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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揽人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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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景云话里话外还是偏向于都不选这一项,陆小凤也只能叹一声当局者迷了,他看着景云,轻轻摇了摇头,眼中,几分怅然:“景云,莫说我偏帮谁,只是,一个人的一生有几个八年?一个人的一生又有几个人能够以命相抵?”
他陆小凤也不是接受能力强悍到可以眼睁睁看着好友三人行而面不改色的,只是,若要花一辈子来纠缠不清,他宁愿他的好友用剩余的时光相依相偎。人生苦短,何苦蹉跎?不如共度良宵。
第八十三章 防盗章被发牌,这不科学!
陆小凤的话正是他心口最大的为难,他并非石头心肠,在知道有人为了自己而以命抵命时自然会感动。只是啊,“如果,我是说如果,他们愿意我也愿意,我们在一起了,但那又如何?这样我也只会是因为感动和愧疚才一起,并非爱情。”
“爱情是什么?”陆小凤蓦的笑了,看着景云的眼带着几分透彻,“并非所有的爱情都需要轰轰烈烈,相濡以沫也是其中一种。他们可以为了你拼上性命,你可以为了他们共守白头,这就够了。”
“别说的那么轻松,若真的是这么容易解决的事情,你我现在就不需要在这里讨论了。”朋友和情人是不同的关系,成为朋友,你可以谈天说地共饮美酒随缘聚散,但若成了情人,就要比朋友亲密的多,很多事情也不能避免起来。
“其实,说来说去都是你的选择而已。”当一切都牵扯上用生命当作赌注的感情债务,选择就变得左右为难起来,因为两边的份量相同。“说实在话,你真的无法接受他们?”
“我不想。”他喜欢事情简简单单的,而一旦牵涉了爱情,事情总会变得复杂。
是不想而不是不能啊。陆小凤看着景云在心中低低的叹息一声,很多事情可以随着时间而转淡,最终水过无痕,但有些事情却只会随着时间的流失而愈发深刻,最终形成不死不休的纠缠。
“但你要知道,他们都不是会放弃之辈。事实上,在你昏迷之时,他们就曾为了你而对峙过,剑与剑的决斗,生死之战。不过后来,被你那位小师妹的一句‘你们之中无论谁杀了谁,我都可以肯定大师兄再无接纳你们的可能性。’给成功阻止了,这才能够至今相安无事。”
满心愕然,这是景云听了陆小凤的话后唯一的感受:为了他决斗?这种只存在电影电视剧的狗血剧目算怎么回事?成为两大高手决斗的关键他该高兴吗?可除了风中凌乱的囧然之外他什么都没有啊有木有?!
“陆小凤。”慢悠悠的开口,景云此刻就觉得好似一口气哽在胸口叹不出来,“你说,生活怎么就能够这么狗血呢?”
陆小凤不懂狗血的意思,但这并不妨碍他理解景云话中的意思,他也觉得,这景云的生活足够戏剧化,只是啊,“无巧不成书,你又如何能够确定自己的人生不正处于他人的书之中?”
这点他倒是赞同,毕竟在很久很久之前,这种刀光剑影飞来飞去的生活在他眼中就只存在电视剧啊小说之中,永远不可能是现实。但是现在,他不得不说人不能太铁嘴,因为指不定哪天自己会打自己的嘴巴。
“纵使活在他人的书之中,我也不想成为其中的主角。”因为往往主角就代表着一大堆来不及解决的麻烦。“陆小凤,你说,要不然到时候把两人灌醉了打包到别人床上去?”
陆小凤闻言一惊,立马咋呼了起来:“你这也太缺德了点吧?我敢保证你这样做的后果绝对不是你想要的。”更别说那两人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会酒后乱性的。不过说到酒后乱性……陆小凤若有所思的把目光飘到了那个愁眉苦脸的人脸上,或许,这也不失为一种不是办法的办法。
“反正目前来看无论怎样都不会出现我想要的结果,还不如豁出去瞎干一通说不定歪打正着。”这句话说的颇有点自暴自弃的意味在内,景云觉得吧,这人生真特么喜欢乱弹,明明他想要的就是喝喝酒聊聊天看看别人演戏的悠闲生活啊,怎么就变奏成了现在这幅面目全非的模样?
“景云,不是我说,就算我不阻止你这想法,但以你一人酒力你确定你灌的醉两人?在你睡了八年之后?”那两人,虽然都不是嗜酒之人,但谁说不嗜酒就没有好酒量?起码西门吹雪的酒量不弱,这是他亲身试验得出的结论。
“奇怪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一人之力品酒的?你不是人吗?师弟师妹放在哪里当摆设吗?”
陆小凤僵硬了,他希望这人的意思绝对不是他想到的那种:“……所以?”
“所以,你是绝对不能缺席的。”陆小凤是爱酒之人,通常,这样的人酒量都不错。
嘴角抽了抽,陆小凤捂脸哀嚎,“景云,我会被你拖累死的!”
“有难同当嘛,谁让你我是朋友。”虽然他不知道为何陆小凤突然会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并似乎不再抗拒让那两人酒后乱性这个瞎点子,但管他呢,反正现在他是的确没有任何办法了,就算单纯的借酒消愁也好啊。
“若我不幸成了剑下亡魂,我绝对会去阎罗王那里告你一状!”
狠狠的丢下这句话,陆小凤却以和这狠话完全相反的干劲乐颠颠的跑去做准备工作了,当那两人在隔日到达峨眉时,就被陆小凤招呼着坐上了摆上了佳酿烈酒的酒桌。
尽管那两人对此似乎并不怎么赞同,但在那个沉睡了八年的人端着的期待笑容之中还是沉默着同意了。就这样,在陆小凤有意无意的灌酒下,含着心事的两人竟真的染上了几分醉意,这让陆小凤都觉得有些惊奇。
拉着酒量应该是最差却反而没有醉意的景云来到角落,陆小凤压低了声音悄悄询问:“老实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按照他预测的情况,就算那两人因为眼前这人而心思纷乱也不应该那么快就醉的,他准备的烈酒才喝了一半不到啊。既然事情不对劲那就肯定有人做了手脚,而能够让那两人不设防的,也唯有眼前这人了。
对上陆小凤的疑问,景云笑的十分无辜:“是你说的,想要灌醉他们并不容易,更何况还在秀雪她们没有到场的情况之下,我只能另寻他法了。”幸好,在黄药师身边他虽然因为某些原因没有把五行八卦什么的学好但还是学了一点医药之道的。
“……”所以说你的确动了手脚吗?陆小凤此刻连哭的冲动都有了,你说他本来是想让这三人酒后乱一次的,想着这人乱到哪个是哪个,反正这馊主意也是这人自己出的,一不小心乱到自己身上也只能认命了不是?
但现在……陆小凤回头看了一眼醉意愈发浓的两人,整张脸都皱了起来——难道真的要他眼睁睁看着这人安排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各乱个女人然后等两人清醒后把他分三段?
“景云,你真打算把他们随便推给某个女人?”
“哪有随便?我不是让你精挑细选了配的上他们的女人吗?”
他可以说他根本没找吗?因为他知道,只要不是放在心上的那人,纵使千般美好的女子也不过是红颜枯骨过眼云烟罢了。
陆小凤的沉默让景云感觉到了不好的预感,“你不会真的没找好、唔——”话还没说完,景云就觉得唇上被一阵施压,冰凉的液体就流入了口内,让他连反应都来不及只能任由它一路下滑直入胃部。
“咳、咳咳……”唇上的酒杯终于离开,被灌酒的景云忍不住呛咳了几声才急急回头,看见的是那尽管带着几分醉意却还堪堪保持着一丝丝清醒怒意的两双眼。
一看景云就知道糟糕了,他忘了,纵使声音再小,纵使这两人已经中了药,但还是逃不过他们的耳朵的,他和陆小凤刚刚的对话应该被他们都听了个正着。莫名的心虚让景云忍不住撇开了视线,别怪他啊,谁让他实在没办法了,这不是病急乱投医吗?
而陆小凤,见此状况十分不仗义的一溜烟跑了,临走前还体贴的把房门给关好了。虽然这发展不是他理想中的,但或许借由这机会可以让三人好好谈谈,从中找出解决之法。至于酒后乱性这个问题,陆小凤表示不担心了,没看见那三人都很清醒吗?就算有醉意也最多五分罢了,还达不到乱性的程度。
“你就如此不愿?”西门吹雪几乎有一瞬间怀疑起自己了,究竟他何处让这人如此避之不及?以至于清醒之后的初次见面就等不及把他推给他人。
“这个……”吞吞吐吐了片刻,景云才在两双因为怒火而愈发冰凉的眼下开口,“事实上,愿意不愿意是其次,而是谁的问题,你们让我为难了。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为何要如此固执的选择等待?其实我并不值得的,不是吗?”这不是他妄自菲薄,自己的缺点自己最清楚,他从不认为自己身上有让人疯狂迷恋的体质。
“所以,你谁都不要,并擅自为我们做好了决定。”八年的时间让叶孤城愈发的淡然如同天外之人,甚至有些人认为白云城主早就超脱红尘了。但纵使他性子再淡也,有些事情有些人若树根扎入泥土一般盘根错节的扎在心口,从来就忘不了。
好吧,他承认这次他的确不厚道,也是脑子一时糊成了团才会出这种浑主意。“我不会再做什么了,等药性过后,我们好好谈一次,可好?”
说着,景云轻轻晃了晃脑袋,试图把那几分昏昏然给晃掉。他现在总算知道,不做解药这种偷懒行为是要不得的,因为不知道何时你自己也会意外中标。
第八十四章 木已成舟。
“谈什么?谈谈怎样才能让我放手?”
突然迸发的怒气让景云有几分措手不及,骤然靠近的距离,灼热的呼吸带着几分酒气喷洒在脸颊之上。景云有着呆愣的看着面前的叶孤城,却意外的在那双眼中看见了混乱,就如同醉酒之人的那种不受控制的混乱。
景云知道,这是药性发作了,这让他有些发慌,更让他不安的是,就在此刻,西门吹雪那双眸子中的冰冷也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和叶孤城相似的狂乱,带着令人胆寒的攻击性。
“我以为你该知道的,西门吹雪从来不会放过他的目标。”
“哈、哈。”干笑了两声,景云的目光偷偷的瞥向了禁闭的房门,内心推测着越过堵着前路的两座大山逃生的几率有多大。但不管他怎么算,得出的结果都低的让他想哭,所以说情情爱爱什么的最让人讨厌了QAQ~~
“你不该想把我推给别人的。”几分不属于叶孤城的悲哀在空气之中弥散开来,让景云不由得生出了几分愧疚,也愈发的觉得自己之前想的那主意太缺德。
只是,愧疚是一回事目前状况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再不走就支撑不下去了啊,那药性,竟只是一杯酒的份量就让他受不住了,此时他的视线已经开始有重影了。话说这两人究竟怎么在喝了那么多杯带料的酒还坚持那么久才发作的?就连陆小凤刚刚都没半丝酒意,难道这就是高手和凡人的区别吗?
“八年,我以为这已经足够说明我的选择。但可惜,在你看来这还不够,对吗?”这是西门吹雪难得一次性说那么长的话,而且还是这样情感外露,若换做其他人该感到荣幸的。
只可惜此时站在这里的是景云不是其他人,他更不会感到荣幸,唯一的感觉就是惊悚。因为他知道,一旦一个性子冰冷的人开始反常,就说明这人离爆发期不远了,而很显然的,自己就是让这人忍耐了许久的罪魁祸首,也是怒火首当其冲的目标。
“这个、哈哈你们都冷静一点,我……”一个昏眩袭来,景云只觉得双腿一软就要倒下去,正哀叹着准备接受和冷硬地面亲密接触时却发现自己竟倒在了一个人的胸膛之上,隔着衣衫,他还能够清晰的感受着那略快频率的心跳。
虽然他很感激叶孤城扶住了他让他避免了摔倒在地的命运,但现在,比起感激他更多的却是随着圈住他腰间手臂愈发收紧的力度而起的不安。——两人相拥的姿态太过于暧昧了。
“叶孤城,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放开?不,我想你还不清楚我的意思,我说过我会负责。”眼中的光芒染上了继续疯狂,叶孤城伸出手指在怀中之人的唇上轻轻磨蹭着,几乎痴迷于那份柔软的触感。
正是这个人才能够让他如此轻易就沦陷欲·望的深渊,不是其他人;只是他只有他。若说一开始只是懵懂的特殊感,那么八年时间足够让他看清楚自己想的要的是什么了。
身体虚软的靠在叶孤城身上的景云都快哭了,声音都染上了几分颤抖:“你怎么还纠结这个问题不放?都那么多年了,该忘记了。”只是中药后的自然反应罢了,相互帮忙一下解决药性,他都三令五申过不需要负责,怎么这人到现在还这样说?
“有些事情是不能忘的。”他是叶孤城,世人说他眼中除了剑之外别无他物,但事实上世人都说错了,他也有他的执着,一如手中执剑,一如怀中之人。
“好好,不忘就不忘,现在先不说这些,我困了,先让我回房睡觉好不好?”他明明做的是催动酒气以至让人产生醉意的药,为何他现在会疲软无力只想躺床上好好睡一觉?难道他醉酒后的反应就是这样的吗?
“不能放。”这句话不是叶孤城说的,而是站在一旁已然逼近的西门吹雪说的,带着冷硬的拒绝,西门吹雪那握剑的手抬起了景云的下巴让景云看向了他,也让景云看见了那份逐渐疯狂的决然,“放了,你就会消失。”
被两人包围的景云表示亚历山大,虽然他不良记录很多,但这次他真的没想过要一走了之逃之夭夭啊,他是真的只想回房好好睡一觉恢复精力,尔后和这两人摊开来谈一谈,无论怎样都把事情给彻底解决了。
“你们总不会想在清醒之前一直这么禁锢着我吧?”
“唐景云。”没有回答景云的问题,西门吹雪只是紧紧的锁住了景云的眼,一个字一个字说的很缓很清晰,“这世上,我西门吹雪在意的向来不多,偏巧,你正是其中之一。所以,我总是对你无可奈何。”
“嗯?”不懂西门吹雪话中之意,景云只能努力睁了睁眼想让朦胧的睡意从自己身上褪去一些,只是他不知道,那因睡意而轻眨着的眼氤氲出的水汽弥散,惊艳了两个男人的眼,压抑了八年的情感趁着这醉意一夕爆发,饶是西门吹雪和叶孤城,也堵不住心中洪泄而出的渴望。
“你想让我酒后乱性,我总不能让你失望。”理智,在此时是最不需要存在的东西。西门吹雪只觉得那人轻轻刷过空气的睫毛抖动着让他心口发痒,没有犹豫的,倾身,吻上了那双眼。
“!!”才反应过来西门吹雪话中的意思,景云就觉得一阵阴影逼近,反射性的闭上眼,西门吹雪的体温就透过那薄薄的眼睑传递,滚烫的让他双眼似灼烧了起来,有些些刺痛的想要流泪。——他从来不知道西门吹雪也会有这种小心翼翼的时候,就仿若他是他不舍触碰的珍宝。
许久许久,那滚烫的唇才离去,景云睁开了眼,看着眼前的男人,狭长的眼中褪去了平时的冰冷,剩下的情感浓烈的让他一目了然。一时之间,景云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想什么,他只知道,脑子里面已经糊成了一团,浓浓的醉意让他很想疯狂一场。
伸手揪住了西门吹雪的衣襟,一个用力将人拉下,沉睡了八年面容却依旧的青年抬首吻了上去,彻底点燃了男人体内的火。三个人的疯狂,在醉意之中失去了理智的掌控后偏离了轨道,最终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
清池、碧莲、假山、流水,木质的小桥横跨,接着蜿蜒的小路延伸到院中的凉亭。凉亭内,三名男子姿态不同的坐着,两人围着石桌,剩余一人则是毫无形象的靠着其中一根柱子坐在了亭子边沿之上。
“哎……”
一声叹息轻悠悠的带着愁绪,引得石桌旁的其中一名男子也忍不住叹息出声,“哎……”
唯一不叹气的那个不干了,怒瞪着跟风的男子语带讥讽:“我说人家那是有事可叹,你陆小鸡叹什么气?”
被讥讽的跟风男子也就是逃离峨眉的陆小凤再叹一声,看着对他不满抱怨的瘦小男子开口:“我这是在为自己叹息。”
“你怎么了你?这不是还好好的坐这里喝酒吗?”
“可不久后,我或许就再也没有机会坐下来好好喝酒了。”重罪啊重罪,瞧瞧他做了什么?居然协助景云一起跑了还窝藏?他这小鸡脑袋看来是保不住了啊。
“急什么?你看我都没急。”
“我又不像你这瘦猴,逃命的本事一把抓。”说到这个他就愤愤不平,若不是这人在一旁煽风点火的,他能脑子一糊涂就跟着来吗?到现在最急的反而是他这个罪名最轻的从犯,这还有没有天理了!“我说景云啊,既然木已成舟事成定局,你还逃什么?”
之前这人嫌弃麻烦所以一个都不肯选还犯浑想了那主意,现在可好,犯浑犯到自己身上把自己给稀里糊涂搭了进去,当然,这在他看来颇有几分自作自受的意味,但这不也是错有错着把事情给解决了吗?还逃什么?
“闭嘴!”冷冰冰的甩给陆小凤两字,景云筒子表示现在他的心情很不好。什么木已成舟事成定局?他都不知道自己脑子干什么吃的,竟然会做出这种糊涂事!
难道那药不是增大酒性而是让人变成白痴的吗?他竟会因为一时心软脑子一热主动勾搭了上去,最后可好,稀里糊涂的就把自己给交代了,还一次就交代了两,事后醒来他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和那两人四肢交缠时心脏都差点吓的停止。
第八十五章 生命之重。
被景云的怨气攻击,陆小凤摸了摸胡子:好吧,他体谅一个被人压了的男人的感受,他闭嘴。……“可是纵使我不说你不想也不能粉饰太平掩饰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啊。”
景云回头,洁白的牙齿在凉亭的阴影中意外的显眼,凉气森森冒起:“所、以、呢?”
摸胡子的手僵了僵,陆小凤不着痕迹的往后挪了挪,怎么八年的沉睡非但没让这人气势弱半分反而愈发强盛了呢?这凉飕飕的目光,看的他牙齿打颤了。
“所以还不如趁着现在回去大团圆呢。”他就不明白了,之前不接受还好说,但现在事情都发生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还逃什么?逃了也没用了吧?没做之前那两人就不肯放手了,更遑论是发生了关系之后了。
“大团圆个毛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自己被做了虽然他怨气很重但他也算分得清是非,那算是自作自受只能认了。但那两人,会失去理智一起和他滚床单那绝对是因为他下了药的缘故。
这让他都不敢去想那两人醒来后究竟是什么心情了,所以他在装睡等那两人起了去洗簌时偷溜了出来,恰好碰上了刚到峨眉的司空摘星外加陆小鸡一只,就顺带拎了出来。——有难同当,被追杀也要为自己找个垫背的!
闻言,陆小凤微愣,片刻轻飘飘的叹了口气,“景云,我知道你此刻的烦乱,但或许,他们并不如想象之中的生气。”因为他知道,没有什么痛苦比得上失去。当失而复得时,除了得到之外其他都不再那般重要,纵使是西门吹雪和叶孤城那种人也是会有妥协的时候的,毕竟他们也是人,不是真正的神仙,七情六欲并不是没有,只是针对了特定之人罢了。
“他们有什么好生气的?”司空摘星和那两人的交情是最浅的了,看事情起来更加的客观,“等了八年终于等到了你得到了你,得偿所愿了还有什么好气的?吃亏的是你好不好?”
“……”怎么这两人的思想开放到让他这个穿越人士都汗颜的地步了呢?为什么在他看来那样严重的事情在这两人看来轻飘飘的就跟什么似得?难道一切都是他想多了吗?这个时代非但已经能够接受男男相恋,还能接受一对多的配对了吗?这太思想超前了有木有?!
见景云依旧不信,陆小凤也唯有继续开口说服了,神情间几分无奈:“事实上还有一件事情,你或许不想听但听了或许能解开现在的僵局。”
“……或许,你知道我不想听就不该说。”因为只要看着陆小凤此时的表情,他心底就已经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但我还是要说,这毕竟关系着你们三人。”事关重大,纵使没有滚床单事情,这事情他也必须解释清楚的,“同生蛊,并非只是种植体内就可以的,还必须以种植子蛊之人的根本来喂养母蛊,在之前八年之中,那两人每隔一段日子都会以血喂养。当然,也可以不是血而用其他,但无论如何,在他们自愿植入同生蛊时,你就离不开他们的血或者其他东西了。”
而那两人,也早就把自己的一生搭了进去,正如目蛊离不开子蛊的自我献祭一样,子蛊也离不开母蛊,就如同幼鸟离不开母鸟。这就是蛊毒的绝妙之处,也是难缠之处。
这一次,景云花了好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咽喉间干干涩涩的有一种火烧的焦灼感,生生的刺痛:“你的意思是,我八年间喝了他们的血?还喝了很多次?”
“三个月一次。”这同生蛊还真是如它的名字一样,一旦植入就同生共死相依相偎无法分离了。
“若……若是我死了,他们会怎样?”这句话问的艰难无比,景云甚至有点不想知道答案。
幽幽的看了一眼景云,陆小凤掩下眼中的思绪:“他们会死。他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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