情似海。
纵然只是一闪而逝,但仍旧是闪疼了他的双眼。
他慢慢握拳,努力的深吸一口气,沉沉的道:“爱妃,你跟朕说句实话,你的心里……真的就只有他一个人吗?”
只要她说是,只要她敢说……
“是!”
玉歌无所畏惧,扬眸看着他,娇艳的红唇吐着让他永生永世都难忘的爱情誓言。龙子谨双眸忽的凛冽,胸中一腔怒火陡然上冲,他冷哼一声,猛的伸手抓了她,大踏步的走向帝寝宫后殿!
这帝寝宫毕竟是皇上一人专属的休憩之地,自然也是与众不同的华贵大气。
玉歌踉踉跄跄的被他拖着进去,却是一进后殿便直接拐进了旁侧的耳房。
耳房中,什么摆设全都没有,只有一张床!
一张大得几乎能同时容得下十个人睡觉的大床。
床上,明黄的帐幔自然的垂落,将这原本就让人遐想无边的大床,更是笼罩了一层暖昧迷离的色彩。去子这凌。Ua8Z。
玉歌被拖了进去,龙子谨毫不惜香惜玉的就将她甩了出去。然后,她头上戴的凤冠掉在了地上,上面名贵的各种首饰明珠,便“叮叮当当”的洒落了一地。
她还没来得及惊呼,他又过去,将她扯起来,一路拖着,压在床前,指着床头那面巨大的铜镜,向她冷冷的说道:“你可知道这个是什么?若是不知,朕会给你好好的讲讲!”
****************
呃,这一章写得比较纠结。
咱晚上还有更啊,亲表着急。
另外,再剧透一下……这个镜子,是特制的~
第六十七章 屈辱承欢,他在看2
玉歌柔软的身子被紧紧的压在大床之上,她努力抬起头颅挣扎着,却刚好看到在镜中,她狼狈而可怜的一幕。
云鬓散乱,妆容模糊,两颊脸色红晕未退,像是刚刚才经过了一场激情一般,无端的便让人心生邪念。
“爱妃,看清楚了吗?这就是爱妃你现在的样子。瞧瞧,多么的可人,多么的诱惑……朕一直在想,如果那天御书房之中,朕不顾一切的要了你,你的这里,是否也早就有了朕的存在?”
他伸手,从背后抱着她,火热的大手直接袭上了她娇挺的前胸,用力的揉捏着。她身子绷紧,喉中一声闷哼,不是快感,而是很痛!
在这一刻,她十分的确定,他是故意的。
故意的以这样的姿势来羞辱她,故意的以这样的方式来惩罚她。
可是,她不要!
“龙子谨!你卑鄙!”
她咬牙,想要出手,他满是热儒的唇瓣猛的含上她柔软的耳垂,她倒吸口冷气,抗拒的身子顿时酥软。他眸色深深的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冷笑。向着镜里两个倒映的人影诡异的看了眼,进攻便更加猛烈了。
她不从,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从!
她不要,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求着他要!
他想要的女人,从来,便没有得不到手的。
……
巨大的铜镜背后,密封的空间,龙昱昕被带了进来。
“王爷,请。”
张福满头冒着冷汗,唯唯喏喏的弯腰躬身,努力的将自己的存在感减小到最低。
龙昱昕仍旧是一袭白衣,翩翩若仙,一进一退,举手投足之间高贵荣雅,风华自现。、
张福暗暗看着,心里想着,王爷果然不愧为这当朝第一美男的称号,便是他,有时候也会忍不住的看呆了。
“有劳福公公亲自带本王来这里,可是得了皇兄的首肯?”
龙昱昕进来,扬眉看着这一方密封的天地,除了门,便是墙,再没有别的出路。
张福回神,挤了笑道:“回王爷,正是皇上特的吩咐了老奴,要请王爷来这里稍坐的。”
“稍坐?”
龙昱昕唇角弯起,讥讽的瞅一眼这空荡荡的地方,淡淡的道,“这稍坐,会是多久?一天?两天?还是十年?一辈子?”
四下看去,这里除了墙,便是墙……哦!不对。如果墙上的那面巨大的铜镜也算是个装饰的话,那就是这里唯一的一件“家具”了。
张福也忍不住的有些尴尬,更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乱。
宫中当值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接到这样的差事。
一母同脆的亲兄弟,也不过就是因为喜欢了一个不该喜欢的女人,就被皇上给关到了这样的地方。
而且,就这个地方,别说是王爷了,这随便的一个人进来,都会给憋疯了。
整个房间,虽然不大,却是密封得令人窒息。
说是要请王爷来稍坐,可是连个凳子都没有,要坐哪里?坐地上吗?
额上冷汗悄悄的往下淌着,这种情况,张福也拿不定主意,到底要怎么办。
“你先下去吧。既然皇兄有旨,本王也便在这里稍坐一下,又有何防?”
龙昱昕看着他为难,索性也不再多说,直接将他赶了出去。
事到如今,他其实也根本不该多问的。
……
身后房门“咯”的一声轻轻合上,整个房间瞬间陷入黑暗。
龙昱昕闭了闭眼睛,刚刚走进来的时候,这天色还不到午时,可被关到这里,却是完全的伸手不见五指。也由此可见,这间房屋的密封性,该有多么的好。
唇角微微勾起,忍不住一声冷笑。
皇兄为了今日,为了能够很好的困住他,果然是不遗余力,不择手段!
也罢!
既然都已经到了这里,那也没什么好想的,就在这里稍坐一下也好。至于玉儿……他轻轻一笑,眸色微暖,她是那样一个聪慧过人的女孩,一定有办法可以自救的。只要过了今日,等得封后大典结束,等得他被皇兄放出去的时候,他将不惜任何代价的,带她离开!
所以,玉儿,你只需等我,只要一日而已。
他坚定的想着,温柔的笑。
正当他寻思着要不要真的盘膝坐在这地下,稍做休息的时候,却忽然耳边有了轧轧的响声。
“谁?”
他冷静的一声低喝,凭着声音,双眼准确的望了过去,这一看,顿时便傻了。
龙昱昕只觉整个人如坠冰窖,浑身上下彻骨的寒凉。
而就这眨眼时间,墙上那一面巨大的铜镜竟不知以何种诡异的手法,居然缓缓的打了开来。
就像一扇房门,一扇窗户,当它缓缓开启的那一瞬间,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却令得龙昱昕瞬间暴怒,几欲发狂!
“玉儿!”
他呆呆的愣着,看着,忽的目赤红肿,撕心裂肺的一声怒吼,就像受伤的野兽在看到自己最心爱的伴侣被人所残忍杀害之时,他不顾一切的疯狂的扑了过去,“咚咚咚!”的声音,一拳一拳的重重砸着那面铜镜,直到鲜血直流,直到白骨凸现,他仍旧是不知疲倦的叫着,砸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他心中的怒火,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救得他的爱人不受欺凌!
此时此刻,他已失了常性。
……
“龙子谨,你混蛋!无耻!你放开我!放开我!”
帝寝宫中,玉歌奋力挣扎,发鬓散乱,脸红如潮。
床前这一面巨大的镜子,也不知道被龙子谨给按下了什么机关,竟是能不断的发出“嗵嗵”的响声,然后好像还有着一种野兽的低吼,像是受伤时的绝望一般,听起来是那样的让人心酸,让人哀痛。TZPr。
听着听着,不自觉的便泪流满面。
她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现在,不也如同那只困兽一般的,在做着最为徒劳的挣扎吗?
“呵呵!放开你?你都已经是朕的人了,朕如何肯放开你?”
#已屏蔽#,身体里有种陌生的疼痛开始慢慢的席卷而至。
“龙子谨!”
她咬牙,流着泪,奋力的与他纠缠。
可此种情况之下,她越是纠缠,他便越是兴奋,一直紧紧握着她胸。部的两只大手,忽的用力,猛的撕碎她光华四溢的皇后霞帔。她一声闷哼,胸前陡然冰凉,紧接着,耳边又一声受伤的低吼,她忽然就哽咽得不能言语。
被坐眼那。龙昱昕……龙昱昕……你到底,在哪里?!
柔软的身体挡不住男人那兽性的侵蚀,她几乎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这面巨大的铜镜之上,对面的龙昱昕直恨得牙关欲裂,目赤欲血。
“龙子谨!你混蛋!混蛋!我发誓,我不会放过你的!不会的!”
他用尽力气,嘶声大吼。龙子谨却一个字都听不到。
“玉儿,你不知道,你有多美!朕要你!朕想要你,都已经快想疯了!”
快速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他赤身裸体与她重叠在一起,她想反抗,却已经根本没有了力气。
他说的,以她的那点功夫,根本就不可能伤到他!13345713
鼻间淡淡的龙涎香渐渐侵蚀着她几乎绝望理智,他望着镜中的她,泪水满脸,红唇娇艳,却忽的一笑,然然停下了动作。
她迷茫着双眼看着镜中的他,他却诡异一笑,轻轻的凑在她的耳边,低低的道:“玉儿,你叫啊,你喊啊!你怎么不叫了?也不喊了呢?你可知道,龙昱昕他现在何处?”
心中隐忍的快意,到了这种时候,已经无须隐藏!
玉歌绝望的神智慢慢清醒,这个时候,也就只有这“龙昱昕”三个字,才能拯救到她。
“他,他在哪里?你到底将他怎么样了?”
她喃喃的低叫,眸中迸射着恨意。真恨不得,此时手中能有把刀,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刺死他!
“呵!他在哪里?他不就在你眼前吗?来!看这里。”
他弯唇一笑,赤裸的身子完全的覆盖上她,抓起她的一根手指,向着面前铜镜轻轻点去。她原本因为无力而绝望的脸色忽然就变得煞白。
他……他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她呆呆的想着,忽然用力的猛然甩脱他,她急切的爬在那面铜镜之上,用力的敲着,抠着。脑中所有的一切疑问,渐渐的连成一线,变成了答案!
怪不得,龙子谨要将她带到这里来。怪不得,她听到有人嘶吼的声音,怪不得,怪不得……!
眼泪忽的长流,她痛哭出声!
“昕!救我!救我!”
她撕心裂肺的喊着,拼命的敲着那面铜镜,对面的龙昱昕却早已经叫得嗓子都哑了。
看着她的狼狈,看着她的痛苦,他感同身受,却无力为继。
“玉儿,玉儿……对不起,对不起!我早该不顾一切的带你走的,我早应该带你走的啊!”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龙昱昕这一刻,想要亲手杀了龙子谨的心都有了。
为什么,一母同胞的亲兄弟,竟是忽然就变成了这样?
“呵!你哭吧,叫吧!这面铜镜是朕专门请了能人异术而特别烧制的。只有他看得到你,而你,却永远不会看到他的!换句话来说,就是,今天的事情,是朕故意安排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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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啥?偶今天真的邪恶了!那个捂脸,这个H最考验智商了,尤其现在还是斯巴达其间,这要被查出来,完全要被河蟹的。
晕了,所以,今天就先这点了啊!爬得真纠结。剩下还欠四千字嘛!清清抽个时间补上了它~么么!快速闪人中。
另外,那个猜对剧情的亲亲是哪个?来,最后么一下,乖哈!
上一章 回封面 末尾页
第六十八章 惨烈
“所以,朕就是要他好好的亲眼看着。他心心念念全心全意所爱着的女人,是如何的在朕的身下,婉转承/欢,浅吟低唱……朕要好好的让他知道一下,不论什么样的大家闺秀,名门淑女,上了床,一样的是个……骚,货!”
他微微笑着,用着用温柔的声音,说着最恶毒的话语。他的报复是那样的狠,狠到她简直无以招架。
她抠着那顶巨大的铜镜,直到鲜血流下,指甲脱落,直到眼泪哭干,嗓子发哑,心中的绝望也一点也比一点深。13345713
“别白费力气了!这面铜镜是整个的镶在墙里的。要想抠动它,你就算把十根指头都抠烂了,也休想动它分毫。”
龙子谨悠闲的躺了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极是嘲讽的说着。
能到今日的一幕好戏,相对于他来说,这绝对是一桩大快人心之事。
想到两年前的那场大婚,想到封龙山那个神奇的山洞,龙子谨不自觉的便眯起了眼。
事到如今,他也不着急了。
玉凤飞天,玉府仅有的两只飞凤都已经被落到了他的手里,他又愁这天下不定?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抠着镜面的十指,在听到他一声懒洋洋的嘲笑时,她慢慢的停了下来。
转过身,她裸/露着胸/前的姣好,哑着嗓音的问着他。心中深深的悲哀,就像恶梦中那些挣不脱斩不断的屈死冤魂一般,不住的,一团一团的纠缠着她,让她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即便是你恨我,恨姐姐,恨我整个将军府,但是,龙昱昕,他有什么错?他是你的亲弟弟,亲弟弟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张然好应。不等他答话,她无力的跪下身子,再度喃喃低语。谁又能想得到,原本举国同庆的这场大婚庆典的背后,竟是有着这般令人恨极,怒极,怨极,也哀极的痛意?
“龙子谨,你不应该,你真的不应该的。”
缓缓摇着头,她抬眼慢慢看他。眼里早已经没有了泪水,没有了爱,却也好像连恨都没有了。
他心中一震,向她伸出手:“过来!爬过来!”
微眯的凤眸,从始至终都一直在深深的看着她。
其实这样绝色的美人,能被他折腾到如此绝望而心死的地步,他也很是有些不忍的。
但是,这又能怪得谁呢?
怪就怪,谁让她爱上了一个不应该爱的人!
玉凤飞天,龙翔盛世!
她若真的嫁给了龙昱昕,那么,这天下是否就要易主了呢?
如此想着,眸中冷光渐盛。
“皇上。”
玉歌终于爬了过去,脸色灰暗,无半点色泽。双眼肿起,双唇已被心死的哀伤所整个浸染,如此看去,纵然是骄艳得直逼人心,却又诡异妖媚得如同黄泉之路的曼珠沙华。
龙子谨心中再度一震,他想着她刚刚说过的话。
“为什么?什么叫不应该?”
他伸手,将她抓了过去,她无悲无痛也无惧,整个人就像失了心魂木头娃娃一般,凭他随意摇摆着她。
她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只微微的弯唇笑道:“皇上,其实这世上,不应该的事情,有好多好多。比如,姐姐不应该进宫,我不应该进宫,王爷不应该在哪里,你也不应该在这里……所以所有今天的一切,其实,都不应该。皇上,臣妾说得可对?”
轻轻一句反问,却像是在他的心间,重重的投下了一片暗影。
对?还是不对呢?
可是,这天下之事,又有谁能够准备的知道,什么是应该,什么是不应该呢?
他想着,弯唇,却又不予置评。
伸手将她拢在身边,不管她是如何的不情不愿,也不管她的心,到底是在不在他的这里,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当着龙昱昕的面,狠狠的要了她!
哪怕她是一个失去了心魂的木头人,他也必须得要了她。
那个古老的传说中的神明预言,他已经死死的记在了心底。TZPr。
……
昕,对不起……
在她最终被他用力进/入的那一瞬间,她本已流尽的泪水,再度潸然而下。
十指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与她美好的鲜艳一起,将铜镜对面的那间黑暗的囚牢,彻底的染红。
耳边“咚咚”声响越来越急,她却已经没有了回头的力气。
她知道,他就在隔壁。
可她看不见他。
她不愿让自己这样淫/秽的一幕,入他眼底,她伸手,在身上的男人正用力冲/刺的时候,她狠狠抓向了自己的脸。
顿时,鲜血四溢,痛意噬骨。她疼得浑身发颤,却咬紧牙关不吭一声,倒是吓着身上的男人,他一个激淋伏在她的身上。惊骇欲绝的看着她突然狠辣的对着自己出手,甚至连句话都没有来得及阻止,她已经是满脸的血污!
“你……你就这么恨朕吗?嗯?!”
他猛的起身,前所未有的暴怒着。
他劈手将她从床上提起,那冲天的怒意,连同隔着一面铜镜的龙昱昕,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不!玉儿,玉儿……”
疯狂的龙昱昕无力的看着这一幕,喊着喉咙都哑了!
他更加剧烈的拍着眼前的铜镜,目赤欲裂的眼睁睁看着这样惨烈的一幕,就这样活生生的发现在他的眼前。他胸前忽然窒闷,一口鲜血喷在镜面之上,眼前所有渐渐变得朦胧,他却仍不肯倒下。
“玉儿,玉儿……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
悲痛欲绝的最后一声嘶吼吼出心间,他一手捂着胸口,一手不甘的将那光滑的镜面,抓出了触目惊心的五个血指印。
“王爷!王爷!”
门“砰”的一声被人打开,张福听着这里面的声音不妙,终归是不敢怠慢的闯了进来,却是大惊失色,顿时便白了脸。
借着门外的阳光,他下意识的向着那镜面扫去一眼,便被那镜中的一幕惨彻彻底惊呆。
血!
满满的,全是血!
镜里是血,镜外也是血!
所不同的是,镜里的娘娘的血,这镜外的,是王爷的血!
而如此惨烈的场面,即便是见过这宫中各色争斗的张福大总管,也有些浑身发寒!
“出去!出去!都出去!”
等得反应过来时,门外的两名侍卫也跟着冲了进来。张福慌忙回神的赶着出去,却已经晚了。
他们,全都看到了。
张福忍不住便有些悲鸣,更是深深的叹一口气:“先把王爷扶了出去吧。记住,今日所见的一切,统统的都要给我烂到肚子里去!一个字都不能提!甚至连做梦都不许!否则……就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一边苦笑着,一边亲自弯腰去将吐血倒地,昏迷不醒的龙昱昕给扶了起来,却又顿时吓了一跳。
王爷这手……跟那脱了肉的鸡爪子,又有什么不同?
与此同时,这两名冒冒然闯进的侍卫也给吓傻了,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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