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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揽人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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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做主。所以,黄药师,我不敢保证我何时会离开,让蓉儿他们把你找来,也是为了确定能够在离开前见到你。”

“你答应过的,不离开。”

苦笑着凝望着黄药师,景云不知道该说什么。在明知道他的承诺不过是虚言的前提下却依旧固执的守着承诺不肯放,黄药师的愚蠢让他觉得胸口空空的难受。

“是啊,我答应过的。”

看着因为自己的话而柔和了表情的人,景云想,谎言也罢虚话也行,只要能让这人露出此刻的表情那么一切足矣,哪怕这份虚假承诺或许只能维持短短的几天。

往后的日子,就好似桃花岛重现一般,黄药师和景云都留了下来,一如往昔那般几乎形影不离,甚至比起以前在桃花岛的日子,两人相处的时间更多了,仿若弥补着失去的时光。

曲灵风等人也知晓黄药师心底的遗憾,故而谁都没有去打扰,只是远远的看着,看着那两个对他们而言意义非凡的两人。尽管知道结局,他们依旧奢求着尽可能的圆满。

“大哥哥,为什么娘叫小哥哥景云哥哥呢?明明小哥哥比娘小。”曲念云对此无法理解,但她知道现在她不该去打扰爹娘,姐姐又有孕在身,所以就抓住了大哥哥提出了她的疑问。

只是,杨过并非全知全能,他哪里知晓黄蓉等人和景云的渊源?只是想着或许是景云死之前的旧识,但想想独孤求败死去的时间又好似对不上号。

没有得到答案,曲念云倒也不过多纠缠这个问题,而且又抛出了另一个问题。“娘说师公是个十全十美的人,但我偶尔听见江湖上有人说师公为人孤僻脾气古怪很不好相处,你说是哪个才是对的?我以前认为娘的话才是对的,但师公真的脾气有点怪不爱理人,除了小哥哥。”

“还有啊,师公对小哥哥好好啊,会做菜给小哥哥吃,吹箫给小哥哥听,还给小哥哥画画……这是不是就和大哥哥还有大哥哥的姑姑一样?”

闻言,杨过一震,转眸看过去,桃花林中的二人,一个正好年华一个青丝白发,看着怎么也不可能和他和姑姑一样的情况。只是,小姑娘的话却绕在脑海怎么也挥之不去,若只是师徒,那这黄老邪和景云是否太过于特殊了些?一个直呼师父起名,一个纵容着双眼含宠。难道,这就是当初黄蓉说的已有经历?

不,再怎么说这也太荒谬了!轻晃了晃脑袋想把这想法晃去,只是杨过发现,这个想法尽管荒谬但他怎么也没办法从脑子中抹去。他总觉得,黄老邪对景云太好了,好到早就超越了师徒之情,甚至比起他和姑姑的生死相许,黄老邪对景云更多出了一种飞蛾扑火的疯狂。

“……大哥哥、大哥哥!”

“嗯?”从自己的思绪之中抽身,杨过低头,看着一个劲的摇晃着自己的曲念云。

“大哥哥。”也不介意杨过之前的走神,曲念云只是双眼晶晶亮的泛着喜悦,“大哥哥,我决定了,大哥哥有一个姑姑,小哥哥也有一个师父,我也要找一个这样的师父来疼我!”

“……”被小姑娘的豪言壮志弄的不知道作何反应,杨过唯有沉默以对了。他怎能告诉这个还不懂情滋味的小姑娘,他和姑姑之间除了师徒之前之外还有男女之爱?

曲念云可不知道杨过心中的想法,她也不懂什么男女之爱,她只是看着师公好疼爱好疼爱小哥哥觉得羡慕,她也想有一个这样疼爱她的师父。虽然她已经有了很疼爱她的爹娘和姐姐,还有很多叔叔婶婶,但这是不一样的。至于哪里不一样,小姑娘表示她还不知道。

“大哥哥,我们带大雕出去玩吧,大雕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好可怜啊。”也不知道师公为什么不喜欢大雕,反正自从师公来后大雕就被赶着不准靠近小哥哥十尺之内,害的大雕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整天沉默的一个劲瞅着小哥哥,看的她好心疼。

其实小姑娘的疑惑也是景云的疑惑,他就不明白了,他的小丑虽然外貌和体型有些可怖,但绝对也是威风凛凛的一好汉,上的了厅堂拿得出台面,到底哪里碍眼到让黄药师不惜开口威胁一只雕的地步了?

“不行,黄药师,我看着小丑站在那里心里憋得慌。”

“需要我直接把它赶走吗?”

“……你到底哪里看它不顺眼了?”望着对赶走小丑一事十分执着的黄药师,景云表示他是真的不明白。

“哪里都不顺。”最不顺的,是这只大雕和景云之间那个斩不断的联系,不需要过多的推测他就可以肯定,那个独孤求败对眼前这个少年并非单纯父子情。

“不管你顺不顺,小丑是我一手带大的,守着我守着那个山洞那么久,我不能让它继续空守了。”在不知道自己来去之期的现在,他唯一想的只是和这些人好好聚聚,而不是被一方隔离另一方。

看着少年招着那只雕靠近,黄药师脸色沉了沉,却是最终没有说出任何反对之语。他还能说什么呢?别说只要是这人说的他就拒绝不了,再说他还能奢求什么呢?他已经老了,唯一奢求的也只有少年能够尽可能的留下罢了。

等小丑靠近后回头,景云看见的就是黄药师没来得及掩没的低落。静幽幽的看着,缓缓垂眸,景云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让这人安心,他能够做的,也唯有再一次的做出自己能做的最大承诺。

“黄药师,只要我还在这个世界一天,我就不会离开。”

只是,他却很可能在下一秒就不在这个世界。

这个事实无论是黄药师还是景云都知道,也都默契的避而不谈。只是,事实之所以称之为事实,正是因为谈不谈它都真实存在,也依旧会顺着轨道前进,但谁都没想过,它前进的会如此迅速,仅仅又只是一个夜晚的入眠,待睁眼,却再次物是人非。

“噗——”还来不及感伤,景云就急急的从寒冷刺骨的水中抬出了脑袋,吐出了灌入的几口水后,他就听见了迅速靠近的脚步声。循着声源方向看去,景云浑身都僵住了,双眼因为不敢置信而迅速睁大到了极限,那个倒映入眼中的熟悉人影让他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第九十一章 我们成亲吧。

独孤求败看着那个坐在水中喘息的少年,他几乎不敢动。因为他怕,他一动眼前的一切就会烟消云散。这是他期盼了无数次的奇迹啊,哪怕只是幻影他也不舍得让它提早结束。

“爹!”终于确定,景云从水中站起,顾不得身上*的,几步来到独孤求败的身边伸手紧紧抱住,“爹,真的是你。”

衣衫被染湿,冰冷从少年的身上缓缓传递,刺得肌肤有些疼,却让独孤求败觉得这是世上最美妙的感觉了,他的景云,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缓缓的抬手,一点一点的收紧力度把少年圈住,独孤求败想,若这是上天对他的垂怜,那么他愿意把所有的好运都用在这一刻,只求这一刻能够尽可能的把时间拉长。

“景云。”

似叹息的一声轻唤,独孤求败闭上了眼让自己的身体去回忆怀中之人的体温。他已经他已经失去,他以为他不可能再拥有,但是现在,他想,他一辈子已经得到了圆满。

感觉到独孤求败平静下的激动,景云只是抱着他一次次重复着叫着“爹。”,心底,浓浓的喜悦却掩不下深处的害怕。——他四处穿越的时间似乎越来越乱,他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短。这预示着什么?以后,他是否只能够一直如此,不停漂泊没有根须,到最后他在意的人他一个都无法陪伴到最后?

相拥了许久,景云才被放开,只是手却依旧被紧握着,手腕上的手掌,带着几分可见的不安,似生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般牢牢将他禁锢。

“爹。”拉着独孤求败找了个地儿坐下,景云此刻发现这里正是置放着冰棺的那个山洞,只是此时冰棺似乎还未放置,只有一个冒着寒气的水潭,就是他醒来的地方。“小丑呢?”

“在外面寻药。”

“嗯?什么药?”他怎么不记得小丑还懂医理?

景云的问题让独孤求败的神情沉寂了下去,目光幽幽的落在景云的脸上,一寸寸的把少年的面容刻印。“让你永远不会消失的药。”哪怕只是没有呼吸的身体,他也要守着这个少年渡过余生。

一开始景云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目光扫过那寒潭才蓦然反应。看四周的环境,这里并非是有天然冰泉之地,那这个寒潭应该是人工做成的,而不用想,正是爹爹和小丑为了存放他的尸体而做,那药,也该是防腐类的药物吧。

“爹,你们这是何苦呢?”在此之前,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死而复生,更何况是他人?可是为何一个两个都要这样固执?不是守着植物人就是守着尸体,这样的做法都已经病态了吧?可是为何,他除了心中升腾起无法浇熄的暖意外没有丝毫恐惧呢?

“因为是你。”因为是那个唯一放在心上喜爱之人,所以无论如何都不想让他消失。而且,“你回来了。”

说到这个问题,景云的心再一次的跌落了下去,脸上也隐隐浮现出了不可避免的哀伤:“爹,我……可能很快就会离开。”他不明白,究竟是从此失去比较痛苦还是失而复得后再次失去更加痛苦,应该是后者吧?而他,此刻所做的就是后者。

独孤求败并未有什么激动的言辞举措,只是那双紧紧锁住少年的眼愈发暗沉了下去。或许,在一开始他就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毕竟死而复生不过是奇迹,而奇迹,总是不喜欢在现实之中呆太久。

“景云,答应我一件事吧。”既然他的结局已经被注定,那么请允许他奢求一份真实的回忆,让他可以拥有这份回忆直到死亡。

“什么事?”

“和我在一起。”

“什么?”

“和我在一起,不仅仅是父子关系,就像世间千万夫妻那般,和我在一起。”

指腹轻轻在少年因为惊愕而微开的唇上抚摸,独孤求败的眼徐徐缓缓涂抹出炙热的情感,他想要的不仅仅是当景云的爹爹,这是在失去后才蓦然醒悟的事实。而现在,他想要让这份遗憾填补圆满,在他再次失去之前。

“爹、爹爹……”因为听见的话语太让他震惊,而使得景云开口都结结巴巴了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老天总爱和他玩这种把戏,只是短短一瞬,他的世界就从亲情或者友情剧场转到了爱情剧场。

看着瞪圆了眼的景云,独孤求败蓦的笑起,浅浅淡淡的,带着真实的温柔,“我们成亲吧。”

“……哈?”

“就在此地此时此刻。”他几乎迫不及待的想要名正言顺的拥有这个少年,若少年必须离去,那么请允许这一次的自私,让他在少年身上留下斩不断的联系吧。

“等、等等,爹,你……”

直接就地取材,把寒潭周围本来为景云照明的蜡烛取来两支,独孤求败回头,脸上带着几分委屈,一如以前:“景云不愿吗?”

这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吧?“你不是我爹吗?”虽然他看见自家爹爹终于恢复了几分本性很高兴,但能不能不要是因为这种奇怪的事情?!

“是爹就不能成亲了吗?景云,我只是想和你更加亲密,只是想……在你离开之前让你明白我心中所想。”把少年牵着来到蜡烛前,独孤求败垂下的视线在摇曳烛光中愈发的柔和,“我本就不是顾忌世俗之人,莫说我们之间没有血缘,纵使有血缘……景云,喜爱了我便想得到,唯有你,可以凌驾于一切之上。”

“可是……”可是这关系转化的也太快了有木有?而且,什么叫做纵使有血缘?有了血缘现在你做的就是乱了伦常啊别说的这样天经地义的好不好?为什么他遇见的人思想可以新潮到如此的地步?

“没有喜服没有喜堂没有高堂,景云,你愿意吗?”

“我……”一句不愿怎么也说不出口,明知道这样不对,但偏偏所有的拒绝在那人带着哀哀乞求的目光中溃不成军,他想,若世上总有那么几个人让你怎么也无可奈何,那么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其中之一。

“你不反对就是同意了,来,我们来拜天地。”带着几分急切,就仿佛怕只要慢上一秒就会被拒绝,独孤求败拉着景云跪在蜡烛之前,许下了一生一世。

张了张嘴,景云想说这不应该这不对,但最终,他只是说了一句:“爹,在此之前我有话要告诉你,我已经有了……”有了发生关系的情人。这句话并未顺利说出口,因为在之前,他的唇就被人急切的堵住了,用唇,而他,除了一开始的惊愕之外并无反感。

“爹……”深深的一吻后,景云寻着空隙想开口,却最终在独孤求败笑着摇头之中把话语咽了下去。他知道,他的爹爹已经知晓了他想说的,只是不想听罢了。[·]

闭上眼微微叹息,他不知道为何事情会演变成这种模式,但他知道,他应该拒绝的。只是才张口,唇就再次被覆住,细密的吻吞咽下了他想说的话,稍显生涩带着急切的颤抖,甚至说不上有任何技巧,只是单纯的啃噬、吮吸,让他的唇有些刺痛。

腰间,他可以感觉到那双他早已交握过无数次的手解开了他的束带,湿透的衣衫被剥开,在滑落的刹那,景云抬起了手,却最终还是僵在半空没有动。他甚至已经无法弄清楚自己的想法了,明知道不该却为何要放任?

肌肤相亲的碰触让他有些陌生,毕竟除了那次醉酒状态下的情事之外他在这方面可谓是个生手,这次是他清醒状态下第一次和他人如此亲昵。有些痒有些滑腻,但并不觉得厌恶。或许是因为对方是这个人吧,他除了觉得感觉有点奇特之外身体并无抗拒。

身体被猛的放着躺平,隔着衣衫,石壁的冰凉在背部渐渐扩散,冷的让他打颤。而另一面,身体却似着了火,冰火交替,烧出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看着伏在他身上的人,景云放弃般的松了身体。他想,之所以放任,只因为他除此之外什么都给不了。承诺、陪伴,这些他已经都无法给了。

烛火摇曳,交缠着的身体隐隐透出不顾一切的疯狂,投射在石壁之上的影子紧紧相连,水乳交融。

有的时候,正因为知道最终会失去,所以才迫不及待的去得到。

第九十二章 从圣母弱受转型成渣。

酸和痛是景云清醒后的第一反应,还没来得及睁开眼,身体各处就跟散架了般的感觉就席卷了他全部的感知,这种有些熟悉的情况也让景云在第一时间内回想起了一切。

突然间,他不想睁开眼了,就仿佛只要不睁眼,他要面对的现实就会不存在一样。只可惜,这世上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起码此时此刻,有人就不愿意让他逃避。

“景云这是在索吻吗?”

“……索泥煤!”咬牙切齿的狠狠吐出这句话后,景云睁开了眼,瞪着那个嬉笑着俯视着自己的男人磨牙。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人可以这样坦然面对?而只有自己在挣扎。

坦然?其实也不其然,他也会担心眼前这个少年是否会因此而厌恶他憎恨他。只是,在经历过失去之后才发现,比起失去,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既然上天注定不让他拥有一份永恒,那他还需要去顾忌什么?天时已失去,若自己再畏畏缩缩不前进的话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他趁着景云心态不稳时得到了景云,如此迫不及待如此孤注一掷,只因为他知道待景云恢复了往常的心态,他想得到就必须花费更多的时间了,而恰恰,时间是他现在最消耗不起的奢侈品。

“景云,怪我卑鄙吗?”

尽管独孤求败没有说清楚,但景云却是听的很明白。他也知道,其实自己当时会那么轻易放任这人除了无法拒绝这人之外还和自己心态有关,最近一系列的事情让他产生了一股消极的情绪,来来回回,得到失去,他觉得自己最终会什么都不剩,会成为上天的一场消遣最终一无所有。

他害怕失去,他更害怕已经得到的再次失去,这种害怕让他再见时就把对方当成了唯一的救生稻草紧紧抓住不愿放开。或许,卑鄙的不是爹不是其他任何人,而是他自己。他觉得,只要能够抓住那根稻草其他什么都可以,既然他们想要的是他的身体,那么他给了又何妨?

暗叹一声自己越来越灰色的思想,景云抬眸看向等待着自己答案的独孤求败,他不能继续消极下去了,在这样下去他不是把自己给逼疯就是给逼成忧郁症患者,害人害己不说还把自己生活搞的一团糟,他现在需要的是端正心态积极乐观。

——和男人滚了床单又怎样?不止一个男人又怎样?是爹爹又怎样?反正他是男的生不出孩子也没贞操那东西,管他呢,反正他又不讨厌对方,顺其自然就好,再怎样老天也不能把这些男人全甩一个世界去不是?碰不了面的红杏他去忧伤啥?

所以说,大师兄你从一个圣母弱受一下子变成滥情渣受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喂!

大师兄表示想开了之后就真的没问题,纵使他现在不知道老天将他如何安排,不知道何去何从,但日子还不是照样要过?若继续这样浑浑噩噩下去,他就真的过不下去了。他不能因为无望的前路就放弃,就好比每个人都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死也依旧会活好每一天,哪怕他留下的时间短暂也必须乐观向前不是?至于乐观的方向为何有些诡异,大师兄表示他的人生都这样诡异了,方向诡异一点又如何?

“怪你卑鄙你会后悔?”做好了决定一身轻松,景云抬眸看向了独孤求败,笑的弯弯的眉眼之中流动着的光芒令独孤求败几近着迷,剥除了那其中层层叠叠晕染开的忧愁,澄清明亮的双眸让他见了欢喜,这才是他的景云,没心没肺但只要看着就让他忍不住想笑。

“不会。”仿若被感染了景云的情绪,此刻的独孤求败也一扫之前的压抑,嘴角的弧度恢复了该有的笑意,“更何况我们拜了天地,你便是我的妻,行周公之礼本就是该做的,何来后悔?”

“滚!是你说的没喜服没喜堂没高堂,程序不全休想我承认。”那是他年少无知犯下的错,他已经誓言当单身贵族一辈子,哪里的妻?

眉微跳,把少年吃到口的男人此刻眉宇之间竟晕染开几分邪气:“景云想后悔?看来,爹爹还不够努力啊。”言语间,落在景云身上的目光缓缓滑过了景云还赤·裸着身体,其中逐渐燃起的热度让景云浑身紧绷了起来,连声音也带上几分羞恼。

“给我准备一套衣服。”此刻就只有身下垫着两件衣袍,甚至他还能够感觉到地面那些凸起的小石子。

尽管很想就这样再次把少年拆吃入腹,但算着时辰想着景云该是饿了,独孤求败还是乖乖的去取了一套自己的衣服过来,借着帮忙之名行着占便宜之室,弄的景云满脸通红。——被气的,他总觉得昨夜的事情给面前这男人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把这男人性子里面所有的不正经都给勾了出来,这样的男人比起之前的死缠烂打更难以应付。

待景云走出去,就看见小丑那庞大的体型牢牢占据了洞口,很显然站了有很久了。想到昨晚的事情都被小丑听了去,景云忍不住起了几分羞意,尽管小丑是一只雕,但他不会忘记小丑的通人性的。

和景云的尴尬不同,小丑见了景云那是满满激动的欢喜,扑扇着大大的翅膀靠近了用脑袋蹭蹭,蹭的独孤求败双眼冒火直接把人给抱走了。——果然,这只雕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你和小丑计较个什么劲?”嗤笑着男人的幼稚,景云倒是也没挣扎,任由独孤求败搂抱着他走出了山洞。

“谁让它蹭你!”只要那只雕可以随时随地都距离景云远远的,那他绝对不会和它计较。“你先坐一会儿,我去猎一些野兽,很快回来。”

说完,独孤求败就一个腾身,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半空之中,也正如他说的很快,景云只不过和小丑交流了不到一刻钟的感情,独孤求败就带着食物回来了,顺带的,还有几张野兽的毛皮。

“你拿这些东西干什么?”真当自己是猎户了吗?杀了野兽还割皮。

已经把肉架好在清洗毛皮的独孤求败闻言抬头,给了景云一个笑容,意味深长:“总拿衣服垫着你会不舒服的。”

什么拿衣服垫着他会……蓦然反应过来这话中的意思,景云整张脸都火烧火燎的热,这男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别这么口无遮拦。”

“景云。”把洗干净的兽皮放在一旁晾着,独孤求败欺身上前,从身后把人搂进了怀中,脸颊相贴着呼吸交错,“我想要你,想的快要发疯。”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去确定景云的存在,唯有*交缠,深入景云的体内,感受景云的体温,他才会有片刻的真实感。

“你!”一时语噎,景云也知道死亡带来的影响肯定是巨大的,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死一次,他的爹爹发生的变化天翻地覆到这种地步,从一个虽然有点幼稚有点无赖但总的还称得上是一个慈父变身成为一个思想猥琐油嘴滑舌爱占他便宜的男人。

把人抱的更紧,独孤求败埋首在景云的肩窝处,任由自己的吐息将少年的侧脸染红:“只有这样,我才知道你真的回来了。”

顿时,一腔恼怒就跟被戳了个洞的气球一样迅速瘪了下去,景云抿了抿唇,低低的声音颇为不满:“你不能这样,你这样是明显的犯规,太卑鄙了,你明知道这样说我就会心软会放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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